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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你是我找不回的地老天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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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娶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请你好好珍惜她。”
  
第十四章
  (1)
  而苏晓益不知道的是,在她的婚礼上,谨纾也曾对着她的新郎说过一句相似的话。
  婚礼当天的天气很好,北方的秋天比起南方,更显高阔长远,天空是一色的浅蓝,如同被水浸过一般明亮纯净。
  谨纾是第一次做伴娘,苏晓益的一帮女同事全被婚纱和那几件礼服吸引,叽叽喳喳的围在那里讨论个不停,反倒显得她有些无所适从。
  真的是很漂亮,婚纱的胸口和领口都缀有精致的蕾丝和细碎的水晶,当初收到礼服后,往身上一试,苏晓益立马就把让她念叨肉痛了两个多月的昂贵价钱自动摈斥在外了。
  其实款式非常简单大方,但穿在人身上有一种奇异的妥帖感,仿佛与人的身材气质相貌甚至每一寸肌肤骨骼都巧妙的融合为了一体。
  跟妆师替苏晓益设计发型的时候也赞叹,“婚纱太漂亮了,我都不知道应该梳什么发型来配才好。”
  谨纾一直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看跟妆师围着苏晓益忙忙碌碌,最后看新娘妆差不多快完成时才拿着伴娘礼服去洗手间换。
  双方父母都已先行前往酒店,家里没有其他人,很静。谨纾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经过客厅时忽然看到阳台上背对着她站着个人影,定睛一看,原来是一身黑色新郎装的冯默扬,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谨纾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去,冯默扬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看到是她,冲她笑了笑,顺手揉掉刚掏出来还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
  从阳台上望下去,花车队已经在楼下全部准备就绪,谨纾说:“晓益那边就快好了。”
  他点点头,“不着急,离仪式开始还有两个小时呢。”
  谨纾静静的停了一会,说:“晓益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在将来的日子里,请你好好的爱她,珍惜她。”
  冯默扬困惑的转头看她。
  她只是默默的看着阳台外,过了片刻,终于还是说:“你既然已经决定娶她,从今往后就应该把她当做是你生命里唯一的爱丽丝。”
  冯默扬明显的愣了一下,苏晓益已经在房间里叫:“谨纾,衣服换好了没,快点进来化妆。”
  她答应了一声,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往房间里走去。
  阳台的玻璃窗上贴着一个鲜红的喜字,在明灿的阳光下散发出柔艳的光泽,他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的沿着那个喜字的轮廓一横一竖的描绘,他看到玻璃里映出自己慢慢扬起唇角的脸庞。
  谨纾走进房间,苏晓益从镜子里望到她的身影,立马转身叫起来,“哇,太漂亮了。”
  谨纾说:“你这算是在赞美我还是在赞美这件衣服?”
  “衣服跟人都漂亮,原本我还在想那个老板怎么帮你做这个颜色的衣服,现在才知道,他的眼光的确很准,这种颜色也只有你才能穿出味道来。”苏晓益笑眯眯的拉着她转了一圈,“哎,怎么办,我都要后悔了,呆会让你站在我边上,非被你喧宾夺主了不可。”
  谨纾的伴娘礼服是银色的抹胸式及地长裙,礼服上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只在腰后系一个蝴蝶结,带子很长,长长的垂在腰后,更加显出她的腰身纤细,盈盈不堪一握。
  苏晓益感慨,“怪不得那个老板嘴巴那么坏,收费那么黑心,还是有那么多的人去找他订制礼服。”
  谨纾笑,“你也太记仇了,人家好歹帮你设计了这么漂亮的礼服,还记着他骂你的话呢。”
  婚礼很普通,到酒店后,新郎新娘各自宣誓,然后喝交杯酒,但是她看得出来,苏晓益很幸福。
  其实任何一个新娘,只要她嫁的是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无论贫穷抑或富贵,一定都是最幸福的。
  在这样美丽的时刻,有两个人,义无反顾的连成了一体。
  
  (2)
  最后冯默扬还是寻了个空挡对她说了句话,语气清淡却透着坚定,“我今天娶她,不为任何原因,只是因为我爱她。”谨纾站在角落,脑子里还在回味那句话,眼角忽然瞄到前面有不明物体直朝她飞过来。
  她下意识的伸手一接,才发现竟是新娘抛出的花球。
  苏晓益满面笑容的看着她,“恭喜恭喜,看来老天爷打算帮你安排一门姻缘了。”
  谨纾瞟她一眼,“我看是你打算帮我安排一门姻缘吧?”
