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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的美味爱情公式 作者:萱草妖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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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米龇牙笑:“可以啊,但我觉得你会被他踹下车。”
    “同事这么久居然这点面子都不给吗?说好的让我摸一下美食道呢?”刘洋忽然好心疼自己,灰溜溜上了车。
    他们离开后,西米在路灯下又等了半个小时,应曲和的车被堵在了城里。
    西米戴着耳机跟他通电话:“你要是骑摩托车,就不会出现这种堵车的情况。”
    应曲和摇下车窗,望着前面一动不动的汽车长龙,对耳麦里的西米说:“我先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应曲和打电话给周明,让他骑了一辆摩托车过来。
    他将车丢给周明,自己骑摩托车去了紫云山庄。
    周明看着绝尘而去的老板,觉得老板谈恋爱之后,整个人都疯了……
    先是早些日子剃了光头,现在好不容易长出头发,却冒着寒风骑摩托车?
    都说恋爱中的人是傻子。周明觉得自家老板是疯子。
    西米坐在行李箱上,借着滑轮来回滑,没多久,一辆摩托车在她不远处停下,车灯对着她闪了闪。
    西米望着摩托车上的男人,一个星期不见,某人又帅裂苍穹了……
    她推着行李箱跑过去,看了眼摩托车,又看了眼行李箱,问:“我的箱子怎么办?”
    应曲和看了眼山庄门卫室,说:“寄放在门卫室,待会周明会过来取。”
    唔。
    西米将行李箱寄存好,回来后准备跨上摩托车后座,应曲和反手将她拽到前面。
    应曲和解下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将她的鼻子和嘴包裹地严严实实,末了又将她的帽子往下拉,直到只剩她一双漆黑的眼睛露出来,才彻底放心,“上车吧。”
    西米跨上后座,脸贴在他的背上,环抱住他的腰。
    摩托车轰隆一声冲下山坡,下山进了城,汽车长龙仍岿然不动。西米的手已经冻僵了,下身麻木地没有知觉,等应曲和速度慢了些,她颤抖着说:“鳖孙道,我好冷……还有多久到家?”
    应曲和将摩托车靠路边停下,带着西米进了一间咖啡厅式酒吧。里面有咖啡、有音乐,有酒。室内的花草养得一片葱郁,应曲和牵着她在角落沙发坐下,捧住她一双手揉搓,为她哈热气儿,“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西米的手只是被冻麻木,而应曲和的手却被风吹得发红,接触热空气后,应该会发疼。应曲和解开大衣,掀起里面的衣服,将她一双手塞了进去。
    她的手紧贴着他腹部的肌肉,暖烘烘的热气让她的手顿时回温。西米被这股体温的热度感动得无以复加,问他:“你不冷啊?”
    应曲和笑了笑:“冷,但心暖。”
    咖啡厅内暧昧的背景音乐和暗暖的灯光促使西米胆子大起来,她主动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唇,调皮地吸了一口,又松开。
    应曲和捧住她的后脑勺想回攻,却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
    西米扫兴地接通电话,来电显示是邹成枫。她求助似的看了眼应曲和。
    “接吧。”
    西米一抿唇,接通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深吸了几口气,对她说:“西米,今晚回一趟嘉陵。”
    西米果断拒绝:“不回。”
    邹成枫:“师父病重,医生说,未必能熬得过今夜。”

    第49章 (新)
    
    咖啡馆内空气温暖,西米指尖却冰凉如无温。
    挂断电话,西米望了眼应曲和。他握住她的手,“我马上订机票,陪你回去。”
    西米抿了抿唇角,这种时候居然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脑子空了片刻后,对他说了声:“谢谢。”
    一个小时后,应曲和陪她坐上了去棠西古镇的飞机。
    飞机升空。
    西米坐在靠舷窗位置,脑袋抵在窗框上,望着下面一片城市灯火,忽然有点伤感。想起第一次坐飞机,从美国飞回中国,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程对于西老头来说是一种折磨,他整个过程惨白着脸,说话也有气无力。
    八岁的小西米趴在舷窗上看外面的云海翻腾,拽着西老头的手指,晃了晃,用英语对他说:“爷爷,你快看,好多云。”
    西老头听不懂英文,摸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坐好。
    那个时候西米也听不懂中文。
    老头眉眼太严肃,西米觉得老头有点生气,便悻悻坐好。她坐的无聊了,偷偷瞄脸色惨白的老头,用短短的手指戳戳他:“爷爷,你说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中国啊?”
