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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侯门小妻-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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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那位继夫人的死,也跟窦至善有关咯?”窦连翘比较好奇的,反而是另一件事情。

“据属下查证得知,那个在塞外吃不了苦,后来与人私奔的窦夫人,在离开边城不久之后,便被人抓了回去,乱棍打死,死的很是惨烈!”

“对于背叛自己的人,窦至善一向都是狠心绝情的。”窦连翘斜倚在贵妃榻上,手指熟练地穿针引线,神态安详。停顿了片刻,她才继续说道:“可打探出他手里的筹码了?”

“属下无能,暂无所获。”侍卫惭愧的低下头去。

窦连翘的手微微一顿,才又继续手上的活计,道:“不急,总有一日,他会耐不住性子,招供一切的。”

“是,属下明白。”

不过,在他招供之前,皇甫临看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刑部大牢的那些刑具,可不全都是摆设。

当那些酷刑,在窦氏父子的身上一一试过一遍之后,就算是再用骨气的人,也都已经半死不活,跪地求饶了。

“爹…孩儿承受不住了…您就招了吧…”窦庆云受够了折磨,宁愿痛快的求死,也不要再继续受各种酷刑。

窦至善看着儿子那副没出息的样子,眼神忽然变得冰冷。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竟然如此的贪生怕死,这令他感到十分难堪。

“闭嘴!你再多说一句,我便不认你这个儿子!”

可是窦庆云已经承受不住这种煎熬了,身上无一处不是痛的,好像刀割火燎一般,真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爹…孩儿真的撑不下去了…”说着,窦庆云一口气没喘上来,就径直晕了过去。

看着儿子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窦至善的脸色更加的阴沉起来。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照理说这剩下的一个,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失去了,否则窦家就真的要断后了。

“窦连翘,好好好…你不是想知道那个秘密么,好,那本将军就告诉你!”一阵狂笑之后,窦至善忽然变得老实了。“我有话要对皇上说,麻烦通报一声。”

皇甫临接到禀报时,正在御书房与臣子们商议军政大事。

“没见朕忙着嘛,谁准许你闯进来的!”皇甫临正在听着边关的战况汇报,被打断的时候,脸色很是难看。

他窦至善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提出这样的无礼要求!

“还不退下,真是没眼力劲儿!”侯英拧着那小太监的耳朵出去,狠狠地教训道。

皇甫临瞥了那小太监一眼,继续与几位大臣商谈道:“长乐侯失踪多久了,什么时候失去联系的?”

“信使来报,大将军率领一小队人马悄悄潜入了天启国都,打算来个里应外合。可是却在离开后三日失去了联系,至今下落不明。”从边疆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部将据实以报,不敢有任何的隐瞒。

众位大臣心里都有些不安,望着皇甫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作为三军统帅,竟然擅离职守,让军中群龙无首,这可是大罪。可是依照皇上对长乐侯的宠爱,恐怕不会这样认为。故而,这些臣子们斟酌着,不敢轻易地说破。

“皇上…您看,要不要派人潜入天启,秘密打探大将军的下落?”仔细的揣摩着皇帝的心思之后,一位与长乐侯府交好的官员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皇甫临单手支着下巴,似乎在思虑着一些什么,良久之后才继续说道:“不急,朕相信朕的大将军会平安无事的回来!”

皇上竟然这样相信那位长乐侯?众人眼里满是惊讶。

皇甫玄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悠哉悠哉的喝着茶,嗑着瓜子儿,闲的不得了。“谁说失去联系了,本王昨儿个还收到飞鸽传书了,说一切顺利。”

“王爷真的收到飞鸽传书了?为何却没直接禀报给圣上?”有些大臣有些不满皇甫玄月的嚣张态度,忍不住小声的抱怨着,恨不得皇上能够龙颜大怒,治他一个大不敬之罪。

可惜,妄想总归是妄想,皇甫临这点儿容人之量还是有的。“既然麒麟王说没事,那就是没事了。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了,都跪安吧。”

大臣们不敢耽搁,磕头跪安之后,就乖乖的退出了御书房,只有皇甫玄月慢吞吞的站起身来,最后一个离场。

“麒麟王请留步,朕还要事情要与你商议。”皇甫临忽然开口,叫住了他。

皇甫玄月手里拿着一个未啃完的枣子,不解的挑眉。“皇上又有什么吩咐?”

