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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媚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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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她踮起脚,将一个吻贴在他的唇上,许久之后才终于离开。
  萧澈紧紧地抱着她说:“雪墨,从前我孑然一身,毫无牵挂。那时候,生死对我来说毫无区别。可是,从今以后,我定会加倍谨慎——因为我要留着命陪你。”
  “萧澈,可以告诉我你的身份么?”
  “曾经的萧澈已经死在过去,前尘往事,已经与我无关。从此以后,陪伴你的才是萧澈。”
  听到这样温柔的情话,她感动地笑了起来。可是笑着笑着,却最终还是落下泪来。
  萧澈轻轻地吻去她的泪水说:“我喜欢看到你的笑颜。”
  萧澈温柔地说着,牵起她的手,向客栈走去。
  要了两间房,萧澈把她送回房中,撩起她的裙子,细心地给她敷着药。偶尔抬眼问她:“还疼吗?”她却总是含笑摇头。
  敷完药后,他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说:“早些休息。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关切几句,这才转身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她再次落下泪来。
  一夜未眠,天才微亮,她就起了床。经过萧澈的房间时,她忍不住停下脚步,推门而入。
  萧澈仍在梦中,嘴角微带出温柔的笑容。
  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嘴唇,然后俯下身,吻了上去。
  反复流连,不舍离开。
  不愿也不忍,却最终不能。
  她咬破手指,在紫绢上写下几个字——
  只愿君心似我心。
  写完后,她将紫绢放进他的手里,然后为他盖好被子。
  当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心如刀绞。
  

  ☆、生死未卜

  只身往皇宫走去,不知走了多久,天已经大亮起来。
  街上繁华依旧,熙熙攘攘,将她湮没。
  突然,她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红衣女子,正在打杀。
  那群侍卫由韩翼轩统领,而红衣女子,自然就是红蕖。
  雪墨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多想,就已经被韩翼轩飞身捉住。
  韩翼轩冷笑着说:“你竟然还没死!”
  雪墨看了一眼正被围困的红蕖,冷冷说道:“放开她,我跟你走!”
  “她竟然敢冒犯羽梦公子!要知道他可是皇上的宠娈!羽梦公子虽然什么都不肯说,可是又怎能瞒得过皇上的眼睛!问清缘由后,皇上命令我来取她性命,我又怎么可能放过她!”韩翼轩冷笑着说道,“而你——你竟然意图刺杀皇上,我当然会擒你前去邀功!”
  这时,红蕖已经趁机杀出重围,经过雪墨身边的时候,听到雪墨轻声说:“告诉他,我已经离开京城,在竹轩等他。请带他离开!”
  红蕖冷哼一声,拂衣飞走。
  韩翼轩也不做追逐——毕竟,他已经抓到了更有价值的猎物。他大力抓着雪墨说:“上次竟然让你逃脱了!看来,老天是故意这么安排,好让游戏更加精彩!告诉你!皇上已经不想杀你了!他要留着你的命,慢慢地折磨你!”
  雪墨知道,此时凶险万分,唯一之计就是——博得他们的信任。
  于是,她装出悔恨的样子说:“宰辅大人,我是被郦鸾冰逼迫无奈。皇上英名盖世,我一个弱女子,又怎会意图谋反?落下悬崖后,我死里逃生,自然更加看重性命。如今已是悔恨不已,请带我进宫请罪。我会将郦鸾冰的阴谋悉数道出,也好让圣上早做防备。”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从小就被她下毒,为了得到解药,我才不得不听命于她!”
  雪墨说着,取下发钗,刺入自己的手腕,立刻有乌血滴落。
  看见这乌黑的血液,韩翼轩有些动摇,但是他又岂会轻信?他随手抓住一个侍卫,将他踩在脚下,逼迫他舔起那几滴血液。侍卫紧闭着嘴巴,挣扎着想要远离。可是,嘴唇还是沾到了乌血,立刻毙命。
  韩翼轩这才相信,他略带狐疑地看着她说:“即使你是被逼无奈,又怎能让我相信你不会用毒害人!”
  “霏萱在你的手上吧?”
  “不错,她现在身在皇宫。”
  “那么,就以她的安危为赌注!只要她在你们的手上,我又怎么敢心怀不轨!”
  韩翼轩狂妄大笑说:“上次在悬崖前,看你们姐妹情深。以她的性命为赌注,我自然是深信不疑。只是——雪墨,你知不知道你很可笑!本来我还想告诉你某些真相,比如我们为什么会得知你的行踪,比如她最后为什么会松开枯藤。只可惜,现在我还真不想破坏你们的‘姐妹情深’。非但如此,我还要封了她的口,叫她也不要多说!我倒要好好地利用这番‘姐妹之情’!”
  听着他的话中深意,雪墨似乎明白了什么。可是,她却不愿质疑。她想见到霏萱,亲自问清楚。
  “既然你有重要的情报,那我明天就带你进宫!至于今晚嘛,还是先‘调/教调/教’你,以免你还不甘心!”
  看着韩翼轩一脸猥亵,雪墨怒不可遏地说:“我不会让你碰我的!”
  “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做?看来,你还真是主动得很呢!不错!我喜欢这样的女人!”
  韩翼轩大笑着,抓着她往府邸走去。
  进了韩府之后,韩翼轩将她扔在床上,扑了上来。
  雪墨挣扎着,无奈他的力气如此之大,将她狠狠地钳制在身下,动弹不得。
  在这样的时候,她突然想起韩清泽,怀着最后的希望,她尖声说道:“我可是你弟弟的女人!”
  果然,听到这句话,他的身体僵了僵,似乎在竭力地隐忍着怒气。
  终于,他从她的身上下来,沉着脸说:“给我好好呆着!”
  走出房间,对着丫鬟喝道:“好好看着她!”
  丫鬟们唯唯诺诺地应承着,走了进来。
  她们打来了水,请雪墨沐浴更衣。
  雪墨滑入水中,闭上眼睛,心中苦涩。
  韩清泽,那一个不堪的夜晚,到了这一刻,竟然成为她自保的借口。
  沐浴完毕,穿上亵衣,突然听到门外有女子轻盈的脚步声。
  “夫人!”
  “听说相公又带回一位美人,我过来看看。”
  “夫人不能进去。”
  “虽然新人胜旧人,但是我名分上还算是你们的夫人吧?”
  “夫人……”
  “我只是来给她送点东西。”
  说话间,女子走了进来。
  只见这女子端的是名嫒美姝,皎皎洁妇。
  她走到床前,将手中华美的衣裙放在床上,对雪墨柔柔一笑说:“妹妹,还缺些什么,我再叫人送来。”
  雪墨摇摇头,不愿说话。
  “妹妹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那又为何悒悒不乐?”
  雪墨觉得有些不可理解,她既然误以为自己是韩翼轩的情人,又怎么愿对自己这么好?
  似乎看出了雪墨的心思,韩夫人笑了笑说:“自古以来,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我们女人,只管服侍好男人,尽好自己的本分。女人持家,男人报国,这本就是天经地义。”
  想起曾经的女帝王朝,雪墨开口说道:“其实不然。凭什么女人要甘受□□,任由摆布?曾经的女帝,想来也是不可一世。男人不该言败服输,女人难道就天生柔弱!”
  韩夫人骇然地说:“快别说这些胡话!叫别人听到了,可是死罪!”
  雪墨怏怏一笑,也不愿再说。
  韩夫人关切了几句,转身走出了房间。
  听着她的脚步声远去,雪墨疲倦地闭上了眼睛。
  

