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轩辕-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话要讲吗?现在你可以说了。”呼吸萦绕耳边,子尧含笑的话语轻的好像烟雾,一只手抚弄她柔软的发。
这个样子怎么讲?水月无奈的闭了双眸,似乎鼓起所有的勇气,呐呐开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几个要求?”
“哦?”子尧唇边的笑意更浓,这个丫头连自己什么状况都不知道就想和他讲条件?不知天高地厚!他眨了眨看似纯真的黑眸,笑道:“你说”
“第一,不要强迫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比如、、、比如、、、”脸蓦然就红了,这个人总是占她的便宜,让自己招架不住,呐呐了半天,才低声说道“动手动脚,我不喜欢。”子尧强忍住笑,悠悠道:“还有呢?”
“皇上的寿诞完后,可不可以让我走。”
轻抚长发的手略一停滞,子尧的眸子又深又亮:“你回的去吗?”
“这个不用你操心。”
“我要是不同意呢?”
“我,我、、、”想了半天也没有合适的可以危茫剿幕埃痪跏挚嗌獗揪褪谴鹩α俗鱼宓模训雷约合敕椿冢壳崆崽玖丝谄麓彀艿拇沽送罚弈嗡档溃骸安煌猓偷蔽颐凰倒伞!
“你在顾虑什么吗?”轻轻抚过颤抖的脊背,子尧不止连声音没有温度,就连吐出的气息都变得如冰般冷漠。水月心中一跳,这个男人太过敏锐,自己的心思他都知道?
“没有”,别开脸,她倔强的不去看他:“想要决定自己的命运你觉得奇怪吗?我从不认为女子就要比男子低下,我只是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罢了,却可悲的不得不请求男人的决定,不想做棋子,却还是做了,是因为我贪恋生命吗?”她眸子里闪烁着子尧惊异的光采,似疑惑,似自问:“经历死亡的人就一定会贪恋生命,我积极的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所以,我不是顾虑,是在争取,争取自己向往的一切。”她的声音很轻,却如一道梵音,破了摄魄的魔咒,让僵立的人敛回心神。
子尧缓缓的坐起,墨晶般的细长眼眸深深审视着她,嘴角渐渐勾起:“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你经历过死亡?你懂什么死亡,死亡有什么可怕的,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亡要残忍许多。”语气是空寂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一副几乎每个夜里都会梦到的画面:高台上妖冶的红光,和没入胸口的一柄长箭。心,猛的就抽痛起来,俊秀的眉目间流动着隐隐的戾气,刚毅的脸部线条无情得冷硬异常。
月朦胧 朱雀宫(二)
“水月,你发什么呆啊?”云官在她面前晃了晃手:“姐妹们都来了很久了。”
“啊,对不起,真不好意思。”从无边的神游中清醒过来,水月歉然对云官轻笑。来到朱雀宫几日了,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每日和云官她们一起玩乐,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不少,最难得的是那个变态居然几天都没有出现过,她也自得其乐。只有小梅脸上常常带着淡淡的忧郁,她仍旧喜欢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但一提出让她回去,就哭丧着脸,说什么也不愿离开水月。
“小姐,雨官姐姐不信你跳舞很好呢,开什么玩笑,江南第一是虚名么?”小梅的声音由远及近,气鼓鼓的小脸涨得通红,显然又和雨官争执过,很不服气:“你就跳给她们看看嘛,给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们开开眼。”
云官脸上带着愉悦的笑,不以为然。水月对小梅真是毫无办法,这个丫頭整日就对雨官她们吹牛,将她比做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能人,害得雨官成日里都缠着她,不得安静。
“小梅,”水月有些无奈的轻叹:“给你讲过多少遍,不要老是提起过去,你是不是还想再过以前的日子呢?”小梅委屈的嘟起嘴,不甘心的说道:“我也是为了小姐、、、”
“好了,雨官也是逗小梅玩呢。”云官含笑站起:“我们也希望水月能开心起来啊,见你常常发愣,真是让人心疼呢,不要怪小梅了。”她紧捱着水月坐下,握住了纤细的小手。
水月总觉得云官不像是一般的舞姬,她那么聪明能干,明艳动人,对子尧死心蹋地,她甚至还看见子尧对她的亲密,应该还是他的宠妾吧。见水月又瞪着自己发愣,云官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我脸上有花啊?发的什么呆。”
看着她眼眸里晶晶亮亮,却渐渐闪现出狡黠,云官竟然也是一愣。“云官姐姐,今天我们玩一个游戏吧。”水月俏脸放光,长长的睫毛垂落在脸上投射出扇形的阴影。
☆☆☆分☆界☆线☆☆☆轩辕子尧正在书房里打坐调息,一旁坐着的是一位四十开外的中年男子,眉宇间英气副人,刚毅的面部輪廓,他一瞬不瞬的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子尧,带着淡淡的不安,他便是朱雀堂堂主千亦。默默望着子尧行气一周天,脸上泛起了细密的汗珠,微紧的眉头才渐渐松开,轻声说道:“三爷不可太急近了,凡事还是循序漸進才好。”
紧闭的黑眸缓缓睁开,幽深的让千亦微垂了睫毛,苍白的脸上有些异样的潮红色淡淡匀染开来,子尧显得有些疲惫:“我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千亦轻叹口气,仍旧不急不缓:“据我的观察,其他三位皇子的武功已不如你,如果皇上发现你逆转经脉,修练已故皇妃的神功,后果不堪设想。”
子尧站起身来,精壮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他拿起长袍,浅浅一笑:“千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啰嗦,不会是怕了吧!”
