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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佳偶谎成,沈少追妻上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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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声陆续从店里冲出五六个人,大多是黑西裤配白衬衫黑马甲打扮的侍应生,看着台阶下惨烈的场景都傻了眼,三个女人正围着个男人暴打,揪头发拧耳朵又踢又踹又咬,凶悍的不得了。
  “都是死人啊,快去把你们陈老板救下来!快啊!快…。”白露露急的直跺脚,声音尖利又急切。
  “…。奥…。”
  几个人这才应着上前去。
  原来张文达是店老板!清扬暗叫不好,灵机一动她先收了手,强庄镇定对着那几个伸开胳膊准备开战的开了口,“每人两百个银元,你们别插手!”
  几个人闻声停住了,面面相觑,明显有些游移不定。两百个大洋几乎就是一年工钱了,的确很有吸引力。
  “每人三百!”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清扬再接再厉。不行就再加,工作没了可以再找,白得一大笔钱脑袋不傻的应该都不会拒绝。
  眼看救兵要投降,张文达死命捂着脸狰狞的喊起来,“我可是金爷跟前红人,小心有钱没命花!”
  那几个吓得一哆嗦,心里念着猪油蒙了心差点没命,牟足了劲头冲了上去。
  双拳难敌四手饿虎害怕群狼,清扬顿觉不好,赶紧招呼小喜两个走,“走了,快走!”
  要是反被张文达扣住,那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十七章 必须死

  可惜太晚了,力量悬殊,弹指间她们三个就被制服了。
  “张文达你不得好死!吃林家的喝林家的,你还绑了老爷的票你!…。
  “大家伙来看看这个人面兽心的,养条狗还知道看家,张文达他连狗都不如…”
  “哪来的疯子,上来就打,我根本不认识她们!快给巡捕房打电话,关起来,省的她们到处发疯!对了,塞上嘴先,别让她们大呼小叫影响店里客人!”
  即便被反剪着胳膊,李婶和小喜往前挣着用嘴骂,狼狈不堪的张文达被扶起来,也不顾得乱糟糟的头发冲着伙计急声吩咐起来。
  当然他主要是喊给看热闹的一帮人听的,经营了一年半也算是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可不能毁于一旦。
  白露露这会也缓过神来,她手无缚鸡之力可心眼不少,理理头发冲着人群摊摊手诉起了苦,“让大家看笑话了,哎,也不知道哪来的三个疯婆子,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先生拳打脚踢。还一口一个张文达的,我先生叫陈立明啊,挨这顿打真是冤枉死了。”
  “陈老板可是正派人呐,青天白日的挨顿打真是无妄之灾!”旁边钟表行的胖老板痛心疾首的随之附和起来,陈立明的来头他知道,得这机会自然得卖个好,“要我说把她们送巡捕房太便宜了,直接打一顿狠的才解气。对了,瞧她们穿的人模人样的,家里不拿钱过来赎不能让她们走。”
  “哎,我先生一向绅士的很,对女人没脾气,被打了也就忍个肚子疼。”有人搭话,白露露更入戏了,艳丽娇媚的脸上满满的无可奈何,“店里还要做生意,大家伙散了吧。”
  女人当街打骂男人,想必就是男人在外头惹了桃色债,围观好事的心里期待的是这种戏码。水落石出,竟然是认错人了,戏根本没看头,一帮人败兴的一哄而散。
  人散了名声也保住了,张文达心里松了口气,活动着酸疼的手臂直奔几步远的汽车。从里头摸出手枪,大刺刺拿在手里冲着怒不能言的三人晃了晃,嘴角撇着眼里满满的不善,“老实的坐到车后头去,等着巡捕房的人过来,杵在那影响我做生意。”
  “等等,小四儿你找绳子来,把她们胳膊先绑紧!”白露露更加谨慎,扬声对伙计吩咐道。
  枪子不长眼,三人只能任凭摆弄,反手绑了被塞到汽车后座。随后张文达和白露露也上了车,在前排虎视眈眈。
  车门锁了,车窗上挂着帘子,隐秘的空间里白露露眼里满是狠厉,冲着张文达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上回给那老头子留条命是没大碍,这回容不得你心软了,她们三个必须这样。”
  张文达薄唇紧抿,眉头皱成一个,谋财可以,害命他真的不想。有没有什么两全之策?
  “你放她们走这仇也解不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难保哪天她花点钱找人暗地里收拾了你。再说了,就是她不要你的命,没事就印点子小报败坏你名声咱们也受不了,今天能说认错人了,往后她们要是把你以前的照片都拿来,把你的熟人从香港也弄来,那就赖不掉了…。”白露露也不急,掰开了揉碎了循循善诱。
  她男人有几斤几两,她再清楚不过。