  苏晓益笑容可掬,“哪用得着我安排,这不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了嘛。”边说边努了努嘴,“那个好像是冯默扬的大学同学,人家可都盯着你看了老半天了。”
  谨纾愣了愣,顺着苏晓益指的方向望过去,没想到竟会是郦顾钦,对上她的目光,他立马咧开嘴冲她灿烂的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回头跟旁边的人说了句什么,就朝这边走过来。
  苏晓益咦了一声,“你们认识?”
  谨纾说:“他是云正临的朋友,以前吃饭的时候碰到过。”
  郦顾钦倒还是老样子,开口就叫她美女,对着苏晓益倒是一副正儿八经的面孔,“祝你新婚快乐。”
  苏晓益微微一笑,“谢谢。”又说,“你们聊,我去招呼别的客人。”
  谨纾想起来,于是说:“上次在医院的事情,一直都还没机会跟你道谢。”
  郦顾钦挥挥手,“这么客气干吗,我跟正临从小一起长大,他的女朋友我当然得照顾好。”
  她抬起头,淡淡的说:“我只是他公司的员工,不是他女朋友。”
  郦顾钦看了她一眼,倒没说什么,只是问她,“对了,你没什么事吧?那天我刚一拍你,你眼睛一翻就给我晕了,差点没把我吓死。”
  她摇头“没事,谢谢你。”
  郦顾钦绕着她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翻,“啧啧”摇头,“新娘太失策了,怎么请你来做伴娘?这不明摆着给自己添堵吗?”
  谨纾刚笑了一下,他立马夸张的用手遮住眼睛,油腔滑调的开玩笑,“哎哎,你可千万别对着我笑,美女一对我笑我就紧张。”
  她又笑了笑,觉得难以想象,云正临竟然会有一个这样的朋友。
  郦顾钦告诉她,“你今晚做伴娘可得小心点。”
  谨纾很快就知道他说的小心点是什么意思,冯默扬那一帮大学同学实在都不是什么善主,在宴席上的时候倒都还算规规矩矩,一副风度翩翩的都市精英形象。等宴席结束进了包厢,就开始笑闹起哄、花样百出,不但新郎新娘被他们设计的灌了很多酒,就是伴郎和她这个伴娘也没能幸免。
  谨纾喝到最后已经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幸而自从上次喝醉后,酒量倒似乎是练出来了一点,也可能是心情不同的关系,至少意识还是清醒的。
  那群人也终于肯高抬贵手,挤眉弄眼的说:“算了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喝到这种程度正好,朦胧之美,再喝下去默扬可要怪我们不够意思,耽误他洞房了。”
  冯默扬笑,“瞎扯。”
  终究都算是尽心而归,临走前新郎新娘送他们出酒店,苏晓益对郦顾钦说:“不如你替我送送谨纾?”
  郦顾钦拍胸脯,“放心吧,交给我。”
  谨纾忙说:“不用麻烦,我的车就停在外面。”
  苏晓益板起脸来教训她,“你今天喝了这么多酒,酒量又差,再敢给我开车试试?”
  郦顾钦也说:“是啊,还是我送你吧。”
  谨纾怕苏晓益担心,而且以自己现在的情况开车确实不太妥当,便点点头,说:“那麻烦你了。”
  谁知一上郦顾钦那辆劳斯莱斯幻影,他就掏出电话来打,“喂,你女人现在在我车上……啰嗦什么……君茂大酒店……快点,给你十五分钟。”口气竟活像绑匪勒索。
  “哎哎,你怎么下车了?”郦顾钦挂掉电话追下去,“你怎么走了……哎,你别这么瞪着我呀,你一瞪我我又该紧张了……我也不是故意要叫他来……你看我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酒对不对?像我这种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怎么能知法犯法,醉酒驾驶呢?再说,这我出点事不要紧,万一连带着你一起出了事,那我不是罪孽深重吗?你看看你这么漂亮一姑娘,万一不小心出了车祸,再不小心弄伤了脸,再不小心留了疤,那多不好呀。”
  谨纾平静的看着他,“这里打车很方便,我自己打车回去吧。”
  郦顾钦又拽住她,“千万别,你昨天没看新闻啊?一个年轻姑娘半夜打车,结果遇上色心大起的出租车司机。哎呦,那可真是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看看现在这社会,人心多险恶啊,而且你知道吗,那受害者长得可比你难看多了。你这么一漂亮姑娘,这大半夜的……实在太危险了。”
  她几乎啼笑皆非,“那我不回去了,今晚就住在这家酒店,可以了吗?”