微一错愕,千亦苦笑,自己怕什么?自从跟了子尧,他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只为了,当初的誓言;只为了,不想惨剧再次出现。
子尧没有理会千亦,推开靠湖的窗,只一眼望去,便见不远处不少的丫頭奴才全往枫晚亭的方向跑,心中惊讶,扬声唤道:“四儿!”
一个小个子家奴垂头走了进来,嘴角挂着笑:“三爷,有事吗?”“外面那些人跑什么?”子尧皱了皱眉头。
“那个啊,是,是水月姑娘。”四儿一提起就是止不住的兴奋:“水月姑娘在和云官她们玩一种游戏,叫,叫斗地主。非常有意思,好多丫頭下人都去看呢!”
“斗地主?”子尧挑了挑细长的凤眼,略一迟疑,便径直走出了书房。
枫晚亭里执闹非凡,子尧走到的时候,只见人头赞动,那十个丫頭围成一个圈,外面更是无数的家奴和下人凑着脑袋瓜子,踮起脚尖,不停往里挤。还未走近,就听见水月扯着嗓子在叫:“雨官,教你半天你怎么还这么笨啊。云官明明都只剩两张牌了,你还出这么小的牌,那她不是赢定了么?”云官咯咯娇笑:“没办法啊,水月,我这两张可是单双不过,你们输定了。”然后是其他姐妹的啧啧赞叹声,丫頭们的惊呼声,奴才的起哄声。
子尧眉头紧拧了起来,自家的奴才都反了不成?敢如此大胆。一旁的四儿见他脸色不善,忙大喊一声:“三爷来了,还不快散了。”吵闹的人群呼拉一下全散开,跪了一地。云官有些惊慌的一把扯起水月,和其他姐妹垂头立于一侧。水月只觉得扫兴,没好气的白了一眼子尧,嘟着嘴不说话。
“在干什么?”他冷冷开口,深深望着水月。
“三爷,”云官仍旧低着头,轻声说道:“水月在教我们玩牌,姐妹们觉得有趣,就放肆了些,吵到了三爷、、、”见子尧冰刀一样的眸子撇过来,云官轻颤着住了嘴,退到一边。
“水月!”子尧的声音很轻,但却生生刺痛了她的耳膜。
水月心中一跳,却仍旧说道:“大家娱乐一下嘛,又没做其他什么事,紧张做什么。”顿了顿,没有理会云官焦急的眼色,不知死活的又开口说道:“要不,我也教教你,很好玩的。”
子尧足足瞪视了她好长时间,便猛得冲了过来,揽腰一扯,将水月横抱了起来。
“轩辕子尧,你又发什么疯!”水月气急败坏,又羞又恼,一大帮奴才都看着呢,这个人居然又做这种事,喜欢举人玩么?
“够了,水月。”子尧脸上邪魅的让水月胆寒:“你要是再说一句,我会让你非常后悔见到我。”见他少有的认真,水月憋闷着再不讲话,只能由着他将自己抱着离开。身后的四儿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三爷转了性么,居然没有要了水月的舌头?”云官嫣然一笑,瞥了四儿一眼:“你懂什么,再多管三爷的事,就要了你的舌头。”
月朦胧 朱雀宫(三)
红红的烛火,掩映一屋清幽的光。小梅苦着一张脸,对着满桌早已冰凉的菜肴长长一叹:“小姐,你的气到底要慪到什么时候啊,就算不开心,也不能和自己肚子过不去、、、”
“小梅,你不喜欢这儿吧!”水月掀起纱帘,一身月白的长裙飘然若仙。她扬起弯弯的睫毛,嘴角荡起歉意的笑:“真不该让你跟着我,也许一直呆在竹园你会开心许多。”
“小姐又说什么傻话,”小梅有些急切的拉起了水月的手:“小梅从小就没有和小姐分开过,以后也不会分开。”见她一脸的认真样子,水月不由嗤笑出声:“你才是个傻丫头,万一将来小梅嫁了人,哪能再跟着我?”
