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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美味爱情公式 作者:萱草妖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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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身子明明在抖。
    应曲和想开口叫她,话到嘴边忽然不知叫什么合适。
    随大家一起叫米米?会不会又太熟络?
    “喂。”他叫了一声。
    西米毫无反应。
    “喂,我说——”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她头顶轻轻戳了戳:“回去了。”
    这一次西米抖得更厉害。
    他用手指再戳戳,见她没反应,干脆蹲下身,又戳她的膝盖、胳膊……
    终于不耐烦了,扯掉她的帽子,由于静电作用,姑娘的短发几乎哗啦一下在空气中炸开。这一次终于有动静了,姑娘开始抽泣,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所以“呜呜呜”的声音是什么鬼?
    应曲和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会是……哭了吧?
    难道是他昨晚说话太过?
    他看了眼姑娘头顶炸开的毛,忍不住伸手过去揉了一下,毛乎乎的手感让他一时不愿将手抽回,顺便感受了一下大小。
    这脑袋,真他妈小啊。
    他一个手就能包裹住。
    “好了,别哭了,”应曲和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有耐心,想起他大哥,仿佛也是这样哄恬简。他无端有些感慨,恬简那丫头年龄小,哄起来老费事儿,这姑娘年龄不算小,哄起来应该不费事儿。
    没想到姑娘抬起脸,看见他,“汪”一声又哭开。
    一张小脸惨白无血色,嘴唇咬出了血,一双眼睛又红又肿。这他妈哪里还是那个乖巧小姑娘,这他妈女鬼啊!!
    西米抬头看见应曲和那张冷峻的脸,眉心微蹙,那双深邃漂亮的眼睛里总透着一阵威严,无端又让她想起西老头。
    奶奶死后,西老头待她就不如从前好,西老头以及一干师兄弟,都认为奶奶死是她的错。自责的重锅压在她心里,不仅没有卸掉,反而随着时间日渐变得沉重。
    应曲和颇烦躁地揉乱她的头发:“别哭了。”
    哭个毛啊!
    又轻轻揉顺她的头发。
    西米吸了吸鼻子,鼻涕都流出来。
    应曲和实在看不下去了,别过头,吐了口气。
    从兜里掏出手帕,递给她:“自己擦擦。”
    西米从他手里接过手帕,呼啦一声擤了把鼻涕。这声音毛躁的让应曲和差点抓狂,丫头拿他手帕擤鼻涕!擤鼻涕啊啊……
    处女座有点不能忍……
    不,完全不能忍……
    算了,忍忍过去了,递手帕过去不就是让她擦鼻涕?
    应曲和内心从未如此丰富,起身看了眼外面不断下流的黄泥水,像一条奔腾的小黄河。
    他紧着眉头道:“赶紧起来,早点回去,这雨也不知要下多久,山上不安全。”
    西米坐在地上动了动,应曲和嫌弃瞥她一眼:“要我拉你啊?”
    “……我,脚麻了。”西米瓮声瓮气,声音嘶哑。
    应曲和又蹲下,一手抓住她的小腿腹,揉了揉,西米猛地一颤。他厉声道:“别动。”
    西米果然乖乖不动了。
    应曲和手劲儿不小,替她揉着酸麻小腿。西米咬着牙不敢动,那感觉……太酸爽了。
    起身时应曲和将胳膊伸过去,她抓住他的小臂,稍一用力就被带起来了。应曲和率先走进雨幕,雨渐小了,水珠子砸在他的黑色雨衣上,顺势又滑下去。
    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子将黑色雨衣穿的饶有风味,立于雨幕,像一个冷厉的古代黑衣剑客,帽衫扣在脑袋上,莫名添了份神秘感。
    西米这才意识到,原来真正帅的男人,不止是颜值高,还有气质。
    能把一件普通雨衣穿出神秘剑客气质的,大概除了应曲和,也是没谁了。
    神秘剑客扭过头,一脸不耐烦对她招手:“愣着干什么?赶紧出来。”
    一说话神秘感就完全破碎,她“哦”了一声,揉揉红彤彤的鼻子,扣上帽衫,冲进雨幕里。
    下山路没走几步雨却停了,刚刚还黑云笼罩的天空,云缝里忽然就挤出一丝阳光。
    西米抬头望着天空,伸手拉住应曲和的雨衣:“应先生,雨停了,我们可以上山了。”
    应曲和看了眼天,想起她刚才在凉亭,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又看她:“你确定还要上山?”
    她笃定点头:“嗯,奶奶说,雨后的野蘑最新鲜,用猪油、蒜蓉炖煮,味道极鲜。”她顿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问:“对了应先生,你怎么会来山上?”
