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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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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留下尊凰帝姬等人静静的站在门口,却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李承景一挥衣袖,本来坐在身旁的两个美人,站了起来退了出去。
  “竹里馆主别来无恙。”
  李承景整了整衣裳,森然的盯着幽篁,一眼便将对方的身份看透。
  “北英王也不赖。”幽篁居高临下的藐视李承景,衣冠楚楚,却是一个卑鄙小人。
  “听闻幽篁馆主从来都是随遇而安的冷漠性子,怎么对改朝换代这种事情这般有兴趣,不远千里来丰都凑个热闹。”
  “本座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费不着殿下惦记。”
  他冷笑,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却是清浅的冷漠。
  红绸摇曳,黑夜的光泽被花街照亮。
  “本王听说,馆主扶助了一位皇子。”
  李承景一尘不染的起身走到幽篁面前,一抹阴谋浮上心头,“不过本王听说那皇子好像是非皇室血统的皇子,馆主可要小心了,万一他在背后捅一刀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变了脸色,铁青着脸质问道:“不知馆主将昔儿带到哪里去了。”
  刚刚幽篁重重地打了他一拳的确把他给打醒了,到那一拳一仇,不报非君子。
  “北英王殿下有必要知道吗。” 
  天下巨头,四大公子,分别指的是邪魅幽篁,阴狠惊世,清糯玉篱,神秘谪仙。
  而这惊世公子便是北英李承景。
  “不知明年武林聚首,惊世公子有没有兴趣参加,本座倒是很有兴趣和惊世公子一较高下。”幽篁说得一副谦卑有礼,但语气却是轻蔑无理。
  站在门口的尊凰帝姬,惊讶于李承景的身份,更惊讶于此人背后的实力。
  李承景瞧见呆立在门口的尊凰帝姬,突然顿住了,看向幽篁的眼睛很为幽深。
  这样一个笑容未到底眼底的幽篁,其实是他竞争盛天最大劲敌,比东秦那位世子来的更为可怕神秘。
  “到时定恭候。”
  语音未落,尊凰帝姬便走了进来,幽篁识相的转身离去。
  李承景一面想着幽篁与云昔的关系,一面思索着怎么和尊凰帝姬解释。
  今日他瞧见云昔和苏珂在一起,十分气恼,不知怎的就跑到翠玉坊喝酒,遇见云昔的时候,他并没有喝醉,他可以清晰感受到云昔的美好。
  尊凰帝姬看见李承景在发呆,不由得生气道:“殿下还真是不把本宫看在眼里,上次为那奉家小姐,如今又是为那奉家小姐,不知道殿下怎么来遵守条约。”
  “尊凰不必担忧,奉云昔对本王有用,她奉家的势力足以媲美竹里馆。”
  武林第一大家,多少势力都是经过奉家而建立的,如果奉家看你不耍,不出几天,你的老窝都会被拆掉。
  幸而奉家不会干涉别人家的势力,只是竹里馆一直是它的保护对象,这一点恐怕就是奉云昔也毫不知晓。
  否则竹里馆怎会蒸蒸日上,越做越大,隐约有超过奉家的意思。
  “那这次你又把那个贱人怎么了?”
  尊凰担心的是馆主会不会惩罚她,云昔可是馆主的心头肉,若是出了什么事,她想着该怎么逃过此劫。
  “本王并没有见着奉云昔。”
  他看了看尊凰,笑道。
  “帝姬殿下怎么会来,本王记得已将殿下送回了帝宫。”
  “本宫本想着晚上邀你赏月,没想到你竟不在驿馆,本宫在驿馆等了一会儿,随后有一个小厮告诉本宫,你在翠玉坊发疯,于是本宫就来了。”
  “殿下可还记得那人的脸?”
  “当时天黑,本宫的丫头哪里看的清楚,只是如实回禀了本宫。”
  “那帝姬殿下就不觉得奇怪,为何有人知道你在哪儿,还给你报信。”
  尊凰帝姬心下颤抖,表面一副惊恐的样子:“难道有内鬼?”
