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宠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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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之下,翠云只好清了清嗓子,一副弦然欲泣的表情说道:“翠云得了重病,没钱治疗,我们姐妹几个给她凑了点钱,她便和我们聊起了心事,说到伤心处,还落了泪,我们这种女人,一辈子能遇上一个知冷暖的男人不容易,像沈总这样成功又体贴的男人就更加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说重点。”沈念曦不耐烦听这一套,翠云得了重病没错,没钱治疗她们几个给凑钱也有可能,由此知道了楚子文的事也能说得通,不过,明明翠云不会这么早死,这女人,一定隐瞒了什么。
“是。”翠云胆战心惊的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病得快要不行的时候,翠云给我们一个地址,让我们去这里找一个今年十一岁的男孩,说那是她和沈氏族长沈周川生的儿子,让她再见最后一面,可惜,她命不好,说完这话没几个小时便咽了气,我就急着赶来这里,告诉沈总这个消息,这,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说完,翠云小心翼翼的低下了头。
沈念曦点点头,凝视着她的眸中色彩变幻,不知在想些什么,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室内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沈念曦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发出有节奏的扣扣声,一声声宛如敲击在翠云的心上,让她胆战心惊,她紧张的抿着唇,掏出纸巾抹了抹汗。
“大伯,大伯,孩子我给您带回来了。”走廊里响起沈念凤清脆的声音,脚步急促,转眼间便进了屋,自从上次在岑家丢了人,沈念凤这还是第一次出现在沈念曦面前。
沈念曦抬头,淡淡的看着眼前那个陌生木讷的男孩子,这个傀儡找的好啊,胆小,怯懦,像牵线木偶一样依靠着沈念凤。
此时,他正紧紧的攀着沈念凤的胳膊,怯怯的看着眼前的沈念曦和沈周川,沈念曦挑眉,偏头,从沈周川脸上看到了浓浓的失望。
没错,他是需要儿子,可这个期待中的儿子竟然这样懦弱,就像扶不起的阿斗,看来,教育这孩子,任重而道远啊。沈周川无声的叹了口气。
这时候,阿三在门口喊道:“小姐,有人找。”沈念曦当然知道这小姐不是在叫沈念凤,而是在叫她自己,可沈家这个地方,轻易是不会放外人进来的,来人究竟是谁呢?
“让他进来。”沈念曦沉吟片刻,对阿三说道。
“是。”阿三下了楼,没过一会儿,脚步声复又响起,门被推开了,一身西装革履的岑旭尧走了进来。→¤·¤·网←
沈念曦凤眸微微睁开,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不是说再见她要以离殇的身份吗?
“伯父,上次一别,还一直没有来拜访,这次突兀而来,您不会介意吧?”岑旭尧手里拿着一副画轴,想必又是一副古画,为了投沈周川所好,他还真是下了血本呢。
“你来干什么?”沈念曦冷冷的盯着他,用无声的抗拒提醒他,上次在岑家他们俩可是不欢而散,不能在这个时候来惹事,不然,这戏还真是不好演。
“这就不用沈小姐操心了,我此番来,是为了念凤小姐。”岑旭尧眸光微冷,连看都没有看沈念曦一眼,这一点,让她很满意,于是安心的坐在那里等着他的下一步棋。
“怎么讲?”沈周川有些疑惑,本来,上次宴会还是末曦的沈念曦带了岑旭尧回来,他以为,两人关系不一般,有了这个有能力有地位的女婿,想必女儿的生活一定会幸福,可现在,两人怎么会是一副决裂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费解。
身为父母,自然是要为儿女打算的,自从知道沈周越一家居心叵测后,沈周川便开始对他们顾忌起来,现在一听岑旭尧是为了沈念凤而来,他的心里更是千回百转,不知转了多少个弯儿,总归不太开心。
“上次念凤小姐在沈家受了惊,名誉有损,作为岑家人,我理应登门致歉,并且,我们岑家已相出了解决的好办法,那就是为我二弟岑旭锋提亲,以我二弟的身份,配念凤小姐大抵也相当。”岑旭尧一脸真诚,慢条斯理的说出来,沈念曦险些破功。
要知道,岑家以武力为尊,这一辈,岑旭尧的武力最强,是大家都期待的岑家家主,至于岑旭锋,不过是一提鞋的小丑的角色,而沈念凤,虽说在沈家继承人大会上初绽头角,可毕竟,她还是逊了沈念曦许多,让她和岑旭锋配在一起,不是对她的补偿,而是对她的羞辱和提醒,清楚的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地位。
