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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与恨的边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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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家齐竟然比楚宁还先吃完,其实他吃东西一向都像他的样子那样斯文的,楚宁笑着说:“还说吃过晚饭呢?吃得比我还快。”家齐笑着说:“是你带的粽子太好吃了。”楚宁笑着也把手中剩下的粽子两口吃完,起身把两卷粽叶扔进垃圾,回来坐下掏出包纸巾抽出一片给家齐,自己也抽出一片擦着有些粘的手指,问道:“你找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吗?”家齐看了看楚宁说:“真的没有什么事,就找你聊聊不行吗?下周我要去实习了,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因为实习,家齐的家里最近给他装了手机,他从裤袋里掏出写着自己手机号码的一张纸给楚宁,看来他是有备而来的。楚宁高兴地接过纸条说:“你装了手机呀,可以给我看看嘛?”楚宁没有用过手机,她身边的人也只有翰翔的爸爸才拥有手机,连翰翔都没有,所以对手机还是比较好奇的。
  家齐从裤袋里把手机拿出来,并教楚宁怎样使用,他说:“你有什么电话要打吗?”楚宁想了一下,其实是可以给翰翔打个电话的,现在是晚上,翰翔应该在他和几个朋友合租的房子里,于是楚宁拨通了翰翔家的电话,很凑巧接听就是翰翔,他听到楚宁的声音很是意外,因为楚宁很少会给他打电话的,翰翔听清楚是楚宁就说:“是有什么事情吗?你又胡思乱想了,你可别哭,我现在就赶去你那里吧。”因为清楚楚宁最近遇到的事情,翰翔对她很是担心,自己也是加班刚回来,正想给楚宁的宿舍打个电话,现在楚宁竟先自己打过来,所以翰翔理所当然地认为楚宁又情绪有问题了。楚宁忙说:“没什么,没什么事,你不用过来,是一个同学新装了电话,我试着打打看,顺便告诉你我回到学校了。”翰翔那边好像松了口气,说道:“原来这样,吃晚饭没有?”楚宁看看家齐,家齐一直都在看着自己,楚宁说:“刚刚吃过了,你吃了没有。”翰翔说:“我吃过了,你别想太多了,安心上学,兼职的事情尽力而为就是了。”翰翔吩咐一句楚宁就“嗯”一声,楚宁后来说:“我都知道了,没什么事情我挂了。”说着就把电话挂上了。
  楚宁把手机还会给家齐,不好意思地说:“是我哥,他比较啰嗦的。”家齐问:“亲哥?”楚宁说:“不是亲的,他奶奶和我奶奶是好姐妹,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家齐听了,以为姐妹就是亲姐妹,就是不是亲的,也理所当然地认为那就是楚宁的哥哥。“是了,你在哪里实习呀?”楚宁这是问家齐,家齐说:“在我父亲的一个朋友开的公司里,在开发区那边,距离市区还是有些远的,其实说是实习,也就是应付一下赚个学分,我还没有准备出来工作。”楚宁点头问道:“你是要考研吗?”家齐说:“是的,我自己没什么所谓,但是我父母都极力主张我考研,所以如果能考上的话,我是会继续升学的。”楚宁说道:“你当然能考上啦。”
  后来家齐问道:“楚宁,你会打电话给我吗?”楚宁点头微微开玩笑地说说:“有事的话我会打给你的,不过最好不是什么坏事才好。”“没什么事情也可以打电话给我的。”家齐认真地说。楚宁听了,眼睛看着地下轻声说:“好的。”然后抬头,两人相对地笑了。
  家齐见楚宁刚从外地赶回来,尽管她不说但还是有些累的样子,所以说:“回去洗澡吧,早点休息。”楚宁点头站起来,家齐站起来要和陪楚宁一起上宿舍,楚宁说:“我自己上去就行了。”家齐想楚宁是怕人家看见两人一起不好意思吧,于是他点点头说:“给我打电话。”边说边把手放在耳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楚宁点点头,背上自己在背囊回宿舍去了。
  才刚走进女生宿舍区的大门,后面一阵“隆隆”的机车声呼啸而至,走路的人都驻足观看,只见一辆大型的男装摩托车上坐着两个人,都戴着头盔,看不清是谁,但是后座紧抱前面男孩的女孩头盔外的长发一路飘扬。摩托车直奔驰到二号宿舍楼的前面转弯急刹,紧紧地抱住男孩的腰背的女孩才放手下车,这时二号楼楼上的阳台探出不少好奇的脑袋。摩托车上下来的两个人拆下头盔,不出楚宁的意料就是宋文博和吴家瑶,只见宋文博把背在前面的背囊拿下要交给吴家瑶,突然见楚宁在后面走上来,他顺手把背囊往自己的肩上一挂,拿下吴家瑶头上的头盔随手放在摩托车的座位上说:“我替你拿上去。”吴家瑶见宋文博不单止送自己回校,还要送自己上宿舍当然高兴,她把自己背上背的那个小的随身背的背囊也拿下来交给宋文博,说道:“既然这样,连这个也替我背了。”宋文博也不介意,接过来拿着。
