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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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觉得让王爷彻底禁欲了肿么样,够不够丧心病狂~~哈哈哈哈哈哈。
第33章 论女汉纸的战斗力
源夕無神色凝重地坐在轿子上;方才那个神棍的话闵益听在耳中。原本他以为王爷定会将这神棍一同关进大牢,没想到王爷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似乎是在认真思考她的话。
这让闵益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他家主人当年领兵打仗;那是指挥若定决策千里;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小的女人所左右!这也太英雄气短了。王爷一定是在思考怎么样教训那个女人,一定是这样的!
回到王府,源夕無没走几步便见不远处的龙天影在向他的寝宫走去。龙天影眼角的余光瞥见源夕無回来,眉头微皱上前道,“王爷你不是派下人传我过去;怎么又从外面回来?”
“本王并未传召你。”源夕無略有些惊讶。但旋即两人相视了一眼,心下皆是了然。龙天影跟在源夕無身后一同向源夕無的卧房走去。
房门紧闭着;外面的侍卫也被支开来了;整个卧房内外寂静地不正常。源夕無大步上前推门而入,就在门开的一瞬间一桶红油兜头盖脸浇下。源夕無躲闪不及,瞬间成了一名“红人”。
龙天影躲闪得及时,没有被溅到分毫。里面的人听到动静,纷纷涌了出来想嘲笑龙天影一番。却一眼见到浑身通红的王爷,所有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源夕無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便见眼前涌出来一群奇形怪状的姑娘。有些鼻青脸肿,有些四肢绑了夹板,更有甚者整个人都肿了一圈。乍一看之下,源夕無还以为是他给皇上的画像中的姑娘们都跑了出来。
一个肿了脸的姑娘反应了过来,故作无事地上前要帮源夕無擦去脸上的红油。别的姬妾见状也一拥而上。
源夕無沉了面色喝令众人离开。王府中的姬妾们立刻一哄而散。只有一旁的龙天影在拍手称快,这就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恶人自有恶人磨。虽然她还想多看一会儿源夕無的笑话,但此刻他显然心情不大好,她还是及早溜走为妙。
脚还没跨出去,就听到源夕無阴测测的声音,“你留下!”
龙天影脚划了个圈转过身来看着源夕無。一只“红人”负手走进了屋中,龙天影也只好跟了进去。
源夕無在太师椅上坐下,因为脸上沾满了红油,所以看不清神情。指尖在桌面轻叩,不知道在想什么。龙天影心下无半分忐忑,今日之事她是在理的。就算不在理她也不怕,大不了就是悔婚。本来什么王妃她就不稀罕。
她今日一早起来,洗脸的水被人滴了辣椒油,吃的饭里面拌了蟑螂,鞋子里甚至拔出了一根银针。出了门便觉察到身后有人偷偷跟踪自己。她心下了然,知道是府中姬妾联合起来要给自己好看。
只不过这些招数实在上不了台面,她还是公主的时候就已经将这些都玩腻了。龙天影沿着青石小路走了一会儿,便见前面地面的砖缝有翻新的痕迹。若是仔细看边可发现那微微的凸起。显然下面是埋了绳索,且沿着砖缝延伸到两旁的树后。
这种陷阱在行军打仗时候或许可以称敌军不备使用,但这种寻常情况下非常容易暴露。这些姑娘简直没有常识。龙天影心下冷哼,只做不知走了过去。
就在她脚抬起的一刹那,躲在树后的两人手上一使力将绳索绷紧。龙天影反应敏捷,一脚踩下紧绷的绳索,树后两人被手中的力道一带立刻扑了出来,一个狗啃泥扑倒在地。
就在那一刹那,龙天影感觉树上有东西要掉下来,立刻飞身闪开。果然,下一刻一只马蜂窝便重重砸在了地上。龙天影当机立断,起脚飞踢将那马蜂窝踢过了墙头。不多时那边便传了参差不齐的惨叫声。
她理了理衣袍继续向她寻常喜欢待的亭子里走去,正要坐下,忽然瞥见亭子下面露出一小方衣角。她唇畔绽开一丝冷笑,继续淡然坐在亭中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桂禾小心翼翼地在龙天影身后举起竹篓,捅开了盖子。一只圆头的蛇游了出来,径直向龙天影钻去。桂禾等了片刻,却没有等到预期的惊叫声。她抬起头,正对上一双冰冷的双眸。龙天影把玩着那条蛇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桂禾咽了口口水,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战斗力和龙天影简直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下一刻,王府中传来一声震天彻地的惨叫声——
“本王问你——”源夕無的声音将龙天影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本王是不是该遣散这些姬妾?”
