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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千秋岁月无落花-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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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

    其实这话却不对。宫中斗争,哪有能明哲保身的。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若是不得宠便罢了,若是得宠,又孤苦无依,就算再安分守己,只怕也活不长。

    那天夜里,旖旎过后,重罗突然道:“孤要处置夏妃。”

    花九夷一惊:“陛下?”

    重罗哼道:“她是越来越不知道分寸了。孤若是再惯着她。只怕她总有一天会爬到孤的头上来。”略一犹豫,他又道:“美人,若是后宫没有夏妃,就会清净很多……你也就不用担心,进宫会受人排挤了。”

    花九夷这下才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百思不得其解,只道:“陛下,君王的后宫哪里会清净呢。因为有夏妃娘娘在,所以才能像今日这样安宁。若是夏妃娘娘……那么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呢。”身为君王,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重罗王被堵得有些难受,脸色变了变,最后只哼了一声,背过身去。

    花九夷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哭笑不得,不敢不挨上去,只得撑起身子,道:“陛下,难道陛下真的想迎臣妾进宫。”

    半晌,重罗王才吐出一句话:“是又怎么样。”

    花九夷稍稍放松了一些,只道:“陛下,臣妾不想进宫。”

    重罗扑腾了几下,最终翻了回来,叹息了一声。躺进她怀里。花九夷终于彻底放松下来。她伴君已久,知道这个时候的重罗,是绝对无害的。于是她支起身子伸出手,轻轻地梳理他的头发。照他喜欢的样子,默默不语。

    重罗低声道:“我知道美人你也是不愿意进宫的。后宫,绝不是个好地方。我的母妃,当初就跟美人你一样,得宠,却什么也不懂。父王将她迎入宫中,虽然百般呵护,却还是在生我的时候。被人瞅了空子买通了产婆,让她难产死了。”

    花九夷心中一震。君王对一个人坦诚,绝不是幸事。可是她也只能在心中叫苦,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重罗继续道:“所以父王虽然将王位传给了孤,却一直不喜欢孤。宫中有传言,先王是因为母妃生我的时候难产而死,所以才不喜欢我。连先王后的宫女都可以欺负我。”说着,他又嗤笑了一声,道:“没想到,父王暴毙之后,早就留下了遗旨,上面写的竟然是孤的名字。再多人反对又怎么样,孤是真命天子!谁也不能反抗。”

    花九夷忍不住轻声道:“或许,先王也是很疼爱陛下的呢。”

    重罗一僵。

    “陛下的母妃,因君宠而逝。那么先王大约是想,若是疏远陛下,或许能让陛下保全……”

    重罗一下子翻身而起,声音中隐隐含着怒气:“孤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自作聪明!也不许揣测孤的心思!你既然学不乖,那么孤可不能一直纵容你了!”

    在花九夷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一把拉住了她,把她拖到了地上。随即他抓住她的头发,喘着气道:“你们女人,全部都薄情寡义,爱慕虚荣!少在孤面前自作聪明,不要以为这样孤就会以为你们很特别!在孤心中,女人,永远不过是女人而已!”

    花九夷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起脸,一双眼睛惊惶地看着他。

    有那么一个瞬间,重罗的手松了松,然后又抓紧,将她的脸按到生硬的床沿上。他不许她这样看着他!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不需要任何来给他作伴!

    他闭上眼,再睁开,眼中已经平静下来。随即松开了手,把人拉起来,丢到床上。她的头发乱七八糟。怯生生地躲在大床的角落里。他叫一声,她抬起头,然后他发现她嘴角有一处红肿。

    重罗冷笑了一声,伸出手:“过来。”

    花九夷畏缩了一下,最终还是靠过去,结果被她拉住手一个用力,摔得趴在床上。

    他从背后压上,哑着声音道:“不要以为孤纵容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从今天开始,孤不会再纵容你……”

    花九夷突然轻轻地挣了几下。重罗讶然道:“怎么,你还敢反抗孤不成?”