    
    第09章 
    
    雨停,天空见晴。
    应曲和摘下帽衫,看了眼泥泞山路,低头又看鞋上淤泥,眉心紧蹙。面对西米的问题他没有立刻回答,摸出手机回了一个电话。
    背对着西米,对电话那端的助理低声说了两句话:
    “人找到了,让恬简放心。”
    “嗯,不必上山,看好恬简就行。”
    简短两句挂断电话,西米明白了。
    原来是因为恬简的关系,应先生才上山来找她。应曲和收起电话,解释道:“简简担心你,客栈暂时没有别的男人,我便先上来了。”
    西米冲着他鞠了一个标准九十度躬,“真的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山上路不好走,不如您先下山,我自己上去就好。你说得对,美食根本在于味。”
    “嗯,孺子可教。”应曲和盯着她这只小脑袋,没由来的弯弯嘴角,“我陪你。”
    下垂的手臂有抬起的冲动,想伸手过去揉揉她那被风吹乱的短发。
    食指微动,理智压抑住这股冲动。
    忍住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山道前面,速度缓慢。西米背着一只小背篓,跟在后面,望着男人伟岸的背影,莫名觉着这气场强大的男人,气息开始温和。
    其实,他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可能是因为恬简的缘故,这个男人待她也稍微和气一点吧。
    一路沉默气氛未免尴尬,她小跑冲上去,望着他英俊的清冷侧颜,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应先生,为什么……你不雇佣保姆照顾恬简,而是我呢?”
    应曲和抬眼看还长的山路,说:“厨艺好的保姆并不好找。”
    清冽的男音就像雨后微带一丝凉意的风,男人的气息里明显有疲累后的微喘,脸上却毫无颓废感。他的额角因为运动浸出汗珠,在雨后明朗阳光下折射出剔透光泽,衬得肌肤好似白玉。
    无言的沉默跨在两人之间,西米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与应曲和不熟,两人身份也天差地别,他是应食轩的大老板,是她曾经只在其它厨子嘴里听过的传奇人物。
    真正接触了发现,其实发现他也没传说中的那样遥不可及。
    挺……亲民的感觉。
    “应先生,我觉得你跟传言中的不一样。”
    应曲和目光一斜,落她身上:“哦?怎么说?”
    西米找不到话题,开始嘟囔:“也不是太凶。在我印象中,大老板出门得配置保镖,随行得带着一个两个助理,毕竟大老板日理万机,就算这些都没有,保姆得有的。”
    “唔。”应曲和嗓音淡淡地,看她的眼神有些打趣儿,“不是有个小保姆么?”
    西米愣了一下。
    很快反应过来,原来应曲和说的小保姆,指的是她。
    被摆在这个位置,她的小小自尊未免有点受挫。但这股不正当情绪很快收敛,正当的职业交易,没什么可轻视的。
    她靠能力赚取金钱,应该尊重自己,尊重这个职业。
    应曲和不知道姑娘内心想法,更没注意到她小小的情绪波动。来古镇当评委,是顺便度假,保镖他不需要,助理随时待命。
    他最烦度假时有助理跟着,看着烦。
    凭借他多年野外觅食的经验,在密林入口停住脚步。
    他忽然在拐弯处停住脚步,西米一个不慎,一头撞在他结实的脊背上。
    西米嗷一声叫出来,揉揉额头,嘶了一声。
    应曲和目光锁定在幽深密林里,望着四处的泥泞,神色有些发愁:“没事吧?”声音仿佛习惯了浇灌一层冷意,剥开一层凉森森的外壳,西米从他语气里找到了一丝关心的温和。
    顺着应曲和目光往密林里面看,西米说:“我奶奶说,雨后野蘑菇最新鲜,林子里应该能找到。”
    刚下过雨,密林里处处淤泥,路并不好走。
    “嗯,走,进去看看。”应曲和踌躇片刻,还是跨进去,尽量脚踩有杂草的地方,不会有太多稀泥。
    西米紧跟他步伐往深处走。
    林中植物被雨水冲刷过,仿佛被刷了一层橄榄油,绿油油,新鲜地仿佛再撒点盐、小米椒、醋,就可以入嘴品尝了。
    在一块较开阔的土丘上,应曲和迅速捕捉到几窝白色,伞盖呈斗笠形的野蘑菇。看见这种新鲜、不可多得的野生食物,已经开始脑补它们的味道,湿润的空气中仿佛已经有缕缕香味萦绕。
    西米将几窝野蘑菇小心翼翼从土里刨出来,抬起一张小脸道:“应先生,你看,这些鸡枞菌很新鲜,现炖一定很棒,现在已经中午了,你饿吗?”
