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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心很小,装一个你正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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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能不惜字如金么?”我损他,接了拿铁,留给他卡布奇诺,说:“小女人哪儿看出来的?”
“秘密。”他笑。
狄瑾佑穿休闲款也是好看的,宽松的线衫和牛仔裤,在五月的夜风中看起来有些抵不住寒凉,但他估计经常健身身体很好,反而穿出一种别样风格。
“卢晨呢?你怎么能出来的?”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可心里其实是有些微酸的,当然我不是想狡辩,目前的心情就像知道了自己喜欢的偶像和某位女子牵手了一样。
他轻抿一口咖啡说:“睡着了。”
我轻嗤出声,脑子里全是累睡着了这句话。污的很。
“我没有和这些女人过夜的习惯。”他说。
这些女人,这四个字听起来分外刺耳。我隐了情绪,喝口咖啡,小河里有一条白天在城中载客赚钱的木船慢慢驶来,回归到不远处的停泊位,惊醒了其他船上将头埋在翅膀下睡觉的鸬鹚。
他见我不说话,也没有继续说,只是静静的坐着。


 第88章 难吃更难忘

我心里不开心,我不知道一个男人告诉你他纵情于万花丛中却从不会流连忘返,但偶然一次为其中一个女人破了例,这个女人是不是该非常高兴?我只知道莫非他是想我知道,这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世界,靠拼谁更没有底线来取胜么?
“我说错话了。”他轻笑,说了句略表歉意的话,我不知道如何很好的回答,只能微耸耸肩岔开了话题:“有人说关关雎鸠里面的雎鸠就是这些鸬鹚。在古代人们常常将它们认为是美满婚姻的象征。因为结伴的鸬鹚从筑巢到孵卵再到喂养幼雏都是共同进行的。他们和睦相处,互相体贴,在世人看来是很温暖幸福的。”
狄瑾佑默不作声。听着我类似自言自语的言论。
不是现磨咖啡,喝在嘴里后味会逐渐的转化为酸,我品品味道说:“这世界很大。两个人能相遇不容易,结为夫妻就更难,这需要多大的缘分。可惜总是有人不愿意珍惜,更有人一定要去破坏这样的美好。”
狄瑾佑低着头依然沉默,我知道他清楚我这话是说他呢。
天色晚了。该发的感叹也发差不多了,我起身活动筋骨,浑身重新充满了正能量的说:“我无福做一个婚姻稳定的女人,可我希望能够保护别的女人免受外来因素的伤害。”
狄瑾佑未动,听不出情绪的说:“对你来说,我就是那个外来因素。”
其实我想说他的性质更特殊一些,若不是男人先变了心,狄瑾佑应该不会主动介入谁的感情的,在我看来,能入他眼的女人似乎不存在,他只是有很强的撩妹技能,却没有一颗真正愿意接受感情的心。
但我没有为他辩解的理由。我也算其中的受害者。
“回去吧。”我笑着先离开,他就跟在我身后,没有和我并排。
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子分外灵敏,快到住处的时候我突然停住,向右转身。迅速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臭豆腐。我并不是特别喜欢吃,但偶尔闻到还是会被吸引,尤其快要来月经的前一周,突然会很馋。
狄瑾佑自然是跟过来的,在商铺街的入口,一对小夫妻摆了一个小摊子,热油里滚出金黄色的豆腐块,泛来一股股分不出是香还是臭的味道。
我要了一份,狄瑾佑站在距离我五米远的上风位置,我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我刷了很多辣酱,吃的满嘴怪味的回头看着他说:“要说咱们俩的关系也奇怪,在最受不了臭味儿的你眼里,我应该等于这盘臭豆腐。”
可现实是,他一点儿没觉得我讨厌。
他嘴角挂着一抹笑容,不像开玩笑的说:“差不多,算是达到臭豆腐的境界了。”
我略表遗憾,回头又要一份。
这儿的臭豆腐炸的真是很好吃。
老板娘将豆泡放在油里,老板热情的招呼着其他被味道吸引来的客人,我在等待的时候不得不退的离人群远一点,以免吃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别人的衣服。
狄瑾佑什么时候靠过来的我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声音从耳边清晰传来:“但比起美味。难吃的东西其实更让人难忘。”