  “本王只是猜测,殿下是公开身份的人,有人知晓你的准确方位为不难。”
  尊凰帝姬听了,镇定的心神,柔声的说:“承景,我们回去吧。”
  闹归闹,这亲昵的关系可不能破。
  “他们回去了?”
  幽篁处在地方,阴暗且不易被发现,他的身后站着一人,行貌迤逦,正是白天所见的皇甫鸿仁。
  此刻,面上含笑。
  “皇姐怎么样?”
  “她还好,在休息。”
  他动了动手指,立马有人走上前来说道:“李承景想要接近奉家人。”
  “如今奉家人在耿君铭府上。”
  皇甫鸿仁惊讶地听着那人说道,奉家一般不会涉及朝政,这次怎么会介入。
  看出了他的疑惑,幽篁淡淡的解释道:“你的皇姐是奉家的嫡亲孙女,奉家家主又是护短的人,前帝后便是他的女儿,女儿之死尚不能确定,恐怕先得夺得盛天的政权才行。”
  “那皇姐属意何人。”
  “昔儿的心思,本座也猜不透。”
  幽篁望向楼上,心中却是百味交集。
  青色的长袍隐于暗处,默默观察着局势。
  “馆主打算发兵了?”皇甫鸿仁试探的问道,“到时东秦兵临城下,北英逼近丰都,云罗公主兵马恐怕会占据丰都。”
  “依着昔儿的性子这样的局势一定会有的。到时候,皇甫兄的兵马就会成为炮灰。”
  皇甫鸿仁不信的摇了摇头:“我的兵马不会成为炮灰。”
  幽篁笑着离开了,徒留皇甫鸿仁在那儿冥思苦想。
  进入内室,云昔早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环顾四周。
  见到幽篁,疑惑万分。
  检查了一下衣物,发现已经不是早先穿的了,顿时皱眉,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
  “奉小姐别害怕,是本座把你救回来的。你身上的衣物,本座叫人给你换了。”
  “在本座的眼皮子底下让奉小姐受惊了。”
  云昔浅笑,温声道:“云昔谢过幽篁馆主。”
  “给馆主添麻烦了,云昔不知该怎么报答馆主。”
  她歉意的弓身拜了拜,疏离的说道。
  他听了却觉得心痛,随即温柔的看着她,淡淡的笑道:“既然小姐想要报答本座,那可否赏脸,明日一起游湖。”
  她先是一怔,面前的男子行貌风华,清雅淡漠,没相到他还会邀请别人赏景游湖。
  “奉小姐觉得怎么样?”
  “好,就依馆主所言。”

☆、游湖中毒

  北上的桃花开的晚,南方的桃花都已经开败了,气候渐暖,不少人穿起了清凉的单衣,和风宜人,越是临近花神节,出来游湖的人则越多。
  云昔昨晚半夜回了耿府,着实将众人给吓坏了,尤其还换了一套衣服,还以为主子真的遭遇了不测。
  奉家人更是出动了些高手去找,却还是没有找到,只好在耿府等着。
  奉家主嘱咐他们一定要保护好小姐,没想到才来没几天就让小姐出事了。
  此次受邀游湖,说什么都得跟着,之后便成了这幅景象,素衣单薄的云昔站在一群的中间,几乎是团团围住,人人背后背着把剑,所过之处人烟稀少。
  这仪仗队和云罗公主的暗卫有得一拼。
  奉家多的是江湖高手,此次派来丰都,是奉家主的亲信,实力更加了得。
  书画和梓墨站在两旁,都不敢说话,直到看见不远处的傲然而立的幽篁,众人才纷纷隐于暗处,不做打草惊蛇的事件。
  幽篁恰好转头,浅浅而笑,虽带着面具,但依旧温文尔雅,若春日溶溶的阳光,融化往日的冰川。一袭淡青的长袍,繁琐的图案却不见庸俗,反而更加尊崇。
  墨色的长发随风飞舞,翩翩公子立足于大地,浩然正气,凌然万顷。云昔不由得愣住了。
  待走近后,清冷高雅的气息又随之而来,片刻的温暖,片刻的疏离让云昔皱眉不悦。
  云昔着素衣,披薄纱,风一吹,如梦如幻,美得如仙,两人的气质斐然,并肩走在一起,感觉就是那样的般配。
  “二叔,你流口水了。”
  躲在草丛中的一个奉家人,愣愣的看着,不小心流了口水,被身旁的伙伴给嘲笑了,顿时皱眉不语。
  幽篁许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转头看去,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阡尘和阡陌接受到吩咐,纷纷退后。
  书画见到阡陌,不知怎的再次脸红,幸好众人的目光在云昔那儿,否则她就要出丑了。
  阡尘移步到梓墨那儿,开朗的笑着说:“我叫阡尘,你叫什么?”
