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撞上重生女-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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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怪了,又是下蛊又是闹鬼的,这岂不是画蛇添足?
龙天影忽然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珠钗,冷哼道,“南海的珍珠,一颗值二十两银子。这一枚珠钗至少要几百两。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哪来这么多钱去买这么一根珠钗?”
小环身子颤抖着,面色发紫不知如何回应。
源夕無一拍桌子,喝道,“说!这珠钗从何而来?”
小环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喊了出来,“是…是…是薄大人给我的!”
文武百官齐齐看向薄尽斯。就连龙天影也是眯着眼睛看着他,不住摇头。人人眼神里都写满了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薄尽斯怒了,手指着那小宫女道,“你血口喷人!我何时给过你这珠钗?!”
“大人你要我每日在窗下幽幽絮语,还披着白色的床单飞来飞去,这些你都忘了吗?”小环抹着眼泪道。这话听起来颇像是被抛弃了的姑娘对负心汉说的话,惹得夏西镜也忍不住顺了一
嘴,“是啊?你都忘了吗?!”
第74章 入V三更
薄尽斯诧异地看着夏西镜;她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此事分明他所为!何况他根本也没有杀萧贵妃的理由。
夏西镜见薄尽斯怒目瞪她,连忙躲在龙天影身后探出头看他。薄尽斯沉了气,上前对顾景之作揖道;“陛下明察,我出使贵国为的是梁国邦交世代友好,又有何理由要杀自己的亲姑姑?”
“那如果不是你们皇帝刚好死了;今天就是我被冤死了,咱们两国仗早就打起来了。”夏西镜嘟嚷道。
这话顿时一语惊醒梦中人;周围大臣纷纷做恍然大悟状。他们一直都觉得是有人想破坏两国邦交;挑起战端。这人可能是亡国的余孽;也有可能是星曜楼的杀手。但他们却从来没有想过九黎国会这么阴险狠辣;连自家人都要杀死!
薄尽斯气结,但更多的还是不解。龙天影上前一步道,“王爷,皇上,臣有证据证明此事确系薄尽斯所为。”
“呈上来。”
又来了一个补刀的,薄尽斯蹙眉瞧着龙天影。紫曦国的人果然是出了名的狡诈,昨日还称兄道弟,今日便可以插朋友两刀。今日自己被陷害看来早已经是有预谋的。
龙天影掀开属下端上来的东西道,“这便是从他下榻的驿馆里搜出来的物件,他就是用这些东西装神弄鬼的!”
“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源夕無一拍桌子横眉道。
“这…这是栽赃陷害!”薄尽斯分辨不清,忽然一把捉住夏西镜的手腕,双目怒睁,“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你帮我什么?”夏西镜不解,这家伙为什么这么激动。早先刚认识他那会儿他就神神叨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他好像跟她很熟一样。而且陷害他的事情明明龙天影搅和得多,他却谁都不气只拿自己来出气。莫非是知道她是软柿子?
“大胆!大殿之上岂容你恶意行凶!来人!将嫌犯拖下去打入天牢!三日后处斩!”
“我不是你们紫曦国的人!你们没有权力判我的罪!”薄尽斯一边反抗一边道。几名羽林军根本
制不住他。而夏西镜离他最近。她瞧准了薄尽斯和羽林军纠缠的空档,飞身上前想点住他的穴道。
薄尽斯只见有人来,也没想只谁,掌风送出。夏西镜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拍飞了出去。源夕無没有动,顾景之却忽然起身掠过半空将她接住了。那头龙天影已经将薄尽斯反手扭住抵住了要害。
顾景之抱着夏西镜落下。倒是没有像于妈的剧里一样转来转去,而且不管哪种角度落下嘴和嘴都会碰到一处。两人平稳落地,顾景之还温柔地对她道,“受伤了吗?要不要朕帮你揉揉?”
“皇上请自重。”夏西镜双手交叉挡在胸前警觉地看着他。
“咳咳,朕只是在关心朕的子民。既然你不需要朕的关心,朕不关心就是。”顾景之蓦地松了手,夏西镜还没站稳,身子蓦地一空啪地倒在地上。顾景之径直跨过她坐回了龙椅。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皇上变脸也变太快了吧!
