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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太监,你企图朕很久了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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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解释:“不算什么大事我就——”我被他剐来的凌厉目光吓的噤声,满脸惶然。他许久瞪着我,最终,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声。我心念到,不省心不省心不省心……无愧无愧无愧……
  “这很危险。”
  我嘿嘿僵笑:“无大碍,真的。不过在梦里玩了一圈。”
  他死死地瞪我,我轻易翻译出来,大致意思是我要再说一句,立马禁了我的糖醋排骨,我瘪一瘪嘴。
  白苏许是真的是恼了,即使我开着玩笑,唇依旧抿的一丝不苟,那眉峰坚毅的藏着隐隐压迫。我不自觉缩缩脖子,想不起来上一次他这么失控是何时了,或许正是因为记不清楚,我才觉得久违的畏惧。这或许,就是天性。犹如鼠躲猫猫捉鼠,就是定律——叫我怎好意思承认我就是那只老鼠呢?
  “你看真的没事,我相信父君!”我企图用炯炯的目光让他信服,利用伪天生的演技,朝他“放电”。一时屋内我一人在发电,忘我的忽略了某人私|处患有“隐疾”不来电。
  等我思考过来时,一边惋惜自己的资源倾泻,一边不死心倔强的负隅顽抗的继续盯着他盯着他。白苏瘫着一张脸看我,看我卖力的“勾|引”,刺啦刺啦的电源绕过他的周身拐了回来,反击中自己。独自做戏的我,脸上倏地烧了起来——这电,着实威|猛!
  我对自己肃然起敬,发现自己也是个闪电侠不禁雀跃从而面露红润,这样,本就绯红的脸,更红了。
  他说:“你脸红了。”
  我恨,将脸颊埋进被子里:“怀柔失败,作茧自缚!”
  他放下脸色,愣住。而后,缓缓的,低沉的。
  “你说什么?”
  我说:“怀柔失败,做茧——”登时我眼睛不知放哪里才好,“做茧……做茧……”他再靠过来,鼻尖似抵在我的鼻尖,我看不大清楚他的脸,唯有那温意的凤眸在眼前放大,再放大。一呼一吸间都呼吸同一处的空气,他说。
  “做茧什么?”
  我气得支吾半天,瞪圆了眼睛指控他:“你——你!”我词穷,搜刮不出什么词汇,“你就是故意挑毛病!”我后退,但发现我躺在床上,实在后退不得,反射的弹起身子,不料额头撞上白苏的下颚,吃疼的厉害。而某人本是坐在床边,俯下身子压迫着我,依然端着姿势看我,好像被撞的人不是他。我明白过来,这,就是所谓的左支右绌。
  忽的我听见头顶一声轻笑,好似放下重负,鼻息沉重,尽数打在我发端。稍稍抬起眼皮,只看得到嘴角微弯而已。
  他坐起来,看着有些气闷的我,收回稍霁的脸色,张了张嘴,似乎刚想说话,却被我抬起的眼神给挡了回去。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案子搓搓手眼神乱飘,定在床上的帷幔,专心致志的盯着,一边也在心里打腹稿,整理措辞。
  半响,我还是决定放弃沟通。朕这老脸……终究还是拉不下来……
  短短两天,我不过睡了一觉,但外传,据说、有言——
  卫国君王楚连姮,因求偶未果服药自尽昏死两日。
  哪只嘴皮子脚丫子利索的王八给泄露出去的?!啊?!