龙天影惊讶地看着源夕無,他…这…这真是千年铁树开了花,万里江水往回流。紫曦国出了名的风流王爷居然要遣散府中的姬妾!
“王…王爷为何会有如此打算?”
“本王不同你绕圈子。”源夕無抬眼看着龙天影,“小镜是不是很讨厌本王有众多姬妾?”
龙天影心下冷笑,可不止这一点。还有某人当初诈死,惹得小镜伤心地在房中剃光了自己的长发。以为断青丝可断情丝,最后却还是记了他这么久无法释怀。
“王爷就算遣散了姬妾也无用,皇上赐婚,王爷莫非还要违抗圣旨?”
“本王当然不会违抗圣旨,大不了偷偷将你处决只说你暴病而亡——”源夕無蓦然刹住了话头,龙天影眯起眼睛逼视着源夕無,“王爷你这是将内心独白也一同说了出来吧?”
源夕無干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可能。本王是那种人么。”
龙天影冷哼了一声,“最好不是,否则我死后定会有一封记载着王爷英明神武事迹的小册子送到小镜手中。”
“本…本王有什么英明神武的事迹。”源夕無故作镇定地看着高家小姐。龙天影唇畔牵起一丝轻笑,“王爷早些年的荒唐事儿可真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呐。对了,我听说天桥那位说书先生常来府中走动,若是他得了这些猛料,说不定整个夜岚城的人都会知道呢。”
源夕無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你怎么会知道本王。。。这…谁…谁没有年轻过。高姑娘,本王过去年少气盛确实做过些荒唐事,但时过境迁,你还是尽早将那些事情忘记吧!”
“我自然不会将那些都记在心里,只会写在纸上。若是我有个不测,王爷以后就千万自个儿珍重了。”龙天影说罢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外面闵益隐约听到几句两人的对话,心下暗自嘀咕,这高家小姐也算是高门大户出来的,怎的这般没规没距?而且竟敢威胁王爷!
话说回来,王爷年少轻狂时候到底做了多不堪回首的事情,提起来脸色都变了。当然,王爷的脸上现在都是红油,脸色变了也不大看得出来。
龙天影回到房中,一只信鸽落在窗户上。她走过去取出信鸽腿上的竹筒,里面有一张小条。这是组织那边发来的任务。内容很简短——协助夏西镜接近顾景之。
龙天影皱起眉头,组织那边到底是什么想法?一个凤青叶不够还要再将小镜拉进来。明明最初的计划里她是被排除在外的。而且自己分明是接近顾景之的最佳人选,试问这世上会有谁比她更了解顾景之?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才会要凤青叶李代桃僵,而自己却被困在这王府中行动处处受限?
这一切都脱离了她的控制,但龙天影知道楼主必定是比她还想置顾景之于死地。他们的目标是相同的,既然如此,这个过程也就不重要了。龙天影从手腕上取下那羊脂白玉挂在了鸽子的脖子上。
白色的翅膀张开,温润的玉一如这纯白无暇的飞鸟展翅飞向空中……
白鸽落在窗台上,屋内的人坐在镜前理着一绺已经很柔顺的发梢。
服用绝情丹已经三四天了,夏西镜依旧什么变化也没觉察到。倒是顾景之传召的命令下了来,她依照昶夜的吩咐穿上了男装。昶夜现下正在帮她梳发髻,长发柔顺地握在手心,梳起来很是顺畅。
“小镜,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昶夜一边挽起她的长发一边道。
“问吧。”夏西镜绕着一绺发丝看着镜中的昶夜,真不知道他这张灰布下面是怎样的一张脸。改日定要找机会瞧一瞧。
“你是不是喜欢不能人道的男子?”
夏西镜顿时被口水呛住了,“咳咳…我…师父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师父听贪狼身边的孤辰与寡宿说,你那日见到源夕無,说除非他自宫否则不会跟他在一起。若他真的自宫了你便会与他在一起么?”
“这…这个…我…”夏西镜其实没想过这个问题,源夕無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因为她一句话就这么做。不过她自己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要兑现的,于是夏西镜点了点头。
昶夜若有所思道,“既然小镜你喜欢这样的男子,师父对于你进皇宫这事儿颇有些担忧啊。想来你多年不曾与男子发生感情纠葛,多半是因你口味太重的缘故。如今进了宫,你便如鱼得水——”
夏西镜嘴角抽搐,昶夜的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她在那除了顾景之一个是真汉子的皇宫里怎么可能如鱼得水!!