我僵住了。
我想问他,撩我很有意思么?能得到什么样的心理安慰呢?结果我被辣椒卡住嗓子一顿猛烈的咳嗽,咳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吃完回到客栈这一路我都没有再和狄瑾佑说话。他也不为刚才的话做任何解释,就静静的跟在我身后。
我才知道,他其实开了三间房。
回房间前我听到他在我身后和我说晚安。我微顿了脚步,只是默默点头,我已经不习惯和别人说晚安了。
不是自己的床睡起来到底不习惯,何况身边还有一个睡相特别不好的女人,我起来时小猫还在睡,等我梳洗完毕。她人已经没了踪影,我想大概是又去跟拍了。
没什么特殊任务,古镇放松之旅提前结束,我没有和狄瑾佑打招呼,自己开车回到了市里,刚下高架就接到了米勒的电话,他说今天要出席同学的生日会,问我有没有空陪他去。
我受伤在医院的日子,虽然大家都没有点破。我自己心里是很清楚的,米勒每天晚上负责照顾我,我爸妈都默认了,就连鲁宁都有意思劝我好好对他,接受他。
如今,在这感情中故意假装当傻子的人,似乎只有我了。
我不想让米勒觉得我去参加生日会是因为我感激他,可我也找不出别的理由说服自己拒绝他,挺矛盾的一种境界。
和米勒约定了时间,汇合之前我去买了一支新口红,我在商场的化妆品区碰到了陆小凰。
她先看到的我,一直盯着我看。直到碰到我回应的目光,她身边的男人是小奔驰,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油头粉面了,抱着孩子帮她一起挑选着什么。
陆小凰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我没什么情绪的平淡一笑,她略微一低眼。也笑了笑。她比之前苍白了许多,许是因为病痛的折磨,但如今能跟着丈夫孩子一起来逛商场买化妆品。我希望她是好起来了。
她眼神里信息很多,我知道其中有一些是不甘心,亦或是不理解,可能每一个被狄瑾佑欺骗过的女人都有这样不理解的表情吧,一脸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的疑问,又问不到心爱却无法握在手里的那个男人。
我买好口红离开,发动车子的时候她居然跟了过来,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受到上次袭击之后,见到我凝眉,她赶紧后退了一步,对我示意她的钱包说:“我是来给你赔钱的。”
那套衣服的事,自从知道她生病之后我就再没有考虑那个问题。
她将钱拿出来递给我,我也不是什么伪善之人,该是我的我不会推让的。我拿了钱对她又笑笑,实在没什么话说就打算离开,她终于忍不住又说了一句:“狄瑾佑那样的男人,到底看中了你哪点?”
我懒的和她解释,每一个被醋意和怨气冲昏头的女人都是蛮不讲理的,说了白说,何必浪费口舌,况且我本来对她也没什么好感。
坐回车里,从她身边离开,后视镜中她就那样一直站在原地,让人觉得特别孤单。


 第89章 谢贾的聚会

我只觉不值,明明已经重新拥有家庭的温暖了,还要执着于虚无缥缈的东西,若一定要说是女人可怜,那便是狄瑾佑害人不浅。
没出车库就响,我找了个车位停下来,以为是米勒,正打算告诉他我的动向,一看屏幕发现是狄瑾佑。
“你好,害人精。”我还带着些情绪,他听了之后一?,接着来句:“你给人起的外号都这么贴切么?”
他还真是挺善于自?。这么大方就承认了。
我笑笑,他继续说:“差不多了,卢晨有意要和唐明离婚,不能再玩下去。该收网了。”
也对,如果让卢晨先提出离婚,唐明的钱就要赚不到了。
我忍不住揶揄他:“你伤害了这么多女人的心,她们就从来没有报复你么?”
狄瑾佑很干脆的回答:“没有。”
“这倒是稀罕。”我是真觉得挺稀罕的。
他解释给我听:“我身边从来没有固定出现过某个女人。她们都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怨气也没有特定的目标。”
“除了那次你被泼鸡血。”他微一顿后补充。
我忍不住哧了一声:“我是不应该深感荣幸?”
“是我觉得特别抱歉。”
好吧,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也许这就是狄瑾佑的魔力所在。他总是会用特别真诚的态度和你说着什么,让你根本没法相信他是一个骗子。
好在我心里非常清楚,他就是个骗子。说的再好听,还是骗子。
我正打算挂电话。他又说了一句:“还有一件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陆凯的人?”