  ……
  啊呸——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朕要指控他们诽谤!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开始。两日一更……【%>_<%跑——

☆、第 24 章

  ——我就像鱼儿不知本分爱上了天上的瑞云,或是湖面印出来的假象——于是我开始跳啊跳,日复一日。直到跳累了,停歇的间隙我明白过来——
  鱼儿,离不开的——终究是水。
  ——*——*——*——*——
  “你都听到了。”
  我身子僵了一僵,张张嘴,声音却在之后:“嗯……”
  “……”
  几个时辰前我确实已清醒过来,本应该迟钝的脑子在那一刻竟无比的机敏,运转宛若漩涡,这让我很是惊讶,惊讶之余我想着以后批改折子可以挑睡眼惺忪时分,效率估计会不错。殿内声音入耳后我选择窃听那么一小点再醒也不迟,遂闭上眼当个听客。
  “公公。”
  “说。”鲜少他的声音会如此沙哑,往常低沉的语气我以为最是好听。
  “……宫里都传,陛下因【自动消音】白及公公,而……”
  “说。”
  “而茶饭不思……服毒。”我浑身不自觉一抖,眼皮抽搐,手抬起又放下,按捺下来我告诉自己,忍静再冷静!
  气氛沉到冰点,床边的人半响未曾说话,只感到他还坐在床边,被子一直陷着。
  “……”
  他说:“无中生有。再有人妄谈此事,杖责一百。”
  “是。”
  “出去。”
  “是。”
  ……
  白苏起身一理衣袂,许是错觉,我看着他的脚步有些虚浮,但还是七平八稳。
  他说:“我去让人准备吃的,你,”他俯视着我,站在背光的地方,瞳孔深深,一再深深,“好好躺着。”
  ——*——*——*——*——
  翌日。
  “陛下!您要再不出去,宫里!快乱了——”这“了”拉的老长,像踩在鸭脖子上死劲往地上碾。而我变态的享受这尖哑不绝的长嘶……爽~
  我鄙视他危言耸听,挥挥手:“怀王死了不成?”那宦侍顿时“鸭”容失色,快扑到我脚边时又识趣的退后几步,紧接着拔高了音尖叫:“陛下!”我脸皮随着此起彼伏的音阶上下波动抽搐,强忍住嗯了一声。“怀王!怀王他——”
  “怀王他出宫去了!”
  我站起来,眼睁的极圆,比往常的大了不少。我觉得要放在平时我的眼睛有这般大小,那也是值,偏偏现在。现在我只想我这嘴能大点吞了这一切——前提是我得有一颗如此大的胃。
  我晃了晃身子,虽然一直吃好喝好,但为了应景,我颇无奈的摇了摇以表自己打击不浅才算完事。撑着额,“去哪了……”“陛下……”我一整只手覆在额头上,忍住,“朕问你话啊,回答。”
  “……怀王、怀王他、”宦侍甩过下巴尖的汗滴,抖了起来“怀王他……他……”
  “去寻白及公公了!”终于拉出最重要的一句,好似费尽力气拉出最艰难的一泡屎,扑通一声后浑身一瞬密麻的舒爽感一般。我见他说话一直断连,猜测这是便秘了不成?等会儿赏点巴豆让他泄上一泄。
  “你再说一遍。”
  “怀王他出宫……”
  我一脚朝他屁股上招呼:“朕问你白及啊蠢货!”
  “……白、白及?他,白及公公他!”我扬腿作势又要踢,这声音立时跟骑马似得笃笃笃一气呵成,“白公公跑了——”这声“了”到拉的有点韵味,勉强听出儿化音,抑扬顿挫。我抬脚踢过去,儿音又转的销魂。
  “给朕前后说个清楚蠢货!”
  “是……”我呼哧松了口气,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想法没有,眼睛里看不到什么清晰的物事,耳边是我的喘|息和宦侍的嗫嚅。
  “三天前掌灯时间,白公公拿着陛下给的佩环,到了东门。”跪着的人还在字斟句酌,声声颤抖,“东门的守军没有疑心,虽是已逾宵禁,但陛下的佩环……于是给了放行……白公公,公公此后再没回来过……”
  我说:“……”“是吗。”“好。”“你下去。”
  “陛下……宫里……”
  “狗奴才给我滚!”