“师父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这么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是绝对不会跟宫里的太监怎么怎么样的。”夏西镜宽慰地拍了拍昶夜的手背,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轻细的声音。
“龙公子,您准备好了么?”说话人似乎有气无力的,一听便是公公的声音。
昶夜修长的手指轻转,将发髻归拢在头顶,扣好发簪。夏西镜转过身来,喉咙处咽下了一颗枣核。依照整个紫曦国男子的瘦弱娇小程度,夏西镜这样的都能算上是壮汉了。所以完全不必担忧被拆穿的问题。
她掀开帘幕,一张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脸蛋赫然出现在她眼前。夏西镜咽了口口水看着眼前的小公公,难怪昶夜担忧不已。皇宫里如果到处是这样的公公,夏西镜觉得自己很难把持住不对他们做些什么。
“龙公子,快随我们去吧,莫让皇上久等了。”
“好,劳烦公公带路。”夏西镜大步跟上前去,涎着脸道,“这位公公芳龄几何啊?叫什么名字?娶妻——不…不是,那个喜欢什么星座的女孩子啊?”
夏西镜清楚地听到身后昶夜冷哼一声拂袖转身关门的声音。。。。。。
夏西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进皇宫这么高端的地方,顿时犹如进了大观园一般,左看右看耽搁了好一阵子。皇宫里来往的宫女太监很多,但都井然有序。不时有一列列侍卫巡逻经过。
正殿巍峨磅礴,令人望而生畏。夏西镜走在汉白玉的石阶上,文武百官位列两旁。这么大阵仗她还从未见过,不由得手心攥了一把汗。
而文武百官只见一名男子青衣小帽而来,穿着颇为简朴。再看看举荐这位少年的国师,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浮夸”两个字。先不说这头顶一枚足以亮瞎人眼的明珠,光是身上的配饰除下来就能有二三十斤重。最神奇的是这位国师每次出场还都能飞出来,就是落地的姿势经常会变成狗啃泥或者脸着地。
夏西镜走上前,只见顾景之头戴金冠端坐龙椅之上。九五之尊的气息显露无疑。上一次见到已经是三年前,那时候他还和蔼可亲地帮她吸了蛇毒。
“草民龙影参见陛下。”
听到这个名字,顾景之面色不易察觉地变了变。
“堂下便是国师的嫡传弟子龙影?”他下意识地念了一遍,再说龙影两个字的时候,指尖轻轻颤抖着,但还是压制了下去。
“回陛下,正是草民。”
“朕听国师说你善观星象,可有此事?”
“草民对星座确实有些研究。”
“既然如此,你就占卜一下让朕瞧瞧你的本事。”
夏西镜看了看外面当空的白日,心道顾景之是在耍她么?莫说她不懂星象,就是懂,这大白天怎么看?她为难地抬头看着一旁的贪狼。
顾景之瞧见她的正脸,皱起了眉头,“龙影,朕是不是在何处见过你?”
天影说的不错,顾景之果然是面盲界的瞎子。他在智钦寺七八日都和她在一个房间里,居然就不记得她了!
“回陛下,草民早年曾在智钦寺出家,或许见过皇上。”
“智钦寺?”顾景之每年都去智钦寺,却只记得曾经救过一个正被红尘恶整的小和尚。后来红尘诈死,那小和尚好似也不见了。他上下打量了这人一眼,心道莫不是也女扮男装?目光落在夏西镜的胸前,顾景之否定了自己这一想法。一个女人,胸怎么可能这么平!定是男子无误了。
第34章 皇上你听说过星座么
夏西镜被顾景之打量得浑身不自在;但身旁另一道目光让她更加难安。她眼角的余光瞟去,源夕無正直勾勾盯着自己。这情形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
她咽了口口水,定了定心神。顾景之又随意问了她几句话;便命人将她带了下去。择日要测她的星象占卜的能力。
贪狼大步走上前来;温声道,“乖徒儿,师父带你去观星台。你我师徒二人共同探讨占卜之术。”说着便牵起了夏西镜的手。
满朝文武都露出讶异的神色,这男子与男子牵手,未免暧昧得太过了些。贪狼忽略红尘的眼刀;牵着夏西镜的手出了大殿。
夏西镜淡定地跟着贪狼走出门,拐到没人的地方立刻抚胸长叹;“妈蛋;吓死我了。王爷这是要吃人么?!”