“你——”,沈念凤脸色惨白,瞪着岑旭尧,气愤的一时说不出话来,缓了好久,这才强压下心头的恶气,冷冷的说:“这就不必岑将尉操心了,岑家的水太深,我还不想涉入。”
沈念曦点点头,对沈念凤的表现颇为赞赏,要知道,作为沈家心高气傲的女儿,这样的羞辱是致命的,也是让她下不了台的,她却可以用很短的时间镇定下来,的确不容小觑,最起码,城府深了很多。
沈周川有些摸不清岑旭尧的来意了,在没有确定他的意思之前,决定不乱说话,于是,他尴尬的咳了一声,说道:“岑少请坐。”
“好。”岑旭尧在四周巡视一圈,最后眸光落在沈念曦身边的位置上,跟着便坐了下来,手肘还有意无意的碰了碰她的胳膊。
“喝茶。”沈念曦脸色一僵,将一杯冷茶递给他,没想到,他却一饮而尽,毫不介意,她垂了眸,琢磨他究竟想干什么。
“大伯,子文刚刚回来,对沈家还不太熟悉,您看是不是应该把他特别培养一下?”沈念凤小心翼翼的问。
子文,呵,有趣了。岑旭尧抬眸看了眼对面那个怯懦的小男孩,终于明白为什么沈周川会这么急匆匆的把沈念曦叫回来了,也明白了她为什么要把郑钧和楚子文藏起来,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诫他,要保护他们的安全。
“伯父,这个孩子是——”,岑旭尧状似不解的问沈周川。
“当然是大伯的亲生儿子,他叫子文。”沈念凤怕事情有什么变故,抢先一步说。
“哦,原来如此,既然是嫡系血脉,的确应该好好培养一番。”岑旭尧赞同的点点头,沈念凤脸色好看了些。
“可是——”,几人同时看向岑旭尧,等着他的下文,“这孩子太羸弱了,而且这性子,也有些软弱,不如,我带回岑家,为你们训练一下吧,要知道,想进我岑家正规军,那可是不容易的事。”
“好,这个主意不错,爸爸,弟弟的确需要锻炼,将来,要想对他进行特殊训练,让他担当大任,必须先让他的体格强壮起来,我看这个主意行。”沈念曦认同的点点头。
沈念凤大惊,俏脸阴沉,怒瞪着岑旭尧,然后语气稍加强硬的说道:“大伯,子文是您的孩子,您怎么能让他去部队里受那种罪呢?”
沈周川还在沉思,沈念曦懒洋洋的说:“什么叫受罪?试问,咱们沈家有一个子弟能比得过岑家人的体魄吗?想去岑家正规军里参加急训的世家子弟不知有多少,哪个可以如愿?凤姐,你这是什么思想?倒好像你才是子文的亲生姐姐一样?”
沈念凤一僵,俏脸青白交加,但即便再生气,她也意识到此时不是反驳的最好时机,弄不好了,还会被沈念曦和沈周川怀疑子文的身份。
“哼,反正弟弟是你的亲弟弟,你既然这么说,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大伯,看来这里不欢迎我,我先出去了。”沈念凤抛出杀手锏,转身欲出去,一旁偎依着她的子文顿时放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力的揪扯着沈念凤的衣袖,就是不放她出去。
沈念凤低叹一声柔和的说道:“子文啊,这个才是你的亲姐姐,我只是你的堂姐,你这样,我会很为难的。”眼眸垂下时,一抹得意的精光掠过。
“不,不,我,我就,我就要你,我不想离开你。”子文哭的感天动地,与沈念凤姐弟情深的一幕任谁都会被感动。
沈周川低叹了一声,商量着问沈念曦:“念曦啊,要不——”。
“爸爸,你是想要一个酒囊饭袋的儿子,还是一个人中之杰?”沈念曦冷冷的看着沈周川,皱了皱眉头。
沈周川嘴巴张了张,终是不再说话。
“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来,站直了。”岑旭尧猛的一拍子文的后背,那正在哭泣的孩子骇得立刻止了哭声,瞪大眼睛看着他,小脸苍白。
“两个选择,一,继续哭,然后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鱼,二,跟我走,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子汉。”岑旭尧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孩子隐忍的抽噎着,缓缓伸出两根手指,低声说道:“第,第二个。”傻瓜才会选第一个,换句话说,这根本就不是选择题好不好?
“子文,你——”沈念凤瞪大眼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眼神里满满都是警告。
“凤姐。”沈念曦懒洋洋的坐直了腰,不悦的瞥了她一眼,“你管的太多了,可以出去了。”她的语气柔柔的,却偏偏带着一股子不可抗拒的力量,让沈念凤冷不丁打了个寒噤,犹豫再三,还是遗憾的出去了。
岑旭尧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念曦,心中默叹,这个小女人,越来越像族长了,那身上浑然天成的贵气和霸气,那份遇事的从容和沉稳,那是上位者的雍容,她真的成熟了。
“岑少,犬子就拜托你了。”沈周越上前牵了牵那孩子的手,皱了皱眉头,真的不太亲切呢,难道是没有抚养过的缘故?
