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迷者-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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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在场的人,和梁暮雨交情不深,不到一笑置之。就连陆恬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听。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讲的几件事,楚书都没听入耳,还沉侵在成功帮助梁暮雨的成就感中。
忽然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又将楚书吸引了过去,她循声望去,是个剃着光头的戴着黑框眼镜的四眼仔。只听他不屑地说道:“这算得什么,我知道的这个才真的是新奇有趣呢。”
众人喝倒采,说不信!
李凌笑着说:“有不有趣你说了不算,你先说出来给大家评一评。”
光头四眼仔便笑着说:“寿星自己发话了,那我就说了。这事还得从‘万金尤’这个暴发户说起,想来大家多少也知道,那家伙靠房地产的风生水起发了家,但他早些年也做了几件不干不净的事。他儿子尤一龙从小跟着他,好的坏的都学尽了,心里比他老子还深沉。”
众人都不愿意了:“谁要你说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快快进入正题?”
四眼仔也不着急,自己倒了杯酒喝了,这才慢慢吞吞地说:“着什么急啊,这便说到重点了,莫慌!那个尤一龙两年前在夜总会看中了一个姑娘,便把她给包养了,对外就说是他的女朋友,宠爱得不行,什么名牌包啊名牌衣服啊都舍得买来讨她的欢心。谁知好景不常,他慢慢地对那个姑娘淡了,也不像刚开始那么上心了,小三啊,小四啊也开始玩起来了。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也是人生常事。本来他既然另有了新欢,大家一拍两散就算了。没曾想,前段时间,他带着不知是小五还是小六去逛公园,却见着先前自己包养的那位姑娘居然也在那,而且还和一位男人在一起,对那个男人的态度也很亲热。那小子就气得不行了,自己不要的东西也不肯给别人。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私底下翻找了那位姑娘之前的一些艳照,叫手底下的人张贴出去,给她个教训。那个姑娘还是个在校学生呢,照片一旦张贴出去,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众人听了,都嘻嘻哈哈地笑道:“这个故事果然有趣。”
楚书却笑不出来。
夜总会、艳照、张贴和在校学生,这几个标签加在一起,让她想到了薛芷兰。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可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原来薛芷兰之所以不在夜总会工作,是被这个叫尤一龙的包养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念之差,结果很可能就是万丈深渊。
这时陆恬站起来,楚书拉住她问:“你去哪里?”
“去一趟洗手间。”
“那我陪你一起去。”
两人走在廊道上,陆恬看她闷闷不乐,有说想说两句玩笑哄她开心。还未开口,耳中忽然听得一个尖锐的惨叫声,却是从前边廊道右边的房间是传出来的。
陆恬和楚书都被那声音吓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到那个房间门口。只见那房门是半开着的,里头的声音一字不漏地传出来,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个男人的冷冷的声音夹着怒意道:“别以为攀上那个导演,就是攀上高枝了!居然敢跟我提离婚,骚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以为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既然有脸走,又回来做什么?”
又听得一个女人哭着哀求道:“我求求你,把我女儿还给我,把我女儿还给我吧。”
接着是“啪啪”两声,显然是那个男人打了那个女人,又听得里面噼哩叭啦,像是什么东西落了地,又夹着那女人的痛呼声。
楚书再也听不进去了,推门就要冲进去,陆恬止住她,对她摇了摇头。
楚书哪里肯听,夺手就踹门进去,陆恬拦不得,只好也跟着进去。
这房间里,出手打人的男子正是刚刚聊天说笑时,提到的史曾;而那个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哀哀哭泣,狼狈得让人看不出模样的女人,不是梁暮雨又是谁?
迅速地扫了一眼,这个包间里除了他们俩,还有两个打扮得很妖娆的女孩,看样子应该是史曾叫过来陪酒的,现在显然是被这打人的场景吓着了,瑟缩在墙角不敢发一言,怕被无辜牵连。
史曾见到两个人影闯进来,倒是吓了一跳。等到定睛一看是两个女人,立刻凶神恶煞地怒骂一声:“谁让你们进来的,找死啊!”
陆恬忙说好话:“史先生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楚书却哪里理他,径直走到梁暮雨面前扶起她要走。梁暮雨却推开她,自己扶着桌子站着,眼中却滚下泪来:“他把我女儿藏起来了,见不到女儿,我是不会走的。你们走吧,是我命不好。”
陆恬跺脚,恨铁不成钢地道:“什么命不好?女儿也是他亲生的,虎毒不食子,难道他会对自己的女儿怎么样吗?倒是你,都被打成这样子了,还是先去看看医生吧。”
梁暮雨不肯听劝,没了女儿,她这个做母亲的要命又有什么用?
