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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的上司是娘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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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总听我要打听二姨的事果然变了脸色,他表现得越反感我就觉得事情越蹊跷,越强烈地想要知道被掩藏的事情。
“于十,你这身高怕是踩高跷也拦不住我吧,你想知道什么呀?”娘总微微笑着,又来挖苦我。
我费力踮着脚,又跟长颈鹿似的昂长了脖子,努力缩短和他的身高差,手又拽着娘总的衣袖,威胁说:“今天您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了!你是怎么认识我二姨的?二姨的女儿又为什么会自杀?”
“呦,不简单哪,这都查到了。”娘总不屑地抿抿嘴。
我得意地回他:“那是必然,*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我自然要先搜集足够多能够反驳你的消息了才敢来和你对峙。”
“连你自己都知道不是我对手,啧啧,够了,于十。”娘总把我手狠狠一扯,抽出自己的胳膊,然后拍拍衣袖吹了吹灰尘说:“有本事你就自己调查出来,从我这里你不要奢望知道一丁点关于我妈的事情。”
我看他无所谓的样子不禁就上了火,语气冲了起来:“你又不是二姨的亲儿子,凭什么自己这样擅作主张?我们又不是要害你们,好心帮你分担一下你都这么不识好歹啊。”
“那真是多谢您们费心了,我不需要。”娘总说着无动于衷地转身进了病房。
我一个人气得站在原地红了眼喘着粗气,在窗外站了一会儿平复了心情灰溜溜地走了。
姥姥过几天就要走了,奇葩娘要我这几天最好回家住,我就同意了,虽然今天这事不太怎么好和温顺爹交代,但我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了。可我回家屁股还没坐热,徐国栋这边又来电话了。
摁了几次他仍旧锲而不舍,我只好接了起来。
“于十,你来下公司吧,这边有点事。”
“怎么?”听徐国栋的口气还算平静,不像是什么紧急的事。
“你来就知道了,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
“徐国栋你不是要我帮你解决赫氏的事吧?”
“于十!”徐国栋咬牙切齿起来:“不要以你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行吗,我一个大男人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弱女子帮忙。”
“那到底什么事?你不说就要我过去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你爱来不来,反正跟我也没多大关系。”徐国栋竟然负气直接挂了电话。
真是有骨气啊这家伙!
我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收拾起背包过去了,大中午的阳光已经能散发出些许温度了。
正是他们吃午饭的时间,拐过小巷就见新闻社门口一群人围着什么在看,中国就是这样,有什么好奇的事物,一两个人看就会有三四个人,然后越来越多就会积蓄很大一个包围圈。
也不是我不想看,而是围观的人太多我根本看不到,无奈着正要走过去了,却听徐国栋在身后喊我:“于十。”
不止他,一群人都朝我看了过来,互相还说着什么指指点点。
徐国栋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过去,我慢慢地走过去,疑惑地随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
新闻社的墙壁上贴了一张纸,我看到标题是“寻人启事”,然后下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头像,而且是素描——那不就是我吗!

  ☆、24。1 【傲娇君受伤】

“我刚刚帮你打了上面的电话问了。”徐国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我旁边,小声跟我说,见我也不说话,继续说:“说是在医院,要你去一趟。”
“你妹啊徐国栋,你逗我玩呢!”我一不小心喊出了口,发现周围还有别人的时候不禁又捂着嘴将徐国栋拉到小巷拐角。
“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虽然不悦,但我还是道了歉。
徐国栋却无所谓地笑笑:“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样黑我了。”
我看看他似乎没有什么恶意,长呼了口气问:“在哪家医院?哪间病房?”