  “……是……”
  我想了想,不甘,及其不甘,喊那内侍站住,他回头。叫人赏了他一盆巴豆九宝粥再出去,思忖也够他夜夜舒爽——那酸爽,不敢相信……
  ——*——*——*——*——
  正午,艳阳高照。我眯起眼睛,温热的风从眼角轻擦而过,闪烁的睫羽挠的眼尾发痒。从小到大,我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城楼——父君征战,母亲游历,宫眷还乡,楚乾南下,我都是不曾落下。一个都不。这次却没能看到白及离宫。
  自小我与白苏走的亲近一些,因为我当他是个称职的哥哥,补上楚乾这辈子补不齐的空缺。六岁相识,十四岁即位,白苏才是离我最近的。若十六岁那年,我能安逸的当本分君主,不瞎胡闹不顽劣难驯,或许白及依旧是白及,是那个和我至始至终都走不近的人,而我还是依赖白苏,当他是哥哥。做自己的皇帝,此后迎娶凤君后妃,都能无欲无求随浪浮沉,那该多好。
  可现在却堪堪反了过来,是命运使然么?
  不敢再去肖想那所谓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知心知意织红尘的夙愿。
  身边一个个都变的像天上的恒星,今年在这个位置,明年却在那个方向,一直在移动,就没停下。
  而我。十八年,十八年蜷伏在卫国帝都,楚氏卫宫。天下之大,我楚连姮能辗转的余地不过是脚下之外八十七里的卫国帝都。鸟能展翅的碧落不过一只青丝笼,我又奈何。难道山高水远我还能钳制他们与我同守冷阙?我楚连姮这一辈子活在光鲜之下,却还是求来的这些“不离不弃”,我安能欢欣?
  父君母亲离去本是世事如常,我认。楚乾南下也是为了守驻社稷,我也认。但白及有千万种理由却选了最伤人的那一个——偏偏是因为我喜欢他,我喜欢他他才毅然背城而去。
  他这是给我一巴掌不成?我楚连姮竟有如此不堪,竟逼得他决绝离开?我在他眼里是什么,连我一句喜欢都嫌弃如斯?
  我哼笑,眼皮耷拉,飘拂的散发遮住眼里的疲惫。从来只有被人迁就,我没能长歪实属我本事,且还能不让人迁就反迁就别人,若非情深哪个惯来睥睨的傻子会低眉顺眼上去讨好。他是当我本来就软弱,还是看我可笑献媚?他未免有些自恃过高了。
  吃一堑长一智,我当真要明白过来才行。
  我是鱼儿他是云,一番挣跃徒劳我莫要一再犯错,栖息湖水才能一隅安身安生。我需得明白。必须明白。
  极目望去,山还是那座子归山,路还是那条亓暇路,十几年前是这样,十几年后依然是这样。我说——一直是这样。
  近来烦事颇多,我扶住额角,极目眺望也看不到东门之外的景色,第一次对这视野效果产生小小的质疑。
  ——*——*——*——*——
  只是……
  沧海之多。何处寻觅一瓢弱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恋可以失,朝却不可以不上。朕虽失恋,严谨点来说是暗恋未果,若因暗恋未果而一蹶不振,我楚家列祖列宗真是要集体扶额,眼前画面便是楚氏江山命不久矣。说到因色误国的案例,历史上跟沙堆里抓沙子一样一抓一大把,文国便可见一斑。一百多载的山河说没就没,一夜间王宫血如雨注,杀伐不断,就一夜间。
  我被寄予的厚望之多,死后担个宠美丧国的衔屁颠颠见列位祖宗,我不被抽死。断不能因儿女情长落的英雄气短,遥想当年文国君王因死了王后而荒怠朝政,整日笙歌鼎沸,加之本就摇摇欲坠的社稷和觊觎良久的敌国,终是在九年前国破家亡。一场国殇,千万流民失所,青史如何记载?不过是一句重蹈商纣王的后辙,遗臭万年罢了。好似连笔端都吝于着墨。
  宠美误国。母亲一直以此教育我,以致多年后我很是色厉内荏,看上起有些欲|求不满,但其实传统到了骨子里。上过我龙床之人,除血亲之外,就一个实打实的太监。如此清心寡欲,谁人能扣我一个淫君的称谓?
