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狼吻:总裁,别太残忍-新婚老公很嚣张-第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觉得隐瞒和否定不是办法,她迟早要面对现实,总会有伤心的时候,倒不如让她接受现实,将伤害减到最小,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办法。”左冠群淡淡地说。
原牧野沉默良久,他无法否认左冠群说的,总会有伤心的时候,不如接受现实,将伤害减到最小。
“那你觉得,要怎么样才能让她接受这个现实?”原牧野慢吞吞地说。
左冠群笑了笑,道:“明天我和妙妙一起去看她。”
“不不!”原牧野出声喊了起来,他激动地摇头,“我怕她受不了刺激。”
“这个刺激她必须得接受,牧野,她已经昏迷了五年之多,这五年里,肯定会发生很多事的,而且,当年我和她,并不是恋人!牧野,瑶瑶醒来是好事,这对她来说,不啻于一次重生,我也想帮她度过这次难关,重病,有时候须得下猛药,才能换得真正的健康,我觉得瑶瑶正是这样的状况,你溺爱妹妹没有错,但你得要看什么才是真正为她好!”左冠群一针见血道。
原牧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对瑶瑶,只要是为她好,我都愿意试,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比我要看得清楚一点,就按你说的办吧。”
“好,我回去同妙妙说一声。”左冠群见达成共识,微笑着说。
原牧野低下了头,心酸不已。
是的,就算他不想接受妙妙即将嫁给左冠群的事实,但他必须得接受啊。
**********
妙妙自回B市,她并没有住在左冠群的住处,而是另找了一个处所,好方便照顾父亲,一回B市,融融便来探望她,两人相拥而泣。
这几年来,融融也并不好过,她也发生了许多事,变得比之前成熟很多,也沉默很多,两人都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
“妙妙,小鱼儿真的是左冠群的儿子吗?”融融好奇,擦掉眼泪忍不住问出口,“我总有些不相信你当初会和他……那个,还生下他的儿子。”Pntb。
“融融,是不是我让你失望了?”妙妙擦掉眼泪,自嘲地说。
融融拼命摇头:“没有,我当然不会对你失望,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只是,你当初爱的人可是原牧野,不是左冠群,唉,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原牧野害得你们苏家那么惨,用脚趾头想你都是不可能替他生孩子的!小鱼儿,他肯定是左冠群的儿子!”
妙妙苦苦一笑,是了,原牧野害苏家那么惨,肯定没有人相信她肯为原牧野生孩子,包括原牧野自己,都坚定不移的相信小鱼儿是左冠群的儿子!
他都这么想,别人更会这么想了!要不然,左家老太爷怎么可能轻易允许她进左家的门?
“妙妙,这次你再婚,不不,结婚,你和左冠群的结婚礼服我全包了,我一定要让你成为B市最美的新娘!我要让原牧野后悔得要死,后悔他当初抛弃了这么好的女人!妙妙,你一定要为再婚的女人争一口气!”融融转换了话题,两人开始聊一些这些年两人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左冠群过来了,融融见左冠群过来,借故告辞,并顺便带走了小电灯泡小鱼儿,替两人争取到单独相处的机会,其实,她并不知道小鱼儿才是妙妙用来阻挡左冠群对自己亲密的挡剑牌,她一带走小鱼儿,苏妙妙单独面对左冠群,浑身如芒刺在背,她赶紧借故泡茶跑去客厅,左冠群也跟着走出了她的卧室。
“找我有事吗?”妙妙问他。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要知道,我们已经是未婚的夫妻了!”左冠群接过茶杯,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妙妙低头望了一眼无名指上的钻戒,是啊,她已经接受了他,可是,她的心,似乎并没有遵从她的意志,还是有些抗拒左冠群太过亲密的靠近。
“我还不了解你,你突然前来,肯定是找我有事了。”妙妙避重就轻地说。
左冠群愉悦地笑了:“妙妙,你果真了解我,我来,的确是因为一件事。”
“什么事?”妙妙见他真找自己有事,不由好奇地抬头问他。
“你知道吗?原牧野的妹妹原牧瑶苏醒过来了!”左冠群说。
“什么?原牧瑶醒过来了?”妙妙吃了一惊,这真的是个惊人的消息,“她昏迷了好些年,能醒过来,也算是个奇迹了。”
“是啊,是个奇迹,不过……”左冠群将原牧野找过自己的事原原本本说给了妙妙听,“我觉得,我们不应该欺骗她,应该让她知道真相,毕竟,她迟早会知道真相。”
妙妙沉默着,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原牧瑶一苏醒便记挂着左冠群,对左冠群一往情深,左冠群即将和她结婚的消息,对原牧瑶来说肯定是个打击。
为着好牧。“冠群,我觉得,我觉得你不应该选择明天就向她挑明你要结婚了,而且,你不应该带着我去向她挑明,这对原牧瑶太残忍了,因为,她是爱你的,一苏醒便听到你要结婚的消息,她肯定宁愿自己没有醒过来!其实,我们可以慢慢来,在她康复的期间,找个机会,将我带过去一起看望她,让她慢慢接受你即将和我结婚的现实,这个时候让她看到我们在一起,她的身体差不多康复,多少能经受住打击,她死心了,从而将目光从你身上转到别的男人身上,我们的目的也就达到了。”妙妙轻声说。
左冠群沉吟了一会,不知为何,妙妙在原牧瑶的看法上和原牧野一致,这让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可以反驳原牧野,却不忍轻易否认妙妙的见解。
“好吧,就依你说的,明天我单独去看她,以后再找机会让她见见你。”左冠群笑着说,并加重语气说,“再找机会让她见到小鱼儿,小鱼儿会让她死心得更快,唉唉,我发现我其实还不错,能吸引女人这么喜欢我,妙妙,你可要抓紧我啊,要不然,等别的女人来抢走我,你后悔都来不及!”
