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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江山如梦如幻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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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可有信心今日杀死高演和高湛?”玉清声音幽冷,不辨悲怒。
  闻言,高殷目光微微一动,随即唤来严公公,“部署的如何了?”
  严公公俯身回道,“回禀皇上,一切已按照皇上的意思部署。御林军已将元将军和冷将军的府邸重重围住,并且派人暗伏在左相府的四周,就算二王能侥幸走出相府的大门,也是必死无疑。”
  玉清心中一沉,手越攥越紧,指尖已掐到肉中,依旧浑然不觉。
  皇上派御林军围困二哥和冷冽的府邸,是为了切断高演的援兵。京畿驻军驻扎在城外十里,没有兵符,如何调动;即便有兵符,一来一回就要两个时辰。高演真的是必死无疑么?
  还有那个疾步而行的宫女,她是怎么进宫的,高演既然有了安排,定不会束手就擒。
  “胜负未分,严公公是不是言时过早?”玉清强作镇定,浅浅一笑。
  高殷目光凌厉,“朕今日一定会赢,朕要这江山,要这天下,更要你。”
  玉清一怔,抬眸望向高殷,蓦然撞到他深邃的眸子,随即一笑,风淡云轻,“皇上真会说笑。”
  高殷霍然伸手,握紧玉清的手,“以前朕是太子,不敢违逆先帝的意思,可朕现在是天子,没人敢违逆朕的意思。”
  玉清奋力抽手,却无法抽回,愤怒道,“皇上自重,论辈分,臣妾可是皇上的长辈,皇上此番言语,是要效仿孝静帝么?”
  “朕既能下旨令八皇叔休妃,就能下旨令六皇叔休妃,这可是你教的朕。你与宋璃本就是义结金兰的姐妹,朕何来的乱伦?”高殷手上用力一带,将玉清揽入怀中,越箍越紧,柔声道,“这些年来,朕时时想起你,想你远在朔州过的可好,想你可会想起朕。自太后留你在宫中,你不知道朕有多高兴。每日下朝,朕就想去瞧瞧你,批完奏折后,朕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去看你。那日你言语清冷,朕就知道,朕与你再也回不到从前,可是朕是真心喜欢你。”
  玉清心中微酸,愣愣的被高殷拥在怀里。
  “玉清,”高殷凝眸,柔情似水,炽热的望着玉清,“高演能给你的,朕也能给你,你若要这江山,朕也愿意双手奉上,朕只要你。”
  玉清轻轻的推开了高殷,一抹苦涩留在唇边,“臣妾要这江山有何用,臣妾要的……只是他。”
  三个字——只是他,如利刃在高殷的心上划出伤口,高殷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呆滞的凝向玉清,“朕愿意给你时间,你就不能……”
  “皇上,”玉清急声打断,“皇上对臣妾的厚爱,臣妾承受不起,要怨只怨臣妾福浅。”
  “玉清,”高殷握紧玉清的双肩,竭斯底里的吼道“你为何不能给朕留一点点的余地,为何不让朕有一丝丝的幻想,你为何对朕如此狠绝?”
