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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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
月色如此迷醉，清风拂过花香芬芳，也拂过她唇边的浅浅笑容。
他痴痴地看着她，渐渐地向她的香唇靠近，终于，吻住了这一瓣花香。她闭上眼睛，温柔地回应着他。
他的舌，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反复地纠缠着她口中芬芳的气息。难以自控，他的吻渐渐有些狂乱，呼吸也有些急促。
终于，他将她横抱而起，大步向屋中走去。
他将她放在床上，俯下身，温柔地注视着她，香腮绯红，柔情绰态。她却不敢看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终于，他温柔地解开她的衣衫，然后脱去自己的白衣，覆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薄凉的双唇，从她的眉间滑落，直到那诱人的酥盈。他的舌尖，轻轻扫过，引起她的轻轻颤抖。品尝到那诱人的芬芳后，他的吻一路向下，滑过她的小腹，一直到那神秘的。轻轻撩/拨，她颤栗到难以自抑，忍不住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肩，娇/吟道：“不要……啊……萧澈……澈……不要……”
这样娇媚的声音，这样娇媚地唤着他的名字，叫他如何能忍。他徘徊在花/径边缘，似乎在寻找入口。
在百花山庄的时候，雪墨被下媚/药后，虽然也初尝云雨，但是那一次她全然昏迷，所以并没有什么记忆。而在皇宫之中，虽然夜昊天多次凌/辱，但最终都被中止。所以，她似乎并没有真正的经历过男女之事。
最重要的是，身上的这个男人，是她魂牵梦萦的恋人——如今是她的夫君！
此时，感受着下身那奇异的灼热，她也忍不住一阵阵娇羞。
萧澈扶着她的腰，终于挺/身而入。下身如撕裂般灼痛，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感到这样的疼痛，她心中有些奇怪。那一次，韩清泽不是已经跟她……怎么她现在竟然还会感到疼痛？
甚至，她还感到下身有鲜血流出！
难道那一晚，韩清泽并没有侵入自己的身体？可是为什么她模糊中记得他曾在她的身上流连？为什么床上会有落红？为什么他要不辞而别？
太多的疑问涌上心头，她却没有心思去想。只是心里感到有些惆怅，也有些欣喜——至少，她能够将完整的自己交给心爱之人。
他疼惜地吻着她的脸颊，温柔地问道：“疼吗？”
她点点头，却仍然不敢睁眼看他。
这次她是真的不敢，因为她觉得自己似乎在欺骗他——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仍然是处子之身，但是她知道，自己早就不完美。
当最初的疼痛渐渐缓和后，她的身体被一种难言的感觉代替。春潮暗涌，难以自控。
身体被他的所填满，酥麻难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遍她的全身。
唇齿间，也不受控制地盈逸出娇媚的呻/吟。娇音萦萦，呼吸声声。
红烛摇曳，掩映着激情缠绵的一双人影。
娇吟声，呼吸声，花水声，纠缠在花香之中。
发丝交缠，十指相扣，彼此许下三生三世的誓言。
他说，永不离弃。
她说，生死相依。
这一刻，他们只属于彼此，再无离恨。
若他们能够记得这一刻的诺言，多年后的月下风雪，也不会墨染成泪。
结发言誓卿若忆，何留空楼情满伤！本是人间不羡仙，何做孤鸳又别离。
☆、柔情似水
一夜几番缠绵，仍觉难尽爱怜。
清风飘来花香芳馥，和煦的阳光从竹窗潜进，在地上跃动着绝美的舞步。
恰若床上纠缠双舞的两个人。
他看着她，花香中，绛唇映日。
她看着他，晨光里，绝世风华。
许久流连，爱意缠绵，如火般荼漫。
雨露交融，发丝纠缠。
很久之后，他才终于舍得分开，对她温柔笑道：“累么？”
她娇笑摇头，支撑着想要下床，被他轻按在床上。
他温柔说道：“你再睡会儿，我来。”
她笑道：“我是你的妻子，为你心甘情愿。”
他将她拥在怀中，醉然说道：“以前总是夜难成眠，现在有你在身边，却似乎更加难以成眠。”
她娇嗔瞪他，他温柔一笑，扶着她下了床。
他拿出在路上买的衣衫，细心给她穿上。她伸手替他束好腰环，拿起玉箫，别在腰间。
俊逸独绝，冷魅无双。
洗漱一番，她拿出包裹里的铅华铜镜，倚着竹窗，略施粉黛。
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姻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
他温柔笑道：“天生丽质，即使铅华无加，也是如此明艳动人。”
她回眸嗔笑：“我想给你最好的自己。”
