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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到深处自然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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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夭夭反应敏捷的很,极快的闪开,反手就是一掌。那人不敢直接还手,就用右手接住。对她说:“如果是因为我说你是小孩,你这样,我向你道歉。我是职业军人,你打不过我,你的身手很不错,刚才的那个男人不是你的对手,这一点上,我道歉。行了吧,别打了。”
  唐夭夭听了这话,也松了手上的劲:“怪不得,我一看你的动作就是练家子。刚才对不住了,我脾气不好,有的时候控制不住,给您赔罪了。”
  “咱俩算是不打不相识,认识一下,我叫周淮安。”
  “唐夭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好名字。”
  “你们两个,跟我去警局走一趟。”旁边一个冷硬的声音□□来。
  原来他们两个打的正酣的时候,刚才的男人见他俩打起来就叫来了警察。周淮安和唐夭夭生平第一次进了局子。
  “我说年轻人啊,两口子在一起磕磕绊绊很正常嘛,为什么非要跑到街上来打架。”一个民警一本正经的埋怨。
  唐夭夭面露尴尬:“我们不是。”
  “我知道,一般这个时候,女孩子总要别扭一下。”然后又对周淮安说“你也是的,七尺男儿让一下人家又能怎么样。劝一劝就好了嘛,在大街上大打出手,真不嫌丢人。”
  周淮安嘴角微抽,今天这是遇上什么事了,倒霉到家了。
  过了一会儿,那里的办事民警来了。那个人的心情看来不错絮絮叨叨的批评了几句,说了一些家庭和睦的话。也没有准备罚他们什么,就把他们放出来了。
  出来派出所以后,周淮安不由得嘟囔了一句:“真倒霉,怎么遇上了这么个倒霉女人。”
  “嘿,你说什么呢?”
  唐夭夭耳朵很灵,把他那句小声的埋怨听的很清楚。
  “本来就怪你,你也不小题大做,先动手,我能到这来。”周淮安反击道。
  “你要不在那里说我是小孩子,我能动手?”
  “不可理喻。”周淮安脑袋偏向一边,愤愤的说。
  “哼。”唐夭夭瞪了他一眼,直接甩头而去。
  周淮安扶了扶额头,这种蛮不讲理无理取闹不可理喻的女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唐夭夭走到路上,心里还有点莫名的气愤,但她仔细一想人家确实哪里也没做错。本来人家是好心,结果让自己打了一顿,又让自己送进了局子。
  临了,还被自己骂了一顿,怎么说都是自己的错。多亏人家脾气好,有素质,才没给自己计较。
  不过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怎么脾气这么大。唐夭夭忽然觉得下腹一痛,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的亲戚来看自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得好渣,欢迎吐槽

  ☆、人民教师的风采

  安然今天没有骑她的自行车去学校,因为她的自行车很悲哀的死球了——车子的轴坏了。
  所以她今天只好去挤公交。
  城市里的上下班点,公交挤得要死,尤其是下班点。公交车上人挤人,让安然难受的要命。
  安然不习惯坐公交,容易晕车。
  她抓住公交上的吊环,身体左摇右晃。
  后面有一双眼睛正看着她,目光灼灼。程泽恩觉得自己真是有病,把编辑社里的事情抛给了老张一天。今天早上见她去挤公交车就跟了上去,一直跟了她一路。其实前些日子,安然要租房子,自己不也是回到家就开了微信,想方设法的让安然知道他的租房消息。莫不是自己真着了这小姑娘的道?