“骨科医院住院部,1502病房。”徐国栋干脆地答。
我听了很不自然地摆摆手说声谢谢就打算去了,却被徐国栋拉住了胳膊,听他诘问道:“你都不问是什么人就这样去了?于十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我冷冷地甩开他胳膊:“出了事也不用你负责。”
“对啊,我就是犯贱,明明恨你恨得要死,但看到你被别人欺负还是会不甘心。不过你放心,我再不会自讨没趣了,留电话的人叫凌子玉,你好自为之,于十。”徐国栋说完抽身走了,许是走得急,听他好像撞上了什么似的弄出很响的碰撞声,我扭头去看,他捂着腿一瘸一拐地踉跄着回了新闻社。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莫名有种感伤,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到底也是我错在先的。
今年和骨科医院还真是有缘分,一趟又一趟的没完没了,倒是轻车熟路了,很轻松就找到了病房。
但进病房前我先去问了前台,果然是凌子谦受伤了,而且这次尤为严重,说是肋骨骨折,不用想就知道他肯定又是跟人打架了。
真是不让人省心,还真以为听了我几句话他就悔过自新了,原来只是三分钟热血。看来上一次救赎还没有完全,于奥特曼还得再接再厉。
我刚走到病房门口,一个披头散发画着浓妆的小女孩先莽莽撞撞地冲出来,手里拿着水壶,嘴里叨咕着:“热水、热水……”然后就往开水间那边去了。
我看她瘦巴巴的,腿能有我胳膊粗就不错了,上面穿着深蓝色夹克外套,下身穿蕾丝打底套条超短裤,她也不嫌冷,现在明明还是冬春之交,人都说要“春捂秋冻”的。啧啧,看上去就是个不良少女的样子,第一眼就让人心生了厌烦。
不过,和凌子谦混在一起的,估计也就这水准了吧,我无奈地摇摇头推了门进去。
“这么快就回来了吗?”凌子玉笑着转过头,回头见是我一下子怔住了。
愣了两秒钟,又兴奋地朝凌子谦喊:“哥,哥,你快看谁来了?你快看啊。”
“你丫能不能……”凌子谦花衬衣外套了白色的弹性治疗用胸带,本来在看着窗外发呆,听凌子玉不停地喊终于不耐烦地扭过头来,刚要骂出口,见到我的瞬间立马就噤了声,无力地张了张嘴咂摸了几下,最后吃痛地捂着胸口,竟又将头扭向了窗外。
“嘿——你这小子懂不懂礼貌啊。”我说着就拎着包要砸过去。
凌子玉忙阻止我,笑着说:“哎,姐姐姐姐,我哥受伤了,您消消气哈,他不就那么个傲娇性子么,您别跟他计较哈。”
“哼。”凌子谦也不回头不悦地冷哼一声。
这家伙!我放下的包又拎起来,不好好教育一下这家伙他是不知道什么叫礼貌了。
可挎包还没甩出去就被凌子玉抱住了,看他可怜兮兮地作揖央求着,看眼我又看眼凌子谦,夹在中间很是为难。
“你们……”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女声,我疑惑地转头,正是刚才出去打水的不良少女,没想到讲话这么柔和。
“啊,娜娜,这是……嗯……”凌子玉笑着刚要介绍,却在说我名字的时候停住了,坏笑着看向我。
我抿抿嘴,收回挎包,朝那个小女孩伸出手:“你好,我叫于十。”我回头看看凌子谦,哼,傲娇君果然往这边看过来了,我又回头继续说:“你可以叫我石头姐姐。”
小女孩怕生似的只将小手在我手中轻放了一下,轻声说了三个字:“芭娜娜。”然后拿着水壶走到病床边倒了杯水,放桌子上凉着就在病床边坐下了。
我晕,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俩人性子还真像,一样的没礼貌。
“呵呵。”凌子玉笑着摸摸后脑勺,“没办法,这俩人都是一样的古怪性子,姐姐你不要生气哈。”
“没事。”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我还是优雅地笑着,想到寻人启事又问:“找我做什么?”
凌子玉害怕地咬咬嘴唇,偷偷瞄眼凌子谦,然后将我带到了门外,担心地问:“姐姐你跟郑飞腾结过梁子么?上次我和我哥跟你在一起遇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你们应该是认识的。”
“这次……又是跟郑飞腾干起来了?”
“郑飞腾之前莫名其妙消失了两个周,忽然间又出现了,一来就找哥哥麻烦,满口脏话都是骂你,还说……”
“子玉,子谦哥要你进去。”不良少女忽然打开病房门嗲声喊道。
子玉看看我,犹豫着欲言又止。“快点呀。”女孩有些不悦。
子玉依依不舍地看着我,说一句:“姐姐你一定要小心郑飞腾。”然后回了病房。
我想这一趟不能白来,好歹也得表示表示对凌子谦的关心吧,闷头跟在凌子玉后面正要进门,却被芭娜娜挡在了外面,“子谦哥说不想看到你,你不要再来了。”
“是他不想看到我,还是你不想看到我呢?”
“你……”小丫头,把我当情敌了吧?瞧那拈酸吃醋的样子。
“既然子谦哥是因为你受的伤,我就不会再让你靠近他,你快走,我讨厌你。”芭娜娜毫不留情面。
我知道凌子谦在里面肯定也可以听得到,不知道郑飞腾到底说了什么,让他现在对我的态度这么冷淡。既然他还气着,那我留在这里也只能给他添堵,想了想我还是离开了。
刚还晴的天竟然阴了下来,乌云簇成一团团,好像要下大雨的样子,身上没带伞,我不禁就加快了去公交站的步伐。
“你们干嘛,放开我!”走着走着忽然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觉得声音很熟悉,我不禁就回头去看,满脸是伤几乎已经面目全非衣衫褴褛的郑飞腾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架着朝反方向走。

  ☆、24。2 【我没成长】

“臭娘儿们,老子不会放过你的,你给老子等着。”郑飞腾手舞足蹈地狰狞着面目朝我吼道。
可我终究是不忍心看他那个样子还被人拖着,不自觉超前面两个人喊出口:“你们等一下。”
两个人停住了脚,相互对视一眼,又回头疑惑地看着我。
我一步步走近,看郑飞腾努力想要挣脱对我狠命踹着脚,便停在稍远点的地方,看着那两个人问:“你们是谁?”