陆凯?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人已经消失很久了。
“袭击你的那个人,可能和陆凯有关系。”狄瑾佑说完我心里咯噔一声,手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方向盘,之前我们想过很多个可能报复我的人,唯独没有想过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暂时还不能确定,过一段时间有消息了我会告诉你,你自己还是得注意安全,陆凯现在就住你家小区里。”
我嘴上说着知道了,没关系,我胆子很大,现在是法治社会的话,挂电话的时候后背还是出了一层冷汗。
陆凯是鲁宁前男友,两个人快谈结婚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他还有别的女人,告诉了鲁宁结果婚事儿?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回来报复我。真的没想到。
我给米勒打了电话,让他到我家大门口来接我。
挂了电话五分钟米勒就敲门,我口红包装都还没拆好,开了门他笑眯眯的递给我一盒桂花糕说:“刚做的,尝尝。”
“你不会就在我家小区呢吧?”我问他,他没回答是不是,只是拆开糕点盒子塞了一块在我嘴里,将我手里的口红拿过去看了看说:“吃完了再涂。其实这个颜色不太适合你。”
我喜欢用珊瑚色,确切的说,我从来没试过别的颜色。
桂花糕粘粘糯糯的,不太甜,都是我喜欢的,我叼着一块也塞给米勒一块,他皱了皱眉头还是吃了。我这才突然明白,米勒清楚很多我的喜好,可我对他几乎一无所知。
“你喜欢吃什么?”我心中有愧,问了打算有机会弥补一下。
“你做的炸酱面。”他说,我突然想起狄瑾佑,他也和我说过他喜欢炸酱面。
这两个男人,真是搅和的我心乱。
之前有部电影叫《爱情呼叫转移》,我和唐明一起看的,男主角徐朗觉得自己老婆做炸酱面特别没有创新,吃腻了,当时唐明点评了一句,他很理解徐朗,因为他也特别不喜欢吃炸酱面,就他这一句话,我真的不再做炸酱面了。
后来我把那部没看完的电影看完了,结局是徐朗后悔了,再去看他前妻的生活时,发现幸福有时只是寻找到一个喜欢吃炸酱面的男人。
我内心感叹,如今我面前居然摆着两个喜欢吃炸酱面的男人,一个我拒绝了很多年,一个我到现在为止都觉得是个骗子。
生活也挺嘲讽的。
“你又没吃过我做的炸酱面。”我笑着将米勒手里的口红拿回来,擦擦嘴打算涂。他跟在我后面靠在卫生间门上说:“那你什么时候请我吃?”
男人耍起赖也挺让人难以拒绝的,我笑笑说:“时间你挑,炸酱面最好做了。”
米勒愣了一下,表情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乐呵呵的不停点头,我心一紧,有些难受。他一开始肯定是觉得我会搪塞他的,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痛快。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没有义正严辞的拒绝他。一个很细微的转变,他都能感觉到,说起来以前我还真是坏,不管米勒说什么,我第一反应都是抵触的。
我本来想好好打扮打扮,米勒和鲁宁这帮人随便穿件衣服都价值不菲,我不一样,毕竟要去参加生日会。女伴的档次不够不好。米勒察觉了我的想法,在我看着衣柜纠结的时候告诉我,穿休闲点就好,因为生日会主题就是跑马,烧烤。
他穿衣风格一向阳光,淡蓝色九分裤,裸脚踝穿米色欧版皮鞋,很随意的配了一件中袖白色薄衫,挺韩风的。我凑到他旁边眯着眼仔细看着他,他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用手摸摸鼻尖。
“你画眼线了?”我问他,他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还是不敢看我的眼睛。每次我凑近他的时候都这样。
我挺喜欢画眼线的男人。
“不错不错,我也画!”我笑眯眯的给自己拉了根歪歪扭扭的眼线,听米勒的,穿了套淡?系的高尔夫衫。出门。
米勒朋友的生日会在郊外,这家跑马场就是他朋友开的,场地里还有一栋他建来用于聚会歇脚的别墅。
我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跟着米勒打算找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安静吃吃东西看看风景,结果一出现就被抓到了最热闹的地带。
我才知道,过生日的人是以前我们英威的同学,叫谢贾,老爸姓谢,房地产大户,老妈姓贾,家里是做进出口的。这位公子哥不管是在老爸家还是老妈家都是唯一的男孩儿,宝贝的不得了,名字就起成这样了。
他今天的女伴不是别人。就是当初把我一脚踹进喷泉,又被米勒扔进喷泉的女人,杜安妮。
杜安妮看到我很快就认出了我,那次喷泉事件,说白了最后的解决也还是拼了家势拼了钱,米勒妈正好和杜安妮的妈妈认识,也就没有撕破脸闹下去。
她自然是不太高兴的,可能是想让我难堪。她走过来想将拉着我手的米勒领走,这也没什么不正常,彼此之间熟悉的聊聊天是他们聚会的习惯,结果。米勒没给她机会,完全无视她的领着我走了。
这倒是显得米勒没有礼貌了,不过我真的是很感激,在这样的地方,他若是真的松开我的手,我一定会很尴尬。


 第90章 锥子和顶针

除了这个小插曲,一切都很好,跑马场依山而建,还人工开凿了一小片湖,我才知道米勒也有一匹马养在这儿,名叫锥子,名字挺搞笑的孩子,长的却一点儿也不像锥子,棕红色很大一匹,油亮油亮的毛,眼睛可有神了。
我站在它边上看着它说:“明明这么健壮的一匹马,怎么起了个这么神经的名儿?”
