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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侯门小妻-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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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想对她下手。

“这牌子不是…不是威廉大将军府的腰牌么?”有个一向与窦银霜合不来的闺秀见了那木牌,故意大声的嚷嚷了起来。

一提到微量大将军府,不少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全都不敢说话了。毕竟那是德贵妃的哥哥当今太后的亲侄子四皇子舅舅的府邸,他们可惹不起。

霓裳微微惊讶之后,心情又恢复了平静。

原来是那个一舞倾城的第一美女,窦家小辈当中最为出色的窦银霜。她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毁了她的名声,难道就因为在太后寿宴上,她的风头盖过了她?这个理由,也太过牵强了一些吧。

“姑母,您别听她胡说,银霜姐姐才不会做出这样龌蹉的事来。”玉敏郡主见矛头指向了窦家的女儿,于是便假装为窦银霜喊冤,其实是想将这个罪名给她坐实了。反正她看窦银霜也不顺眼,有这个将她踩在脚底下的机会她当然不会放过。

“玉敏郡主也太武断了吧?不过是块腰牌,又能说明什么?难道那幕后之人想要栽赃陷害君小姐,却派来一个如此糊涂之人,连自己的腰牌掉了都不知道,还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再者,这样的腰牌也不难仿制,不一定是真的。我看这必定是有心之人想出的一石二鸟之计,目的就是想毁了君小姐的名声,又可以嫁祸给将军府。姑母,您觉得呢?”四皇子皇甫曜适时地站出来说道。

玉敏郡主本就与太子亲近一些,自然将他视为敌人。“那窦银霜是四皇子的表妹,你自然是要维护她了!”

皇甫曜面色一沉,喝道:“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这木牌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说着,他就要上前去查看大公主手里的木牌。

大公主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那木牌就已经到了皇甫曜的手里。

只是轻轻地一捏,那木牌就碎了一地。“威廉将军府的木牌,怎会如此不堪一击。显然,这根本就是有人仿制的。”

玉敏见他毁了证物,顿时气得直跳脚。“皇甫曜,你这是私毁证物。你这般目空一切,到底将姑母放在何处?”

皇甫曜微微一屈身,向大公主赔罪道:“侄儿急着想要证明隐霜与此事无关,不小心弄坏了木牌,还请姑母恕罪!”

大公主瞥了他一眼,有些为难起来。

其实,她心里早就有数了,只不过在想如何处理此事罢了。如今这唯一的证据被毁,她就算想要追究也难了。

这个侄儿,她一直看不懂。若说他对皇位没有野心,她不会相信。毕竟德贵妃有协理六宫之权,窦家又有太后和威廉将军府撑腰,他背后的势力不可小觑。但这些年来,他一直表现的中规中矩,从未对太子大哥有过不敬。虽然个性冷了一些,但长年征战在外,也为天逸立下了汗马功劳。拥有这么多的优势,他却丝毫没有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低调的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今日他出手毁了证物,就是想要维护窦银霜。可见,他又不是完全不在乎母族的荣誉。这孩子,真的令人看不透。

就在事情陷入僵局之时,突然有两个侍卫架着一个被打的浑身的男子走了过来。“参见公主殿下。此人刚才鬼鬼祟祟的在门口探望,属下觉得可疑,便将此人带了过来,听候公主殿下发落。”

“哦~”大公主瞄了那男子一眼,淡淡的问道:“你是何人 ?'…87book'为何要在门外偷窥?还不从实招来!”

跪在地上的燕儿循声望去,眼睛不由得瞪大。“启禀公主殿下,奴婢认识此人。他就是给奴婢银子的人呐…”

那男子浑身疼的直冒冷汗,一双眼在人群中搜索着。当皇甫曜的身影落入他的眼帘时,他顿时找到生的希望。“四皇子,您救救奴才吧。奴才是将军府守门的,殿下您不认识奴才了吗?”

他这一开口,顿时坐实了窦银霜指使大公主身边的侍女,意图陷害长乐侯嫡女,当真是胆大包天啊!

“真的是窦小姐做的啊?她也小肚鸡肠了一些吧…不就是被人抢了风头么,至于出这样的损招嘛…”

“这也太胆大了,居然连大公主身边的人也敢收买…”

“那位君小姐还真是无辜,若是这事成了,她岂不是要背一辈子的黑锅,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做人 ?'…87book'”

“原以为窦家的女儿是如何的高尚和尊贵,原来竟也会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害人…”

四周嗡嗡嗡的议论声,令皇甫曜的脸色更沉了一分。本来这事就要揭过去了,没想到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居然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如今,他就是想要替表妹澄清也难了。

微微闭眼之后,皇甫曜已经想好了对策。“你个胆大的奴才,竟然敢背着主子,做出这等有辱门风的事来!银霜不过责备了你几句,你居然怀恨在心。趁她病着不能前来参加诗会,就自作主张的收买大公主的侍女,让她诬陷侯府千金。你真是好的狗胆!”

