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远方而来-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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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我从远方而来
作者:北以安南
文案
忍轻离,盼永长。我从远方而来,恰好你也在。1v1,HE其他完结文《付与忘言》,《知与谁归》。欢迎包养专栏。欢迎来微博找我玩呀!@北以安南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荨,何书源 ┃ 配角:何书童,季暮雨,徐稚风 ┃ 其它:喜宝,年少爱情
☆、似梦非梦(1)
初冬的清晨,太阳还未升起,因为有大雾,连带着空气里也浸染了无数水汽。道路两旁的树木早已掉光了叶子,只留下空荡的枝丫在风中瑟瑟发抖。唯独那松树高大挺拔,绿意黯然,翠绿色的针叶上仿若能滴出水来。
那样鲜明透亮的颜色,让舒荨长久以来的压抑顿时缓解了不少。
太阳缓慢地从地平线上升起,路上晨练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在这样难得的周六,谁都喜欢在暖和的被窝里躺着。只有喜宝不喜欢。
每天天一亮它就想出去溜达,每每都将狗窝弄得乱七八糟以此来宣泄自己不能出去的不满。只是舒荨向来工作太忙,自从出任德承高级主管以来,更是终日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喜宝只有在双休日的时候才可以享受这样的美好时光。
这条金毛比舒荨的命还重要,如果不是她陪同,她是不会轻易让它自己跑出来的。
喜宝是一条漂亮的金毛,被舒荨照顾得很好,体型高大威猛,皮毛油光润泽。只要一走到街上就会引来无数目光。喜宝总是最享受这样的时刻,摇着尾巴向舒荨炫耀,好像在说:“看,我多讨人喜欢!”
舒荨对于自家这只傲娇犬的表现早就习以为常,她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说:“我们家喜宝最棒了!”
喜宝果然很受用,它飞速地舔了舔舒荨的手,然后又欢喜地往前跑。
舒荨的一只手捏着喜宝的牵引绳,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在刷朋友圈。
舒荨加的朋友很少,除了季暮雨一个好闺蜜以外,就是公司里的一些领导和同事。
太阳渐渐升起,周围的大雾慢慢消散着,视线都开阔了不少。只有远处的一大片地方还被层层大雾包裹着。
喜宝的脾气一直都很温顺,从未发过脾气,也未做过什么疯狂的举动。所以舒荨根本想不到她的狗有一天会挣脱开她手中的绳索不顾一切,发狂般地去追赶一辆从身后驶来的银白色小轿车。
舒荨显然是被吓傻了,短暂的怔肿之后,喜宝已经跑出了好几米远的距离。
她迅速从后面去追,完全顾不得自己脚上还穿着拖鞋。
人的体力怎能及得上狗,再加上这些年工作繁忙,疏于锻炼,她只小跑了一会后就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微凉的空气被她大口大口吸进嘴里,但她还是觉得呼吸困难,喉咙像是被人掐着一样。
她半屈着身体,双手撑在膝盖上,以此来支撑自己。她完全跑不动了,只能眼看着喜宝在她的视线里越跑越远,几乎快被大雾掩埋。而她却无能为力。
“喜宝,喜宝……”
“别跑,停下来,等等我……”
“听到没有,快点停下来……”
…………
她的话被无声的淹没在初冬的寒气里,寒风一吹,听不到一星半点的回音。喜宝完全听不到,给不了她任何回应。
隔了好一会儿,舒荨回复了一点力气,她来不及休息就重新奔跑起来。
她一直狂奔,冷风在她耳边呼啸而过,震得她耳膜几欲破裂。只听得到风呼呼直响,淹没了周围无数的声音。
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早就把拖鞋跑掉了,只穿一双棉袜踩在冰冷的路面上,脚冷得都失去了知觉,又怎会感受到双脚被磨出血的疼痛。
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追上喜宝,那条狗比她的命还重要,千万不能让它出事。
她穷追猛跑,总算是看到了喜宝的影子。远远的还在追车。舒荨还来不及有所松懈,下一秒她就惊呆了。
