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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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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女支支吾吾片刻,云昔淡淡地支起身量,问:“可是耿爷爷出什么事儿了吗?”
  “奴婢该死,老爷说了,这件事不可以告诉小姐的。老爷他…”
  还未等那侍女说完,梓墨匆匆赶来,清丽的脸上满是红晕,怕是一句赶来的。
  “小姐,裴大人拒绝出征,被关进了地牢。”
  “为何拒绝出征?”
  “裴大人说,他不想劳民伤财,既然盛天注定灭亡,何不让英明的东秦吞并。”
  “他真这么说?”
  云昔听了全部,蹙眉更深,嘴里一股腥甜,她硬是忍着没吐出来。
  她捂着胸口,淡淡地问:“云罗公主说什么?”
  见她脸色苍白,梓墨也不敢继续禀报下去,沉默不言。
  聪慧如她,说:“云罗公主是不是说,只要他答应出征,便放他出来。”
  盛天如今剩下这么一名大将,而且用兵如神,若是云罗公主杀了他,那盛天才是真正的完蛋,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便好。
  “那耿大人怎么样了?”
  裴风岩这个人,脾气倔,而且不喜欢听从别人的意见,军中谋师纸上谈兵的建议,他也毫不听从,幸而他有着打仗的天赋,从未败过。
  那侍女也不敢再隐瞒,呆愣的说:“老爷他,他早晨下朝回来吐血了,满院的太医忙手忙脚的,奴婢正要去药房拿药。”
  “你走吧。”云昔点头,挥退了那侍女。
  她缓缓行了礼,弓身退出院子。
  知道云昔打定了主意,梓墨的小脸都揪成了一团,甚是担忧,说:“主子,你可千万不可以再次涉险,这事儿奴婢帮您去做。”
  她的确想要自行去一趟地牢,为裴风岩,也为苏珂。
  书画手持草莓,说:“听说,瑾祯前几日已经到了雍州,距离丰都不远了,大军却还在边境,恐怕是担忧小姐的安危。”
  她将草莓递给云昔,传递了一个你看着办的表情,主子太过固执,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要去逞强。
  云卷云舒,若风轻云淡。
  这件事,她是早就知晓得,当下没有最好的方式去见瑾祯。
  她更加疑惑了,为何瑾祯会出现在雍州,身边跟着国师顾容华,那幽篁怎么办,他中毒那么深。
  没想到她会想到那个人,这个想法让她措手不及。
  “小姐,苏公子回来了。”
  果不其然,云罗公主不会困住他太久,隔了一天就放他出来了。
  苏珂走过院门,红衣烈火,妖孽的脸上挂着邪笑,勾人的桃花眼,狭长深邃,满头墨发,只用一根素洁的白玉簪子挽起耳鬓的发丝,快步走来,风吹扬青丝,卷起阵阵妩媚妖娆。
  他完好无损的站在云昔面前,惹得云昔笑了笑,说:“阿珂,你还是那般妖娆。”
  她的嫣然一笑,鼓动了苏珂内心的思慕,大步上前,拉过云昔,狠狠的环住她的腰身,低头埋在她的颈项处。
  云昔撞到宿珂宽厚的胸膛上。闷哼一声,觉得整个人都扑进了温暖的怀抱中,她试着抚摸苏珂的背。
  柔声说:“阿珂谢谢你。”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出口,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傻丫头,谢什么,我苏珂顶天立地的男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
  云昔整个人被苏珂拥着,小巧的身躯被苏珂的红袍盖住,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让一旁的书画和梓墨一阵脸红,不知不觉中退了出去。
  “阿珂,云罗向你要了什么?”
  她被苏珂拉到软榻上坐着,而苏珂则坐在一旁书画刚才坐的小椅子上,宽大的身体瞬间挤在一起成了一团。
  知她好奇,苏珂揪着她的脸,浅笑说:“云罗向我要一百万两用于军事粮草,否则她就将盛天的基业立马交给北英王李承景。”
  “她还说,李承景毕竟是盛天的嫡女婿,交给他合情合理。”
  “什么!那云罗视帝主皇甫殊为何物?”
