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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重生之钢铁大亨-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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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小脸脏兮兮、眼睛却出奇的小女孩子走过来,看样子也就七八岁,捧着手冲着成怡讨钱。
    沈淮见成怡心软意动,抓住成怡的手,搂过她的腰直接往旁边走。
    成怡有些不解,又有些不习惯给沈淮搂住腰,走到一旁往边上让了让。
    那个小女孩见沈淮这边的态度十分生硬,没继续讨没趣,而是将目标转向旁边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
    这个年轻女人经不住缠,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一枚硬币,想将小女孩子打发走。小女孩子讨到钱倒是走开了,但旁边八九个乞讨儿童看到这边能讨到钱,都哄闹围过来,站在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身边不走。
    年轻女人自然不愿意再掏钱,将挎包抱在怀里,侧过脸就不再理会。
    八九个儿童纠缠了半天,见那女人都不理他们,有些人垂头丧气的走开另寻目标,但有四五个年轻大一些的,看着有十二三岁,不肯罢休,骂骂咧咧的站在旁边不走。
    成怡出国留学,独立在英国生活多年,社会经验也算是丰富的,但罕有机会接触底层人群,看到这一幕才意识到沈淮刚才拦住她,不是没有同情心,实在是怕惹上麻烦。
    然而事情没完,四五年少年不走开,而是围着年轻女人叫骂,话很难听;当中有一人,冲着那女人的脸就是一口痰吐过来,然后转身就跑。
    痰没吐到年轻女人的脸上,落到衣领也异常的刺眼。年轻女人给激怒了,站起来就要去追人。
    沈淮见情况有些不对劲,忙拦住那女人,提醒她道:“不要跟这些小孩计较,看好自己的包要紧……”
    年轻女人倒不是什么社会经验都没有,只是给激怒,冲动之下才要冲出去追人理论,经沈淮提醒,转回头就果真看到剩下那几个小孩,已经伸手要把她放在椅子下的行李箱拉出来,气得她拿手里的挎包去砸这些作案的小孩。
    过道口给沈淮堵住,年轻女人也是气急得拿挎包狠砸,几个少年一哄而散,叫人追无从追,叫成怡看了直后怕:“怎么乱成这样?”
    沈淮摊手笑道:“还好吧……”
    为了防止在背后控制这些乞讨儿童的人走过来寻衅滋事,沈淮又打电话给开车送他们过来的司机,让他到车站派出所反应一下这边的情况;有成文光的专车打招牌,倒不怕车站派出所不重视。
    年轻女人心有余悸,忍住恶心跟气愤,将衣领子上的痰迹擦掉,跟沈淮、成怡道谢:“真是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提醒,行李叫这些小瘪三抢走,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你们也是去徐城的吧?”
第七百三十八章 归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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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的检票口,下一波放乘客进站的就是从燕京过来,经石门短停,驶往徐城的列车——现在沿两排长椅及中间过道聚在检票口前的,多为前往徐城或沿线城市的乘客。
    沈淮听年轻女郎这么问,猜她也应该是乘火车前往徐城的,看她年纪也就二十五六岁、跟成怡相当的样子,点头道:“嗯,我们也坐这趟车去徐城……”看到眼前女郎眼神有往后闪,他转头看到那几个少年并没有离开候车大厅,而是站在远处,往这边观望,眼睛里颇有狠凶。
    沈淮看得是眉头直皱,他知道很多地方的火车站都是治安的盲点、难点,但也没有想到石门这边会乱成这样子。
    年轻女郎刚才给辱骂、给吐痰,又看到这几个少年想偷抢她东西,激怒之下也是发狠拿手里的挎包冲着这些人乱砸,这时候稍稍冷静下来,想想也心有余悸,再见这些小孩竟然不逃走,反而冲着这边张望,似乎还想伺机报复,心里就害怕起来。
    年轻女郎也是孤身出门,在外左右无援,没有什么能依仗的,这时候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刚才仗义出声提醒她的沈淮身上,下意识的要往沈淮身后躲,警惕而紧张的看着那些少年。
    成怡看到这种情况,心里也发忤,担忧的问沈淮:“他们会不会过来找事?”
