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 >

第3章

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3章

小说: 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裁础澳闱颇阏庑⊙媸墙形植偎榱诵膥”我呸!
  得此兄长,毋宁死!
  宫女的声音在甬道上传的很是清脆,突兀的在寂静的环境里格格不入,我不禁抖起一身鸡皮。
  我收回手在袖里,看面前低头抑制大口喘气的宫人,沉着嗓子训斥:“大惊小怪。难道宫里的规矩是给你做儿戏的吗?”
  她这才害怕,跪下身子扣头,“陛、陛下恕罪!奴……奴是来禀报,白、白……”我大惊,连喊她倒是嘴巴利索点,白出个所以好不。
  支吾半天,“白公公回来了。”
  白及回来了,白及……这不是、这不是我“凤君”的名讳吗?!
  “胡说,白及回来岂容你先知晓,满嘴胡话。”所幸我还有一丝理智。
  宫女更是慌张,鲠着喉“陛下忘了吗,前几日陛下叫奴每日在城楼上看着,白公公一回来叫奴速来禀报……”
  我面上一赧,好像确实记的有叫人每日城楼上守着替我看“情郎”归来否。
  “那他人呢?”
  “往陛下寝宫去了。”
  哗啦心里一时甜滋滋的,顾不得端架势,摘下冕旒往白苏怀里扔,簌簌垂珠摩擦的声音今个听起来分外动人。满心欢喜撒蹄子朝自个儿寝宫奔去,明明就快见到,脑子里却都是那人的一眉一眼,煞是好看。
  朕想死你了!
  ——————————————————————————————
  “公公……”
  白苏捧着冕旒,垂珠一下一下滑过肌理。“起来吧。”
  “谢公公。”
  “……”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打滚~
  给点意见不?