  她看了阡尘一眼,淡淡的保持距离后,回答道:“梓墨。”
  书画靠近阡陌,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
  云昔与幽篁相对无语,倒是身后开始了一些小动作。
  不过也是,幽篁的两个下属也很优秀,一个阳光一个刚毅。
  “听闻奉小姐十分喜欢江南水乡。”
  见云昔心不在焉的样子,幽篁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笑了笑,看着平静的湖面说:“江南的湖面很柔,很绿,但北方的湖很壮阔,所以不管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奉小姐还真是博爱的人。”
  清澈的水面无风自动,杨柳依依,春意盎然。
  这片湖是北方为数不多的淡水湖,湖里长满了水草,绿莹莹的甚是喜人。
  “这里是长春湖是么?”云昔不确定的问道,丰都内唯有长春湖的景色最为优美,可不知为什么,这里的人怎么一个都没有,包括方圆十里。
  幽篁愣住了,他的确让阡尘和阡陌稍微清理下周边的人群,可这里杳无人烟,也太空旷了些。
  想及此,幽篁往后撇了一眼阡陌和阡尘,随后柔和的说:“为了小姐的安全,本座特意让人清理了这里,没想到他们这么不通人情,竟是一个人都没留下。”
  “我很好奇,馆主是如何做到的。”
  据她所知,每天来赏湖的人非常多,还有不少官家小姐过来放风筝,能够清理的这么干净,不是和国家买下了这块皮,就是手段高明。
  他有些欲哭无泪的淡然道:“小姐可曾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云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幽篁馆主财大气粗。
  “小姐,请上船。”幽篁租了一只小船,不似当日在月带湖的花船,而是普普通通的竹子编制而成的浮船。
  站在上面,能够更好的瞧见这长春湖的风景。
  除了云昔和幽篁,其他人都得在岸上等待,云昔愣了愣,随即上了船,对于幽篁,她是信任的
  “船家开船吧。”
  船缓缓动了起来,云昔惊喜的凝视着周围秀丽的景观,而幽篁却是凝视着云昔惊喜的样子,柔柔的笑了,如沐六月的暖风。
  “幽篁馆主…”
  “唤我幽篁可好?”
  云昔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幽篁给打断了。
  他真挚的看着云昔,笑意却为达眼底,不知是习惯了淡漠,还是真的提不上兴趣。
  “那我便唤你昔儿,昔儿,你觉得怎么样?”
  她为难的皱了皱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颇有些窘迫的低下头。
  知她为难,幽篁也不好强求,沮丧的说:“昔儿,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云昔心有不忍,毕竟他曾救过自己,连日来的好意,她也看在眼里。
  只好点头,端庄的笑着说:“那昔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幽篁。”
  幽篁畅快淋漓的大笑,引来林中飞鸟阵阵飞。
  “江湖上,都称幽篁是冷漠清贵的雅致人,在他脸上不会看到任何多余的表情,不过今日,我可是看到了不少怪异的表情。”
  “让昔儿见笑了,江湖传言怎么能全信呢。”
  她笑了笑,调侃道,面对释然的幽篁,她仿佛很放松。
  幽篁突然沉声问道:“昔儿怨恨过给你身份的父母吗?”
