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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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下,两人的身躯投入了火焰山中,顿时为烈焰所吞没。只见那火焰突然冒起有千丈之高,炽烈无比。莫说伤重垂死的谢瑛与邓坤,就算是好端端一个人进去,也唯有被烧成灰烬的下场。众人望着那冲天火柱,脸上神色交织着哀恸、绝望、不可置信,久久无人发出一言,时间似乎就此定格住了。
过了半晌,突然有人狂笑起来,打破了这无边的死寂。原来是燃灯,只见他手舞足蹈,满心欢喜,指着火焰山大笑道:“牛魔王,你也有今天!真是大快吾心,大快吾心!”把手中乾坤尺举起,对佛教门人下令道:“首恶已除,正当乘胜追击,斩草除根,不可放走了一个!”原来龟缩在菩提大阵里的那些佛教门人大声呐喊,把阵法解了。鼓起余勇,杀将出来。
这时候轮到巫妖这一方士气低沉,邓坤一死,他们没了主心骨,哪里还有半点战意,登时节节败退。佛教门人如潮水般涌过来,沿路立时倒下了无数巫妖战士。幸而金灵圣母、赵公明兄妹等人各祭法宝,死死挡住诸佛脚步。但他们此前俱被太上老君的盘古幡伤了元气,这时抵敌不住,且战且退,口中叫道:“事不可为矣。速速退去!”
鹏魔王、蛟魔王等几个连忙护在明月左右,说道:“大嫂,事急矣,快随我们退罢!”
明月状若痴呆,恍如不闻,口中念叨道:“他死了,我独活何益,不如我也死了罢。”
诸妖王唤了几声,不得要领,眼看佛教弟子就要攻至。胡支祁心焦,猛地喝了一声道:“嫂嫂,大哥已经殒落,人死不能复生,你须得节哀,莫枉送了性命在此间。”话说出口,想起邓坤之死,声音不禁哽咽,强自压抑住了,此刻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伸出手去,就要把明月拉起,强行带离战场。
谁知明月抬手一拨,隔开他手,茫然摇头道:“我不走了,让我随他去罢。”
胡支祁大急,若是明月再有什么闪失,他就算死了也无颜面见邓坤于地下,但见她此刻神智不清,说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正自彷徨时,忽然灵机一动,大喝道:“嫂嫂,你欲随大哥而去,那侄儿谁来看顾?”
一听见提起红孩儿,明月突然像是三魂七魄归位,一个激灵,跳起身来。扯住胡支祁道:“是了,圣婴,我的圣婴孩儿呢?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胡支祁大声道:“他如今还在金鳌岛等你回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须得保住有为之身,才能报仇。要是死在这里,那就什么都没有了!”
明月被他一吼,渐渐回过神来,口中道:“是,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终于还是爱子的母性胜过了寻死的冲动,当下自怀中掏出一个锦囊,交给胡支祁道:“这个是当**大哥交付与我,说道若他有何不测,就打开观看。如今正是时候。”
胡支祁闻言,连忙打开锦囊,匆匆读了一遍,和他心中所想正是一路,当下高声呼道:“众将士听命,后队为前队,全速撤回金鳌岛,依护岛阵法坚守!”转身对熊罴王、黄风王、袁洪、候聪等人说道:“我等断后,不可恋战!”又对蛟魔王和鹏魔王说道:“二哥,三哥,你们护着嫂嫂,不可半步远离。”两妖王应了,扶起明月,驾云便要离开。
不料他们刚刚动身,半空中传来一声冷笑道:“你们还想往哪里逃?把命留下来罢!”两妖王抬头一看,原来是燃灯阴魂不散,自空中赶来――他未能亲手把邓坤挫骨扬灰,颇有遗憾,就想把气撒在明月头上――一见明月要走,连忙追来。
蛟魔王大怒道:“秃驴,休想近前半步!”一摆大斧,上前迎住,口中叫道:“三弟,护着嫂嫂先走!”鹏魔王也不迟疑,叫了一声:“二哥小心!”舞起长戟,把挡在面前的佛兵统统扫飞,碰着就死,挨着就亡,护着明月往三山一岛方向撤去。
燃灯见蛟魔王恶狠狠冲过来,也不交战,隔着步,把重得的定海珠祭起。蛟魔王猝不及防,正中胸腹,打得三昧真火狂喷,大叫一声,坠下地来。燃灯复把定海珠再次祭起,远远的照着明月后心打去。此珠乃是先天灵物,当年在赵公明手中连打阐教十二仙,端的是妙用无穷,就算明月神完气足,全神戒备,也是不易招架,何况此时心神大乱?却有鹏魔王听得身后风声响起,情知不好,来不及多想,一咬牙,旋步挡在明月身后,只听得“啪”的一声,定海珠重重砸在背心,喉咙一甜,口中喷出血来,双腿无力,跪倒在地,口里仍旧叫道:“嫂嫂,快走!”