千钧一发的时候,舒荨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她看着一辆飞驰的面包车向喜宝驶来,那车速快得像是一道闪电。车轮滚滚,飞速而来。
电光石火之间,舒荨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整个人都扑了过去。膝盖划过粗糙的水泥地面,一阵尖锐的疼痛迅速袭来,她整个人倒吸了一口气,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颤抖了。
到底是金毛,天生动作敏捷,轻巧地就避过了疾驰的面包车。跑到了马路对面。
面包车司机都快吓懵了,眼看着一个人影扑向了他的车底。他几乎是将刹车踩到最底,才如愿将车子刹住。轮胎摩擦地面,发出了“哧”的声响,在舒荨听来无异于天籁。
司机惊魂卜定,打开车门下来朝着舒荨破口大骂:“想找死啊,大早上的。”
“真是晦气,差点被你害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舒荨垂着脑袋道歉。
她清楚司机的怒气,这人命关天的事情,舒荨居然想也没想就去做了。就算人家现在要扇她一个巴掌,她觉得也是应该的。要是被母亲知道还不得被骂死。
司机骂骂咧咧一番过后,开着面包车走了。留下舒荨瘫坐在地上。
许是有所感应,喜宝这时竟然停了下来,不再去追那辆银白色的小轿车,而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到主人身边。用舌头舔舒荨的脸,爪子不断拍着舒荨的小腿,狗眼里满是担忧。
舒荨看着安然无恙的喜宝,喜极而泣,她摸了摸它的头以示安慰,“放心吧!我没事。”
喜宝听懂了她的话,吐着舌头,一条大尾巴摇得像一把大扇子。
这时太阳已经全部升起。冬日暖阳温柔地照着一人一狗,喜宝的皮毛金光闪闪,漂亮得不得了。
这条狗比她的命还重要,就算她没命了,这条狗也必须好好活着。这是舒荨当时唯一的想法。
好在上天眷顾她伤的并不重,但还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更保险。她艰难地从棉衣口袋里掏出手机给大BOSS徐稚风打了个电话,让他赶快过来救场。
电话那头徐稚风被人打断好梦,恨不得将舒荨拆了。
远处那辆银白色的小轿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了路边,整个车身都包裹在大雾中。隐约有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站在车旁向她看来。舒荨远远地看着觉得他很像记忆里的一个人。可是转念一想那人还远在美国,心下认定自己一定是被吓糊涂了才会有这样的错觉。其实她更像是在做梦,可是又似梦非梦。
☆、似梦非梦(2)
人有时候总是会有一种几近精准的预感,尤其是女人的预感。早在一个星期前的那个清晨舒荨就隐隐觉得要发生些什么。只是她当时没有在意。
后知后觉的代价就是当她在一个星期后接到老总徐稚风从登舟发来的命令时,她整个人都处在错愕中不能自拔。
徐稚风在电话里对她说:“舒荨,总部有意将明年的订单交给恒通,你负责和他们接洽。”
所谓总部,很多事还不是他徐稚风一锤定音。
舒荨咬了咬牙,“为什么是我?”
“况且这些年来德承从来没有和恒通合作过,现在怎么突然想起要将明年的订单交给他们公司?”舒荨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
“这不是你老情人回来了嘛,我给你个机会让你和他叙叙旧。”徐稚风在电话那头阴阳怪气。
“我几时要你对我这么好?”
她这才知道那个人回来了。
徐稚风完全是理所当然的语气,“舒荨,总部要在登舟拓展市场,我这里抽不开身,只能你去负责这事。”
虽然知道徐稚风说得是事实,但舒荨心里还是很不痛快,感觉被他摆了一道。
***
第二天早上,舒荨带着助理谢微吟出现在恒通公司位于十七楼的会议室,她满心的怨气即使经过了一夜的沉淀还是没有丝毫的消散。她周身的寒气让谢微吟这个一向大大咧咧,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小姑娘也有些胆怯。
舒荨和谢微吟进去的时候,偌大的会议室里早就坐满了人。在座众人都是恒通公司的高层领导。
会议室里的暖气开得很足,谢微吟看着舒荨一脸的戾气突然觉得有好一阵寒气涌来,尼玛,好冷!