“小姐嫁给谁,小梅就跟着小姐嫁过去。”她坚定不移的接口。
“这、、、”水月一时语塞,对小梅这样的心理,感到十分诧异,难道,这个世界的女子真得就是这样?没有自我,只能听命运于别人的安排?心中涌起一股怜惜,水月抚摸着她一头柔顺的发:“小梅也会有自己喜欢的人啊,不用总是跟着我。”
“小姐不想要我了?”小梅看来是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忽然惶恐不安起来。“不是,不是的、、、”水月叹息,还是不要再说了,这个丫头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明白。轻言安慰了小梅一会儿,才让她渐渐平静下来。
夜里的朱雀宫有着别样的美丽,水月推门而出,看清冷的月光将平静的湖泊映得如明镜般光亮,湖边树木林立,柔嫩叶片上有露珠洒落,轻轻勾起嘴角的笑意,水月淡淡回头:“小梅,我出去走走,困了你就先睡吧。”还没等小梅回应,水月就隐在了夜色里。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水月缓缓的走着,感受这难得的静寂。还没有将整个朱雀宫走遍过呢,转着晶亮的眸子,在这样的夜里,她居然一点儿也不怕。
“奇怪?”她有些讶异的喃喃自语,怎么这里都没有守卫?连寻夜的侍卫都看不见,难道轩辕的治安好的不得了吗?水月嘀咕着,不以为意。
夜里的凉意缓缓爬上了她的背脊,抬眼一望,水月竟看到在掩映的树林中透射出点点烛光,带着一丝好奇,她向着那抹亮光走去。越来越近,光线也越来越亮,可以看见这是一间不小的房子,房门紧闭,却有若有若无的声音缓缓传来,让水月更觉奇怪。
雕花的窗棂上飘飞着火红的轻纱,那若有若无的低语却渐渐变成了,噬骨的呻吟。水月一愣,目光随着夜风吹起的窗纱,望向红得刺目的床榻上,轩辕子尧半裸着,怀中的妖媚女子急促的呼吸鼓动得她耳膜嗡嗡作响,翻腾的血气上涌让脸上的热度一高再高,眼前那副迤逦画面让水月傻在当场。
看着那唇轻吻细琢,看着那发如水般刷过赤裸的胸膛,看着细长的眼睛半眯半阖泻一汪春色,水月这才发现男子也可以有这种妩媚至极的妖艳,这个子尧,这个变态!
“是谁,这么大的胆子!”那双细长的眼睛慢慢睁开流泻一室温柔,语气却渐冷。
水月尷尬的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正迟疑着,大门猛的打开,露出散乱的长发和雾气弥漫的双眼,他有些戏谑的挑了挑满是情欲的眼,淡淡说道:“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怎么,夜里太寂寞?还是、、、想我了?”
这个浑蛋!水月暗地里骂道,涨红的小脸娇艳欲滴:“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出来走走,你,你,你继续,我就不打扰了。”她急急的往后退去,然后转身,飞一样的跑。
子尧嘴角好看的弯了起来,鬼魅般飘起,一把将那抹纯白的身影拥在了怀里:“想跑?既然来了,何苦又走。”无论怀中的人儿如何反抗挣扎,他只是轻轻的笑,最后就把她摔到了床榻上。
这个家伙,为什么每次都把她摔的那么痛?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的水月还没来的及呼痛,那张俊美的脸就凑到了她的面前。
“爷,”床榻上的妖媚女子柔软的让人不忍拒絕,缓缓拉起红艳的薄纱遮住了满目的春光,轻声道:“还要奴婢伺候么?”