明月哪肯独自逃生?回过头来反去搀扶鹏魔王。燃灯身法极快,几个闪身,离明月不过数步之遥,狰狞笑道:“谁也跑不了!”把乾坤尺脱手飞出,打向明月顶门。众人大惊,欲待抽身来援,却隔得远了,救之不及,眼看那乾坤尺就要打个正着,不由得惊惶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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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 第二百五十三章:隔山打牛,真的打出一头牛
更新时间:2011…3…29 15:43:37 本章字数:3978
第二百五十三章:隔山打牛,真的打出一头牛
邓坤坠落火焰山时。三十三天外紫霄宫中的通天教主霍的从蒲团上站起,脸色铁青得可怕,钢牙紧咬,显然是在竭力压住怒火,一语不发,拔腿便往殿外走去。那神秘人见状,说道:“且慢,你将奚为?”语调仍是不紧不慢,似乎一切事情皆胸有成竹。至于洪均,压根儿好像没有看到什么似的,眼睛半开半闭,似乎任何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通天教主闻言,猛地转身,目光中犹要迸出火花来,一字字道:“贫道还能如何?我这便下去,把那群佛教门人统统打杀,为我徒儿报仇。”话毕,向着洪均双膝跪下,拜倒道:“师尊,我无论如何不能坐视门下弟子白白身死。弟子知道此举有违师尊之命,但却不得不为。请恕弟子大不敬之罪。待得事成,弟子自来领罪,不管是何种惩罚,弟子也甘心受了。”洪均仍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恍如不闻,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表情上看不出半点怒色,通天教主也不管,兀自拜了三拜,直起身子,大踏步走到门前,伸手就要推开殿门。
“等等!”说话的仍然是那个神秘人,语气中竟然隐约带着笑意,施施然道:“我此前已与道友说得明白,牛魔王这小子须得置之死地而后生,你莫下去搅局,只安坐静等便是。”顿了一顿,突然低声自顾自笑道:“何况此时大变已经开始,你就算下去也是无济于事。”
通天教主听见此言,再也按捺不住,勃然变色,满脸通红,双睛火起,戟指向那神秘人骂道:“贫道就是信错了你,说什么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徒儿如今烈焰焚身,化作飞灰而去。如何置之死地而后生?若不是你,贫道断不致眼睁睁看着徒儿受此大难。如今你又来阻挡贫道,诚为可恶之极!”
俗话说“圣人怒发不上面”,通天教主以圣人之尊作市井之骂,可见对于邓坤这个徒弟着实是关爱至极。
这也难怪,邓坤自后世穿越而来,带着现代人的思维,自然比任何一个这时代的人,包括圣人在内,都要少了许多条条框框的束缚,是以做事天马行空,不拘一节。通天教主性子本就洒脱不羁,邓坤的所作所为深合他的脾胃,虽然身在紫霄宫中不出,但得闻邓大官人在下界做的事情,每每击掌赞叹,拍案叫绝,这才晓得原来谋算之道居然可以这般刚柔并济,比起自己一昧的刚极易折委实不可同日而语,不由觉得眼界大开,复又扼腕慨叹。后悔当初封神之战时怎的就没发现这头奎牛竟然有这等本事,若是早倚重之,或许截教便不用倾覆。此刻他对邓坤的感情,除了师徒之义以外,尚带着三分钦佩,三分激赏,内心深处更隐隐把邓坤引为知己,同时也把重振截教的大任寄望在邓坤身上。
但就在刚才,通天教主亲眼目睹了邓坤坠下火焰山,决无生还的希望,心痛欲裂之余,复又怒不可遏,只因这次的罪魁祸首除了佛教,还有自己的大师兄老子,连那阐教也掺了一脚,这些人打着天道的幌子,不顾身份,生生的把自己爱徒打杀,和封神之役时所发生的事情一般无异。通天教主眼前不禁浮现出昔日三教联手对付截教,万仙遭难,尸横遍野的惨状,哪里还忍耐得住?当下越想越气,既伤心又不忿,脑中一热,失了计较,大手一挥,一道气劲如排山倒海般打向那神秘人。
通天教主证得混元,举手投足皆有无上法力,虽然没有诛仙四剑在手。但就这一下含怒而发,已然用上了天道之力。他尽管不能如洪均一般能把天道完全化为己用,但身为三清之一,能调用的天道之力岂同等闲?就算是玄仙之体,也绝对不敢硬接。谁知那神秘人依然端坐,不要说站起身来闪避,连抬手招架的意思都没有。那足以摧枯拉朽的天道气劲打到近前半丈之地,莫名其妙的消失无踪,像是自动蒸发了一般。通天教主就算在盛怒之下,见此也是骇然变色,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实在吃惊不小,只因生平所遇人中,从未有人能这般轻描淡写的化去自己的攻击,就算是号称万法不沾的玲珑宝塔护身的老子也决无可能。
难道他和自己一样,是混元圣人?通天教主一念甫生,马上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皆因圣人之间互相自有感应,眼前这人断然尚未成圣,而且从来也没听说过天地间出了第八位圣人啊!但要说这人不是圣人,难道天底下还有未成圣之人能无视圣人的神通?这未免也太扯了罢!通天教主实是惊得呆了,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那神秘人哈哈一笑,并未答话。本来通天教主在紫霄宫内出手。而且是当着洪均之面,颇有冒犯洪均威严的意味。不料洪均全无见怪之意,反而像是觉得很有趣,面上带笑,喃喃道:“你要打他,只上去用拳脚招呼,或者还能凑效,怎的用天道之力打他,岂非愚昧之极?若是此法可行,贫道早就亲自教训他一番了,焉能轮得到你?”