陆恬和楚书不明白一个女人做母亲的心,觉得她做事为人太消极愚惷了。陆恬见劝不动了,也就放弃了,拉着楚书要离开。楚书心想:“我这一走了,不是让这个史曾更加为所欲为地打人了吗?”更何况这件事跟她脱不开关系,如果不是她给梁暮雨出主意没考虑周全,也不会导致目前的局面。她想不到史曾居然还会用女儿来威胁梁暮雨来就范这一招。
史曾冷眼看着这一幕,鼻子里哼出一声,“我还以为骚贱货从哪里找来了帮手,原来是两个多管闲事的闲人!”
楚书心里正不爽,听到这话,哪里还忍得住,反唇相讥:“史先生不骚不贱,高风亮节得很,只会打女人,好大的本事!
“你这不知哪里跑来的泼妇,找死不成?”
史曾本来就脾气暴躁,哪里听得这话,咒骂一句,抢步过来要打人。陆恬怕伤到楚书,忙去拦他,史曾人高马大的一个大男人,她哪里拦得住?反被对方一推便倒在地上了。
楚书本来只凭着一份孤勇闯进来,见到梁暮雨被打得那个惨样,心里添了一团气,勇力便涨了几分。等到自己激怒史曾,史曾恶狠狠地向自己走来,他那张本来就不好看的脸因为表情狰狞变得越发的丑陋可怖,惧意忽然间就拥上来,只表面上还死撑着顶住不动。及到陆恬拦他,却被推倒在地,她的怒火“噔”的一下全冒出来了,瞬间把心中的那点惧意烧得渣都不剩。
她伸手抓过面前桌子上的啤酒瓶,握住瓶口,“啪”地一声敲在桌子上,把瓶子尾端敲碎,然后将尖刺的那头对着史曾,“好啊!你过来啊,索性大家今天都不要命了!”
她凛然而立,表情带着十二万分的刚毅。史曾本来恶霸霸的,看到她一脸的坚定,手里又拿着尖刺刺的酒瓶对着自己,一副要跟自己同归于尽的模样,倒被吓住了。
陆恬知道局面不能稳住,早已夺门而出,跑到那个房间去喊人帮忙。
刚出门没走几步,刚好碰到迎面走来的宁杨,心中一喜,忙拉住他:“快、快去帮忙?”
宁杨不解地挑了挑眉,一动不动。
陆恬跺跺脚,指着自己刚走出来的扇门说:“楚书在里面,有危险!”
话音刚落,宁杨一阵风似地跑过去了。一进门便把楚书护到身后。
没过多久,张瑞英等人也到了。
史曾看到那么多人来了,这才稍有怯意。
张瑞英只听陆恬说了那么一句,只当是史曾要欺负楚书。冲过来一看见史曾,不问因由就和李凌左右夹击将他控制住。张瑞英扫了一眼屋子,没看到楚书,然看见了两颊高肿的梁暮雨,心里只当是楚书也被打成她那样了,骂道:“是不是你打了我妹妹!”怒从心头起,抬手就要打人。
“还不快住手!”陆恬跑去叫人,女人家脚步慢,回来得比这几个男人慢了半拍,此时进得门来,刚好看到张瑞英抬手,忙叫止住,生怕再把事情闹大了。在她身后,呼拉拉又拥进一堆看热闹的人。
张瑞英听到陆恬的声音,虽满心疑惑,也只得住手,回身一看,刚好眼角扫到楚书从宁杨身后钻出来,完完整整的,也没伤着,也没碰着。他更加纳闷了,口中只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史曾看见房中忽然拥入那么一大群人,好多都是本地有名的公子哥,平素虽不与之交好,却也是点头之交。因着政策的原因,他的公司经营日渐艰难,他也曾有心想结交这些人,好寻点门路拓展事业,无奈几次接触却不得其法。眼见自己的女人长得绝色,许多男人见了都眼馋,他就哄骗她,利用她的身体与那些有心的人结交。至于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他是管不得的。
所以,这个女人一旦想脱离他的控制,本来以为拿捏在自己手心里的人生了二心,他就气得不得了。知道这女人虽然对自己冷了心,但是对小孩子却好,便叫人偷偷地把小孩子抱走,好利用孩子继续控制这个女人。
果然女人不见了女儿,急了,打听到他在这里吃饭,便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苦苦哀求。他自以为计谋得逞,对她是又打又骂,极尽羞辱之能事。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还冒出来那么一伙人,叫嚣着要扁自己。他本来对着几个女人的时候,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凶狠狠恶霸霸的,此时那么多人要揍自己,哪里还敢逞威风,早就怂了,身体也吓得半软着,颤声说道:“并不曾打到,完全是一场误会。”
