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谎成,沈少追妻上瘾-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能帮忙把它拿出去啊?”
沈傲视线对上那道祈求的目光又飞快移开了,先是挑眉往外间细细逡巡,之后目光落在通往里间的精美珠帘上。
迟迟不动,似是在考虑。
“大半夜的是有些不…。”
人家不愿意,清扬自然不会强人所难,可她的台阶还没铺出去,就见身旁的人迈步越过了她。
让她愣怔的,这人从身后快速一抽,即便动作相当迅捷,离得很近,她依然看清了,那人拿到手里的是一把黑色的手枪。
抓一只壁虎用的着这么大阵仗?这人也很怕壁虎?不是要把壁虎蹦了吧?
稍一想被打中的壁虎支离破碎的场景,她拔腿追了上去。真要那样,屋子她更不敢住了。
拨开珠帘,她看到了更诡异的场景,沈傲右手拿枪正从角落的小洗漱间出来,目光凌厉警惕又戒备。
然后贴着墙快步挪向了欧式柚木衣柜,之后是淡紫色印花窗帘。。。。。几个眨眼间,屋里各处角落都被梭巡一遍。
利落、仔细,犹如训练有素的士兵在搜寻躲避的敌人。
清扬看的目瞪口呆,难道担心屋里藏了人会伤害他?眼前的景象明晃晃的叫嚣着这个答案。
可这是守卫森严的沈公馆,他自己的家啊,用得着这么担惊受怕?还是怀疑她图谋不轨,大半夜特地使计谋引他到房里要加害他,而且是找了帮手的。
如果真怀疑她,这人完全可以不进来啊。否定了这种猜测,留给她的只有一种,这人不只表面冷漠寡言难以接近,举止更是诡异远非正常人。
疯子,怪物,活鬼。。。。这是昨天晚上如梅嘴里的沈傲,现在看来不全是为了让她知难而退的信口开河,可信度还是有很高的。
第七章 这马不会跑吗?
“抓了。”清扬神游中,沈傲用手帕捏着灰呼呼的小东西到了她近前,展示给她看。
淡漠的云淡风轻,丝毫没了搜寻时的警惕。
“。。。。奥。。。。”清扬后知后觉的回了魂,想抬头道个谢可视线正对上那只壁虎脑袋,顿时瞳孔放大,脸一白,下意识的跳到一边躲到珠帘后,“拿。。。拿走。。。。”
沈傲似乎有些迷茫,看了看晃动的珠帘,直接把捏着壁虎的手背到身后去。这么小的东西又不咬人的,离着两步远呢,哪有这么恐怖?
两个人一个帘子里一个帘子外,静默了足有两分钟,清扬终于平复下来,拨开帘子缝隙惊魂甫定的开了口,“谢谢你啊,明天见。”
“。。。。。让路。”沈傲有些无奈,一个壁虎就给吓傻了,扯着帘子堵着门口他怎么走啊。
清扬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慌手慌脚躲到一边去,待到沈傲走到外间门口她突然想到什么,快步追过去拦在前头,“反正你要出去,能不能搭你的车送我回旅馆?衣服和洗漱的东西都在那边,等着李婶早晨赶来送太晚了,用别家的东西我不太习惯。。。。”
“…。好。”
厚着脸皮还没说完,就收到了天籁之音,清扬脸笑成了一朵花,裹着毯子风一样跑走了,“谢谢,等我穿衣服,很快的。”
麻利的似乎怕沈傲反悔一样。
沈傲捏出那只壁虎默默的跟它对视,他怎么冲口就应下了?