    不是西老头不愿跟孙女亲近,而是离开了翻译,跟孙女真的很难沟通。
    ……
    西米和应曲和抵达市医院的时候,西老头已经被推进ICU。众师兄弟沉默地靠在走廊里,看见西米,平时的叽叽喳喳劲儿全没了。
    邹成枫走过去,目光扫过应曲和,最后落在西米身上:“你们来了。”
    西米抿嘴点头:“嗯,爷爷呢,他……还好吗?”
    邹成枫带她走到门口,透过ICU门上的玻璃往里看,西老头身上插满管子,躺在那里犹如一具毫无生命力的干尸。
    “胃癌晚期,犯病已经很久了,他老人家倔脾气,不让我们告诉你。”邹成枫叹了声气又说,“但是进ICU之前,他最后念的还是你的名字。现在他已经陷入重度昏迷,你……要进去跟他说两句吗?”
    西米无力地卷了卷手指,指尖冰凉。
    应曲和搂过她的肩,给予她温暖。
    她眼圈泛起微红,小口呼气,调整了一下情绪,问医生:“我可以进去吗?”
    医生道:“病人进了ICU只能维持生命体征,是不可能再对你说什么了。不过你可以对病人说几句话,好让老人家走得安详些。”
    西米点头嗯了一声,跟着医生去消毒、换隔离衣。
    病房里一片沉静,如果不是体现生命的仪器还在波动,她都怀疑西老头已经没了生命。
    西米一个人进去,走到床边,不可思议地望着老头。
    在她印象中精神矍铄,目光炯炯的老头,此时却瘦得骇人。双眼、脸颊凹下去,布满老人斑的苍老皮肤裹着骨头,犹如干尸一般。
    刚才邹成枫对她说的话在她耳边嗡嗡地回旋:
    “师父说,希望你以后好好生活,希望你能接手西家食楼。他说,活到头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自己一生的固执,换来的是儿子远离,孙女离家出走。他后悔了,无论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他都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心电仪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警报声:
    “嘀——”
    突兀的声音打破病房的沉静,西米大喊:“医生!”
    医生护士冲门而入,西米被进来的护士撞开,差点跌倒。护士将她推出去,门重重一声合上,彻底将她和西老头隔绝。
    西米趴在玻璃上看里面动静。
    里面的医生拍着西老头双肩,大喊他的名字,然而他却毫无反应。
    心电监护显示西文道发生室颤。医生:“病人需要抢救,准备除颤!”
    西米的脸贴在冷硬的玻璃上,最终没有控制住情绪,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应曲和伸手过来捂住她的眼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
    数分钟后。
    医生走出来,摘掉口罩遗憾地告诉他们:“我们尽力了,病人走得很安详。”
    西米紧扎脑仁的那根弦“啪”一声断裂,在应曲和怀里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
    国宴之后的喜悦被一冲而散,她满脑子都是西老头奄奄一息,皮包骨的模样。
    在她记忆里,这个老头偏执、果断,除了腿不好,身体素质是非常好的。她从没想过西老头会有一天倒下去。
    西老头在她心里从来都是一面刚硬的铁板,永远是屹立不倒的姿态。
    他倒得这么突然,她甚至没有机会跟他炫耀。甚至没有机会堂堂正正站在他面前说:“坏老头,你看见了吗?我现在是国宴厨师了!”
    她还想风风光光嫁给应曲和,让老头看看,当初她选择逃婚是多么的明智。
    越这样想,西米越心疼。
    想起刚到中国时,水土不服,她半夜高烧。
    是西老头和奶奶,大半夜骑摩托车载她去县上医院。
    那晚上天太黑,有段路不好走,摩托车栽进了水沟。奶奶抱着西米跳车即时,只受了点小伤,西老头的腿却被重物压骨折,留下了瘸腿的后遗症。
    西老头收养了很多孤儿做徒弟,那个年代中国经济没跟上,西家食楼生意也不太好,养一大家子人很吃力。
    她还记得最困难的那几年,总是吃不饱,大师兄和奶奶总是悄悄留一半馒头塞给她。
    西老头平生最恨谁浪费。
    一次西米随手丢掉吃剩的半串糖葫芦,被西老头看见,不仅打了她手板,甚至让她捡起来吃掉。
    西米到现在都记得自己当时多委屈,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多恨西老头。恨他让她捡起糖葫芦吃掉。
    可是现在记起来,小时候的恨真的不值一提了。她什么都释然了。
    是她不该浪费,怪不得老头严苛。
    老头想让她嫁给邹成枫,不过也是为了守住西家传男不传女的规则。
    按照西家规矩,她本没有机会学厨,西老头为她破了例。
    某种程度上来讲,死板封建的西老头,对她还是有疼爱的。
    ——
    西文道去世前已经找律师公证好遗嘱,西家财产由西米继承。
    西文道的后事办理结束,西米将西家食楼转交给了邹成枫,她还是打算跟应曲和回锦阳,一年后与应食轩约满,做自己的餐厅。
    离开之际,很应景地下起了小雨。
    邹成枫叫住应曲和:“应先生,我能跟你单独谈两句吗?”
