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谎成,沈少追妻上瘾-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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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快去吧。”
“银元就是没眼儿,要不您指定得钻进去!”小喜接了钱,没大没小的翻翻白眼,在李婶抬手要拍她之前吐吐舌头跑走了。
李婶无奈的摇摇头就要往回走,突然想起来楼下还晾着两件衣裳又改了路,她心无旁骛的快步离去丝毫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门里向她投来的失望眼神。
沈傲本在外间喝水,这是他出门练功前的习惯。小喜两人交谈的声音直入他耳里,其实无关紧要的,可意识到声音的主人是谁他莫名的慌了神,撂下杯子几步就冲到门边,白绸布帘子匆匆拉开一点缝隙往外探看。
第三十一章 中邪了不成?
看清了人,他心里唯一的那点侥幸也消失不见,整个人颓然的转身靠在门板上,眼睛放空无神,身体里的什么似乎正渐渐离他而去。
从头凉到脚,病了一般。
要走了,真的要走了,这是他期待的更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的,可真的发生了他为何会如此不舒服?
母亲筹划他和如梅姐应该有好几年吧,为什么这次会如此没耐心?没来由的怨愤喷薄而出,他觉得自己真是个疯子了。
“扣扣扣!”
“沈傲你在吗?”
随着叩门声传进来一道悦耳的女声,柔柔的带着几分怯几分试探,如清泉之于沙漠里昏厥的旅人,一下子让他重获生机。“嗯。”沈傲几乎是不加迟疑的抿唇应了声,他知道门外不是死缠烂打的人,问了没人应声很快就会离开的。
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这次他不想难为自己。
怎么感觉就在耳边说话似的?眼睛眨了两眨,这点儿疑问闪电般被得到应答的喜悦冲散了,抱着画框的胳膊换个舒服的姿势,清扬重新开了口,“沈傲你开下门,我要走了,送一幅画给你当纪念吧。”
开门!沈傲如被下了符咒般从门板上弹开,反身就对着铜插销伸出手去,拨到一半他突地清醒过来,手顿在那里动弹不得。
越捏越紧,可他根本感觉不到手指肚被筷子粗的插销头硌得生疼。
开还是不开?最终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咬牙收回了手。人没离开沈公馆就有变数,为了万无一失他甘愿再违心一次。
开门要这么久?还是不愿意开?侧耳听听里头好像没动静,清扬确定是后者,沈太太都赶人了自然不用再费心接近沈傲,时间有限她选择速战速决,“那我把画放在门口,你有时间自己拿进去吧。”
“等等!”
意识到人要离开,沈傲慌不择的出了声,拉开一小片帘子急切的把脸贴到玻璃上往前瞧。
笑意盈盈的脸一如往昔。
很近,咫尺之间;很远,隔着千山万水。
白绸布没了,飞速的映出一张脸,确切的说是只是大半张,一双眼睛近乎直勾勾的看向她。突然的变动让清扬脸上一木,哑然的楞在那里。
十天了这人几乎不会正眼看她,偶尔有之也是冰冷的厌恶的,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现在那眼神简直是热切的似乎还带着几分羞涩,中邪了不成?