****************
东方泛白,公共租界北端启祥跑马场。
全长四里的椭圆形跑道蜿蜒着全是寂寥,台阶看台连着的四层跑马厅巍峨静立。
“小庆,这马不会跑吗?”清扬坐在白马上,无限怨念的扭头问向地上一身青布裤褂溜达的人。
无论如何驱使,马最多慢吞吞的跑几步,最多的就是散步似的走,温顺的简直不可思议。
瘦小精悍的小庆未说话先呲牙笑,不大的眼睛里透着谄媚,“回林小姐话,它是大小姐学骑马时候买的,那时候就牙口不小,这又过了八九年了,太老跑不动的。这可是小的特地挑的,您身娇肉贵的,弄那些生马烈马的磕着碰着的小的担待不起。”
“多谢你的好意,我马术可以的,帮忙给我换个能跑的吧。”清扬了然一笑,说着话拨转马头就往回走。不拼尽全力搏一搏,她简直对不起老天爷给的这个接近沈傲的机会。
起夜发现墙上有壁虎吓的去外间睡,正被沈傲撞见;搭车回旅馆,同车的小庆很热忱的建议她先跟着去马场玩儿玩儿,而且沈傲也没反对。
一切都恰到好处,不刻意不做作,简直如有神助。
“林小姐,这时候又没驯马师在旁边盯着,马要是犯浑可真摔人,上回铁头就让马踩了。。。。。”小庆小跑着喋喋不休,小鼻子小眼睛的本来五官就紧凑,这回愁的要皱到一处了。
第八章 女人是祸水
想想从家里出发那一幕他现在还有点做梦似的呢,愣眼扒睁急忙忙拉开车门,他竟然看见专属于他的副驾驶位上坐着个美如画的姑娘,而且还跟他家冷漠寡言的少爷在说话。
作为少爷从小练功的人肉沙包,同时也是跟少爷最说得上话的人,他深深感觉自己的地位秋风扫落叶似的被无情取代了,更多的是对这姑娘的好奇。
现在他很后悔当时话多嘴贱东问西问,更后悔撺掇这姑娘跟着来,更更后悔到马场后自报奋勇抢着伺候,这要是受了伤有个闪失,他家少爷的拳头可是很可怕的。
清扬是铁了心要换马,话语上跟小庆应付着,方向还是很明确的,回去。
“吁!”
沈傲迎面勒马过去,不解的目光投向各执一词回转的两人。
小庆简直遇见了救星,抹着脑门上的汗珠满嘴的为难“少爷,林小姐非要回去换匹能跑的马,畜生可不管不顾,要是摔下来可怎么办?”
“沈傲,我很会骑马摔不着的,给我换换吧?这匹马老的都要走不动了,骑着它还不如下来走。”清扬心一横,抢过话头直接办起了可怜,一双水汪汪的杏核眼带着祈求无限希冀的望过去。
撒娇?还是美人撒娇。小庆听的都有几分心神荡漾,不过他深深的为眼前的姑娘默哀,表小姐偶尔仗着胆子凑过去甜腻腻的搭个话,回报的都是少爷渐黑的冷脸。
偶尔烦透了更绝,那厌恶的眼神都能杀人一般。
两道目光夹击下,沈傲不悦的迎上小庆,“换贝贝。”轻飘飘的扔下话,拨转马头绝尘而去。
小庆一下子精气神都被抽走了,无奈的任命称是。什么世道啊,不就给少爷把狗送回来了嘛,毛毛雨的事儿竟然一下子就把少爷收服了。
少爷面前第一红人的地位岌岌可危,听说女人是祸水,他家孤僻冷酷的少爷也不能免俗啊。
贝贝是匹枣红色母马,个头比沈傲胯下膘肥身健的黑马小了一圈。毕竟是生马,清扬还是很小心的,先慢后快,四里地的跑道跑下来,她也摸清了马的脾性,很温顺,而且脚力不错。
磨合过了,她也就有了底气,马鞭一挥绝尘而去,一下子把沈傲的马甩开了。沈傲催马跟上去很快反超,看来这人骑术可以,他可以继续放开跑了。
沈傲的马明显更精良,清扬心知不可能齐头并进也就不刻意去追赶。耳边带着风,尽情享受速度的激情澎湃,虽是女子,在骑马这件事上绝对的巾帼不让须眉。
不用跟着伺候了,小庆蔫头打了脑的叼着一颗毛毛草凑向好兄弟铁头,“陪着少爷十年了还不如人家一句话,哎,我的命怎这么苦啊!”
