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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绝不嫁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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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锦顿了顿,她真心想替他排忧解难。她觉得相爱的两个人就是要共同承担风雨的,如果只是一个辛劳,一个享受的话,那还是夫妻吗?虽然她很笨,可她愿意努力啊!她不懂的会去学,不适应的会去适应,以前讨厌的,为了周十州她愿意去接受。可周十州却不允许,他只要她坐享其成。
  “周十州,只是陪着你却什么也帮不上,我心里更难受啊。”袁锦说着抬眼湿漉漉的看着他,“看着你瘦了我心疼。既然能帮到你,为什么不让你更轻松一点呢?”
  袁锦带着委屈的眼神看得周十州又暖又心疼,忍不住把人抱到怀里解释道:“你不适合帮派这些不太光明的东西。如果想帮我,就保证你自己是安全的。安德烈父子特别是周百川,他心狠手辣,能绑架你一次就会来第二次。上次为了香港的一个店铺就敢动你,以后的事情更有利可图。还有琳娜,她心眼多,你离她远点儿。不过你放心,再等等,用不了三个月他们就会回德国了。一旦回去就回不来了。别再担心了。”
  “回德国?他们会吗?”一心想回周氏的周承义能放弃吗?
  “当然会。他们不得不回。”周十州很自信地说道。
  袁锦不知道周十州怎么这么有把握,隐隐觉得周十州肯定在德国做了什么。
  不过,周老爷子是关键人物,即使周承义回德国了,如果周昭和宣布恢复周承义的姓氏呢?
  袁锦想不论怎样,哄好周昭和还是必要的。
  袁锦知道周老爷子喜欢自己多半是因为自己奶奶。当年的江家小姐是周昭和心里的遗憾。袁锦从没见过奶奶,可她的样子她却能描绘出来。袁启华有个宝贝箱子,里面有几张老照片,黑白的,还有些泛黄。袁锦从小到大只见过三次。
  袁锦想在周昭和面前提及奶奶,可又觉得是对奶奶的不敬。心里一直矛盾。直到有一天,周昭和突然要求袁锦帮他画像。
  “画一个梳着辫子的丫头。要眼睛亮亮的,形状和你的一样,但肯定比你漂亮。”周昭和在旁边望着窗外出神。
  袁锦心里一沉,她猜到周老爷子是让她画奶奶。
  “手里要提着毛笔,桌上要放杯碧螺春。茶面上还得漂着片,一看就是新沏的。”
  周昭和一点点地说,袁锦有些感动。或许这就是奶奶在他心里最美的样子吧。
  “还有桌上是副对联,上联用颜字,下联却是瘦金。上联是‘闲看门中木’,下联是‘思耕心上田’。”
  周昭和说着就微笑起来扭头问袁锦:“这对联的字你就别写了。”
  袁锦有些不忍,可还是小声道:“爷爷,您要的是画,而且国画最好。可我擅长的是西方画法。画成油画没了意境。”
  周昭和几分怔楞,只好叹口气道:“也是,你们这些小辈有几个真心学国粹的。阿荣算是最好的,可她的画却少些灵气。”
  袁锦默声,倘若叫她画奶奶的肖像,她敢保证画得和那照片一样,可周老爷子要的是当年那一瞬的美好感觉,她无论如何也画不出的。
  周昭和又楞怔了会儿,忽然很感伤的说:“我唯一一张照片还被袁启华给抢去了。”
  袁锦不知如何答话,周昭和也不等她答话继续道:“当年若不是顾及小我那么多,也不会徒留遗憾到现在,连张照片画像都没有。承义比我有魄力,我是想全了他的那份心。”
  


☆、周承义回德国

  “或许不是遗憾吧。”袁锦轻声道,拿起桌上的毛笔蘸满墨,在宣纸上写了“闲思”二字。两个字都用的瘦金体。把字拿给周昭和看。字迹未干,墨香扑鼻。
  周昭和看着那个“思”字惊道:“比阿荣的像!”