  程泽恩晃晃脑袋,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他看到一双手正朝安然的书包里伸过去。
  安然似乎也觉察到了,眉头一皱,怎么今天会遇到个小蟊贼。
  程泽恩有些着急,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小偷。一阵窃喜席卷了他,他看到安然反手抓住了那个小偷。
  看来自己还真不应该为她担心。程泽恩心想。
  他托着下巴,目光玩味。想着她会怎么对待这个小蟊贼。
  程泽恩仔细的看了那个小偷一眼,也不过十五六岁,脸上稚气未脱,眼神里掩饰不住的惊慌不安。
  尽管抓到了小偷,但安然并未声张,只是死死的攥住小偷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公交车停站了,安然把小偷拽下去。
  冷冷的问“名字。”
  “齐修。”
  “为什么偷钱。”
  “没钱。”
  “偷钱做什么?”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被逮到算我点背,反正我也没到手,是蹲号子还是私了,你看着办。”小偷是个硬气的主,尽管害怕但也没认错,把头扭到一边,冷冷的哼了一声。
  “如果我想让你进少管所,你现在就在里面了。”安然声音一厉,震的齐修心里一颤。
  “那你就把我送进去呀,怎么怕我以后会报复你。”
  “你才十五岁吧,多好的年纪。”
  “你怎么知道。”齐修脚步踉跄了下,目光里带着戒备。
  “你和我的学生差不多年纪,你是遇上什么了吗?要不然,你应该在学校上晚自习的。”
  安然的目光柔和下来,轻声问道。
  “我,我,我不是学生。”齐修有些慌乱,话也说不清楚。
  “没关系,慢慢说。”安然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说。
  齐修毕竟年龄小,说再狠的话也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在安然的安慰下,他的最后一点防备也藏不住了,像一个戴着刺的刺猬脱掉了最后的面具。
  “我爸和我妈离婚了,我离家出走了,钱花光了,就想找点钱,对不起。”
  安然听了他的话,心里一动,禁不住有些难过。她从书包里把自己身上的现金都拿出来,把齐修的手掌摊开:“拿着,回家吧,找到你爸和你妈,劝劝他们,一家人有什么说不开的呢?这些钱算我给你的路费,几百块钱不算多。你还人会找人下手,居然挑到我这个寒酸的人民教师了。”
  “这钱我不要,我会回家的,我以后也不敢这种糊涂事了。”齐修把安然给他的钱给推了过去。
  安然把他的手掌合上:“你听我说,你现在的钱算是我借你的,你以后要是再见我,还过来就是了。如果见不到,就随手帮一把你身边的人。你现在没钱,怎么回家啊。”
  齐修眼眶红了,泪水瞬间而下。
  “你叫什么名字?”
  “人民教师。”
  安然帅气的把头一甩,大踏步的离开了。
  走了几步,她突然觉得自己后面有人跟着,怎么还没走?
  她转身想批评他一顿,结果看到程泽恩高高大大的身影。
  “苗子,你怎么在这。”
  “恰巧路过,人民教师的风采今天我算体会了。”
  “你看见了。”安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皮,又调侃了句“怎么要发挥你主编的才能,为我设计一则新闻吗?”
  程泽恩看着她,眼神里藏不住的笑意“你需要吗?如果需要,我倒可以写。恐怕你自己都怕上报纸露面吧。”
  “说对了!”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走上人民教师这条路的。”程泽恩一边走,一边问。
  “嗯,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这件事是我小学生涯的一个心结。”
  程泽恩心里一揪,自己是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不想说就不要说,有些事情在心里慢慢的就能忘记。”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小时候小心眼了一些,才记到现在,你要不嫌我絮叨,我就给你讲讲。”
  “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六年级的时候有些狂,不知道天高地厚得罪了一些人。那个时候除了我最好的朋友夭夭,没有人和我在一起。有一天上科学课的时候,传来一阵跺脚的动静,没过一会又消失了,老师想问是谁干的,但忍住了没问。
  过了一会,又听到了跺脚的声音。老师生气了就问是谁的恶作剧。当时,我在和一个同学闹别扭,心里很烦,把书翻得很响,也没在意科学老师的话。科学老师是真生气了,他脾气很好从来不会对我们说重话,他拍着桌子吼道:“今天要不查出来是谁在搞鬼,以后你们的课就别想上了。”
  这个时候班里有人在窃窃私语,说话的矛头是对着我的。也没有人质控,只是在小声议论,科学老师是听见了,他看向我,目光如炬。
  我以为是我翻书的声音太大,就站了起来。可是翻书的声音再大,能和跺脚声一样吗?
  我被老师带到办公室里,我们的班主任和各科老师都在那里,他们七嘴八舌的训着我。
  我也没有辩解,他们问我为什么这样,我说我可能是翻书的声音大了一些。他们就信了,没有一个人怀疑翻书的声音怎么可能和跺脚的声音一样。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同学,他告诉我当年的事情,是当年一个给我处处使绊子的人干的,她没想到我那么傻,居然真的站起来了。
  我听完那个人的话,也没怎么样。当年我有无数次想用最残忍的做法杀了那个女的,不过到后来仔细一想到也没什么,小孩子似的别扭闹几天就完了,老师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我同学他弟弟小学毕业,我还跟着见我班主任呢,我和她也在初三的时候成了同学,小时候的那桩事她也早就忘了。
  只是我烙下个毛病,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和不和我有关,甚至我都不知道情况的事,我都觉得可能是我做的。每一次都要等到真凶浮出水面我才放心。在我受冤枉以后,我就想我以后要做一个对学生最好的老师,无论发生什么,一个同学也不能冤枉。”
  程泽恩听完她的叙述,突然握住她的手,“别再想了,都过去了。”
  安然好像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一样,对他笑着说:“对啊,当年以为怎么也过不去的事情,现在能像讲故事一样讲了,真不错。”
  “物是人非事事休,李清照说是欲语泪先流。我觉得对于你来说,应该是都付笑谈中吧。”
  “知我者,苗子也。”安然朗声大笑,声音很响,像一道阳光透在程泽恩心里,程泽恩也陪着她笑“当老师,也有不好的时候吗?”
