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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的上司是娘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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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瞧着难不成赫浅浅是知道大叔和这女人*的事么。
但赫浅浅很快镇定了下来,恢复了常色,笑着问米寒:“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噢——”米寒也逢迎地笑,在我看来真真是做作死了。“听老板说赫总在出差,这不,您刚回来我就来跟您打招呼了么?”
听上去俩人还挺熟络,但又很生疏,我很困惑,理解不了。
“云清……”赫浅浅似乞求似的呼唤着大叔,大叔却只是回头冲她淡淡地一笑,然后吩咐米寒道:“人见完了,你就先回去吧。”
米寒应着下了楼,我一时无措慌张地站着,看赫浅浅终于将目光转向了我。
“你们用哪个会议室?Ivan,你去安排一下。”赫浅浅看着我,又像是对言信说。
“额……”我还没说就听大叔淡淡地开口:“其实没什么好采的,关于那则报道我无话可说。”
“哈?”我尴尬地皱了眉,里马不采让我过来干嘛。
室内突然更耀眼地亮了一下,然后听到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闷重的天雷声,我们都循声朝窗外看去,豆大的雨点瞬时瓢泼着砸了下来。
真是背运啊,向来本来是可能发生的坏事,在我身上就会成为必然会发生的,我只能期待它快点结束了,最好让大叔接受采访然后将时间拖得久一点……
“云清,我好怕啊……”赫浅浅忽然挽上了大叔的胳膊,努力往他怀里靠,我无奈地看着大叔竟真的将她护在了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安慰着。
噶的,倒是不明白大叔现在怎么就不知道遮掩了,媒体见面会是公开场合他装作和赫浅浅很好的样子我还能理解,但我听过那次电话里他和赫浅浅的对话,冰冷冷的完全不是现在这个热切样子嘛。
“那个……大叔你不要接受采访了?”我鼓起勇气问道,丫的老纸也不想昧着良心做这种新闻。
“你胡编吧。”大叔云淡风轻地说。
“胡编?”我不可思议地挑了眉毛,为毛我总是感觉大叔和我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呢?
“这难道不是你擅长的事么?”大叔反问我。
“我……我不做没有根据的报道好不好?”
“随你吧。”大叔无关痛痒地说完,然后要拥着赫浅浅回办公室。
赫浅浅却突然停住了脚,娇气地说:“哎呀,对了,云清,我忘了我还答应一个小伙子要接受他采访来着,你陪我去吧。”
“好。”我看到大叔宠溺的侧脸。
“Ivan,你先下班吧,我有事再联系你。”赫浅浅经过言信身边的时候对他说。
言信恭敬地鞠个躬,应着:“好”。
我失魂地看着,他们走过我旁边许久我都没能回过神来,还是听言信先喊了我:“于姑娘?我送你回去?”
我回头疑惑地皱着眉使劲瞪言信几眼,这丫不是赫浅浅手下么,干嘛要送我回去。
“呵呵,你别这样看着我。”他摸着胳膊说这句话的样子总算让我看着舒服了些。
“你干嘛突然对我好了?”我问。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解释道:“其实一直都是替老板做事,现在是下班时间,从私人的感情上来说,我们并没有什么过节。”
“可从私人的感情上来说,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情。”这句话我倒是反应了过来。
言信听了突然咧了嘴大笑起来,摆摆手道:“不,我和许意有交情的。”
“啥?”我目瞪口呆地张大了嘴。

  ☆、21。4 【放任我的王牌】

我倒是想起来了,和赫浅浅第一次算是谈判的时候不正是许意给搭的桥么?这样来说的话,许意和言信的关系应该不错了?丫的竟然什么都不跟我说,越掩饰就说明俩人越有点神马吧?
“十姑娘,你别这样看我,你想知道什么问小意她应该都会告诉你的。”
“小——意——?”怎么可以,怎么比我叫阿许还亲密!
窗外又劈过一道闪电,看上去天几要裂成两半了,还真是应景。
“这样吧,时间还早,我把阿许约出来请你们吃个饭吧。”言信说着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嗯嗯啊啊几声就搞定了,然后笑着对我做个OK的手势。
我苦涩地笑着,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比哭还难看了。
下去的时候我们乘的普通客梯,想来赫浅浅本来不知道米寒回来了,那就说明总裁专用电梯的密码是大叔告诉她的,倒真真是看出大叔待她不同了。
一直下到底层,直接上了车,赫浅浅对言信也挺厚道,竟将自己平日坐的豪车给他用,之前明明有别的司机,凭毛独言信有这福利啊?