到底是在谈生意,纵使舒荨心里有再多的怨气在此刻也必须收起来,维护德承的利益是每个员工的职责。
这样一想,她身上的戾气已然消除了一大半。她的脸上挂着令人舒适的笑容朝在座众人点头致意:“不好意思来晚了,我是舒荨,应徐执行长要求,负责本次德承与贵公司的合作事宜。希望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双方可以合作愉快。”
不愧是商业场上打拼多年的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站在一旁的谢微吟忍不住暗自咋舌。
刚刚还乌云密布,这会儿马上就晴空万里了。
“舒小姐客气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说话的是恒通公司的副总何书淇。
舒荨在会议室里扫了一圈,清了清嗓子说:“我们德承向来看中材料的质量,只要质量过关,总部不会在乎多花点钱,所以只要贵公司的材料质量过硬,即使是高一点的价格我们都可以接受。”
这是舒荨的开场白。简单直白,开门见山。
这个女人当真是好口才,一开口就表明了合作的诚意,可是又无形之中给了恒通下马威。
恒通原本是云陌老牌的化工企业,在业界拥有很好的口碑,但是自从老总何江去世,其次子何书淇接管恒通以来便开始一直走下坡路。这种情况足足持续了两年,终于在2015年下半年何江长子何书源出任恒通总裁才有所好转。
何书源从美国华尔街归来,年纪轻轻却极具商业头脑,做事更是颇有手段,短短数月便让恒通起死回生。
何书源看着对面的女人,隔着宽阔的会议桌,他更是将她脸上的表情看得真切。
从她一进会议室他就注意到她的改变。年轻的女人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双排扣风衣,那是纪梵希当季的最新款。收腰的设计更显她身材纤细苗条。里面的羊绒衫亦是同一种色系,底下是黑色的铅笔裤,脚上则是一双浅灰色的平跟漆皮靴。
她的身上都是深色调,和当年截然不同。在他的记忆里当年的舒荨只穿那些颜色鲜艳的衣服,大红,果绿,鹅黄,宝蓝,这些都是她当年钟爱的颜色。而她总是可以将这些颜色穿得光彩夺目,让人眼前一亮。
这样强烈的反差,让他不得不意识到当年的那个小姑娘早就停留在了时光深处,只有他一直舍不得向前,始终都在原地踏步。
当年的那个小姑娘那样纯粹,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绝对没有两者的中间地带。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一看就知道她当时的心情。
可是现在她的脸上挂着精致的笑容,疏离而又淡漠,客套却拒人于千里之外。她对每个人都是这种微笑,没有人是她的例外。
这样的感觉让何书源有些不自在。
他有些烦躁地想抽烟,几乎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摸裤袋里的烟盒。
可是一想到现在是在开会,他硬是将这种强烈的渴望生生地给压制下去。
男人微眯着双眼,表情平静地如一汪泛不起任何涟漪的潭水,“舒小姐觉得怎样的价格贵公司可以接受?”
舒荨从进会议室以来就没正眼看过对面的男人。现在他的声音骤然在会议室里响起,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四目相对时她很轻巧的就避开了他的目光,踢起了皮球,“这个我们说了不算,主要看贵公司。”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应,几不可闻地笑了,说出口的话在在座众人听来无异于惊雷,“每千克2。5元。”
靠,这么贵。谢微吟忍不住爆了粗口。这可比市面上整整贵了0。5元。
舒荨真没想到何书源这么狠,对付她还真不手软。
她拢了拢眉心,在谢微吟的耳边压低嗓音吩咐:“阿吟,去给执行长打电话,问下他总部的最低价格是多少。”
谢微吟领命出了会议室。
整个会议室因为何书源不同寻常的价格而议论纷纷,谁都猜不透自家老总的心思。
这样高的价格别说德承,就算放在任何一家公司都没有人会接受。这不是自己给自己下绊么?
何书淇偷偷打量着自家大哥和对面的舒荨,心下有了计较。
舒荨捏着A4纸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有些用力,微微泛白了她都没有意识到。
谢微吟很快从外面进来,给舒荨的带来了徐稚风的话:“2。2是底线,高了的话总部那里没法交代。”
有了徐稚风的话,舒荨瞬间有了底气。
她将手里的一份文件直接往会议桌上一扔,说的话再也不留情面,“何总,不知贵公司是哪来的自信,居然报价这么高?”
舒荨丢给何书源的是一份2015年整年云陌市各大建材公司的业绩评估报告。舒荨从来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
男人的目光在那份报告上轻微地落了几秒就听到女人平静却略带尖锐的声音,“这上面的数据总不会骗人吧?”
“不说远的,就单单拿15年下半年来说,贵公司的业绩一直都位居万达和远意之后。而且这两年贵公司一直都在走下坡路,在业界的风评也完全比不得从前。您还当恒通是以前的龙头老大么?”
