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别这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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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壁上满满的都是相片,徐凤英和她的相片。
“卿卿,你怎么回来了?”阮绩民从床上坐了起来,神色慌乱,一双手抓着被子不停发抖。
“我不回来能行吗?”阮卿卿反问,见阮绩民脸色青白,额头汗水淋漓,不由得眉头皱起,“爸,我送你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煤气中毒可大可小,别大意。”
“我不去,我要睡觉。”阮绩民倒下床,拉起被子蒙头盖上。
他从来就没有忤逆过妻子女儿,什么时候都是言听话从巴结讨好,没使过性子,阮卿卿心头咯噔了一下,忽地,不敢置信的念头涌现。
阮绩民不肯上医院检查,难道?煤气不是意外泄漏,而是有意为之,他要……他要自杀!
快步退出房门来到厨房,检查了一番又问了最先来到厨房发现情况的张婶几句话后,阮卿卿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泄煤气的是煤气管道连接煤气灶的细塑胶管,细管看起来是被人为拔掉的,张婶说,当时厨房门关得严实,她在门外隐隐闻到煤气味,以为自己忘关了煤气灶,推门,却推不开,房门从里面拴住了,她急忙喊来老刘等人撞门。
他们撞门进去时,煤气灶上没煮什么东西,阮绩民倒在地上。
想必几个下人也是有所怀疑,才会半夜里打电话给她。
窗户大敞着,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煤气味,大理石地面上隐约可见人形横躺上面的痕迹。
吊顶灯光十分明亮,眼底却是乌黑一片,阮卿卿感到绝望,置身千年万丈寒冰深潭中,凉浸浸的连手指都动弹不了。
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如果张婶没有发现,眼下地上躺着的,就是阮绩民的尸体。
养父死了,母亲躺在医院中生死不明,而父亲,就在今晚,准备结束生命离开她。
阮卿卿哆嗦着,手指僵硬,许久才掏出手机,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按下了黎俊柏的手机号码。
听筒里长久的铃声响着,无人接听,后来,就是嘟嘟嘟通讯公司中断呼叫的声音,短促尖利。
手机从手指缝滑落,哒一声落到地上,四分五裂,荡开无数碎片。
“阮小姐,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蔡剑和余声走进屋来,在大门口扬声问。
“不需要,谢谢!”阮卿卿听到自己说,声音平静得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
蔡剑和余声退出门,阮卿卿出了厨房,一只脚踩上楼梯了又收回,来到客厅沙转角坐下,拿起座机拔打了肖尔卓的手机号码。
手机叮铃刚响了一声,那头就接了。
肖尔卓温和醇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时,阮卿卿忽然就崩溃了,喊了一声哥,哽咽着,说不下去。