  ☆、只手遮天

  第二天一早,雪墨还未起床,就被韩翼轩从床上拖起。
  他将她扔在地上,拿起床上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说:“快点!”
  雪墨愤怒地站起身,胡乱地穿好了衣服。
  他斜睨着她说:“那女人来过了?”
  那女人,自然是指他的夫人。夫妻情尽,他似乎连她本来的名字都忘记了。
  见雪墨不答话,他冷哼着说:“每次都用这样的手段讨好,真是下贱!都这么久了,还是不知道我的喜好,活该独守空房!”
  他将她按在梳妆台前,叫来丫鬟说:“好好收拾收拾!”
  丫鬟们应承着,悉心地为她梳妆打扮。
  雪墨怒视着他说:“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说你无心谋反,而皇上向来贪图美色,我当然是要把你送到他身边,让他好好‘检验检验’你的真心!”
  梳妆完毕,韩翼轩捏着她的下巴说:“但愿这次皇上能够满意!”
  他用力如此之狠,她甚至能够听到骨骼格格作响。
  他一只手拖着她,朝外面走去。
  刚走到回廊里,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来说:“宰辅大人!二公子……二公子……”
  韩翼轩一把扔开雪墨,抓住侍卫说:“清泽怎么了?”
  “他……他刺杀皇上……被……被赐死……”
  “什么!五年不见,他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他难道不知道,这样是会被诛九族的吗!”
  “宰辅大人请放心,我听宫里的人说,韩清泽自称无亲无故,有人认出他是你的弟弟,他也自称早已与你恩断义绝。况且宰辅大人深受皇上器重,孰轻孰重,皇上自然心里有数。”
  “他现在在哪里?”
  “天牢。”
  “你迅速召集府内高手,商策劫狱之计。”
  “劫狱?”
  “怎么!想违抗我的命令么!”
  “不……当然不是……只是……只是这样凶险万分!”
  听到属下这么说,韩翼轩勃然大怒:“如果你们敢中途出错,我就杀了你们的妻儿老小!”
  闻言,属下只能战战兢兢地领命。
  “记住,不要让他得知是我救的!”
  “为什么!你们可是亲兄弟!”
  “五年前就已经不是了!”
  韩翼轩转过身,狠狠地抓着雪墨怒吼:“你说!为什么他会去刺杀皇帝!为什么他会去送死!”
  听到韩清泽刺杀皇帝,雪墨也有些怔忪。她不知道原因,可是为了消除他的怀疑,她只好说道:“当然是郦鸾冰指使!”
  “郦鸾冰!为了尽忠于她,他不惜与我反目成仇,情断义绝!他是我的亲弟弟,可为什么这么愚不可及!为什么不跟着我弃暗投明!”
  “成与败,明与暗,又岂凭你定夺!”
  “你敢这么说!”他狠狠地掐着她的粉颈说,“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雪墨挣扎着说:“是非成败,总有人来定夺!”
  他拖着她大步向前走去,他冷笑着说:“我的选择从来都是对的!没人敢怀疑!现在,我就将你送到皇上身边!我相信,不管结果如何,我一定能够凭着这份功劳,平步青云,只手遮天!”
  他拖着雪墨走出府邸,把她扔进马车,命令马夫驾马。
  他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地朝前行去。
  雪墨坐在马车里,想起天牢里的韩清泽,不由得暗暗担心起来。
  想起他曾经是那样的清闲自在,她怎么也想不通,他为什么会突然改变自己的想法,前来刺杀夜昊天。
  她当然不知道,他刺杀皇帝,只是为了替她挡去危险。
  