皇甫临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态度,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径直开口道:“自然是你感兴趣的事情。”

“哦?本王怎么不知道,这世上除了我那娇妻稚儿,还能有什么可以引起我的兴趣!”皇甫玄月隔空又捞了一颗枣子在手里,喜滋滋的咬了一口。

“嗯,给你一个任务。朕不想见那贼子,你替朕去见他,套出他嘴里所谓的秘密。剩下的,你爱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皇甫临也捏起一颗枣子,送到嘴里,津津有味的嚼了起来。

嗯,味道果然不错,难怪皇甫玄月一劲儿的往嘴里塞。往后,一定要让那芸国多进贡一些,一会儿带回宫去,让皇后也尝尝。

皇甫玄月似乎并没有他意料中的反感,而是欣然的答应了。反正他最近闲的发慌,也是该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将手指头捏的嘎嘣嘎嘣直响,皇甫玄月朝着皇甫临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当皇甫玄月大摇大摆的踏入刑部大门时,那些官员见到他的身影,立刻上前问安,心里却暗暗腹诽:什么风把这尊大神吹来了,该不是来捣乱的吧?

“窦至善关在哪里,带本王去会会他。”皇甫玄月撩起衣袖,头颅昂的老高老高。

“是是是,小的这就带王爷去。”刑部官员哪里敢说半个不字,一路小脸相迎,恨不得弄个八抬大轿将他给抬进大牢里去。

听到外头的动静,窦至善还以为是皇帝亲临呢,嘴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可是当看到来人并非皇甫临,而是鼎鼎大名的麒麟王时,他的士气顿时跌落到了谷底,心里隐隐有些发憷。

先帝爷在世的时候,他年纪虽然不大,但也是听过这位麒麟王的名号的。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你肯将那个秘密说出来了?”皇甫玄月嫌恶的扇了扇衣袖,被监牢里的霉味给熏着了。

心想着,一会儿回去,一定要先洗个澡,否则孩子们都不愿意跟他亲近了。

窦至善咬着牙,努力的振作起来,冷冷的说道:“除非见到皇上,我是不会开口的。”

“你确定?”皇甫玄月忽然一本正经起来,诚恳的问道。

他越是这样,窦至善心里越是没底。“自然是真的…”

“可是皇上不想见你,这可怎么好呢?!”皇甫玄月摊了摊手,假装很为难的说道。

“皇上若是不肯见我,我就一直不开口,直到他肯见我为止。”

“都一把年纪了,还跟个孩子似的,真是天真啊…”皇甫玄月拍了拍手,在监牢外走来走去,碎碎念着。“皇上是什么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到的?再者,你那所谓的秘密,本王早就知道了,根本不足为虑。你死守着它,又有何用?愚蠢,真是愚蠢。”

“你说什么,你知道那个秘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窦至善心间微微的颤动着,眼睛瞪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长得过分妖孽的男子。

“不信么,那要不要本王跟你透露一些?嗯…太皇太后在临死前,给了你一样东西自保,是吧?”皇甫玄月掏了掏耳朵,继续说道。

“你…你怎么知道?”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情,是本王不知道的?”皇甫玄月得意的扬眉。

窦至善倒退了好几步,吓得脸色苍白,心里防线一旦被攻破,他整个人的气焰就被压了下来。“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就算知道了又如何?你也不知道那东西的下落…哈哈哈…”

“你不用诈我,你肯定是在骗我!”

皇甫玄月看着他愈发癫狂起来,不由得露出怜悯的神情来。“真是可怜啊,被人骗了都还不知道!你以为那东西,真的能能够保住你窦家的血脉吗,真是太幼稚了!太皇太后到最后,都想着让她的亲骨肉继承皇位,你以为她会真的放心将大权教到你这个外人的手里?你好好清醒清醒吧,别再做白日梦了!”

“你所谓的保命符,不过是个莫须有的东西罢了,先帝爷根本就没有颁布过那样一块令牌。你手里的那块免死金牌,是假的。”

皇甫玄月的话,像是尖刀一样,狠狠地插在窦至善的心上,将他的自信和傲气击得粉碎。他拼命地摇着头,不敢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太皇太后怎么会骗他呢?她可是窦家人啊,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死呢,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皇甫玄月故意歪曲事实,骗他的!