“哎呦,别这么哀怨地看我。”言信一边发动车一边用右手遮了脸。
我撅撅嘴,转头向着正前方不再看他。
雨下的很大,哔哔啦啦地砸在车窗上,然后扑叠着流淌下去,车窗内也蒙了一团雾气,模糊了视线。言信打开了车窗外的雨刷,又开了车内空调,很快车窗又干净了。
高档车就是好,雨刷都没个动静,还能把窗镜擦得透亮。想想温顺爹那破夏利,哎,看看,这就是差距啊。
“mi刀哩他那比库娜比毛里孬——”手机又响起来。
“mi刀哩他那比库娜比毛里孬——”我找着手机不自觉就跟着哼了起来。
“噗,卡——带教习?”言信笑起来。
我微微一惊:“嗯?你也知道?”卡带教习是家庭教师的日语发音。
“其实……”
没听完言信解释我先接了电话,怠慢了谁也不能怠慢了夏雪这丫头啊。
“小哥?”
“于石头,你带伞了没有?是不是被困公司了?要不要我去接你?”我刚接就听小哥焦急地朝我吼道,我还能清楚地听到雨打在她伞上的扑棱声。
心头忽觉一暖,想着她可能正在往车站走呢,忙挥舞起手臂制止道:“小哥儿你先别急啊,有人送我你不要担心。”
“啊,有人啊。”小哥有些失望,呼吸却平匀了些,我知道是她脚步慢下了。
我觉得有点心疼,又努力笑着:“安啦,小哥,等姐姐我回去宠幸你哦。”
“嘿嘿,好,那你快回。”小哥笑起来。
“嗯,没事那先挂了哦。”我说着正打算挂了,却听小哥在电话那头忽地提升了音量,喊道:“对了,于石头!”
“咋?”
“因为下雨,教务系统上通知,你们院明天的运动会改到后天了,你快回来,我俩先彩排一下。”
“嗯,好——”我甜甜地笑着挂了电话,看言信眯着两只桃花眼意味深长地冲我笑,“接个电话你动作表情都能这么丰富。”
我不屑地哼一声,“你以为都像你啊,面瘫。”
“噢——原来我在心里是这形象,这可麻烦了,还想不能给小意丢人。”言信虽惋惜地说,却一脸坏笑。
“说实话,你们是在一起了是吧?你和我家阿许是不是在一起了?”我本还是好奇地八卦,但想到阿许被人抢了,语气不禁又愤懑起来。
“啊——”言信长叹着语调又扬了上去,“果然如小意所说啊。”
“然后呢?”我疑惑地看着言信,可他却不再讲下去,直到开到我和许意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她连这个都跟你讲了,嗷呜——”我带着哭腔无力地挂在了车窗上方的把手上。
“呵,进去吧,小意应该早就到了,你不是想知道真相么?”
“啊,对哦。”被言信这么一提醒,我又立马拿下手背上包跳下了车,车刚好停在了酒吧门口,一下车就能进到遮雨的篷布下,也没有被淋到。
其实,抛开帮赫浅浅做的那些事不说,言信也还算贴心吧。
我在一群酒保的招呼声中慢慢进了内厅,许意坐在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倒也还算好找,只是看她一脸阴鸷,不知谁有惹了她。
“该死许小意,你交男友了竟然不跟我说啊啊啊啊啊!”我想缓和下这低沉的气氛,直冲过去疯了般捶打着她,其实就是轻轻的小拳头,我还是知道轻重的。
许意却不像预想的陪着我闹,淡淡地推开我的手,有气无力地说:“别闹了,于二十,我现在真没心情。”
“咋了?”我停了手,担心地问。
许意却不想答我,明明一副受了气的样子,偏说没有事。
“大概和你今天找穆总的事情有关。”言信不知何时停好车进来了,幽幽地说。
“多嘴你。”我看到许意抬头白了他一眼,就明白是他说对了。
是啊,虽然许意是在穆氏工作,但现在人间科技也相当于穆氏的一部分了,出了*,公关团队自然要多费些心。
“你胡编吧。”
“这难道不是你擅长的事么?”
“随你吧。”……
我忽然想起大叔那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或许他并不是因为赫浅浅和报社的合作关系才不担心我可能会更加抹黑他,他手里握着的真正能控我于掌心中的王牌,是许意啊。
怪不得啊,他知道就算为了许意我也会把这篇采访使劲往好里编是么?
“于二十,别听他瞎说,哎呀,今天雨下太大把我心给浇冷了,你看你来了我立马就好了。”许意这才露出了笑脸,过来将我拥在怀里轻声安慰着。
我挣脱着离开她怀抱,将她努力往言信那边一推,撑起笑道:“我看,是因为某人来了你春心才荡漾的吧?”