  失恋可当做小家,社稷便当做大家,舍小家为大家,本是帝王的责任。我不禁对自己拥有军事家才具备的瞻望性感到自诩。
  楚乾也有教诲,说道:“恋爱是很美好的。但没到手的恋爱却不能称作恋爱,知道为什么吗?
  连嘴都没亲就算是恋爱?那简直是——简直是——
  简直是——”
  我猜想他是简直不出来,简直的自己都表达不清不楚,只能算作废话。但今日却不得不翻出来当做格言警句,非常郑重的在心里自言自语,咱这不算恋爱,更谈不上初恋——所以——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
  我解放了思想,坦然的面对被人甩了的事实。走在白石铺路的甬道之上,心里又涌起别样的思绪。十六,十七,虽不长,但二八年华却付于了他,女子有豆蔻,破瓜,即为锦瑟年华。我经世可能晚点,错过了在豆蔻年华去喜欢一个人,白白浪费。赶着最后的尾巴,二八之年我情根种下,谈不上辛苦,却连嘴都没亲一下,白都没表的彻底,这简直是——简直是——
  简直是——
  若我能在那时开放自己,懂得爱情是靠争取来的道理,狷狂一点将他抢过来,他不从也得从从也得从,吃干抹净后,想必是另一番结果。两者对立,我挠破头只能给自己定夺,作死。
  今日上朝和上一次间隔已有五六日,再见到那些熟悉陌生的面孔,一时情绪难以言说。应该,是思念的味道罢。近来谣说颇多,若非如此,我真的很想这思念的味道能积攒的浓郁点。
  我目光灼灼:“众位爱卿许久不见,朕想死你们了。”我发自肺腑的一笑,咧开了嘴,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见到他们真是神清气爽明媚动人。底下一干人惊诧我这番话好耳熟,反应过来霎时个个面色惨白,愣在那一声“想”和“死”里面,受宠若惊有点不及消化。西市玉树园里的头牌戏子冯小巩,每次高呼一声“想死你们了”可是赢个满堂彩,怎么到我这就不顶用呢,我以为是自己感情还表达的不够浓郁,无法青出于蓝,嘴做了个圆准备呼之欲出,那些人看我作势还来一次,吓的整齐划一扑倒,整齐划一高呼。
  “臣等惶恐——”等惶恐——惶恐——恐——
  我瘪了瘪嘴,生生将个包子吞回肚子里。这些朽木,真是给脸不要脸,妓|院里嫖客不嫖,妓|女要卖还拒绝,这叫什么事。
  “来来,都起来。”我调整好心态,改为笑不露齿,见我归于正常,大臣也起身站好,扶一扶发冠,整一整衣袖。
  我眨眼睛:“哪位爱——卿有本奏啊?”