俩人又相视看了眼,其中一人才微微点了点头答:“穆总派我们来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叔确实找人跟踪了我。
“这人是我弟弟,你们抓他干嘛?”
话一出口,连郑飞腾都怔了一下,随即他又邪邪地笑起来:“装什么活菩萨?这么虚伪你累不累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谢你还是怎么地,骚娘们儿,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一套啊。”
“郑飞腾,你还想不想活。”我气得一吼,结果那俩人直接就从身上拿出胶带封了郑飞腾的嘴。
“你们……”不要做这么绝吧,看着郑飞腾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
“实不相瞒,穆总很早之前就派我们注意着这个小子,他已经三番两次想要害你了,姑娘你还是不要再多管了。”左边的人说完,给右边的人递个眼神,然后就架着郑飞腾走了。
“可是……”
“姑娘你看这是什么?”右边的人语气中透露出了不耐烦,向外伸出了右手,我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竟然握着*。
我心里一阵恶寒,不由得停住了脚。那俩人见我不再纠缠,就拖了郑飞腾走了。
本来我觉得郑飞腾只是一时被生活逼迫得迷失了心智,那样的家庭背景难免比普通孩子更要叛逆些,只要一点点地去感化引导他总会走上正途,可是没想到他已经恨我到这种程度了。
就算曾经再被讨厌,也只是被扇过巴掌,郑飞腾的出现,已经将我曾引以为豪的初高中叛逆史全盘打碎了。他是真要杀了我啊,这已经是第二次拿刀对着我了。
“早点回家。”手机忽然收到大叔的提醒短信。
我看完想都没想直接给他回了电话过去。
“嗯?”他懒懒地接起来。
“你……”我有太多问题想要问,可又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死有余辜,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听了这话,我不禁又着了急:“他只是个孩子好吗?大叔你凭什么找人监视我?”
电话忽然陷入沉默里,我看了看手机,电话没有断,不知大叔又在想什么。
“喂,喂?你能不能不要装死啊?”我不耐烦地吼叫着,这才听到大叔在电话那边轻叹一声,依然平静地说:“石头,我要你体验生活,不是要你去死。”
“所以呢?”
“来我身边。”他说的倒是干脆,没有感叹词,不是疑问语气,更像是命令式口吻。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气愤地挂了电话,握紧了拳头给自己打着气,额前早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叔越来越像在背后操控着一切的魔王,其实我真的很怕,即使现在这样负隅顽抗,最后也逃脱不开他的手掌心。
我不能让他们杀了郑飞腾,本来我和娘总的关系已经陷入僵局了,郑飞腾再出事的话岂不是雪上加霜。
该怎么办,怎么办……
犹豫着,手机竟然自动拨通了娘总的电话,听话筒传来“嘟”的一声,我立马挂断了,纠结地在原地踱着步。
娘总接通也不知该说什么,大叔那边更加不可能沟通,重点是,我也不知道那俩人把郑飞腾搞去了哪里。
苍天啊,这是在演警匪片吗难道?是我跳戏了?
正纠结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妈,娘总给我回过来了……
“于十,加油,你可以的!”心里给自己打着气,然后笑着接起了电话:“呵呵,老师。”
“于十,你没有事情要跟我解释的吗?”娘总的口气听上去还挺轻松,但是回我电话,他不是应该问我是不是有事情要向他解释吗。
“啊,什么事啊?”我打算“一问三不知”赖到底了。
“你肚子上的伤是因为郑飞腾么?”娘总语气突然低沉了下去。
我听了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除了我和大叔,再有郑飞腾,也没有知道了吧,娘总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知道?“不会……大叔找你了?”
娘总笑起来:“哈,他要把我弟弟送进监狱自然要先知会我一下吧。”话语间说不出的苦涩,听得我心又勒紧了,但随即也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呼——没有就好。”
沉默了一会儿,才听娘总开口:“于十,我替我弟,不,郑飞腾,跟你说声对不起了,让你受伤真的很过意不去。不过,我也想郑重地拜托你,于十,以后请你不要再做你那自以为是的圣母了,你自己认为的好事,在别人眼里却不值一钱,你懂么?”
“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他还有救……”
“有没有救不是你说了算,总之你不要再插手就是了,您比较大牌,我用不起行了吧?”