许意穿着高跟鞋被我一推直直朝后倒去,还好言信有眼力见,一迈大长腿就把她扶住了。
我看许意连头都不敢回,不好意思地羞红了脸。
“诶,你这害羞个什么劲啊?平常在我面前虎虎生威的样子嘞?”我故意调侃着。
许意白我一眼,却啥都没说,回头和言信深情对望了一眼,下一秒就被言信宠溺地揽进了怀里。

  ☆、22。1 【辞职相逼】

“怎么?不要坦白一下偷情经过?”两人坐我对面,我看他俩腻歪的要死的样子,故作不悦地问。
“额……就那么样呗。”一向淡定气场强大的许意竟结巴了起来。
我无奈地看着言信摇着头,真是迅速啊,看来赫浅浅是真没有为难言信啊,丫还这么有闲情逸致,恋爱谈得这般风生水起。
“那我来说好了。”言信终于受不了我的目光,将手从许意后背抽回,坐正了说:“我替赫总去穆氏送文件,碰上了在办公室外哭得稀里哗啦的她,然后我就被惊艳到了。”
“……”我嫌恶地看看许意,感觉很不可思议地问言信:“你是说你被她哭的样子惊艳到了?”
“是。”言信看看许意,洁白的大门牙双双露了出来。
“……”我词穷了。
爱情实在是最难以理解的东西,不知缘何而爱,又不知爱而为何,甚至不知许小意恋爱时竟成这般小鸟依人羞答答的模样。
“言必行,信必果。言信你可不要辜负我们家阿许,不然作为娘家人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严辞警告言信。
言信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那是自然,姑娘骂人的本事在下先前可是领教多次了。”
我瘪瘪嘴,不悦道:“我可不是只会骂人……”
又闲聊了一会儿,等我们小叙完出门时,雨已经停了,不过因为现在天还黑的挺早,这才六点多就暗了。
我想着不能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便要一个人打车走,不曾想许意执意要和我一道走,让言信一个回。
言信说那不如送我俩回去,但拗不过许意,还是一个人开车走了。
“咋了,你这在我面前还害羞了咋地?干嘛不跟你家那位一起走啊?”言信走了,我才笑着问。
许意却不笑了,沉了脸看着远处说:“于二十,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有多难都跟你说过了,后来渐渐地好了一点,但你也应该有体会,那些人是看不得你好的,成天巴望着你犯个什么大错快点走人,我不像你,还有个那么开明的娘总带着,完全是靠自己去一点点摸索。”
“阿许。”我握过许意的手,轻轻摩挲,没想到让她再次想起伤心的事。
“于二十,那是我唯一利用过你的地方,在公司一点点站稳脚步真的是唯一利用过你的地方,你别怪我。”许意说着竟落了泪。
我笑着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帮她擦了擦,宽慰地说:“我没有怪过你啊,阿许,再说,你也没有利用过我啊,哪里有你说这么严重。”
“啊!”我痛得捂住头,许意这丫明明还哭着,没想到打我头还这么重。
“你干嘛啊……”我委屈地瞪着她。
“于二十,你就是傻,我就不懂为什么你行踪总是能被我老板掌握得一清二楚,你知不知道,是你进门之前我刚收到的短信,于二十,你特么再天真再单纯也不至于到这种无知的地步吧?你这该要我怎么说你是好啊?”许意头疼地揉揉头发,脸上还挂着泪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只是苦苦一笑:“呵,果然呢,我预料到了。”
“嗯?”许意微微一蹙眉头。
“大叔像是找人监视了我,很早之前我就发现他好像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但我也拿他没辙,谈判了很多次,终于到现在他不怎么来烦我了,我是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不然你想让我怎么做啊?”逼急了我也要疯了。
“我之前只晓得老板对你感兴趣,现在倒觉得这感兴趣感的太过了些,于二十,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许意眯着眼睛不悦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又拉她回了酒吧,将从和大叔相遇到现在发生的事全都跟她讲了一遍。
“我靠,于二十,你丫魅力这么大么,六年前你不还是一只干瘪的小瘦猴么?老板口味也忒重了些。”这是许意最后的感慨。
好吧,我承认,本人比较晚熟,六年前还没开始发育。我一脸哀怨地看着许意,就算事实是这样,作为朋友,也不用这么黑我吧。
“好吧,我错了,咳。”许意正了颜色,不再玩笑,“其实他现在不过是想晾着你,等你回去求他,男人嘛,终究是犯贱,越是得不到越想要,于二十,看来接下来你这九九八十一难要到来了啊。”
