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文学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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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改成了学校,但是假山园林、亭台楼阁还是保存的完好比。一栋两层的小木楼,成了如今一中的图书馆,多间住房成了学生的宿舍,正房成了教室和办公室,除了里面的家具摆设不复旧观,建筑的主体却没有大的变化。
王不知转了几圈,问李飞阳:“房间里面的家具呢?还有当初的书籍文玩都哪去了?”
李飞阳道:“本来在杂物室,前段时间,有人要把杂物室的家具劈柴烧火用,被我拦了下来,那些家具被我花钱拉回了家里,砚台书画什么的,也被我一起收了。”
王不知恍然道:“我说你们家里有几间房子怎么都堆满了老家具,原来那些都是你从这里搬运回去的。”
李飞阳纠正道:“不是搬运回去的,而是我花钱买回去的,我对古玩、古家具有点兴趣,反正有花不了几个钱,学校里也觉得占地方,我就出钱把它们买下了。”
王不知心下悲痛:“百姓无知,那里知道这些家具文玩的珍贵?老祖宗的多少好东西都被他们的无知毁坏掉!当年的圆明园被八国联军烧了一把火,火势虽大,破坏虽重,但是主体还在,后来却被附近的百姓拆掉,当作盖房子的材料,可以说,圆明园,有大部分建筑,都毁在了国人手中,这种情形,当真让人思来心酸。”
李飞阳道:“哪朝哪代的百姓不是如此?就说这个曹家大院,其实这家大院里的东西,有好多都是前朝一位官员的东西,毕竟明朝灭亡后,前朝又统治了几百年,大院的主人几经轮换,早已经不是曹家当初的景象了。”
两人在学校里游玩了一遍,看了个仔细,走到校门口,王不知说道:“你说的曹家祠堂在哪里?咱们再去看一看祠堂。”
学校的边上就是曹家祠堂,走完学校,李飞阳领着王不知到了祠堂门口,当看到三进院落的大祠堂,看着黄杨木做成的大门,王不知愣道:“但这一个门,就知道这座祠堂的不凡!”
这座大门的油漆早已经脱落,露出里面黄色的原木颜色,因被长期使用,表面被摩挲的油光水滑,成了古铜色,远远望去,阳光反射之下,真如同黄铜铸造一般。
王不知抬头上看,只见黄木的挑檐上雕着奇花瑞兽,奇花盛放,争奇斗艳,瑞兽嬉戏,一派天真,雕工精美,极尽研态。
进了第一道门户,门户通道两侧有偏房,是守祠堂之人所住之处,只是如今房空人消,不复往年景象。
走了过道,进入院落,里面古柏森森,阴凉之气扑面,树下正有两个乘凉下棋的老人,落子清脆,更显的安静幽森。
两个下棋的老人对李飞阳和王不知两人的进来,毫不关心,都顾着下棋,根本不曾抬头。
第一进祠堂里面,供着炎黄二祖的泥金塑像,寓意曹家乃炎黄后裔,汉家子弟,不敢忘本。
塑像前面有黄铜香炉,三足两耳,正有燃香插着,香烟袅袅,一派肃穆气象。
供案之上还有几把长香放在案子两头,李飞阳拿起一把,打火点着了,对王不知说道:“既然炎黄二祖在这里供奉,咱也敬一把香火罢。”
王不知说道:“理该如此!”
他也拿起一把长香点着了,与李飞阳一起拜了三拜,将燃香插入香炉中。
拜了炎黄,王不知方才有时间观看这座大殿。
只见大殿四周皆是黄木搭接,上面刻有人物浮雕,仔细分辨,原来刻的是上古炎黄传说,涿鹿之战,神农尝百草,大禹治水等传说故事。
屋顶勾木交错,隼卯相接,建筑手法真能称得上是鬼斧神工!
如今再想构建这样的全木制结构的建筑,几乎是不可能了,这种搭勾技术已经失传,现今已经没有这般手艺的木匠了。
看完炎黄殿,接着进入第二个院子,里面与前殿又是不同,王不知眼界大开,欢喜不尽。
如此,直到夕阳西下,王不知方才意犹未尽的出了祠堂。
他感叹道:“里面的东西竟然保存的如此完整,香炉、香案、泥胎金身竟然都完好无损,这在全国都是少见的。要知道,经过了破四旧的运动后,许多古建筑都已经损坏严重,不成样子了。就是京都几百年的城墙,要不是太祖下令进行保护,也早已被附近的居民拆掉盖房子了。”
李飞阳惊道:“京都的老城墙难道还保存于世?”
