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轩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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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小心着凉了!”极低的叹息带着微微慌张乱跳的心脏,当纤手触及那裸露的胸堂时竟有轻微的颤抖。
“谁让你过来的!”一只手在话音将落时卡上她的咽喉,轩辕子尧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有一种接近于鬼魅般的邪佞。刚刚披在身上的大氅应声而落,*的健美上身在湖光的映射中散发出夺目的光。
“三——爷——”勉强挤出两个字后她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胸中空气被抽走的时候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那只勒紧她咽喉的手白皙秀美,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细腻的指尖上透入她肌肤的滚烫温度,只是他却冷得连血液都凝固。
“真是一群廢物!让你跟在她身旁,你却让别人把她带走!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眼中闪过的戾色越来越浓,另一只手顺着柔美的颈项向下滑去,眼中闪烁着异样的红光,微一迟疑便狂暴的撕扯起她身上的衣物。
在他怀中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的云官叹息着闭上了眼,任由他将她狠狠摔倒在又湿又冷的草地上,突起的石块将她裸露的背脊顶得痛切心骨。
“只会坏爷的事!眼看着计划就要成功,你们居然让她被人给救走了?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难道我真的不如子沐不成?”愤怒的咆哮声刺痛着云官的耳膜,云官知道他生气,他恨,他恨那种有心无力的感觉,总以为事事已尽在手中,却不想到头来却完全在意料之外。咬了咬牙,翦水般的眸子沉默着望着面前那个狂乱的男子,看他疯了一般扑到自己的身上,看他没有任何多余准备的一冲而入。
异物入侵身体让云官蹙紧眉尖,欲张嘴呼喊出疼入骨髓的痛楚,却发现喉咙嘶哑,已经无法出声。本来是应该消魂蝕骨的两情相悦,却变成屈辱的折磨。
温热的内壁因为难以承受的痛不断的收缩,紧紧的包裹住灼热的欲望,子尧忍不住长长吐出一口气。
“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迷雾般的暗沉黑眸混杂着重重的喘息声飘在空气里。泛着浓浓墨色的深眸中倒映出的是另外一张夺目迷人的脸,这一刻他根本无暇去思想心底是何样的情愫在涌动,只是凭最原始的欲望去领会身体上获得的极致快感。
云官汗湿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强压下身体上的痛楚,她在他的胸前喃喃呓语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应该一直跟在水月身边的,奴婢不该让她一个人、、、”
“不,你错在不该失去她的踪迹,要知道,这是我准备了很久的一步棋,却让你,让你这个賤婢坏了爷的好事。”狠狠的最后一次冲撞发泄出心里的欲望,子尧连心都在抽痛。
“爷、、、”云官强忍着身下传来的裂痛,苦涩的勾了勾唇角:“您这是何苦,其实爷的心中不是这样想的,您只是怕失去她,又何必骗自己呢?”
凛冽的目光如刀般划过她的脸,子尧似乎吃了一惊,这个贱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大胆。缓缓起身将锦袍穿在身上,他不再去看她媚惑的身体。
云官垂下睫毛,隐住了眼底的落漠,她知道在子尧的心中,自己不过是他发泄的工具而已。咬牙颤抖着穿起破烂的衣衫,摇摇晃晃站起来:“奴婢虽然不知道水月现在何处,可奴婢可以肯定她一定活得好好的,带走她的两个怪人不仅武功高强,人也长得奇怪,应该是轩辕人氏,从他们轻意就杀了几十个蒙族士兵来看,应该不会对水月不利,否则,也不会放了奴婢和雨官两人。”
子尧背对着云官,让人无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心中的郁积仿佛在云官美好的身体上得到了释放,微斜着头望向回复清澈的一池湖水,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几个老家伙还是耐不住寂寞了?不守着父皇却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凑的什么热闹,还是怕他拥兵自重?如此也是很好啊,他可以不用再回到那个皇城就可以灭了那四个与他有着深刻仇恨的人,不错,他要毀了他们,他要把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拿回来。还有,那就是欠他母后的,也要还给他的母后。既然不能拥有,那就毀灭。
他已经示弱很久了,也忍了很久了,他已经成功的让所有人都以为他轩辕子尧只是一个吃喝玩乐的皇子而已,只有舍去很多,才会回报很多。
恨也好,怨也罢,即使踏过世人眼中禁忌与道德的线,他也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倾其所有,如蜉蝣,朝生暮死只为触摸一日绚烂阳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穿上衣服,去告诉千亦我们明日就进城,叫拓拔寒把大军安置在百里之外,没我的命令不要轻举妄动。”极淡的口气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分外刺骨,等云官抬起头时,子尧早已不再视线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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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和城,将军府内。
白暮风长身立于威武堂的大殿内,轻缓放慢着自己的呼吸,眼角扫过高高坐于上方虎皮大椅轩辕太子,竟有一种恍惚的错觉,仿佛那个面色冷峻的男子就是这天地间独一无二的王,再不是那个任信冲动的四皇子了。
“父皇居然下了这样的旨意!”微怒的一声断喝,白暮风只看到他面前的乌木大桌应声乱颤,明黄的圣旨已在子沐手中越握越紧。
漆黑的眸子淡淡瞥见一直默不作声的白暮风,子沐深深吸了口气悠悠道:“看来月氐与三哥早已有了共识,父皇才会如此信任子尧,本以为这旨意定是要剝去他的兵权,却没想到反要让苍墨全力支持。暮风,你说父皇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没去看暮风沉思的脸,子沐轻轻一笑自顾自说道:“不过,拓拔寒这次都自顾不及,又怎么帮他?月氐太子,不要怪本太子狠心,谁让你帮的是子尧呢?”豁然将圣旨用力往桌上一放,他认真看向白暮风的脸:“阿骨朵是不是快到宁城了呢?到时我倒要看看拓拔寒急是不急。”
微微抬起半眯的眸子,纠结的眉间清楚得看见一丝淡淡的落漠,喃喃轻着:“夜月么?真的不是月儿?”