☆、第二十五章
张瑞英不听他说话,眼睛看向楚书。楚书从人群中挤过来,说:“刚刚经过这里的时候,我听到有打人的声音,所以推门进来看,居然是这个坏蛋在打女人!我看不过眼,和他斗了句嘴。他恼了,想来打我,然后你们就来了,他就没打成。”
李凌马上放开了史曾:“原来是误会一场,大家别伤了和气了,握手言和吧。”
楚书看了李凌一眼:“什么误会!他的的确确是打了这个女人!”说着,指了指梁暮雨的方向。刚刚进来的众人也跟着楚书手指头的方向看去,梁暮雨马上别过脸去,用手挡着,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狼狈样。不过地上狼藉一片,再加上她的头发散乱,想必伤得不轻。
李凌瞪了楚书一眼,人家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和,也要你来操心!况且,这女的也做得太不对,居然给老公戴绿帽,要搁我,我也打啊!他不知道实情,想当然是。也不便言语,看了看张瑞英。
张瑞英想了想,“楚书说的有道理,这事绝不是误会,你叫史曾是吧,刚才还想打我妹妹,虽然没打着,但有这种想法也不对,还不快快向我妹妹道歉?”
楚书看这些人不明就理,叹了叹气:“瑞英哥,我也不是为了他的道歉。我只是想,他能把小孩子还给他老婆。”
“胡闹!”张瑞英斥了她一声,“别人的家事,也是你能掺合的?”
史曾原本还害怕,但看着这些人并不想惹事生非,只有一个小姑娘和他作对也成不了事,心下暗喜,也连忙腆着脸说:“是啊!小妹妹,我和我老婆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知道我打人是不对的,回头我一定跟我老婆好好地道个歉,然后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打老婆了,你看成吗?”
众人见他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居然对一小姑娘能这样做低伏小的,可怜见的,都劝说楚书别闹了,万事以和为贵,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
楚书见大家都是众口一声,自扫门前雪,便只有转头去看陆恬,想得到陆恬的支持,陆恬却别过头去不看她,显然她还在为梁暮雨刚才那句“认命”的话气着了,也不想掺合进来。除了自己,这里那么多人,他们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这里发生的事,竟谁也不想帮梁暮雨这个不相干的女人。
她又看向梁暮雨的方向,发现她此时也在看她,目光哀凄,隐隐含着水光。
如果不帮梁暮雨把小孩要回来,她是不会离开这个男人的。而今天的事,发生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一千次一万次。
这世上,女人最难做了,有时候不仅被异性鄙视,就连同性也想要来为难为难。因而,楚书常常劝戒自己不仅不要为难女人,还要帮女人。
这一次,即使只有势单力薄的一个人,她也要孤军奋战!于是攥紧拳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史曾,一字一句地说:“请你把小孩子还给她。不然,我就报警。她脸上的伤足以可以让警察把你带走,到时候,我还会请营销号,让他们把这件事从头到尾,一字不漏精精彩彩地写成文章,发布到网上,大家也有笑话看了。到时候,大家都没脸。我倒不要紧,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你老婆也不要紧,反正她也想跟你离婚,闹上一闹又怎么样呢?而你,史先生,你是个生意人,天天跟客户吃饭陪酒的,可以不要脸面吗?”