王不知奇怪道:“是啊,飞阳你怎么这么惊讶?”
李飞阳喃喃道:“好!好!好!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京城城墙还在,当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在李飞阳的前世,大运动破四旧的时候,红卫兵要拆毁京都的城墙,美其名曰搞建设,当时的梁思成极力阻挠,神泪俱下。后来实在没有办法,他找到一个荒唐的理由,道:“万一发生战争,这么厚这么高的城墙,还可以当炮架子使用啊,留着吧。”但是无用,没人听他的,梁思成伤心欲绝,最后道:“一个城墙,对于支援国家建设,作用不大,你们现在拆掉,几十年后,你们必然还要重建,劳民伤财,与国无益。”
但是,该拆的还是拆,中国几百年的,保存的最完整的,最有历史意义的古城墙,就被这么一群混蛋玩意儿给拆掉了。
果不其然,几十年后,京城又开始重建老城墙,但是已经不是原来的了,失去了当初的味道,施工方案,烧制方法,已经和古代不同,完全是残次品,毫无意义可言。
没想到这个世界里面,京都古城墙竟然现在还保存于世,实在是值得庆幸之事。
次日,王不知又在唐城转悠了一天,第三天才返回京都。
几天后,王不知发来电报,《红高粱》开始出版发行,样本正在邮寄的路上。
第六十三章 轰动
更新时间2014…11…11 2:58:15 字数:3223
几天后,李飞阳收到了王不知发过来的图书样本,线装本,红黑两色的书面,没有什么插画,就只是红与黑两种颜色,封面“红高粱”三个字,李飞阳并没有请别人代写,而是自己以行书书写而成,交给了王不知。
作家自己出书,而且还自己提名,在整个文学圈子里,还是第一次。
一般的作家,如果出书,要么是以印刷体作为书名的形式,要么就请书法名家题名,作为衬托或者说是宣传。
李飞阳则不然,他就是自己写书名,王不知给他推荐的几个书法大家,他统统不要。
对于大汉现在的什么文学界的书法家,李飞阳从心眼里看不起。写的字故作高深,东扯西拉,完全不成个样子,偏偏有好事之徒,鼓吹什么此人的书法已经到了炉火纯青,高深莫测的境界,令人可笑可悲。
就像前世,郭沫若的书法被国人奉为精品,但在行家眼里,狗屁都不是,康生就说过“我用脚丫子写的字,都比他写的好!”可见郭沫若在行家眼里的地位。
关键郭沫若此人,人品也不行,抛弃前妻,卑躬屈膝,不知羞耻为何物,被同时代的文人所不耻。
鲁迅当面讽刺过郭沫若:“我远看像条狗,近看像条狗,仔细一看,原来是郭沫若先生!”
如今,大汉的几个所谓文学界的书法名家,也是被吹捧而出,恰如前世的郭沫若先生。这些人犹自洋洋自得,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郭沫若好歹也算是才子加『**』,还有那么几分才气,如今大汉这些所谓名家,既无才气,也无骨气,甚至连御用文人都算不上,偏偏自高自大,目中无人,所思所行,令人作呕。
王不知在书里面作了序,谈论了对《红高粱》这本书阅读后的感受:
一般来说,一部小说要出版发行,都会有一篇序文。
现在,这部书,是我厚着脸皮,死缠烂打的非得要求给他作一篇序文的。
我认为,我能给这部书来作序文,是我的荣幸,是我的骄傲,也是我对未来文学界一颗新星冉冉升起的见证。
本来,飞阳同学是不想作什么序文的,他嫌麻烦。我给他推荐当世书法名家来给他的书题名,他不乐意,也是嫌麻烦。
最后为了省事,他自己写了书名,让我放在了书的封面上,他的字很好,确实用不着求人题名。
我甚至觉得,这部书的序言,也应该是飞阳来写才更为切题。但是,这个作序机会因为我的私心,被我要了过来。
那么,就说说这部书吧。
这是一部让我热血沸腾的书,在平静的文学之湖里,这部书就好像一块大石,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打破了如今文学界的平静。
他描写的不再是战争本身,不再是苦难的『**』他的角度已经不局限这些地方了。书里面对人性的呼唤,对暴力的直观描写,粗暴而惊心,直现了那种极度血腥的场景,由此在剧情里面产生的巨大的矛盾冲突,在读者心里也产生了极大的震感性。
如今大多数作家的写作方式,基本上都是平铺直叙,娓娓道来,下笔详尽而用词文雅。生怕与粗俗沾上边,唯恐自己的文字里面沾染上一个“土”字。似乎只有文字的文雅,才能衬托出作者本人的修养一般。
但是,李飞阳和大多数作家不一样。
他的故事粗暴而简练,血腥而又温情。给人以极大的感染力和震撼力。
