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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毕业八年,我重逢了高中的校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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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坏的那些。
  出乎意料的,我等来的却是一条短信。叶子薇说,亲爱的,今晚我弟过来了,我要陪他吃饭,晚点儿不忙了再打电话给你哦。亲。
  她有个亲弟弟在珠海读书,这我早知道了。那好吧,终于能放一晚上假了,我心里轻松了一下,却突然有点空落落的,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打电话给小川跟南哥,约吃饭,都说今晚有事。又打了个电话给刘麦麦,她一直嚷着要我请吃饭,答谢她这个红娘的。谁知道她说,儿子发烧两天了,得照顾他,出不了门。
  我非常严厉地责怪道,你这妈是怎么当的?把我儿子烧成性无能了,你拿什么赔?
  刘麦麦切了一声说,那我给你再生一个。下次再请我吃饭吧,放心,跑不了你的。
  挂了电话,我想了一会,还是打给了Cat。没错,我是有了女朋友,但跟别的女人吃顿饭,也不是大问题吧?
  Cat用那种语气说,哟,邓大官人,今天想起我啦?
  我笑道,没错,本大官人今晚要翻你牌。怎么样,吃饭了没?
  Cat揶揄道,有空请我吃饭?我还以为你拍拖了呢。
  我下意识地矢口否认,然后又笑着说,好吧,拍拖又怎么了,请你吃顿饭都不行?
  Cat冷笑两声,然后斩钉截铁道,对不起,就是不行。老娘最喜欢日有主的男人,见了你,我怕把持不住。等你被甩了再找我吧,拜拜。
  我只好挂了电话,怎么了,拍拖就那么罪大恶极?小川,南哥,刘麦麦,Cat,你们四个是合伙来孤立我吗?
  回到家,叫了份外卖,随便打发了一顿。我靠在窗台上,来支饭后烟,天一寸一寸渐渐黑透了。前几天这个时候,我正在热烈通话中,而如今,两部手机都很沉寂。
  我抽了几支烟,觉得挺没瘾的,就蹲下来看那些鱼。它们正在游泳,没心没肺的样子,偶尔吐出几个气泡。书上是这么说的,鱼的记忆力只能维持七秒,所以它们从不寂寞。
  其实可以打个电话给她的,但这就有点查岗的意思了,还是算了吧。我想了一想,决定发条短信给叶子薇。我说,跟我小舅子吃了些什么?不忙了就回我个电话吧,想念你的声音了。
  然后就拿了本《小说月报》,蜷在沙发上看。两部手机都放在旁边,时不时就瞅上一眼,可是,没来电,也没短信。会不会是信号突然出问题了?这样想着,我给自己发了条短信,滴滴,很快就收到了。
十 名草有主(2)
我于是收敛心神,回来看书,却越看越烦躁。这都是些什么烂作者?小说作者的素质,一向是良莠不齐没错,但这一期估计是亲情专刊,作者都是编辑的七大姑八大姨。纯文学,也是有潜规则的。
  我把书扔到一边,算了,换条短裤跑步去。出门时瞅了一眼,两部手机都躺在沙发上,所以在我跑步的时间内,叶子薇也找不到我的。这就算是名正言顺的小小抗议吧。
  在楼下跑了四十多分钟,开门回家时,心里多少有些甜蜜的焦急,可是当我拿起手机,不禁大失所望,因为它们仍然没有动静。
  我终于耐不住性子了,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如果是跟弟弟吃饭,不至于忙到短信都没时间回吧?是手机放在包里没听到,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在沙发旁边走来走去,踌躇了一会儿,抓起手机打了过去。用的是集群网的那部,电话是通的,可是嘟,嘟……无人接听。
  行,够了。这样的电话一个就好,因为对方如果有意不接,那打一万个也是白费劲。我搁下手机,心里的焦虑一点一点升起,就像是灼热的水泥地,被雨点扑打得灰尘四起。
  叶子薇到底在做什么呢?真的跟弟弟在吃饭?