  家瑶见了楚宁,亲热地打招呼,楚宁看着他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家瑶说:“我们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刚才家齐和你一起。”家瑶边说边做了个两人一起的手势,楚宁看了一眼宋文博,他好像当自己透明似地,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楚宁说道:“刚好遇上聊了几句。”家瑶见宋文博已经走在前面了,就顾不得和楚宁说话了,她追上,把宋文博手中拿着的自己的随身背囊拿下来,另一只手就挽上了文博的胳膊了。楚宁见了这情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总之胸口闷闷的,不是很好受。
  走到四楼,吴家瑶和宋文博已经走上五楼的楼梯了,家瑶停住回头,对正向走廊走去的楚宁说:“楚宁,你知道他们下周要去实习了吗?他们今天都不用回来的,因为下周他们都没课了。”这点楚宁是不知道的,她转身看着吴家瑶和宋文博,猜测吴家瑶告诉自己这的目的,是特地告诉自己家齐今晚其实不用回来,他回来就是为了找自己,还是要告诉楚宁,今天晚上宋文博是特地送她回校的。楚宁“哦”了一声,家瑶和宋文博已经轻快地上五楼去了。
  宋文博才上到五楼就停了下来,他把背上的背囊拿下交给家瑶,转身就要下楼去,家瑶拉着他说:“都上来了,怎么不进去呢?”宋文博勉强笑笑说:“你不知道你宿舍的女孩见了男人都发花痴的吗?”吴家瑶才说出三个字:“她们敢?”宋文博已经下楼去了,转到四楼的楼梯处,他还停下看了看四一二宿舍的门口,当然这时已经看不见楚宁的背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凭什么你们能够幸福

  周一傍晚,吴家瑶的父母来学校这边办事顺便看一下女儿,家瑶的妈妈本来要家瑶一起回家的,但是家瑶不愿意明天一早又要匆匆赶回学校,不肯跟父母回家,所以他爸爸妈妈就决定在学校陪女儿一起吃晚饭,当然不至于一家人吃饭堂,家瑶就把他们带到君健餐厅来。
  上了二楼,家瑶看到楚宁跑上来叫道:“楚宁,这是我爸爸妈妈,给我们找个房间。”楚宁不是很愿意看到他们一家三口,把他们领进另一位同学负责的一间房间去,但是家瑶妈妈左右上下看了一遍,嘴里说:“房间怎么这么小的,你看坐下来转个身都难。”楚宁勉强微笑着说:“你们才三个人,不需要这么大的房间,这间房可以坐六个人的,八个人都勉强坐得下的。”家瑶妈妈说:“不行,你看这窗帘多脏,地板也拖得不干净,给我们换一间。”家瑶不好意思地看着楚宁,楚宁只好说:“那边还有一间暂时没人,要不就过去看看吧。”
  楚宁有些不情愿地把他们领进自己服务的一间房里,家瑶妈妈又左右上下看了一遍,甚至连服务桌的柜子都拉开看了一遍,嘴里说着:“没有其他房间了吗?”楚宁控制自己不高兴的情绪说:“只剩下两间了,要不就下一楼大厅吧。”心里倒是希望他们下一楼去。吴伟纯说话道:“在外面吃饭就是这样的啦,怎么比得上家里,别太挑拣了,不就是吃一餐饭而已嘛。”家瑶拉着母亲的手臂说:“妈妈,你也是的,走到那里都有洁癖一样,我不要下楼去,楼下人多,又吵杂。”家瑶妈妈看看女儿又看看丈夫,妥协说:“好了,好了,你们父女认为都这样就算了,就坐这一间吧。”她从包里拿出纸巾,把三张凳子反复擦过,才让他们父女坐下,楚宁拿出的一次性消毒餐具,她硬要楚宁替她们用开水反复烫过才肯使用,连家瑶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楚宁。
  楚宁好不容易给他们上了茶,点了菜,暂时退了出去。走出房间,楚宁心里一阵难受,她一只手扶着墙壁低下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同一层楼的女孩李慧走过拍了一下楚宁的肩膀说:“干吗?不用干活呀。”楚宁回头对她说:“没事。”然后走进另一间房间去。
  到家瑶他们这边上菜时,推开门进来的楚宁看见家瑶上半身挨靠在吴伟纯的身上,家瑶妈妈也挨近丈夫身边,原来他们正在用数码相机照相。家瑶见楚宁进来高兴地说:“楚宁,给你看看外面照的全家福,楚宁不想附和她,说道:“我没空,上菜了。”家瑶已经跑前来拉住楚宁说:“等一下才上,我们又不赶着吃,来替我看一下,我想从中挑一张好的晒出来装在相架放宿舍的桌面,你替我看看哪一张好。”说着也不理楚宁乐意不乐意,就凑在楚宁身边把相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按给楚宁看,楚宁看到那些照片有刚照的,有在校园照的,还有一些在家里照的,每一张三个人都笑得那样的幸福。楚宁不想看下去,随便指着一张说:“就这张吧,这张大家都笑得好看。”家瑶见楚宁这么说,问道:“你真的觉得这张最好?”楚宁点点头,家瑶又看了一下说:“好吧,就听你的。”