    她轻轻扭了扭,声音里好像带了哭腔,只道:“奴知错了,陛下要怎么样对待奴都可以。可是奴不想进宫……”

    重罗愣了愣。他先前的确想过要接她进宫。可是在暗卫汇报了她与那休将妾室的对话之后,他就有些犹豫了。刚刚更是已经打定主意,暂时不要她入宫好了。刚刚生气,也只是一时失控,并没有想到这些的。

    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还是松开了手。她还趴在床上,抽抽搭搭的,看来是真的哭出来了。他伸出手,把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一股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二卷:携手篇 第一百零九章:疼爱(二)

    第一百零九章:疼爱(二)

    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还是松开了手。她还趴在床上,抽抽搭搭的,看来是真的哭出来了。他伸出手,把她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一股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

    几乎是不禁思索的,他低声道:“好了,不要哭了。又没说要你进宫。”

    她想哭又不敢哭,拼命低着头的样子很是动人,像一只惶惶不安地小鸟:“奴不想进宫。奴很害怕……”

    重罗王心口微微抽痛了一下。他想起了他的母妃。不自觉地,说话的时候就带了温柔的意味:“我不要你进宫。你也不是我的女奴。”

    花九夷抬起眼睛,泪眼蒙蒙地看着他:“真的?”

    重罗叹息了一声,摸摸她的头发:“真的。不进宫。”

    花九夷于是安心了一些。重罗温柔地搂着她,心中只觉得柔肠百转,又觉得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即使是占有她拥抱她的时候,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他尽量放柔了声音,道:“你想要什么?”

    花九夷愣住。这个问题,长风列缺也是问过的。彼时她的回答,现在不知道还做不做数。

    重罗耐心地道:“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

    她有些惶恐,在他怀里缩了缩,却不敢逃走。

    重罗抓住她,只道:“珍奇珠宝。我给了你够多,也给了别人够多。那么,我现在想要给你一些别人没有的东西。你想要什么?把你的女儿从句芒接出来,可好?”

    花九夷浑身一震,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重罗轻轻地笑了一声,似乎很满意她这个样子,于是伸手捏住她的下颚,把头凑过去,贴着她的嘴唇轻轻厮磨,哑声道:“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而你,就留在我身边。你为我生下子嗣,一定是祝融最尊贵的存在。”

    次日,飞凤别院花美人伴驾狩猎。

    尘土飞扬的猎园里,重罗带着花九夷共乘一骑,与猎物角逐。花九夷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休息进膳的时候,重罗王终于按捺不住,问了一句:“美人,有心事?”

    花九夷像是吓得不轻,一下子将手中的杯子丢了出去。

    重罗皱了皱眉,突然冷声道:“你似乎不知道,你自己有一个说梦话的毛病?”其实花九夷在梦中呓语,重罗一直都知道。只不过彼时他根本没兴趣去揭穿。

    花九夷一下跪去地上,深深下拜:“陛下!奴该死!”

    重罗抬起头,面上有些疏离。只道:“把实话说出来。孤就饶你一命。”

    她无疑是想活的。可是自己的性命,和小女的性命比起来,却一点也不重要。

    重罗好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竟又道:“把实话说出来,孤保证你的女儿和你都能保全。如若不然,即使淑娉公主在句芒深宫,孤也有把握,做任何事情。”

    花九夷的心思一下子不知道转了多少下。句芒王要她做的事情,她做不到,即使女儿的性命被人捏在手中。而祝融和句芒一直不和,寻求祝融王的保护,能不能是另一条出路?

    “陛下……”

    重罗把她拉起来,搂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道:“说出来。”

    他的声音,好像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魔力。花九夷别过了脸,轻声道:“句芒有一种秘术,叫做入梦术。只要一方亲自练蛊,留在对方手中,那么对方就可以随时入梦来与他交谈。奴在被送入祝融的时候,曾经练过许多蛊,都在句芒王手中。”

    “哦?他就是这样控制你的?”重罗的声音淡淡的。根本听不出表情。其实他心里却恨地咬牙切齿。对飞凤别院的守备这样森严,没想到对方却有这样的办法。

    花九夷低声道:“是,昨夜,毕方王,入梦来询问……问奴为什么迟迟不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他伸手摸她的头发,调笑道:“那么,你的任务是什么?不会是要你刺杀我吧。”

    花九夷只觉得难以启齿,最后,还是道:“毕方王,要奴,勾引休将……”

    “轰”的一声,她身前的矮几碎成无数片。花九夷惊呼了一声,被重罗死死搂住。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道:“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去做?”

    花九夷胆战心惊地道:“奴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勾引人?”重罗嗤笑了一声,只道:“孤倒是觉得,你今日这般作为,就是在勾引孤。”

    花九夷惊惶地道:“奴没有!”