“原来窦小姐没能前来参加诗会,是因为病了啊…”

“我说今日怎么没见到这第一美人呢…也是啊,若不是病了,怎么可能放弃遇见太子殿下的机会呢…”

“这奴才也太大胆了一些,竟然敢欺主,真该千刀万剐。”

顿时风向又是一转,众人的愤怒全都到了这个奴才身上,窦银霜倒是被摘了个干干净净。这位四皇子,果然不是个普通人物。

皇甫烨和皇甫瑾交换了一个眼神,觉得这位四弟还真是能耐啊。三言两句,就扭转了形势,让一个低贱的奴才顶了所有的罪名。

院子里议论纷纷,屋顶上却十分的清静。

轮椅上的男子叹了口气,嘟着嘴抱怨道:“裴峰,看你办的事情。早就让你干脆一些,解决那狗奴才的性命,再往院子里一丢,来个死无对证。那姓窦的绝对逃脱不了这个栽赃陷害的罪名。结果你瞧,你一时下手太轻,反而让人拿捏住了把柄。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做了?”

听着主子的抱怨,裴峰无比的委屈。

主子您吩咐的事情,属下哪会办的不漂亮?麻烦您以后吩咐属下做事的事情,说的清楚明白一些,可好?

“是属下的疏忽。”不过,主子永远不能有错,这是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好啦…我也不是小家子气的,不会放在心上的。只要洗脱了她身上的罪名,那就够啦!哎呀,在这屋顶上坐了半日,真是晒死我了。裴峰,咱们下去吧。”轮椅上的男子拍了拍手,吩咐道。

裴峰哪敢不从,提起那轮椅的把柄,轻松地就飘了几丈远,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霓裳一直保持着下蹲的姿势,没有起身。

虽然她是冤枉的,但大公主还没有给个说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坚决,大公主总算是抬了抬手,叫她起身。“今儿个这事,君家小姐的确是被冤枉的。好好地诗会被搞的乌烟瘴气,本宫也没心思继续下去了,就这么算了吧。至于这五颗东珠,就作为给君家小姐的补偿,众位都没有异议吧?”

玉敏郡主听见这番话,顿时气得不行。凭什么那么好的珠子要给君霓裳这个死丫头啊,她明明就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哪里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

她刚要开口辩驳两句,却被太子的一个眼神给缩了回去。

“君小姐的诗作的确是最优秀的,本宫也觉得这东珠赏赐给她,实至名归。”皇甫烨从进门到现在,也不过和大公主说了两句话。如今开口为君霓裳撑腰,倒是令许多人感到不解。但他开了口,也没人敢说什么了。

皇甫曜也自知理亏,便没再多做计较。而是押着那名浑身是伤的男子率先离开,说是要将他押回将军府,交给威廉大将军处置。

大公主也想息事宁人,也没说什么。

于是一场诗会,就这么无疾而终。

霓裳上了马车之后,还有许多问题没有想明白。例如那将军府守门的,怎么会连自己的腰牌丢失了都不知道?他既然知道事情起了变化,为何离开之后又偷偷的折回来,这也太不符合逻辑了。再者就是,那叫燕儿的侍女,是如何事先知道玉敏郡主回作出什么样的诗句的,莫非郡主早就知道了题目?

见自家小姐一直不吭声,浅绿和初荷都十分的担心。该不会是小姐没能作出好的诗篇来,被人耻笑了吧?

“小姐…您想开些…不会作诗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些东西能当饭吃么?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男人,然后相夫教子,打理好内宅的事务。那些琴棋书画之类的,不过是闺阁小姐风花雪月的产物,华而不实。又有几个女子嫁人之后,还动那些玩意儿的,又不是艺妓,还时不时的要求表演一番。小姐只要把女红和厨艺学好了,到时候自然不会被人看低。”

浅绿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霓裳也非常感动。只是,她并没有不高兴啊?

“小姐是被欺负的傻了吗?”初荷呜咽了两声,感觉都要哭出来了。

霓裳伸出手去敲了敲她的额头,撇嘴道:“瞎说什么呢!你家小姐是那么不济的人吗?告诉你们,本小姐今日可是大出风头,还得了大公主的赏赐。呐,你们瞧,这么大颗的东珠,是不是很好看?”

霓裳将手里的锦盒打开,浅绿和初荷顿时瞪大了眼睛,嘴里都能塞得下两颗鸡蛋了。

“小姐好厉害…这珠子一看就很值钱呢…”

“这是大公主赏赐的么?真是太好了!老夫人知道后,肯定会很高兴的!”