那神秘人冷哼一声。道:“洪均老儿,你不厚道!”转头对通天教主续道:“道友气也出了,可否先坐下听我一言?”通天教主脑子乱成一团,手足无措。只听得那神秘人又道:“我不让道友前去,非为佛门谋,乃是为那牛魔王而谋。你且听我细细说来。”
通天教主不明所以,问道:“这是从何说起?”
那神秘人道:“道友心忧爱徒,情真意切,我佩服之至。不过此前所言,牛魔王须当置之死地而后生,并非诳语。道友不知,他体内如今有几样异物,正是要他落到今时今日的境地,才能发挥作用。一旦事成,他的成就当会臻至前所未有的境界。”顿了一顿,复笑道:“到那时,连道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呢!”
通天教主听得愕然,邓坤凭着十二天都煞神大阵和五方旗,确是骎骎然已经有了和圣人叫板的能力,但要说真能打败圣人,却是言过其实了。圣人不死不灭,就算邓坤法力再高,也终究胜不得圣人。适才听那神秘人所言,竟然是说邓坤只要能完成那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就可以超越圣人,这个事情完全打破了通天教主亿万年来的所有认知,顿时摸不着头脑,心下虽然绝不相信这话是真的,但刚才见识了那神秘人的法力,想来以他的身份本事,也没有理由信口开河,忍不住问道:“这怎么可能?”
那神秘人摇摇头,道:“世上本无不可能之事。道友以为牛魔王那小子现在已经化成灰了么?其实不然,道友请看。”说着手指一旁的天道宝鉴。通天教主不由自主的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那火焰山上,邓坤坠落之处,火势冲天升腾。与山上其它地方截然不同。这火焰山之火本是无名业火,呈赤红颜色,山上各处莫不如此,唯独邓坤坠落之处之火却是金光灿灿,而且烧得格外炽烈。此刻佛门和巫妖正在激战,因此无人注意,未曾发觉。通天教主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彼处所燃的烈焰,竟然是太阳真火,不禁脱口叫道:“此为何故?”
那神秘人拊掌大笑道:“开始了,开始了,果然不出所料!好,好,有意思,有意思!”
这时,旁边坐着的洪均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天道大势从此改矣!”