    原本忘记饭点的应曲和,因为她一句疑问,胃忽然便空如黑洞。不等他回答,西米已经开始搬小石块,搭建简易火灶,从背篓搬出小铁锅,架在上面。
    雨后柴火潮湿,不易点燃,西米捡了一堆易燃的稻草、树枝,放在石头上晒。在等待晾干过程,去附近小溪流清洗鸡枞菌,顺便打了锅水。
    等她端着一锅水回来,应曲和已经脱掉雨衣,一身休闲黑色外套,颀长身躯随倚靠在树上,窄腰将上下身划出一道分水岭,双腿笔直修长。
    他握着一柄匕首,正在削蒜,十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如葱白修长,处理料理的姿态稍显随意,眉梢似乎永远都浮着一层淡淡的凉意。
    削蒜皮都如此赏心悦目,西米好像有点能理解花痴了。样貌舒服,手又好看,声音也好听的男人真不多见,至少,应曲和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与这种男人相处,也的确让人赏心悦目。
    西米只光盯着他那双好看的手。
    忽然觉得有点像……鳖孙道的手。
    应曲和察觉到西米回来了,手上动作未停,甚至没抬眼皮儿,说:“你打算怎么处理?”
    看他料理蒜瓣的姿态,应该是会做菜的,舌头那么毒,对自己厨艺要求也绝不会低。他询问西米如何处理鸡枞菌,一种荣耀感从心底蒸腾而上。
    柴晒干了。
    西米先用明火先点燃干草,引燃树枝,很快,石块中间的火便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西米将锅镇上去,回答说:“野外没办法尝试更好的味道,只能试试鲜。猪油先在锅中化开,下蒜瓣与鸡枞菌一起翻炒,若蒜瓣没变色,方可加水小火慢炖,起锅再添盐,加水炖煮。食材是野外现采,水又是山泉水,取材够纯粹,鲜美度应该不差的。”
    这样简单又回归自然的料理,应曲和没有试过,更没试过在野外以这种方式“野炊”。
    在鸡枞菌慢炖的过程中,西米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了条微博,附带文字“野炊”。
    下微博时又想起美食道,一边搅动锅里已经开始浓稠泛白的大油野蘑汤,一边小声说:“应先生,您知道美食道吗?”
    应曲和眼眸微动,声音却仍未见波澜:“嗯。”
    “我听人说,他因为没有跟您的大哥互粉,比赛资格就被取消了。您是一个很注重味道的评委,如果有人能做出美食,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而且据我所知,他是美食网红界,最受欢迎的人。”
    不用据她所知,美食道的粉丝量证明一切。
    应曲和问:“你是让我,给他一个机会?”
    西米点点头。
    男人眉微一挑,神色起了一丝微妙变化,“我有个疑问。”
    “您说。”
    小铁锅里开始“咕隆隆”沸煮,掀起奶白浪花,鸡枞菌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蒸腾而出,勾人胃虫。
    “他有实力,如果参赛,你就多了一个对手,你怎么想?”
    西米用小木勺舀起奶白汤汁,放在嘴边吹吹热气儿,“如果能说服应先生给他一个机会,我就还了他一个恩情。如果不是他借钱给我,我不定能逃婚。”
    应曲和假装一无所知:“逃婚?”
    她尝了一口汤,又往锅里添了点料,掂着木勺说:“嗯,我父母早逝,奶奶也因为我去世,爷爷不是很待见我。爷爷在古镇开食楼,守着一方祖业,为了传承我们西家的烹饪手艺,收了许多徒弟。我15岁的时候,食楼内部选拔主厨,成为主厨就可以成为古镇的厨神。我也参赛了,所有人都没想到我会获胜。我拿下厨神后,爷爷给了我一个新名字,叫三川。西家厨神向来是男性,爷爷觉得女娃没面子,就一直没向外公布我的真实性别。”
    讲到这里,西米的眼眸有些湿,应曲和忽然有点心疼。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封建家庭长大,走到今天这种程度,过程经历多少辛酸,远不是他能想象的。
    更让应曲和震惊的是。
    西米二十五岁,居然已经是西家厨神。更没想到,嘉陵古镇口口相传的厨神三川,就是她。
    “爷爷就打算把我嫁给大师兄,让大师兄娶了我后,改姓西,作为西家的倒插门女婿,从我手上名正言顺接过古镇厨神的称号。”西米掰断一根树枝,扔进火里,“大师兄比我大19岁,所以我不同意。”
    应曲和有点震惊。
    应笙南大恬简12岁,已经是千夫所指,不受待见。西文道在美食界有点地位,应曲和对他的印象,除了威严,古板,便没有其它了。听西米叙述,他对这个老头莫名起了一层愤怒,将一个姑娘无端推进火坑,这绝不是亲人作为。
    讲到这些,西米眼神有些涣散,苦涩笑道:“应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搞笑?都这个年代了,还有这种事情发生?”
    说罢低下头,眼眶里眼泪打转,再有情绪触动,必然会掉出来。
    “喂,”应曲和叫她。
    “嗯?”西米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
    他解释说:“不是我们没有邀请美食道,是他不愿露面。他有自己的生活,想以美食道的身份活在网络世界里,并不打算以美食道的身份走进线下世界。”
    “真的吗?”
