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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至尊妖娆之绝命毒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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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铛和剑锋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就在清音脸上的微笑还没有淡下去,一道黑色的光影直冲他的方向而来,没有任何缓存的余地。直冲心脏而去。

    清音嘴里响起一声尖叫,电光火石间阿云只觉得浑身一震,就倒了下去,而与此同时,阿云的旁边则发出一道比刚才强烈了十倍百倍的尖啸声,阿云眼睛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阿云!”“清音!”两人倒地的瞬间,演武场的屏障被扯开,许多人同一时间冲了上去,本来以为是胜负很明显的比试,却没有想到,在最后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白笙连点阿云身上数处大穴,又喂了丹药,仔细探查了一下经脉之后,才放下心来。

    容山的师兄们都挡在阿云的面前,和火炎的弟子们面对面怒视着对方,这个时候也管不了什么对错了,需要一致对外。

    场面处于一触即发的情况,只需要一个点火索就能引爆,阿云就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之中慢慢转醒,白笙最先发现她的情况,悄悄的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不要动,然后又给了她一个你厉害的表情。

    刚才的事情别人看没看清楚他不知道,可是他看清楚了,无非就是阿云用了点小计谋用小黑阴了清音,清音感觉到自身的威胁,终于放弃了一开始心里一直存着的要赢得漂亮的念头,直接元神出窍了,但是很不巧的是,阿云身上除了招魂铃以外,还有一件宝贝,就是仙器,十方。仙器啊,就是在场的长老们都不见得有的那种,何况十方在仙器中的排名还是非常高的。

    仙器对于自己的主人都有自发的保护功能,尤其是关于灵魂攻击的,听阿云说过,她小的时候就一直给十方喂毒,或者是喂鲜血,虽然她的灵力不能驾驭它,但是这么长时间的滋养,早就已经滋生出情分,有人采取这么危险的方式攻击自己的主人,十方自然是会护主的,清音到地的时候发出了两声尖叫,第一声自然是因为小黑的缘故,而第二声明显更加惨烈则是因为十方的缘故。

    对面的人只知道那个黑色的东西有问题,但是并不知道阿云身上还有秘密,这也是他们没有直接冲上来的原因,要是人人都有仙器护体,这比赛还如何进行,想必长老阁主们应该都看不出来阿云身上有宝贝的事情。只要耐心等待片刻,就能得到圆满的结局,反正阿云现在也晕倒了,虽然是被自己的东西给震晕的,但是同样是伤者,尤其还是一个女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水色阁的阁主主动暂停了这场比试,说谁要是有能力参加第二天的比试,就算谁赢。

    白笙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小弧度,传音道“这下满意了吧,又出了气,又出了风头,重点是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参加下面的比试了。”

    “就你知道。”

    阿云被送回住处休息,反正也有些脱力了,索性就睡了。直到第二天他才知道,在她“被重伤”走后,白笙替自己报仇心切,把火炎的大师兄打趴下了,场面令人乍舌,人人都觉得白笙对她是真的好,连带着因为生气,战力都高了好些,但是阿云知道,不过是报那天他带人闯门的仇罢了,自己受伤不过是他个借口罢了。不过白笙也真是厉害,人家的大师兄啊,就这么打趴下了,阿云趴在床上无奈的想,报应啊,来的真快,不知道以后那位大师兄还要如何面对他的师兄弟们。

    但是很快,阿云就知道了,这世上除了报应以外,还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

 第十五章

    第二天,阿云顺利成双的装作伤重没有再参加下一轮比赛,而清音则真是重伤没有能从床上爬起来,于是第三轮,加上那个放单直接进去下一局的幸运儿,再抛去阿云和清音,一共有十二个人进入了下一轮。

    容山只剩下宁皓和白笙两个人,说不少太多或太少,人数最多的是金术个,有四个,最少的是火炎阁,只有一个。加上容山的两个,水色的三个和青木的两个正好十二个。

    金术阁的修士各个都很神秘,阿云除了看他们和人交手以外对他们没有一丁点的了解,没想到,最后的赢家竟然是他们,水色人比较多还可以理解,毕竟这是水色阁的主场,青木原本就不是什么擅长比斗的帮派,和容山的人一样多是可以接受的,要说最憋屈的肯定是火炎阁,从外层的实力来说,并不会逊色于任何人,只是他们大师兄竟然栽倒了白笙的手里,对于他们的士气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阿云装作徐徐弱弱的样子和白笙一直去观战,时不时的还咳嗽两声,表示真的已经没有了力气,金术阁的师兄们一如既往的只和自己的弟子们呆在一起,不像其它的人,有熟悉的人的话早就已经扎堆在一起了,这种泾渭分明的情况也让大家有种明显不同的感觉。