  “那年的桃花林,桃花纷落后,臣妾就已经给了皇上答案。”玉清淡淡的神色,不见波澜。
  “不错,你当时就拒绝了朕,”高殷扶栏狂笑,凄凉的笑声飘向永宁宫外,良久之后,高殷目光凛冽的看向远处,“既是如此,就别怨朕狠心。”
  “皇上,”玉清循着高殷的目光望去,那是杨愔的府邸,“今日一局,谁胜谁负,尚不可知。”
  “哦,”高殷冷笑一声,“看来,你对高演很有信心。”
  “臣妾只是想请皇上答应臣妾的一个条件,”玉清望向高殷背影,见高殷并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今日若是高演输了,臣妾与高演自然任凭皇上处置,无半个怨字;倘若皇上输了,臣妾想向皇上讨一道圣旨。”
  “你太小看朕,”高殷不回身,冷道,“朕既然敢设局,自然输得起;今日朕若输了,也任凭处置。”
  玉清不再说话,静静的立在高殷身后。
  风越来越急,怒号的扫过高台雕栏,卷起高殷的明黄外袍,猎猎作响。玉清笼笼衣袖,狂风纷乱了彩袖披帛,凌乱了鬓角长发。
  身后的台阶上,脚步匆忙,玉清不由一颗心猛然提起。
  “皇上,”来人单膝跪地,“张将军率领京畿驻军已到承天门。”
  “什么?”高殷一惊,“张鹤好大的胆子,没有兵符,竟敢擅自调兵。”
  “张将军说,皇上不可妄杀忠良,要向皇上讨个说法。”
  “好,朕就给他一个说法,”高殷恨道,“通知杨愔,速战速决。”
  玉清看向疾步走下台阶的侍卫,一颗心依旧高悬,张鹤率兵赶至承天门也是枉然,皇上今日一早便下令关闭城门。二哥和冷冽也被困在府中,高演岂不是凶多吉少。
  “皇上,皇上,”侍卫急声传来,慌张不已,“一批人杀入左相府,埋伏在相府四周的侍卫已全数被杀。杨相被两位王爷挟持,常山王欲带杨相前来面圣,长广王却令人拳杖殴打,杨相只怕……”
  “其他人呢?”高殷颤颤而问,脸色渐白。
  “贺拔仁、斛律金临阵倒戈,已投靠二王。”
  贺拔仁和斛律金本就是鲜卑人,归附高演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玉清一颗心落回原处,唇边勾出笑意。真的是峰回路转,她怎么将悬剑堂给忘了,大哥退出江湖,将悬剑堂交由和士开打理,皇城攻破之后,和士开一直留在了京城。
  高殷一个趔趄,瘫坐在地,琥珀的眸子失去光泽,一片荒芜的绝望。
  “皇上。”玉清心中不忍,伸手去扶。
  高殷狠绝的甩开玉清的手,身形不稳的步下高台。严公公见皇上摇晃,伸手去扶,也被高殷甩开。
  玉清抬步跟着高殷走下高台。
  

  ☆、左相府设宴杀高演  永宁宫拟旨逼退位(下)

  方到殿门,就见到李太后和宋璃已立在殿内,殿内不再有熏香缭绕,只有死寂沉沉。李太后与宋璃一脸寒意,目光如剑扫向玉清。
  “哀家不信,常山王能置你于不顾,”李太后手一扬,“将常山王妃拿下。”
  话音未落,侍卫已步向玉清,腰间佩剑抽出,欲要擒住之际,眼前人影一闪,还未来得及细想,脖颈一丝寒冷,凝注了所有的思想。
  人影凌步飘落至太后面前,手中长剑划过长空,架在李太后脖颈上。
  众人震惊,看着挟持李太后的宫女。
  偌大的殿内,顿时静寂无声。众人面面相觑,低眉俯身。
  “常山王妃,你好大的胆子,她可是当朝太后,”高殷厉声喝道,方才疾速的前移半步,挡在她的面前,怕母后会对她不利,没想到被挟持的人却在转瞬间,变成了母后。
  “事已至此,臣妾已别无选择,” 玉清看向宫女,正是梅汐——永宁宫外甬道上疾步而行的宫女。
  “原来常山王妃早有准备。”宋璃言语讥讽,冷笑连连。
  “臣妾也是无奈之举。”玉清淡淡一语。
  “无奈之举?”高殷嘲讽大笑,笑的悲凉不已。
  “皇上,皇上,”严公公慌张踏进殿内,“御林军总统领被杀,元仲廉和冷冽会同二王,正朝皇城而来。”
  “皇上,二王已进皇城,云龙门都督叱利骚被贺拔仁、斛律金所杀。”侍卫来报,抬头却见太后被挟,王妃立于主位。转头看向皇上,皇上恍惚的跌坐在案几边。心中顿时明了,转身跑出殿门,欲要去搬救兵,眼前一道剑光如蛇影,倒地而亡。