“你小子也有今天!”铁头靠着看台的栏杆猛翻了翻白眼,厚厚的嘴唇差点撇到耳台子去,“功夫最孬,岁数最小,能坐上少爷的车还不是仗着那点油嘴滑舌的小聪明,这下好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得嫌你碍眼把你轰下来。”
第九章 和尚都得还俗
“不是吧?”小庆脸都青了。
时不时有跟太太汇报的机会,偶尔还能见见沈爷,他一个小喽啰能混成这样凭的就是跟少爷最亲近,可以坐少爷的车偶尔还能说上一句。
这要被踢下来。。。。天啊,他的前途啊。
高壮的铁头悠哉的摸着自己曾亮的光头,呲牙一乐露出两颗喜感的板牙,嘿嘿笑着很是猥琐,“你个雏儿懂个屁,小黑要不是跑出去找母狗能丢嘛,是个公的就过不了母的那关。就林小姐那小模样,她要是主动贴上去,别说咱们少爷,就是和尚都得还俗去。”
“你这一说我更不懂了。”小庆挠挠脑袋更迷茫了,“留过洋应该家底不薄,长的又好看,这样的人看见咱们少爷躲都来不及,怎么会上赶着?她可是跟如梅一起的,没理由不知道咱少爷底细。”
如梅可是对沈家知根知底,作为朋友的林小姐自然不可能一无所知。
沈爷独子,上海滩实实在在的太子爷,可剥去表面上这层金光闪耀的外壳,少爷实际上就是个怪物。如梅流离失所也要摆脱这门婚事,可见嫁给少爷有多么可怕。
铁头眼珠转了转也嘬起了牙花子,“女人找男人不是为了人就是为了钱,告示上五千大洋都招不来自然不是为了钱,要说为了人。。。。啧啧,这林小姐除非中邪了。。。。。”
“为了人!对!就是为了人!”小庆了然的一跺脚,小眼睛里迸射出喜悦的光,铁头的碎碎念倒是给了他启发,“她是想讨好少爷,等跟少爷熟了就能求少爷把如梅几个捞出去。”
“你小子心眼子就是多!”铁头眼睛一亮也赞同的点头,“这女的不简单啊,敢想敢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少爷的主意她都敢打。。。。”
小庆已经没心思听铁头吵嚷了,脑袋飞快转着眨眼间脸上就有了得意的笑。他要找机会跟少爷汇报这女人的坏心眼,到时候少爷肯定离这女人远远的,少爷面前唯一红人还是他。
“驾!驾!。。。。”跑道上,啼声阵阵,眼看着沈傲的马超自己越来越远,清扬双腿加紧马肚子连连娇喝。
两圈之后这马速度渐缓,坐在马上风都没有先前猛了。
贝贝嘶鸣着抬了抬前腿,似乎很不满催促,傲娇的越来越慢。
清扬虽有些扫兴也没强行用鞭子抽,猜着身下的马是不常被骑养娇了,筋骨懒耐性差,顺其自然由着它颠簸到起点,下来放它休息。
依着栏杆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小庆他们聊了有二十分钟,红红的太阳从东方露头,柔和的光辉笼罩大地。估计着贝贝也喘过了气,她又上了马。
待到沈傲的马到身侧,一夹马肚子她策马狂奔,很快就超过去了。两人错身间,她扭头对着沈傲恶作剧的嘻笑大喊,“超过你喽!”,恣意风发神采飞扬,嚣张的不得了。
第十章 还不是要利用他
沈傲一个闪神,一贯冷漠的脸上有了丝丝波澜,男人天生的好胜心占了上风,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奋起直追。他的大黑已经全力跑了八圈,不下手抽速度是上不来的。
差不多一里远,终于反超,可很快又落了下风,就这样循环往复,他被清扬压着跑了整整两圈。而且最后还是以他慢一点点的败局告终的,因为人家下马不跑了。
居高临下望着笑意盈盈的娇小女子,他心里的不甘已然带到了脸上,冷漠的脸上多了几丝怨念。
“下来啊!小庆说你每天只跑十圈的,今天够数了。”清扬把缰绳交给铁头,对着沈傲笑呵呵的招手,“想赢我,明天再来。”