贪狼抱着胳膊轻笑,“可不是,他一直想着吃了你呢。”
不知道为什么,夏西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下虽然有点小欢喜。但更多的却升腾起一种不舒服来。倒不是心里觉得不舒服,是身体上有些难受,估摸着是吃了什么坏东西吧。她面色微变,摆了摆手,“不说他了。星象的事儿怎么办?我可一点都不懂。”
贪狼贴了上来,揽住夏西镜的腰,“我教你啊。”手触碰到腰肢的时候,夏西镜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都不自在起来。若是换了从前,贪狼这种人间绝色当前,她不出手已经是很克制了。
她故意拉开了一点距离道,“那就有劳宫主了。”贪狼觉察到她这小小的举动,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昶夜竟让她吃了那个东西,还真是下了狠手。说起来夏西镜也真是听话,昶夜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比起来自己训练手下就没有昶夜这样的手腕,凤青叶最近是愈发脱离控制了。
夏西镜快步走向坐落于皇宫南侧的观星台。这个地方非常幽静,周围建筑低矮,惟独观星台高高矗立在皇宫之中。黑曜石的墙壁映照着人的面容,如同要将万物包容入内。
走进观星台之中,便会感觉丝丝渗人的寒意。夏西镜登上观星台顶端,大风刮起她的衣袍。她回过头看着脚下的皇城,如同神明在天上俯瞰众生。此处抬手可摘星辰,俯身可鸟瞰众生。果然是一处观星的绝佳场所。
而观星台内部其实是一座巨大的藏书库,晦暗的灯光下摆着无数书架子。大红色的身影穿行而过,如同红色的火焰舔噬着古旧的书籍。
哗啦啦,一大堆书倾倒在夏西镜的脚边。贪狼拭去额角的香汗,“后日顾景之要考你的,约莫就这么多。你这两日好好看。”
夏西镜看着小山一样的书册,捂住自己的心脏,虚弱地倒在地上伸出颤抖的手来,“我……宫主,我忽然觉得心绞痛,一定是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最近患上了读书恐惧症,见不得这些物什。快…快拿开……”
贪狼眯起双目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若不是因为昶夜的面子,他早就一脚踹上去了。难怪这丫头死心塌地跟着昶夜,这换做是别的宫主,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贪狼冷哼了一声,“看不看由你,明日若皇上问起你答不上来,别指着我帮你。”说罢便拂袖而去。
夏西镜不是不想看书,是这里的字着实很难看懂。她勉强认识一些,但要看这么多书是很吃力的。她仰面躺在观星台上舒服地看着晚霞布满天空。
忽然,她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贪狼怎么又回来了?这是放心不下又来逼她了么?夏西镜闭上眼睛,故意装作睡着了。
那人走到她身旁坐了下来,衣袖拂过手背。这面料如此考究,看来贪狼也挺会享受的。只是不知道这当星象师能拿多少俸禄。她到星曜楼一来做什么都算组织的,自己到手的钱少的可怜。如今想必能狠狠捞一笔。
想到这里,夏西镜心情大好。忽然她感觉有温热的气流扑在脸上,接着一个柔软的东西覆在了她的唇上。夏西镜睁开眼睛,距离太近,她看不清他的脸。但她的心里却明镜一般知道这是源夕無!
他吻得很认真,双目微阖。像是怕惊扰了她的美梦,不敢太过用力,但又贪恋那一丝温柔。
这般温柔如水的源夕無,夏西镜是第一次见识到。她明明应该觉得开心,觉得幸福的。但胃里升腾起一股恶心,一直涌进心里。感觉难受得要命。
夏西镜忍不住一把推开了源夕無,坐起身一手撑地大口喘着气。那种五脏六腑都要绞痛起来的感觉真是难受得要命。她不敢去看源夕無的脸色,她知道一定很难看。
但此刻源夕無的脸色已经不仅仅是用难看能形容的了。他伸手捏过夏西镜的下颚,双目寒光迸射,几乎是要杀人的神情,“本王亲你一下,你就这么难以忍受么?”
“不。。。不是。。。。。。我——”夏西镜也不知如何解释,她确实是觉得很难受。而她心里又清楚地知道自己心底最深处对这个吻的欣喜和期待。可是灵魂和肉体仿佛撕扯了开来,有时候甚至想到他,身体都会开始不由自主地难受起来。
一定是昶夜给她的绝情丹起了效用!之前她不信,但现在想来,那个东西原来还是有效果的!可她总不能跟源夕無说,王爷大人,我一见到你就想吐,因为我吃了一个红色的小药丸儿。
源夕無手中的力道加重,夏西镜痛得哼哼了一声。
“你什么?今日若不能解释清楚,本王便将你的身份昭告天下!”源夕無已然是气急,威胁的话脱口而出。果然,他见她瑟缩了一下,怯生生地望着他,小声道了一句,“不要。”
源夕無松了手,好整以暇地坐在她身旁,“本王等你的解释。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