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赌徒,曾经爱过你-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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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他有时候对女人很虚伪,因为他知道这些女的也绝不会对自己有多好。
这些年来他紧锁心窗,不和任何女人谈情,但是当遇到依然的时候,他却倾出了生命中所有的爱,没有任何保留。他喜欢依然,为她在那个夜晚哭过,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曾经有女的对她说:“你变了!”
华跃渊在心里冷笑:“你值得我对你好吗?你敢拍着自己的胸口告诉我,你有为我想过吗?”
这样的女人在他身边出现过无数个,只不过华跃渊并不蠢。
你自己不对别人好点,谁有义务一直对你好?
凳子在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很满意,因为他发现镜子里的小伙很帅!
走廊上,凳子看到一个技师背向着自己,朝前面走去,她的长发披肩,腰肢纤细,双腿修长,走路一扭一扭的。
她走的很快,因为她的屁股也扭的很快。凭借凳子多年的经验,他知道前面那位一定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女。
他摆开双手,展开身形,欲用江湖上失传已久的‘八步赶婵’轻功,追上去一睹芳容。但是一道身影更快,那道身影如同神兵下凡突然落到了那女的面前。
但那道身影双眼大瞪,双手护胸,身子往后倾做出防御动作。
接着凳子就看到了芳容。
进门的时候,凳子闷闷不乐的。
桌子:“怎么了?钱丟了?”
凳子:“心情不好。”
华跃渊:“等一下你的心上人来了,就会好点了。”
凳子直摇头,嘴里喃喃自语:“怎么相差那么大呢?”
几人走出足浴店,凳子:“走,回去吧!”
华跃渊:“你家里?”
凳子:“嗯,但不是我家里,是小镇上。那里超多的人赌钱。”
镇上的小路坑坑洼洼,颠婆了半个小时才到达。
华跃渊:“怎么说也是个省会城市,想不到还有这么偏的地方。”
凳子:“这里都快是农村了,当然偏了。不过镇上还是很热闹,很多人。”
华跃渊对桌子道:“你家也是这边的吗?”
桌子:“嗯!”
华跃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应该去大城市嘛!”
桌子笑道:“没熟人带啊!要不下次过去找你?”
华跃渊:“当然可以!”
凳子开了间三人床的旅馆,三个人睡。
华跃渊虽在心里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桌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初试身手
凳子:“现在想不想去看一下?”
华跃渊:“嗯,去看一下。”
凳子:“桌子,要不就去你那朋友开的那里?”
“嗯!”桌子想了会,道,“要不你冒充我男朋友吧!免得怕你一个陌生人不好玩牌。”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在华跃渊还没过来的时候,她和凳子就已经商量好的。对于一个赌徒来说,‘身份’真的很重要!若别人都知道你常年累月玩牌而不上班,谁敢和你赌?但假如你是一个工厂上班的,那就大不一样了,别人都会缠着你赌!
在桌子的带领下,三人走到了一家麻将馆,这一霎那,华跃渊又仿佛回到了从前。这是一种久违的感觉。
桌子叽里咕噜的跟那老板不知说些什么,因为福州话真的很难听懂,至少华跃渊听不懂。
说完之后,那老板眯着眼打量着华跃渊,笑道:“桌子的男朋友?”
华跃渊微笑点头道:“嗯!”
老板:“没事,随便找个地方玩一下吧!”