  殿内寂静,随从吃惊互望,噤若寒蝉。
  逐溪手持软剑,走进殿内,“王妃,一切已安排妥当,王爷与长广王已过云龙门。”
  长广王也来了,玉清微微蹙眉,“皇上,方才与臣妾之约可还记得。”
  高殷走出殿门,环顾四周,知道大势已去。京城戍卫被张鹤牵制,御林军总统领被杀,群龙无首,现在只怕已听命元仲廉,宫里也无可用之人,不由得恍惚一笑,“朕输了,无话可说。”
  玉清目光扫过高殷的背影,对严公公说道,“拟旨。”
  严公公看向皇上,不知王妃何意,取来朱笔和提花锦缎黄凌。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相国常山王,天纵圣德,灵武秀世,一匡颓运,止宗社之横流,反生民之涂炭。扶倾颓构之下,拯溺逝川之中。故天之历数,实有攸在。朕虽庸暗,昧于大道,永鉴崇替,为日已久。敢忘列代之高义,稽天人之至望,予其逊位别宫,归禅于常山王,钦此。”
  严公公一听是禅位圣旨,腿一软,瘫跪于地上,厉声道,“老奴虽身份卑微,但也知道忠君二字,绝不会做出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事。”
  李太后扶案悲极大笑,温婉的容颜已是狰狞不堪,苍凉而语,“先帝……先帝……这就是你的好弟弟……作孽……”
  玉清一个眼神递出,梅汐会意,一掌劈向李太后。
  “元玉清。”高殷怒吼。
  “放心,她只是晕过去。” 玉清淡道。
  宋璃走向李太后,路过玉清时,身形陡转,手握利器刺向玉清。
  玉清身子一侧,利器偏了三寸。
  见未刺中,宋璃转身再刺,却被玉清抓住手臂,动弹不得,玉清冷道,“你若再动,这只胳膊就废了。”
  宋璃心中不甘,仍想将手中利器刺向玉清,方动一步,手臂传来锥心之痛。
  “元玉清,她是宋璃,”高殷怒不可遏,“你就这般狠心?”
  见到宋璃手中的利器,玉清目光一滞,没想到竟是几年前,她在朔州为她选的凤钗,“我若狠心,她还能站在这里么?”
  宋璃面色一僵,她第一次见这样的玉清,言语狠戾的让她心头悲凉,“是啊,你若狠心,揽月亭下,我的胳膊就废了。”
  玉清脸色一顿,触上宋璃投来的犀利目光,缓缓转过脸去。
  宋璃愤怒摔出凤钗,凤钗撞击玉柱,洒落一地珍珠。
  玉清扫向地上散落的凤钗,心中一阵抽痛。她与宋璃就像这散落的凤钗,再也回不到如初的模样。
  “皇上不愿提笔,臣妾只好代书了,”玉清定定神,缓缓走过一地珠翠,目光凛冽的扫过众人,唇边勾出冷笑,提起朱笔,一挥而就。禅位诏书上,跌宕有致的小楷,字字夺目,“取传国玉玺来。”
  “你休想,老奴就是拼死,也不会将传国玉玺交给你。”严公公愤恨道,目光毫无畏惧的盯着玉清。
  玉清淡淡一笑,“本宫掘地三尺,还怕找不出玉玺么?!”心中暗自着急,必须在高演和高湛到来之前找到玉玺。这一年来,所做的一切只为今日,只为御座上的人只能是高演。
  “给她吧。”
  身后传来木讷的声音,玉清错愕转身,正对上高殷一双冷漠的眸子。
  “皇上——。”严公公难以置信的看着皇上。
  宋璃怜惜的看着高殷,缓缓的走到高殷身侧,温柔的伸出手握住高殷的手。
  高殷死寂的目光空洞茫然,琥珀的眸子呆滞无泽,躯壳的身子游魂般的移动在殿内,冷冷的声音似从冰川飘来,“给她。”
  严公公欲要再言,却见一个公公手捧锦盘而来,锦盘上传国玉玺晶莹剔亮,苍龙骧首。
  玉清望去,正是接大姐那日,随皇上去华山王府的公公。
  “传国玉玺在此。”公公将锦盘呈上。
  “陆德,你……你这个叛徒!”严公公厉声怒喝,气喘不止。
  玉清接过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坚韧有力的落在圣旨上,嘴角勾出满意的微笑。转眸看向陆德,复又望向逐溪,见逐溪微微摇头,确定陆德并非高演的人,“陆公公,你如此帮本宫,本宫该如何答谢你?”