“已经来了……”我无力地啃着玻璃杯边棱。
“但是,这次的事,于二十,”许意看着我定定地说:“我之前一直羡慕你的目标那么明确,并且为之一直那么努力,所以我不希望看到你因为我而有什么犹豫,我知道老板想让你编一篇报道,你不要写了,所有事我来搞定就好。”
“嘛,哪里,还好。”我虽然笑着,但眼睛已经湿润了。我还一直没有来得及或者没有敢去想这篇采访的事情,我很想就这样跟郑一鸣说再见,老让我做这些令人生厌的事情我怎么能受得了。
许意握了握我的手,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她知道有些事她点到了就好了。
“最近新来的特助,她们都说是老板的情妇,于二十,你这情敌又多了一个啊。”她笑起来。
“拜托他正室和情妇快点把他拴住,不要再来烦我就好。”我咬牙切齿地说,现在对大叔真是恨得哪都痒痒。
“我忘了,你钟爱于你家娘总嘛,我看你也该找个男人治治你了。”
“瞎说,我们公司不许办公室恋爱的好吗?你别给我瞎编排了,我现在这么忙哪像你那么有闲情逸致。”
“那行吧,你忙你的,我甜蜜我的,哈哈。”许意笑靥如花,和刚才的伤心简直判若两人。
我看着也不禁由衷地笑了起来,真好呀,许小意,总算事许你意觅得如意郎君了。
晚上我回寝室对着电脑,愣了许久一个字都打不出来。
终于,下定决心,拿出手机给娘总发条短信:“对方不接受采访,采访稿完成不了,因此给报社造成损失了的话,我辞职。”
发送之前很害怕,发送完却很期待,我很想知道,在娘总心里,是我重要,还是这条昧良心的采访重要。
……栗子大王有话说……
好吧,我已经被各种考试逼疯了,不过貌似情绪回来了
额,还是继续渣图书馆吧,民那,天天开心!【其实我是定时发的……

  ☆、22。2 【群魔上阵】

“于石头,你混蛋啊!”我还在沉睡中,就被某雪提着耳朵拽了起来,趴我耳边怒吼着,几乎把我耳膜都要震碎了。
我困顿着,不耐烦地拨下她的手:“又怎么了?”眯着眼睛看看手机,尼玛才七点,大周末的也不给人睡个懒觉啊。
夏雪也不顾我脑袋还处于一片混沌的状态,抽过枕头就不停地朝我扑打过来:“混蛋你,昨天不是说好要去宠幸我么!老纸等你到十二点多知道吗?知道吗?!”
啊,这事啊……
“噢,噶的,您老这大清早就为了这件事闹得我们寝室鸡犬不宁么?”我说着四处张望了下:外面的天倒是极好的,刚下过雨这天就蓝得跟涂了颜料似的,太不真实了。
宿舍里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哇,这些人……
叹息着回了头,寝室老小白花花洗漱完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边蹲下身放着脸盆,边好奇地问:“诶,哪里有鸡哪里又有狗?”
夏雪这时不忘添油加醋,落井下石道:“臭石头说你们呢,瞧她,多不把你们放在眼里啊。”
我一脸无辜地看看白花花,眼睛一眨一眨地冲她放着电:“花花,你相信么?人家这么善良的银,是吧?”
“木马,咱家于小十最可爱了。”白花花穿着*的轻松熊睡裙,将肉嘟嘟的笑脸凑过来,滑腻腻的真是舒服。
白花花人如其名,看上去就是白白净净的样子,可以说几乎是白到如纸片一样惨绝人寰的程度了。不过虽然刚开始看到时有些吓人,但习惯了我们就只剩下羡慕嫉妒恨了。
最让我们眼馋的还不是她如此之白,是她不仅白还怎样都晒不黑。看我们班军训刚结束时的合照就能看出来,所有人都成了黑*,皮肤黑黢黢的五官在哪里都辨不清了,只有白花花一个人干干净净面容清晰笑得一脸灿烂地站在我们中间,像太阳般照耀着我们。
“你们……你们!”看我和白花花亲密的样子,夏雪在一旁气得干跺脚。
“啦,小哥儿,表伤心,银家也爱你啦。”我拉过夏雪,蹭着她胸脯撒着娇说。
“呸呸呸,卧槽,于石头,你快给老娘洗漱去,这口臭味真浓。”夏雪一脸嫌弃的撇开脸。
我不悦地瞪着她,她停了几秒钟终于笑着回过了头说:“好啦,去洗漱吧,等你吃早饭。”
我边换衣服边问白花花:“兔子和猫猫呢?”
“兔子要*,五点就起来去图书馆占座了;猫猫最近找工作呢,各种投简历面试,哎,反正不太顺。”
我听夏雪也在一旁哀叹了一声,知她也是工作党中受挫的那一个,也有点心疼。又问花花:“花花你呢?”
“唔,可能会出国吧,最近在申学校。”花花一脸无辜的样子,本就是一张娃娃脸,真是萌啊。
“哇,白富美喂。”夏雪羡慕地感叹一声。
花花只是尴尬地笑了一下,又窝床上开了电脑不知玩什么了。我一直知道花花家境不差,之前寝室人也会调侃白富美之类的话,开始她还反驳几声,渐渐也就一笑置之了。
我安慰地握了握夏雪的手,她也笑了笑在我床上坐下等着我,我就迅速地洗漱完随她一起出门了。
“上个学期的成绩鉴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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