米勒无奈的拍拍锥子的鼻梁说:“本来叫追。被他们追子追子的叫,就只认锥子这名字了。”
我啧啧两声说:“你们这帮奢侈的人,在劳苦大众养只名贵狗都舍不得买的时候,居然已经开始养马了。”
驯马师拿来了全套鞍具。米勒和他一起把锥子武装好之后,将我扶了上去。
以前骑过马,但是也仅限于骑上去拍照,锥子很听话。米勒拉着缰绳带着它,它可能是怕我害怕,走的很稳很慢,多通情达理的马啊!
有人在远处跑马。被人帮忙牵着缰绳的就我一个,我估计这场景要是让米勒的妈看到,立刻砍了我都可能,人家家里宝贝的什么一样的公子哥。来给我当马夫……
但风景是真的好,多云的天气不晒却也不阴冷,绿油油的草,比城市里清新太多的空气让人心情开朗,我心情一好就想唱歌,想来想去脑子里就一句跑马的汉子威武雄壮……俗完了。
“如果你也有一匹马,你想叫它什么名字?”米勒一边走一边问我,我想了想问他:“公的母的?”
他无语的看了我一眼说:“各叫什么?”
“如果是公的就叫秦始皇,霸气!如果是母的就叫……”我一时想不出来,他接了话笑:“武则天?”
我白他一眼说:“胡说八道,武则天哪儿能让我骑,我可崇拜她了。”
我叹了口气说:“如果是母的就叫顶针吧,一个锥子一个顶针,多好哈哈。”
我说完有些后悔,米勒这么问绝对是有原因的,保不准就是要给我也买一匹马。但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想拒绝和抵触,因为他开心起来的表情真的挺顺眼的。
我没想到,顶针说来就来……
与其说米勒是来给别人过生日的,倒不如说是来给我挑马的,谢贾为了过生日从国外引进了几匹好马,打算自己选一匹做生日礼物,剩下的顺便选主。
我不是专业的。看不出小马之间除了颜色有什么区别,其实我是很想要其中那头纯白色小马的,但米勒告诉我那匹马看起来不是很纯。
谢贾有些故弄玄虚,他说这次的几匹小马里有两匹比较好,除非是专业鉴马师,一般看不出来,随便挑,最后再揭晓答案,每匹都一个价,有人买了赚到,有人自然就会赔点。
谢贾挑了一匹纯?色的,杜安妮本来选了一匹咖啡色的,结果她听到了我和米勒说话,将那匹白色小马牵走了。
要说不爽我倒不至于,只是觉得杜安妮很讨厌,她自己哪一点都比我强到哪儿去,却非要和我过不去。
米勒也狠,将杜安妮本来想要的那匹咖啡色马牵了,杜安妮朝着我撇撇嘴,我知道她是内心自我膨胀呢,觉得我是拿了她不要的。
结果,那匹白色小马确实只是样子好看,骨量和身体状况都差点,米勒牵的这匹咖啡色的,居然是最好的。
“一匹十万,一会儿自觉刷卡付钱!”谢贾笑眯眯的嚷嚷,然后跑到米勒身边来说:“你没赔,别人都赔点哈哈。”
“就知道给你过生日也得被坑钱。你这专业坑钱的。”另外一个也买了马的人凑过来将谢贾一搂,他选了一头浅灰色的。
谢贾美滋滋的说:“别说这么伤感情,我这些马都是欧洲纯血,好好养将来想出手你也一定是赚的。”
杜安妮这时候过来了。看那表情是要难为我们,结果还没等她开口,米勒先拉着我说:“走,吃烤肉去。不然一会儿要没胃口了。”
我跟着他走的时候,杜安妮的脸色比吃了死老鼠还难看。
他带着我先去看了顶针,他还真叫这小家伙这个名字。
“你忒贵了。”我拍了拍小家伙的鼻梁,想起谢贾说十万时候的表情就肝儿疼,它对我打了个响鼻。
“锥子比她贵的多。”米勒笑笑,我叹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安慰自己说以后我不可能来这里的,马其实就是米勒的。我就当哄他开心,假装接受吧。
米勒的驯马师也对小顶针赞不绝口,米勒一直都和驯马师说那是我的马,要像照顾锥子一样好好饲养。
其乐融融的感觉,心情好吃东西都觉得格外好吃,杜安妮没有再自讨没趣的凑到我们身边来,不过吃烤肉时我得知了一个消息,天佑的老大确定要和鲁宁订婚了。
正听那些人讨论,鲁宁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这混蛋跑哪儿去了,我给你送请帖找了你一天,到处没人!真是老板不管就彻底消极怠工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我将电话拿的远离耳朵。还是能听到鲁宁的嚎叫。
我受气小媳妇一样的赶紧说:“我一会儿就回来,你在哪儿呢?”
“你在哪儿呢?”鲁宁反问我。
我看了笑眯眯的米勒一眼,小声说:“我和米勒一起给他朋友过生日呢。”
“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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