子沐只抬了抬手,眸子里全是那娇羞动人的身影:“你下去吧!”妖媚女子浅浅一笑,默默退开。
一屋的火红让她的不安越来越大,“你放我走吧!”再也没有平日里的囂張,水月可怜惜惜的垂着头,不敢去看他足以魅惑众生的脸。紧贴着的身体,微微起伏的胸口,垂头时纠缠在一起的发丝,被他圈紧的双臂围出一方天地。水月的鼻端充斥着满满的都是淡淡兰花香。
“我不会放你走的,”温热的呼吸浅浅的扫过她的耳蜗,子尧在她耳垂边喃喃低语:“即然他们认为你是我的人,那就做我的人吧,反正,我也没打算放过你,月儿。”
纤细的手指慢慢抚向那张精致的脸,水月脑中有短暂的空白。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状况,眼前的男人熟练的解开她的裙带。
“不,子尧,你不能这样、、、”一把握住他上下游移的手,却不想红唇已然覆上她的,所有的声音全部落入对方口中。还在惊愕中齿列已经被顶开,子尧的舌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舌。刺探,挑逗,纠缠,辗转吮吸。脑中忽然轰鸣,那灵巧的舌扫过她口中每一处,馥郁清芬的香气便溢满她的喉间,让她脑中混沌一片。
不应该这样,不应该的。残留的意识还在,可身体仍旧出卖了自己,子尧的唇如蚁虫轻噬,如烈火过境,每落一处,都会让她颤抖,让她迷失。
“啊、、、”她的惊呼在张口时却变成了呻吟,“子,子尧、、、我、、、我是要、、、要进宫的。”水月的嗓音带着一丝颤抖,狠咬着唇,这个人,这个人可以将人的所有欲望都燃烧起来,让她无法自拔,“如果,如果皇上要留下我,却发现不是处子,那就是欺君的大罪、、、啊、、、子、、、子尧、、、”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一直游移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转到了后面,沿着背脊一路下滑。
“啊、、、”水月水潋潋的眸子越来越迷乱,乱舞的手臂猛得搂紧了他裸露的后背,十指深深陷了下去。
“你不是想离开吗?你不是让我放你走吗?”他抬起埋在她胸口的脸,意乱情迷。“说,只要你说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让你不用进宫,只要你说。”
终于可以喘息了吗?他仍旧紧紧搂着她,紧贴的身体让她无法移动分毫,对着他雾气般的深黑眼眸,水月竟有一丝不舍。
“说,现在就告诉我你的决定。”他倔强的勾起她的腮,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
“我,我本就是来为皇上贺寿的。”缓缓平复着呼吸,她尽量说得云淡风清。
“撒謊!”眼神忽然凌厉,子尧苦苦压抑的欲望让他几乎疯狂,狠狠将她摔进床榻深处,他用手卡上了她的脖颈。
月朦胧 朱雀宫(四)
翻腾的气血都冲到脸上,子尧的脸在水月的眼中越来越妖魅。“子尧,”狠狠一咬唇,顾不得赤裸身体,水月竟张开自己白皙的手臂,搂住了他的颈项,泪如雨下:“做你的女人,你懂什么叫做你的女人,女人不是玩偶,不是宠物。”她几乎歇斯底里的喊道:“做你的女人,是相爱一生的承諾;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气魄;是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生死相随。不是小妾,是你的妻,唯一的妻。不是占有身体,是占有我的灵魂,如果,如果你觉得你可以做到,那么,你就拿去吧,拿去吧!”死死搂住那个疯狂的男人,水月的心在这一刻沉入谷底。
沉重的喘息还在耳边,紧闭双眸的水月却发现重重将她压在身下的那个男人竟然没有再动。
缓缓支起布满细密汗珠的身体,子尧的眸子流转着聂人的精光:“你认为我做不到?我为什么要做到?”他冷笑,细指划过她红嫩的脸庞:“那些,我都不需要,我是皇子!我的地位,决定我没有得不到的女人,没有!”
“你觉得那些是你想要的?”水月望着他,没有胆怯:“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所有女人的身体,但她们的心呢?你可以在她面前不用演戏?你可以在她面前吐露心灵?你可以在她身边安稳睡到天明?你可以和她生儿育女,过完一生?”她的话忧如利刃,划破子尧的的心,让脸色逐漸苍白,他紧抿的唇不受控制的颤抖,不停压抑的痛楚仿佛在一瞬间被生生捅破。
水月看着他的手卡上她的颈项,看着劲力灌满那只看起来温柔细腻的手,看着子尧面带冷色却猛然收紧它。他颤抖着,墨晶的黑眸慢慢凝结成霜:“情不由自己,就是帝王!你太可笑了,水月,居然和皇室谈情意?江山,美人,你觉得生为帝王会要什么?如果可以由得自己,你觉得子沐还会跑?如果帝王有一丝的情意,那么我的母后会死?”他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而不能自己,眼里涌满了泪水,带着金属撞击样的颤音:“她爱父皇,她用她的生命在爱着的男人啊,但又得到什么了?”说到这里,他几乎哽咽不能自己,放开卡在她颈项的手,痛苦的蜷縮起身体,发出嘶哑的狼嚎一样的声音:“烧死了,烧死了,他在我面前举起了箭,就在我面前,一箭穿胸而过,直到最后一刻,母后居然都不相信,她在笑,在笑啊。火那么大,到死去的一刻,她只是痛苦无望的扭曲着身体,没有说一句话,没有说一句、、、”
水月瞪大了一双惶恐的眸子,她早就忘记了挣扎,被那双眼里浓浓的悲凄牵住了心。“别、、、别说了、、、”从后背紧紧搂住了他不住颤抖的身体,她顾不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