看见他那副神情,皇甫玄月就知道他仍旧不死心,于是继续打击道:“唔…太皇太后是姓窦不错…可是嫁入皇室,便是皇室之人,她的心里,便只有江山社稷。她为他的儿子考虑得周全,害怕事成之后,你仗着是有功之人,而不将小皇帝放在眼里,所以才故意弄了个假的免死金牌给你,好让你给她的儿子卖命…”

“可惜啊…你至今还被她蒙在鼓里,依旧相信那不切实际的谎言,真是可笑之极…”皇甫玄月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沉下去,心里就格外的畅快。

嗯,皇甫临还真是会给他找乐子呢。

“皇甫玄月,你说谎的,对不对?”窦至善突然发疯一样的扑上来,死死地抓住监牢的栅栏,不死心的喊道。

“本王为何要欺骗你?你对本王来说,简直一文不值。”皇甫玄月嫌恶的后退了两步,不想沾染上他身上酸腐的血腥味。

听到这里,窦至善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没想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竟然是黄粱一梦。“哈哈哈哈…太皇太后,你好狠毒…哈哈哈…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我是如此的相信你,没想到,全部都是假的…”

她为何要给他希望啊!若是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他宁愿老死在塞北,也不想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得窦家断子绝孙啊!

“他这是魔怔了吧?”

“真是可怕啊。”

“一代大将,竟然就这样疯了…”

负责看守的狱卒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得嗤之以鼻,没有半点儿怜悯之心。

皇甫玄月见目的达到,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然后若无其事好心情的哼着歌儿,离开了刑部大牢。

坤华宫

“他真的疯了?”皇甫临听了皇甫玄月的禀报,似乎还是不大相信。

皇甫玄月也不太相信,但毕竟眼见为实。“亲眼所见,想必错不了!”

“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皇甫临嘟嚷了一句,而后又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上。“怎么样,他招供了没有?那个秘密…”

“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秘密,他瞎说的…”皇甫玄月坦然的答道。

皇甫临仔细的端详着他的脸,直到自己满意之后,才幽幽的开口。“既然没有了利用价值,那就甭留着了…嗯,你说用什么刑好呢?是五马分尸,还是做成人彘?亦或是活埋、凌迟?”

“皇上觉得怎么样痛快,就怎么样吧。”皇甫玄月倒是干脆,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直接扭头走人了。

“哎…你倒是帮朕拿个主意啊!”皇甫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皇甫玄月却早已不知去向。

三日之后,刑部量刑而定,判处窦氏父子及一帮附属谋逆之罪,诏告天下。皇帝陛下亲自下令,让这些逆贼扒光了衣服游街,然后才拉去菜市口凌迟处死。据说那一日,雷电交加,下起了倾盆大雨。百姓们无不在议论,说这是老天爷开眼了,结果还不等侩子手动手,一道闪电下来,就将那绑在木桩上的逆贼头子曾经的威廉大将军窦至善给劈死了。那场景,还真是惨不忍睹啊!

行刑那一日,窦皇后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嘴角隐隐带着笑意,脸颊上却濡湿一片。

天启国

“将军,一切都部署好了。天启国的皇帝老儿已经驾崩,但二皇子却秘不发丧,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这是咱们动手的好时机。”

白衣少年一身书生装扮,一双手背负在身后,神色淡漠,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不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咱们的将士也辛苦了几个月了,不妨做一做这钓鱼的渔翁,等着坐享其成。”

“将军的意思是?”跟随的将领脑子转不过弯儿来,不解的挠着后脑勺,问道。

白衣少年没有明说,但是嘴角却微微向上勾起,蹲守了这么久,总算是找到可乘之机了。天启国的皇子们斗得越厉害,形势对他而言,就越有利。

天启国的皇帝荒淫无道,后宫佳丽无数,子嗣众多。为了豢养后宫里的那些美人,他不知道从民间搜刮了多少的民脂民膏,以供享乐之用。百姓生活在水火之中,早已怨声载道。如今,皇子们为了争夺皇位,依旧不停地奴役百姓,已经逼得无数人无家可归,妻离子散。在这样的统治之下,百姓苦不堪言,自然会反抗。

京城里已经乱了,皇子们你争我夺,眼里只看得见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潜伏的危机早已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

“四皇子,二皇子瞒着咱们皇上的死讯,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不就是想拖延时机,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么?”

“上头不是还有个大皇子嘛,什么时候轮到他了?”

“大皇兄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担当重任?你可别忘了,他的皇子妃还跟父皇有一腿呢,母后怎么可能会将皇位传给他?”

“嗯,看来如今,咱们最大的劲敌,便是二皇子和五皇子了!”

“五皇弟不足为虑,她母妃的地位低下,根本不足为惧。二皇兄虽然有皇后撑腰,可是却是没有主见的,成不了大事。唯一能与本皇子不相上下的,是那九皇弟。别看他平日里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其实,心思可深沉了…否则,那掌管御林军的大权,也不会落到他的手里去。更何况,他的母族势力不凡,想必也是想要争上一争的。”

“那该如何是好?一旦动起手来,御林军可不是好对付的?!”