  “那窝囊废蠢钝如猪,坐在前面却不敢说话,若交给他,不出两月,江山必定拱手让人。”苏珂不耐得说,语气中尽是对皇甫殊的唾弃鄙夷,“给他们当了那么多年的财神爷,这会儿应该断了。”
  “昔儿可查到,为何当年云罗会发动宫变?”
  云昔愣住了,这么多年,她都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初来丰都之时,只是问了耿君铭点云罗的以前,那么云罗和耿君铭平和分开的那些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云罗的云刹门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脸色微变,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会尽快去查。”
  这个傻丫头,他既然问了,自然是知晓其中的缘由,算了,让她去查查,也不难查出来。
  苏珂忽而凑近云昔的脸颊说:“听说幽篁受伤了,昔儿你没事儿吧。”
  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喷涌在云昔脸上,苏珂挂着妖孽的笑,浅浅红尘,均在他的眼下化成飞花。
  云昔脸煞红,随即淡淡道:“阿珂,你既然查到了,何必问我呢。”
  她鼓气的别过脸不去看苏珂,喝酒的苏珂冷漠沉着,不喝酒的苏珂却是邪魅妖娆的。
  苏珂笑了笑,没再说话。
  眺望远方的天空,本来晴朗的天气又迎来了一阵阵碎雨,毛毛细语,不一会儿,朦胧的样子让人分不清是雾还是雨。
  清浅分酌,纷纷然然。
  云昔走进屋内,点起檀香,坐在古琴旁,看向苏珂。
  他瞧见古琴,嘴角微勾,走了过来。
  抚了抚衣袖,说:“听说这天底下唯有东秦世子弹得一手好曲。”
  云昔点头,示意苏珂弹琴给她听。
  雌雄莫辨的脸上,划过一丝了然,随即眉目清朗的走到古琴后,缓缓坐在。
  苏珂的手上有着细细一层粗茧,许是常年练剑留下的,为了保护云昔,他付出了很多。
  苏珂的琴声不同于瑾祯的清雅悠远,不同于幽篁的洒脱自然,却有种对乱世的烦忧,混合着古琴的柔美风调,让他此时看起来沉着了很多。
  从小到大,云昔听过很多人的琴音,唯独四个人她听不出琴音中的深意。
  她仿佛看到了远处断垣残壁,烽火狼烟,那种沉重的音色,她只在苏珂身上感受过。
  忽而又是一年春风满渡,桃花盛开,三月桃花开,四月桃花财,屋外细雨绵绵,屋内烟岚绕绕。
  琴音渐停,房门被重重的推开,那侍女正是早晨所见的侍女,肩头潮湿,膝下的裙摆已经被污泥浊水侵湿,一双绣鞋沾满泥土,正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看向云昔的眼睛盛满了惊恐。
  她顿了顿,说:“小姐,公主殿下来了,老爷让您过去。”
  见屋里还有男人,侍女缓缓行了礼,心里却是非议。
  云昔点头,绝美的脸上不起任何波澜,淡然的瞥看那侍女一眼,说:“我知道了,告诉老爷,孙女一会儿便去。”
  侍女转身带上房门,匆匆走远,脚步声渐渐消失。
  “恐怕来者不善,最近我与昔儿走得近,怕会在昔儿身上做文章。”
  云昔沉默不语,云罗不会放弃苏珂这个肥缺,猜到她与苏珂关系不一般,竟然真的来了耿府。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笑着说:“阿珂,我去去就回,若是回不来,让奉家的人稍安勿躁。”
  “她不是要一百万两吗,小意思,我给他便是,昔儿不必冒险。”
  “阿珂不可意气用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东风已经吹到面前来了,怎么能低头呢,放心好了,她不会把我怎么样。”
  苏珂无奈的点头,又叮嘱道:“昔儿千万记着,若在宫中遇见李承景,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她笑了笑,握了握苏珂的手,起身走了出去。
  书画和梓墨侯在一旁,打着伞。