听着她们二人叽叽喳喳的喧闹声,霓裳总算是踏实了不少。这样的聚会,她以后还是少参加吧。一不小心就被人下了套,当真是不好受。

她就算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时时提防。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在古代名声大过天,她若是没有了好的名声,怕是离死也不远了。

回到侯府,老夫人听霓裳讲完全部的经过,也是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真是老天保佑,幸好没让那贼人得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窦家也欺人太甚了,居然想出这么损的法子来陷害霓儿…”管氏也是气愤难平,恨不得冲到威廉将军府去问问窦大将军,他是如何管教女儿的。竟然为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就要置人于死地,真是太过狠毒了。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歹毒的心思,不愧是窦家的女儿!”侯爷端坐在椅子里,双手却捏的嘎嘣直响。

霓裳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叙述了一番,并没有将那些难听辱骂她的话脱口而出,家里人反应就这么大了。看来,他们还真是宝贝她这个女儿呢!想到这里,她就觉得今日受的委屈都不值个什么了。

“霓儿让祖母爹爹母亲担心了,是霓儿的不孝!”她走上前去,跪在几位长辈的面前请罪道。

“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老夫人见她下跪,心疼的不行。

“这哪里是你的错,都是那些人心眼儿太小,容不得比自己出色的人。”侯爷也伸出手去,要将她给扶起来。

霓裳却跪着不起,一脸的坚持。“祖母和爹爹对霓儿的爱护,霓儿感激不尽。只是风头太盛未必是好事。我们刚回京不久,就站在了风头浪尖之上,这怕不是件好事。说句大不敬的话,皇帝都生性多疑,指不定如何猜想呢。为了爹爹的前途,为了侯府的安定,霓儿觉得今后还是低调一些,免得树大招风。”

听完霓裳的一番话,老夫人和侯爷都陷入了沉思。

老夫人这些日子以来,的确有想过让霓儿出彩的念头。想着日后能借着好的名声,可以嫁入贵胄之家,那么侯府的兴旺便指日可待。

可霓裳分析的也不错,太过招摇,的确也不是件好事。“是我太过心急了,总想着将霓儿的名声打响,不让人小瞧了咱们侯府。没想到适得其反,反而遭来这么多人的妒忌。霓儿这么小,就懂得了这么多的道理,祖母真的觉得很欣慰。”

侯爷也赞许的点头,夸赞道:“霓儿终于长大了,懂得为侯府考虑了,不愧是我长乐侯府的大小姐!”

管氏擦了擦眼角,命人将霓裳扶了起来,上前去拉住她的手,道:“霓儿你受苦了,都是娘不好,没有好好地保护你…”

听着爱妻的自责,君侯爷心里也不好受。“好了,别哭了,你还怀着身子呢,可别又动了胎气。”

“是啊,母亲。女儿这不是没事吗,您别多想了。”霓裳最是担心她的肚子,这动不动就哭,可是对胎儿不好。“娘亲,胎教可是很重要的。您应该多想些开开心心的事情才是,若是将来弟弟是个唯唯诺诺,喜欢哭鼻子的,那可就遭了。”

霓裳果然是全家人的开心果,一番话下来就将管氏逗笑了。

一家人欢喜的在一起用过膳,便各自回了屋。

霓裳累了一天,将头上的珠花全都摘掉之后,便吩咐荷香和墨香准备洗澡水,打算泡个澡解解乏。

这新来的四个丫头,荷香和墨香负责服侍她沐浴和一些杂事。月香和菊香女红不错,负责帮她做衣服。经过一段时日的观察,这几个丫头还算本分,霓裳也就放心的留在身边侍候了。

将风干的花瓣撒入水中,霓裳闻着那花香,慢慢的闭上了双眼。果然泡澡是最惬意的,她舒服的长叹一声,十分的享受。

因为她不习惯有人在一旁盯着,所以净房里除了她之外,就没有了别人。随着一声细微的开窗子的声音,霓裳警觉地将身子沉入水里,轻声喝道:“谁在那里?”

没有人回应,霓裳顿时提高了警惕。难道是有贼?不大可能啊。这侯府可是戒备森严,丫鬟婆子又都在门外守着,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就闯了进来呢?

