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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待君许我十里红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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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绝世美人,更甚尤物。
  细软入骨的声音,夹杂着丝丝清凉,暗哑萌动,柔声细语的开口道:“让他们等一等。”
  魅惑众生,独孤倾城。
  梓墨今日一袭鹅黄色的袍子,里衣雪白,头发挽起,顺滑如瀑。画着淡淡地妆,眉目清秀。
  轻烟袅袅中,隐隐约约能瞧见那抹丽影,她不禁红了脸,点点头,转身离去。
  恭候在门口的书画,笑了笑,花神节便是今天,难怪梓墨穿的那么好看。
  每次花神节,家家户户无论男女,都要带上面具,冥冥中寻找你的真命天子。
  这天是唯一破例的节日,女子可以不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以自行寻找自己想要的夫家。
  最开放的节日也莫过于此了,书画穿着低调,翠竹碧清的花色长衫,外罩轻纱,素雅淡泊,今天她随主子入宫,穿这身最合适不过了。
  “书画,进来吧。”听到主子的传唤,书画恭敬的低着头走了进来,看向云昔的时候愣住了。
  干湿的长发,用一根簪子勉强挽住风华,沐浴过后,扑面而来的是淡淡地清香,妩媚的撩发动作,加上精致柔和的五官,书画咽了咽口水。
  即使是女人也会心动。
  云昔着一件薄衣,松软的服侍让她看起来更加柔美。
  她看到书画呆愣的表情,宛然一笑,说:“书画,在想什么,把宫装拿过来吧。”
  昨日下午,帝宫送来宴会所要用的宫装,做工精致,镶嵌着不少宝石玛瑙,还有一些首饰,太过繁重。
  宫装采用了她不喜的黑色,金边勾勒,临摹出了万里河山的锦绣气势,孤鸿清高。黑金质的首饰,更是她不喜的阴沉。
  尾裙处,更是蝴蝶轻纱修饰,华丽庸俗,充满了尘世的奢侈气息。
  书画瞧见云昔穿上宫装,更显笔挺傲然,几丝英气装点着她,满意的笑了笑说:“主子,穿什么都好看。”
  她淡淡地扫过全身,叹了口气,这云罗还真是花了不少功夫,这衣裙上既没有下东西,也没有哪里线头松动,倒是映衬得全身华贵。
  “云罗公主倒是有心了。”云昔不由冷笑。
  走出院门,已经有人等候多时,见云昔缓缓走开,先是愣住了。
  雍容尊贵的服饰,与生俱来的傲然气息,包裹着不甚柔弱的女子。长发仅用玉簪稍稍挽起,露出精致的耳骨。面上带着面具,黑金色的蝴蝶骨,朦胧间如盛世的芳华,缓缓而来。
  接着又是不悦,让他们等了那么久,不过是个江湖女子。
  他们面不改色的刁难道:“姑娘好雅兴,让我等在这儿等了那么久。”
  “有劳公公了,若是将贵客怠慢了,公公的脑袋不知道有多少个。”
  那公公冷笑,转身不再理会。
  马车台阶很高,若是没有踮脚的东西,凭借一己之力根本上不去。
  云昔知道他们是在为难她,漫不经心的淡淡道:“公公不知道本小姐是你们公主殿下亲自邀请的贵客吗?”