他拿起玉钗，轻轻地别在她的发上，微笑道：“已经很美。”
“到我们老了的那一天，你还会这样说么？”
“卿若不弃，我自不离。”
听到这样的情话，她心中一阵甜蜜，却是笑而不语。
做好饭后，两人依偎而坐，慢慢地吃了起来。
温馨，甜蜜，幸福漫逸流转。
吃完饭，清理好厨房，她走到床边，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嫣红，脸上也有些泛红，只是心中仍觉内疚惆怅。
她将床单收起，本想洗净，转念想起曾经的不堪往事，心里更加难过，玉手轻绞床单，低头不语。
看出她的心思，他将她揽入怀中，温柔说道：“我没有守护好你的过去，让你受了很多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在我心中，永远都如当初那般烂漫无邪。”
她心中一阵感动，这才微微展颜。
她拿着衣服床单，一并洗净，然后晾在了桥栏上。
白衣拂动，碧衣如蝶。
她笑着问他：“山上的花还开着么？”
见他点头，她牵着他的手说：“带我去。”
“可是你的身体还很虚弱。”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还不是你害的！”
看着她如此娇媚情态，他心中满满的都是温柔。他眸中含笑，柔声说道：“若不是爱你至深，我又岂会流连春宵？”
她脸上一红，松开他的手，朝前跑去。动若脱兔，风风韵韵。
他宠溺地看着她的背影，唇边漾起温柔的笑容。
☆、花水欢情
萧澈牵着雪墨上了山，山上仍然是花开荼靡。
她欢欣地采撷着花朵，扬起一簇白色的花朵说：“它真的还在！”
他温柔地注视着她，吹奏玉箫，任那花瓣纷飞。
她跑到他的身前，偎在他的身边，静静地听着那清幽安宁的箫声。
这箫声如此美丽，她忍不住在那花丛中，翩翩起舞。
算何止、倾国倾城，暂回眸、万人断肠。
白衣飘动，花瓣纷飞，她在他的怀中，烂漫娇媚。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花丛中，双目含笑，温柔凝视。
清风拂过，花瓣纷纷散散地飘下，撩落在他们的身上。
她的墨发，眉眼，香肩，如蝶般美丽的花瓣，跃动着清香。
他痴痴地看着她，一只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颊。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发，她的眉，她的脸，最后，触在了她的唇上。
花瓣拂过她的香腮，从他的指间瓣瓣飘落。
他的唇，从她的眉眼滑落，直到胸前，反复流连。
衣衫已经凌乱，肌肤如火燎燃。
他轻抚着她的腰肢，抱着她，温柔而入。
娇/吟微颤，她轻闭双眼，任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带入那难言的云雨之峰。
花雨纷飞，清汗纠缠，如隔世般静谧。
许久之后，两人相偎躺在花中，静看那云起云舒。
他轻抚着她的香肩，温柔说道：“雪墨，永远陪在我的身边。”
“萧澈，你也要答应，永远也不准离开我。”
“无论是生是死，我永远都会陪着你。”
“当真？”
“绝无反悔！”
听到这样的承诺，她欢颜一笑，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地上，痴痴地俯视着他。
她一只手轻轻地滑过他的眉眼，然后覆在他的唇上。
她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柔声说：“只盼能够长久相依，只是……世事终究是难以预料……”
他温柔说道：“你我已是夫妻，有苦有难，让我来为你承担。”
她展颜一笑，轻轻地吻上他的唇。
他温柔地看着她，心中再次被蛊惑燎燃。
她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胸膛，撩惹起他的热火。
滑过腰间时，她却忍不住微微一怔。只见他的左腰上，落有一个淡淡的疤痕，像一朵小小的花瓣。
她随口问道：“怎会这样？”
“过去的十几年，已经毫无意义，现在我只想宁静地陪伴你。那些噩梦，我不愿再提。”
她温柔一笑说：“你的过去我从未问起，若那些全是痛苦的记忆，我也不会追问。从今往后，我会一直伴着你，让你再也想不起那些过去。”
说完，她轻轻地吻了一下那个伤痕。
云雨缠绵，意乱情迷之际，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中突然涌起一些奇怪的片段。残缺而又模糊。
那场大雪，那场杀戮，那场救赎……这一刻，在她的脑海中翻涌残噬。她努力地想要去捕捉，却总在最关键的时候陷入迷雾。她孤身站在迷雾中，找不到出路，等不到救援。所以到最终，她也没有看清那些记忆的真相。
她睁开眼睛，迷茫地看着身下的男人，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他腰间的伤痕。
