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边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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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博料不到楚宁会突然大哭起来,以为时自己骂得过分她觉得委屈,滑到楚宁身边说:“没事了,我态度不好,我道歉。”谁知楚宁竟越哭越大声,完全不理会宋文博的道歉,宋文博一手抓住绳子,一手把她按在自己的怀中抱紧,用脖颈夹住楚宁的头轻声安慰说:“乖,没事了,别哭,别哭。”楚宁哭其实不是因为文博的责备,而是因为突然想起小时候的某个场景:妈妈竭斯底里地喊着“为什么要放弃”,爸爸则像木头人似地反复说着“我撑不住了”。哭起来后则刚才下滑时的无助和多年的辛酸一下子涌上来,情绪失控,所以越哭越大声了。这时上面的同学大声喊着“魏楚宁”“宋文博”,焦急想知道下面的情形,文博仰头对上面大声地说:“没事,我说好你们就开始拉。”这时楚宁从文博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停止了哭声,用一只手擦干了自己的眼泪,然后对文博勉强地笑笑,感激地说:“谢谢你。”文博抓紧楚宁的一只手说:“不用谢,别忘记今天我救了你。”然后对上面的人说了声“好”。
绳子慢慢向上移动,加上宋文博一双粗壮有力的腿,两人借着绳子的力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楚宁爬得不算很艰难,因为宋文博紧紧抓住自己一只手往上拉,反而在快上到前楚宁听到了他喘气的声音。上面的同学们揪住绳子,像拔河那样排成一排,在陈凡的手抓住宋文博的手的时候,大家都松了一口去,然后都瘫坐下来。程家齐杨静赖倩婷他们围住了楚宁,陈凡校花师姐他们则围住了宋文博,为他们递水擦汗,程家齐责备自己说:“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不小心先掉下去,就不会连累你。”楚宁喘着气说:“不怪你,意外谁都不想的。”程家齐抓起楚宁的手焦急地检查楚宁的手、膝盖等,“擦伤了没有,有没有很痛。”关心甚为殷切,大家都看在了眼里,楚宁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不自觉地转向宋文博的那边,对上后又马上躲开了。
宋文博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把鲁娜师姐递过来的擦脸的纸巾拨开,拿过她手中的矿泉瓶,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几口,然后仰头“哗哗”地把全倒在了自己的脸上,用手擦了一下,然后把瓶子扔了,鲁娜忙从陈凡的手中抢过一瓶递给他,嘴里说着“还有”“还有”,宋文博看了一下鲁娜和水,接过了。陈凡召集大家过来,由于出了点意外,尽管有惊无险,还是征求大家的意见看行程是否继续下去,有人赞成继续行程,有人建议走回头路了,程家齐看看时间看看地形,指着上面的山坡说:“就以那为目标吧,上到那里用餐休息,然后下山。”这个折中的说法大家同意了。
看似不长的一个山坡,走起来却不容易,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到达目标点,女同学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打死都不再愿意继续前进,男同学边吃东西边抱怨女同学体力差,害得他们也不能接续挑战高峰,其实无非就是磨磨嘴皮以获得一时的优越感罢了。楚宁坐着吞吃自己带来的饼干,没有加入他们的吵闹中去,一个汉堡递到楚宁的面前,是宋文博,楚宁摇摇头扬着自己的饼干说:“我有饼干,你吃吧。”宋文博一手抢过楚宁的饼干,把汉堡塞到楚宁的手里,鲁娜不高兴地说:“宋文博,我也要吃汉堡。”宋文博把楚宁那包饼干塞给鲁娜,说:“就带了两个,另一个已经下了我肚里了。”鲁娜很是不高兴的样子,把饼干塞回给楚宁,坐到一边去了。楚宁听说只带了两个,不好意思地把汉堡塞回给宋文博,宋文博看了一眼说:“我饱了才给你的,你给回我干什么?”汉堡确实很大个,女孩子吃的话确实一个就会饱了,但是宋文博这么高大一个男孩,楚宁不相信就吃饱了,见他不肯接,就把汉堡从中间掰开把一半递他给他说:“我刚才吃过饼干,吃不了这么大个的汉堡,我们分着吃吧。”宋文博这才接过。谁知正好这时程家齐安排好了他的工作回到楚宁的身边来,他笑嘻嘻地对楚宁说:“这么好吃的汉堡,有我一份吗?”楚宁不好意思地看了宋文博一眼说:“不是我的,是宋师兄带的,况且我已经咬过了。”程家齐疑惑地看着宋文博,随便说道:“从来没见你对其他女孩这么好,不是刚才英雄救美救出感情来了吧?”