    白笙一直就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之前大家可能还觉得他年龄小对他没有什么防备,但是直接挑掉火炎能够竞争整个年轻一代前三的大师兄的时候,大家开始对他有了彻底的改观,大家都认为白笙就是容山隐藏的最大的杀手锏。

    阿云没有见识到白笙胜利之时大家的表情是什么的样子的,但是现在光看也能知道了,必定是非常的令人瞩目,时不时的还可以看见人咬耳朵,阿云更是痛恨自己错过了好戏。

    “怎么样,今天准备好了么?”

    “当然。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阿云无奈的看着比自己低了两个头的白笙,真是时时刻刻都是自信心爆棚的样子啊,虽说之前错过了可惜,但是今天她可是睁大了眼睛准备看的。

    阿云然表现的很虚弱,但是在大家没有注意到她的时候看比斗的时候也是特别认真,虽然她现在没有机会再去参加比试了,但是还有五人和十人的剑阵啊,那才是大头。

    余光不经意的瞟到火炎阁的弟子,阿云心道也不知道清音怎么样了,小黑给他那一下毒性应该不小,但是堂堂一个大阁到真的不至于解不了这点毒,阿云虽然之前很是痛恨他,但是还没有真的想让他死。她也不知道关键时刻十方竟然会发挥作用。人啊,果真是个矛盾的生物,一会想要这样,一会想要那样,理由永远是那么多。

    白笙第二组上场,阿云便也收回了乱想的心思,和师兄们呆在一起给白笙鼓劲。

    白笙倒是没有让人失望,金术阁的师兄第一次在人前表示出元神融入飞剑之中的绝技之时,不仅现在围观的弟子们很是吃惊,就连不少长老们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白笙依旧只是一把飞剑,大的四平八稳,没有太出色的地方,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阿云听说和白笙对阵的这个师兄还只是金术四个人之中很普通的一个,想想人家同时操控数把飞剑各个如有自己的臂膀的时候,阿云就想起来自己只能飞起那么点高度的飞剑,差距不是一点点的明显。

    阿云暗暗的在心里给白笙加油,实际上也是想看看金术其他三个师兄的修为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一直这么神神秘秘的,更是让人好奇。

    打了一阵,白笙也觉得无聊的紧,重重掩饰之下释放出了提梁壶的一点点气息,对手在根本没有察觉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突然感觉浑身的灵力凝固住了,然后刹那间,飞剑贯胸而出,穿过的地方,是左胸,对于元婴期的修士来说,不过是个皮外伤。

    对手原本还是心存侥幸,白笙站在原地不动之后,他才意识到是白笙主动让他,好在他的风度还不错,虽然疑惑,但是还是很坦荡的认输了。

    两件仙器,阿云想,白笙这叫胜之不武。

    明显的,外人对于阿云白笙这个圈子窥探的目光变得非常多,阿云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落下,却突然被白笙直接拉着跑路了,阿云刚想调笑几句,突然看见白笙的脸色有种很不正常的潮红,瞬间心中一动。

    “受伤了?”

    白笙压抑住口中的鲜血,只冲阿云眨了眨眼睛,阿云心中领会,两人开始放慢脚步,慢慢的往回走。

    “怎么,赢了就这么走了?是有多不把剩下的人放在眼里?”

    “陆晓萱?”

    “是我。”

    “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们现在一个病号,一个……唔,想必赢得也不轻松。”

    阿云眉头深深的皱起来“你有什么事?”

    “怎么?着急了?别紧张呀,我就是想来关心你们一下,好歹我们也是旧识。”

    “谁跟你是旧识?让开。”

    “我若是不让呢?”

    看着白笙的眉头越来越近,阿云袖子一拂,一道劲风冲着范晓萱的胸口而去,范晓萱原本一脸不屑之色,等到劲风快到跟前的时候才突然神色大变,飞速的后退……

    “你没有受伤?!”