肖尔卓没问怎么啦,直截了当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最初的声音微有沙哑,睡梦中刚醒,说这一句时,清晰有力,不见半分睡意。
阮卿卿想说在家里,嘴唇张开,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在医院里吗?”肖尔卓问,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继而,房门拉开又关上的声音,之后就是咚咚跑动起来的脚步声。
阮卿卿捂住嘴,半晌,哑着嗓子说:“不是,在家里。”
“我马上过去,等着我,热水洗个脸,倒杯开水喝。”肖尔卓温声道。
是真的马上过来,阮卿卿洗了脸,开水才倒出来,还没凉,他已经到了。
“出什么事了?”快步走到阮卿卿面前,他低声问。
她只知表面引子,背后的一毫不知。
阮卿卿端起水杯,喝了口开水,深吸气,压下心酸,才想开口,门外又传来轰隆隆汽车声,发动机轰鸣的声音还在耳畔,黎俊柏出现在大门口。
他穿着白色浴袍,头发湿淋淋的,发梢水珠一滴又一滴滑落,入门灯的灯光兜头洒下,随意系了束带的浴袍未能遮住身体,敞得很开的襟口露出性…感的胸膛,象牙白肌肤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许是心急,路上跑快了,眼角眉梢带着焦灼的薄雾,脸颊像漾开胭脂漂染过,轻飘的一层红晕,潋滟清润的风华绝代。
目光从肖尔卓面上掠过,轻颔首,而后,几大步走到阮卿卿面前。
“刚才在冼澡,出来后才知道你来过电话。”算是解释了没接听电话的原因,语毕,长臂搭到阮卿卿肩膀上,将她往怀里带,冲肖尔卓微微一笑,道:“谢谢你,这里有我,你可以回去了。”
肖尔卓没动,定定望了阮卿卿。
以往,他每一次都是主动退让,把阮卿卿推到自己身边的,眼下,要明确和自己争夺阮卿卿吗?黎俊柏揽着阮卿卿肩膀的手不知不觉收紧。
阮卿卿脑子里乱成一团,渐渐胸口闷痛,黎俊柏揽着的肩膀更是剧痛,他的手还带着室外的寒意,那寒意像软滑的蛇,钻入骨缝里去,冻得人直打哆嗦。
“卿卿,怎么啦?有什么事哥给你做主。”肖尔卓温声道,朝前更进了一步。
黎俊柏身体霎地紧繃,呼吸紧促,暴风雨里雷霆轰鸣,怒意勃勃,一触即发。
“哥,你先回去,天明了我给你打电话。”阮卿卿对肖尔卓说;不想他们打起架来。
肖尔卓略一迟疑,轻点了点头,深深地望了黎俊柏一眼,转身出门。
“发生什么事了?手机怎么打不通?要不是问蔡剑,我还不知道你回家了。”黎俊柏低声问,紧繃的身体在肖尔卓走后松懈了下来。
“你以什么立场问这句话?”阮卿卿抬头看他,轻笑出声,笑声如斑斓的翠羽,闪闪亮亮,又似是洒了蜜,娇滴滴腻得人心旌摇曳,“黎俊柏,我不是小狗小玩意,随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请你离开,行不?”
她在强撑!
水晶大吊灯绚烂的灯光清楚地照出阮卿卿眼底的无助凄惶,将她脆弱的伪装在黎俊柏面前撕掳开,坚强的只是表面,越平静,心中的伤痕越重,黎俊柏愣看了阮卿卿一会儿,一只手掐着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后颈,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算不算我的立场?你的未婚夫能过问你的事情吗?”他问,一点也不温柔的吻她,野兽撕咬一般,啃吻的同时,又去扯阮卿卿的衣服。