宋文博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一副不屑回答的样子,楚宁忙插嘴说:“会长别乱说话,师兄说吃不完才给我的。”谁知宋文博竟然冷冷地说:“我是吃不完才给你的吗?”程家齐看见宋文博生气的样子,把楚宁拉开说:“别惹他,他有时候是这样,有些不可理喻的。”谁知道宋文博瞪大眼睛看着家齐和楚宁说:“谁不可理喻?谁先惹谁的,哦?”他说话的声音很大声而且充满怒气,很多同学都回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杨静和赖倩婷甚至围了过来,程家齐忙向大家解释说:“没什么事,大家继续吃东西,休息一下我们就下山,上山容易下山难,不要掉以轻心。”大家才又散开了,看宋文博像只好斗的公鸡的样子,楚宁想还是离远些好,免得殃及池鱼。
下山还算顺利,两个小时不到就下到山脚了,回到学校才下午四点半,楚宁回宿舍先洗了个澡,然后赶去君健上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
回到学校,宋文博没有回宿舍就直接回家了,也没有像平时那样约程家齐陈凡他们几个结伴打车回去,而是一个人乘坐公汽。下了公汽一个人背着背包慢慢走回家,心里觉得很无聊,又好像很烦躁,忍不住踢了几脚路边的石头泄泄愤,谁知道这一切却让跟着后面一辆小车里的人看见了。车子停在他的身边,车窗摇下,露出一个年轻的女子端庄的脸,意思自己刚才的几脚可能被看见了,文博有些不好意思的地叫了声“婶娘”,然后自己拉开后座的门坐进车里面去了。
“哥,那石头跟你有仇吗?你踢人家干什么呀?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奶奶又不让你去找瑶瑶姐了,所以你心里觉得生气对吗?”后座里坐着的堂妹宋文娜立刻凑上前来讨好似地问个不停。驾驶位上的婶娘林清此时也转过头来关切地看了一下文博,文博却一副什么都不理会的样子,林清笑了一下然后就开车了。宋文娜却不肯就此放过,继续问道:“我清楚看见你踢了路边的石头三脚,石头又没跟你有仇,你踢人家三脚干什么呀。”宋文博伸手打了一下宋文娜的头顶说:“喜欢踢就踢呗,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然后转换话题说,“你补习补得怎样?问这么多废话。”宋文娜双手捂住自己的头顶,瞪着眼睛大声说:“宋文博你找死呀,早警告过你不准拍我的头你还拍,我就是被你拍头拍蠢的。”林清回了下头,然后专心开车说:“怎么一见面就死呀死呀的,两兄妹一个星期没见,一见面还吵。”宋文娜抢先说:“都怪他,是他打我的头,今天下午数学老师已经嫌我笨了,都是你打的。”说着眼睛又瞪着宋文博,文博说:“那有老师当面说学生的笨的,这样的老师不要也算了,婶娘,给文娜另请一个吧。”文娜却不好意思地说:“他没有当面说出来,但是今天下午他讲的那道题讲了三遍我都不明白,是我自己觉得他在嫌我笨了。”宋文博说:“这样的话,因为他自己讲得不好,还是换了。”林清笑笑说:“这个杨老师很出名的,我也是找了人拖了关系人家才愿意给娜娜补习的,怎么能说换就换呢?”
宋文博伸直自己的双脚背靠着后座的靠背,伸直身体说:“好不等于就适合文娜,关键是他讲的东西要能够针对文娜情况才行。”宋文娜立刻附和说:“哥说得对,我觉得这个杨老师根本就不适合我。”林清却没有继续理会他们兄妹的意见,以一句“适合不适合还是多上几节课再说吧,现在说还早着呢”结束了他们兄妹的这个话题。文娜今年上高三了,总体成绩在她们学校中等,理科较差,父母为了让她能够考上一个较好的大学,自上高中就一直找人给她补习,今天刚换了一个数学老师,看来文娜并不喜欢。
车子转入宋家的庭院的大门,林清才刚停好车,宋文博兄妹就各从后座的一边钻了出来,家里的保姆陈姨迎上来说:“老太太一直在念叨着呢,说你怎么还不回来。”说着要接过文博肩上斜跨着的包,文博轻轻躲开,陈姨又去接文娜的书包,林清拧着一个轻巧的手袋下车,看见了说道:“陈姨,都说小孩大了,不要什么活都像小时候那样替他们包办了。”陈姨不好意思地缩手站着说:“我不是见他们刚回来累了吗。”林清说:“你这样他们永远都只会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特别是文娜,她是女孩,你这样惯她,以后她怎样做人家媳妇。”文娜见妈妈说自己,对陈姨伸了下舌头,上前两步追文博去了。