  第三十八章 站着进横着出

  “…不行不行,林老爷毕竟养我教我一场,清扬是他唯一的一根苗,我不能…。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落脚吧?哪那么巧又让他们找着。”张文达迟疑了半晌,纠结着还是摇了头。
  “走?往哪走?哪会好过上海滩去?就是走,咱们的钱可都换成房子和地皮了,没个个把月哪能处理利索,到时候林老头发现闺女丢了早找过了了,岂不是更麻烦?再说了,咱花多少钱才巴结上金爷啊,人一走那可就都打水漂了。退一万步讲,这些你都不在乎,难道你想一辈子提心吊胆东躲西藏的?处理了这三个,等林老头找来再处理掉,到时候就高枕无忧了。”
  “嗯嗯…。”眼睛着张文达眼神越来越冷,清扬口不能言,只能哼哼着满眼祈求看过去,只希望能挽回张文达最后的一点良知。
  可她的梦想最终破灭了,张文达一手举枪,空出来那只手猛锤了下靠背,牙关一咬心一横,“也罢,那就恶人做到底!”
  “这就对了。”预料之中,目的达到,白露露嘴角上挑笑的邪气十足,“咱们不能脏了手,依我看还是让巡捕房的刘探长捞一笔吧,到时候有人去报失踪,不用费事他们就都应付了。哎,这三个加上林老头,不对,林老头肯定还得带着那老管家,处理这五个一万块总够了。”
  张文达眯起了眼,沉吟起来,“五个不止,我记得清扬留洋时候有个很要好的同学就在上海,她这回应该是来看那同学的,清扬一丢她那人兴许很快就得报到巡捕房去…。嗯…算了,那人反正也没见过我,林家的事知道再清楚也白搭…。”
  听着两人做普通买卖似的商量价格,被抢指着的三个心里明了死期将至了,小喜和李婶吓的手脚发软眼泪止不住就往下流。清扬反倒镇静下来,不是要送去巡捕房嘛,只要不是马上死就还有机会。
  生死攸关,她至少还有一张底牌,陆锦年。
  很快,她们三个被押到了巡捕房,没有审讯,只一个脑满肠肥的过来看了就让人把她们送去牢房,而且说的是暗牢。
  所有不寻常都昭示着张文达已经跟巡捕房通好气了,暗牢,应该是让她们站着进去横着出去了。心知肚明又如何,高墙哨卡戒备森严,明知是条不归路也反抗不得,顷刻间三人就成了阶下囚。
  谁人不贪生?谁人不怕死?
  清扬心里有盼头还能走的端庄优雅,小喜和李婶却已经绝望的面如死灰,踉踉跄跄得被人推搡着。
  三转两转进了一条幽暗通道,只有几盏壁灯照亮,一眼望过去显得阴森可怖。
  “这腰这身段这长相,啧啧…可惜了可惜了!咱探长看的哈喇子都要掉出来了,哥哥跟你打个赌,他憋不过今天晚上!”
  “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的,那还用赌。哎,人家手底下混饭吃就是苦,美人捞不着那钱更是不用想,头儿那眼睛多利啊,她们身上值钱的玩意儿全在他心里装着呢。”

  第三十九章 你认识路三少?