  意思很明了,她的身份即使是你们的公主殿下都要礼让三分,他们这些小太监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般对待,这是在找死。
  那公公瞪眼,拽了个小太监过来,那小太监听话的趴在地上,让云昔踩着背上去。
  坐到车上后,书画担忧的问道:“主子,那云罗公主会不会将你认出来。”
  “不会,她虽然知道我还活着,知道我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但是她这个人骄傲自负,她认为我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是会暗地里和她较劲。我现在与小时候虽然三分相像,但也是大有不同的。”
  书画安了心,静坐在云昔的身边,一言不发。
  马车缓缓走动,齿轮滚动发出的声响,十分刺耳。
  这等劣质的马车,不曾想如今的帝宫竟然成了这般模样。
  她掀开帘子,看见车窗外热闹非凡的场景,不由宛然一笑,面具下的表情没来由得温柔。
  还记得小时候,也是这般的情景,她坐在马车里,往外看风景,母后牵着她的手说:“等昔儿长大了,自己在花神节上寻找你的真命天子。”
  那时候她还小,只懵懂的点头,憧憬的看着车窗外形形色色的行人,带着面具,神秘莫测。
  很快,威风凛凛的白虎门便在眼前,进入宫门后,又是长长的一段道路。
  平缓的道路上,行满了人,都是去参加盛宴的少男少女,娇嗔的声音此起彼伏。
  马车豪华程度更是一浪更比一浪高,相较云昔他们的马车,仿佛一个天一个地。
  不一会儿,不少人就堵在了半路上,云昔就是不少人其中的一个。
  她知道为什么云罗公主给她安排这般破烂的马车,原来是在羞辱她。
  等待了好一会儿,依旧不见通行,豪门千金们都有些不耐烦的下车走路。
  唯独名门公子始终待在马车里静默不言,好像这样看起来更为高深似的。
  见道路不通,云昔无奈被牵下马车,只瞬间,无数道目光全部聚集在云昔身上。
  所说贵客,那云昔穿的就过于贵重,若是诸侯公主,那还不为过。
  看着眼前熙熙攘攘五彩缤纷的少女们,云昔突然觉得自己这一身好像太过唬人了。
  一般贵族的名门望女都不会被允许穿着黑色尊贵的服饰,云昔小时候在帝宫呆惯了,看到的都是黑金色的服装,她以为正式的盛宴就应该如此。
  没想到在场的没一个人穿着黑色的长袍,云昔镇定自若的掠过众人。
  有胆大的少女突然拦住云昔,恭敬的行了礼,问道:“这位公主不知来自哪方诸侯国?”
  方才瞧见云昔的车很破烂,她以为不过是个小角色,没放在眼里。待她走出马车,一身尊容让她分外惊讶。
  “她来自南成,是本宫的姐姐南成的公主。”正当云昔准备胡乱搭一个理由,身后传开明朗的解围声。
  她循声望去,男子黑衣加身,气势长虹,眉目清糯,看起来年龄不大,腰间别着一把扇子,五官精致,像极了陶瓷娃娃。
  他缓缓走来,握住云昔的手,准备向前走去,那拦住云昔的贵女尴尬的笑了笑,说:“原来是南成国的公主,失敬失敬。”
  “想必这位便是南成世子了吧。”女子抬头,一抹倾城色,眼神暧昧的看着那个男孩。
  云昔心下含笑,这女子不会对他一见钟情吧。
  被他温暖的手拉着,云昔心下暖和,由心问道:“南成世子还真是胆大,若是被人戳穿了谎言,该如何自处。”
  南成的国力相较于东秦和北英较弱,南成的世子是众兄弟中年龄最小,却是唯一的嫡子,名为叶清铭。
  叶清铭扬起可爱的梨花笑容,说:“姐姐别担心,南成早就来了一位公主,都带着面具,谁会分得清楚呢。”
  他的这声姐姐让云昔顿时舒展了眉心,渐渐放下防备。
  “为何帮姐姐解围?”
  “姐姐气质上乘,若非公主,必是尊崇的人物,姐姐有心隐瞒,本宫只是帮姐姐一把。”
  云昔愣住了,南成的世子从小聪慧,七窍玲珑心,没想到身份都快被他猜了出来。
  “本宫本不想来丰都,但如今一想,遇见姐姐还真是缘份,本宫突然觉得庆幸。”
  “姐姐可告知本宫您的芳名?”