  “我喜欢瘦金体,爷爷允许我对着奶奶亲笔写的字帖练习。我喜欢偷懒,不像姐姐他们涉猎广泛,就总借着练字逃课。如果说书法谁的最好,还是我大哥的,可谁的瘦金最像奶奶的,那便是我了。”
  周昭和感叹道:“你奶奶也好瘦金。也只写瘦金。”
  “我和奶奶这点最像。要喜欢只会喜欢一个。我爷爷其实也喜欢颜体的,可他从来不碰。”
  “袁启华的字就不要说了。他那叫瘦金吗?”周昭和不屑道。
  “是,爷爷的字是不好,写不出颜骨赵姿,他的瘦金体也不‘瘦’。可他愿意陪奶奶写。他不会顾及别人的看法,也不会因为爱好不同就放弃,更不会不顾奶奶的喜好让奶奶换字体。”
  “哼,他懂字吗?”周昭和被袁锦说得有些不开心,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爷爷不懂字,可懂责任和爱。”袁锦也不怕周昭和生气。周昭和今天突然回忆当年,也只是想告诉她,他现在能理解周承义当年为韩沂抛弃周家的举动了。
  “假如当年爷爷遇到奶奶前已娶别人为妻,我相信爷爷也会对那位奶奶真心相待,绝不会遇到奶奶后见异思迁。我这么说自然对爷爷奶奶不敬,可我想告诉您,其实我爷爷比您更懂得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爱。”
  “您当年不喜欢韩沂,逼着周承义娶了徐阿姨。周承义也保证和韩沂情断。可后来呢?他抛弃了徐阿姨和周十州,您又放他和韩沂去德国。如今他想要回来了便带着韩沂回来了,可有没有想过徐阿姨?她是完全的受害者,她的痛苦谁能理解?还有周十州,您想过他的感受吗?”
  “丫头,你是来指责我的吗?”周昭和铁青着脸沉声道。
  “是!”袁锦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知道从没有人敢这么对您说话。可周爷爷,别人不说并不代表您做得对。徐阿姨对您孝顺吧?徐阿姨为周氏操劳吧?徐阿姨完全可以再嫁,可她为了周十州嫁了吗?她的情感,她的青春就这样付出了,可如今周承义做了什么?带着破坏了她家庭的第三者韩沂,大摇大摆毫不愧疚地在她面前秀恩爱!而这一切,都是您同意的!”
  “还有周爷爷,您今天这样提及我奶奶,有没有想过周奶奶呢?”
  袁锦说完这一句就站一旁不在言语了。周昭和脸色铁青,紧抿着嘴唇盯着袁锦看。
  他活了快九十岁了,竟被一个小丫头给训了!他不懂责任?如果他不懂的话,当年怎么能“死”掉亲生儿子!他不懂爱?如果他不懂的话,怎么会忆及昨日仍清晰入目?怎么会容忍济川这么久!
  袁启华那土匪的孙女能有什么好教养!周昭和突然想到这一点,可立即被自己推翻了。袁锦虽然牙尖嘴利,可平日里也活泼可爱孝顺贴心。周昭和顺了顺气道:“我已是风烛残年,他是我儿子,年老了就希望儿子能在身边。济川如果孝顺,怎能挡着他父亲尽孝。”
  “周十州当然不会挡着。只是您儿子却带着韩沂来咄咄逼人。您儿子如果真心孝顺,怎么会在意对外界声称什么身份留在您身边呢?又怎么会带着您讨厌的戏子来您眼前晃呢?”袁锦提起周承义韩沂就忍不住刻薄起来。
  “哼!那你让他怎么做?韩沂毕竟陪了他那么多年!”
  “那徐阿姨呢?”
  周昭和说不过袁锦,只得咬牙道:“都多大的人了,还在乎那些争风吃醋吗?”
  袁锦只觉得一向深明大义的周老爷子原来是个不讲理的,便切了声不屑道:“那您又为何屡屡和我爷爷吵架争强呢?”