☆、风波又起

  混合着泥土的草香,扑面而来,润雨如酥,万物细无声。
  昏黄的油纸伞,滴滴答答的雨点落下,形成了片片雨帘,微风拂过,夹杂着淡淡的细雨,吹入衣领,是岁月的浓稠,悠悠然然。
  滋润沃若的青草,一旁长起了浅蓝色的野花,小道旁的青山绿树,被细雨冲刷的越发精神,清气彼伏,鹅卵石洗的锃亮。
  四周依旧暗沉,阴阴的光线,让人心情不是那么的舒畅。
  来到耿君铭卧房,才知道为何府中都没有什么人,大抵是因为尊贵的人物到了,所以都在那儿簇拥着伺候。
  排排太医站了一片天,耿君铭的身体,云昔是知道的,年老体衰,生病是时常的事情,更何况自己的儿子入狱,他却什么都不做。
  “小姐…”书画叹了口气,唤了一声小姐。
  云昔掠过众人,心里却是对耿君铭愧疚的,也许她请他入主盛天,是错误的选择,这样一个七旬老人,这般折腾,身子早就亏空了。
  可是她不会放过耿君铭的,当年父皇将江山托付于他,而他却胆小的将帝玺抛给别人,逃跑在外,尸骨未寒的帝主和帝后,如今却不知尸首何处。
  他作为臣子,难道这就是他该做的,抛弃所有,只为保全自己的利益。
  云昔暗中不停寻找她父皇母后尸首的下落,却一直没有线索。
  当年,母后将云昔托付给耿君铭,他却不管不顾,只顾自己逃命,直到奉家人找到云昔,将她带走的最后一面,她目睹了父皇的暴毙以及母后的自缢。
  走进内室,一身雍容的云罗坐在床边,当初嫁给耿君铭的时候,云罗不过十八岁,而耿君铭却已经将近五十,却依旧风华不减。
  没想到才过了二十几年,这人已经一个糟老头子,而云罗却还是风韵犹存。
  见人走进来,她本能的怒视过去,在接触到云昔如墨般深幽的浓眸,又突然温和起来。
  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满头凤钗,不少头饰上挂着硕大的珍珠,或是镶嵌着玛瑙,更尊崇的是她头顶的玉冠,嵌满了宝石。
  云昔看着都觉得重,她不过挽起素雅的发髻,带了一只飞云钗,挂着一串羊脂朱玉。
  这个时间点上见面,两人静视不言,过了一会儿,云罗假意讨好道:“云昔啊,按照辈分,你应该喊我一声奶奶。”
  二十多面前,云昔还未出生,那时候她的父皇母后还纠结过,如何唤耿君铭和云罗公主皇甫璎珞。
  这下好了,喊姑姑的喊姑姑,喊爷爷的喊爷爷。
  云罗这么一出口,让云昔甚是尴尬。
  如果她不是云罗的侄女,单单是耿君铭的孙女,她是该唤云罗奶奶。可是如今他们已经和离,这该如何是好。
  云罗以为她是生涩的,于是柔声的说:“云昔,过来这边坐。”
  她拍了拍她身旁的位置,一副慈爱的样子。
  “说起来,本宫与云昔还颇有缘份,本宫的封号里有云,你的名字里也有云。”
  云昔惊讶地瞧着云罗,原来当初取名字时,是跟云罗有关系的。
  她握着云昔的手,仔细瞧了瞧她的样子,眉间绝美,一身素衣,不失风华。
  随即笑了笑,说:“云昔长的真漂亮,要说这天下第一美人,本宫瞧着,非云昔莫属。”
  云昔心中又是一惊,淡淡抽回手。
  谁不知尊凰的美名享誉天下,只是近几年销声匿迹了而已,不过尊凰的美还是名副其实的,毕竟坐在帝姬的宝座上的并非真的帝姬。
  耿君铭见云昔坐在床头,身旁坐着云罗,微皱眉头,瞬间咳嗽的厉害,大有撕心裂肺之感。
  云罗急忙看向耿君铭,云昔也随之退开,静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她知道耿君铭是在为她解围,但心里却不会感激他。
  四周静寂无声,只有剧烈的咳嗽徘徊在人群当中。
  云罗抚摸着他的背,见他咳嗽不止,让人唤来太医瞧瞧。
  一众太医蜂拥而至,倒是将本不拥挤的房间给挤压的只余留下点点空间。
  云昔走出房间,透透气,紧接着一部分宫女簇拥着云罗公主也走了出来。
  刚刚在房间里,云昔没有行礼。见她出来之后,云昔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只听云罗不似刚刚得柔声细语,反而脸色微僵,看向云昔的眼神越发深沉,精明的语气让她看起来分外神气:“奉家姑娘,听说你与那苏珂苏老板甚是相熟?”