所有的记忆，似乎都由这个伤痕涌来，她似乎是受了蛊惑，神智迷乱不清。
他抱着她的腰肢，带着她共赴云雨。
他的脸上，满是对她的温柔宠溺。
看到他这样温柔的神色，她忍不住展颜一笑，不再多想，任由自己沉醉在那云雨的巅峰。
几番云雨几番情，夕阳西下几时回。
他们为对方穿好衣服，采了一些花朵，携手下了山。
回到竹轩后，她将那花簇环绕在竹窗上，然后走进厨房做饭。
吃完饭后，两人相依站在桥上，静赏星月。
月华露浓，他将她抱进水中沐浴，又是一番云雨缠绵。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失神落魄
琴瑟和鸣，佳期如梦，星辰伴月，花醉红尘。
岁月静好，箫音缭绕，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月。
这天，吃完早饭后，两人正准备像往常一样上山赏花，突然一个火红的人影跃入眼帘。
这个行色匆匆，骄蛮冷艳的女子，当然就是红蕖。
红蕖冲上前来，见他们携手相依，恩爱亲密的样子，心中一沉，神色气恼地说：“你怎么在这里！”
雪墨正要回答，萧澈开口道：“我跟她已经结为夫妻，以后你要叫她嫂子！”
“什么！结为夫妻！”红蕖又惊又怒地说，“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有我跟她两人，就已经足够。”
“好！即使你不把我当作朋友，你的父亲，你总该向他禀明吧！”
“我的父亲，一心置我于死地。从我离开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萧澈，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事情似乎瞒不住了，你赶快离开这里吧！”
“什么事情？”话刚问出口，看着红蕖忐忑的神色，他立刻明白过来，“你果真那么做了？”
“为了保住你，我找了个替死鬼，毁掉他的容貌，然后送给了主人。你跟主人毕竟五年不见，他一时也没认出你，就将尸体给埋葬了。后来，主人似乎还是有些起疑，我见事情快要败露，就过来告诉你了。”
“我早说过，这样的伎俩，又怎么能够瞒得住父亲！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萧澈不悦地说，“即使他们知道我没死，再次派人过来，那又何惧！你凭什么擅作主张！”
“你难道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给他们假情报，假消息，全部都是为了你！而你——你竟然连成亲都不愿意告诉我！”
“我说过，那些人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萧澈冷冷说道，“还有，你记住——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话！否则就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红蕖气恼不已，却也担忧万分，她焦躁地说道：“萧澈，你跟我走吧！我已经为你安排好了后路！只要你跟我走，主人是绝对找不到你的！”
萧澈不耐地说：“这里是我的家，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扰！”
红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狠狠地瞪着他，转脸对雪墨说：“你劝劝他！”
雪墨淡淡一笑说：“我跟着他。”
听她如此说，红蕖更是妒恨不已，恼怒地说：“我千里迢迢地跑过来，总该留我在这里吃饭吧！”
雪墨笑了笑说：“有客远来，身为主人，当然要略尽地主之谊。你先进屋歇息会儿，我去做饭。”
红蕖心中暗暗盘算着，于是开口说：“我帮你。”
说着，就拉起雪墨，一起向厨房走去。
两人来到厨房后，雪墨做着饭菜，红蕖却在一边看着她。
红蕖问她：“你们真的已经结为夫妻？”
见雪墨点头，她恼怒的说道：“我听见传闻，你企图刺杀皇上！原来你的任务竟然这么阴险！难怪我总觉得你心机沉重！现在可倒好，把萧澈也勾走了！”
听见红蕖说‘企图刺杀’，雪墨大惊失色：“夜昊天没死？”
“你以为就凭你？”红蕖冷笑着说，“不过你还真是狠辣！皇上几乎是没命了，幸亏楚国的皇帝亲自送来灵丹妙药，他这才起死回生！”
雪墨呆呆地说不出话来，枉费心机，竟然还是一场空。
“现在皇上布下天罗地网，派人四处捉拿你。你倒好，躲在这里，跟萧澈风流快活！我看你还是尽快离开萧澈，以免连累他！”
“红蕖，我知道你对萧澈情深意重，为他不惜冒险。而我又何尝不是？以前我对他心意暗许，只不过有任务在身，所以不敢流连。而现在，我已经跟他结为夫妻，又岂可轻易离去？”
“你说的倒好听，却不怕连累他吗！”
“我……我当然不舍得他为我而冒险……”
“可是，只要你留在他的身边一天，他就多一分危险！”