饶是这边发生了一场风波,源夕無仍然岿然不动。待得薄尽斯被带走,他继续道,“此案到此就告一段落,下面接着早朝。”
夏西镜是女子,自然不能参加早朝。龙天影便拉了她起身一起走了出去。两人走了没几步,夏西镜便瞥见身后远远跟了一个侍卫。她故意提高了声音对龙天影道,“玉哥哥,我今日好累,先回去休息了。”
“好,哥哥我还要当差,你好好休息。”龙天影心领神会,道了别离开了。
夏西镜侧身对那人道,“出来吧。”
那侍卫走了上来,伸出大拇指道,“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怎么说话呢。这还不是依照你的意思在办。”夏西镜瞥了他一眼,“这件事是成了,我们也就两清了吧。”
大拇指换成了食指在夏西镜眼前晃了晃,“非也。这事儿还没了结。我要看着薄尽斯死才算了结。”
“这还不简单,再等三天就是了。”夏西镜摊手道,“哦,对了。最近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一离开王爷远点,他好像就有点不受控制。还有,离他近了也不太受控制。是不是你的蛊不行?”
“我的蛊是天下绝无仅有的,或许这是控制活人的弊端。有时候他的意识会压过那些蛊毒,这种情况也是有存在的。不过你不必担心,改日再加强一下便可。”
“不用改日,我这就把他召唤来——”夏西镜说着就准备吹笛子。
那人忙制止了她,“别这么急嘛,等三天后再说。”
夏西镜转了一圈手中的笛子,戳了戳他的胸口,“没想到你这么贼,也罢,我就在等三天也无妨。”
两人达成了协议,那人很快便闪了人。藏在不远处的龙天影现了身。
夏西镜拉着她找了个无人角落坐了下来,她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龙天影,“公主大人,这闹鬼和走巷子的事情都是真的么?”
“都是真的,但又都不尽然。”
“怎么说?”
“这蛊确实是在她生前就种下了,不过却不是为这个目的。而是有别的用途,至于到底是什么,
我还没查出来。而闹鬼的事情也是真的,不过不是别人装神弄鬼,而是萧贵妃自己装神弄鬼。”
龙天影瞧着四下无人,便压低了声音道,“说件事你肯定不信,这萧贵妃在宫中有奸夫!”
“什么?谁这么重口?!”夏西镜忍不住想见见这位神奇的奸夫,并进行深入地采访。
“这我也不知道。只是听小环说那人轻功很高,来去无踪。她起初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撞了鬼,差点去上报星夜公公。但是被萧贵妃威胁着不让告。”
“那珠钗呢?”
“珠钗是从薄尽斯那儿偷来的。”
薄尽斯这次算是彻底当了一回冤大头,不但被冤枉,还有财产损失。龙天影一出手果然不会留什么情面。
夏西镜顿了顿,又道,“对了,辰月好像认定了我就是你,那天还威胁我来着。说什么死灰复燃的话,你跟她有过节?”
“还不是当初父皇赐婚,她自个儿要拿我当敌人。你记着,她对你说这话不是说给你听的,只是在给自己壮胆。其实她很害怕。”
“可是她怕什么?”
龙天影想了想,也皱起了眉头,“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我已经习惯了她敌视我。但如今她为什么怕我?”
“是不是她跟你的死有关系?”
“不排除这个可能。你好好应付她,切不可弱了我的气势丢了我的脸,我去查查她的底。”
“我怎么会丢了你的脸呢,不就是一个绿茶婊么,老娘分分钟秒杀她。”
龙天影眯着眼睛看着夏西镜,满脸的不信。两人又交换了一些情报,便一前一后各自散了去。
夏西镜心下还在想着案子的事情。萧贵妃居然有姘头,这件事情本身就已经很毁三观了。这让她非常想知道这个姘头是谁。只可惜小环也说不出什么来。
她负手踱着步子,不由自主就走进了萧贵妃的宫中。外面有侍卫守着,但看是夏西镜便也没拦着。这人去楼空,屋子里看起来有些冷清。
萧贵妃身前颐指气使,暗害了不少嫔妃。但说到底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起初被当做政治筹码和亲到异国他乡,嫁过来顾景之的心又不在她身上,活活守了这么多年活寡。到最后死了还不得安宁。
夏西镜看着萧贵妃屋子里的摆设,想起多年前她在城墙上为士兵们唱家乡的歌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唱的歌认真而动听,否则也不会如此打动人。但她的一生也就在那一时绚烂绽放,之后便归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她看着墙上的一幅画,那是一副写意画。一株枯树下面立了一个人,青色的发带随风扬起,身影清远而孤寂。下面有一行落款——萧小纯字。还有一行字被水晕染了开来,看不清字迹。
“原来姑娘在这里,可叫我们好找啊。”达瓷的声音响起。
夏西镜回过头,星夜正站在门边,手中还挂着一件披风。她回过身道,“没事儿,我就随便走走。是不是到了用午膳的时间,咱们回去吧。”说着已经跑到了星夜的身边。
披风落在身上,果然很是暖和。夏西镜挽着星夜的胳膊蹦跳着回了别苑。两处离得近,这一走倒也没花多少时间。不多时夏西镜已经坐在桌边流着哈喇子了。
这一次星夜熬了一锅高汤,两人围在一处涮火锅吃。周围摆满了各种肉和蔬菜。夏西镜噗通噗通丢下去好几颗丸子就开始坐等肉熟。