  ☆、江山美人

  
  折茎聊可佩,入室自成芳。 
  衔霜当路发,映雪拟寒开?
  质傲清霜色,香含秋露华。
  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
  当夜昊天看到跪在面前的女子时,登时面露喜色,心旌摇曳。若不是念在她待罪之身,他真恨不得立刻将她拥在怀中,共度春宵。只不过,他身为天之骄子,高傲威凛,自然不会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思。
  韩翼轩上前说道:“为了皇上的安危,臣亲自出马,几经艰险,才终于找到了她。她既然意图刺杀皇上,一切就全凭皇上处置!”
  夜昊天挥了挥手说:“宰辅大人劳苦功高,朕自然重重有赏。”
  韩翼轩喜不自胜,退到了一边。
  夜昊天震怒地看着雪墨说道:“你竟敢意图刺杀!”
  雪墨直视着他说:“皇上,事情缘由,民女早已向韩大人交代清楚。他也应该已向皇上禀明。”
  “不错,他已经禀明清楚。他说你是被郦鸾冰逼迫无奈,现已悔悟,故此前来请罪。可是,你以为朕会相信你吗!”
  “皇上圣明非凡,又岂会被蒙蔽欺瞒?民女自知罪无可赦,只求皇上赐死。只是,民女想在临死前弃暗投明。死在明主的面前,也总比跟着气数已尽的主人光彩。”
  说到这里,雪墨暗暗地观察着夜昊天的反应。看见夜昊天自得而又急切的神色,她心中已经大概知晓。在郦鸾冰的口中,夜昊天无耻薄情,可是现在看来,他的心机果然非同一般。饶是如此,他也终究是太过狂妄自负。这样的人,轻信自己的同时,不知不觉就会轻信别人。郦鸾冰跟他,其实都是一样的人,所以她才会被夺了天下。
  “你意图刺杀,罪恶昭彰,现在却说要弃暗投明,即使朕真的相信你,也绝对不可能饶了你!”
  “民女但求一死,若能为明主尽忠,也算是赎罪。”
  夜昊天挑了挑眉说:“你想如何赎罪?”
  “郦鸾冰的复国计划,民女愿详尽禀明。”
  “说来听听。”
  雪墨水眸略略扫过周围的大臣,微微一笑说:“皇上应该明白,这满朝文武,也不尽然是忠诚之辈。事关重大,假若叫某些包藏祸心的人听去了,恐怕会节外生枝。况且,郦鸾冰的计划,不少都与皇上亲身相关,甚至有辱皇上的圣名,民女自然不敢当着这满朝文武说出来。”
  夜昊天听她说得极有道理,这朝堂之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甘愿对他俯首称臣,很多人都在蠢蠢欲动,伺机复仇。再加上郦鸾冰对他恨之入骨,不知道会想出怎样不堪的招数。若是雪墨当着所有人说出口,他岂不是颜面尽失,天威无存!他略一沉吟,开口说道:“随朕前来!”
  朝堂上的大臣们立刻骚动起来,他们纷纷进言说:“皇上,万万不可!”
  “朕还不相信,自己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里!只要你们安分尽忠,朕又怎会危险!”
  说到这里,他的嘴角勾出一个冷冷的微笑,他目光凌厉地扫视着他的臣民,他们却都纷纷低下头,个个噤若寒蝉。
  夜昊天走下殿堂,伸手牵起雪墨,将她带出了大殿。
  他牵着她来到御花园,凛声问道:“你说,郦鸾冰现在藏身何处?她准备怎样复仇?”
  雪墨早已暗中观察了四周的情势,御花园里,依然有重兵守卫,只不过人数不多。除了随身侍卫以外,就只是几个丫鬟。
  她自然不会出卖郦鸾冰,但是眼下她却不得不说。如果不能取得他的信任,她就无法完成使命。
  况且,上次已经有人出卖了她们的行踪,夜昊天自然是早已知道答案。他现在这么问,当然是为了试探自己。