  “咱哥俩瞧见的都是小意思,唾沫星子能指使动咱们头儿?背地里肯定得从陈老板那大捞一笔…”
  到了僻静处负责押送的两个狱警打开了话匣子,清扬知这是最后的机会,一返低头乖顺模样,扭头冲着身后带枪的两人努力呜呜咽咽,之后费力的把反剪着绑紧的胳膊往起抬,一直攥着的精致手包用手指捏着摇摇晃晃。
  两个负责押送的狱警也算机灵,对视一眼咧嘴笑起来,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留小胡子的上前一步,一把就把那银线皮的手包捞了过去。
  “就这么点儿钱呀…还有两张庄票,我看看…呦,这张是五百块的!…这张三百…兄弟,咱哥俩今天是发了!”
  “娘的,没想到是肥差!这阵子手气背,裤子都要输光了,正好正好,能翻本喽!…。”
  飞来横财,那两个喜的眉开眼笑,恨不得蹦高。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贪财就是个好兆头,清扬顿觉有了几成胜算,昂着脖子大睁着杏眼死命呜咽。
  年轻的那个瘦高个子斜眼笑嘻嘻的咂咂嘴,“破财消灾,这个哥哥懂,可你也得知道我们哥俩就是小喽啰,放你们走那是不可能地。不过你放心,拿人手短,吃的喝的我们哥们劲量办。”
  谁稀罕吃的喝的!清扬急的猛摇头。
  “也别呜呜了,晓得你要说话。得咧,哥哥就怜香惜玉一回成全你!”年长的小胡子摸着下巴略一思量,扬声上前把去了庄票的小手包塞回去,接着就去解清扬脑后箍紧的布条,“上头交待了不能让你们嚷嚷,一会儿还得给你塞上。也是纳了闷了,你这么个摩登美女怎么就把陈老板得罪了,连说话都防着不让。肯定不是认错人那么简单,嘿嘿,说实话你是不是他老家的相好啊?小姑娘就是容易被男人骗…。”
  越到后头笑的越猥琐,清扬觉得这人不该在这,应该去那些花边小报,编那些鸳鸯蝴蝶的故事绝对拿手。不过,她很感谢小胡子的好奇心,总算嘴里没了东西可以大口呼吸了,生死要紧,舌头一自由她急切的开了口,“两位大哥,求你们去陆家报个信,让陆锦年快来救我们。就说我是香港来的,奥,我的名字是林清扬。”
  “陆锦年?陆三少!你认识路三少?”应该是清扬说出的话够震撼,小胡子把畅想到一半的狗血故事直接抛弃了。
  “是啊是啊,我和陆三少是生死之交,您只要帮忙带个话他一定会来救我的。等我出去了,绝对忘不了两位大哥的大恩大德,五千块…不…一人五千块银元,一个都不会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金山银山堆起来,送信这种小事情两个财迷不会拒绝的吧?
  “五…五千!”小胡子眼要瞪出来了都,五指张开对着身边的瘦高个兴奋的叫起来,“兄弟,哥哥我不是做梦吧!快掐我一下,快!”

  第四十章 这不是找死吗?