    沈淮摇了摇头,指着不远处带红袖章的车站工作人员给成怡及身边的女人看,安慰她们道:“那边有车站的工作人员看着呢,我们只要不往工作人员看不到的角落里走,他们不会胡来的……”
    成怡罕有接触底层人群的机会,沈淮倒不太担心什么,说到底刚才这些小孩,也是要将年轻女郎激怒、诱走,才偷她的包,在候车大厅里跟她捉迷藏,还不敢发展到公开抢夺或者抢|劫的程度,所以这时候只要注意不在什么角落里给这伙无法无天的少年堵上就行。
    火车也快到进站了,沈淮也无法在石门耽搁下来。
    大概是成文光的司机及时跟车站派出所反应过情况,不一会儿就有几个穿制服的民警从侧边门走了进来——看到车站民警出现,这些少年就彻底的一哄而散,不敢再寻衅滋事。
    沈淮知道这些少年以及乞讨儿童背后,应该有控制他们的人,打量左右,看不到有可疑的人存在,心想着有机会跟成怡她爸说一声,没有必要这时候站出来喧宾夺主,也就没有出面跟车站民警反应刚才的情况。
    看着民警将乞讨儿童、偷抢少年赶出候车大厅,又从另一侧开始查候车乘客的身份证,年轻女郎才彻底放下心来,拿出手机来跟家里人报平安。
    沈淮见年轻女郎也是蛮聪明的,刚才警察没有过来之前她没有拿出手机来打电话,应该是怕这些无法无天的少年冲上来抢夺,打量了她两眼:
    脸蛋也相当漂亮,领口系着花风丝巾,米色的短摆风衣,腰间系着一根浅棕色的细皮带,紧身的牛仔裤,裹得两腿修长,棕色的高跟鞋,入时的打扮让她看上去像是时尚的白领女郎。
    无论是长椅下的拉杆箱,还是随身的挎包,都是做工精致的高档货,这样单身在外的时尚女郎,也确实容易成为一些未成年人犯罪团伙的作案目标。
    女郎想想也为刚才的事心有余悸,对沈淮犹是感激,跟家里人或朋友通电话时,更是夸张的把沈淮说成仗义勇为的英雄——沈淮站在旁边听了也是笑笑。
    这会儿有工作人员出现在检票口,开始检票,沈淮与成怡跟年轻女郎一边排队往检票口走,一边聊天。
    年轻女郎对沈淮甚是感激,见他与成怡气质相貌皆不凡,自然也是心生好感跟信任,聊天间,一骨脑的将她的情况都倒了出来。
    沈淮这才知道年轻女郎姓徐,叫徐娴,家就住在石门下面的屯平县,在徐城读的大学,也就留在徐城的一家证券公司里工作,这次也是借周末两天时间回家看望父母,没想到离开石门时,会在火车站遇到这种事。
    沈淮他们跟徐娴不是同一个车厢,进站台就分开来。
    沈淮他们过来时,杨海鹏帮着安排行程,专门给沈淮与成怡以及赵天明、戴泉他们包下好几个软卧车厢,没有外人干扰。
    返回徐城,沈淮与成怡单独走,没有让杨海鹏安排,也不想太铺开浪费。
    不过这趟列车从燕京始发、前往徐城,普通的硬座车厢挤得满满当当,人满为患,软卧车厢倒也空得很。沈淮与成怡进车厢,里面就只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下铺挨着车窗看报,看到沈淮与成怡进来,抬头打量了两眼,也是不大理会陌生人的样子。
    上了车,成怡也拿手机给她妈打电话报平安;沈淮则负责把两人的行李放好。
    沈淮与成怡两人都是下铺的车票,但不便这时候就把对面的中年人赶到上铺去,成怡就跟沈淮坐到一起,从包里拿出她妈给准备的各种吃食,铺在床铺上拿手抓着当晚饭。
    上火车后,成怡对车站发生的事情就没有什么好后怕的,反而对底层社会的危险有一层探究的好奇心——面对成怡的好奇心,沈淮就五湖四海的跟她说一些事情,谈流浪儿童,谈拐卖,谈未成年人犯罪,谈当前的收容制度,谈她平时极少能接触到的平民社会跟残酷现实。
    “这些小孩,真正是被拐卖的并不多,大多数都是同村人甚至是亲生父母带出来控制乞讨。对这些儿童及父母,只要不涉及团伙犯罪,简单的收容遣送已经无法有效的去解决这些问题。未成年人保护法虽立,但现在也没有相应的物质条件去推行更具体的操作层面的程序法规,很多我们现在所看到的问题,可能需要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久的时间去化解……”
    成怡托着下巴,看着沈淮的脸听他说话,禁不住会沉迷。
    成怡读书时,也有好些同学来自农村,但由于这些同学当时本身还没有步入社会,叫成怡知道国内有些地方的贫穷落后,但也叫她无从认识平民社会跟底层人群的复杂性。
    成怡以往更多接触的,则是谭珺、纪成熙、宋鸿奇、宋鸿义、宋彤以及她哥哥这些红墙内出身的子女;工作之后,接触的也是衣冠楚楚的银行中高层。
    这些人里,良莠不齐,有沉溺酒色的,像纪成熙这些资质出众又有事业心的、成就不凡的人也不在少数;按说沈淮跟这些人是同类人,但成怡总感觉沈淮身上有着不同于这类人的气质。
    表面上来说,沈淮在地方上更成功,成绩更大,但到底是因为沈淮资质更高,人更聪明,还是其他什么因素所致,成怡一直都想不太透彻,有时候觉得沈淮身上有一层迷雾,叫人看不透。
    她现在至少明白一点,沈淮对平民社会以及底层民众细致入微的观察跟认识,绝对不是红墙内出身的子弟所能轻易具备的。
    像今天的情况,换了别人,比如他哥哥或者纪成熙,也许打一通电话都能很轻易的解决掉,甚至要求车站警方特事特办,将躲在那几个少年背后的幕后黑手挖出来,也不是多困难的事情,但成怡总觉得别人跟沈淮比起来,要差那么一层意思。
    成怡好奇的问:“你哪里知道这么多事情的?”