    重罗捏住她的下颚,她的嘴角还有一个淡淡的伤痕,目中惶惶,十分可怜。他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而后道:“如果你是要勾引孤,那么孤告诉你,你成功了。孤被你魅惑了。”

    花九夷张大了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幸重罗不再计较,只道:“那么,你怎么想?是因为我看得严,无从下手,还是说……”

    花九夷低下头。轻声道:“奴不想做这种事情。奴恨句芒王。”

    重罗嗤笑了一声,道:“因为句芒王强迫于你?怎么,他曾经临幸过你么?”

    “没有。句芒王没有临幸过奴。”

    重罗笑得意味深长:“哦?他竟然没有碰你?真是稀奇。我还以为像句芒人这种伪君子,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说到句芒,花九夷就有些咬牙切齿,只道:“既然是伪君子,那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自然要偷偷的做。要送奴来祝融,他又怎么会碰我!”

    重罗来了兴致:“听你口气,对句芒的了解,倒不像世人一般肤浅。难得你呆在坎将身边日久,竟然会不仇视祝融,而仇视句芒。”

    花九夷忍不住道:“这些,都是坎将教导给奴的。他说,句芒人比祝融人更可恶。”

    重罗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下,作为她出言不逊的惩罚。但是看她一下回过神,又变得惶惶不安的样子,不由得觉得有些无趣。于是他又不动声色地去逗她:“那么,你来同我说一说,坎将都是怎么教导你的?”

    花九夷这下知道怕了,也不敢乱说话了,只低着头道:“坎将对奴说过,祝融虽然和帛书相战百年,但祝融人称得上是光明磊落。而句芒人。每每在二国之间调停,却总是越帮越忙,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傻,还是故意为之。”

    “那么你呢?你怎么想?你觉得他们是真的傻?”

    花九夷认真地道:“若是一直傻上一百年,那么未免也就太可笑了一点。”

    重罗哈哈大笑,摸摸她的头,道:“有道理。要傻,也不会傻上一百多年。那么,坎将有没有跟你提过左慈这个人?”

    花九夷愤愤地道:“提过的。而且奴还曾经救过左慈一命。那个左慈,简直不可理喻。”

    见她又失态,重罗小心翼翼地道:“那么。怎么个不可理喻法?”

    想到这个人,花九夷还是很生气,好像完全忘了自己现下的处境,道:“坎将告诉奴,左慈就是一个抱着空盒子奔走于世的幻想家,可悲又可怜。还说他是玩弄和平的阶级者,可是奴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怜。他和句芒王一样,要奴入祝融,勾引陛下,还要奴勾引祝融权贵。”

    “还有他身边的那个小子,总是动不动就说他们家先生的抱负如何如何,出言不逊。奴其实很奇怪,为什么句芒人都要奴……难道奴真的像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么?”

    她的话一出口,陡然反应过来,回过头就对上祝融王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吓了一跳,几乎就要跪下去,却为他用力揽住。她回避地道:“奴失言了……”

    出乎意料的是,重罗却没有在意,只是搂着她,漫不经心地道:“坎将倒是个有见识的,不愧我是祝融多年的对手。若不是为敌,想来孤也可以与他畅谈一番。”

    花九夷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即使丝毫不悦的迹象也没找出来,也还是觉得有些惶惶不安。重罗王不比长风列缺,喜怒无常又残暴得简直可怕。就像昨晚,前一刻还温柔款款,轻声细语,下一刻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出手伤了她。她是被整怕了。何况重罗王虽然宠她,对她却绝对是没有感情的。轻易的,就可以将她弃之如敝屐。那么到那个时候,性命都堪忧。

    重罗一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再怎么逗她她也不会像刚才那么可爱了,于是只是轻笑了一声,摸摸她的脸,做出了一个惊人的承诺:“美人,孤现在虽然为一国之王。很多事情却都还是身不由己。等孤称霸四国,也就是孤能自己做主的时候,孤就立你为后。”

    “孤会让你至高无上,永远做孤身边的影子。其他女子,谁也无法于你匹敌。莫说陷害争宠,她们连仰望你的资格都没有。”

    “你的子嗣,会是祝融下一任王。”

    他的声音好像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忽明忽暗,让人简直觉得不真实。

    花九夷呆呆地看着他,完全无法相信他刚刚说了什么,又为什么要说这些。等她反应过来,却只觉得惶恐。

第二卷:携手篇 第一百一十章:长风如梦

    第一百一十章:长风如梦

    又是在一个细雨蒙蒙的日子。飞凤别院在迎来了每日的例行赏赐的同时,也接到了一个消息。祝融王宫被攻破,全城戒严。

    花九夷愣住:“是叛军?”