  瘦高个可没那份兴奋,眉头皱着使劲拍了下小胡子肩膀,“哥哥诶,你可别要钱不要命!陈老板是金爷跟前红人,咱探长也是金爷扶上来的,就连咱们兄弟都得算金爷的人,陆三少是谁?那可是萧爷准女婿,金爷跟萧爷现在不对付你不知道吗?你报信去就是跟陈老板对着干,往深了说就是跟金爷对着干,这不是找死吗?”
  小胡子顿时脊背发凉,如梦初醒的猛扇了自己个一个大嘴巴,“嘿,确实确实!咱哥们接手时候可是堵着嘴的,到时候一查可不咱哥俩最有嫌疑,差点让这丫头给撺掇了,兄弟你救哥哥一命啊!”
  “咱哥们一向互相关照,客气啦!”瘦高个昂了昂下巴痞气一笑,随即指了指小胡子手里的那团子碎布,“有的没的打听了也长不了一块肉,戏园子里的戏怎么也比她说的好,还是把嘴塞上关进去了事。”
  小胡子真是后怕,他还哪有心思打听无聊事,抬手就奔着清扬去。
  成功在即的关头又功亏一篑了,疾风暴雨般的打击简直就要摧毁清扬的斗志,可她还是强迫自己镇定,紧咬着嘴唇往后退,脑袋飞快转着想着如何说服这两人。
  小胡子要抓到她了,千钧一发的她灵机一动,躲到小喜身后就喊起来,“去外头随便找个电话打过去就好了呀,没人会知道的!真的,你不说你是谁连陆家都不会知道谁打的…还有,五千大洋嫌少是不是?一栋洋房够不够?…。那个陈老板的钱都是从我家偷出来的,陆锦年肯定能帮我把钱拿回来,到时候我分给你们…不…都给你们…”
  时间紧迫,她也不知道是脑子更快还是嘴更快了,用小喜和李婶当盾牌左右闪躲着,遵循本能做最后的抗争。此时的小喜和李婶也不浑浑噩噩了,为了抓住陆锦年这根救命稻草使出全力,拼命挡着给清扬争取游说的时间。
  “非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抓不住人小胡子气急,微微喘着就去摸腰间的抢,他就不信了,对着枪口这几个还敢蹦跶。
  瘦高个就在一边吊儿郎当的观战,大洋和洋房搅的他热血沸腾,付出和回报在脑袋里翻了几滚他历时两眼放光,抢步过去就拉住了小胡子,“哥,我又想了想,这事能成!去找个公用电话,打的时候避着点人,再跟陆三少那边串好词儿,让他说陆家下人当时也在咖啡店外头,瞧着人被抓进了巡捕房才回去报的信,绝对天衣无缝。嘿嘿,陈老板的钱可是金山银山,咱哥俩冒点险也值当的,成了这辈子就剩吃喝玩乐了!”
  小胡子听的仔细,眼珠子转了几转,最终点点头,“富贵险中求,干了!”
  清扬三个一直支着耳朵听,眼巴巴盯,心全都到了嗓子眼,终于尘埃落定,三人对视着喜不自胜。“我们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清扬能说话,她代替着小喜和李婶说出了最想说的话。
  “消停消停!”瘦高个点着手指指向清扬,满脸的不信任,“哥哥可是把脑袋栓裤腰带上去给你报信,到时候你出去了过河拆桥我们找谁哭去?有陆三少给你撑腰你大可以翻脸不认人,我们哥们恐怕一个子都讨不到吧?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