沈傲瞟了小庆一眼,抿唇下马,一脸淡漠的往汽车方向走去。
小庆脖子一缩,暗叫不好,少爷肯定埋怨他话多了,害的他没有翻盘的机会。这能怪他吗?明明是这诡计多端的女人太能算计了好不好。
清扬脚步轻快的跟上沈傲,雀跃非常,“又凉快又不会晒,早晨跑马真是太舒服了。两个人比着跑才有意思嘛,明天来之前叫我好不好?不反对就当你同意了,谢谢喽,托你的福才能享受这么好的跑马场。。。。”
这样也行?根本没给他反对的功夫啊。沈傲驻足默默偏过了头,眼神凌厉,莫名的让人脊背生寒。“…。家母不听我的。”转瞬,他凉凉的丢下一句继续先前走去。
而且步伐更快。
接近他,讨好他,目的还不是要利用他。就算他从来都我行我素的活在自己世界里,但不代表他傻到看不清。
“谁用你去说啊!告诉你个好消息哦,令堂已经原谅如梅了,昨天夜里她亲自过来说的。”清扬厚脸皮的跑步跟上,欢快的倒退着走,美丽的脸孔灿如朝霞,“不信啊?不信你可以回去问她。再说了,要不是如梅得救了我哪有心情骑马啊…。”
怎么可能?最近妈妈咒骂如梅不那么勤快了,可前几个月是想起来就咬牙切齿的。要是决定不追究怎么可能抓回来扣着不放?可面前的人的确跟昨晚着急的模样判若两人,不像撒谎,而且根本没有撒这种谎的理由…。
反正原不原谅跟他无关。
弹指间的疑惑过后,沈傲又恢复淡漠模样,只是脚下放缓,让旁边喋喋不休的人可以轻松并行。
随着渐渐均匀下来的呼吸,清扬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这多疑警惕的家伙算是被她唬住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再难她也不会退缩,如梅一家子的命运可都系在她一个人身上了。
*************************
早晨九点半钟,沈公馆。
阳光柔柔的透过高大的梧桐树投射下来,斑驳了蜿蜒通向主楼的宽阔水泥路。
“小姐,求您听我一句劝,真应下了就容不得您反悔去。沈家就是阎王殿,您这么冒险让我怎么跟老爷交待?两个月又不是两天,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还得上赶着那么个怪物,哎,哪是那么好熬的!哎,我就是没本事,要不真恨不得把您打懵了直接拉回香港去……”
第十一章 想为难我用得着拐弯吗?
李婶两手提着点心包,亦步亦趋跟在快步行进的清扬身后喋喋不休,怕零星四散的沈家佣人听见,压着嗓子警惕的操着一口广东话。本来皱纹就不少,这下子愁的额头都能夹死苍蝇了,即便夹不死,急出的满头汗也能给淹死。
昨晚十点多钟旅馆伙计喊她去接电话,她才知道小姐她们去了沈公馆。隔一层是一层,而且她对未婚先孕的如梅心底里有些不待见,就算知道那一家子被抓了心里有些着急也不至于吃不下睡不着,可小姐一大早跑回去跟她说的打算着实让她心急火燎的。
“李婶您就别劝了,要不是因为我如梅也不会被抓,不救她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放心,又不是上刀山下油锅,悠哉哉吃喝玩乐两个月快着呢。”清扬扭头宽慰道,故作轻松的脸上满是坚决。
“说的天花烂坠,谁知道背地里憋什么坏!正经人家没准还能信,沈家打死都不成!什么沈爷,倒退个三十年不过是坑蒙拐骗偷的瘪三,一步步发达了那都是打家劫舍杀人越货堆起来的,现如今在上海滩呼风唤雨了,手底下的人做的还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我的小姐哦,您想想,这样人的媳妇那也肯定不是好鸟,心黑的比锅底了,说话哪能信?”