他返回去,从抽屉里取出针管,给那孩子抽了一管血,打算待会儿验验DNA,可沈念曦却觉得,他这是多此一举,既然对方有准备,又怎么会让他验出什么呢?
果然,验亲证明,这个子文的确是沈周川的亲生儿子,可沈念曦却一点儿都不相信,对方打着什么主意,她多少猜出一些,既然要玩,就陪他们玩玩好了,游戏是他们想出来的,规则却得由她定,让他们死的太快了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岑旭尧带着新的子文离开了,沈念曦想,就先让这个子文呆在他那儿吧,时间长了,让楚子文取而代之,两个孩子长得本来就有些相似,长大后的样子,谁也无法确定吧,到时候,楚子文回沈家便水到渠成了,而且,对方还不会轻易动了他。
沈周川有心事,把自己闷在屋里一下午没出来,连吃晚饭都是由佣人端进屋里解决的,沈夫人家里出了大事,强硬的后台没有了,终日处于惶惶中,也没有心思吃饭,到了吃晚餐的时候,偌大的饭桌旁只有沈念曦一人。
她坐在桌边,想起和楚子文,郑钧,楚奶奶窝在工厂宿舍楼里吃饭时热闹的场面,心中再次叹息,看来,得把楚子文和郑钧尽快弄回来才行,这样的日子,太寂寞了。
佣人上齐了饭菜,沈念曦慢条斯理的品尝着,把各色菜样吃了个遍,然后摸了摸肚子,孤单的时候吃不下饭,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情,无论在何时何地,把自己照顾好才是最重要的。
入夜,沈念曦倚在床上,手中捧着一本名著看的津津有味,窗户外忽然传来扣扣声,熟悉的节奏让她顿时瞪大眼睛,迅速窜过去,打开窗户,把那个猫一样伏在窗外的家伙拽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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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狠狠报复
“怎么又来了?”沈念曦盯着一身黑衣黑裤,浑身透着精干性感的岑旭尧,心中涌过一股暖意,白日里,幸好是他来把那个冒牌孩子弄走了,要不然,想要让楚子文回来还要费些周章,最起码,在找不到楚子文生母之前,身份便是一个解释不清楚的难题。
这个男人,总是想她所想,做她所做,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她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可感动归感动,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还是差着一大截。
“曦曦,这才开窗户用了两秒,比上次足足快了两秒,是不是,你也在期待我的到来?”岑旭尧高大的身子逼近她,俊脸停在她脸不到一尺的地方,眼眸中含着笑意,认真的看着她。
“自恋,我是怕你被发现连累我,好了,有事说事。”沈念曦转过身,不自然的别过眼,说实在的,这家伙总是用美男计的话,她还真有些禁不住诱惑。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你就嘴犟吧。”岑旭尧漂亮的眸中流光溢彩,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开心,就像偷吃了糖的小孩。
“好了,这么晚来干什么,不会就是为了问我这个无聊的问题吧?”沈念曦坐在桌边,冷冰冰的问。
“当然不是,我在想,我把那个假子文弄回去后,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弄清楚来龙去脉,然后让楚子文顶替他回到沈家,让郑钧也跟着回来,有他们两个陪着你,你也不至于孤单,你看怎么样?”岑旭尧挑起她的一绺长发,放在鼻翼间嗅了嗅,一脸陶醉,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他呢?没想到,他这样叱咤风云的人物,想追求一个女人,竟然会这么难。
沈念曦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定定的瞧着他,神色复杂,这男人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怎么每每她有了主意,他都会和她想到一块儿去呢,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喂,曦曦,你究竟什么打算?吱一声?”岑旭尧见沈念曦只是盯着他,并不说话,不由得有些没底,难道他会错了意?