饥渴的吞咽声随着他喉结的起伏时粗时细,阮卿卿微失神,亲吻从嘴唇移到锁骨时,灼痛和麻痒同时袭来,阮卿卿瞬间清醒过来,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狠命地推他。
她的手里还握着水杯,自己不察,推他的同时也砸出杯子,浴袍敞开着,杯子砸的是他胸膛,咚一声闷响后,碎片落地,四分五裂的瓷片洁白里沾着点点红艳如梅的鲜血。
阮卿卿呆了失神了片刻才发现,黎俊柏的胸膛划出一道手掌长的伤口,血淋淋皮肉外翻。
黎俊柏恍然不觉,伸张臂,更紧地搂住阮卿卿。
他高出阮卿卿许多,阮卿卿被他压按到胸前,恰对着伤口,脸颊顷刻间也染了红。
腊梅怒放的颜色,鲜润的血在蹭擦中消失,薄薄的少许红留在脸颊皮肤上,像自然渗出来的颜色,二月春杏的桃红,鲜嫩诱人。
黎俊柏抵挡不住如厮好颜色,大宅里的佣人早自觉地回房避开了,留了空间给他们的小姐和姑爷,客厅中静悄悄的,明明刀剑相对,可一男一女搂在一起,自然就渲染出旖昵气氛,阮卿卿停了挣扎,无力地,小猫般蜷缩在他胸前,一动也不动。
第73章 晴天霹雳
上三楼房间自然来不及的,甚至几步之遥的客厅沙发也太慢了,黎俊柏把阮卿卿推到门厅和客厅的镂花玻璃隔断上,紧紧压住她……他的手指在她微扬起的颈项摩…挲,始则冰凉,带着静夜室外的寒气,眨眼间便热得滚烫,待滑到后颈下方背脊时,已成了烧红的烙铁,灼得人又痛又麻。
灯光照在隔断玻璃上,像月光洒落,水蒙蒙的罩上一层湖水色的光,如同七彩琉璃香薰渲染,梦境一般的世界。
阮卿卿侧头,狠狠地咬住黎俊柏脖颈,接着,舔…吮他的耳朵。
黎俊柏身体一僵,气息沉暗,扣住阮卿卿的臀…部,猛地朝前一挺。
地板震颤,头顶吊灯摇晃,薄薄的晶莹的水晶灯罩上蓝色绒花叶脉微泛涟漪,剔透的蓝,玲珑魅惑,映进阮卿卿湿漉漉的眼底,像黑缎上潋起云霞,馥郁妩媚团团簇簇。
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黎俊柏渐渐粗…暴起来,阮卿卿满胸腔的火,不甘不忿,尖叫着,无所顾忌冶艳妖娆,一双手紧紧掐抓黎俊柏的肩胛,细软的腰肢像剥了皮的白柳枝,扭曲着,随时会折断。
……
从眩晕里清醒过来时,阮卿卿已经横躺在客厅沙发上,昂贵的真皮顺滑如镜子,闪着浅淡的白光,黎俊柏跪在沙发前地毯上,抱着她,把她拢在胸前,抚着她的头发,哑着嗓子发誓一样保证。
“再过些天,只要我把萧浔背后那个人找出来,咱们就一直不分开,卿卿,先忍忍。”
谁要和他在一起,敢情这些日子的冷淡是怕萧浔背后那个人对付自己,所以才会让蔡剑和余声一直守着。
阮卿卿无力地笑了笑,细声问道:“黎俊柏,这些日子跟我划清界线,只是为了避人耳目?”
黎俊柏抚着阮卿卿头皮的手僵住,片刻,抿了抿唇,沉声道:“萧浔侵吞了富通那么大一笔款项,法院判了三年刑期,而且监狱那边居然又给他办了保外就医,等于白判,袁可立的嘴里什么都没掏出来,我怀疑幕后之人跟当年强…奸我妈那个人有关,势力非常强大,我是真的怕你和我在一起不安全。”
他拿出手机上网,打开邮箱,把那组广告点出来给阮卿卿自己看。
“你跟肖尔卓……”
你们这么亲密,我很生气。
怕阮卿卿跟他在一起有生命危险,还有,每看一次阮卿卿跟肖尔卓一起拍的那组广告片,他就心头着火,醋妒得要疯了。
这些天如果不远离,两个人在一起时他肯定会克制不住翻出来和她吵架。
黎成祥的反对他根本没放心上,他要娶阮卿卿,要跟她在一起,谁都不能阻止。
怕她有危险不能暗中和她商量一下吗?她和肖尔卓清清白白,难道她连正常的社交都不能有吗?
黎俊柏的解释并不能让阮卿卿释怀,反而更生气。
他就那么笃定,她一定在原地等他吗?