“您和我们徐执行长好歹是旧识,您这样做就不怕传出去别人说您不厚道?我们徐执行长还念着和您以前的交情准备把明年的订单都交给贵公司,看您这样子是打算辜负徐执行长的盛情了?”
舒荨笑了笑接着说:“总部能接受的最高价是2。2,若贵公司执意要2。5我看这次的合作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了,不就是普通的石灰粉嘛,哪就非贵公司不可了呢?您说是不是?”
何书源几乎是一瞬间就听出了她的潜台词:不就是一个男人嘛,哪里就非你何书源不可了?
虽然她一直面带微笑,但是所有人都看出她生气了。
谁都没想到这个表面看着柔弱的女人,说的话竟然这样掷地有声,不留情面。
会议室一下子陷入了一阵死一般的寂静中。
在长达近三分钟的沉默后,何书淇这才开口打圆场,“有话好说,这事还可以再商量嘛!舒小姐的话说得严重了。”
其实何书淇也是刚从震惊中缓过神,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是舒荨说的话。
就连一直跟着舒荨做事的谢微吟都难以置信。舒荨今天的表现太反常了,放在以前就算再难谈的单子,就算对方怎样为难她,她都不会翻脸说出这样一番不留情面的话。因为这在生意场上是大忌,是要栽跟头的大忌。
很显然这次的洽谈最终不欢而散。
舒荨和谢微吟率先出了会议室。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一阵阵有节奏的声响。
舒荨都快进电梯了,不料却被程含依叫住,她说:“舒荨你变了很多。”
她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性感妩媚的女人,自嘲地笑了笑说:“哪能不变呢!你看这几年过去我都变老了呢!”说完不等程含依回答便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她和程含依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就不对盘,两人只要一碰面就会掐架。她倒是没想到时隔多年她居然可以平静的和她说话。到底是年纪大了,心态都变好了。
何书源站在会议室硕大的落地窗边,指尖燃着香烟,他注目着舒荨的那辆黑色小车从车库驶出,然后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手里的香烟燃尽后,他掏出手机收到宋医生的短信,“明早专家会诊,切记切记!!!”
三个感叹号,宋医生是真怕他不配合治疗。脑袋里的这颗炸弹让医生都如临大敌,反倒是他自己不甚在意。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似梦非梦(3)
从市医院出来,何书源的心情出奇地平静。情况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不然他也不可能最终下定决心从美国回来。
一群专家会诊后告诉他:“情况很严重,你要有心理准备,手术势在必行了。”
他的脸上不见有任何表情浮动,“成功率有多少?”
宋医生无声地朝他比了个数字。
“我知道了,让我考虑一下。”他拢了拢眉心,直接出了专家会诊室。
驱车经过一家星巴克,他抬步进去,准备在里面喝杯咖啡。
他点了一杯美式咖啡,就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窗外是云陌十二月黑沉沉的天空,浓云密布,好像要压下来一般。
中午时分,偌大的星巴克只有零星的几个客人。
何书源将杯子里最后一口咖啡喝尽准备离开,不料却被一只小手扯住了衣摆:“帅叔叔,你可不可以请我吃冰激凌?”
他转过身看到一个粉嫩的小姑娘,眨着漂亮的大眼睛,睫毛上下扑闪,俨然一个活生生的芭比娃娃。
她穿着一件千鸟格呢子衣,头戴一顶米黄色的毛线帽,脖子上围一条红黑相间的格子围巾。属于孩子的很普通的打扮,并没有任何突出之处,可是奇怪的是,他竟然觉得很漂亮,也很可爱。不过小姑娘也着实长得漂亮,粉粉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帅叔叔,你可不可以请我吃冰激凌?”小姑娘仰着脑袋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何书源抿嘴轻笑,心想现在的孩子还真是自来熟。
他不想拂了小姑娘的期待,告诉她:“你在旁边坐一下,我去给你买。”
小姑娘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谢谢你哦,帅叔叔!”
何书源去排队给小姑娘点了一杯大杯的冰激凌。
小姑娘看到自己期待已久的冰激凌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高兴坏了,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何书源看着小姑娘生猛的吃相,忍不住笑了。和记忆里的某人如出一辙。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何书源坐在对面问她。
“何书童。”小姑娘的心思全在冰激凌上面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何书童?”他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好巧居然和他同姓。
“你妈妈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他接着问她。
“妈妈出去接电话了,马上就回来。”
这下何大BOSS放心了。孩子妈妈就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