  吴家三口吃饭还是比较实际的,三个人三菜一汤,很快就上齐了,楚宁说了声“慢用”就出去了,出去之后,楚宁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勇气踏进这个房间,于是她和同一楼层的服务员李慧交换了房间,李慧也没有多问什么,因为有时候她遇见挑剔的客人也会要求楚宁跟她换房的,她认为楚宁只是不喜欢里面的客人而已。
  吴家瑶一家是二楼最后离开的那一桌客人,李慧看着他们下楼后,对正在拖地的楚宁抱怨说:“早知道就不跟你换,那一家三口,话多得气死人,哪见过一家人这么多话说的,好像一辈子没见那样。”见楚宁继续埋头拖地没有回答自己,她跟着又说:“就算感情再好,也不用呆这么久还不愿走,真气死人。”楚宁这才抬头说:“你其他两个房间的地我已经拖过了,这间房你只需要收拾好桌面的东西,地下就交给我吧。”李慧听了说道:“这还差不多。”然后高兴地进去收拾了。
  楚宁站直身子顺着走廊的窗户看看外面,正好吴家瑶一家走出大门,吴伟纯一边手臂被他老婆挽着,一边手臂搭在女儿的肩膀上,楚宁可以想象此刻他们一家的表情,一定是很满足很幸福的样子。想着想着,楚宁顺着墙壁蹲了下来,眼泪也流了下来,他们凭什么能够这么幸福?他们凭什么能够这么美满?我凭什么就要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李慧收拾好房间里的东西出来,见楚宁蹲在墙角双手抱头眼泪汪汪的样子,非常吃惊,忙跑上前抓住楚宁的双手问道:“怎么啦,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呀。”楚宁这才回过神来,她擦擦眼泪站起来,说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刚才的样子好吓人,好像死了老豆似地。”楚宁瞪了一眼李慧,慢慢站了起来,李慧伸伸舌头,她不知道楚宁的家庭情况,以为自己口多说错话了,抢过楚宁手中的地拖就拖起地来,边拖地边说:“我口衰,我赔罪,我替你拖了,你别生气。”楚宁把扫把又抢到自己的手中来说:“我没有生气,你替我换了,我都还没有感谢你。”李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又不是不舒服,又不是生气,你刚才为何那样?”楚宁摇摇头说:“真的没什么,也真的不关你事,你别问了。”“既然这样,我下班了?”李慧指指楼下征询楚宁意见说,楚宁点头说:“你走吧,我拖完这也走了。”但是李慧并没有真的就离开,她觉得楚宁很是异常,所以有些不放心,一直等楚宁拖完地,全收拾好才一起下班。
  楚宁回到宿舍,杨静她们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楚宁知道自己脸色不好,昨天一回来陈莉莉已经有所觉察,所以不想他们过多关注自己,放下随身的挎包就向宿舍后头走去,拿起叉衣服的叉子在阳台叉下了自己昨天晾晒的衣服,直接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洗澡洗衣服,把活干完出来,赖倩婷已经挂起蚊帐转进被窝里了,陈莉莉也在挂蚊帐准备上床,只有杨静还在电脑前忙着什么,楚宁见这样,也挂了蚊帐,快快躲进自己的空间里去。虽然当晚大家都没有发现楚宁的异常,但是到临天亮时大家都知道了,因为楚宁在梦中大呼大喊着“奶奶”,把大家都吵醒了。
  楚宁在梦中惊坐起,才知道自己又做梦了。摸摸自己的额头,一头的冷汗,赖倩婷被吵醒后很是不好脾气,她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声,然后又睡着了。陈莉莉已经下床走到楚宁的床头,关心问道说:“你干嘛啦?做噩梦了?”楚宁摇摇头,伸直身子又躺了下来,说道:“我梦见奶奶了。”杨静在床头探出个头说:“乖不得你叫奶奶叫得这么大声。”然后又缩回去了,陈莉莉安慰楚宁说:“你早些天才回去给你奶奶扫墓了,触景生情,梦见也是正常的,别想这么多了。”然后打着哈回会自己的床铺去了。
  清晨是最好的睡觉时间,赖倩婷的鼾声已经隐约可听见,杨静转了个身,应该也睡着了,楚宁却清醒着,梦中的情景清楚记得,她抱头蹲在地上,奶奶用颤抖的手指着楚宁说:“你忘记了,你忘记了你的仇人是谁了。”楚宁抱着脑袋拼命地摇头,到楚宁听不见奶奶的声音放开双手睁大眼睛,却看不见奶奶了,楚宁跑着到处喊奶奶,却四处都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的,每次梦见都是类似的情形,奶奶到底想要怎样,到底想要我怎样做,怎么在梦中没有告诉我,楚宁反复地想着这样的问题,一直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  