  答案只有一个,但想法却可以有一万种,有好的,更多是坏的。
  在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让人陷入的不是爱情,而是猜疑;更遗憾的是,爱情会随着时间而泯灭,猜疑除非被证实或证伪,否则的话,它就一直在那里。
  我又开始抽烟,窗外夜色缭绕,热浪袭人,火红的烟头一明一灭,闪过许多想法。
  想要缓解心里的焦躁,可以打个电话给小川,刘麦麦也行。当然不会说我现在的状况,可是扯一下淡,时间就会好过得多。一个人独处,最容易想东想西,哲学家都是这样出来的,还有精神病。
  但我还是不打了,我怕不小心流露出的情绪,让他们察觉到我的软弱。两个人都不是等闲角色,刘麦麦有女人的直觉,小川那家伙更不用说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要开车上广州,但一秒钟后我就笑了。太不现实了,邓云来,你以为自己还年轻吗?再说了,冲动型的男人早就过气了,现在这个时代,就是装也要装得成熟些。
  我闭上眼睛,狠狠吸了一口烟。很久没有这样折磨过了,或者换句话说,很久没有这样享受折磨了。
  这几年过去,以为自己有些历练了,可惜啊,还是道行不够。
  抽完烟关好窗户,我打开笔记本,拨号上网,准备玩玩游戏什么的,转移一下注意力。突然我想到,可以去看看叶子薇的博客,了解她这几年的生活轨迹。
  让我失望的是,里面可以看见的日志并不多,而且都是些很虚的东西,某一时某一地的情绪。不知道她是只写了这么多,还是隐藏起了一些。不过她的文笔,倒是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有点像张小娴——我当然不是说张小娴有多好。
  草草看了几篇日志后,我转战到她的相册里。这里的内容倒是很丰富,美女嘛,总是爱拍照的。相册专辑是按照地点来排序的,云南、新加坡、北海道、南昆山,等等。我一个专辑一个专辑地点开来看,有个人旅行,有公司团体游,无论照片里有多少人,她都是焦点所在。
  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在那么多的照片里,有跟上次那个饭姐的合影,有其他女伴,也有与同事的大合照,可是,没有任何一张跟男人的亲密合影。
十 名草有主(3)
最令人疑虑的,是那个云南丽江的相册,里面只有她的独照。那么,拍下这些照片的、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人,到底会是谁?
  我仔细钻研了二十分钟,也没从她博客里看出个子丑寅卯。那就算了吧,我没有帽子里的螺旋桨,更没有小侄女和大黄狗暗中相助,做不了神探加杰特。
  关了笔记本电脑,我把头重重地摔在沙发背上,开始总结这一段时间。在跟叶子薇勾搭上了之后,我似乎渐渐迷失了自我,又或者说,我的功力大为倒退,变成了十年前的我,那个少不经事、患得患失的我。
  与其说是为情所困,我宁愿承认自己是因为锌的大量流失,导致各项智力指标严重下降。
  我陷在沙发里,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毅然、决然、凛然地站起身来。去他令堂的!我不能纵容自己这样下去了,今晚之后,我要收回自己的感情。
  其实故事走到这里,真相已经很清楚了。纵然她博客里找不到确凿证据,但这种掩饰,本身就是一种证据。叶子薇一定是对我有所隐瞒,而且她知道如果真相大白,我们就不可能在一起,所以她隐瞒得这么用力。
  一切线索,都指向同一个答案,一个很合理的答案。我一早应该猜到了,或者说我一早就猜到了,只是瞒着自己。这个社会里,相同的故事,我们已经听得太多。
  哦朋友,你只好承认,现实比想象中残忍,还是有一点点疼的。真相是含在口里的刀片,无论多么小心翼翼,把它吐出来的那一刻,还是会划伤自己。
  我走到窗前,推开窗户,吐出憋了很久的那口气。啊……
  想清楚一点,我有什么好损失的呢?其实我是赚了的。往远里说,我圆了少年时代的一个梦,往近里说,我为那一个无聊的两位数,又添上了一笔。好吧,只要我收敛感情,她不过是又一副隐形眼镜,博士伦——日抛型。
  可就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一个箭步蹿了过去,抓起那部手机,集群网的,只有叶子薇才知道这个号码。
  我接起电话,她笑着说,傻瓜,你找我吗?
  我对她应该是淡漠的,还是热情的?就好像有太多的情绪一起急着涌出,全都堵在喉咙口,所以我张口结舌的,只是很低能地嗯了一句。
  她像抚慰一个被遗忘在家的小孩,缓缓道,小傻瓜,我跟我弟、饭姐还有她男朋友,吃完饭就来唱K了,吵死人,所以没听到你电话。
  我几乎马上就要相信她了,但理智勉强回到了我身上。我偷偷吸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儿说,哈哈,还以为你去见别的候选人了。
  她嗔道,白痴哦,我现在在走廊,我弟就在房里唱歌,你要跟他讲吗?