兄妹两人走进一楼的大厅,文博和文娜的奶奶正从厨房里出来,她刚过七十但是一头雪白的短发,慈祥而又不失威严。在周末宝贝孙子文博回来,厨房的汤、饭、菜她都要亲自过问,甚至还要亲手煲汤。这时她过来拉着文博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通后说:“怎么又瘦了,等一下喝多碗汤才行,现在饿了没有,叫阿芬先装汤给你们两个喝。”阿芬就是陈姨的名字,家里只有奶奶才直呼她的名字,文娜正上楼,一听忙加快脚步上楼去,文博也没有打算在一楼停留,他说:“奶奶,我今天去爬山了,现在又脏又累,等我上去洗澡再说吧。”奶奶又看了一下孙子,这才发现他牛仔裤和T恤上确实有些污迹,笑着说:“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还弄得自己像只邋遢猫似地,快上去洗澡吧。”
洗完澡,文博并不急于下楼吃饭,一直等到文娜来敲他的门叫吃饭才慢吞吞地下楼,进了餐厅,文博见只有文娜母女和奶奶坐着,随口问道:“二叔呢,他不回来吃饭吗?”林清说:“他今晚外面有应酬,我们不用等他了。”宋奶奶却说:“难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叫他以后不要在周末应酬。”林清说:“是的,我会告诉他的,今天总公司那边来人,所以要接待一下。”奶奶听了说:“总公司来人了?只见派人回来,那么久也不见他回来一下,这宋恒眼里还有我这个妈,还有文博这个儿子吗?”林清忙解释说:“大哥在那边挺忙的,再说上个月他不是回来了一趟吗?他说今年过年一定回来陪妈过。”老太太瞪了一下眼睛说:“陪我过年,他被那只洋狐狸迷得还记得我这个妈吗?”林清看了一下文博,文博好像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似地,一声不出继续吃自己的饭,林清说:“都这么多年了,妈你还说这样的话干什么呢?安琪和安娜都快十二岁了。”
谁知老太太“哼”了一声说:“我没那么好命,我哪来这么多孙女。”林清不敢再说话了,夹了块鸡肉放在文博的碗中,文博也没有出声,夹进嘴里吃了,然后三下两下就把碗中的饭扒完,就放下了手中的碗,奶奶说:“就吃饱了,不多吃两块鸡肉。”文博摇摇头摸着肚子说:“你们在说我就一直在吃,吃饱了。”“那叫阿芬给你装碗汤吧。”回头对着厨房说:“阿芬,给文博装碗汤出来。”陈姨忙从厨房里出来,拿起文博喝过汤的碗就进厨房,等她端着出来的时候文博已经起来,他说:“先放着,我等一下再喝吧。”
文博在大厅的沙发上才坐下,手机就响了,果然是吴家瑶打来的,约他去看电影,文博答应了,所以放下电话就回到餐桌边把自己的那碗汤喝完,然后说:“奶奶,我要出去一下。”宋奶奶问:“又是吴家的那个丫头吗?她又找你出去吗?”文博笑了笑说:“去看场电影就回。”说着就往外面走,奶奶才说了“那丫头”三个字,后面的都还没有说出来,文博已经迈出饭厅。奶奶看文博不听完自己的话就出去,正要生气,回头看林清母女都装着没事那样低头吃饭,叹了口气说:“林清,我知道文博的事情按理是不该由你来管,但是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孩子爸妈都不在身边,你和宋持也要关心一下他的事情才行。”林清忙说:“是的妈,我会的。”宋奶奶说:“你看他,现在和吴家那个丫头走得这么近,虽然那丫头人没什么,但是她有先天心脏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宋家只有文博这么一个男孙,怎么能娶那个丫头做媳妇呢?”林清只好说:“现在文博和她都还在上学,远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暂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吧,况且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玩,文博和她也未必是来真的。”老太太说:“话是这样说,但是那个丫头也不懂得什么叫自重,老见她来招惹文博,今天下午就打了两次电话来找他,我真担心他们玩着玩着玩在了一起,到时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就糟糕了。”
文娜一直在听母亲和奶奶在说话,这时她插话说:“其实瑶瑶也挺好的,她长得漂亮脾气又好,她当我嫂子还是不错的。”林清看了一眼文娜,想暗示她不要说下去已经来不及了,奶奶真的生气地说:“你小孩子懂什么,我们宋家就文博一个男孙,我等着他给我们宋家开枝散叶,娶个有心脏病的,一个都不知能否生出来,还开枝散叶,你妈肚子又不争气,只生了你一个丫头……”说着她也看见林清的脸色不好了,也就不说下去了。文娜听了很是气愤,骂了声:“老封建,重男轻女。”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饭厅跑上楼去了。