推开黎俊柏,阮卿卿坐了起来,褪手指上戒指,昨晚开着车时许久脱不下,这会儿轻轻一拉便出来了。
将指环放到他掌心,她说:“黎俊柏,我们分手吧。”
细论起来,他会这么在意,皆因他不会乱入花丛,醉眠野花,可她也不是可以由他爱时捡起,倦了扔掉,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卿卿。”黎俊柏勃然变色,把指环恶狠狠套回她手指中,猛一下倾压到她身上,烦恼和痛苦在脑子里累积在一起,已到了爆发的边缘,在这一刻爆破,“我不同意,收回你那句话。”
他要征服她,让她离不开他。
男人征服女人的招式古老而原始,跟最开始的笨拙相比,他已经学会很多技巧,也更了解她的身体。
窗外曙光入室,不甚明朗,室内灯光似是很近,又似很远,鼻子里呼吸到的空气都是他的味道,燃烧沸腾的十分猛烈的王者气息,生姜调了黑醋栗的辛辣,强悍霸道,狂野生猛,闭上眼睛,摒蔽了光明,却赶不走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欲…望,他挑起黑暗的隐…秘的快活,经久盘旋。
阮卿卿像害了疟疾,身体一时热一时冷,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怕惊动下人过来看过,阮卿卿不敢做声,只是勉力挣扎,然而越挣扎,换来的是他越激烈的动作。
“卿卿,咱们都这样了还怎么分开,不分手好不好?”他哑着嗓子问,裤子相贴的部位濡湿一片,也不知是谁造成的,两人像被丢进填满柴火的火炉,痛苦地渴望殆烧成灰烬。
“不分手也行,重新开始,以后能不能在一起听天意。”阮卿卿低喃,伤筋动骨后,周身发软无力,再也提不起精神和他唇枪舌战。
况且,他是毒…药,黑暗和光明缠绕,一脚踩进去沉陷了,再也抽不出。
“好。”黎俊柏满意地低低应道,满头的汗,又厮磨了片刻,怕失控,不敢再弄下去,柔声问道:“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突如其来的害怕担忧已随夜色消失;徐凤英倒了,她爸懦弱,往后这个家得靠她支撑,再不能小儿女心态了。
怎么可能没发生什么事,没事她不会三更半夜急慌慌从医院赶回家,更加不会惊惶失措给他打电话,打不通后,又向肖尔卓求助。
想到肖尔卓在自己之后成为阮卿卿依赖信任的人,黎俊柏心中的醋火又烧了起来。
她不想说就不必问了,别逼得太紧。
黎俊柏走了,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放纵,仍然抬步沉稳,背影挺拔劲削,像高雅的哥窑粉青,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仰望惊艳。
汽车发动机轰鸣,很快消失,阮卿卿站起来,衣服凌乱不堪,不能去看阮绩民了,直接上三楼卧室。
洗手间一整面墙的镜子,鎏银似的光鉴明亮,毫无瑕疵,将人照得纤毫毕现,阮卿卿愣看着自己身上黎俊柏弄出来的青紫淤红一会儿,摇了摇头,打开花洒要沐浴,脑子里念头一闪又按下,走了出去,也不换衣服,按呼叫铃喊来阿芹,低低交待了几句。
阮卿卿一只脚跨出阳台栏杆,阿芹抓住她手臂,高声大叫起来。
“小姐,你这是要干嘛,快来人啊!小姐要跳楼自杀……”
窗外早晨最明净的时刻,空中显露着鲜明的蓝色,天边却是艳丽的红霞,霞光璀璨,初升的太阳没有正午的毒辣,带着淡淡的温暖,阮卿卿有些恍惚,看向楼下,她的阳台外面的景致是整个阮家能看到的最好的,绿蔓垂枝,一片翠色里粉红的花朵羞答答露着粉面,远远就能闻到自然淡雅的香味。
若是长眠在这个地方,想必是不错的,像着了魔,阮卿卿的身体往向歪去。
“小姐……”阿芹吓得尖叫,小脸煞白,不再只当演戏,死死抱住阮卿卿胳膊,尖声哭喊,“快来人快来人,小姐要跳楼……”