  第四十一章 千万别是白眼狼

  “我发誓,只要二位把陆三少找来,到时候从陈老板那拿回来的一切都给二位,若不守约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看那两个还有些迟疑,清扬继续搜肠刮肚,表情肃穆两眼真诚,“让我出门被车撞死,坐船被水淹死,吃饭被饭噎死,嗯…恶疾缠身,不得善终,到老嫁不出去,无儿无女老无所依…嗯…”
  小胡子冲瘦高个努了努嘴,见瘦高个点了头,他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清扬可以停了,眼睛眉梢堆了笑,“瞧妹子你这长相不像骗人的,哥哥们交你这个朋友。等把你们送到地方,马上去办。”
  暗牢,灯光昏黄,四壁、屋顶和地面都是洋灰的,没有窗通风,到处充斥着一股霉味。
  随着“咣当”一声铁门响,清扬三个终于摆脱了被押送的命运,至少在暗牢这个硕大的水泥匣子里获得了自由。
  手指和牙齿齐上阵,三人互助互利,很快胳膊和舌头得到了解放。
  “呼呼呼…”小喜吞吐着气,活动着僵硬的手腕好奇的在牢房里转悠起来,“你们看这墙上挂的东西,鞭子、棍子、刀子、绳子,这小的是针锥子…。瓶子里这个…奥,辣椒油还有盐,这还有炭盆和烙铁…。我的娘诶,这要招呼身上从哪撒泡尿都得招喽!”
  边说她还配合的两手抱肩抖了抖,可脸上除了新奇就是新奇,丝毫就有害怕的样子。
  “你这丫头脑袋就是个摆设,大难临头还没个正行!”李婶一屁股就坐到方桌边的黑漆椅子上,责备小喜力气都要没了,“张文达那畜生可真够狠的,把咱们这是弄阎王殿来了。”
  “什么大难临头啊,陆三少肯定会把咱们救出去的!咱小姐那时候可救了他们两条命,他们在咱们家又住了那么久,这关系瓷实着呢。”小喜无所谓的嘻笑着摆摆手,又奔向了暗牢中央的木头架子,围着转了一圈突然来了兴致,“这个肯定是用来吊犯人的,我得给它拍张照片,回去给润生开开眼!”
  “我怎么养活出这么个丫头!”李婶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看向桌对面淡然端坐的清扬,“小姐,咱们来之前老爷特地嘱咐我了,要看着您不要让您去找那陆家少爷的。哎,不过这也没法子了,人命关天的。陆家在上海滩也是拔尖的,现在还是萧家的女…诶…反正他只要愿意肯定能救咱们出去的。神佛保佑吧,千万别是白眼狼。”
  避讳着陆锦年的婚姻事是怕她难过吧?李婶的刻意回避明晃晃的说明着这一点。清扬淡然一笑直接戳破,“尽人事听天命吧,他应该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萧爷在上海滩是能跟金爷平起平坐的,陆锦年如果没有这么好的准岳父在,想救咱们也不见得救得出。”
  博学儒雅的谦谦君子模样,不变的朗月清风般美好的笑,一切的一切都是烙在他身上的伪装罢了,让人恨的牙痒痒的伪装。内里全是运筹帷幄的算计,算计对手,算计父亲兄弟,甚至他自己的终身。

  第四十二章 娘的,白忙活一场!

  一切都得放到秤上秤一秤,赔本不做,保本也不成,必须得有利可图。
  光阴流逝,其实她几乎已经释然了,虽然想起来心里还是有些酸。当初她倾慕的是陆锦年的伪装罢了,内里揭开,她就知道他们不是同路人。
  这次来远远看上一眼是想的,再多的就没了。
  李婶有些昏黄的眼珠突的一定,她没料到清扬会这样,状似无意的又细看了看,完全没有伤心的样子,她明智的转换了话题,恶狠狠咒骂起来,“哪天张文达再落在咱们手里,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真想把把就吊那架子上收拾,墙上那些刑拘挨个给他用上,要不解不了气!绑票讹诈钱还不行,还要把咱们命都要了,他那良心都让狗吃了!还有他旁边那小妖精,更是坏种…”
  打开话匣子就不会轻易关上,李婶中气十足的咒骂刮的清扬耳朵都有些嗡嗡,她默默的离开座位到墙壁那边踱步。
  表面平静,心里还是波澜起伏的,如果陆锦年不伸出援手,她该如何脱身?
  上海滩的大人物倒是还有沈爷,沈爷和金爷又是称兄道弟的,想必救她们三个队沈爷来说就是更加容易,可人家再有通天的本领为什么要来帮她?昨天刚被沈家轰出来她可没忘,即便让那两个狱警打去电话又如何,人家根本就不会理会。
  左思右想,她也就陆锦年这棵救命稻草了,生死关头,这人不会袖手旁观吧?
  孤注一掷,赌的就是他的良心。商人重利,良心和利益之于陆锦年孰轻孰重?
  来回踱着步子,她更加心绪难安。她太笨或是他隐藏的太深,曾经五个月同一屋檐下朝夕相处,到头来她还是拿不准他的为人。
  大半个钟头烈火烹油般的焦灼,终于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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