“你就往自己脸上贴金吧!”妙妙笑着白了他一眼,内心的思绪却飘了好远好远,她发现感情这东西特爱捉弄人,总是让人心中爱着的那个人,爱的往往不是自己!原牧瑶是,左冠群是,她也是!
*********
原牧野见左冠群一个人前来,有些惊讶,当左冠群言明妙妙的想法,他心里突然百感交集,她也是这么想的吗?原来,她的想法会和他不谋而合,这是不是说明,他和她其实有许多共同点;只是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而已?
原牧瑶看到左冠群,非常的高兴,在左冠群的引导下,她慢慢想起了许多她遗忘在脑海中的往事,当与左冠群一起回忆时,她脸上那梦幻般的光辉,让她的病看起来都好了一大半似的。
原牧野看着这一切,内心十分的欣慰,却又有些担心,瑶瑶这么依赖信任左冠群,要是以后得知冠群要结婚,不知道得打击成什么样呢!
不过,不管怎么样,瑶瑶现在是开心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等医生前来结束左冠群的探访,他送左冠群离开之时,感激地对他说:“冠群,谢谢你,谢谢你肯帮我,肯帮瑶瑶。”
左冠群摇摇头笑着说:“你不用感谢我,你还是感谢妙妙吧,是她让我暂时隐瞒真相,以后再找机会让瑶瑶真相,我接受了她的建议,看到瑶瑶这么快乐,我也很开心,牧野,妙妙真的很善良,她总是替别人着想,却很少想到自己。”
“的确,我应该还要感谢妙妙。”原牧野道。
“那我走了,我明天再来看瑶瑶吧。”左冠群笑着离开了。
原牧野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这曾经是苏家的住宅,现在成了他的,这些年,他一直都住在这里。
回到书房,他处理完带回家的公事,望着满室的空寂,他打开最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钻戒出着神,自苏妙妙离开后,他将她带过的婚戒珍藏至今,曾经幻想过能将这枚钻戒再套回她的手上,现在看来,真的只是幻想而已!
原牧野叹了一口气,垂下手准备将戒指放回抽屉,今天却不知为什么,手一抖,戒指便掉在了地下,转瞬不见,原牧野吓了一跳,赶紧俯身地下找戒指,当看到戒指滚到了桌子底下,他钻进桌下费力的将戒指抓在手中,头一抬,竟然发现桌面下还有小夹层,小夹层里放着一本黑皮的本子。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书桌还有个小夹层!原牧野抬手将那本精致的黑皮本子拿了出来。
当翻开本子,看到上面秀丽的字迹,原牧野断定这是女人的笔迹,并且,是女人写的日记!
奇怪,苏建远怎么将一本女人写的日记放得这么隐蔽?原牧野不由好奇地看了下去。
日记的主人开始也没有写什么,只是写着一些心情,里面出现了妙妙的名字,女子称呼妙妙为她的乖宝宝,她最爱的女儿,原牧野内心突然碰碰直跳,原来,日记的主人是妙妙的母亲乔以晴!