  郦顾钦跺跺脚,“算了算了,我送你回去行不行?”上了车,又暗自嘀咕,“这股别扭劲跟云正临那小子还真是像。”
  她觉得晕,于是把车窗摇下来了一点,风呼呼的灌进车里。北方九月底的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更何况此刻已是深夜,她身上又只穿着那件露肩露胳膊的伴娘礼服,风一吹,更觉夜寒沁人。
  郦顾钦看了她一眼,把车窗摇上,小小的空间重新暖和起来,但是开了没一会,她又开始晕,紧接着是恶心,胃里翻江倒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往上冒,喉咙口也开始有酸涩的味道泛上来。
  “停车。”
  郦顾钦没听清,“什么?”
  “停车。”
  
  (3)
  她一直蹲在路边吐了很久,几乎要连胆汁都一起吐出来,其实她在宴席上几乎没吃什么菜,所以吐出来的全是酸水,吐到最后没东西吐,可仍是恶心,于是不停的干呕。
  忽然一双手拍在她的背上,她僵了僵,终于直起身子转过去,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巾和一瓶水递给她。
  她没有看他,沉默的接过去。
  云正临一直把她送到小区门口,她说了声,“谢谢。”就推门下去。
  “对不起。”他说。
  她像是没听到,握着车门锁的手连顿都没顿一下,果断的打开车门,离去。
  他的手放在方向盘上,因为用力,连指间关节都泛了白,过了片刻,终于甩开车门追上去。她穿着长礼服和高跟鞋,却还是走得飞快,仿佛是落入凡间的精灵,银色礼服在清辉寂然的月华光下流泻出一片莹润光泽。她就在他的前面不满五米处,却仿佛永远都追不上,或者说是他不敢追上她,一直到公寓的楼厅里他才抓住她。
  她使劲的想挣脱掉他扣住她手腕的手,他不肯放,她的力气敌不过他,到最后终于安静下来,只是抬起头冷冷的看着他。
  她冷淡的眼神狠狠刺痛了他,扣着她的那只手渐渐用力,手背上有青筋暴起,脸色亦是铁青,“你会这么生气,究竟是因为那件事,还是因为正好被他看见了?”
  她的脸色未变,嘴唇却开始慢慢发白,一双黑沉沉的大眼睛瞠视着他,身体有些轻微的颤抖。在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被放置在阳光底下的吸血鬼,拼命想要逃开,却无处遁形,她所有深埋于心底,不愿示人连自己都没办法去碰触的东西就这样被他的一句话而全部残忍剖开。
  他看着她的样子,身体里的温度似乎在一寸一寸的被抽掉,整个人如同被搁置到冷冻柜里,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全部被冰冻住,麻木的冷、钻骨的疼,但是偏偏没有办法死去,一颗心还在跳动,就在胸腔里,在冰冷的胸腔里。
  她几乎能听到自己手腕上骨头被捏碎的声音,她用另外一只手去一根一根的掰他的手指,但他的手却宛如铜浇铁铸般根本不为所动,她终于叫出声,“我疼,你放开我。”
  他没有放开她,但也没再使力,只是盯着她,许久许久,忽然笑了笑,那笑容里却仿佛带着无限的苍凉,“为什么?”
  声音亦是凄楚,“我真的不明白,他曾经那样伤害过你,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爱他?”
  她猝然抬头,他垂下眼眸,终于慢慢的松开手,她白皙细腻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一大圈的乌青。
  她抽回手,“你找人查过我?”
  他没有说话,她愈发惊怒交加,“云正临,你凭什么来查我?”