雪墨呆呆地，没有说话。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迟早是会找到这里来的，到时候，萧澈腹背受敌，危险可想而知！”
“萧澈……他……他的父亲为什么这么残忍……”
听她这样问，红蕖心生一计，决定反间他们两个。于是她反问道：“萧澈从没跟你提起过他的身世？”
雪墨摇摇头说：“他不愿意讲，我也不愿多问。”
红蕖暗暗一笑，开口说道：“萧澈的父亲，就是‘影祭暗杀’的主人——也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绝杀萧烈！”
雪墨微微一惊说：“影祭？也就是说……萧澈也是……”
“不错！他曾经也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老少妇孺，忠良无辜，只要在主人的名单之列，萧澈都一剑夺命，绝无失手！”
雪墨呆呆地听着，震骇地说不出话来。
见他的第一眼她就看出，他藏着非同一般的过去。她想不通他开始为什么那般冷血无情，更加想不通他为什么被父亲追杀。只是，他不愿多说，她也不愿多想。然而再怎么样，她也绝对想不到，他们竟然就是残暴嗜血的‘影祭’之主！
虽未亲眼见到，但是她也曾听郦鸾冰和夜昊天提起过，杀人如麻，胆大妄为，甚至连皇室也有几分忌惮。他们的主人萧烈，似乎是怀着叛乱篡位的野心。
雪墨怎么能够想得到，枕边沉静温柔的爱人，竟然就是萧烈的亲生儿子！
她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又听见红蕖说：“你知不知道，他的手上究竟染了多少鲜血！多少无辜的人，都丧命于他的剑下！甚至连世代忠良的白震业将军也惨遭灭门！数百人口，一个不留！”
“白震业将军？”
雪墨有些恍惚失神，这个名字，竟然那么熟悉，似乎一直都残留在脑海中，可是当她努力地想要回想时，却反而陷入迷雾。
“当年，白震业是同司城炎并驾齐驱的郦国良将，却在五年前的一个雪夜，惨遭灭门，甚至连尸骨都荡然无存！这件事，当然是我们的主人一手策划，而任务的执行者就是萧澈——当然，也只有萧澈才能够担此重任！”
不知道为什么，雪墨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陷入了一场茫茫雪雾，明明出口就在前方，她却怎么也走不出去。
她不再说话，默默地做好了饭菜，端了出去。
三人坐在桌前，见雪墨失神的样子，萧澈关切问道：“身体不舒服么？”
雪墨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地挑了一片菜，却并不吃下，只是呆呆地想着心事。
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让她心惊的不是萧澈的身世——毕竟他是父命难违，他也一直想要逃离。让她不安的是，她脑海中不断涌起的残缺记忆。
她总觉得，那些记忆是一种征兆，将会毁灭一切。
她看了看萧澈，他仍然是满脸温柔，他给她夹了一些菜说道：“多吃点，吃完后好好歇息。”
她勉强地吃了几口，心里更觉难过。
红蕖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心中暗暗得意。她心想，得知了萧澈的真实身份，看你还敢跟他在一起！能够配得上他的，只有我一个人！
目的已经达到，虽然萧澈不跟她离开，但是她暗想，只要雪墨识趣离开，到时候她再回来带萧澈走。
这样想着，她也不做流连，告辞之后，找了一个近旁的地方住了下来。她在等待，等待雪墨离开的那一刻。
☆、噩梦重现
夕阳下，萧澈牵着雪墨站在桥上，他将她拥入怀中，关切地问道：“有什么心事吗？”
雪墨定定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幽幽开口问：“你是影祭的少主人？”
他微微一怔，没料到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不过，他终究是点点头说：“曾经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让你担心害怕，而且我说过，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与我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可是你杀了那么多人！”
“那一切都非我所愿。”
雪墨苦笑一声，没有说话。
身不由己，她跟他其实都是一样的人。他滥杀无辜，只是因为父亲逼迫。而她呢？难道她就高尚？为了完成任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她自己也极尽虚伪，甚至不惜污浊自己的身子！
原来，她跟他两个果然都不完美。外表的淡泊，只是为了掩饰过去的深痕。
萧澈静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