    “……”沈淮笑道,“我跟家里的关系很不好,大多数时间都在外面瞎混,接触的事情就复杂——我也不想这样的,你看我现在就开始学好了。”
    成怡横了沈淮一眼,嗔怪他说话没正经:沈淮的解释貌似很合理,但释尽她的疑惑。
    很多人,比如宋鸿军、纪成熙还有她哥哥,出身在六十年代中前期,青少年时期都经历过国家、社会以及家庭的动荡——就算是成怡她自己也有着幼时随父母下放农场的记忆——年纪再稍大一些的,随知青上山下乡,生活阅历更复杂,但沈淮给她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不过,成怡也说不出感觉到底哪里有不同,便不再追问下去。
    坐在对面看报纸的中年人,洗漱过到上铺睡觉去,成怡看时间不早,也想起身去洗漱。这时候车厢门给人从外面推开,在站台上分开上车的徐娴探头看进来,带着心慌落定的神色,说道:
    “啊,知道你们在这节车厢,但不知道具体在哪号——我能不能在你们这里凑合一晚上?”
    成怡疑惑不解的看徐娴一眼;徐娴又说道:“我那个车厢里,三个男的都流里流气的,我一个人不敢睡那边。”
    “这边倒是有张铺空着,就不知道中途有没有上车的,要不我帮你去问一下列车员,看能不能把你的铺位调过来?”沈淮说道。
    “嗯,我问过了,可以再补张票,”徐娴忙说道,看着成怡跟沈淮坐在一起,又有些犹豫的说道,“就是怕你们不方便……”
    她也是在车站给吓着了,到火车上看谁都像是坏人,心里不踏实,能跟沈淮、成怡呆在一个车厢,倒不介意多花两百块补张票。
    “啊,我们有什么不方便的?”成怡觉得徐娴这么说很奇怪,转念想到徐娴可能是担扰她会介意,想想也对,她跟沈淮在处对象,即使自信心再强,正常情况下,确实也不应该喜欢别的女人往沈淮身边凑,对沈淮有所依赖,看徐娴确实也长得蛮漂亮的。
第七百三十九章 归程(三)
    徐娴也是工作多年,有些社会经验,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列车员软泡硬磨的,列车员最后也没有叫她多补张票,同意她搬过来,但说好了要是中途有人拿票上车,他们这边还是要将床铺让出来——现在票务信息联网系统很差劲,列车员在火车上也查不到剩下这张卧铺票,中途站有没有售出去。
    “你们都在哪里工作?你们都工作了吧?”徐娴将行李都搬到这边的车厢,也就安下心来,这才想到她们刚才进站台时,就她一个劲的介绍自己的情况,都还不知道沈淮跟成怡的身份。
    “成怡在银行工作,”沈淮笑着搭腔,说道,“我啊,在东华市下面的一个县政府里工作……”
    现在大城市的银行,收入高、福利好、工作稳定,即使是一线的柜员职务,都有无数人去竞争——徐娴她就在证券公司,跟金融领域工作的人员接触也多,倒不怀疑成怡是在银行工作,但总觉得沈淮不像是政府里的普通工作人员,坐在对面的床铺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你在政府也是当干部的吧?”
    沈淮凑过脸去问成怡:“我这张脸像当干部的?”
    成怡推开沈淮的脸,笑他道:“在县政府里,即使当个干部,又有什么好值得卖弄的?”