    “我没必要骗你。”
    铁锅中的汤已经熬制成白色,用木勺搅动,仿佛浓稠的牛奶。西米只带了一只碗,先盛满一碗递给应曲和:“应先生,我只带了一只碗,您先喝,等您喝饱了,我再喝。”
    应曲和接过汤慢饮一口,浓稠奶白的素汤,居然喝出肉的味道,汤质地细腻,鲜美回甘,一口下去仍不过瘾。
    他抬眼瞧见小姑娘吞咽唾沫,一双饿狼似的眼睛盯着碗,将碗递过去:“一起喝。”
    男人一双眼睛仿似附了一层柔水,连低沉悦耳的语气都有一丝温和。
    西米伸手接过汤碗,指尖与对方肌肤相触,温热的触感让她觉得莫名舒服,一瞬间,耳后无端漫起一道滚烫,很快烧到脸颊。
    胸口一阵扑腾,仿佛有只小鹿要撞破心壁,奔腾而出。
    
    第10章 
    
    西米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耳朵里全是心跳声。
    脖颈的滚烫让她分不清是因为火的烘烤,还是紧张导致的血液沸腾。她在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情况下,接过那碗汤,囫囵喝了一口,烫的她舌头差点掉了。
    又猛地呛住,鼻腔、胸腔一片火辣,让她好一阵猛咳。
    应曲和虚眼看她,伸手过来给她拍拍后背:“会做汤,喝汤不会?”语气里带着点小小斥责,动作却轻柔温暖。
    西米低头端着碗,红扑扑的小脸差点埋进羹汤里。
    喝完汤沿着密林小路往外走,再出来,已经不是他们方才所进的山道,泥泞坑洼的小路,一脚踩进去,整只脚会陷进去。
    两人艰难跋涉,往下走。
    脚上厚重的泥土已经让西米失去轻重感,左脚鞋掉了居然毫无察觉,等她发现脚上没有鞋的时候,回望后路,除了一片坑洼泥泞的稀泥土路外,什么也没有。
    应曲和察觉到西米速度慢了,回过身问她:“怎么了?”
    西米陷在泥坑的脚趾卷了卷,摇摇头:“没……没事。”
    “累了?”应曲和停顿一下,问她:“休息一下?”
    西米摇头:“我们继续下山吧,我没事的。”
    “好。”
    男人的回答干脆利落,其实也没有停的意思。
    下午四点两人终于走到山下,踩在古镇的青石板路上,双脚才得以轻松解放。应曲和找了根树枝刮掉脚上的泥,回过身看西米,一脸窘迫不知所措。
    他的目光往下移,很快知道为什么。
    小姑娘两只鞋都没了,粉色的袜子已经被淤泥浸染成黄褐色,脚拇指从袜子破洞口露出,许是因为他的打量,姑娘的脚拇指窘迫地卷了卷,想要藏匿,却无处可藏。
    西米觉得好丢人。
    袜子在一个人大男人面前破洞,窘迫的她不能自己,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应曲和脸色忽然变得沉重,周身立马升腾起一股阴霾气息,原本和气的脸变得愤怒,声音极冷:“你属白菜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冷厉的语气让西米一怔,本就自卑脆弱的小心灵又遭受当头棒喝。
    她咬了咬嘴唇,声音低低地:“我……我怕你嫌我麻烦……”
    “你可不就是个大麻烦?”应曲和顺着她的话往下接。
    嫌弃的语气让西米的心哗啦啦碎了一地。
    西米将头埋得更低,像个做错事被教导主任训斥的孩子。在网上她可以跟任何一个人嘴炮,但在现实世界,她极怕带给人麻烦,成为他人累赘,也怕被人训斥……
    她嘴角嚅嗫了一下,话还没出口,身子已经腾空。
    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应曲和打横抱起来。西米眼睛瞪得有牛眼大小,愣怔盯着应曲和下巴,半晌才结结巴巴挤出一句:“应……应先生,我自己可……可……可以走的。”
    ——走个屁啊!
    应曲和有点暴躁,扫她一眼,冷笑:“呵,小结巴你是能走,但你考虑过脚趾的感受吗?流血感染不是小事,你要想落个半身残疾,好,我立马放你下来。”
    冷厉的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丝丝凉意透心骨。西米自动把他这段话翻译成:如果不是因为恬简,我会管你?小傻逼……
    西米想捂住自己的脸哭,太丢人了,太麻烦应先生……
    她怎么能这么麻烦?怎么能变得这么麻烦?
    应曲和抱她很轻松,像抱一只柔软棉球,毫不费力。
    小丫头很乖,也很听话,他有点巴不得脚下这段路再长一些。他开始有点理解,为何小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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