  ……
  台下一群人纷纷惊恐,小脸蛋今天非常白里透红,忙不迭送入朕的眼里,我赞许的点头,想着真是越长越水灵,侧面反映出卫国的子民面相都是极好的……我眨眼睛:“无事那就退朝罢。诸位好走。”说完袖摆一拂,屁股已离了座位几毫米,“走起”刚到舌尖,台下众人好似梦中初醒,一个个脸色沉痛道:“陛——下——”
  舌尖的话硬生生拐了回去,我复坐下:“哎呦开个玩笑了。”那些稍稍红润的脸色顿时白里透青,青里透红,可以开个大染坊。我抖一抖身子,只感口中作呕,这戏,委实演不下去……
  钟狐狸也是微诧,抬头看我,眼里情绪翻云覆雨,这反应我倒始料未及,还有点沾沾自喜。我一想,也对,他身为我的老师,自然希望我有番作为,将卫国推知又一鼎盛国祚,绝非像现在这样一口一个不正经。我又一想,不对的呀,站在他的利益上,他巴不得我不正经,天天不正经不正中他下怀么。我在心里啧啧摇头——真是,猜不透。
  我身为储君时,他是老师,为人师表他确实是受人景仰诲人不倦,不然母亲也不会器重于他,但看现时,只能说是毁人不倦。哪日钟国柒谢世,多半是因为我不争气他脸皮丢光,或者哪日他夺走楚家山河,一定是因为我不争气他趁虚而入。鉴于我已经把自己的未来规划的如书法家一气呵成的狂草,我已决定淡定面对现实,不做挣扎。
  死,是一种气质,好死,不过是一抔黄土,坏死,仍是一抔黄土,我又何必看得这么执着呢?如若前者的黄土卖相不错,但我相信,后者也差不到哪里去。是不是觉得朕今时不同往日?是了,今时不同往日。
  昨夜堪比是我人生以来最哲学的一夜,白苏躺在身侧,我们谈天地论阴阳,细数山河纵观世局。
  我问他:“当年伍子胥——”“睡觉。”
  我接着问他:“那勾践——”“睡觉。”
  我继续问他:“五霸——”“睡觉。”
  我转到正题:“好吧其实我是想问你我有没有昏那个君的资质?”由于气温不算太冷,我和他始终保持一个很清纯的距离,他说道,“且走且看罢。”我直勾勾看床帐,“哦。”“睡觉。”我直勾勾看床帐,“哦。”半晌眼睛被一只手掌覆住,淡淡的:“睡觉。”
  “哦。”
  我攒出一个笑:“谁有本奏啊?”众臣你看我我看你,眉眼传情,终于兵部尚书承不住诸多炽热目光举笏走出来,“臣有本奏。”我呦呵一声,台下人身子皆晃了一晃。
  我说:“好,你且说说看。”
  尚书一揩额际不存在的汗,道:“陛下,西北姜国军队退至一百里狼崖,看似有收兵之势,但探子回报,三天前西北城有一队人自称流民入城,行迹难测。望陛下定夺。”
  我在心里掂量,说:“你说怎么办?”
  他有些措手不及:“汗?”
  我说:“爱卿,你怎么看?”想不起来这里里外外极其大众的尚书的名讳。
  爱卿一把年纪,跟过母亲,自然晓得母亲当政时的手段和行事做派,很自然的要将我这个即位的新王与之做个比较。以前我做的中规中矩,虽没有母亲的十分之几,也勉强及格,今日这侍郎倒是该再做考量,这么浅显的问题我却反抛了回来,真是……一双小眼睛既有因我完璧归赵的茫然,又有看我不顾大局的惋惜,竟还有对母亲雷厉风行的感怀。不得不承认这位爱卿的眼睛,真是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防止钟国柒扼杀我的反问,我偏头望着钟国柒:“国师大人有何高见?”
  钟国柒一愣,将我望着,半晌道:“姜国君主与先皇旧识,彼时先皇有言姜国之主心胸广阔,不做暗箭之事,但不可不防。西北蘅王庄临示至今按兵不动,不知是唱空城计还是置若罔闻。陛下,庄临示用心不明,陛下您说,该如何定夺?”
  操,事情还更复杂了。我预感不妙,这件事势必不简单,说道:“今天的太阳好美……”
  钟国柒磨牙:“陛下慎言。”
  我说:“呃,这个——倒是实地考察一通才行,”钟国柒退回去,眼风想我扫来,我望头顶柱子“尚书大人还未谏言,来,诶尚书大人别先回去,说说看。”那尚书提起的腿放也不是跨也不是,着实尴尬。
  “臣以为,兹事体大,昨夜与兵部众臣商议,以为,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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