  我推托道,跟小舅子讲话我会紧张的,下次等我准备好了。
  叶子薇说,不要脸,谁是你小舅子了。对了,我还跟我弟提起你了,他说对你有印象呢。
  我奇怪道,哦,有什么印象?我做人一直那么低调。
  叶子薇叹了一口气说,他读初一时,我们读高三。他记得升旗大会上,你给校长点名……
  我赶忙打岔说,哇,有飞碟。
  她也就不再提了,笑着说,饭姐说就快到国庆了,要一起去旅游,让你……
  然后是门突然打开的嘈杂声,一个女人大嚷要叶子薇回去唱歌。我笑着说,好好玩吧,等你回家再讲了。
  挂了电话,我甜蜜地松了口气,同时又产生了深深的挫败感。这样说来,今晚我是错怪她了。可是,刚才我想了那么多,难道全都算了?
  我像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剑客,耍着一套虚张声势的剑法,而那个魔女走了过来,只是轻轻一个手指,就化解了我所有的守势。
  几乎所有的怀疑,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根据叶子薇的说法,她弟弟叶子萌有时会到她家过夜,所以浴室里的剃须刀,门口的蓝拖鞋,等等,都是为了他而设。
  再比如说今晚,叶子薇唱完K回家后,打了个电话给我。在我们通话的途中,我确实听见她用我们家乡的方言,跟弟弟说了几句。
  叶子萌站在不远处问,姐,今晚我睡哪儿?
  叶子薇说,客厅空调修好了,你睡沙发吧。
  还有其他一些小小的疑问,但是都不值得问了。出于对她技巧的信任,我相信只要我开口问的,她都可以有很好的解释。合理的、自成逻辑的解释,而真相并不是最重要的。
  真相,只有在小时候的电影里,才会有水落石出的真相;还有那些黑白分明的角色,不是我党就是日伪,不是革命群众就是汉奸,地道战,地道战,埋藏了雄兵千百万。
  长大后,现实生活里都是模棱两可,难辨黑白的。对于我来说,相不相信叶子薇,答案只有两个,但选哪个都是错的。
  一个人要骗另一个人并不简单,但如果两个人一起骗,就会容易得多;尤其当那一个帮凶,就是受害者自己时。或者退一步想,有一个女人肯挖空心思,为你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至少说明她心里是有你的。
  更何况,这是个回头率跟回床率都很高的女人。
  在今晚这个电话里,我们还详细说到了旅游的事。在我缺席的情况下,叶子薇、饭姐、饭姐的男朋友饭哥,已经作出了一起去旅游的决定。
  至于具体地点,叶子薇说,等你周末上来一起商量咯,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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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无法自拔(1)
很快就到了周五,我下班后没回家,直接奔广州。这时候的广深高速,其实并不太高速。我打电话让叶子薇先吃饭,她却说一定要等我。
  夕阳由黄而黑,路旁的田地还有厂房,一寸寸被黑暗湮没。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集体郊游的小学生,玩一整天累了,正走在回去的乡间小路上;手里拿着水壶,路边炊烟袅袅,还有秸秆燃烧过后,那一种温暖的味道。
  思念把路程拉得很长,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叶子薇像小狗一样扑了上来,紧紧揽着我的脖子。我们连房间都忘了进,就站在门口耳鬓厮磨,说一些谁都说过的傻话。
  晚饭是叶子薇早就做好的,热一热就能吃了。我刚才在楼下的7…11买了瓶红酒,不贵所以也不太好喝,图的是那个意头。两个人一边吃饭,一边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就把一瓶酒喝光了。
  酒能乱性,其实是有科学根据的。酒精促进血液流动,身体温度升高,某一方面的欲望就变得急切。这顿饭吃到后来,叶子薇已经是面若桃花,目光迷离,三岁小孩都能把她推倒。
  晚饭后,我们连碗筷都没有收拾,从餐桌旁就开始*服,连滚带爬地上了床。我把她压在身下,吻她的脖子跟耳垂。她的身体软得像湿了水的棉花,勉强吐出几个字,云来,我要。
  我要了她一次,又要了一次,两次都很好。洗完澡后两个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昏沉入睡。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陪着她渐渐老去,岂不也是好的?
  早上晨勃的时候,顺便又来了一发,然后倒头睡到中午。叶子薇比我先起来了,在厨房里做午饭。我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摸起来一看,是小川。
  我打了个哈欠道,早啊。
  小川说,不早啦,我都干一上午活了。
  我问,忙什么呢?不是周末吗?
  小川叹了口气说,银行那点破事,我是劳碌命,没办法了。今晚一起吃饭吧?
  我挠头道,在广州呢,你上来?