月玲珑 相逢如陌路
悠扬的晨钟刚刚响过,原本宁静的静园寺便被一阵不合适宜的吵闹声给打破了。夜星的大噪门让整个寺里的和尚都蹙起了眉头,却只能低声诵着佛号。
“这是什么世道?为什么皇子进城就不让我们出去,这也太欺侮人了些,我偏要出城,看他们能把我怎样!”铁青一张脸,夜星来回在罗汉树下踱着脚。
还是一身粗布蓝花小碎袄,剔透莹白的小脸上却满是思索之色,水月没有理会夜星的大噪门,自从听到夜星说起今日轩辕子尧要进城,她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仿佛有几千几万个声音在她耳边不停的说着:去看看他,去看看他,否则这次一别就真的是相见无期!
夜星见水月只是支着头不作声,可眼里闪烁的光彩却异常晶莹,白皙的小脸上隐隐泛着淡淡的红晕,心中有气,猛然在她身前站定隐忍着说道:“你是根本不想走吧?神不守舍的样子、、、”话还未说完,就见水月突兀的站起来,一把握住他的手,连声音都带着轻微的颤抖:“夜星,我的好弟弟,可不可以帮姐姐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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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非凡的大街与以往不同,大道中央被身着黑色铠甲的轩辕战士清理了出来,但这都不影响百姓的好奇心,大家拥挤在大路的两旁,掂着脚尖往里望。夜星寒着脸,紧抿着唇角瞥了眼身旁神色复杂的丑陋丫头,对自己的心软非常后悔。
大冷的天干嘛答应她来看什么三皇子?看她那略带着期盼的眼神,看她紧紧握着早已冻得通红的小手,夜星长长叹口气将她红红的细指握在自己的手中,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我答应了你让你来看他,你也要答应我,明日一定要走,不可再做停留了,好吗?”
轻嗯了一声,她的眼睛仍是没有离开那长长的路尽头,那里面的光辉是夜星从未见过的异彩。
“快看,三皇子到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整个人群竟开始骚动起来,水月的唇角刚刚扬起,却不知被身后的谁猛得推开,若不是夜星紧紧拉着她的手,怕是会被拥挤的人流给挤了出去。
“真是被你气死!”暗自嘀咕着,夜星一把将她拥在自己的臂弯中,无论身边的人流如何涌动,他都若铁塔般不为所动。水月默默的站在他的身前,痴痴凝望着那越来越近的银白身影。子尧,真的是你吗?她的眼神再也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她看着他骑在高大的黑色骏马上,看他那张带着淡淡浅笑的俊朗面容,看他慵懒的黑眸里乌晶夺目的光彩,看他桀驁不羈半扬起的薄唇,看他束起的乌发间竟有一缕白色,让她心中不由一痛、、、还有,还有怀里火红动人的身影,那是——云官?