话说燃灯恨邓坤入骨,虽然邓坤身殒,却盯紧了明月不放,欲要灭了邓坤满门,方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当下把乾坤尺祭起,眼看就要打个正着。这时候不知何方飞来一口长剑,硬生生把那先天灵宝乾坤尺撞开,斜飞了出去。明月死里逃生,惊魂未定,登时有狮驼王和袁洪上前左右护住,鹏魔王和蛟魔王尽管分别为定海珠所伤,却仍勉力支起身子,死死把明月围在中间,生怕燃灯又用定海珠来打。
却见燃灯一时并未继续出手,脸上立现惊容。他道行高深,自然能看出刚才撞飞乾坤尺的那口宝剑不是祭出来的,而是用筋力掷出来的。燃灯以顶阶玄仙的修为驱使乾坤尺这般的先天灵宝,力道何止万钧,就算是一座山横在面前,也能打成两半,偏生就让这用蛮力扔出的剑硬是撞得飞了出去,真个是匪夷所思。待得看清楚那口宝剑的模样,燃灯惊色更甚,情不自禁的转头向刚才邓坤坠落的火焰山头望去。
因为这把剑赫然便是邓坤山寨版诛仙四剑之一的屠巫剑,这样说来,莫非……
就在燃灯回首去看之际,那火焰山上陡的冒起一条火柱,如同火山爆发,火势直冲九霄。众人尚未回过神来,只听得“轰隆”一声响,火焰山骤然踏了大半,碎石乱飞,火星四溅。山头一分为二,火势却是不减。熊熊烈焰中,一个庞大无比的身影在火光中渐变清晰,却是一头奎牛,头如峻岭,眼若闪光,两只角似两座铁塔,牙排利刃。连头至尾,有千余丈长短,自蹄至背,有八百丈高下。众妖王和明月等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揉,复又再看。见到那头牛四蹄踏着火焰,口吐人声:
“燃灯,今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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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暗夜利刃道友,为……为什么要炖排骨?肋骨已经在拼命码字了……
回答没本好书道友,小牛的分身是用定海珠的自化天地来铸炼,用的时候才合成,并不是说五方旗、“诛仙”四剑就直接变成其中一颗珠子了--道友能想象小牛平常不用分身的时候,肚子里面有五面旗子,四把长剑么--所以说这些珠子归珠子,宝贝归宝贝,宝贝不用的时候是放在百宝囊里面的。
至于为什么分身受伤,本尊也会重伤的原因,那是因为小牛虽然用分身和人干架,但本尊其实也在场,只不过隐在分身体内而已。老君自爆的威力太大,躲在哪里都受波及。何况铸尸之法是用定海珠为基,自身元神为母,元神是相通的。盘古肉身被炸成破烂了,当然也会伤及本尊。再加上为了抗下老君自爆,小牛豁尽了法力,后劲不继,自然就无法继续凝聚法身,所以本尊就赤条条现形了。
这么说不知道回答的满意否?
最后回答九黎血契道友,道友谬赞,肋骨愧不敢当。这本书写到现在,的确是没有打过广告。不过跟酒好不好没有关系,一来是因为时间实在不够用,二来是因为懒。全仗各位道友的支持,本书才写到今天,肋骨在此再次顿首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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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 第二百五十四章:返璞归真,虐死燃灯
更新时间:2011…3…29 15:43:37 本章字数:3590
第二百五十四章:返璞归真,虐死燃灯
众妖王见了眼前情景。开始还不敢相信,待得听见那巨大的奎牛身躯开口说话,那声音无比熟悉,俱各喜出望外,寂静了片刻,数十万巫妖突然把手上兵刃高高举起,齐声欢呼,声震穹苍。明月状若痴呆,立在原地愣了半天,突然喜极而泣,泪珠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哗哗的往下滴,脸上却是带着笑意。
那壁厢佛教门人则是个个瞠目结舌,其中又以燃灯为最,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口中喃喃念叨,也不知在说些什么,连被屠巫剑撞飞出去的乾坤尺都忘了召回来。那些寻常佛兵本来正在追杀巫妖将士,大占上风,这时均不由自主的停下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上皆有惧色,有些心志不坚的已然暗暗踱步往后退却。场内士气顿时此消彼长。
奎牛说完那一句话,身躯又生了变化,庞大的身子急速缩小,不多时,变成一丈三尺高矮,复现了人身,悬在离地百丈之处,凭虚空而立。身上甲胄如昔,空着两手,顶上有两角之形,五官看得分明,和旧时一模一样,只是以往常挂脸上的惫懒奸滑笑容半点不存,取而代之的一股教人胆颤心惊的戾气和杀意,不是邓坤是谁?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来的是谁,但邓坤现出身形时,一众佛兵包括三世佛等坐莲台者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只见邓坤微微低头,像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俯瞰芸芸众生一般,目光在下方绞缠作一团的佛教门人和巫妖大军处扫了一遍,诸佛兵和他眼光一触,没来由的都是心里一颤。望见燃灯之时,邓坤忽的瞳孔一缩,身上杀气更盛,左脚微抬,当下往燃灯方向走来。
说也奇怪。他此刻离着燃灯距离少说也有百十里,这步子也不见迈得特别大,可是就这么小小的一步,也不知是怎么动作的,眨眼之间,已然到了燃灯跟前。两人相距不过三尺,邓坤负手而立,冷冷的看着燃灯,一语不发,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燃灯被他望着,额上冷汗簌簌而下,只觉手心滑腻腻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一气。眼前的邓坤其实并未表露任何出手攻击的意图,而且打量他全身上下,也没有发出什么霞光瑞气,若是只看外表,此时的邓坤和全无法力的凡人毫无二致,但他光就这么站在燃灯面前,却教燃灯感觉到了一种压力,一种连他在圣人面前都没有感受过的压力,让他根本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惧。
恐惧假如是来自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