那眼神真是招架不住,须臾间她把手里的画板当了挡箭牌遮在面前,咬咬唇让自己镇定如常,“你看,我给你和小黑画的像,不过你的只是背影。画的不是很好,外框上的钉子也没来的及订上,看在我用了不少功夫的份上希望你不要嫌弃。我就放门口吧,还有行李要收拾,我得去忙了。”
沈傲最喜欢小黑,而且还不让拍照,她就想画一副合影讨沈傲欢心,大费周章买来油画画具,整整用了三天才完成的。院子里的风景随时都在,想画沈傲和小黑只有等到傍晚那特订的大半个钟头,为了画这两个,她就在窗户口站了三个傍晚。
得来不易,就算用不着了她也舍不得把几天的心血毁掉,油画板笨重千里迢迢带去香港很累,最重要的是挂家里想想就不对劲,还是送给该送的人。
第三十二章 绝对不是嫁给他
绿绿的草地上小黑腾空离地,爪子正够向一只花蝴蝶,不远处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垂手而立,只是背影,头发到肩膀那么长,身上是淡蓝色长衫,他都不知道他的背影是那样的。喷水池、延伸远去的两排法国梧桐、宽阔的水泥路…。整个画面晕染着淡淡的黄,暖暖的,似乎他的衣服都在发光。
很漂亮的画,肯定是花了不少心血的。沈傲两手攀着门,眼睛睁的大大的,震惊之余是莫名的心焦。
这人怎么这么没脑子,就算受了母亲胁迫也不应该傻到如此尽心啊!也不想想,他要是真接了她的招,她到时候可怎么脱身!
贴告示找人之前征求他的意见,这几天他已经想通了,那就是妈妈筹谋的开始。
他在小黑被送回来那天的举动就是一切的源头。对清扬短暂的不排斥,竟给一堆人带来了厄运。
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翻天覆地的去找送回小黑的人,对她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只可惜这一点他当时没反应过来。
为何如梅姐一家被抓来又转眼被原谅?为何清扬三番五次屡败屡战来接近他?有了这样的前提,一切就都有答案了。很简单,为了救出朋友清扬接受了母亲的条件。
至于条件到底是什么,他还不能确定,不过他能肯定的一点,清扬听到的条件绝对不是嫁给他这个怪胎。
清扬并没有看见沈傲的表情,甚至她从举起画开始就拒绝看沈傲的脸,那样的眼神下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尽快逃离。举着展示一下,她弯腰就把画靠在门边,直起身毫不犹豫扭头就走。
望着背影渐远,沈傲突然心念一转,一股强烈的渴望喷薄而出,他要留下她的一张照片。可当他张嘴时人已经消失在视线中,那声“等等”最终在脑袋里盘旋最终消散。
大声喊人或是开门跟出去?残存的那点理智喊着不可以。
他的冷眼相待让妈妈打了退堂鼓?这也是精心安排来试探他的一场戏?不管是哪种,只要他一如既往冷漠以对,清扬才能走。
想到此处,沈傲强压下心里的波涛,拿起桌上的铜锁出了门。锁门拔钥匙大步离开,淡漠的脸一如往昔,门边的画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一眼。
很快收拾停当,天气闷热都见了汗,出笼鸟似的急着往外奔,也不歇,几个人拎着箱了箱子就往外走。
路过沈傲门口,清扬习惯性的看了一眼,门锁了人不在,油画板孤零零立在那里,被遗弃般。
帮她向沈太太求情放如梅、贴心的让人送饭、抓壁虎、送她回旅馆、收留她和小宝在屋里避难,外表冷漠寡言可做事不是不近人情的,之后怎么就变了个人一般呢?