  叶清铭话很多,但云昔却不觉得烦扰,反而认为这样的他越发可爱。
  她淡淡回答道:“奉云昔。”
  “昔姐姐有礼了,唤本宫清铭就是了。”他闪烁着目光,面具下却是柔柔地笑着,“昔姐姐本是江湖中人,为何会进到这茫茫帝宫来。”
  在他认为,盛天的帝宫就是金色的牢笼,他南成的公主为了和亲不得不进入帝宫。而云昔不同,她是大名鼎鼎的武林第一世家奉家小姐,宽阔的江湖任由驰骋。
  云昔一惊,没想到这样一个少年很快就识别了她的身份,看来南成并非表面上的简单。
  “云罗公主亲自邀请,我岂有不去的道理。”云昔宛然道。
  叶清铭许是满意这样的回答,扬着笑容,点了点头。
  不知面具下,昔姐姐是什么样的。

☆、突发事件

  在宴会之前,女眷们都会开个茶话会,这是满足后宫娘娘以及名门贵女八卦的心。
  云昔一路走来倒是没被刁难,许是因为叶清铭南成世子的缘故。
  也正是这一点,她觉得有意思,谁都看的出来,盛天即将被东秦或者北英吞没,南成竟然还有押注的意思,居然想要将尊贵的公主嫁过来。
  茶话会的地点安排在御花园。
  头顶的太阳浓烈,晒得人头皮发麻。
  幸而云昔里面穿的雪蚕丝质的长衫,冰凉清清,也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倒是苦了书画,摇着袖子勉强散热。
  入了花园,已经有不少女眷并肩走着赏花,姹紫嫣红,这个季节最是花开花落的绝佳过渡。
  花园中有不少亭子,都已经坐满了人,桌上尽是些和瓜果带皮壳的食物。一般各府的夫人才会有如此待遇,至于名门千金也不会耐着性子坐那儿唠嗑。
  刚巧不巧,迎面走来了熟人,一身贵气,连同发饰,面具都是镶金嵌银,面具下的嘴唇弯着恬静的笑。
  而今日云昔的装扮却更为尊贵,两厢比较,倒是假扮尊凰帝姬的茶韵落了下风。
  茶韵身后跑出两个孩子,正是儒蕴和南沫,云昔皱眉,既然是茶韵的弟弟妹妹,怎么能如此出入宫廷,若是被人发现,那可不是小事儿。
  云昔本以为茶韵会过来为难她,没想到茶韵只是自顾自的掠过她,走向大众,身后的两个孩子回头凝视着云昔,一路盯着一路跟着茶韵。
  她本想开口制止茶韵的行为,但她想了想,若茶韵没把握便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隐约觉得茶韵不再是瑾祯的人。
  果不其然,刚走进人群,站在亭子里观望的小姐夫人们来了兴趣,起身走向尊凰帝姬,因为带着面具,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所以行了普通的礼,问道:“这是哪家夫人的孩子,长的真俊俏。”
  说着,还拉着儒蕴的手,捏了捏两颊,一副慈爱的模样。
  “徐夫人以为这是谁家的孩子?”一道威严的声音翩然飘了过来。
  云昔循声望去,那人看起来年至中,穿着的衣服也低调大方,此刻正优雅的走过来。
  徐夫人是李尚书的正房夫人,娘家是虎门将相之族的,她不过是个庶出小姐。
  她看向那位说话的夫人,顿时脸上含笑,眼角微勾:“尚夫人这说的是什么话。”
  已婚的女子不必带着面具,所以二人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
  云昔皱眉,她刚刚想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听到吵杂声,茶韵转过头,看向二位夫人,一位是一品尚夫人,一位是徐夫人,这俩人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实际上却暗自较劲。
  为了在晚会上大出风头,特地一月前就定制了衣裳。
  尚夫人文雅,徐夫人就有些粗鄙了,云昔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向书画使了个眼神,她会意后,静悄悄的退出人群。
  本来并不在意儒蕴和南沫的茶韵言笑晏晏的漫步过来,颇有微词:“二位夫人对本宫新认的弟弟妹妹有意见吗?”