星夜只是纵着她,一边将煮熟的东西放进她的碗里。夏西镜一边吃着一边叹道,“这世上真没有比冬天吃火锅更幸福的事情了。要是一辈子都能这样就好了。”
星夜手中的筷子顿了顿,随后对她绽开了笑颜。夏西镜有些失神,她想说,若是一辈子都能看到他的笑脸,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她抬头认真地对星夜道,“小星星,其实我觉得我比那些公主什么的幸福多了。萧贵妃真可怜。不像我,至少我身边还有你。可她到死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疼也没人爱。”
星夜看着夏西镜,却没有露出开心的神色。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第75章 入V四更
小肥牛在锅里翻了个滚;夏西镜立马捞了起来欢快地送进了星夜的碗里。这一岔,她便也没有注意到星夜神情有异。
不一会儿,夏西镜吃饱喝足便早早合衣就寝。天气越发地寒冷;她裹紧了被子闭上眼睛准备美美地睡一觉。今日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夏西镜稍有些疲累。倒头便睡着了。
只是睡了一半却听到外面簌簌地起了风,好似有冷风灌了进来。夏西镜披上大衣抖抖索索地去关窗户;却见外面寒风凛冽之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她从前生活在南方,很少见大雪。即便是下雪也是雨夹雪;地面泥泞不堪。但这一次的雪花却真的如鹅毛一般大;而且纷纷扬扬无声无息地落下。似乎要将一切都遮蔽掉。
她的睡意消去了大半;洁白的雪仿佛将她的心中秽浊之气涤荡尽;心境变得平和起来。夏西镜伸出手去,雪花消融在掌心,凉凉的。
忽然,她发现窗外的院子里站了一个人。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如今仔细瞧来才看了个清楚。那人只穿了一件雪色单衣,立在树下的身影看起来孤独而寂寥。他负手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如同在冷眼旁观着这纷纷扰扰的尘世。
能这样悠闲地站在院子里的,除却星夜别无他人。夏西镜看着眼前这副画面,心中闪过一福画面。这画面转瞬即逝,却像是飞过柄刀一般。忽然间过往许多的疑惑有了解答。
她回屋取了一件大衣推门而出走到树下,默默地为星夜披了上。他回过头,伸手揉了揉夏西镜的头发。外面寒风吹着,夏西镜这才觉得有点冷。她仰头对星夜道,“下雪了,在外面别着凉。我先回屋了。”
说着转身就要进屋,一双胳膊忽然从背后将她环住揽进了怀中。因为在雪中站久了,身子显得尤其寒凉。夏西镜只觉得好像被寒冰包裹住了,冻得她一阵发颤。她勉强提了内力想将两个人暖暖,缓和了好半晌才终于暖了起来。
夏西镜没有动,星夜从她背后抱着她。大雪落满了他的眉毛,俊秀的脸在雪夜中如同无暇的美玉。但她看不到,她只能感觉星夜似乎忘了手上的轻重,一时间将她抱得太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却又不忍心推开他。
也不知为什么,对星夜,她总是无条件地相信。甚至有些时候他对她的索求,她也都不忍心拒绝。她总感觉星夜的身后隐藏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两人在雪夜站了很久,直到大雪快将星夜覆盖……
大雪下了三天,世界都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夏西镜一早起来欢喜地在雪地里翻滚,达瓷默默地摇了摇头,“真是童心未泯啊。”话音未落,咻的一个雪球落在了达瓷的面门上。
他愤怒地冲了出去,一边堆雪球一边吼道,“欺人太甚!太监也是有尊严的!”说罢冲着夏西镜丢出了充满尊严的一球。夏西镜飞身闪过,扬起一堆雪花尽数落在了达瓷身上。
达瓷飞跑了过去,夏西镜满院子跑躲闪他。刚跑到门口,砰地撞上了一人。龙天影退后了几步,吃痛地揉了揉胸口,随后一把拎住夏西镜的耳朵,“乱跑什么!小心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夏西镜可怜兮兮地瞧着龙天影道,“人家没见过下雪,开心的嘛。”说着忽然伸出手去,一把将手中的雪球塞进了龙天影的衣领里。若是正常人,必定会松手捂住胸口。夏西镜便指着这机会逃跑。谁料龙天影这样的女汉子生生忍住了寒意,一把揪住夏西镜,狠狠一脚踹了上去。
夏西镜一个狗啃泥扑倒在地,屁股隐隐作痛。惹恼女汉子果然是一件有生命危险的事情。正巧星夜从里屋走了进来,见了这情形不由板了脸。他大步走来将夏西镜抱了起来,拍着她身上的雪花。
龙天影瞧见这情形颇有些惊讶,夏西镜只顾吃痛地揉着胳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但今次来是有事情要找她的,所以顾不得惊讶,她便拉起夏西镜的手道,“龙妹妹,今日雪景正好,你可愿意随我去宫外赏雪?我可是特意请了假的。”
夏西镜瘪着嘴,迫于龙天影的淫威只好应了。于是龙天影便拉着她出了门,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园里,两旁的宫女太监纷纷侧目。
“你什么时候跟星夜关系这么好了?”