事实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总共就三张桌子,加上六台麻将机。但这麻将馆的生意很不错,到处都挤满了人。
华跃渊到了三张转了转,两张台正在诈金花,还有一张台玩‘牛牛’。
华跃渊决定玩‘牛牛’,这张台子上,玩家有七个,但旁边‘钓鱼’的玩家非常多,规矩是,谁拿到最大的牛牛,就谁坐庄。最低下注十块,最高没有上限。但前提是如果你想退的话,必须将你上次的下注额,压满超过五次。啊!真难得形容呀!这个意思就是:你本来一直压十块,却突然压了个一千块,那么你现在无论输赢都要继续压一千块,直到超过五次之后,你才可以自由下注。
这里虽是小镇,但也有不少外地人在这边工作。玩家们有说有笑,有的人拿到了‘牛九’而眉开眼笑;有的人拿到了Q大,而垂头丧气。不管他们拿到什么,华跃渊知道今天钱赢定了。
玩了两个小时,华跃渊对这些人已基本摸清了些底细。因为在玩的过程中,他总是在试探。你必须要‘试探’,对于一个有经验的赌徒来说,‘试探’非常重要,因为这会让你看清楚场上到底处于一种什么形式?又或者你在别人的眼中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经过试探之后,华跃渊发现和他们玩牌的时候,这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防备之心。
华跃渊连晚饭都没吃,输了两三百块钱,但他故意做出来的样子,桌上的玩家总以为他输了很多。
华跃渊苦着脸,总是在提醒别人自己已经输了一千块,过一会又说输了三千块,他虽然这样说,但他嘴上还是有说有笑的,因为他要让别人知道他是一个牌品好的人,然而真实的情况,他的‘牌品’也真的好。
因为他输钱的时候,从来不在乎。
如今他已没有什么钱,所以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开始加注。面对他不停的加注,很多拿到牛牛的庄家,都感觉到承受不住,就干脆把庄让给他,这正是华跃渊不停加注的原因。
时间一晃三个小时过去了,赢了将近五千块钱。在这段时间里,凭借自己的风趣,将这些人逗的开怀大笑,就像在那边一样。
每个人都知道华跃渊搞笑的功底非比一般,只要他喜欢你,他可以让你笑上三天三夜。
只不过没人知道他隐藏在心里的哀伤。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厌倦,厌倦那无尽的孤独和黑暗。
也许在他心里早就渴望有个家,有一个喜欢的人陪在身边,来抚慰他孤寂的心灵。然而他每当遇到这个女孩的时候,却选择了放手。
所以他一再放纵情感,堕落红尘。那人群中的笑容,只不过是想掩饰那寂寞的双眸流露出来的点点哀伤!
初战告捷,三人回到了旅馆。等了好一会,凳子才道:“阿渊,这地方桌子很熟悉,她可以帮你到处联系地方,,,,”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说,或者是不好意思说。但华跃渊听的懂。
意思就是:桌子可以联系地方,而找不到玩牌的人,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凳子,而凳子就推荐了华跃渊。
这个问题就是现在分钱的人又多出来了一个,如果就凳子一个人的话,华跃渊也就给个两,三成。
华跃渊想了想,道:“这样吧,我拿一半,剩下的一半你们两个分。”这些都是没办法的,别人带你去,你就要分钱给别人。不过是多少的问题。
听到这话,两人明显的很高兴。华跃渊数了数钱,拿了两千八百块,将剩下的一半给了他们。
华跃渊虽然分的不多,但这段时间里,华跃渊感觉自己就像个‘香宝宝’,两个人对他好的,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桌子明显的话多了,她总是找机会和华跃渊说话。
当一个想要不劳而获的女人,碰到华跃渊这种男人,通常没有任何抵抗力。
凳子总是扮演坏人,桌子总是扮演好人。
所以坏人凳子问:“兄弟,晚上还去不去?再去赢一点。”
华跃渊叫了起来:“我坐火车到现在还没睡觉,你想累死我啊!”
好人桌子:“嗯,让阿渊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们去另一个地方。”
凳子:“那好吧!你们先休息,我去玩一下老虎机。”
华跃渊眉头一皱:“少玩点那些,钱赚来的也很辛苦。”
凳子哈哈一笑:“我就这点爱好了!”
桌子:“看你将来怎么找女朋友。”
凳子:“我就喜欢自由自在!”
华跃渊感觉一阵困意,想去冲个凉,但桌子又在房间里,总让他感觉怪怪的。但两天没冲凉,他又实在忍不住。他只好穿着衣服规规矩矩的进去,冲好凉之后,又穿着衣服规规矩矩的出来。
华跃渊很不喜欢冲好凉,又穿着衣服的感觉。黏黏的。
桌子:“我也去冲个凉!”
虽然知道里面有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正在冲凉,但华跃渊心里也并没有太多思绪。并不说他是一个正人君子,有些女人最好少去碰,以免自寻烦恼。何况他潜意识里,不想对不起依然。至少暂时是这样。
只不过在他离开小窝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决定放手了。
冲过凉的女孩,看上去总是特别漂亮,尤其是漂亮的女孩。
桌子出来的瞬间,华跃渊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翻了个身,不想去看她。
稍微有点眼力的人,都看的出来华跃渊在‘故意回避’,而‘故意回避’通常表示自己的心虚。
桌子嘴角带着笑意:“怎么看到我,把身转过去干嘛?我有那么难看吗?”