也只有他这个年纪,才能写出这种血性的文字,也只有他这样的才气,才能讲出这个乡土之间血与种的思考。
我以为这个孩子只会写短篇,因为他的短篇小说,写的实在是太过于优秀,我甚至就以为他所有的才气都放在的短篇小说的创作上面了,哪知道,他的长篇小说和短篇一样的精彩,一样的优秀。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让人绝望的,前面有黄世昌和云雨年两位先生光耀当世,后面能够接替他们两位地位的天才,我个人认为,就只有李飞阳了。
最后,说一句,这是一部好书,值得仔细品味。
序章的最后一行的右下角写到:王不知诚惶诚恐作序。
看完序文,李飞阳笑了笑,这位王不知老先生对自己还真是推崇。
不过,这个年代的文人,虽然经过了一场运动的摧残,但是某些人,他们有些传统的优秀品质还在,王不知就是其中之一。他对于青年文学作者的照顾,是完全没有私心的,这一代文学工作者大多数都是如此,只有寥寥几个有限的阴暗之辈,但是阴暗之辈难以成事,对于这些人可以完全无视。
以王不知如今的身份地位,能做出如此谦卑的序言,可以想象对《红高粱》这本书的推广力度之大。
媒体早已经得到消息,对于李飞阳开始铺天盖地的报道起来。
小作家写出大文章,这本身就是一个令人惊讶的事情,值得大书所书。
政府对于这种现象,也是乐见其成,在某种方面来说,也起了点推波助澜的作用。
《青年报》开始大篇幅的报道此事:
我国的童话大王、著名童话小作家,同时也是武侠小说作家、短篇精品小说家,李飞阳同学,又有大作问世。
这部小说,不同于他以往的童话故事类型的小说,也不同于之前的短篇精品小说,而是一部正统严肃的文学作品。
这部作品得到了业界大师们的一致好评,《青年文学》的总编王不知先生特意为他这部书作序,王不知先生评价这部小说为“跨时代的作品”,黄河文艺社的社长黄河流先生,也高度评价这部作品,称它为特立独行的一部高水准的小说,值得每个人仔细阅读。
随后的《羊城报》《天海报》《京都晚报》都开始大篇幅的报道此事。
李飞阳开始忙碌起来。
《唐城晚报》专门为他进行了长篇连载的采访报道,从李飞阳开始进行发表第一部作品开始,按照时间顺序,开始罗列他的一部部作品,也好让读者能对他的作品有一个详细的了解。
当李飞阳把他的作品一一罗列到大家面前时,众人方知他作品之多,涉猎之广。
最著名的《一千零一夜》童话系列作品,如今已经连载了六十多篇,篇篇都是精品;长篇魔幻小说《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已经在儿童文学期刊上连载完毕。
漫画《兔八哥》如今还在《儿童文学》漫画版面上连载刊登,小故事《葫芦娃》现在已经被天海文艺制作成动画片,不日就要放映。
《武林传奇》里面几篇脍炙人口的武侠故事也是由他创作而成,此外更让人佩服的就是,他已经在《青年文学》这个全国性的刊物上面,连续发表了多篇短篇小说,有几篇已经被人教社定为中学生语文教材的备选作品。
细细算来,小小年纪的李飞阳,已经是一名高产的作家了。
相比于靠着一部作品成名,此后再无新作问世的老资格作家而言,李飞阳一个人一年的作品量,比他们一辈子创作的作品还要多。
更主要的是,李飞阳的作品不但量多,而且质优,每部作品都是叫好又叫座。
报社记者采访到这种“重大新闻”,惊喜非常,回去后,连夜赶出稿子,次日清晨,在早报的头条头版上面,标题为《我们唐城的李飞阳》的一篇报道新鲜出炉。
这个年代,看报的人着实不少,农村里面,看报纸的人,百中无一,城市里面,却有将近一般的家庭有读书看报的习惯。
李飞阳本来在唐城市就非常有名,前段时间刚刚报道过他的事迹,大家都知道他是唐城一中的天才儿童,如今著名的童话作家;看了唐城早报的报道,大家才发现这位李飞阳同学,是如此的了得,远超过自己想象中的优秀。
有些喜欢看《武林传奇》的读者,此时方知,原来此刻崭露头角,开创武侠小说新风气,俨然武侠小说宗匠的作家李飞阳,竟然还是一位童话作家,而且还是一位漫画家,还是一位写出经典短篇小说的文学奇才。
唐城市出了这么一个人物,本地人都有点与有荣焉,市内报纸杂志等宣传部门开始轮番报道此事,学校里李飞阳的同学和老师,家人,朋友等都成了采访对象。
所谓一举成名天下知,李飞阳如今就是这句话的真实写照。
只是随着采访时间的增多,李飞阳越来越不耐烦,这种打乱固定作息时间的事情,令李飞阳不胜其烦。
但也有好处,随着报道消息的爆出,《红高粱》这部书开始大卖!