腊黄面具下的脸顿时苍白了几分,夜星能明显感觉的到怀中女子不停的颤抖。“你冷吗?”俯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着,却意外看到凄然的眸中那泫然欲泣的泪光。
他不知水月与轩辕两个地位崇高的皇子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只是从她深潭般的眸中看到了无限情意与苦涩。
骏马上的子尧亲昵的搂着几乎贴在他身上的妖媚女子,半眯半阖的狭长黑眸中看起来有些湿润,如希腊美神雕塑般的刚毅脸庞轻轻在云官那顶雪白狐毛的帽檐上来回摩挲着,想是十分陶醉。在他的身后紧跟着的是千亦,没有想像中千军万马入城的壮观景像,倒像是一对缠绵悱恻的情侣。
“云官、、、真好看,她与子尧,很配、、、”悠悠的轻声开口,她一直都知道云官姐妹对子尧那几乎毫无自我的爱,可是为什么心会紧缩得让她呼吸都觉得困难。
“哦?好看?”夜星挑了挑眉角,看那原本光彩炫目的黑亮眼眸渐渐黯淡,整个人失魂落魄。
纠结的目光还未从他的身上移开,就听的从将军府方向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十八匹威风凛凛的乌云血骑震的整个路面都在发抖,百姓中有人眼尖,脱口惊呼道:“是太子殿下!是殿下的玄武死士!”
水月这才侧转身子往后望去,轻蹙起眉尖露出思索之色,脚下却不由自主往后移开了些。
子尧淡淡抬起那双好看的细长凤眼,撅起唇角嘲讽的半弯着,漠然望着那越来越近的玄武死士,环在云官腰迹的手却猛的一紧,直让云官变了脸色,却咬紧牙关莫不作声。
两方人马相距大概有十步远时,乌云血骑停了下来,在所有人疑惑的眼神中自动往两旁分开,水月这才发现一身明黄大氅的轩辕子沐骑马从这群玄武死士身后缓缓走了出来。
“皇兄别来无恙吧?”人还未靠近,清透的噪音便传了过来,炫目的笑容让所有人都以为皇室里的兄弟情谊有多深。“知道皇兄今日会来,做弟弟的早就在这里等着三哥了,怎么样,这一路三哥可辛苦?”
眸中冷色一闪即过,子尧弯起唇角浅浅笑道:“太子这么说,臣兄可担当不起啊!前方战事吃紧,若不是皇上有了旨意让本将军亲自来一趟凤和,本将军还真是走不开。还想请太子殿下透个底,皇上这旨意到底是什么?”
“皇兄急的什么,”子沐的眼睛还在笑,明黄的紫金冠在雪后的阳光中分外耀眼:“我已在将军府设下了宴席,等皇兄稍微休憩后你我兄弟再把酒长谈,至于这圣旨嘛、、、”他顿了顿,淡淡说道:“等进府之后再行宣读也不迟吧!”
子尧缓缓松开怀中的云官,翻身从马背上跳下,铠甲相撞的声音清脆响亮,他负起双手往前踏出一步,竟让站在最前面的两匹乌云血骑不安的踏着马蹄。子沐眼中精芒闪动,却也是稳如泰山,默默看着越来越近的子尧。
“太子的好意臣兄心领了,”没有再往前,他立在那儿半扬着脸,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臣兄还是想先回自己的行宫,哦,子沐可能不知道吧?父皇早在多年前就在这凤和为我建了座行宫,还是在自己的府上休息要安稳些,太子就在这儿宣读旨意吧,等明日我休整好之后,自会去将军府述职。”
人群中传出一阵切切私语声,水月听完子尧话不觉心中难过,这两人相疑竟到如此地步,照此下去那会变成什么样的局面?
立于身后的夜星却忽然轻‘咦’了声,自言自语道:“这三皇子的武功好厉害,好像与玉宵宫的相像,却又不完全一样,真是怪事?”水月轻叹口气,心想这有什么奇怪的,子尧的母亲可是玉宵宫的圣女。抬头时,已听到青武宣读圣旨的声音:“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三皇子自统兵以来,虽有小胜,但却始终未正面对敌,不知是何用意?然朕也知蒙族善骑射,特别是阿骨朵所率铁骑更是草原上最勇猛的敌手。朕希望三皇子见圣旨两日内必须拟一份对抗骑兵的详细战略来,若朕满意,便将苍墨归与你帐下调度,若拿不出,便收回帅印,朕当重处!欽此、、、”
“儿臣领旨!”半跪地下的子尧从青武手中接过圣旨,转身交与千亦拿着,看不出是忧是愁,对着子沐淡淡笑道:“太子请回吧,既然皇上给了儿臣如此大的难题,我就先回去想想,明日再去府上,如何?”