  话题的沉重,让两人都纷纷沉默不语。
  绿水倒映着船影,波动的涟漪如片片波浪散开去了。
  “怨恨过,但那又怎么样,你的出生便奠定了你的责任。” 
  “没想到,我还不如昔儿这般看得开明。”
  两人的影子在水中交缠,千丝万缕的关系层峦叠嶂的包围着他们,致使他们不会走的太远。
  “如果东秦兵临城下,昔儿会帮他吗?”
  “不会,我是盛天的帝姬,不会帮助任何人。”
  幽篁仿佛叹了口气,遥望碧蓝的天空,心思却是异常沉重。
  待在岸上的众人,无聊的打起了牌九,还拉来了阡尘阡陌凑数,书画和梓墨两个不会打牌的女儿家,只好坐在草坪上,看着不远处的一双璧人。
  书画一脸羡慕的说:“幽篁馆主和咱们主子还真是很般配啊。”
  “你说什么呢,主子爱的是瑾少爷,虽然他利用主子,但我相信主子还是爱他的。”
  梓墨怒气冲冲的反驳道。
  “爱而不得,唉…”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不会打牌九的二叔凑了过来。
  满脸胡子却很精神,眼睛炯炯,穿着粗布衣服,潇洒不羁的行貌让人佩服。
  “二叔,若是爱一个人却不能爱,那是不是很痛苦。”
  “小孩子家家的,想这个做啥。”
  二叔干脆不理会,随之坐下,观察不远处的两人。
  幽篁本就是老爷内定的未来孙女婿,所以他对幽篁还是挺有信心,虽然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但据说是非常俊美。
  船行至湖中,幽篁突然坐在古琴后,素指微勾,悠扬清幽的琴声徐徐而来。
  刚才还在思索的云昔被琴声吸引,安静的坐了下来,欣赏着琴音的美妙。
  她从小未曾学过古琴,因为要夺回政权,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用来学习权谋之术的。
  不过瑾祯倒是对古琴甚是精通,经常握着云昔的手在琴弦上波动。
  古琴忽而空灵,忽而深沉的节奏让云昔莫名的想起小时候,瑾祯喜欢优美环绕的曲目,而李承景则喜欢铮铮铁骨般的战争曲目。
  瑾祯的温润清雅和李承景的阴冷奸诈相比,云昔更喜欢瑾祯弹出来的曲子。
  通曲看人,幽篁弹出来的音乐可以看出,他的心绪很乱,云昔疑惑的凝视专心弹琴的幽篁。
  突然按住琴弦说:“幽篁够了,你怎么了?”
  幽篁缓缓睁眼,眼中血丝遍布,若非云昔刚刚阻止,恐怕他就要走火入魔了。
  他薄唇轻抿,嘴角边顺留而下的鲜血让云昔心慌,赶忙对着船家吩咐道:“船家,回到岸上,快回岸上。”
  幽篁缓缓倒下,云昔拖着他的头,看到他背后在流血,突然有种要失去的感觉。
  幸好船家是竹里馆的人,急忙跑过来查看伤势,皱了眉头说:“馆主被人偷袭了。”
  “什么?”