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身子,霓裳将手慢慢的伸向屏风上边的中衣,打算先穿上衣服再说。忽然,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让她几欲作呕。

“真的有贼人闯入?”她自言自语的嘟嚷着,却没敢声张。

也许是习惯使然,她始终还保持着上辈子的生活习惯。即使遇到了危险,也不会盲目的呼救,免得打草惊蛇。

当她身上的衣服刚穿好,就感觉一道黑影朝着她扑了过来。她吓得后退一步,打算给对方来个狠命一踢,结果还未来得及动作,那人就径直靠着浴桶滑落在地,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霓裳不敢尖叫,却也不想引狼入室。她轻轻地挪动步子,找到一个趁手的武器,然后对着门外的丫鬟吩咐道:“我困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不用进来服侍了。”

守在门外的两个丫头听见主子的话,恭敬地回了声是,就离开了。霓裳握紧了手里的棍子,慢慢的走到那黑衣人的身边,试探的戳了戳他的肩膀,见他没有多大的反应这才敢靠近一步,仔细的打量起对方来。

借着床榻边的羊角灯,霓裳可以看出他大致的轮廓。这是一个面目俊朗,带有浓浓书卷气息的男子。他的五官很精致,即使面上毫无血色,也令人心动不已。那有几分熟悉的面孔,让霓裳很是诧异,心里的防备也少了些许。

“喂…醒醒…你是谁?到侯府来做什么?怎么受伤的?”霓裳见他半天没反应,于是干脆在他身旁蹲了下来。

过了许久,男子终于恢复了一点点的力气,微微抬起了眼眸。那是一双灿若星辰美得不可思议的眼眸,那样的干净纯洁清明透彻,一点儿都不像是个坏人。

“仙女…我这是死了吗?”男子嘶哑的嗓音带着浓郁的沧桑感,令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年龄。

霓裳嗤笑一声,故意压低声音道:“你若真的死了,那便是在地府。地府里,怎么会有仙女呢?”

☆、53 神秘男子,无耻之徒

翌日清晨,霓裳如常起身后,吩咐丫鬟们将吃食端进屋子,便将她们打发了出去。反正平日里她用膳也不习惯有人伺候,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端着慢慢一盘子的食物,霓裳不着痕迹的溜到净房后面的一个偏搭子里,小心地将一床草席子挪开,露出里面那个穿着夜行衣面色苍白的面孔来。“这里有些吃食,你先用来垫一垫肚子。一会儿我会去小厨房练习厨艺,到时候再偷偷弄些东西回来。”

为了不让人起疑,她做的很谨慎小心。毕竟男女有别,若是让人发现她屋子里藏着一个男人,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也不知道为何会一时冲动,将他留在自己的屋子里养伤了。不过,看在这个男人长得比较顺眼的份儿上,她就勉为其难的收留他了。

男子毫无血色的嘴唇干裂的开了口,想要说些什么却没有力气。霓裳打断他的欲言又止,轻声的叮嘱道:“你别乱动,小心又把伤口给裂开了。”

昨儿个好不容易替他包扎好了,可别浪费了她的一番苦心。尽管她不太懂医理,但上辈子也是经常与法医接触的,处理伤口还是会依样画葫芦的。

男子投以感激的眼神,颤抖着手将碗筷接了过来。“多谢姑娘了。”

霓裳微微一愣,挥了挥手,笑道:“别姑娘长姑娘断了。我必须离开了,你好好地呆在这里,我一会儿再回来看你。”

好像是对宠物般的溺爱了一番,霓裳便面不改色的回到屋子当中,匆忙的扒了两口饭,就拿起针线活儿仔细的绣了起来。

姜十娘的手艺的确是一流的,不过她的脾气也是古怪的很。虽说是收了她这个徒弟,但三天两头也不见她过来指导一二。偶尔上门来,也只是检查她的功课,有时候甚至连一句话都懒得施舍。

不过,霓裳在她的敦促下,倒是有了很大的进步。起码绣出来的花样认得出是什么东西了,不再是一团乱麻。

“小姐歇息一会儿吧,长时间做针线对眼睛不好。”浅绿端了绿豆汤进来,忍不住唉声叹气的劝道。

尽管老夫人近日来没再逼着小姐学这学那,但在有些方面还是没有放松条件。例如这女红和厨艺,每日是必须要勤加练习的。好在朱妈妈的手艺小姐都学的差不多了,而且还能够创新一些菜式,朱妈妈也回了老夫人身边,说再也没什么可教导的了。

老夫人听了朱妈妈的话,甚是欣慰。又赏赐了一些东西下来,小姐这才能够好好地歇一歇了。

“什么时辰了?”霓裳从绣品中抬起头来,问道。

“辰时了,小姐还有别的事情么?”浅绿有些好奇的望着自家小姐。

霓裳哦了一声,便又低下头去不再吭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奋力的将手上的枕套最后几针绣完,霓裳总算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明日师傅来,总算是有交待了。

不过她一直很好奇,姜十娘为何为选择她。她可不是那种盲目自信的人,自己有几斤几两重,她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莫非这其中有些蹊跷?

正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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