  “老奴不敢,老奴只想追随王爷和王妃,”陆德谄媚笑着,“只是……”
  “直说无妨。”玉清淡道。
  “老奴进宫二十年,还只是内侍,老奴想……”陆德讪讪一笑。
  “这个简单,本宫现在就封你为正二品的殿前公公,如何?”玉清目光扫向跪地不起的陆德。
  陆德头如啄米的磕个不停,“谢王妃,谢王妃。”
  “只是,欺君叛主之罪,该如何惩罚?”玉清淡言。
  陆德一怔,有些不明所以,随即惊恐的看向王妃。
  “今日,你既能背叛皇上,来日,你就能背叛本宫,如此见利忘义,趋炎附势的宵小之徒,本宫岂能留你?”玉清看着圣旨,并不看向陆德。
  陆德脸色渐白,“王妃,王妃,老奴定会誓死追随王妃,绝无二心。”
  “绝无二心?你已经有了,”玉清慵懒的说道,缓缓走过陆德,“你所求的,本宫已经给你,本宫想要的,你应该也不会吝啬。”
  说完,玉清一个眼神看向逐溪。逐溪腰间剑光一闪,陆德毙命倒地,双目惊讶的抬望,至死也未想到,典当了自己性命,才换取一心想求的名利。
  玉清的狠绝,让众人为之一怔。
  宋璃轻蔑的看向玉清,“五十步笑百步。”
  玉清似乎没听见,只是转身收起圣旨。身后,死寂的声音再次响起,“既是废帝,何必逊位别宫,杀了朕便是。”
  玉清看向高殷,不忍道,“皇上对于死亡,何必急于求成。”
  高殷双目空蒙,沉静良久,淡道,“朕,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玉清目光一紧,心中愈加不忍,“事已至此,过去是非种种,皇上……”
  “朕知道,朕错了,”高殷不等玉清说完,“朕不该授常山王九锡,不该将兵权交予他手。杨愔变革无错,是朕过于急功近利,急于求成,以至于朝臣不满,人心向背。朕也不该强留你在宫中以作人质,胁迫常山王前往晋州……这一切,都是朕的错,是朕逼的常山王谋反。”
  玉清暗思,这一切都是事实,只是若没有这一切,高演就不谋反了么? 
  “蓉儿常说朕太过心慈,其实她是想说朕心太软,不够狠辣,可是朕真的做不到……做不到……”高殷无奈自嘲而笑。
  玉清恍惚一笑,“来人,送太后、皇上和皇后去昭阳殿。”
  宋璃扶着太后渐渐远去,高殷欲走之际,侧身望向玉清,目中淡定从容,嘴角微扬,一抹苦涩浅挂,“今日,倒让朕想起宋钦,朕虽因你输了天下,但朕不悔。”说完,抬步离去。
  一句话轻轻吞噬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玉清胸口一窒,双目浮上薄雾,俯身下去,拾起地上珠翠,一颗一颗仔细的放入手心。
  高台之上,迎风而立。春风送暖,玉清仍觉的阵阵冷意。高处不胜寒,随之而来的这份孤独,她将会慢慢承受。
  “想什么呢?”