华跃渊:“我腰疼,翻一下身,舒服一点。”
桌子走到另一张床,坐下之后面向他,露出好看的笑容,道:“听凳子说,你从来没找过女朋友。”
华跃渊看着她的眼睛,又看向她的胸,感觉一阵□□在燃烧,他突然发觉,原来自己已经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喜欢单身,”华跃渊点燃了一支烟继续道说,“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
桌子笑道:“听人说‘若一个人说自己喜欢单身的时候,一般都表示他其实想找一个女朋友。’,你是不是的呢?”
“那是别人。”华跃渊淡淡一笑道,“我习惯了孤独。”
这当然是假话。没有人喜欢与孤独为伴,寂寞为伍。
桌子突然转开了话题,道:“明天我一个朋友结婚,那些人也喜欢赌钱。”
华跃渊:“哦?我们可以去?”
桌子:“嗯,当然可以去。”
华跃渊:“那些人赌的大不大?”
桌子:“应该有点大吧!那些人家庭环境还不错。”
两人在一起聊了很久,桌子什么都问,华跃渊什么都答。一个晚上,桌子笑个不停。
当一个女孩不停的问你,表示她对你这人还有一些好感,甚至对你还有点意思;假如她们连问都懒得问你,那你还指望她们对你能有多大个兴趣?
☆、参加婚礼
第二天,桌子很早就起来了,买回早餐就开始催两个男人起床。
凳子迷迷糊糊道:“这么早就起床?”
桌子:“都八点了,还早?早点过去。”
两人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凳子照着镜子,仔细的打量,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脸上有任何瑕疵,因为任何瑕疵,都可以改变一个女孩对你的不满。他绝不能让自己冒这种险。
――若一个女孩对你容不下一点瑕疵,那你还能打算她会对你多好?
凳子对着镜子自叹自怜,道:“真帅!怎么没有女孩子看上我?”
华跃渊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此时才说:“突然发觉你除了不要脸之外,已没有任何优点了。”
凳子不气反笑:“男人就该不要脸,否则就找不到老婆。”听他的语气,好像有好几个女孩子都在死皮赖脸的缠着他。
凳子又突然道:“桌子,今天别人结婚那里有没有美女?”
桌子:“有啊!怎么?你有想法?”
凳子:“嗯,你说她们要是看上我了,我该约她们吗?”
桌子:“你觉得她们会看上你?”
凳子:“人要有自信嘛!我敢保证会把她们迷的神魂颠倒。”
桌子:“你的自信我倒没看到,但你天下第一的吹牛功夫倒让我佩服。”
凳子哈哈大笑起来,道:“你不知道有时候吹下牛,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有精神。”
婚礼在农村举行,亲戚朋友已来了很多,村子里的邻居也来了不少,都准备看新姑娘。一上午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主人正热情的招待着客人。这条来的客人一个个喜气洋洋,春风得意。他们都穿着花衣服,新鞋子,把自己最好看的一面展现给别人。
华跃渊他们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钟了。下车之后,桌子挽着华跃渊的手,不时跟几个朋友打招呼,凳子跟在后面,双眼四处望,却不见伊人身影。
桌子带着华跃渊去送了礼金,虽然收礼金的人并不认识华跃渊,但这没关系。
他们可不会管你是谁,只有你有礼金送就可以了。就像开饭店的,只要你来吃饭,谁管你是孙子还是王八!
有钱的就是爷!
有好几个女孩子走过来跟桌子打招呼,桌子也向她们介绍了华跃渊。在她们的聊天中,那些女的都充满了炫耀,因为她们的男朋友很有本事。
没过多久华跃渊就看到了她们的男朋友,都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看他们的神情也不难想象他们正在吹嘘一件自己得意的事。
有个人很喜欢时不时摸一下自己的金戒指,和脖子上的项链,好像生怕别人没注意;另一个时不时拍着脚上的灰,原来他买了一双名贵的皮鞋。
华跃渊暗暗好笑。
――原来对这样的生活,他们就觉得很满意。
他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家里的那些人――吃青菜萝卜的时候,就关在家里;一旦吃鱼肉的时候,就端出来一边吃,一边串门,逢人就说‘真没什么吃的!’
那些人不时的打量着华跃渊,华跃渊没有钱,但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傲人气质――那种视天下之事,皆可为所欲为。
华跃渊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任凭她们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因为新娘还没到,众人商议玩一下牌。这里流行‘牛牛’,规矩和那麻将馆的一样。他们说小点玩,最低下注100,无上限,压满超过五次。
每个人都拿出一万块放在台子上,华跃渊只有一万多块,也全部拿了出来。
出来混,不能太寒酸!哈,谁知道这是他唯一的钱呢?