想他堂堂岑阎王,竟然被一个女人搅得六神不定,光是她一个淡漠的眼神便让他琢磨半天,真是,唉——。
岑旭尧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爱到极致的女人,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叹息:“我上辈子一准儿是欠了你的。”
“好了,别在这儿自怨自艾了,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技术问题还需要我解决,要学催眠吗?”沈念曦轻轻捶了他肩膀一下,算作回应,刚才他提到的撬开假子文的嘴,其实并不难,她自研了一种催眠术,比一般意义上的催眠术更加管用,可以让一个人在睡眠状态下回忆出所有发生过的往事,即便在清醒状态下,此人已经失忆。
“当然,不过,如果哪天你亲自过去一趟的话,也许会更好。”岑旭尧笑着说。
“嗯,可以考虑,对了,很晚了,快回去吧?”沈念曦走到岑旭尧的背后,用手推着他宽厚的背,往窗边退去。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大晚上巴巴的过来,没说几句话,屁股还没挨着床,你就狠心的要赶我走,伤心啊。”岑旭尧撇撇嘴,又开始卖萌。
“快走,快走,别在这儿肉麻了。”沈念曦肩膀耸动着,闷笑不已。
“曦曦。”岑旭尧猛的一转身,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嗯?”沈念曦怔了怔,抬眼望去。
“窗外夜色刚好。”岑旭尧扬起手臂,指了指窗外,果然月光皎洁,夜色迷人,微风拂柳,浪漫的让人迷醉。
“嗯,不错。”沈念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远眺。
“啵”,岑旭尧在她侧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灵活的舌舔舔唇,意犹未尽的说道:“真香,可惜太短暂了。”
“岑旭尧——”,沈念曦红着脸,摸着火热的脸颊,咬牙切齿的说道。
“晚安,曦曦,记得想我。”岑旭尧灵活如夜猫的身体迅速在窗口一闪,人已消失在夜色中。
“这人——”,沈念曦抚摸着脸颊,胸腔中的心在砰砰乱跳,原来,重生后,她还会悸动,还会紧张,这感觉,似乎也不错。
晚上,沈念曦躺在床上,打开手机,手指抚摸着岑旭尧几个字,眼眸微深,他回去了吗?正想着,屏幕上那几个字闪耀起来,竟是岑旭尧打电话过来了。
“喂,什么事?”沈念曦慵懒的斜倚在靠枕上,故作作出睡意朦胧的声音。
“曦曦,刚才云家来了邀请函,明天是云梦的生日宴,特意给四大世家都下了请帖,你,去吗?”岑旭尧声音中有些期待。
“去,为什么不去?云家,我想去很久了。”沈念曦冷笑着挂断电话,真是要什么来什么,云梦竟然要举行生日宴会,这是一个进入云家探听消息的好机会。
说起来,前世和云峥订婚那么久,居然一次都没去过云家,还真是可惜呢,不过,听说云家也不让外人随便进入,云梦怎么敢破例?
心里装着这个疑惑,沈念曦昏昏沉沉的堕入梦乡,梦里,她看到一座高大的宅院,门口摆着两座雄伟的狮子,青铜铸就的双扇大门上,盯着一排排铜扣,黄灿灿的耀眼。
她顺着大门走进去,院子里甚是萧条,不知走了多久,一座精致的小阁楼呈现在眼前,四周没有一个仆人,一缕缕难闻的药味从阁楼里飘出来,沈念曦拾阶而上,推开虚掩的门,里面,一个病歪歪的美妇人躺在床上,形容憔悴,已是去日无多。
沈念曦对她挥了挥手,却发现自己如同空气一般,别人根本看不到,这时候,云市长急匆匆走来,手臂上还挂着一个妖魅的年轻女人。
病妇人满含期待的眸在对上那妖魅女人挑衅的眼时,蓦地暗下去,生命也如同即将熄灭的星火,一点点消逝。
云市长怒冲冲的对病妇人说:“交出私印。”
病妇人惨然一笑,毅然决然的摇摇头。
“你交不交?”云市长走上前,怒不可遏的掐住她的脖子,狠命的掐着,即便口中没有空气进入,那病妇人却依旧无所畏惧的盯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应龙,应龙,她死了。”那妖魅女人惊呼一声,捂住嘴,云市长从震怒中清醒过来,松开手,把手指探向病妇人的鼻息,果然没有了一丝气息,真的被他捂死了。
“晦气。”云市长,也就是云应龙双眸阴鹜,用手帕擦了擦手,“晦气,还不快搜?”
那妖魅女人得了令,在屋里四处搜着,却没有找到他们需要的那个东西,那刚刚死去的女人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盯着屋里的一对狼心狗肺的男人。
云市长暴跳如雷,发了一顿脾气后,携着那个女人出了屋,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女孩从屋外的小水缸后面慢慢走了出来,漂亮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咬着唇,却没有哭出声。
那女孩的脸依稀有着云梦的轮廓,手里托着一个小小的印鉴似的东西,沈念曦想,云市长想要的私印必然是云梦手里的那个印鉴,难道说,云梦的亲生母亲,竟是被他的父亲活活掐死的吗?
怪不得云梦的性格那么古怪,不过,云梦不是深受云市长宠爱吗?云家的水还真是深呢。
……
第二天一早,神采奕奕的沈念曦穿戴整齐,依旧是一袭及地的黑色长裙,坐上沈家为她配的专车,龙啸龙鸣陪伴着她,直接往云家而去。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