  周昭和被袁锦堵得说不出话来。他和袁启华是一辈子的死对头,他们吵架争强到现在怎么会是争风吃醋!可今天这些话都是他让袁锦画画引起的,源头还是袁锦的奶奶。
  “周爷爷,”袁锦忽然变了腔调,不再义愤填膺,反而像孙女撒娇一样软声道:“我理解您的心情,您的拳拳父子情。我也相信周承义对您的孝心,也敢保证周十州不会干涉周承义来进孝心。您是想周承义的,那他可以来陪您啊。可您想想,您喜欢韩沂吗?您喜欢韩沂在您眼前晃吗?周承义是您儿子,可韩沂呢?她却是使您失去儿子的人啊!周家在江城可是家和业兴的典范,倘若周承义带着韩沂和周百川进了周家,那江城会怎么看待周家呢?”
  周昭和沉住声,袁锦觑了眼便起身到桌前提笔写了“周氏风骨”四个字。写完晾干便拿着到周昭和面前双手托举小声道:“我第一次写颜体,还请爷爷指正教导。”
  周昭和接过字看了看苦笑道:“也不知袁启华那小子怎么教你的,真让我打也不舍得骂也不舍得。”
  袁锦笑得眉眼弯弯:“我知道这四个字写得不好,以后会跟着济川哥好好练习的。请爷爷给我时间,一定不会叫您失望的。”
  周昭和闷声嗯了声,摆摆手叫袁锦出去了。
  袁锦到了门口偷偷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周老爷子疲惫地闭目靠在椅背上,很是惆怅落寞。袁锦心生不忍,带着愧疚离开了。
  周十州说三个月内周承义会带着韩沂母子回德国,果然,才第二个月袁锦就得知他们要走了。
  周承义临行前一定要约周十州和袁锦见一面。周十州不语,袁锦替他应了。
  周十州埋怨道:“去见他做什么?”
  袁锦轻声道:“只是去道别一下。也当是为了老爷子开心些。”
  三人见面并没说几句话。周承义拿出一个文件夹小心道:“你们订婚我也没送什么,这个权当是给小锦的见面礼。”
  袁锦看周十州不动,她便也不动。她对周承义没什么好印象,可他毕竟是周十州的父亲,她也不会给他甩脸子。只要周十州不说,她便不做表示。
  周十州不接,周承义举了会儿也觉尴尬,便自嘲笑笑道:“这是那个香港铺子,本来就是你的。”
  周十州抬眼看了他一眼,接过文件道:“老爷子说今年生日不大办,只和二叔二婶他们一起吃个饭。老爷子生日你还记得吧。”
  周承义动了动喉结才道:“能带琳恩来吗?”
  周十州立刻甩手拉着袁锦就走,周承义忙追了过来拦下解释:“只剩琳恩还没见过老爷子了。吃了饭就送他回德国,他连汉语都说不利索,不会再回国的,这对他们爷孙俩是唯一的一面啊。”
  周十州冷哼道:“一个连汉语都不会说的人,是来气老爷子的吗?”
  周十州拉着袁锦几步就回到车上。周承义站在原地看着车离开却动不了脚。
  袁锦有些怅然。周十州开车半天忽然停下,拉过袁锦亲吻半天低声问道:“觉得我冷血吗?”