“我们关系向来很好啊。”夏西镜得意道,“怎么样,羡慕我有这样的男闺蜜吧。”
“我有小书书。”
“小书书也是我的!”夏西镜分辨道,“话说回来,好久没有见到小书书了。他最近怎么样了?”
“我也不晓得,听说被组织召唤了回去。”龙天影扫了眼四下,压低了声音道,“一会儿咱们出了宫就依计划行事,别给我关键时刻掉链子。”
“放心吧,我是谁啊,怎么可能掉链子。相信我的专业素养。”夏西镜拍着胸脯保证道。
龙天影不置可否,但显然很是不放心。
两人走到宫门口,一名侍卫牵了白马在门口等着两人。两人同乘着一匹马穿行过街道。
今日这皑皑白雪将被染成一片血红。东市刚刚开门,但人们已经围成铁桶一般来看这邻国的杀人犯。
薄尽斯身形高大,即便是只穿了单衣也显得很威武雄壮。加上几绺发丝飞扬,显得颇为沧桑。这样成熟而落寞的大叔对情窦初开的少女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几个小姐妹聚集在一处,叽叽喳喳地惋惜着帅大叔即将香消玉殒。
真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经上了断头台。监斩的照例是无聊到极点的无聊公子,他端坐着一手撑着下巴等午时。
人群中,龙天影和夏西镜混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正看着刑场的情况。虽然是雪天,但人多倒也不觉得冷。
束手等着到了正午时分,薄尽斯似乎认命一般将头放在了石台上引颈就戮。无聊公子手中的签掷出,重重落在地上。傲娇侩子手大哥立刻手起刀落,顿时鲜血四溅。围观群众发出一声惊叹。
他们也只是啧啧称叹,这血飚得如此高,还真是史无前例。看来是这个人该死,不然也飚不出这么多血来。只是这刀功不太好,没有砍到点子上,刀口不是很平稳。
不少看惯了的百姓开始研究起来。但就在这一刻,他们忽然听到一声惊呼,“小龙,你怎么了?!”
他们探头瞧去,只见人群中一名女子面色惨白晕倒在一位粉面含珠的男子身上。
这女子也太娇弱了,不过是砍个头,怎的如此大惊小怪。无聊公子凑过去瞧热闹,赫然就见夏西镜晕倒在龙天影的怀里。他拨开人群走了过去,还没等他相询。后方又哄闹了起来。
四名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他们井然有序地一面砍到两旁的侍卫一面抢夺尸身。龙天影一把将夏西镜推给了无聊公子,匆忙道,“你送她就近就医,这些人我来对付!”说罢飞身跃至黑衣人中央。
无聊公子抱着夏西镜也是束手无策,但他想到就近就医。离这里最近的也就是王府了。于是他当机立断,飞身上马,扛着夏西镜就往源府跑。就在马离开人群的刹那,一道身影也紧随着离开了刑场…。。
不多时到了源府,守门的人见是无聊公子,正要通禀。无聊公子已经抱着一名昏迷的女子闯了进来,家丁瞧见这情状,两忙跑去唤来了闵益。
但闵益赶到的时候,无聊公子正在源夕無门外敲门。源夕無没有应,他便道,“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进来啦。”说着就推门走了进去。
一进门赫然就见源夕無盘膝坐在榻上,双目微阖似看非看。闵益正要进去说道,无聊公子已经将夏西镜抛进了榻中,然后回身喘着粗气道,“快,把你们府中的大夫叫来。”
“什么?”
“叫大夫!”
闵益见无聊公子面色焦急,又见夏西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