  两位品级相差无几的夫人顿时心神一怔,上下打量了面前傲然挺立的茶韵,待确定对方的身份后,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异口同声道:“恕臣妾有眼无珠,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帝姬殿下念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恕我等无罪。”
  周围差不多都是以这两位夫人为首的官僚家眷,远远看到她们低头,不由得心惊肉跳。
  真正的惊险才刚刚开始。
  知晓了小孩子的身份,众人也不含蓄的去表达对萌物的喜爱。
  儒蕴板着一张脸,盯着来回形色的人,任由她们肆无忌惮的抚摸他的脸颊,南沫玩的开心,乐呵呵的笑容可掬。
  不远处凝视的云昔笑了笑,这两个孩子还真是特别。
  “殿下,这两个孩子到底什么来头?”徐夫人一脸好奇地问道,徐娘半老的模样让她此时更显娇媚。
  茶韵粗略的撇了徐夫人一眼,充耳不闻,只掠过人群,将目光始终定格在云昔身上。
  她觉得她在哪儿看见过她,不管身形还是气质都像极了一个人,她最讨厌的人。
  不理会叽叽喳喳的徐夫人,茶韵转头看向尚夫人,抬头摸着唇瓣,柔声询问道:“听闻尚夫人看人很准,那尚夫人可看出远处那人是何许人也?”
  站在茶韵身边的无非就是些贵女的母亲,地位相对尊崇,坐在凉亭里聊天。
  尚夫人朝着茶韵指的方向看去,那女子穿着纯正却奢华的官袍,蟒纹雕饰,黑金为主色调,使得她整个人尊贵无比,天生环绕着一股帝王的冷漠气息。面上带着黑中夹金丝的蝴蝶翼面具,露出的双眼迸发出的深邃冷清让久经宅斗的尚夫人都甘拜下风。
  她微微转头看向尚夫人,略带深意的冷笑,提着裙子便走开了。
  云昔察觉有人盯着她,同一时间看向园中的凉亭,眺望冷然,淡淡地移开了步伐。
  见云昔走出御花园,尚夫人一脸惋惜的转头将目光移到茶韵身上,摇了摇头,请罪道:“臣妾恐怕无能为力,这女子臣妾实在没有办法看透。”
  仿佛隔了一层黑纱,无论如何睁大眼睛都无法看清楚,朦朦胧胧间似窥探了什么,却又好像失去了什么。
  “听说,南成送来了一位公主,想要与帝主成亲,听说马上就要定婚期了。”
  坐在尚夫人身边的另外一个夫人,看起来十分刁钻,但其实她人不错。
  刚刚她也观察了云昔很久,按照国礼,若非诸侯国的公主世子,一律不准佩戴品级的首饰,以及服饰的要求,很显然那人是尊贵如尊凰帝姬的打扮。
  接了她的话,徐夫人开始打起了八卦:“那公主殿下据说是南成王的掌上明珠,怎么舍得送到盛天来。”
  “也许是看上了咱帝主的俊美绝伦的容颜,也说不定,对于女人来说,帝主才是最完美的相公。”
  “徐夫人,你这话说的太大了吧,若是让你家相公知道,恐怕徐夫人就要被冷落一段时间了。”坐在尚夫人旁边的夫人看不下去了,徐夫人那一抹娇羞的神情,还真以为她还是个清白姑娘。
  尚夫人笑而不语,那女子身份不简单,绝非一个小小南成公主,她的气息凌驾于帝王,比之更胜,若是先帝在世,也许还能比上一比。
  “尚夫人你怎么看待这次南成公主的和亲?”茶韵突然开口问道。
  还不待尚夫人说话,前方就传来了嘈杂声,一直跟在茶韵身边的侍女匆匆跑了过来,紧张的指着不远处另外凉亭里的一处,换了一口气,说:“殿下,不好了,儒蕴公子那儿出事了。”
  茶韵皱眉,不远处儒蕴,南沫安然无恙的站着,倒是不少女眷往上拥挤过去,她不高兴的继续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位小姐从儒蕴公子手里接过糕点吃了一口后,不省人事,口吐白沫。”