☆、第 8 章

  到了殿前我放下步子,挤眉弄眼的理理装束,顺一顺吹得有些乱的发,拍拍脸,然后很是风范的跨步进去。
  “陛下——”
  我腿一崴又站的端正,挥手赶走内监,忍住自己想抽他的冲动。我告诉自己,白及在里面白及在里面、庄重庄重。
  本我想来个突然,他来个惊鸿一瞥加之多日未见,说不定对我勾上了些心思,一刹那流转经年,情种指不上就破土了~事实证明我果然是白日梦做多了,白及恭恭敬敬的架势入了眼里,心里立时七荤八素,打消了“惊鸿一瞥”的奢望。
  “陛下。”我的好白及,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你的架子呢?朕有点吃不消。我一摆手:“免了,你坐。”
  我想着几日不见,好好同他叙叙,待他坐下,也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他站起来毕恭毕敬,我也好速度的站起来,看他犹犹豫豫许久,妥协的坐下,我眼角有些藏不住笑。
  坐在椅子上,我突然感觉这世界都他妈颠覆了。
  我问他一个很正经的问题:“南岭的匪寇可是消灭干净了?”
  他貌似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开口,“……陛下……”“嗯?”
  “白及此去只是探看地势山势,剿匪应是统军的本事,白及惶恐。”
  “呵呵。”我笑一笑。再笑一笑,“呵呵。”眼泪险些坠落,面上依旧很平静,至少我是这么觉得。“那、那南岭的地势对剿匪可有优势?”啪!我当下心里给自己一嘴巴子,我还能在傻点吗……“不是,我是说……呃,那山匪对我们来讲,可是有优势拿下。”
  他说:“南岭深山隐蔽,陡峭险峻,匪人似在山中伏下好几处掩人耳目的假据点,皆是不易察觉。但贼人势力不敌,半月不消即可拿下。”
  欣喜掩过痛楚,我说:“好好,有赏。”卫国皇帝真是卫国的悲哀啊,为了惩戒卫国皇帝的无能,我感觉身下痛楚陡然加剧,绷不住了快。
  气氛不大热络,我企图将温度升华:“朕听说南岭的羊脂玉是世间少有的细腻滋润,你这趟可有见到?”我自欺欺人的想,他一定不要好记性的想起库房里我扔了上百只羊脂玉。
  显然,我又做梦了。
  “我记得,库房里好像存了好几只……” 我连忙打哈哈:“哦!那个,前几天全让人给楚乾送去了,那厮硬是可怜巴巴的求朕,朕一心软就给送了。”
  看他别扭点头:“街上贩夫有些倒卖羊脂玉,但多半是假,未看到真的羊脂玉……且,羊脂玉多产于怀王的封地,较多也是最好……”“……”我这脸红的有些理直气壮。
  我继续隐忍,脑子里寡汤寡水的词汇真不够用。
  我自己问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个愣头青?为什么?!感觉袖子里的手指有些痛痒。 
  “那、南岭的姑娘可是水灵灵的?以前总听父君说,南岭的女子素颜如玉,却从来没见过。”父君确实说过这番话,但我稍有变改,而是否素颜如玉我是不晓得,南方的姑娘父君说都个个灵秀怡人,我以为,南岭镶了个南字,多半也是南方的吧。某日我难得翻阅一下卫国版图,才知道南岭原来在大荒北,荒的匪夷所思,貌似出不了几个水灵灵的孩子。我对不起父君的一世博学,愧怍啊愧怍。
  他面色很艰难的样子:“……是。”我笑一笑,挽回点面子。
  我说:“比得上帝都的女子么?”
  他不看我:“……白及不大懂这些,恐怕回答不了陛下的问题。”
  小腹又是一阵痛楚,我皱眉,他一看来,好像是我不大满意他一番回答一样,有些无措。心中不妙,道:“没事,确实为难你了。”
  “不敢。”
  我嗫嚅:“那……”
  白苏从殿外进来,看得出他是一路跑来的,面色有些急促,衣摆也微有凌乱,看到我的脸,疾步走来,我心里叫嚎,干大爷的。转头看白及,笑得云淡风轻:“想必一路舟车劳累,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说完我又微微一笑,云淡风轻。
  白苏已走到面前,扶着我起身,嘴贴在耳边,“先进去。”我偏头惨痛点头。
  白及似乎没想到我如此早就打发了他,有些诧异。半响起身:“白及告退。”“嗯。”我继而微笑点头。
  看他离开,我感叹他走的真是速度。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有没有遇到危险,之如猛虎恶豹……谁曾想,我的大姨妈来得巧,巧的令人发指。
  呆坐在床边,一碗生姜红糖水端在面前,看着淡褐色的液体我若有所思:“白苏,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嗯?”他装作不知,我晓得,他装作不知。我的心思别人不知道,但对白苏,我和他讲我暗恋白及时,他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真是让我悔不当初。
  我说:“你再给朕装!”小腹一痛,我颤着眉头闭上眼,碗的边沿触向嘴边。
  当初发现白及是个男人后,一日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苏,会不会也是个男人?
  我难得的做了次行动派,寻一日只有我和白苏相处的时间,唤他到身边来,我问他:“你是太监吗?”我问的很是委婉,至少我是这样认为,因为我犹豫一秒将“你是男人吗”改成“你是太监吗”,我觉得我做的很有风范,鲜少有人细致入微的照顾残缺患者。
  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因为我看不出来有多简单。
  他一字一顿:“陛下,我是个太监。”他不对任何人屈膝贱言,虽然一个卑贱的下人有这种自尊感是很可笑的,但我从不觉得白苏很可笑,相反,我很敬重他的自尊。
  “陛下,我是个太监。”他说完,我点了一下头,再说:“那我不信怎么办?”
  “……要不,陛下你给看看……”
  “……”
  这是白苏不要脸的第一次。
  真他妈值得纪念。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就着他的手,我很艰难的喝下一碗红糖水,好几次嘴边溢出一点,抬起缠纱布的手又被白苏握住,侧身去取帕子替我擦拭。这一下一下的,先是嘴边,然后下颚、脖子……我感觉这画面略诡异,也不能说诡异,就是有点奇怪。看他认真的样子我鄙视自己的邪恶。
  这真是太罪恶了。 
  他收回手,面色奇怪:“陛下脸有点点烫……需要叫太医么?” 
  “没。”我将被子掖在胸前,“出去吧。”
  “是。”
  “先给我弄几个点心来,我饿了。”
  “是。”
  “……哎算了你回来,坐这。”我拍拍被子,示意他坐在床边。看他嘴边嚼着笑意,脸上一赧。
  有时我很奇怪,明明白苏是个太监,但看上去真叫人以为是个美郎君,眼角下颚都是深邃的弧线,眼里的神情像一杯醇酒,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说实在这实在是符合我梦中情人的标准,样样都中,偏偏下面不中……