林清这时心里也不好受,谁叫自己肚子不争气,生了文娜一个就再也没有怀上,虽然丈夫宋持并不介意,但是在婆婆面前总是底气不足,现在平白无事的又说到自己的痛处来,也就只能忍了,宋奶奶见媳妇一副愧疚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她本身也不是个刻薄的人,只是事情关系到孙子关系到宋家香火,心里就急了,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于是两个人沉默地吃完了那餐晚饭。
宋文博到十一点多点回到家,那时宋奶奶已经睡下了,他就乐得安静地回自己房间去。谁知前脚刚进门文娜听到声响就立刻跟进来了,她顿坐在文博的床上,文博正换衣服,说了句:“这么大人了,还没大没小的,我在换衣服都不懂回避一下。”文娜反而直盯着哥哥的身体看,嘴里说:“小的时候我们还在同一个浴缸洗澡呢。”文博换好衣服过来拍了文娜的头顶,这次文娜并没有生气,而是说:“你出去风流快活了,害得我妈和我在家替你受罪。”文博一听说:“奶奶又为难婶婶了?”文娜把文博出去后的事情添盐加醋地讲了一遍,然后说:“你说我弱小的心灵受伤不受伤。”文博却问道:“你妈睡了吗?”文娜说:“我爸没回来,我妈是不会先睡的,应该还没睡。”文博说了声“我下去看看”,说着下二楼去了。
文博轻轻敲了敲二叔的房门,很快林清就过来开门了,她还穿着下午的衣服,看了还没有洗澡,文博说:“婶娘还没睡。”林清勉强笑着解释说:“你二叔还没回来,我等他回来,你进来坐呀。”林清夫妻的房间是整栋屋子最大的,先是起居室里面才是睡房,刚才林清就在起居室里看电视,她让文博坐下说:“文博有事么?这么晚找我。”文博说:“文娜说你还没睡呢。”林清“哦”了一声,文博说:“奶奶又令婶娘难堪了?”林清柔柔地笑笑说:“没有,你别听文娜说的,其实没什么的。”文博还是说:“对不起,是我连累婶娘了。”林清停了一下,然后还是问道:“文博,你和瑶瑶是在恋爱吗?”文博一下子不知怎样回答,他想不到婶娘会这样问他,他说:“也不是的,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就逛逛街,看看电影,我们没什么的。”林清听了好像放松了一下,然后她说:“如果你只是当她朋友没有那回事的话,就不要跟人家走得太近,人家是女孩子,如果让人家误会陷进去了就很难走出来的。”文博明白婶娘的话,当然他也知道这也是奶奶的意思,但是由婶娘的口中说出来好像确实比较好接受。
于是他点点头说:“是的,我知道。”林清笑笑说:“也没什么了,你早点睡吧,明天早点起床陪奶奶喝早茶去。”文博站起来说:“婶娘也早点睡吧,别等二叔了。”林清点点头,送文博出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周日的晚上,楚宁下班带着疲倦回到宿舍,赖倩婷杨静都在,她俩家在本市,周末都是回家过的,到周日的晚上才回宿舍。现在她们见楚宁下班回来,杨静向赖倩婷和陈莉莉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个人一起一步一步地围了上来,把楚宁逼得步步后退,最后跌坐在椅子上。楚宁不明白她们在搞什么鬼,摆摆手说:“姐妹们,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先说清楚,让小妹我死也死个明白。”赖倩婷小声诡秘地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楚宁结巴地说:“我坦白,只是我不明白你们指什么?你们先说清楚。”杨静伸出两手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还装,看来不给点苦头吃是不行的。”说着伸手要挠楚宁的腋窝,嘴里说:“说,你昨天干了什么。”楚宁忙说:“好,我说,昨晚上洗衣服没有洗衣粉了,我在你那里倒了一些用,我刚买回来了,现在就给你倒回去。”说着抓过自己的背包拿出一包刚才在楼下买的洗衣粉。
杨静“切”的一声摆了下手说:“不老实,姐妹们,用酷刑!”说着用手拼命地挠楚宁的腋窝,赖倩婷抓住了楚宁的双手,楚宁想要挣扎都挣扎不了。楚宁从小最怕的就是这一招,现在让她们挠得实在是难受,她不停地求饶说:“别……你们先说清楚……我不知道你们指的是什么……”杨静她们闹了一阵累了,终于放开了楚宁,杨静喘着气说:“说,说你与程家齐宋文博是什么样的关系。”原来昨在山上时的事情她们都看在了眼里,特别是在山顶宋文博和程家齐动怒的情形,而且一直到回到学校宋文博还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因此她们都觉得楚宁与他们之间必定有什么牵扯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