    阿云略到范晓萱的身边,右手直接卡上了她的脖子“我忍你很久了。”

    “你……”

    “是死是活你自己决定。”

    “这是……水色,你们敢……乱来?”

    阿云的手骤然缩进,她是真的忍她很久了,不知道这个女子是不是天生和她就不对付,哪哪都是问题。

    “我……不……说。”范晓萱的脸色已经憋到紫红,可是她是故意跟到偏僻的地方才出现的,也好不被人发现她欺负两个重伤的人,只是没有想到,阿云竟然根本没有受伤,不仅没有受伤,灵气还充沛的很,倒是刚才赢得利落的白笙,一点也没有出手的意思,不知道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还是……

    “阿云,走。”

    阿云左手横劈,下了一个手刀。范晓萱应声倒地,只不过倒地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的不甘之色。

    阿云不知道白笙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就一眨眼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甚至这么急。范晓萱处理不好,肯定会有不小的后患。

    “走。”

    阿云来不及多问,扶着白笙就冲了回去,也顾不上掩饰自己没有受伤了,低空御着飞剑直接冲了回去,可惜石忠师傅没在,东漓师傅也没有在。

    白笙大笔挥毫,拍下一张纸,然后祭出飞梭。来不及和阿云解释什么,直接利用提梁壶破开了水色的护山大阵,冲了出去。

    一路上白笙的脸色变了又变,阿云担心的看着他,帮不上一点忙,虽说心里十分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也更担心白笙究竟怎么样。

    终于很久之后,白笙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怎么回事?”

    “她来了。”

    “谁?”

    “萧飒飒。”

    “萧飒飒?!”

    “是她。是我大意了,以为只是一刹那,他们最多只是好奇我跟你一样有什么宝贝护身,有宝贝的人多了去了,他们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可是我没有想到,她竟然也在,她在的话,必定可以第一时间感应到我,原本几大仙器只见就是有联系的,就像我们在容山的时候,她在探查的时候同时附上了一丝攻击之力,我根本没有防备……”

    阿云本想讽刺白笙几句既然怕萧飒飒到这种地步,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阿云始终不敢相信,在自己眼里几乎无所不能的白笙也会受伤,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现在还好么?”

    “没什么大事,但是她肯定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我们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怎么?”

    “她可是萧飒飒,整个修真界名副其实的第一人,不用怀疑她的实力,我不是她的对手,我们阁主估计也够呛,我逃了她的婚,虽然她不见得会情愿嫁给我,但是既然是我挑的头,后果,你懂得……”

    “那白家……”

    “她可不是会迁怒到无关人等的人。”

    “看来你很了解她。”

    “你要是有个从小订婚的对象,还是一个出名的不得了的人物,你也会很了解他。”

    “这就是你拉着我风驰电掣的逃离水色的原因么?”

    “她这种人,不屑用别人的身份进水色的,必定是以萧家少主的身份,她要走,肯定是要和水色的阁打招呼,我们就这么一点点的时间,必须快点走。”

    “她要是找到你你会怎么有什么后果?”

    “生不如死。”

    阿云第一次见到白笙露出这种死灰的表情,也第一次对于那个活在天边的女子产生了兴趣,萧飒飒,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呢?一个十几岁就代表着庞大的势力,有着旁人难以想象的实力和资源,遇到了一个甘于挑衅她的男人,而现在这种情况……

 第十六章

    阿云不得不承认,这几乎是一个无解的场面,除了马上跑路以外,自己也想不到任何办法,萧飒飒不仅仅代表着整个萧家,也代表着她自己的意志,她不会因为白笙的事情而迁怒到整个白家,但是也不会因为白家就放过白笙。

    阿云有些担忧的看着白笙,若不是后来他的神色有恙,她还真的没有发现白笙受了伤。“你怎么样了?”