  “臣女不明白您什么意思。”云昔冷然的看着云罗。果不其然,刚刚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现在却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态度,让云昔不由得鄙夷起来。
  难道身居高位者都喜欢冲人说话。
  “听闻云刹门近日出现了些许状况。”云昔不甘示弱,冷笑道。
  云罗似被戳中了心声,瞪着可怖双眼:“是你奉家干的?”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我奉家只管江湖中的事情,与你在朝廷的身份,不符合吧。”
  “那你…”
  “云罗公主殿下,不知您唤我过来所谓何意?”
  云昔话锋突转,眼神皎洁,狡黠的笑了笑。
  “作为孙女,应该照顾好自己的爷爷,而不是成天在自己的闺房里约会男人。”云罗眼中划过一丝阴霾,本来洋洋得意的笑容,转瞬即逝,化作恨恨的冷漠,“本宫邀请奉家姑娘去帝宫住上几日,不知奉家姑娘觉得怎么样。”
  她是在威胁她吗,这是旨意,但她觉得云罗有能力将其变为圣旨,那如果她抗旨不尊,那她全家人都会受到连累。
  于是她点头淡淡道:“既然公主殿下诚意邀请,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云罗满意的勾起冷笑,转身进屋。
  只要进入帝宫,她有得是办法让她出错,这奉家是不得不除掉的最大障碍物。
  书画和梓墨异口同声:“主子,为何答应。”
  微雨已经停了,燕子开始飞舞起来,云昔径直走出耿君铭的院子,选择在安静的府中,一个人自己走一走。
  书画和梓墨不紧不慢的跟着,生怕主子有什么闪失。
  她伸手想要去触碰嫩叶,水珠颤抖着下落,滴落在泥土里转瞬稀释。
  苏珂耐不住性子,准备去找云昔,巧合下便看到了这幕景象。
  窈窕淑女,玉手阡阡,容貌迤逦,素衣翩翩。
  他缓缓走近,不远处的紧跟着两人笑了笑,静候在一旁,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我还以为你被云罗给吃了,没想到在这儿偷懒。”苏珂调笑道,俊美的脸上泛着丝丝邪魅,入骨妖娆般的情种。
  云昔嗔怒地转头看向苏珂,她手上沾着点雨水,甩了甩,刚好滴在了苏珂的脸上。
  顿时惹得云昔笑颜如花,如明媚的阳光那般自然悠扬。
  苏珂刚想上去说几句话,有一侍女拦住苏珂,对着他说了几句话,只见他脸色微变,随后蹙眉。
  看向云昔的眼里充满了无奈,他讪讪地笑了笑说:“恐怕不能陪你了。”
  云昔刚想拦住他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无奈于苏珂的轻功,不一会儿便消失了。
  她内敛微笑,淡淡地瞧着天边那方阴霾。
  不知道幽篁怎么样了。
  苏珂刚刚接到探子捎来的消息,说是丰都惊现云刹门的人。
  他来到逍遥客栈,果不其然,不少奇装异服的江湖人士正等着他。
  淡淡撇过那群人,冷笑道:“不知各位是哪方势力的人。”
  “苏老板,别来无恙啊。”说得人,面目清秀,手持骨扇,散发危险的眼神,像盯着猎物般凝视苏珂,扬起一抹嗜血的微笑。
  虽然雨停了,但四周却依旧阴沉沉的,压抑着人心。