  白及算不上是顶好的,方方面面都有向阴柔美的气质转变,我心底并不大喜欢,且细嫩模样的让我错觉他皮肤比我还好上许多。可谁叫他出现的恰在好的时间里,是我第一个动心的男人,谁叫我没见过几个男人。 
  白苏是不是个男人,我深深的怀疑过,直至今日,也不例外。
  尽管叫小太监潜进白苏的屋子,偷看他洗澡,回来告诉我他下面确实很太监,没有一点不太监。
  我还是不信。他怎么会是个太监?他哪点像个太监?
  有几次我无意有意的“勾引”他……比如和他睡一张床,除非他真的性、无能,不然美、色在侧,他怎么能一直是坐怀不乱。
  难道我真的很没魅力?
  不应该啊,好歹也是如花少女…………的年纪。
  “陛下,乔御史在外求见。”听了这么多年,这太监的嗓子真是不习惯,跟踩鸭脖子似的。
  我脑子一懵,又回过神来:“进来。”白苏起身下床。
  我心下思忖,他来作甚?
  “陛下。”见他脚步平稳,作揖抬头,一双静的无痕的眸子真是普通,叫人看十遍忘十遍。
  “所谓何事。”
  许久没近处看他,仔细看来,啧,这官府穿他身上真是不错,赶明我也做几套玩玩。他从广袖里取出熟悉的信笺,递给身边的白苏。
  我伸长了手臂从白苏手里抢过来:“怀王的信你给他作甚。”
  信是这样写的:
  ——吾妹,长兄安好,勿念。但恐吾妹思兄心切,寝不安席夜不能寐,权量,动身不日达京以解吾妹之忧疾。望,你赶紧处理完哥带你出去耍一趟,顺带问一句忘乡楼的小明近来可好?
  你可亲可爱又迷人的兄长辞南书。
  我低头举着信,沉默片刻:“白苏……”抬起脸表情有些惊恐“你赶紧处理一下,楚辞南个不要脸的来帝都了!”他默默看我左右张皇,欲言却被我无法自拔的样子给生生止住。“白白白白、白苏,怎么办?他他他他他他他、他要看到我们……他……”我想这时头上要冒些涔涔的冷汗就很完美了。
  他几步走上来替我掖了掖掉在小腹上的被子,往上提:“陛下,我们没做什么,不需要处理。”
  我呆住:“哈?”
  我又看台阶下的乔思侒,解释:“……没什么,呵呵,没什么……”他眼神懵懂的呐呐点头。
  怎么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
  “陛下,礼部赵尚书求见。”
  我又愣了,愣的较久。呦呵,今天还挺热闹的:“进来。”
  赵崖也是有些年纪,前几年安分守己,算不上个好官,没多大作为。如今时不如初,人一老担心就生出来,琢磨出深明大义也没自个小命来的实在,唯恐哪日在朝中孤立无援,某日无师自通便把自己给卖了。我唏嘘,怎么个个都晓得留心眼了呢。
  啧,这一身官府穿他身上……啧啧,真掉我卫国的形象。
  我将信摆在枕边,没什么表情:“赵崖,今天蛮勤奋的嘛。”他作揖,笑了一笑:“陛下过奖,适才礼部已选好了些关于选秀的事宜,特请陛下过目批奏。”看了眼乔思侒,眼睛骨碌的估计想这小卒在昭楠宫有何事情,同时递上封折子本,还是那种谁家娶媳妇的喜庆大红色,俗!
  我冷眼扫过册子,“赵崖,礼部的效率不错嘛,两三时辰不到就给朕的终身安排妥帖了,你说是不是该奖你一下?”
  “陛下过奖,臣等为陛下鞠躬尽瘁,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怎敢肖想奖赐,陛下好尔等才是真的好。”
  “……”这话听得我怪恶心,渗得心慌慌,喉间上下翻滚,嘴巴鼓了一下又咽回去,险些没吐床上。白苏再把被子往上提了一提。
  “行,你搁这,朕会看的。出去。”我不想再看到这张菊花脸。
  他踌躇着有些犹犹豫豫,刚想翻个身子见他不为所动,“还有什么事?”
  他说:“这……”又是犹豫几秒“回陛下,大理寺卿的李大人找微臣说,他家的二儿子有意……”
  我说:“他敢!赵崖你听着,”他躬下身,“要再有人干这种事,一律给朕骂回去,送他本卫国法回家啃去。”一下激动,小腹又开始绞痛,我……
  他喜形于色,“是,臣告退。”
  他关上门的下一刻,我一把抓软枕扔过去,可惜距离太远,远砸不到那门,我去你妈的破东西!
  “去,再把那枕头砸过去!”我指着枕头看身边的两位……“……”
  “臣告退。”
  “陛下该睡了。”
  我对乔思侒说:“你走吧。”对白苏说:“我不困。”
  乔思侒说:“是。”白苏说:“陛下乖一点,睡吧。”
  少顷,我红着脸骂:“乔思侒你怎么还不走!”肚子疼……
  。。^^。。
  是夜。
  我捧着一碗热茶,呵气:“赵崖用意太过明显,不像钟国柒的做派。”白苏收拾茶具,头也不抬,手指长长的在桌上游移,骨节清晰:“他不是狗,偶尔有自己的想法,不会绝对的忠诚。”说到这,抬头看我一会,又继续收拾“且选秀男这件事,哪家不存心思,都盼着你最好一选选中七八个。”
  噗——
  我咳嗽:“咳!你、你能别说这事吗?”
  他停下手,走过来拍我的背:“终身这种事情,不能胡来……”
  我睨他,阴阳怪气说:“你懂?”他手卡了一卡,继续顺我的背“不懂。”我享受的眯起眼睛“知道就好。”
  各自无语,半响我开口:“那我怎么办?我不想嫁人,更不想嫁不相识甚至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只图我身份地位的人。”我一抹眼睛,有些哽咽“母亲说过,当年为了政治社稷,选了三个世家男,但册封那天父君来了,文国的宰相来了……母亲说若父君没有出现,就不会有我,就算有我,我也有好几个心怀鬼胎的爹,我不喜欢,我不喜欢那些想抢父君母亲的男人。”
  去扯白苏的袖角,他过来摸我的发端“我不想娶自己不喜欢的,不想有了孩子却岌岌可危,我就想一个人和一个人在一起像母亲父君那样恩爱。”想到什么我又蓄满眼泪“他们说姜国的国君暗练军队,几次在边境挑起事端,卫国五战三次皆输。我该怎么办,文国因国君无能被灭了,南方的锖国有意与卫国结秦晋之好,你说我该怎办?白苏,我该怎么办?”
  都不是真心实意,却比谁都积极的想往这龙床上爬。
  昭楠宫空寂寂的,只有我们,抽噎声在殿内徘徊,一波一波的扩散又汇聚,绕在心上缠的人不能呼吸。白苏的手一下一下的在头顶拂过,甚至可以感觉到指上的薄茧,暖人的温度让我想起父君,父君的手也很温暖,捂在脸上,薄茧的摩擦让人很舒服,很厚实。
  他不说话,我只要一难过,他就不说话,只用他自己的方式安慰我。每每这时我很感激,感激他幸好是个太监。
  眼角的一滴泪被他带去。
  …………
  那夜,我梦到自己不再是卫国的皇帝,我不姓楚,我叫连姮,身边有人拉我的手,一直一直拉着,梦醒都不曾放开。
  他唤我
  “连姮”。
  ——————————插播一个——————————
  “你不是说不会来的吗。”
  “没想来,但我发现我儿子落你肚子里,就来了。”
  “……”
  “为了我的孩子,好吧我决定娶你了。”
  “……”
  “过来,离那男的远点。”
  “……”
  “别哭,连陌来娶楚鹊了。”
  “……”
  “别哭……”
作者有话要说:  滚着来的……
  老衲求包养……