乔以晴的日记并没有每日一记,写得断断续续,有时候日期一隔就是半年,日记里也记载着她身体并不好,一年四季至少有两季在医院度过,因为病弱的身体,她字里行间充满着她对老公和子女的愧疚,里面很少提到苏建远的名字,但还是能看出她很满足,很享受相夫教子的平和与快乐。
原牧野日记看了一大半,才看到乔以晴的日记里除了苏建远的名字,突然出现了一个他,两人在某个宴会上重逢,他对她说,他一直后悔为了家族事业而放弃了她,他的妻子虽然美丽贤惠,但是,他无法爱自己的妻子,因为,他心里无法忘怀她,写到这里,字迹有些潦草,看得出乔以晴的心情十分波动,隐隐有些怅然。
原牧野按捺着看下去。
195
苏家事业越做越大,苏建远越来越忙,开始有些难于顾及家庭,自然有些冷落了乔以晴,有一段时间乔以晴住院,苏建远因为生意繁忙远上香港出差半个月,而“他”适时的出现,嘘寒问暖,无尽贴心,可以看出,乔以晴在他的柔情攻势下,有些迷乱,也有些痛苦,她对他,尤其是对当年两人的恋情,也有不舍,但还是维持了该有的清醒,告诉他,两人都已有了各自的家庭,今生都无任何可能,她无数次拒绝了他的好意,但他说只是想做她的朋友而已,尽朋友的义务照顾她而已,他信誓旦旦,苏建远一回来,他便悄然离开,从不打扰她的生活,她也就信了。
平静又不平静的日子止于她的生日,她的生日到来之即,苏建远却远在美国无法回来为她庆生,原本以为要一人度过生日,那晚,他却登上她家的门,为她送来鲜花和生日礼物,还带来了一瓶名贵的红酒,他开启了那瓶酒,也开启了一场悲剧,当兴冲冲赶回来的苏建远看到她与昔日的旧情人躺在原本属于他的床上,苏建远狂怒地夺门而去,清醒过来的她看到苏建远冲自己狂吼,而自己和“他”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挥了“他”两个耳光,而“他”说,和她在一起的男人那么幸福,他嫉妒得发狂,他发誓,一定要将她重新夺回来,如今她又重新属于他了,他回去便会和妻子离婚,再和她结婚。她不容置信原来一切都是他的蓄意,而她,上了当,受了骗,还失了老公的心!也就是那一晚,她才发现,原来,她早已经不知不觉的爱上了自己的老公,可是,“他”却将她打造成为一个抛夫弃子的荡妇,将她拖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她痛苦得几欲轻生,不知道要怎么挽回这一切,当苏建远向她提出了离婚,她告诉他,发生的那一切并不是她想要的,而是那人的故意为之,不管他相不相信,她不想失去这个家,失去他和儿女,但要是他真的不肯相信她,也不肯原谅她,她会离开这个家,从此再不相见。
就在她签下离婚协议,便跑去看女儿,没有想到苏建远也过来看女儿,女儿见到父母同来看望她,高兴得又跳又叫,拉着父母的手不肯松手,这让她心如刀绞,却还是对女儿强颜欢笑,离开女儿学校,她对苏建远说,她已经签下了协议,即将离开,苏建远却紧紧抱住了她,请她留下来,说他相信她,她哭了,紧紧回抱住了他,原来他对她是那么的重要,如果没有他的信任和爱,她会死的,因为,她想选择轻生来结束一切。幸好,他的信任和爱救回了她这个濒死的人,给了她新生。她也明白过来,老公才是真正爱她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对她的感情,也许可以称做是爱,但却夹杂了不甘心,夹杂了自私,夹杂了欲望,有了这些,爱就变了味,她何其有幸,嫁的是真正爱自己的男人!
一切原以为就这样结束,两家的恩怨仿佛也由此了结,生活开始平静下来,但是,不知为何,平静下来的生活,却总是让她隐隐不安,她总觉得,他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不会让她一直幸福下去的,忐忑几年,妙妙9岁生日时,他突然前来,她不得已和老公接待了他,他看到了妙妙便说,她长得和当初的她一个模样,他和她没有缘分,就让他的儿子和她的女儿来续写这段缘分,她和老公啼笑皆非,妙妙才多大?什么都不懂啊,但他借着酒醉,非得让她们应允,她只得推脱女大不由娘,长大后,一切皆由她自己选择,父母做不得主,其实,她哪怕是将女儿嫁入平常人家,也不敢将女儿嫁入原家啊!