这个年头,还没有广告概念,一部整个大汉国都在吵吵的一本书,无论好坏,总会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好奇心一起,就想买一部看一下,然后发现确实写的不错,而且写这部书的还是一个小孩,这种趣事怎能不跟朋友议论?
议论的结果就是朋友也买了一本来看。
如此滚雪球一般,这部书的销售量以一马绝尘的姿态,领先大多数作者的作品,红极一时。
此时的李飞阳才真正的成了被业内认可的知名小作家,而不是知名童话小作家。
作家和童话作家,这两个称呼,虽说相差两字,意义大不相同
第六十四章 《二月的杂草》
更新时间2014…11…11 13:54:05 字数:2632
对于李飞阳的作品,认可者多,否定者少。
对一个十五岁孩子的作品,哪怕再苛刻的人,也难以指责,更何况写的确实不错。
但是,不认可的人也有,王石有就是其中一个。
七月初,高考的前几天,王石有在《人民日报》上面发表了一篇文章,文章的名字叫做《二月的杂草》,专门谈论了《红高粱》这部小说。
文章中指出:文学作品,自古以来,都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所谓文以载道,写文章的目的,就是表达出自己本人对某些事物的一些看法和主张。
然则,如今铺天盖地宣传的一部小孩子书写的幼稚的类似武林传奇故事的小说,一部血腥与暴力交织的暴力文章,竟被一部分业内人士追捧,这委实让人难以理解,甚至难以忍受。
一部文学作品,竟然大肆宣扬暴力和血腥,这种现象,自古少有。
以一部乡土战争为幌子的文学作品,(我们姑且称它为文学作品)内容却是以宣扬暴力为主,以血腥的场面吸引人们的眼球,这种低俗的文字游戏,竟然有那么多人来追捧,实是罕见。
我们的四化建设中,精神文明的建设尤为重要。
我们的精神文明中,怎能容许这种精神方面的杂草四下蔓延?
这种文学作品,是对人类美好情操的摧毁!
是对道德底线的拉低!
是对整个社会风气的败坏!
我们成年人已经有了成熟的世界观,看了此部文章后,对我等的影响,不算大,最多只是有点恶心而已,然则,如果这部书被孩子们看到后,书中宣扬的暴力和杀气,不可避免的就会对他们的思想产生了极为负面的影响。
孩子们是祖国的未来,我们怎么能让他们接触到这种黑暗的文字?怎能让这种不健康的文章毒害孩子们的心灵?
这种精神领域的污染,犹如二月份刚刚露头的杂草,对于这些杂草,应当毫不犹豫的挥舞锄头将其铲除,使其肆意蔓延的危险,灭亡于萌芽之内!
一个写武侠低俗小说的孩子,就因为不写武侠而开始往正统文学方面靠拢,有些人就开始对他包装吹捧,似乎一个低俗的人,如今开始变得正常起来,就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似的!
难道一个罪犯,在劳教之后,开始认识错误,改邪归正,就能成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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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有的这篇文章,一经发出,文坛沸腾!
这种点名道姓的文学炮轰,也就在大运动时期,或者在西方新思想初来汉国的民国时期才有,如今已经好多年没有这种文学骂战的事情发生了。
只是,当初的文学骂战,是两个势均力敌之人,隔空以文字的形式互相批评,互相指责,但是像王石有这样,作为一个文学界的老前辈,对一个文学小年青,对一个还在上高中的小孩子痛下杀手的行为,还是极为少见的。
李飞阳看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正在汉剧团里面指点剧团演练中的一些错误和不太到位的地方。
最近汉剧团的《七品芝麻官》演出后,反响热烈,大受好评,在市内剧场演出后,被制片厂台某领导看重,认为是非常适合拍摄电影的一部地方戏剧,找到了汉剧团团长邵紫龙,说明了此事。
邵紫龙当时对制片领导说道:“这部戏,不是传统戏剧,而是刚刚写出的,要想拍电影,怎么也得找原创作者说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