  侍女缓了缓,低头恭敬的回答说。
  尚夫人担忧的眺望过去:“臣妾想殿下是有必要去看看的。”
  听她说这话,茶韵也不好意思反驳,心里咒骂着这两个孩子,怎么这么多事,本想着在这次宴席上公布他俩的身份,从而形成足以绊倒云罗公主的势力。
  这下好了,若是处理不当,极有可能走漏了风声,也会错过绝佳的好机会。
  茶韵走过之处,纷纷空出位置来,太医也匆匆赶来。那女子带着粉色的面具,昏厥的倒在地上,手握着胸口,嘴里不时冒着白泡,看起来年龄不大。
  待她走进凉亭,只见吓坏了的南沫扑了过来,眼含泪珠楚楚可怜的凝视着茶韵。
  儒蕴倒是不害怕,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当时,一女子递给南沫糕点,浅黄色的香橙糕,南沫对香橙过敏,儒蕴接过糕点反递给这女子,女子接了过去,满心欢喜的咬了一口,随后变成了这个模样。
  说不害怕,其实还是有点的,毕竟这人倒下了,儒蕴小腿微抖,却是很镇静的样子。
  听到消息,云昔缓缓走了过去,中途却被尚夫人拦住了。
  “这位小姐,可移步说话?”因为发生突发事件,所有人都往一个方向凑过去,所以没有人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摘下那女子的面具,就立马有人认了出来,有人是吃惊,更多的是惋惜。
  此人是丰都著名的名门才女之一宁言画,容貌清丽,不失典雅大方,近乎苍白的脸竟是那般的无力。
  太医把脉之后,惋惜的摇头:“怕是突发心肌梗塞,准备准备后事吧。”
  “难道不是中毒吗?”
  儒蕴在一旁问道,稚嫩的脸上已渐渐爬上恐惧。
  太医见小男孩这般好学,笑着说:“非也,中毒应当印堂发黑,指尖泛白,更或者应该是暂时休克,而这位小姐完全就是断气了。”
  说来这宁言画也是可怜人,虽是家中的嫡女,但却并不得宠,娘亲早逝,父亲又娶了继母,若非她的才能,恐怕她早就死了。
  围观在四周的人颇为惊讶,惊呼出口:“死了?”
  一奴婢打扮的女子冲了进来,抱住宁言画的尸体,既不说话,也不哭。
  转头望向儒蕴的眼睛,充满了邪恶的仇恨,她恨恨的惊声尖笑:“若不是你,我家小姐怎会英年早逝,你会有报应的。”
  “还不快把这个疯女人拉下去。”茶韵厉声厉喝道,皱眉不悦的看着四周围的密不透风的人墙。
  儒蕴吓坏了,抚了抚胸口,下一秒晕了过去。

☆、儒蕴的错

  尚夫人将云昔请到一处假山石后,吩咐侍女在外面守着。
  见四下无人,尚夫人霍地一下跪在地上,以国礼行之,恭敬的磕了个头:“臣妾见过尊凰帝姬,殿下万岁。”
  在她跪下的瞬间,云昔就已然心惊,她说出这话后,云昔更是惊恐,更多的是惊讶,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随后云昔依旧冷然的撇清关系:“尚夫人恐怕是搞错了,我只是平民,并非夫人口中的尊凰帝姬。”
  “昔儿,我是商枝虞,阿虞。”
  商枝虞煞是震惊,抬头仰视云昔,解释道。
  商枝虞!小时候常伴她左右的大姐姐,云昔接的她大大咧咧的性格是她最为欣赏的。
  “商枝虞?民女并不记得。”为了隐藏身份,云昔不得不撇开商枝虞与自己的关系。
  商枝虞起身黯然的自顾自道:“那年宫变,我才二十岁,父亲在抵死不从,被云罗下令处斩了,我被耿大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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