  “我没有查你,是我们上次在顾钦酒家吃饭时,顾钦认出你。当年你父亲的事震惊全国,他曾经在报纸上见过你的照片,为了进一步确认才去找了私家侦探。”
  谨纾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寒,那个今天还跟她幽默谈趣油腔滑调开着玩笑的郦顾钦,眼前这个始终冷静沉着一派正气的男人,还有那个曾经给予了她巨大幸福和欢乐却在最后把她狠狠推向地狱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多少事情多少人是真的。
  她看着他,眼神如经受过狂风巨浪后的大海,沉静而深沉,云正临没来由一阵心惊。他深深吸了口气,放柔了语气,说:“谨纾,我承认查你是我不对,但是请你相信,我并没有恶意。”
  他说:“我爱你,这是真的。”
  她摁下电梯的向上键,云正临伸出手,她身子一缩躲开他的碰触,神情冷淡,声音亦是,“你们真让我觉得恐惧。”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手就那样僵在半空中,看着她,眼底还带着不可置信。
  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她没有再看他,抬步跨进电梯,按了关门键和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合上,他怔怔的站在门外,终究没有再追进来。
  而她靠在电梯冰凉的铁皮墙面上,反射性的抬头看着显示屏上不断跳动的“2;3;4,5;6;7”。在她模糊的泪光里,那些数字仿佛一只只血红色的眼睛在上面俯瞰着她。
  她隐隐约约的想起四年前,在她生日的那个夜晚,亓越臣也曾经对她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爱你,这是真的。”
  
第十五章
  (1)
  谨纾并不知道宋加铖是什么时候出院的,那天以后她没有再到医院去过,也没有再接到过俞庭亦的电话。
  陪苏晓益从上海回来后她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好像是发烧,又好像不是。只是浑身上下都酸软无力,没有胃口,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趴在电脑前画图,感觉屏幕里的线条和文字都在浮动,眼皮又渐渐开始沉重起来,其实这几天她都是下班回到家就开始睡觉,但仿佛永远都睡不够。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羽毛在她额头上轻柔的拂过,像是父亲的手,在温暖的幽暗里让她觉得心安。
  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往额头上按去,在碰触到一样硬邦邦的不明物体时才陡然睁大了眼睛惊醒过来。
  云正临的手还停留在她额头上,微微蹙着眉头说:“你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她仍然有些迷糊,又病的浑身乏力,任由他拉着自己到医院去。替她检查的医生是个妈妈级的中年女医生,“低烧,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吧?为什么不早点到医院来?”又板着脸一本正经的教训云正临,“你是怎么照顾自己女朋友的,知不知道她这么烧下去很容易引起各类病毒感染?”
  谨纾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云正临竟也没反驳,被人家骂了还笑脸迎人的问要注意些什么?
  最后去打吊针,又配了一大袋子的药,云正临坐在输液室里陪她,“生病了为什么不请假?”
  谨纾说:“我没什么事,可能就是前几天不小心着凉了。”
  其实她从小身体就一直很好,不像别的孩子一天到晚跑医院,长大后更是难得感冒,也不吃药,喝两罐赵阿姨熬的鸡汤,很快就能痊愈。但这次竟颇有点病来如山倒的感觉,那天打完点滴退烧后就开始不停的流鼻涕咳嗽,拧鼻涕拧的整个鼻头都红肿了,咳嗽又震得左半边肚子疼。
  休了一个礼拜的年假,整天呆在家里睡觉看碟,云正临每天中午一趟下午一趟的拎着保温桶过来给她送粥送饭送汤,又监督她吃药。
  钟点工阿姨笑眯眯的问她,“梁小姐,那是你男朋友吧?你真有福气,有个对你这么体贴的男朋友,长得也好,真不错。我女儿以后要也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
  谨纾不由得怔了一下,最近生病生得迷迷糊糊,连脑子也迟钝起来,或许也不是迷糊,只是脆弱,下意识的就想要有个人在身边能让自己依靠。
  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勇敢很坚强,再痛再难受也可以咬紧牙关独自撑下去,现在才发现原来不是,她只不过是一直在逼迫着自己,逼迫自己要勇敢要坚强,因为没有办法。这场病却把她所有的怯懦和软弱全部激发了出来,如同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浮木,不愿意去多想,不能够去多想,怕自己一多想就必须放掉,然后任由自己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漂泊,渐渐沉毙。
  这天傍晚云正临过来的时候谨纾正抱着抱枕蜷在沙发里看电影,看的是《The Curious Case Of Benjamin Button》。
  相向而行的人生轨迹,在昙花一现的短暂交汇后,各自无奈的等待着既定的宿命。
  电影的最后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抱着一个小小的孩童,她教他念,“黛西。”明明知道他不可能记得住,但她还是一遍一遍的教他,黛西,黛西……她自己的名字,他是带着她的名字死去的。
  黛西说她知道,本杰明认出了她是谁。
  谨纾觉得伤感,因为这样的爱情是注定无法续写的,但为什么明明知道走到最后是绝境,也还是要这样坚定不移的走下去?
  “在爱情里,最残忍的不是平行线而是相交线。平行线虽不能碰面,但他们依然可以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对方,即便无法执子之手,终究也还是与子偕老。然而相交线虽然曾经有过一次交集,过后却必须要渐行渐远,再也碰触不到。”她忽然转过头去问坐在一旁的云正临,“如果是你,你愿意要平行线还是相交线。”
  云正临沉默了一会,才说:“这个世界上并非只有平行线和相交线两种,更何况人这一生,又岂能单用直线来形容?”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最后说,“谨纾,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做我的女朋友,让我可以好好照顾你。”停了停,他说,“我不想做平行线,也相信,我们不会是相交线。”
  他伸出手,把她的手轻轻握在自己掌心,“我爱你。”
  电影里,本杰明的声音轻缓而低沉,“……Some know buttons;S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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