“这话什么意思……”
“呵,于十,你还要天真到什么时候呢?想我平常跟你讲话都用多么直白的话,讲得多么透彻了,结果你还是一点都没成长,我还真是失败呢。”娘总竟然自嘲起来。
“所以,对这样的事视而不见不闻不问就是成长了是吗?”我总算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
“嗯,是你的话,你就这么理解吧。”
“好吧,那我知道了。老师您没事我就先挂电话了,来公交车了。”其实没有听到娘总的回答我就挂了电话。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竟然有人会拒绝帮忙,呵呵,老纸也不想当活菩萨啊,可谁让老纸有这么颗爱管闲事莫名就像拯救世界的心呢?这也是老纸的错吗,老纸她妈也不想这么犯贱啊。
想着想着无力地瘫坐在了路边的石阶上,眼泪一滴滴砸到了马路上,不一会儿就汇成了细流蜿蜒着流向马路中央。
“喂,你还好吧?”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我含着泪疑惑地抬起头,看到那个说讨厌我的芭娜娜小朋友一脸担忧地站在那里。
“噗……”看她别扭的小样子,我不禁又笑出了声。

  ☆、24。3 【重重迷雾】

“喂,真是脏死了,又哭又笑满脸放炮,真是。”她甩甩手嫌弃地别过脸。
“呵,呵呵呵……”我都分不清我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了。
“你没事吧?”芭娜娜见我失常的样子,又疑惑地问我:“你到底和郑飞腾什么关系?子谦哥又为何要帮你?”
“嘁。”我苦笑着擦擦泪起了身,缓缓地往公交站走,有气无力地回她:“你问我我问谁呢。”
也不知怎么迷糊着坐车回了家,温顺爹今天倒是回得早了,不过也没有主动问我关于二姨的事情,吃完饭在客厅坐了一会,我就和姥姥回了我房间。
总觉得每次被娘总骂完我就会心情很差,闷闷得透不过气。窗外不知何时已下起了雨,风吹着雨滴渗透进房间来,我看了不由地叹息一声过去把窗户拉上,又把奇葩娘刚给换的很厚实的酒红色窗帘给拉上了,风声和雨声瞬间就消失了。
“咱丫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来给姥姥听听。”姥姥上了床,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也脱鞋上了床,倚在姥姥胳臂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问:“姥姥,我是不是很小孩子气?”
姥姥白我一眼:“小孩子嘛,你要是跟三三一样像话吗?”
“姥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22了。”我严正地跟姥姥强调着。
姥姥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似的:“也对啊,看咱这记性,也难怪三三张罗着给你找对象了,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大姨都能满村跑了。”
“诶呀,姥姥,这年代不同了好吗,你看锡舟哥都28了还没结婚呢。”
“你锡舟哥虽然没结婚,可这娃娃已经有了啊,这还愁新娘跑了不成?”姥姥得意地坏笑着,又是一副憧憬的神情,看来表哥这孩子来得确是时候。
“是不是有人欺负咱丫头了呀,翘着小嘴嘟的,回头给你挂个油瓶上来。”姥姥边调侃着边摸*的嘴,被我不悦地拂了下去。
“姥姥,我不想在这家报社做下去了。”想了想我还是跟姥姥说了心里话。
“嗯。”姥姥淡淡地应了声,我又继续说:“可我又觉得不甘心,我在这里努力了那么久,姥姥我该怎么办啊?”我头疼地窝进姥姥咯吱窝间,求姥姥给我点建议。
可姥姥脸上却还是堆着笑,一脸无辜的样子:“哎呦,丫头你跟咱说这种东西咱也不懂,你自个儿瞧着舒心想怎么着都成。”
姥姥顿了顿,又别有深意地说:“原来是被那个小伙子欺负了啊。”
“没欺负,只是意见不合而已。”我沉了脸,整理下枕头打算躺下。
“诶,两个小伙儿中咱丫头更中意哪个呀,来,跟姥姥说说。”姥姥不顾我闭上的眼睛,把头凑了过来,好奇地问。
“别闹啊,姥姥,哪个也不可能啊。”
“要是呢,要是必须在俩人中间选一个的话,你看啊,之前的那个小伙子,长得白白嫩嫩的,看上去也挺秀气,不过就是太瘦了,看着就叫人心疼;昨天来咱家的那个吧,也挺帅气的,听三三说生意做得也挺大,不过看上去就很老成,跟咱丫头反差挺大的。三三看样子是挺看好昨天那个小伙子的,丫头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啊?”
经姥姥这么一提醒,我突然反应了过来,“对了,姥姥,大叔为什么昨天会来咱家?我妈没有排斥他?”
“这个呀,我也不是很清楚,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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