  “当然有。”安然似乎想起什么,握着程泽恩的手紧了紧。
  “说说,我帮你报仇。”
  “这是我一个同事的事。有一次我那个同事因为他们班里的一个学生拿了班费上网,就批评了一顿。
  打电话让那个学生的家长来学校,家长来了死活不承认,说我那个同事殴打学生。也不知道这个家长哪来的本事,居然拿着东西贿赂班里的学生让他们帮忙作伪证。
  我那同事一米八的男儿,被他们逼得当场下跪,哭的跟个小孩样。你说这家长多混蛋,我当时在底下看着,嘴唇都咬出血了,这种王八蛋。校长也知道不是我那个同事的错,后来那个学生因为打架被开除了。
  他的父母还来学校闹过,说我们违反义务教育法。当时是我那同事走过去说我们这是正当开除,你可以去告。还有我的学生已经有一半向我控告你做伪证,你要不想坐牢,你就不要那么猖狂。那女人被他说的,一句话没有。
  后来我们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一个局长。那个学生的所有表现都被计入了学籍档案,哪里有学校肯要他。他的妈妈也是一点能耐没有了,当着好多人的面给我那同事下跪,结果我那同事铁了心了说什么也不收。
  他对那个女人说“下跪丢人吧。可我一个一米八的汉子被你逼得当场下跪,我就不丢人吗?”这句话说的,我当时就在那里给他鼓掌了。
  说真的,我是真讨厌这个女人,像这种人即使她再苦再难我也不会同情这种人,真是善恶有报。听说她的丈夫因为收贿受贿被双规了。
  真是活该,像这种诬陷别人的乌龟王八蛋就该上最苦的地方过最痛苦的生活。”
  安然义愤填膺的说完之后,啐了口唾沫,“苗子,你也觉得他们混蛋吧。”
  程泽恩温柔的看着她,轻轻挽了一下她的头发“你的头发乱了,算了,以后不要想这样的窝心事。”
  安然瞥瞥自己,“还真的乱了。”
  “以后遇到这种事,记得告诉我。我最喜欢整这种人了。”
  “有德报德,有怨报怨。”
  “都说狗咬了自己一口,自己只能去打狂犬疫苗。但是我觉得吧,虽然不能咬回来,炖了吃肉还是不错的。”
  “苗子,看不出来,天蝎座的吧。黄蜂马后针,最毒天蝎座啊。”安然揶揄的说。
  “我老师一直让我严于律己,宽以待人。我也是这么做的,我针对的只是不是人罢了。”
  安然低笑不语,程泽恩也不再说话,又牢牢的扣住她的手。安然本来不太适应,但是后来也不再挣扎。
  “苗子,我到家了。”
  “嗯,回家之后。好好跟阿姨谈一下,我在哪里收拾好东西为你接风洗尘。”
  安然比了个v的手势,就闪了进去。
  程泽恩回到家里,一个人影就跳出来捂住他的眼睛:“打劫。”
  程泽恩轻笑“少校,军人犯法从重论处。”
  “哥,你真没意思。至少表现一下惊恐。”周淮安耸耸肩膀,无趣的说。
  “你见过哪个劫匪抢劫,捂人家眼睛的。”程泽恩无奈的反驳,“我说淮安,你在军队几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你刚回来吗?吃饭了没有?”
  “没有,我在路上碰上了一个女的,无理取闹。我和她打了一架,刚从派出所出来。”
  “你又打架,周老师说了你多少次了,人家还是个女的,被你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没事,那女的凶得很。简直就不是个女人,打起架来招招狠手。不过那女的起的名字真好听,叫唐夭夭。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配给了她这种女人。”
  “她叫什么?”
  程泽恩脑海忽然想起来安然的一句话“除了我最好的朋友夭夭”这不会是一个夭夭吧。
  “唐夭夭啊。怎么了?”