☆、第 10 章

  半夜我被大姨妈痛醒的时候吓了一跳,吓得不轻。
  “白……及?”我颤声道。
  掀开帷帐,那背影熟悉,可不就是白及。我心里忍不住有些雀跃。
  他翻手去换上新点好的沉香,拨在香炉里,袅袅轻缕,养神养生。看他手熟稔的拨弄,在夜里修长白皙的不可思议,我想起楚乾最爱的那把十二象牙指骨扇,扇子的扇骨,一如他的纤细傲岸。
  他回头看我:“陛下?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白苏呢?”
  他起身退到柱旁:“正是我和他换值更的时候。”我哦了一声,躺下身子将被子往上提一提,只露出两个眼珠子,捂住肚子,自以为他看不到大大方方的盯着他看。
  我想起来,白及在的时候,白苏是不留在昭楠宫的。帷帐轻纱,隔了块布,我感觉白及的样子很是模糊,比白苏还让人觉得遥远。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惊醒他倚在柱旁小憩。半夜让他出来守着,真是怪委屈的。
  我心中轻叹,总不能请人家到床上来吧,毕竟干柴烈火,男女授受不亲……
  每天只有这种时候,我才能看白及看的尽兴,他面子薄,不小心做了点“出格”的事,他都能躲我好几天,弄得我有点神经兮兮。
  我试图找点可聊的话题,刚到嘴边想起他已经很累了,张张嘴又咽回去,被子埋过眼睛。
  如果只是我无声的在黑暗里看着他,我在想,我能坚持多久。毕竟我不是个持之以恒的人。
  有时候感觉在白及面前都比不上在白苏面前来的叫人舒服畅快,我探了探额头,有点热,但我感觉还蛮冷的。
  是不是烧坏了?我想。
  。。^^。。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是翻了鱼肚白,吐出的朦胧的火珠子挂在天上。我在梦里感到有些不妙,睁开眼睛,盯着梁上的雕龙柱子想了会儿,脑子里有意识了。原来,五更天已过了……
  我在心里默默的掰指头数,一次、五次、九次、十六次、二十五次……刚好,上一次是两百四十九次。
  我虽然是个不靠谱的皇帝,可其实我有一颗中兴之主的志愿,但求事事亲政,事事亲为。真的,我是这样想的。无奈只无奈在我这个人,比较懒。
  两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