    侍女恭谨地道:“并非,乃是刺客。”

    花九夷大惊失色:“以一人之力,攻破祝融王宫?诸位上将呢?”

    侍女道:“王上和诸位大人不在宫中,只有景大人镇守宫门,但是已经被刺客重创。”

    她的神魂一下子颠倒了。浑浑噩噩地打发了侍女下去,又浑浑噩噩地进了屋子。她端详着镜子里的那个人影,珠翠环绕,贵气十足。突然就发了狠,用力把头上所有的东西都拔下来,丢去地上。满头青丝一下子就如墨洗一般披散下来。她又伸手去解身上的祝融宫服,把身上的点点痕迹都暴露在空气中。

    说不定不是他,不会的,不会是他。他不会这样冲动。

    可是,以一人之力攻破守备森严的王宫,而且还是尚武的祝融王宫,还轻易就制服了一位上将,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得到?

    她忍不住环抱住自己的身子。缩去了角落里。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

    就在她又悲又喜,几乎要痛哭失声的时候,王宫在光天化日之下,再一次遭到了攻击。

    那人连伪装都不屑,一身黑甲,却没有戴象征帛书第一将的头盔。郎朗白日之下,他手中的惊天天陌长枪,几乎要令人不敢正视。

    景祝犁带伤而出,看着那人如入无人之境那般穿过一万精兵,忍不住高声道:“坎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长风列缺却根本没有理他,那双赤血一般的眼睛,几乎要将整个天地都染红。

    “愚蠢!有勇无谋!”景祝犁冷哼了一声,怒声道:“雁翅阵!”

    训练有素的王城士兵呼喝了一声,踏着同伴的尸体,迅速摆阵。

    那一日,是祝融史上的一个噩梦。帛书坎将以一人之力,大破祝融雁翅阵,还将祝融景将的一双胳膊都斩了下来。祝融景将,从此成为废人。

    那一日,血漫过祝融火红色宫墙,深深地印入地面,成为永远也洗不去的印记。

    听到动静,花九夷几乎是半光着身子就扑了上去。在门外的却是一整排的武骑宫女,齐声道:“娘娘!奴等护送娘娘离开!”

    花九夷愣住。

    然后很快,她眼前就一花,一个带着强压的身影就落在了她身后。用力拥抱住她的腰身。在一片惊呼声中,她被推入了房门。大门在她眼前迅速关上。门外的惊呼声一声高过一声,她只躲在门后,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子,不敢开门,哪怕只看一眼。

    然后那个人破门而入,站在门洞的阴影里,看不清脸。

    长风。

    她那样蜷缩在地上,屈辱地半光着身子,简直像一个可怜的小畜生。但是下一刻,她眼角的泪水都变成了光华流彩的晶莹,就像一只涅槃的凤凰那样,扑进了他怀里。

    天陌枪掉去了地上,他迟疑地,反手拥抱住她:“阿九……”

    “长风,长风,长风……”她伏在他怀里,泣不成声。身下就是冷硬的盔甲,狠狠地硌在她幼嫩的肌肤上,她也不觉得疼。

    这一次拥抱,渴望了太久太久。却连做梦也无法如愿以偿。

    “长风……”

    “我在。阿九。”

    “长风……”

    “我在这里。”

    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他用脚踢上门,将那满院子的尸体都隔绝在门外。她别过了脸,不愿意去看,也不想去看。这一刻,即使生灵涂炭,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想紧紧拥抱住身前这一个人,即使是死也不愿意放手。她想,若这是一个梦,那么等梦醒了,他又消失不见,她一定会疯掉!

    他用他灼热的体温,证明了他的存在。

    熟悉又遥远的身体,颤栗着,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用力抱着他,低泣着:“长风,长风你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不要看到我这个样子,我已经不全了……

    长风列缺抬头,看着她泪眼迷蒙的样子,然后一点一点地挤入她体内。他的眼睛,始终不舍得离开她,哪怕是一寸。

    分别经年,她好像又更美了一些。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这是看在他眼中却好像是一个一个的伤口,好像全都烙在了他身上,叫他痛得几乎要窒息。

    “阿九……”

    他抓住她的手,俯身去吻她。下身近乎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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