  于是,她开口说道:“所有人都住在边陲的百花山庄。百花山庄机关重重,每一朵花都可能触发危险。没有地图,是绝对走不出去的。”
  见她如实说来,夜昊天极为满意。若不是对百花山庄的机关束手无策,他又怎会迟迟不动手剿灭?百花山庄设计如此巧妙,他派去的细作花了五年时间,竟然也还是画不出完整的地图!
  这时,雪墨又开口说道:“皇上请放心,虽然民女天资愚钝,但毕竟也在那里住了五年。百花山庄的迷局,民女早已了然于心。只是,地图毫无用处,民女会亲自引路,一举剿灭叛贼!”
  夜昊天满意地大笑起来:“听说你是她的义妹,自然对里面的情形清楚熟悉。准备妥当之后,朕就会带着你前往百花山庄!”
  雪墨笑了笑说道:“她所倚重的人,除了大将军司城炎,还有郦国一些遗老——想必皇上心里有数。”
  夜昊天冷哼一声说:“郦国气数已尽,他们却不识好歹!”
  “百花山庄虽然只是一个避难所,但是,郦鸾冰的势力却几乎遍布天下,他们四处收拢人心,壮大声势。这倒是其次,毕竟皇上天恩浩荡,万民赞颂,又怎会被妖言蛊惑?最重要的是——”
  说到最重要的时候,她已经不动声色地走到了荷池旁,她故意徘徊在荷池边缘,然后趁势朝水中跌去。
  夜昊天一直牵着她,没提防她会不慎落水,因此也被带进了水中。
  侍卫们惊惶地冲上前,想要救驾,却被夜昊天喝退。
  风鬟云鬓湿香腮,粉腻酥融娇欲滴。
  夜昊天醉眼迷离地看着她,突然就吻了下去。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前,贪婪地呼吸着那诱人的芳香。
  雪墨心里一沉,连忙装出寒冷的样子说:“皇上,好冷……咱们……咱们进房去好么?”
  “不……就在这里……”
  他说着,已经撕下了她的衣衫。
  感觉他就要侵入自己,她赶紧闭上眼睛,挤出娇媚的声音说:“皇上……好冷……头好晕……”
  说着,就偏过头,装作昏厥之态。
  见她晕厥,夜昊天有些不耐,抱着她飞到了岸上。
  他将她抱进自己的寝宫,脱下她湿透的衣服,盖好了被子,然后传来了太医。
  太医给她诊脉后说道:“禀告皇上,小姐只是感染风寒,只须休养几天,并无大碍。”
  夜昊天挥了挥手,太医诚惶诚恐地退下了。
  很快就有宫娥端着药汤走了进来,正要给雪墨喂下,夜昊天伸手夺过说:“你们出去!”
  宫娥退下后,夜昊天坐在床边,有些不耐地给她喂着药。
  本想一亲芳泽,谁知她却如此娇弱,竟然连小小的风寒都受不了。
  不过,天气也确实有些寒凉。念及至此,他起身关好了窗户。
  娇弱不胜,美人如斯,却更能引起男人的爱怜。此时的她,更加妩媚动人,若不是念在她昏迷不醒,他真恨不得立时与她共赴温存。
  男人皆急色之辈,他这样一个坐拥三宫的君王,阅尽天下美人,却恨不得将所有的美人都占为己有。无情无爱,只不过是贪图纵乐而已。
  迫切想要见到霏萱,雪墨故意呢喃着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倒是提醒了夜昊天。
  霏萱姿容美丽,再加上立下大功,早已经得到了他的宠幸。刚刚他被雪墨撩拨,现在正是欲/火焚身,急需要找人慰藉。于是,他疾步走出了寝宫。
  

  ☆、夜夜承欢

  夜昊天走进霏萱的房间时,她正在对月垂泪。
  他一言不发,将她按在了床上。
  毫无怜惜地侵入,毫无怜惜地发/泄。
  霏萱却只是悲伤地流着泪,痛苦地蹙着眉,狠狠地咬着唇,隐忍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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