“随皇兄的意思!”子沐的脸色明显有些难看,一拉马缰回转身去,却不想眼神往水月所在的方向扫过来,眉峰蹙起轻微的痕迹,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缓缓离去、、、
月玲珑 有缘人
回静园寺的路上水月一直沉默不语,她由着夜星扯着东弯西转,脑子里全是那张艳丽夺目的脸,心中就如万只蛇蚁啃噬,痛得几尽麻木。
“你喜欢那个三皇子吧!”一直在前面走着的夜星忽的停住,转头认真看她。水月微微一怔,细碎的风抚过她腊黄无光的脸庞,带过额前散落的发丝,刚好遮住了微蹙起来的眉尖。
“夜星,你还小,有好多事你都不懂、、、”艰难的挤出一丝笑意,她无奈的别开脸。一股无名火气猛得窜起,拉着她的大手不由的用力了些,几乎是俯瞰着那个瞪大双眼的人,他梗着脖子说道:“你最好明白,我不是什么小孩子!等春天一到,我就满十六岁了,这个年纪早可以娶妻生子,又怎会小?我不懂,是因为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的故事而已。”他急切的说着,面色因为激动涨得通红。
过往的行人都一脸错愕的望着他俩,有些尷尬的垂下眼帘,水月不动声色抽回被他紧握的手,小声道:“你那么大声做什么?快走吧,先回去再说。”
夜星觉得非常懊恼,在水月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其实她自己还不是一样,常常不懂装懂,比他还不如呢。无奈的翻着白眼,嘴巴上叼着的那根小草不停的颤动着,未几就夭折了。
刚踏进静园寺的大门,水月就见大雄宝殿外站着一道纤细温婉的身影。绾起的长发在身前凌乱的垂着,玫红色的狐毛大氅将她称托更加娇艳,她正默默将手中的长香往青铜大鼎内插去,芙蓉面桃色渲染,一双瞳仁秋水婉如清扬。
惜飞若?刚要抬起的脚生生收回,水月呆呆立在那儿竟不知如何是好。
“本宫今日不见到水镜大师是不会离开的,麻烦小师傅再去通传一声。”优雅柔和的声音淡淡响起,清亮的眸子轻扫过身旁双手合十的了空。
“娘娘这是何苦呢?”恭敬垂头,了空好脾气的笑道:“师傅他不会见娘娘的,师傅说他帮不了娘娘。”
“大师乃得道高僧,怎会如此敷衍本宫,明日本宫就要会帝都,他怎能就让本宫如此空手而归?你去告诉他,若仍是躲着不见,本宫就拆了他的静园寺!”唇边扬起淡淡的嘲讽,这位高贵的太子妃已按捺不住心底的怒火,随手将握在手中的一张签文扔在地上,愤然道:“想用这诗糊弄本宫,没那么容易!”
夜星脸色一变就要开口,却被水月死死拉住,好言道:“还说自己不是冲动的孩子,若要证明自己是个大人,就改了这急燥的毛病再说。”说罢上前急走两步,对着惜飞若道个万福,缓缓说道:“娘娘切莫动气,出家人本就不在意这些身外物,就算真的拆了静园寺,水镜大师怕是也不会出现的。”
“你是谁?”慵懒轻缓的声音,水月只觉得一阵香风吹过,落入眼帘的是一双蓝色绣着玉兰花的鞋面。轻轻抬起头,清澈的眼神毫不畏惧的看着面前的丽人,其实,惜飞若真得很美、、、唇边荡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水月默默将地上的签文拾起,深吸口气缓缓说道:“民女夜月,与弟弟夜星暂住在静园寺。”
见她拾起自己随手扔掉的签文,惜飞若面无表情淡淡道:“你认得本宫?”
“娘娘天生气度不凡,站在那儿自有一番高高在上的荣光,与平常百姓本就不同,民女看看就知。”随口想了一番说词,水月眼角扫过手中的签文,眼中讶色闪过,那正是自己写的。
见她脸上的异样,惜飞若冷然笑道:“你也看出来了?水镜大师堂堂高僧,竟然用普通诗词做签文,不是糊弄本宫是什么?”
“求签本就没有什么意义,娘娘!”轻声一叹,水月默默注视着那张年轻而又动人的脸淡淡说道:“人生在世本就无常,宛若南柯一梦,就如月的阴晴圆缺,哪有事事如愿的?若世人都能心想事成,那还求的什么佛?拜的什么神?”“你知道本宫要求什么?”惜飞若面上一滞,将目光落到她手中,悠悠说道。
“娘娘从小便身份高贵衣食无忧,集万千宠爱与一生,您什么都不缺。若是民女猜的不错,娘娘是想求缘吧!”不顾她越来越惊异的脸,水月心中涌起点点酸涩,淡然笑道:“没有经历过不幸,就会在遇到小小挫折时感觉世间不公,会觉得自己便是那最不幸的人。但娘娘有否想过,世间种种,皆有定数,就如您与太子,百年才修得同船渡,千年方修共枕眠。你们的姻缘早就注定,任谁也无法分割。太子注定君临天下,所怀的是大爱。娘娘又何苦去追求一位天子的独宠?事事从多个角度去想想,你会看到人生的美好!”
“哦?”眼眸中的波光有些异样,她看向面前这个平凡女子时竟觉得她有一种慑人的魅力,“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