疯子怪物可不就是那样,如梅他们口径很是一致,而且都很乐见沈傲的冷眼以对。不过她自始至终从心里都不认同,沈傲那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可到底为什么她至今无法参悟。
第三十三章 怪胎和小黑才是天生一对
“小姐,走了!”小喜雀跃的用胳膊撞了撞清扬,终于可以走了,她的心都要飞起来了,心情好她就爱耍宝,把嘴巴凑到清扬耳边压低声音嘻嘻笑,“嘿嘿…。一开始我就说那怪胎和小黑才是天生一对嘛,有钱人结婚都拍那什么结婚照,您那画就是他俩的结婚照。嘿嘿…。想起来就乐的肚子疼。”
“别胡说,不许笑。”清扬扭头板起了脸,训斥的提醒道,又觉得自己谨慎过度了,又补充一句,“出去再笑。”
有小喜这小插曲,清扬也不再纠结沈傲这个头疼的问题,跟如梅一家子汇合到一起,一行人默契的加快脚步。
顺利的出了沈公馆大门,大家如释重负,一个个喜笑颜开。沉甸甸的行李箱仿佛没了重量,阴沉的要地下水来的天简直比秋高气爽还让人心旷神怡。
回香港的船不是随时有,找个旅馆安顿下来是必然,沈公馆地段好,周边旅馆自然是不缺的,可大家还是很有默契的对着黄包车挥了手。离了虎口不假,这些天提心吊胆的惊吓一时半会消退不了,离老虎太近恐是会坐立难安的。
与此同时的,沈公馆主楼后边的木屋里正发出阵阵枪声。有主楼巍峨恢弘在前,木屋显得很是娇小,单出来看其实不然,南北跨度近三丈,东西更有六七丈,丈许高度,着实是个庞然大物。
窗户都开在高处,个头都不大,花木葱茏环绕的木屋多了几分神秘莫测。不过修剪花木的三两个花匠就在附近,懒散的吹着牛皮,对木屋视而不见,甚至那刺耳的枪声都充耳不闻。
他们已经习惯了,少爷每天都要打枪,时间基本上也是固定的,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那一般人听了腿软的声响,对他们来讲跟鸟叫虫鸣着实没有两样。
木屋里开了十几盏壁灯,天再阴窗户再小也无妨,依旧暖黄通透。沈傲对着靶子打枪,小庆几个闲得慌,窝在一边磕牙。
“哎哎哎,铁头哥你想啥呢?眼珠子都不会动的,整个一丢了魂儿!”小庆吐了嘴里的瓜子皮,手对着斜对面的铁头猛晃了晃。
铁头愣怔了一下,缓神一看是小庆,愣头愣脑的往后退了退,“有…。有事啊?”
争着嚷起来的是石头,“小庆问你用不用哥几个给你凑张去香港的船票钱!啧啧…我看还是算了,人家走的时候跟你说什么来着,哦。。对了…说的是‘终于不用再看见你了’,哈哈…亏你还眼巴巴的跑过去送人家…哎…”
话音未落,剩下的几个已经起哄的笑起来,在铁头尴尬的愤怒眼神下,笑声越来越放肆,尤其是石头,捧着肚子已经腿软的要动不了了。
“叫你胡说八道!…。”铁头急的很,恨不得把所有人嘴捂上,可奈何双拳难敌四手,冲上去掐石头脖子反被另几个按到在地。
“什么胡说八道!你老去逗人家干嘛,你当我们都瞎啊!”
第三十四章 待宰年猪
“又打又骂的还成天踪上去,这不是贱骨头嘛!”
“你们懂啥,打是亲骂是爱!一听说太太发火赶人了,他跟诈尸一样蹦起来差点吓死我…。”
“练功累成狗了还死皮赖脸跟人家去打球,这几天你怎不趴床上挺尸啦…”
……
有扯胳膊有扯腿,人多势众,铁头成了网里的鱼,怎么踢踹都挣脱不掉,只能眼睁睁瞧着另四个不断凑过来欠抽的脸。嘴一张一合的,轮番上阵接他的底,声音一波高过一波,直要顶破屋顶去。
作为沈傲的御用跟班,单调无趣是必然的,难得找点乐子,这几个哪能轻易放过。许是寂寞久了,一直趴在沈傲旁边的小黑都贪心的加入这场难得的热闹,摇头摆尾的围着几个人转圈圈。
见不到世面也没有油水,可有一点好,没规矩很自在,沈傲对小庆几个的懒散磕牙一贯无视,不参与不制止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那边要闹翻天,他依旧端着枪朝向靶子瞄准,“砰!”的一枪,偏了。
应该是又偏了。
多年雷打不动的练习换来了精准的枪法,想打到靶子上哪个位置几乎就没有失误,短短时间好几次失手彻底让他烦躁起来。
换来的是更加不如意的结果。
眼睛、手、肩膀…。身体上的各处都好像不是他原来的了,根本不按脑袋想的来。
更让他不安的,心乱的很。耳朵不受控制的捕捉着小庆几个的嬉笑怒骂,心里竟一门心思母亲为什么突然发火赶人,甚至他为什么午睡那么沉一点声响都没听到。
再一枪出去,竟然许久不曾出现的事情发生了,子弹脱靶了。打向红心的子弹,竟然偏的不能再偏。
这一挫败袭来,他终于烦躁的放弃了枪,对着闹累了东倒西歪的几个招了招手。
“呃,少爷叫咱们了!”杜峰正好看见,忙站起来招呼其他几个。
石头靠在木桩子边根本就不动,闲闲的翻了个大白眼,“呸!鬼才信你,死书呆子都开始骗人了,什么世道啊!少爷练完枪要去打沙包,然后…”
他这边碎碎念到半截就咽回去了,旁边铁头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快死起来,别念你那山音了!”