不过,他这么说,也许也是意味着他将一切都放下了,她渐渐的放下心来,一改之前的足不出户,偶尔去百货商场购购物,她身体一直欠佳,需要静养,两个孩子自小都被送在私立贵族学校就读,原以为那个人将一切放下,她去看望女儿和儿子的次数也渐渐增多,可没有想到,在有一次看望女儿的回程中,她又遇见了他,而那一次相遇,他竟然不顾一切的掳走她,将她关在了一处极陌生的处所,因她失踪,苏建远焦急报警,就在她绝食到奄奄一息时,苏建远和警察赶来解救出了她,而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制裁!她恨他,可也可怜他,可怜他一直放不下,结果采取了偏激的方式,将当年那美好的情怀,转变成如今的不堪!
他的妻子救夫心切,带着儿子前来向她求情,声泪俱下地跪在她面前,恳求她看在他无辜的妻儿份上,网开一面撤销诉讼放过他,她看到了他的儿子,比继豪大不了多少,眉目俊朗,却比继豪稳沉很多,她不由心生不忍,假若他因此入狱,他的妻子和孩子却要为他所犯的错来买单,他们又何其无辜!她还是答应了她,一定说服自己的老公撤销告诉,最后,告诉撤销了,他免了牢狱之灾,从此却一直消沉了下去,无心打理生意,导致原氏的实力一日不如一日!
也许,她对他发誓,这一辈子与他生死不相往来,对他来说才是最大的惩罚吧?
……
原牧野一页页看下来,心情也是起伏不定,一切的一切,皆因父亲而起,原是父亲一味的纠缠,苏家夫妇一味的忍让!
乔以晴说见过他,他也只见过她一次,就是母亲带他去见她的那一次,可为何母亲说的和乔以晴记述的完全不同?
日记记述的事情,应该全是真实的,乔以晴在日记里不可能说谎,她又没先见之明得知他能在今晚看到她的日记!
到底是谁在说谎?
是母亲吗?是母亲撒了谎?原牧野心里突然一抽。
假若真是母亲颠倒黑白骗了他,那骗过他的事,是否仅仅只这一件?
假若,假若母亲撒的谎不止这一个,有很多个的话……
“不!不可能!妈不可能骗我!”原牧野背脊一阵阵发冷,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他噔地站起,拿着那本日记本冲出了书房。
半个小时以后,他的车出现在原宅,原宅的仆人见久不出现的少爷突然回家,高兴之余,赶紧去禀报原母。
“儿子,你回来啦?”原母见儿子回家,原本十分高兴,但看到儿子一脸阴鸷的直盯盯望着她,她脸上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有些不悦地问,“你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指责我似的!妈又做错了什么?我老了,是不是我老了,不中用了,才惹你不高兴的?”
原牧野见母亲这么说,心里不由生出一丝不忍,他脸上的面部表情柔和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十分柔和:“妈,我并没有指责你做错了什么,我今晚过来,是有事找你。”
“哦,有事找我,是因为瑶瑶吗?”原母见儿子依然听从自己,脸上又带回了笑意。
原牧野沉思了一会,对母亲说:“妈,我们还是去书房说吧。”
等母亲走入书房,原牧野掩上门,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咦?儿子,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原母惊奇地问。
原牧野闭了闭眼睛,艰难地开口:“妈,我问你,爸当年是不是掳劫过苏建远的太太乔以晴?”
“你……”原母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苏建远对你说的?”
原牧野见母亲这样反问,心里慢慢往下沉。
“谁对我说的不重要,我只想问你,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原牧野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原母慢慢镇定下来,冷笑道:“掳劫?那叫什么掳劫,只怕是两相情愿吧!真要是掳劫,她为什么不想办法逃走?却赖在那个什么晴园不肯走?”
“就是说有这么一回事,爸因此惹上刑事诉讼,而你,你带着我去求乔以晴,是不是?”原牧野面无表情的问。
“儿子,我不想再听到那个名字!你到底是怎么啦?打听这些做什么?”原母烦躁不已,说着便要离开书房。
原牧野伸手拉住了她:“你只要告诉我说,是,还是不是!”
原母也怒了,奋力甩开儿子的手:“是,有这回事!我带你去求她!求她放过你爸!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向自己最恨的人下跪是什么滋味!我再不想再回忆起!你要是想再逼疯妈的话,你就问吧!问吧!”
原牧野咬了咬牙,问:“妈,你只带我去见过她一次,你带着我去见乔以晴,不是求她离开父亲,而是求她撤销对父亲的诉讼是不是?是不是?那三年前你对我说的,是在骗我,在骗我!”
听到原牧野悲愤地指问,原母目光开始变得游离,最后,她勃然大怒地冲原牧野喊:“是,我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