“这个你就放心好了,御林军的统领早已被本皇子收买,到时候他来个里应外合,这皇位自然就是本皇子的了,哈哈哈…”

听着这放肆的言论,白衣少年眼里满是不屑。

这天下,指不定是谁的呢。就这样的头脑,也想坐上那高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月,一向安宁的长乐侯府,因为侯夫人被诊断出有孕,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起初,侯夫人还不大相信,请了好几个大夫诊脉,这才确认下来。

可能是第二次怀胎,所以反应没有前一次那样明显。楚柔姈只觉得整日昏昏沉沉的,很是贪睡,还只当是炎炎夏日,容易叫人犯困呢。后来,丫鬟忽然醒悟,很是好奇夫人的小日子为何一再的拖延,这才警觉起来。

轻轻地抚摸着肚腹,楚柔姈欣喜若狂。

不知不觉中,她的孩子已经在肚子里三个月了,而她这个迟钝的母亲,居然才发现他的存在。管氏听闻喜讯,亲自登门来看望,眼里也满是喜悦的眼泪。“算算日子,是枫儿离开之前就怀上了吧?真是老天保佑,老天爷保佑啊…”

婆媳俩抱头痛苦,不过确实高兴地。

“夫人,是不是该给侯爷报个信儿啊?”丫鬟在替主子高兴之余,也没忘了提醒一二。

“对对对,是该给枫儿去个信儿,也好让他高兴高兴…”管氏说着,就要去行动。

楚柔姈却一把将婆婆拉住,笑着劝道:“娘…千万别送信,免得让他分心。”

管氏愣了一愣,继而才拍着媳妇的手,赞叹:“还是姈儿思虑的周详,瞧我一高兴就把正事儿给忘了…”

“吩咐厨房去炖些燕窝参汤什么的,给夫人好好补补身子。”

“还有你们…将屋子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给收拾好了,可别让夫人磕着碰着…”

“去检查检查,熏香什么的,不能碰的东西全都清理干净…若是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不妥,仔细你们的皮!”

“是。”丫鬟们不敢马虎,纷纷动了起来,顿时屋子里满是丫头们忙碌的身影。

楚柔姈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连带着煎熬的相思也放佛少了些许。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她抬头仰望着天边的云彩,心已经飘向了遥远的北疆。

霓裳听闻侯府的喜讯,立刻收拾了一堆的贺礼,在皇甫玄月的陪同之下,急急地奔向侯府。

“恭喜嫂嫂,贺喜嫂嫂,终于得偿所愿!”霓裳脸上的笑容比起那六月的太阳还要耀眼,可见她是真心的替柔姈高兴。

楚柔姈小心翼翼的起身相迎,脸上的愁绪早已一扫而光,整个人容光焕发,气色看起来很不错。“这还得多谢王妃的吉言呢…”

“嫂嫂何必这般见外,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霓儿吧。”霓裳难得露出这样的小女孩儿家的一面,为人母之后,整个人愈发的沉稳起来,像这样撒娇的时候,还真是罕见。

楚柔姈也就顺着她的意思,两个人放佛又回到了初次见面时候的亲昵。“霓儿,你家的小世子和小郡主怎么没带来?许久不见,我还真是想念的紧呢。”

提到家里那两个小淘气,霓裳的嘴巴都合不上了。“本来也想带过来给舅母你贺喜呢,不过外面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怕他们吃不消,只得等过些日子天气凉爽一些了再带过来给你瞧瞧了…”

“说的也是…这样炎热的天气,实在是不适合出门…你能来看我,我应该知足了…”尽管屋子里放了很多的冰块,但空气依旧燥热,薄薄的纱裙坐一会儿就湿透了。

“近来胃口可还好?”

“有没有不适的反应?”

“胎教很重要的,我跟你说,巴拉巴拉…”

说起育儿经,霓裳可是有很多的话题可以说。既是表姐妹,又是姑嫂关系的两人躲在屋子里,一聊就是好几个时辰。

直到丫鬟过来相请,说是老夫人在院子里设了家宴,请她们过去,她们怕是要聊到三更半夜去。

“时辰过得真快,肚子饿了都不知道。”霓裳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皮,双眼都笑得眯了起来。

“姑奶奶回门,竟然饿了肚子,我这做主人家的,还真是失职。”楚柔姈拉着霓裳的手,两个人并肩而行,一路朝着拢翠院而去。

侯府的宅子还是当初皇甫玄月低价卖给霓裳的那一座,占地广,从一个院子到另一个院子,走路过去还真的要些时辰。

霓裳和楚柔姈相携而到的时候,院子里的石桌子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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