纷沓的脚步声,阮绩民第一个冲上楼冲到窗前。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把阮卿卿从栏杆上抱下,几大步奔回室内,一面大喊:“把窗户关上,叫人……叫人来焊防盗铁栅栏。”
“爸,你能自杀我就不能?你觉得累了,我难道就不累?“阮卿卿淡淡说,阮绩民如果还不肯说,她不介意再演一场自杀的戏码。
“卿卿,爸……爸是被逼的……”阮绩民一呆,看着披头散发形容憔悴的女儿,嚎啕大哭。
不用阮卿卿逼问,阮绩民挥手赶走下人,一五一十跟阮卿卿坦白交待。
他去酒吧喝过一回酒后,第二天晚上还很想喝,又去了,连着去了几个晚上后,他明白自己惹上毒…品了,可已经控制不住。
尝试过那种忘却一切烦恼的欢欣快…感后,就不停地想再次拥有。
除了心理上的依赖,还有停药的生理上的痛苦,想戒也戒不了。
这段时间毒瘾越来越厉害,他拍片多年攒下的钱流水往般外淌,全都买了毒…品,到前天晚上,他已经没钱买毒…品了,酒吧里卖毒…品给他的人提议,让他走一趟y省边境——贩毒。
吸毒毁的自己,贩毒却是毁无数人,阮绩民不敢不愿贩毒,可是又没钱买毒…品了,他不想跟女儿要,也不想找友人借丢脸,走投无路绝望之下只能自杀。
“爸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妈,如果有路走,爸也不舍得死,爸舍不得离开你们……”阮绩民呜呜哭,泪水鼻涕一齐流淌。
竟然是这样!阮卿卿越听越心惊,手足冰凉。
她不相信只是偶然,这定是有预谋的要毁了阮绩民毁了阮家一家人的毒招。
黎俊柏请了保镖二十四小时暗中保护她,看来不是多余,早上不应该呕气,应该问出来了然后和黎俊柏商量一下。
才想再给黎俊柏打电话,房门响起,阿芹来报,肖尔卓来了。
还是晚上那身衣服,深蓝色的休闲服,眼眶微有青黑,脸上温和的笑容却比阳光还灿烂,看到他,浮躁不安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
肖尔卓听完阮卿卿的介绍后,问阮绩民。
“前后几次给你毒…品的人是同一个人吗?你认得人吗?”
“前四个晚上是同一个人,是酒吧的酒保,后来就不是了,那个酒保不见了,是酒吧里的客人给我的,我心情不好,没注意看,而且卖毒品给我的人始终戴着大墨镜和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也不知是不是同一个人。”阮绩民有些沮丧。
“这种情况报警很难抓到人,也不能证实阮叔的清白,这样,让你贩毒的事先拖着,不拒绝也别答应,我给你钱,今晚你还是去酒吧买毒…品。”肖尔卓沉吟片刻后说。
“哥,你要跟踪卖毒…品给我爸的那个人,揪出幕后之人?”阮卿卿敏感地问,见肖尔卓点头,有些不放心,“那人万一是穷凶极恶的人,或者是帮派里混黑的,你会有危险。”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肖尔卓笑了笑,说:“我找陈玘要几个人。”
有陈玘的人跟着也许没事,阮卿卿心急如焚,不再反对。
第74章 匪夷所思
肖尔卓给陈玘打电话,不巧的很,陈玘把人都带离g市了。
陈瑛的亲生母亲要摆脱陈老,陈老不肯放手,使了人到陈瑛母亲故里找她姥爷姥姥舅舅阿姨一干亲戚的麻烦,陈玘带了人去修理找事的。
“晚个三天,三天后我就回去了,你要多少人都有。”
阮绩民毒瘾很重,得马上揪出幕后之人,然后把他送戒毒所,等不得,肖尔卓决定自己悄悄跟踪。
他分析过,那人如果和萧浔有联系,是幕后支持萧浔的人,则不会是混黑道的,他练过柔道,对付寻常的两三个壮汉没问题。
肖尔卓提前来到阮绩民所说的那个酒吧,在角落卡座坐下静静等候。
阮绩民进酒吧后,如他所说,在他左瞧右瞧吸鼻子打哈欠不久后,就有一个男人朝他迎了过去。
暗蓝赤橙浓紫彩灯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