  ☆、你放心,我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情的

  这样的问题一周都在困扰着楚宁,晚上睡觉时也不停做梦,梦见爸爸妈妈,梦见奶奶,梦见小的时候,梦见妈妈穿蓝色长裙的样子,梦见爸爸憔悴的样子。晚上睡不好,白天上课,下午要兼职,楚宁感觉到了疲累。
  周末杨静和赖倩婷回了家,陈莉莉一早起床和林宇明拍拖去了,宿舍里只有楚宁一个人在睡觉,周末宿管阿姨是不管内务的,睡到几点都可以,昨晚上又整晚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严重的睡眠不足,所以楚宁需要补眠。一直睡到十点多,才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楚宁睡眼惺忪头发散乱地爬起来开门,意外的是门外的竟然是何翰翔,楚宁打着哈欠问道:“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翰翔边走进宿舍边说:“今天不用加班,过来看看你。”楚宁也没有给翰翔倒水让座,而是爬上自己的床,翰翔惊奇地看着她说:“不是吧,你还要睡?”楚宁半躺在被子上抱着枕头说:“不是,让我再躺一阵子,刚刚被你从熟睡中叫醒很难受的。”说着抱着枕头闭上眼睛。
  翰翔只好自己在楚宁的椅子上坐下,随便在桌子上找了本书看,又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楚宁感觉自己头脑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她仍旧没有坐起来,只是问翰翔道:“你找我有事,怎么直接跑过来了,不加班还不用陪女朋友吗?”翰翔仍旧在翻着那本书,并没有看楚宁,口里说:“什么女朋友?哪来的女朋友?”楚宁坐起来说:“不用否认了,那个甄臻呀?”翰翔听了楚宁提到甄臻,脸上的表情有了变化,口里却说:“我有跟你说过她是我的女朋友吗?”楚宁把枕头扬起向翰翔拍过去,说道:“还否定,看你的表情,才提到她的名字,就陶醉成这个样子,不理你,刷牙洗脸去。”
  周末时间充裕,楚宁在洗手间里也不理会翰翔在外面等着,反正这么熟而且他既没有什么事又不赶时间,所以楚宁像往常一样细细地享受了刷牙洗脸爽肤抹润肤霜的过程,出来的时候还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脸颊。翰翔看着她,见她这样的悠闲享受,而且充足睡眠后脸色红润充满光泽的样子,说道:“你过得挺滋润的吗?我还担心你被事情困扰心情不好,看来是杞人忧天了。”楚宁一听,眼睛立刻就黯淡起来,翰翔也留意到楚宁的变化了,楚宁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叹出长长的一口气,然后才说:“翰翔,我这些天都在做同一个梦你知道吗?我晚晚都梦见奶奶。”这时楚宁的情绪竟没有激动起来,她语气平淡地叙述着,“奶奶骂我,骂我忘记了自己的仇人是谁,说我不配姓魏,当我追着想问她我该怎样做的时候,她就不见了,我怎么追怎么跑都追不上她,我不知道奶奶究竟想要怎样,我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自从那天一起回家楚宁说遇见自己的仇人后,翰翔就一直担心着楚宁,但是这些日子实在是忙,抽不出空来关心,今天周末不用加班,翰翔就亲自跑过来了,因为不过来看看楚宁的话,自己实在是不放心,现在听楚宁这么说,就更觉得自己是来对了。翰翔说:“宁宁,你奶奶不会要你怎样,她希望你生活得好,她临终前最不放心的就是让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生活在世上,我妈妈爸爸每次见她她都要嘱咐他们要照看好你。”楚宁这时眼泪又要出来了,她强忍住眼泪摇着头说:“但是奶奶最后跟我说的话是什么你知道吗?她说不要忘记你的仇人叫吴伟纯,你的恩人叫李绮红。”“不!”翰翔立刻大声否定说,“那时候奶奶神智已经糊涂了,那不算。”楚宁埋头趴在自己床上说:“我知道,我知道翰翔,那时奶奶确实有些神智不清了,但是正因为这样,她说出的才是她内心最想说的,对吗?”翰翔抓住楚宁的手说:“不是的,奶奶最想要的就是你快快乐乐地生活,你不知道,她曾经对我说,翰翔,以后就和楚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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