石头疼的蹭的就蹦起来,才要反击就见铁头几个全向着一处看去,他也觉出不对,猛回头一看,少爷正把衣摆往腰间掖呢。
少爷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这念头刚一飘出来就飞了,跟着飞的是他自己,被那几个无情的狠心的合力推了出去。
“少爷我…。”
踉跄着身体不受控制直朝着沈傲扑去,石头惊恐的喊起来,可后半句“没准备好”直接换成了他落地的呻吟声,沈傲一个旋身侧踢快如风,根本没给他贫嘴求饶的机会。
后头几个的脸更是精彩,幸灾乐祸直接成了人人自危,推推搡搡谁也不乐意补上去了。
宛如待宰的年猪,反正不是自己先上断头台就好了。
第三十五章 姜是老的辣
力量的对决,弱肉强食的世道,小庆不幸的被推了出去,“少爷您轻点……少爷您留的力气打他们…。。小庆不经打啊…。”,间断的哀嚎声中,没有一分钟小庆就成大字型跟大地拥抱在一起,龇牙咧嘴的哼唧着爬都不爬一下。
少爷太可怕,今天尤其手下不留情,唯有不要脸的装死才能少挨揍啊,这么多年了他深谙此道。
稍显文弱的杜峰很快趴了,比较能打的石头倒是没被打趴,可没过三分钟就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到一边,把最能打体格最壮的三牛推了上去。
旁边当观众时三牛就发觉今天的少爷比平时不太一样,打到一起这感觉就强烈了,招招快准狠,拳脚都带着风,简直就是有劲没处用的架势。
劲敌在前,他丝毫不敢放松,躲闪为主,找着机会再毫无保留牟足力气还手。尽管如此,他也就撑了五六分钟,喘着粗气就败到一边去。
平日里他的确也不是对手,可也能撑挺长功夫,今天这样真是少有了。挫败感顿时油然而生,这么没用以后那四个肯定再没人说他跟少爷有一拼了。
闷热的天,招招全力以赴,五个轮下来,沈傲已然大汗淋漓。边擦汗边平复着喘息,整个人都觉得舒爽不少,尤其是对打的时候,他发现那时候心无杂念已然是从前的自己。
找到诀窍般,他松了口气,待到休息过来他对着那几个又招手过去。
一遍一遍,木屋简直成了炼狱,当然那是对小庆几个来说。一个一个来,两个一起上,最后能动的都上,最后的最后,包括沈傲在内,所有人手指动动都要没力气了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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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从傍晚就起了,断断续续没个痛快,直到第二天午后才停。天清亮了可太阳不见影子,地面湿湿拉拉的,来往的汽车上满是泥点子,行走的路人小心翼翼还是脏了鞋脏了衣摆,着实恼人的很。
坏处多多好处也是显而易见,憋闷的暑气散去,空气清清爽爽,吸一口心旷神怡。
旅馆里窝了一宿半天,从窗户瞧见外边车水马龙的,好动的小喜早憋不住了,兴冲冲就敲开了清扬的门,“小姐,后天就走了,那什么大世界还没去过呢,不如今天…。”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看一眼能长块肉啊!没瞧见小姐这些日子都瘦了嘛,还是好好养两天吧。”
紧随其后的李婶眼一瞪就把小喜的话堵回去了。
接收到小喜祈求的眼神,清扬很贴心的过去救场,“李婶,我也正想出去呢,票订下了总得给爸爸发个电报,正好顺路看看大世界。好不容易来了上海,最有名的都不去不是太冤枉?”