    “没事。”

    看着白笙紧皱的眉头终于展开了,阿云心中的大石头也算是放下了,眼下虽说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可是之后的事情估计会变得比较复杂,比如解释白笙和阿云的下落以及两个容山的弟子是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出了水色阁,比如白笙是靠什么赢了的,阿云走了也就算了,可以理解成失意而归,白笙明明赢了,也退场了这又怎么解释,还有最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萧飒飒会不会恼羞成怒把白笙的身份泄露出去,那他可就真的背上了不小的罪名了估计连带着石忠都会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来看去。

    “还好没有跟上来。”

    “嗯。我都不知道萧飒飒在什么地方……根本没有留意到场间多了这么一个人。”

    白笙一扫刚才的颓唐之色“这样也好,天大地大的,反正容山一时半会也是回不去了,如果不想给大家添麻烦的话,最近还是不要和他们联系的好,反正师傅知道我的身份,应该会搪塞过去的,不过萧飒飒知道了我的样子和身份,估计我们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大大咧咧的行走了。”

    “小心为妙。”不知道怎么的,阿云突然想起自己临走之时还躺在病床上的师兄,自己还答应他好好比赛来着,没想到果真人算不如天算,阿云心里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愧疚,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孩子,有时候可能会意气用事,但是有时候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做到答应别人的事情而感到很沮丧。

    “反正容山回不了,白家也不能去,不如,我们去找花间?”

    阿云沉思了片刻,萧飒飒应该不知道自己两人与花花有旧,反正之前也跟白笙商量过了,说是参加完大比就去找花花的,现在只不过是把这个计划提前了而已。“好,我们去找花花。”

    确定了目标之后,心情出奇的好了很多,唯一一点因为是大逃亡的愤懑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马上见到朋友的欣喜。

    “当初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花花竟然是儒宗的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

    “怎么,你是觉得她不会念经的吗?”白笙虽然受了伤,但是心情很放松,并没有因为伤势而表现出痛苦之色。

    “那倒不是,不过人家不都说出家人戒嗔戒躁么,花花倒是活泼的很。”

    “要不是这么个性子,她也不能跑出来然后还被你遇见啊。”

    “说的也是,都是缘分。白笙,你给我讲讲花花家里的事情吧,书上关于儒宗的记载都很泛泛,几乎找不到有用的消息。”

    “那是当然,虽说在修真界中五大阁就很神秘了,但是四宗绝对比五大阁要厉害的多,三山更甚,越是神秘的地方,记载越少,那样才能让人保持足够的敬畏,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实力强大,没有谁会去得罪他们写人家的私事……”

    “就说说儒宗吧,说说花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被挑起兴趣的阿云已经全然把什么被追查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我知道的也不多,之前也跟你说过,花间是儒宗重要的支脉之一,曾经是儒宗的主导,但是后来慢慢的就末落了,到了现在好像更是,听父亲说,到了这一代,好像只有花间君心一个直系血脉,花间君心,也就是你嘴里的花花,寄托了整个花间一族的希望。而儒宗兴起的其他几个氏族,人丁旺盛,天才倍出,据说几年以前主要的几个氏族的继承人曾经进行过一次比斗,花间君心惨败之后就不知所踪了。”

    “她就离家出走,然后遇到了我们?”

    “应该还有些别的事情,你不觉得她的实力很有问题么?”

    阿云轻轻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脑中闪现出一幕幕过去的场景,第一次见花花时她的狼狈,救自己时的大义,张口闭口小娘的肆意,在自己眼里非常非常了不起的炼气高阶。

    阿云的目光渐渐凝固了,炼气,高阶?这能是一个四宗重要支脉的继承人该有的水平吗?不说萧飒飒,就说白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虽然有所隐瞒,但是据观测至少也是金丹了,可是花花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等阿云问出口,白笙主动解释道“她犯下大错,被废了修为。”

    “废了?!就因为输了比试?”

    “阿云你可能不知道花花输了比试意味着什么,花间一族掌管儒宗数百年,一代代的就这么末落了,到了花花这一代更是只有一个女娃,存世的长老们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甚至把他们一族的至宝随侯珠都给了花花,可是……”

    “花花手里的随侯珠不是只是阁仿制品么?”

    “是啊,随侯珠被她贪玩弄丢了。”

    阿云倒吸一口气,关于上古的仙器每件的来龙去脉都记载的很清楚,可是从来没有书上记载过儒宗的随侯珠失窃的事情啊。

    “花花因为去找随侯珠,耽误了时间,直接认输了从此花间一族就没有了竞争儒宗掌门的能力,花间的族长一怒之下就废了花花的修为。”

    “你都知道?!”

    “儒宗的人,也是会上白家求药的,所以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只是花花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竟然还那么乐观,想来真的很不容易。”

    阿云瞬间就沉默了,明明年纪比她还小,生来就承担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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