“李婶,这里是上海,您都说了是沈家的地盘,真想难为我还用的着拐弯吗?就算是想弄死我,那就是捏死个蚂蚁,犯得着跟我耗两个月?”
“这个…。”李婶张了张嘴,竟然没词了。想想还真是,沈太太的确犯不着跟个外地来的小姑娘耍心眼,打了、卖了,甚至杀了,那都是一句话的事。
为了钱?林家现在那点子产业根本入不了沈家的眼。就算没没落之前,也不至于让沈家太太惦记到大费周章。
可莫名的,无论如何,她就是觉得这事太蹊跷,葫芦里没好药。
两人很快进了正厅,只见一发髻光洁的利落妇人笑意盈盈迎了上来,“林小姐,太太在餐厅,吩咐我在这儿候着您。”
是张妈,打过两次交道了,清扬认得,知是沈太太面前红人不敢怠慢,端着笑脸很是客气,“那劳烦您带我过去。这是李婶,稍后帮我带她去如梅那里。”
“小姐吩咐便是,您是家里的客人,我是佣人,哪里担的起您的‘劳烦’。”恭敬中透着愉悦,张妈嘴角微扬的头前带路,对下人都能做到尊重真是个有修养的大家闺秀,从心底里她很喜欢清扬这个人。
餐厅在一楼西南角,张妈对着里头回禀过就回头做了‘请’的手势,“林小姐请吧。”
清扬含笑点点头,忽略掉李婶顿足焦急的模样,轻呼一口气就往里走。箭在弦上,何况已经发出去了,开工没有回头箭,甚者,沈太太既然起了那个心思,她就算拒绝估计也是徒劳的。
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
第十二章 难道要反悔?
里头相当宽敞,长宽都有三丈的样子,甚至有些空旷感。柚木地面,淡金色印花壁纸,间或挂着装裱精美的西洋油画,角落有钢琴和留声机。华美的玉石摆件、名贵的古董瓷瓶,就那么卑微的栖身在角落,靠墙的楠木酒柜里陈列着各色美酒,漂亮的穹顶正中吊着硕大的玻璃吊灯…。
匆匆闯入视线的景象处处透着奢靡。
生于富商之家,从小锦衣玉食的她是见过大世面的,没有左顾右盼,只是目不斜视的向着中间的欧式长餐桌走去。
硕大的餐桌上铺着白色蕾丝桌布,花瓶里的白兰花开的正盛,桌边只有两人,拿着白帕子擦嘴的是沈太太无疑,另一个?
端坐主位的是个中年男人,正迎着她的视线看过来,确切的说只是随意的一撇。端正的五官染了些许岁月的风霜,寸许的头发,藏蓝绸缎长衫,斯文的打扮难掩他指点江山的霸气,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睿智与果敢。
这个应该是沈家的主人沈爷吧?要不沈太太不可能屈居侧位。几乎可以肯定的答案很快浮现脑海。
不怒自威,果然有上位者的气势!
离餐桌两步远,她微笑着站定了打招呼,“沈太太早。”
沈太太笑的和蔼可亲,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快坐下吃早餐。‘沈太太’听着生分,还是叫我声伯母吧。对了,这是你伯父。”
“伯父好。”
“好。”沈天成稍显严肃的点头应了一声,冲自己太太使个眼色,自顾自端起茶杯喝茶。
淡色柠檬黄洋装裙子配着及肘白手套,宽沿卷边白色洋帽,稍稍润色过的眉眼鲜活如画,好一朵洋气的灵秀娇花。脊背挺直,步态不卑不亢,举手投足有着大家闺秀的端庄娴静,唇齿含笑,从里到外透着傲气透着灵透,应该不是个木头美人。
能让他这个阅美无数的眼前一亮,事情往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