  “没什么,和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名字挺像。”
  “这样啊,没想到这种名字也会烂大街。中国的人口应该控制了。”
  周淮安意味深长的看着程泽恩,“哥,你有违反我们国家基本国策的行动吗?”
  “没有。”程泽恩瞪他一眼,把头偏向一边不在理他,脸却不受控制的红了。
  “哥,你脸红了。我要给老头打电话,告诉他他要有徒孙了。”周淮安鲜少见程泽恩这种脸红无措的时候,像个一般的大男孩一样。程泽恩在他眼中总是太早熟,早早地就明白太多事,早早地挑起他那个年龄不该挑起的担子。
  “周淮安!”程泽恩急了,叫了周淮安的全名,目光威胁又危险。
  “哥,别激动。我什么也不知道。”周淮安倒是会见风使舵,连忙告饶。
  “淮安,我记得老师给你安排了不少亲事了吧,正好你这次回来了,也有空。”
  “哥。”周淮安眨眨眼睛,“我错了。”
  “下不为例。你这两天在我家里尽量老实一点。”程泽恩心里老大不愿意这人在家里住下的,要是平常到也没什么只不过安然这两天的可能会来,要是让他知道了指不定脑补出什么呢。程泽恩生不逢时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进了书房。
  “看来,还真有这事。原来跟哥开玩笑的时候他只是不理我,倒也不曾反驳。”周淮安自己想着,吃吃的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们是有了进展了吗

  ☆、夭夭再遇执念

  程泽恩正头疼怎么让周淮安知道了这
  事,没有想到杨岩居然也回来了。
  说起来杨岩与他们二人的相遇就该追溯到周淮安刚进入军校那一年。
  周淮安在军校里无聊,就偷溜了出来。正好遇上两个人抢劫,也算那两个人倒霉,抢到周淮安的头上去了。
  周淮安二话不说,就把两个人踹在地上,任凭这两个人求爷爷告奶奶也没放开一点劲,说什么也要把他们送到警察那里。
  结果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同伙,他们俩抢劫的时候出去了,用飞刀正好扎住周淮安的胸口。
  他们三人本来只为求财,没想到真伤了人性命,吓得赶紧走了。
  正好杨岩路过那个地方,把周淮安一路拖到他家,给他灌了药,又往伤口上敷上草药,这才捡回来一条命。
  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杨岩又认识了程泽恩。两人一见如故,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救淮安一命的神医。他们三个人就组成了一个铁三角,亲的用刀劈都劈不开。
  后来各自的工作都稳定了,分散了也只能靠书信联系。淮安从军校毕业就当了一名特种兵,程泽恩没有再干记者,创办了青年教育文学社也就是萌芽。至于杨岩,他在自己家那地方开医馆,名气很响,杨岩医术超群,中医西医都有两把刷子。据说杨岩是中医世家,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当地远近闻名的神医。杨岩为人孤傲高洁,不愿意在大医院里当医生,觉得要对别人点头哈腰,就自己单开了一家医馆,收入尚可,比一个高级白领挣得都多几倍。只不过有能耐的人,都有不一般的怪癖。比如杨岩,在他给你看病时你一定不要说“杨大夫,吃这个能好吗?”或者“杨大夫,这药有用吗?”他只要听到这样的话,二话不说就撵人,任你把大天给说破都不再给你治病。
  尽管如此,来找杨岩看病的人依然络绎不绝,有的时候光排队就排一天。
  杨岩这人不太喜欢钱,就把钱到处乱捐,因为这还认识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喜欢了他几年,追到他家好多次。后来,杨岩也喜欢上了人家。两个人在一起没多长时间就分手了,那女孩成了个村官,而杨岩继续着他的医馆。
  现在的杨岩依然是当年的高冷神医,穿着一件白衬衫,明眸皓齿,笑意浅浅。
  程泽恩和周淮安在酒吧里聚会,喝的正开心,有个人拍了一下周淮安的肩膀,他抬头一看,像是被什么噎住一样,喉头哽住了。军人们的久别重逢就是一顿乱打,杨岩遇到这位特种兵,只是头发被打的乱了点,命没丢就是不错。程泽恩捶了他一拳,“你怎么泡酒吧了?学坏了?”
  “对,学坏了,我失恋了,泽恩。”杨岩一边说,一边做出颓废不堪的样子。
  “不会吧?”周淮安惊讶道,“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哥也会失恋,大哥谁甩的你?没事,兄弟再给你找一个。”周淮安说话的口气都变轻了,怕触及到杨岩内心的伤痛。
  程泽恩看着周淮安,心里思索着特种兵需不需要智商。
  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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