  船家匆匆划船,对着岸上发出一个信号,阡尘与阡陌扔掉手中的牌,一跃而起,来到岸边,就见书画和梓墨已经着急的来回走动。
  她俩都是有内功的人,怎会听不出歌声中紊乱。
  很快,船行至岸上,阡尘与阡陌看到昏倒在船上的幽篁,暗暗的担忧,待看到云昔快要哭的无助感,只好安慰道:“云昔小姐别担心,馆主不会有事的。”
  奉家人走了过来,见幽篁被属下扶着,顿时紧急戒备起来。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
  队伍中的大夫走了出来,稍稍查看了伤口,叹气道:“这银针应该是云刹门中的杀手石堰所使用的毒针,一般无药可解。”
  云昔霍地站了起来,瞪大美眸,怒气冲冲道:“怎么会有云刹门的人出现在这儿。”
  “还是先把幽篁馆主抬回去再说吧。”
  阡陌抱着幽篁,走在前面。
  “阡尘,去东秦找顾国师。”
  阡尘听到后,头也不回的朝东秦的方向赶去。
  顾国师是东秦的国师,亦是江湖人称神医的飘渺人物。
  云昔紧握着手,跟随阡陌回去了竹里馆。
  一路上,阡陌一再安慰云昔,别担心。
  他知道这位女主人虽然表面上淡漠,其实内心已经担心的要疯掉了。

☆、连环下套

  早晨发生大事,竹里馆里里外外的人却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各做各的,十分和谐,只是后院却并不平静。
  白雪和紫魅待在竹里馆等待馆主归来,没想到回来的是昏倒的馆主,阡陌抱着,后面跟着一群人,中间围绕着一名美得如画的女子。
  紫魅不知生的什么气,待幽篁被抱进阁楼后,堵住那群人,高傲的说:“不知你们是何人,竟敢擅闯竹里馆。”
  她眉点朱砂痣,唇若樱瓣,气焰高涨,是个高挑的美人。
  白雪见姐姐这般跋扈,拉着她的膀子就要往回拉,哪知紫魅不依不饶的怒斥道:“馆主的阁楼岂是你等能够擅闯的。”
  “紫魅使者,你这话就严重,还不给奉小姐让开。”
  皇甫鸿仁脸上挂着坏笑,悠悠地走了几步到云昔面前,挑眉道。
  自阡陌抱着幽篁匆匆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跟着,直到他们上了阁楼。
  一旁站着无所事事的二叔觉得颇为不爽,他们捧在掌心的小姐,怎么能够任由他人呵斥呢,更何况这个女子,他也不认识,于是说话嚣张了起来,说:“我说你这小丫头,说起话来怎么那么没有礼貌。”
  无视他皱眉瞪眼吹胡子的表情,紫魅依然固执:“竹里馆还轮不到你个外人来说教。”
  “你。”
  书画和梓墨见她态度强硬,只好抄起手来,对打起来。
  见她们二打一,姐姐落于下风,白雪只好也加入的打斗中去。
  见此状,云昔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将楼下留给了奉家人,随后跟着皇甫鸿仁上了楼。
  走在台阶上,皇甫鸿仁好奇地问道:“奉小姐,馆主怎么了?”
  “他受伤中毒了。”
  “怎么会中毒的?”
  “这个,我暂时并不清楚。”
  皇甫鸿仁很是惊讶地顿住了,脸色有些发白,缓解之后又快步的跟上云昔的步伐。
  她刚想走进内室。
  只闻:“先别进来!”
  云昔看见了□□上身的幽篁先是愣了愣,随即红着脸站在走廊上,让和风吹起她的青丝,画面出奇的和谐。
  她此刻脑子中全是那人的背影,伟岸,却不失傲然。
  看了看云昔,皇甫鸿仁毫无顾虑的走了进去,阡陌却突然吩咐道:“让奉小姐先回去吧。”
  “好好。”看到幽篁背后的血窟窿,皇甫鸿仁也不敢多呆,退了出去。
  小心翼翼的对云昔说:“奉小姐,你还是先回去吧。”
  皇甫鸿仁靠着围墙,底下人打斗的正凶悍,一个招式接着一个假把式,四人搅和在一起,一时间竟分不清谁占上风。
  他转过头,看向风中独立的美丽女子,没想到她是自己的姐姐,虽柔弱着,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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