    西米先钻进车里,玩着手机等应曲和。
    邹成枫带着应曲和走出一段距离后,转身问他:“应先生,西米这丫头我从小看着长大,她脾气倔,以后你让着她点儿。”
    应曲和颔首:“那是当然。”
    邹成枫沉吟片刻后又道:“西米她……有没有给你添太多麻烦?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她结婚?”
    应曲和连短暂思考都没有,随心脱口而出道:“邹先生,下辈子我将跟她一起度过,即使有点小麻烦,但比起半辈子的时间,那些又算得上什么?西老先生刚过世,近期内不太适合求婚。”
    其实邹成枫还是有点担心的,笑着说:“应先生,我知道您这个身份地位什么都不缺,您有钱,在锦阳可以一手遮天,但还是请你记住,西米的娘家人都不是孬种,如果你敢欺负她,我们不会放过你。”
    应曲和眉眼严肃认真,纠正他:“你错了,我缺一个西米。”
    邹成枫一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
    出租车开出嘉陵古镇,到县城那条盘山路弯弯绕绕。
    道路两旁一边山,一边崖壁。
    乌云连着山脉,天空阴沉地几乎没有一丝光亮,苍穹之下除了山和路,以及寥寥几辆汽车,便只剩暴雨肆虐拍打车窗的声音。
    漂泊大雨如雷神之锤,密密匝匝,接连砸在车窗上。
    拐弯时路面太滑,司机差点把车开下悬崖,好容易稳住,吁了口气大骂一声:“我擦,早知道这雨来得这么凶,这趟给再多钱也不走啊。这鬼天气如果再持续,我估计你们的航班都得延迟。”
    刚才车子狂甩的那一下将西米惊出一身冷汗,那个时候应曲和几乎条件反射抱住她。
    西米深吸一口气,感慨说:“嘉陵很少冬天下这么大的雨,这次我们真的是运气好,赶上了。”
    话音刚落,汽车冲上山顶,被迫停下。
    司机冒雨下车,没一会又上来道:“车抛锚了,两位趁着天还没黑,走路下山吧。下了山就有村子,你们坐三轮车去县城,再从县城坐车去市里赶飞机。”
    司机从后备箱取出雨伞和雨衣给他们:“伞和雨衣你们拿去。”
    “你怎么办?”西米接过雨衣问。
    司机道:“我等人来修。你们走路下山,半个小时能到,不远。”
    应曲和抖开宽大的雨衣,给西米披上,将她整个人包裹严实,只露出她小巧的五官。
    他先下车撑开伞,等西米下车,迅速伸手将她揽进伞盖之下。他一手握伞,一手紧搂着西米。
    下山路不好走,大雨落地铿锵,雨里好像还夹杂着冰雹。西米缩在应曲和怀里走路头也不敢抬,望着面前细密结实的水幕,觉得用下瀑布来形容这场雨更贴切。
    伞太小,应曲和半截身子已经湿透,西米把伞推过去给他:“你不用给我撑伞,我有雨衣!”
    微弱的声音很快被雷声掩盖。
    下山路走到一半,山体开始往下淌浑浊的泥流,西米察觉到不对,拽住应曲和手腕,猛地往前奔跑。
    这里的山山水水西米都太熟悉了。
    他们身后“哗啦啦”滚下一堆泥石,如果不是跑得快,他们已经被那股泥石冲下了山。
    应曲和手上的伞已经飞了出去,浑身湿透。西米拉着他一路小跑下山,踏过一段泥泞土路终于到了山下小村。
    他们冲进居民宅院的屋檐下躲雨,两人狼狈不堪,仿佛刚经历过一场巨灾巨难。
    应曲和一双皮鞋满是黄泥,西裤上都溅上了稀泥,惨不忍睹。
    刚才那一幕,经历时不觉心惊,这会事后想起才觉得可怕。应曲和捧起西米的脸,问她:“没事吧?”
    西米摇头,抓过他的手给以揉搓加温:“你呢?身上都湿透了,是不是好冷?”
    “没事。”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路上没有来往汽车。应曲和望了眼四周,道:“我们得先找车去县城。”
    “嗯,再等等,兴许会有。”西米跺了跺脚,十根脚趾,连着手指都冻得麻木了。
    雨终于停了。
    远处吭吭哧哧开过来一辆三轮车,西米使劲儿招手。
    等三轮车停下,西米摊开手问应曲和要钱:“给我一点钱。”
    应曲和去摸钱夹。
    不见了……
    “可能落在了车上。”
    西米扶额:“不是吧?我兜里只有五十块钱。不管了,我去试试!”她攥着仅剩的五十块钱冲过去跟司机打商量:“大哥,你能拉我们去县城吗?”