  小川笑道,刚才我心里就想呢,果然是。云来啊,看样子你是陷进去了。
  我一本正经地说,没办法,她步步紧逼,我无法自拔的。
  小川想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然后哈哈大笑。我们又扯了一些别的,叶子薇在外面喊我起来吃饭,这才挂了电话。
  吃饱饭后,我们先去了购书中心。叶子薇陪我转了两个多小时,我买了一堆明知道带回家也不会看的书。然后又去了对面的天河城,逛来逛去,试了很多衣服,每一件放在她身上都很好看。但是她很体贴的,只选了一件两百多的裙子。
  其实我倒宁愿她买多些,这样月底我为了她而手头拮据,会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到了下午四点多,叶子薇就催着要走。我问,不多买几件?
  她笑着说,饭姐饭哥等着我们呢,走吧。
  昨天就已经约好了,今天我们先去接那两口子,然后到帽峰山下面吃烧鸡。广州的路我本来就不熟,幸好有叶子薇热心地指路,这样走错了几个路口,兜了个大圈之后,终于还是到了饭姐家的小区。
  没什么好责怪的,女人不认路,就好像男人不能怀孕,都是造物主一手安排,天经地义的事情。
  车到了饭姐的小区门口,一眼就看见他们站在路边,光天化日的,竟然身穿一套情侣装。一样的迷彩短裤,一样的白色T恤,胸前印着一样的卡通图案。
十一 无法自拔(2)
饭姐比我记忆中的娇小很多,可能是她今天没穿高跟鞋,也可能是因为旁边的饭哥比较巨大。他倒算不上很高,但肩膀有两个饭姐那么宽,身材不能说胖,也不能说壮,介于两者中间。
  我开车慢慢朝他们靠近,他们却没有发现,直到叶子薇摇下车窗,朝他们喊起来,喂,八婆。
  钻进后座的时候,饭姐问了一句,咦,怎么换车啦?
  叶子薇回过头去,嗔道,都跟你说了,上次那辆是别人的。
  饭姐哦了一声,意味跟声调都拉得很长。
  叶子薇向后座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邓云来,也是我高中同学。
  我一边开车,一边笑道,没错,我暗恋了她十年,现在终于骗到手了。
  饭哥笑得很有分寸,然后他也开玩笑说,子薇,云来,名字搞得跟琼瑶小说一样。你们都叫我们饭姐饭哥,我们也叫你们胸姐胸哥好了。
  饭姐也大声附和,我和叶子薇相视笑了笑,也只好当是默认了。
  饭哥对广州的路很熟悉,他只是偶然抬起头来,说一句左转右转直行多少分钟,就能指引我走在一条准确无误的道路上。其他时间里,他们小两口都在后座上讨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饭姐说上次跟谁吃饭,AA制的但她多出了五块,饭哥则在说什么羊城通月卡,一个月能省多少钱。
  他们的对话里,显示出了大城市人特有的那种……那种精细吧。正是这一种日常生活里的精细,像一些细密的根须,让他们牢牢扎根于自己的城市。而像我这种不切实际的人,无论是在广州深圳,还是上海北京,永远只能飘着,毫无归属感。
  此地的烧鸡其实没什么特色,那么多人山长水远地跑来吃,也不知道图的是啥。是周末闲得蛋疼,还是立志为中国石油作点贡献?
  我们四人一桌,一边吃着烧鸡和其他农家菜,一边海阔天空地闲扯。席间我了解到,饭哥虽然看上去年轻,实际上已经三十出头。原来如此,我不过是“奔三”而已,人家早已是“双颌”——两个下巴,有福气。
  过了不久,餐桌上的战场进入了扫尾阶段。纵观整场战役,饭哥消灭了将近一半的敌人,我跟叶子薇、饭姐合力消灭了另外一半。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饭哥的胖是非常合理,也是非常合乎逻辑的。
  我看着他碗边摆放的鸡骨头,突然说,对了,我给大家讲个冷笑话,跟鸡有关的。
  饭姐点头道,好啊,胸哥快讲。
  我笑着说,这是我从朋友那儿听来的,他最爱讲冷笑话。我来问你们,什么鸡快,什么鸡慢?
  饭姐抢答道,飞机,飞机很快。
  叶子薇接着说,慢的那个,是拖拉机?
  饭哥笑而不语,看来他是听过了,不过留个面子给我。我于是揭开谜底道,错了,是原味鸡块,妮可基特曼。
  谢谢大家,冷场的效果很好,我尽得南哥真传。
  等她们从这个笑话里缓过来之后,我们开始讨论旅游的目的地,并且逐步达成了一致意见,那就是国庆节去鼓浪屿。大家又各自分配了一些功课,谁负责订机票,谁负责小吃、景点攻略,等等。如此这般,会议算是圆满结束,我们准备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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