“是啊姆妈,润生还让我回去给他说上海什么样子呢,我哪都不去讲什么给她啊?哦,对了,差点忘了,照相馆的照片还没去拿呢,哎呀,春苗她们的照片怎么办?我要不要跑趟沈公馆啊?好不容易出来我也不想去,可我要不送那不就是说话不算数嘛!”
小喜一拍脑袋,壮硕的人历时一惊一乍原地转起来圈。
李婶一巴掌就拍在小喜胳膊上,“咋咋呼呼哪有点姑娘样!随便找个报童送到沈家门口就得了,也就破费几个铜板,瞧把你难为的,跟你那死爹一样脑袋里全是浆糊。”
小喜拳头猛砸在另一只手掌心,大大的眼里泛出如梦初醒的光,“姆妈,姜是老的辣,您了不起!”
李婶气的噗嗤乐了,“你姆妈就是姜啊!哎,这傻气成天的冒,可愁死我了,闹不好婆家锅台没摸着就得让婆婆踢出来!成天的守着个大家闺秀,你怎么就…。”
为了逃离李婶的碎碎念,清扬和小喜对视一眼后各自风驰电掣般收拾好自己,没成想事与愿违,李婶一句‘怕小喜惹事得跟着’彻底粉碎了她们的幻想。
第三十六章 小心有钱没命花
电车叮叮当当在法租界穿行,沿街鳞次栉比的高楼、印着摩登女郎的花花绿绿巨型广告牌、黄包车上薄纱透乳招摇过市的时髦女郎、路口怪模怪样的印度巡警、拉洋片的耍猴子的、偷摸咒骂有钱人的乞丐…。眼前不断变化的街景随时给小喜贡献着谈资,同时的是李婶恨铁不成钢的低声呵斥。
清扬也不掺和,笑眯眯做个看客,半个钟头后,几人到站下车。照相馆里取了照片,按着记忆步行往电报公司走,时间充裕,小喜手里的相机不时对上心仪的景致,清扬这个和事老也忙得很,李婶对胶卷很是肉疼的。
正当小喜对着爱蜜咖啡厅要按下快门的当口,一对打扮很是贵气的男女信步走出,隔得不算远那两人五官看的很清楚,顿时小喜整个人都紧绷了。似乎不确定,挪开相机眯眼对着男人猛瞧,眨眼间她心里有了普,历时牛眼圆瞪,恶狠狠的冲那穿西服的油头男人扑了过去,“张文达你个杀千刀的!你个白眼狼!老天爷开眼了这是,看我不打死你…。”
冲天的大嗓门震人的很,身后两步远的李婶不由得甩头看过去,不看不要紧,只一眼也中魔般的跑过去,“小兔崽子哪跑?把老爷的钱吐出来!黑心黑肝的就该去吃枪子…。。”
恨得牙痒痒的人就在眼前,清扬是柳眉倒竖杏眼圆睁,也不顾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了,跑过去就帮着小喜扯那人的胳膊。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张文达身边的女子白露露直吓得花容失色,眼见着张文达被三个女人围攻到一处,拔腿就往咖啡店里跑,“来人啊来人啊,快出来救人啊…。。”
应声陆续从店里冲出五六个人,大多是黑西裤配白衬衫黑马甲打扮的侍应生,看着台阶下惨烈的场景都傻了眼,三个女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