这点钱,玩闲家还算多,但坐庄是万万不够的。但据华跃渊的推测,应该没有多大问题。打个比喻:“你面前有一盆清水,你突然倒杯墨水进去,那么整盆水都会被污染。”
同样的道理:若这个地方到处充斥着有人玩牌做假,那么昨天在麻将馆,那些人就不会那么和善。
再说了,华跃渊‘钓鱼’的功夫独步天下,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华跃渊可不是那种总是下一百块的人,就算他没钱,也不会这么机械的下注。当然他也不敢赌大,押注在一百和三百之间,因为他要利用这其中的漏洞。
当看到华跃渊赢钱,对方一群人都显得不高兴,有的人开始怂恿华跃渊下大注。好让他将赢来的钱一次性输出去。
华跃渊没理他们,有时候还稍微示弱,为他下一步做铺垫。经过一个小时的玩牌,他试探了几次之后,只希望赶快拿到最大的牛牛来坐庄,因为时候不早了,他可不想新娘到了,自己却还没做过庄。
因为他知道这种机会只有一次,若放过,就没有了。
桌子和凳子都站在旁边,与其说助威,到不如说‘监视’,因为他们要确定你赢了多少钱。
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有钱了,什么都好说。
桌子在心里道:“叫你们炫耀,等一下把你们的钱都赢光。”
很快华跃渊开始坐庄了,当他坐庄的那一刻,他已经为自己洗好了‘牛牛’,他实在不想错过。当年他娴熟的洗牌手法,还真替他赢了不少钱。
你可知道,当你玩牌的时候,不怕别人抬你的牌,那这杀伤力该有多大?
华跃渊开始神气了,对着先前几个怂恿他下大注的人,开始说话了:“你不是说下大注吗?现在可以下了!”这句话有一丁点的挑衅味。可以极大的鼓励你,立马下大注。
在华跃渊的心里:“也许你在你的圈子取得了一点成绩,但在牌桌上还是我说了算。”
那人下了一个从玩牌到现在最大的注――五百块。
还有两个压了一千块。其实一千块真的很多了,但华跃渊心里知道自己会拿到什么牌。
当华跃渊翻开‘牛牛’的一瞬间,我向你们保证,桌子在当时绝对把华跃渊看成了世上最帅的人。
华跃渊怎会再给他们机会,利用坐庄的一小段时间,很快就赢了四万多。
新娘子已经来了,众人只好散牌。
世界上所有的新娘都漂亮,看着新娘,华跃渊脸上好像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不知道喵喵穿婚纱,好不好看呢?”
想到依然,他心里就一阵痛。
“喵喵,你现在在做什么?”
吃过饭之后,刚才玩牌的几个人,被屋主拉去陪人去打在他们心里认为的‘大牌’去了。
那些大鱼走了之后,华跃渊也没心情再呆下去,提议回去。
回到旅馆,就把钱分了。凳子和桌子明显的兴奋,有免费钱可以分,都会兴奋。
凳子:“还去不去玩一下?”
华跃渊:“当然去,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赚钱。”
当然晚上同样是赢。就这两天的时间,华跃渊明显的感觉到了桌子对自己的好感。
华跃渊却并不想和她有什么瓜葛。
晚上十一点钟才回来,回来之后,凳子在洗手间向华跃渊使了个眼色。华跃渊走过去,示意问他怎么了?
凳子压低声音,神秘的道:“去不去玩?带你去个好地方!”
华跃渊摇了摇头:“不去。”
凳子:“为什么不去?”
华跃渊:“我想的话,还需要找小姐?”
凳子:“那我去了!”
被凳子这样一提起,华跃渊感觉腹内一团火在烧。冲了个凉,才好一点。
桌子一直盯着他:“他喊你干嘛去?”
华跃渊:“赌老虎机!”
桌子笑了笑:“你们这些男人的心里谁不知道。”
华跃渊实在不想再看到她笑。回避了她的眼神,才道:“在有什么奇怪的,别人都是正常人。”
桌子:“既然是正常人,你怎么不去?”
华跃渊拿出手机在看新闻,他已懒得说话。
桌子冲完凉出来之后,只披着一条浴巾。走到了他的床边坐了下来,华跃渊突然坐了起来,看着她:“你不知道你这样会让人犯罪的?”
桌子看着他,双眼含情,笑了笑:“怎么?你好像很怕我?”
华跃渊看着她□□在外的肌肤,他知道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