  残风过处,纷纷卷起一层湿意,红衣绝世,处之泰然。
  “听闻苏老板武功了得,我等特来领教一番。”那人接着戏说道,嘴角弯弯,似复活于黄泉的恶魔。
  苏珂依旧沉默不语。
  这个人,是江湖有名的脸色,名曰断命,凡是在他手上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没想到他竟然是云刹门的人,还真的稀奇。
  “大名鼎鼎的苏老板怎么不讲话,可是在想那奉家的小娘们儿。”断命身边的人不屑一顾道。
  侮辱云昔,便是在找死,他冷笑看着他们,仿佛在看死人:“既然来了,就想过让你们再离开。”
  苏珂毫不犹豫的自腰间抽出软剑,刀刃光滑,却是柔软异常,落发当断的锋利便是苏珂手中的软剑。
  刚想上手时,天边传开雄浑的大喝:“大胆小儿,竟敢欺负到你爷爷头上。”
  声音含着浑厚的真气,撕裂空气,破耳而来,气势宏大,黑压压的来了一片人。
  二叔接到云昔的命令,立刻带了人过来,云刹门可不是什么小帮小派,可不能把性命闹着玩。
  苏珂一见是奉家人,挑眉不悦。
  昔儿就这般不相信他,他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一群人中,他穿着突兀鲜亮的红,却是独具一格。
  “呦,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奉二爷,失敬失敬。”断命立马拱手道,虽然语句通顺有礼,可是态度却是不屑。
  二叔听了生气,怒斥道:“妈了个小兔崽子,还敢对本大爷不屑。”
  “别以为起了个吓唬人的名字就能吓到你大爷我。”
  话音刚落,两方相看不爽,接连窜在一起,纠缠不清,兵器相撞,叮叮当当。
  好在逍遥客栈偏僻,没引起多方关注。
  苏珂凌厉的扫过断命的脖子,冷笑一下,回转剑锋,刺向他的左肩。
  断命武功了得,轻松躲开,开始正视苏珂,谨慎出招。
  周围混乱一片,若不仔细看,还真分不清谁是队友谁是敌人。
  二叔杀红了眼,大喝几声…
  …

☆、花神灯会

  今日的丰都格外热闹,因为一年一度的花神节便是今日,尤其花神庙更是繁荣。
  昨日下的微雨,将丰都冲刷的清新靓丽,怪不得人们都说,天下瑰丽之地,莫非丰都。
  连一向冷清的耿府都十分繁闹。
  “主子,宫里来人了。”
  房内,一片粉色,雾气腾腾,笼罩着一个绝美的身段,白皙柔嫩的肌肤,是造物主最完美的佳作。
  打湿的墨发,惺忪的散落在背后,娇嫩欲滴的耳垂,挂着晶莹的水珠,素洁藕色的膀臂抚了抚发丝,青葱玉手自耳边勾起碎发,缓缓插上发簪,动作行云流水,美得如画。
  洁白无瑕的额头,被雾气蒸的粉白,双颊微醺,美眸却是分外清明,势如高山流水般的傲然别雅,散发着狡黠的意味。精致的鼻梁,染着细腻的薄汗,薄如蝉翼的唇浅抿,淡笑,仿佛天边云卷云舒的惬意。
  慵懒的靠在浴桶边沿,露出的肌肤无一不让人心生迤逦。
  如此绝世美人,更甚尤物。
  细软入骨的声音,夹杂着丝丝清凉,暗哑萌动,柔声细语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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