    司机问:“你们给多少钱啊?”
    西米递过去五十元钱:“大哥,我们只剩五十了,就五十行吗?或者……支付宝转账给你?”
    “撒子支付宝哦?”三轮车司机操着一口当地话道:“锤子哦,天都这么黑,我骑三轮车载你们去县城,五十块钱油费都不够。”
    西米双手抱拳拜托:“司机大哥,我们都是刚从古镇过来的学生,我男朋友丢了钱包,我身上只剩这五十了。您就当做做好事,行吗?”
    司机看了眼西装革履,圆寸头的应曲和,目光挪回西米脸上:“妹妹,你逗我呢?他这么老气横秋能是学生?”
    应曲和:“……”他老气?他很老吗?
    西米见应曲和变了脸,担心他用毒舌反击得罪司机,赶紧掐了一把他的后腰,提醒他要克制情绪。
    应曲和吸一口气,讪笑道:“大叔,我真是学生,只是天生长得老。”:)

    第50章 (已替换)
    
    “……”三轮车司机发动车子,下巴一扬,示意他们上车,“快点上车。”
    “欸!”西米翻上三轮车,对应曲和伸出手,“赶紧上来啊,愣着做什么?”
    车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猪粪,应曲和眉头微一皱,看见西米伸来的一只小手,便觉什么都是浮云。
    从村里到县城有半个小时车程,应曲和身上本就湿透,加上风吹,西装起了一层冰壳,到了县里酒店,已经冷得没了知觉。
    应曲和冲了个热水澡身体才逐渐回温,脑仁却如炸裂般疼痛。
    他裹着浴巾出来,看见西米一双小白腿从丝绸薄毯里露出来,靠躺在床头玩手游。他走过去钻进被窝,脑袋枕在她一双大腿上。
    男人忽然将沉重的脑袋枕过来,西米停了游戏。
    应曲和一脸疲态,闭着双目,浓密的睫毛翘长地愈发明显。他湿润的短发在她水睡袍上滚过水渍痕迹,侧翻身抱住西米纤细的腰肢,他的五官紧贴她的小腹,能清晰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
    隔着一层衣料,他的鼻尖在她腹部一阵轻蹭,女孩身体的软香勾引起他的欲望,然而糟糕的身体状况让他不得已克制。他的声音嘶哑,叫她的名字:“西米。”
    在西米眼里,此刻的应曲和像个孩子,语气里似乎有点小娇气。
    应曲和忽然这样,让她有点招架不住,搁下手机捧住他的脑袋,手掌触上他的额头,惊道:“好烫!”
    “烫到你了,嗯?”他嘶哑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勾人心魄的诱惑。
    “应曲和,发烧了就该看医生,你开什么玩笑!”西米眉头皱狠了,顺手拿起电话,叫了酒店医护服务。
    应曲和紧抱住她的腰,声音有点瓮,躺在她大腿上无力睁眼,“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是心疼。”西米扯过枕巾,裹住他的脑袋为他擦头发。
    男人的头发长得很快,不过几个月,已经快长回原来的长度。
    酒店医生上来,替应曲和量过体温,检查过后问:“是打针还是输液?”
    “哪种好点?”西米问。
    医生道:“打针,一针见效。”
    西米:“那就打针。”
    医生示意护士将病人翻过来,露出臀部。护士过来还没碰到应曲和,就被他冷眼一瞪:“你敢!”
    护士被吼得有点尴尬,医生对应曲和道:“不然你自己翻过去?自己把臀露出来?”
    “……”应曲和额角青筋暴突,压抑着病痛吼出来:“输液!”
    挂上输液瓶,医生护士离开房间。西米躺在他身旁,用手指戳戳他鼻尖,说:“你是我见过最不配合的病人,打针而已,又不是非礼。”
    “这是对你负责,刚才那位是护士,也是女人。”应曲和瞬势凑过去,含了一下她的唇,清浊的呼吸喷溅在她脸上,“西米。”
    “嗯?”
    应曲和:“有句话一直想对你说。”
    西米抱着他一只胳膊问,“什么话?”
    “我也从没中过再来一瓶。”
    西米拆穿他:“你是从来没有喝过再来一瓶的饮料吧?”
    应曲和抓住她的手,用五指紧扣住:“我从没想过靠运气去得到什么,包括你,都是依靠努力。”
    西米有点遗憾道:“你追我好像一点不费劲儿啊?现在想想,我真是太沉不住气,不应该稀里糊涂答应你!”
    可其实从古镇认出她是西西西米时,他就已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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