张瑞英本来不想生事的,可是看到楚书这次那么坚定,还说出有理有据的这番话,自己不由得松动了,而且又是熟知她性子的,知道她一旦拧起来,万事都难回旋。这个史曾,也不是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物,不如就遂了楚书的心意吧。
因而,竟然连同着楚书逼迫史曾。史曾知道张瑞英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物,只他背后站着衡安集团的周时凝,自己可开罪不起。况且,楚书刚才对他说的那番话,虽然幼稚,倒也不是没有触到他的痛处。他的确怕她闹将起来,把这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本来自己只在那暗处做的事被人摆在明面上说。生意人,最重要的还是面子。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吞声,吃了这个亏。
梁暮雨见到女儿的时候,和女儿抱着哭成一团走了,也没跟楚书道一声谢。
陆恬恨恨地:“真是白眼狼!”又转头对楚书说:“你看你,冒着那么大的危险,也没落着一句谢谢。”
楚书倒是毫不在意,“没关系,反正我现在也心安了,多好。”
张瑞英敲了敲她的脑袋:“好什么好!你把人家李凌的好日子都搅和了,还不去道歉。”
楚书很听话地乖乖跟李凌道了歉,李凌笑着对众人说:“我竟然不知道楚书妹妹有副侠义心肠,原来是个侠女。”
说得众人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楚书被大家笑得怪不好意思的。
李凌又说:“刚刚大家说了那么多新奇有趣的事,要我说,没有一个比得上楚侠女自己编排的这个。”
楚书脸也红了:“李凌大哥就别再笑话我了。”
陆恬趁着众人玩笑不在意,悄悄在楚书耳边说:“刚刚听说你出事的时候,宁杨跑得比谁都快,跟一阵风似的,看上去很担心你。人家那么有心,你好歹去跟人家说句谢谢才好。”
楚书一听也是,忙伸头去找宁杨,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问了人,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楚书怅然,只得作罢。
宁杨是确实楚书安全后才离开的。他刚才听到说楚书有危险的那一刹那,根本想都没有想,几乎是凭着本能跑进那个包间。那个时候,他心里嗡地一响,涌出了唯一一个念头:我完了。
也曾喜欢过别人,也曾被别人喜欢过。
但从未曾有过像那一刻的感觉。
偏偏,他喜欢的人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而那个人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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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星期六,洛锦泽带了楚书到他那训练馆参观。一时间,引得馆中无数人跑来围观,开玩笑说:“这里可不许带生人来玩,小心被教练知道了。”楚书听了心下不安:“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不然被教练知道了就不好了。”洛锦泽微微一笑:“别怕,那都是他们吓你的。就算被教练知道了,也不碍事。”楚书这才放下心来。
除了平常的游泳训练,运动员们还需要进行体能锻练。洛锦泽带楚书到训练室,指给她看那些器材怎么用。楚书一边参观着,一边听他讲解。忽然两条绳索引起她的注意,那绳索看上去有水杯般粗细,长度大概有四五米。她走过去问:“这两条绳子是作什么用的?”
“这是训练臂力需的。”说着,洛锦泽还示范给她看。他拉起绳子的尾端,两腿分开到两边,双手上下舞动,那两条绳索也跟着他的动作呈现出波浪状。舞了一会儿,见楚书很有兴趣的样子,说:“不如你来试试看。”
楚书好奇地过去接过绳索,哪知双手一动,绳索沉甸甸的,她不禁为难:“好重啊!我舞不动。”起先看洛锦泽舞得那么轻松,她还以为自己也能够如此灵巧呢。
洛锦泽笑了笑,不再勉强她。
楚书在那里玩了一个下午,那了晚间,馆里的运动员们也放了假了,吵着要洛锦泽请客,说:“泽哥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怎么可以不请客。”洛锦泽生性本来就有点腼腆,被他们一闹,脸也红了红,“你们别吵了,她还不是我的女朋友呢。”那些人乱哄哄的说:“现在不是,迟早是的了。现在请了客,将来就不用请了。”洛锦泽无奈,只好同意:“你们说吧,吃什么?”队员们想了一回,说:“就算是请客,咱们也不能吃外面的肉,不如去KTV唱歌才好。”
洛锦泽从男更衣室出来,去找楚书,把去KTV的事说了。楚书说:“也好,很久没有唱过歌了。”
于是呼啦啦去了一堆人,男队员,女队员,或是平时跟洛锦泽交好的,或是喜爱热闹的,都来了,就连体能教练也来了。点了十来个水果拼盘,还有饮料,热茶,零食等等一大堆。
还有这些人都挺自律的,虽然高兴,玩了两个小时也出来了,并没有加时间。从KTV出来后,除了几个有事先走了,其余的人都到馆外的大榕树底下纳凉。
晚风徐徐,虫鸣蛰蛰。
体能教练听着虫鸣声,问洛锦泽:“听说你退役后,不打算留在部队了?”
一片叶子从树上飘落下来,刚好落到洛锦泽头上。洛锦泽把树叶拿下来,“是啊,已经做好决定了。”
教练叹息道:“你留在部队的话,工作也轻闲,将来日子也好过。你不知道,练体育的,如果没成名,许多人退役后的生活都没了着落,有的人还要靠卖金牌为生。”
和洛锦泽交好的几个人也都附和,跟着劝洛锦泽以前途为重。
楚书在旁边听了几句,她本就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明白其中的意思了。却听坐在她旁边的一女生也开口道:“锦泽哥哥,教练说得很对,你要想清楚才好。”又拉扯楚书,“楚姐姐,你跟锦泽哥哥的关系那么好,你也来劝两句吧。”
楚书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