  袁锦摇摇头,攀上去贴着他耳边小声道:“其实他会理解的。”
  周十州伸手按着袁锦的头不让她回身,他不想叫袁锦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他想眼泪这样的东西根本不属于他,他的眼睛里只能是理智和冷静。
  袁锦能感受到他的心情,很自觉地贴着周十州的耳朵放松身体。她伸手去抱周十州的背,这样的姿势叫周十州感到很暖。
  作者有话要说:  


☆、礼成

  俩人去了小公寓。很默契地,周十州没有提及送袁锦回袁家,而袁锦则更希望陪他。袁锦看着路线一点一点往小公寓行进心里一点一点充满了甜蜜。自从订婚,更准确来说自从结婚起,她和周十州很久都没有单独相处过了。她理解周十州的忙碌,便也没任性非得有蜜月。
  周十州给袁锦调好洗澡水,袁锦就倚着门框看他在那里整理洗浴用品和调试水温。周十州的细心叫她沉迷,思绪也一点一点扩展,渐渐想到了面红耳赤的事情。上辈子和周十州连婚礼都办了,可因为她身体不好,又格外排斥周十州,周十州并没强迫她。两辈子到现在,他们算是两世夫妻了,竟仍只是名义。袁锦心里有了愧疚,暗暗下定决心。袁锦脸烧了起来,紧张地抓着门框咬着嘴唇看着周十州。看他修长的手臂伸开调好开关放水,又伸着骨节分明的手去试浴池里的水温,袁锦心跳得越来越快。
  放好水,摆好洗浴用品,周十州回头去叫袁锦洗澡,就看到袁锦脸蛋红红的带着拘谨抓着门框看着他,眼神害羞又小心翼翼。
  “怎么又咬嘴唇了?疼不疼?”周十州两步走到袁锦面前,关心的话语叫袁锦有些慌乱。
  “不疼……”袁锦小声回答,嗓子却有些粘,声音出来竟带着颤音。
  周十州被袁锦逗乐了:“快洗吧,多泡会儿会舒服些。”说完就亲了下袁锦的嘴唇要出去。袁锦却紧张地抓着周十州的胳膊。
  怎么了?周十州疑惑地看着袁锦。袁锦期期艾艾起来:“我……你……”
  周十州盯着袁锦看了会儿忽然笑了,低下头用额头抵着袁锦的额头小声道:“你紧张什么?嗯?老婆?”
  周十州的语气带着三分暧昧,那个“嗯”从鼻间发出带着上挑的鼻音把那三分暧昧挑成了七分,而最后那几乎是轻声的“老婆”几乎瞬间就把袁锦点燃了。
  袁锦不由自主想缩一下,额头一偏,哼哼嗤嗤地发着单音节。周十州生了戏谑的心思,心里也有些痒痒的,便弯了腰,嘴唇贴了袁锦的脸颊低声道:“脸怎么这么烫?”说着就双手捧了袁锦的脸叫她抬头,“脸太烫了,我试试额头热不热?”说着就又抵了上来。
  两人额头相抵,周十州又双手捧着袁锦的脸,气息全喷洒在袁锦鼻尖唇角,熨烫的气息一下就蒸干了袁锦,袁锦忍不住干咽了下,舌尖不由自主抵了嘴唇露了个尖又迅速缩回去。
  “周十州……”袁锦喃声轻唤着。
  时间仿佛静止,周十州的手轻轻抚着袁锦的脸蛋深切地望着袁锦的眼睛,好一会儿才露出笑轻声道:“快些洗吧,一会儿水凉了。”
  就好像坐过山车行到了最高处却停了,袁锦讶异地呆住了。他……她以为他会吻她,然后……一切都顺理成章。可是……袁锦感觉脸刷一下又热了,这种热却和先前一点不一样,刚才那是由内而外熨烫出的,好像置身温泉,虽烫却舒适,而现在却是又囧又迫又羞,羞于启口的心思被看穿,对方又做出这样的回应,她窘迫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呵呵……”周十州温柔地轻笑出声来,只觉得此时羞红脸颊的袁锦格外可爱,他满心都漾满了温情蜜意,身体也渐渐灼热,深吸几口气,低头贴着袁锦耳朵小声呵气:“还不快洗?我还没洗呢。”说完又亲亲袁锦小巧的耳垂。
  袁锦立刻跳后,把周十州往外一推关上了门。
  这个澡袁锦洗得格外慌乱。心猿意马又紧张过度。最后顶着一头的泡沫穿了睡裙出来了。
  其实周十州也被袁锦弄得有些紧张。虽然他见多识广,又在生意场上被磨砺得镇定自若,可这却是他实实在在的第一次。他可以对着各种莺莺燕燕、媚眼暗语淡定自持、谈笑风生,可无法对即将的事情做到平静如常。他才意识到他和袁锦已经登记结婚了好几个月,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袁锦,他的小妻子,他要相携一生的人,就在刚才对他露出那样的神情。只是他和她还没有对外公布,他们登记也是一时冲动不顾后果的举动。当然,他会和她结婚,只是他们的婚姻毕竟牵连太多,如果叫袁启华知道他已经把他宝贝孙女以法律形式娶走却没有对外公布的话,他不知道会得到怎样的惩罚。还有袁振霆,他和他之间的利益联系,生意交错将会以怎样的形式继续下去,周袁两家在将来,袁振霆接管袁氏后,又将何去何从。想到这儿,周十州想他应该怎么对袁锦说这些?就因此他不能碰她吗?可是,他和她的夫妻之情,他还没把握吗?