  玉清侧目,高演不知何时已来到她的身边,鼻尖一酸,泪水纷落,“高演……”
  高殷伸出手臂,揽玉清入怀,“我明白,高处虽冷,但你我作伴,相互取暖,必不会寂寞,也无惧严寒。”
  闻言,玉清泪水汹涌奔流,良久之后,才抬眸望向高演,将手中圣旨递给他。
  高演展开圣旨,双眉微蹙,凝视玉清。
  玉清避开高演的目光,淡淡开口,“听闻泉城有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的美誉……”
  高演微微叹息,岂会不明白玉清的意思,“好,就依你。”
  玉清感激的望向高演,深深一笑。
  

  ☆、登城楼抚琴送高殷  御书房妥协退大臣

  皇帝禅位常山王,迁居泉城,是为济南王。
  宫门外,简素的四望车停在一旁,高殷与宋璃正准备登上马车,却见玉清前来。
  “姐姐是来送行么?”宋璃讥讽道,“今日姐姐为我送行,他日定会有人为姐姐送行;今日,姐姐加诸于我的一切,他日,定会有人加诸于姐姐。”
  宋璃的疾声厉色,使玉清一怔,方才想说的话,竟一句也说不出口,脑子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宋璃的话。
  直到马车走远,玉清才回过神。登上城楼,俯视而望,四望车缓缓驶出城门。
  抚琴扬音,离别凄凄,瞻望弗及,伫立以泣。
  玉清见马车停下,心中微酸。那年,她远嫁,他们鸣笛为她送行;今日,他们迁居,她抚琴为他们送行……不,应该是送别,此生只怕不会再见。
  一曲完毕,马车又缓缓而行。
  玉清手一扬,一只锦盒落入马车里。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目光一瞬部瞬的盯着马车,直到马车渐行渐远,并无什物被抛出车外,一颗心才安然落地。
  刚下城楼,就看到迎风而立的高湛,“九弟,你怎么在此?”
  “玉清,非要这么称呼我么?”高湛眉宇间有几许无奈,凝眸道,“我来就是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玉清避开高湛的目光,“对了,孩子取名了么?”
  “单名俨字,再过几日就满月了,”高湛目光不离玉清,“我在府里设宴,这次,你会来么?”
  二姐第二个儿子都出生了,玉清笑道,“一定去。前几日皇上还说,孩子出生是一件喜事,一定要大办,喜庆喜庆。”
  “你能来就好。”高湛目光灼热。
  “我先回去了。”玉清欲转身,却被高湛拉住胳膊。目光凝视高湛的手,直到他松开。
  “等孩子满月后,我就回封地了,”高湛的声音有着些许期望,声音酸涩,“以后只怕没有机会再见你。”
  “你要回去?”玉清微愣,“皇上可一直想留你在京城。如今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你与皇上一母同胞,此时你更应该留下,助皇上一臂之力。”
  “我不管皇兄怎么想,”高湛盯着玉清,期切道,“我只想问你,你可想我留下?”
  “我,”玉清看着远处,“我只想你能帮帮皇上。”
  “好,我留下。只要你开口,我就留下。”高湛笑道。
  回到宫里,已是午时。
  迎蓝和梅汐正在聊天的,玉清蹙着眉,看着迎面而来的兰姨,“还没退朝么?”
  兰姨笑道,“皇上被臣工堵在了御书房,只怕是没法用午膳了。”
  玉清会意,转身向殿外走去。
  “迎蓝,我们能不能跟去瞧瞧,我想知道娘娘能不能将皇上救出来。”梅汐言语期待。
  “我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臣工厉害,还是娘娘厉害?”迎蓝嘻嘻一笑。
  玉清心中暗笑,这两个丫头说话越来越不知分寸,无法无天。
  “还不去准备午膳。”逐溪清冷一声,两人方跨出去的步子,倏地缩了回去。
  御书房外,礼部大臣领着一众老臣跪了一地。
  自禅位圣旨昭示天下之日,登基一事便提上日程。钦天监呈了日子,高演也同意了。只是在册封皇后一事上,礼部的意见与高演相左,一时间,互不相让。
  高演之意,登基之日,只封她为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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