    她看沈淮将胡子刮得干净,脸颊削瘦、棱角分明,皮肤底子是白皙的,但晒得有些黑,只要不嬉笑脸,坚挺的鼻梁显得刚毅,确实是有着跟寻常青年不一样的气度,“居养气、移养体”之说倒不是全无依据,但要告诉别人说他主持一县政府工作,又多半会给别人怀疑是骗子。
    国内党政体系实行的是党委领导下的行政首长负责制,这就决定了年轻干部的分布特点。
    省部级党政机关及中央团委,年轻的正处级干部不在少数,甚至地方上也有一批年轻的副地市级、副区县级官员,但真正能走上地方领导岗位,主持全面工作的,依旧受到年龄跟履历的严格限制。
    背景雄厚的政阀,即使希望自家子弟能走上快速晋升的通道,但绝大多数都会放在副职或不重要的闲职岗位上积累经验、资历。
    没有金刚钻,不揽磁器活——要是将没有实际工作经验的子弟,动不动就放在主持全面工作的重要岗位上,不要说这会引起竞争对手的攻诘,而一旦因为缺乏经验兜不住事,那就不简单是毁掉一名子弟仕途前程的事情了。
    沈淮到乡镇主持工作时,宋炳生当时就强烈反对,倒不单纯是出于偏见。
    即便是纪成熙,在国务院干了两三年的正处级秘书,三十二岁调任地方,也是从冀河县委书记干起,在获得地方上的认可之后,才走上快速上升的通道。
    陈健林出身冀省地方实力派,级别早就升到正处,但也在常务副省长施克俭巧妙运作之下,才得以担任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一处处长这个重要职务。
    因为斗争形势的微妙,陈健林即使负责秘书一处的处长,但成文光也不会将主要的重要工作交给他负责。陈健林虽然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里,调整到副厅级的岗位上去,实际也是成文光要将他从秘书一处这个重要岗位上调开,而陈健林今年也已经三十四岁了。
    一没必要,二来说了也不会叫人信,沈淮当然不会直接跟徐娴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含糊其辞的承认他在县政府是个干部。
    而徐娴一来是对沈淮颇有好感,好奇心不减,二来在火车上长夜漫漫,也实在是需要一些话题来打发时间。
    沈淮越是说得含糊,她猜得越是起劲,沈淮最终没有办法抵挡她的热情,只能承认一个“领导秘书”的身份,才算结束这个话题。
    成怡这两天都没有怎么睡好,昨天还跟她妈一个被窝聊了半宵,只是见徐娴兴奋,也但也无意打消她的兴致,就还睁着不断打架的眼皮子听他们聊天。
    当中,沈淮接到小姑的电话,说他跟成怡订婚的事情。
    刘雪梅无疑是将他的送花之举,视为他与成怡同意先订婚的信号,就直接替他们张罗开来——小姑宋文慧接到刘雪梅的电话,自然也是紧接着电话追到沈淮这边来,堵住沈淮的退路,也知道沈淮跟成怡在火车上,当下亲口问成怡,想趁热打铁把订婚的日期说定下来。
    沈淮将手机递给成怡,成怡不接电话,柔声说道:“让小姑跟我妈安排就好了,我们哪知道什么规矩啊?”
    沈淮将成怡的话说给小姑听。
    “这事我跟成怡她妈安排没关系,不过你还是要事先跟你爸说一声。”小姑宋文慧在电话里吩咐道。
    沈淮也知道他真要跟成怡订婚,他父亲宋炳生不知道、不出面的话,也会叫成家脸面无光。现在大多数家庭都是这样,地位越来高,越是重视传统。
    不过,他对这事又觉得头痛无比,只得含糊其辞的先应承下来,能拖几天是几天,拖不过去再说,先挂掉小姑的电话。
    “啊,你们俩真是要订婚的情侣啊?”徐娴坐在对面,也听见沈淮在电话里讲订婚的事情,奇怪的问道。
    “怎么,我们不像吗?”成怡困得很,脑筋就有些迟钝,乍听徐娴这么问,有些困惑:徐娴刚才换车厢时还怕引起自己的误会呢,不明白就这会儿工夫她怎么又认为自己跟沈淮不像情侣了?
    徐娴以为是她看走眼了,自然就不会再说什么讨人不喜欢的话,笑着拿手在脸蛋前一挥,说道:“我胡说了,我这个人常胡说八道了,你们俩看着真般配。不过,异地恋也蛮辛苦的吧?”
    沈淮凑到成怡耳边,悄声笑着说道:“哪有情侣一起坐火车,坐在同一张床铺上,你靠床尾、我靠床头而坐的?人家眼睛又不瞎。”
    成怡恍然大悟,她跟沈淮同时乘火车,别人乍看自然以为她们是恋人,但到火车上聊了这么久,她与沈淮之间又没有正常恋人之间的那种亲密甚至亲腻,徐娴这种还算是心思缜密的女人,自然就会往别处想——这也是她昨天害怕掉入关系亲密的陷阱里拔不出来,有意想跟沈淮保持一定距离,没想到就叫徐娴轻易看出破绽来了。
    想当初,其他人误以为她跟沈淮关系有实质性的进展,也是看到沈淮骑车她坐前横杆上的亲密情形才有误解。
    倒说不上什么理由,即使徐娴是个可能下车就不再联系的陌生人,成怡也不想让她看出自己与沈淮之间的“虚假”关系,伸了伸盘屈在臀下的脚,踢了沈淮一下,跟徐娴说道:“是啊,平时都见不到这家伙,一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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