  周十州不想放手,虽然他比她大了六岁,可既然袁锦选择了他,那他就可以和她走下去。她硬是挤进了他的感情里,那他就理所应当地拥有她不放手。她既然叫他爱上了她,那便必须是一辈子。
  周十州一抬头就看见袁锦顶着泡沫局促地站在洗澡间门口。湿漉漉的头发杂乱地滴着水,睡裙都被打湿了。
  “周十州……”袁锦的眼睛不敢在他身上多做停留却又像黏在他身上,忽闪来忽闪去。
  周十州无奈站起来又拉着她进了去,打开花洒给她冲洗头发。拿了宽厚的毛巾包着头发吸水,又找了吹风机来一点一点吹干。
  袁锦一声不吭任周十州摆弄。偷偷抬眼看,心里又涌起羞涩深情。
  周十州将吹风机放好,柔了两把袁锦的头发道:“我去冲冲。”
  袁锦爬到床上抱着被子心跳加快。听着哗哗水声又飞红了脸。终于周十州出来了。袁锦立刻坐直了手都不知道放哪儿。看到周十州拿起吹风机要吹头发就立刻跳起来抢到手里结结巴巴道:“我帮你吹。”
  周十州便坐到床边,袁锦跪在床上给他吹头发。很快,头发干了,袁锦又不知道该干什么。
  周十州站起来盯着袁锦看,袁锦绞着手指头低着头眼睛溜来溜去,偷偷在周十州腰下一停又立刻转走。
  “小锦,”周十州终于出声了。袁锦迅速抬头看他又立刻低下头去。
  周十州想了想,袁锦这么害羞还是别说什么了,便伸手去抚上她的脸。袁锦依然绞着手指头。
  “哎……”周十州喟叹一声,将袁锦揽入怀里,细细轻吻着,从还带着洗发露清香的头发到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脖颈,慢慢把人压倒在床上。袁锦紧张地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摆,四肢僵硬地动弹不得。周十州吻着吻着就闷笑出声,抬起头问道:“揪得动吗?”
  袁锦耳朵立刻红透了。她太紧张了,手不自觉扣了周十州腿上一块肉揪着。听了周十州的话才知道她揪得不是床单,连忙松了手。周十州又低头吻,没多久又笑道:“别老揪一个地方。”
  袁锦连忙把手放下,她不自觉又揪上了。
  周十州憋住笑,长臂一捞,把被子捞过来盖上了。然后搂着袁锦,让她背靠着他的胸口抱紧了。袁锦等了半天不见下一步动作,有些疑惑,便小声问:“周十州?”
  周十州把头埋在袁锦脖间回应道:“嗯?”
  袁锦又低声喊:“周十州?”
  周十州把袁锦又往怀里紧了紧。
  袁锦等得有些着急,又不见周十州动作,便动了动想转过脸,谁知道一动就僵了身子不敢再动。手心立刻沁出了汗,袁锦停了停小声喊:“周十州?”
  周十州被袁锦蹭得有些难捱,小腹的灼热让他想把袁锦揉进身体里。可是他还有些矛盾。他们还没公开,袁锦今天的举动大部分是因为她想安慰他。他今天带她来这里的初衷只是想找个地方可以好好地抱抱她,只是想能够一起相互依偎平复他被周承义眼中些许的愧疚激起的一时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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