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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从远方而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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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你带她一起过来玩,她一个小感冒你都急得不行。我就知道你算是完了,这辈子就栽她身上了。”
  “不过你呀还真不厚道,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要不是沈峤告诉我,我还一直蒙在鼓里呢!”童时誉一拳打在何书源身上。
  何书源微微吃痛有些歉意,“一回国就发生了好多事情,无暇分/身。”
  “说到沈峤,那孩子怎么样?有段时间没和他联系了。”
  童时誉:“他这两天带他那个小女朋友来看白陌森的画展,这几天一直在古城。找时间我们哥三儿好好聚聚!”
  “怎么当族长了?不是最排斥的吗?”何书源看着面前这个严谨刻板的年轻男人问道。
  童时誉无奈,“没办法老爷子年纪大了,我又是独子,族里那些长老哪里会放过我。”
  两人说话的几分钟时间童时誉就接了好几个电话。
  “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可以。”何书源知道童时誉身为族长,古城这几天又有白陌森的画展肯定有很多事要忙,忙让童时誉回去。
  童时誉笑道:“行吧,我先回去,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童时誉走后,何书源回到病房。舒荨依旧没醒,不过好在高烧已经退了。
  病房里暖色的壁灯将舒荨的一张脸照得模糊又柔和,完全褪去了在他面前的棱角。
  舒荨难得安静,读书的时候一天到晚在他面前说个不停。重逢以来虽然和他没什么话说,但是每次见面都是带着敌意的。
  何书源的烟瘾又犯了,他退到走廊里去抽烟。
  烟还没有点上,值夜班的护士经过他身边厉声制止,“先生,住院部禁止吸烟!”
  何书源握着烟顿了顿,最终将那根还未点燃的香烟丢进了垃圾箱。
  他自嘲地笑了笑,都病入膏肓了,还戒不了烟瘾。
  爱入膏肓,依然戒不了舒荨。其实都是同一个道理。
  古城的深夜格外寂静,天色微明,夜空中依稀可见几颗寥落的辰星。
  夜深人静的时候,人的大脑就更容易想起过去的事。何书源觉得终其一生他也跨不过舒荨这道坎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
  他记得他第一次带舒荨来这座古城的那年他二十岁,舒荨十八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要回家一趟,估计又要断更了。唉,心好累!
来让童族长和大家打个招呼。
童时誉:“乃们好!”
何书源、沈峤、童时誉三人的关系后几章会交代清楚。因为没有明确的大纲,这篇文的走向总是不太受控制,抱歉没有在前面提前让童族长出现。不过往后就会好很多了。
爱你们,么么哒!

☆、童谣古城(2)

  童谣古城(2)
  童谣古城最早是童氏一族的聚居地,因为别具一格的古建筑和独一无二的民俗,这几年逐渐被开发成旅游地区。
  童氏一族历史悠久,最早可追溯到明清时期。整个家族庞大无比,一共分为五个派系,各个派系之间既独立又统一,听命于族长。族长由世袭产生,沿袭终身制,由家族中德高望重的五大长老共同辅佐。
  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性,童氏一族除族长一脉不可与外姓联姻,其余均不作要求。所以何书源的外婆和沈峤的妈妈就是童氏族人,嫁到了云陌。
  五年前童谣古城只被开发了一部分,保留了大量原汁原味的民风民俗和各种古老的建筑群,吸引了不少考古采风的专家学者前来。舒荨那时受一部风靡两岸三地的电视剧——《水月洞天》的影响,对古老的家族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加之何书源又有这样一层关系,于是舒荨就顺理成章跟着他一起去了童谣古城。
  当时童谣古城的族长还是童时誉的父亲童济山,童时誉作为东道主美酒美食的好好招待了一番舒荨。
  其实一个地方之所以刻骨铭心,归根到底也就是年少时的那点小情怀。五年后的何书源再从头回忆当年的事情,好多细节都已经被漫长的时光冲刷干净了,唯一记忆犹新的就只剩下两人年少的那一次情难自禁。
  在古城玩了三天,舒荨都中规中矩和何书源分开睡在两个房间。最后一天晚上,不知是哪里跑来的野猫大半夜的一直在叫/春,那叫声阴森恐怖吓得舒荨一直躲在被窝里。
  一直到凌晨时分那只猫的叫声也没有停下来。虽然舒荨的胆子不算小,但到底是置身于陌生环境里,又是一个人,平时课下偷偷看过的恐怖片顿时就一点一点爬满脑海。她越想越恐怖,忍不住就小声地啜泣起来。
  小旅馆的房间隔音效果不行,住在隔壁房间的何书源很清晰就听到了舒荨的哭声。他以为舒荨发生了什么事。强行敲开门发现居然是这么点小事。
  何书源嘲笑她:“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害怕猫叫/春。”
  舒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在何书源的衣服上倒是一点都没觉得丢人,整个人都垮在何书源身上,说什么都不让他走了。
  何书源无奈,只好耐着性子哄舒荨睡觉。
  时值四月,天气转暖,舒荨只穿一件薄薄的睡裙。女孩子身上特有的馨香伴着沐浴露的味道不断充斥着何书源的嗅觉。偏舒荨还不自知动不动就撩拨他一下。他本就是热血冲动的年纪,暖香在怀,没几下就起了生理反应。
  意识到自己的变化,何书源一把按住舒荨的肩膀,声音都哑了,“别动荨荨!”
  舒荨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还没注意点何书源的变化,还一个劲儿往何书源怀里蹭,何书源一张脸都黑了。
  他大力把舒荨按在床上,“赶快给我睡觉!”自觉退开危险区。
  舒荨眼尖看到何书源裤裆处顶起的小帐篷霎时就清明了。她笑嘻嘻地指着何书源的裤裆,“哎,何书源你硬/了耶!”
  “舒荨你再不睡觉,我就扔下你不管了。”何书源黑着脸咬牙切齿地威胁。
  那时年纪小对性/事这种事懵懵懂懂,好奇多过喜欢,舒荨觉得反正都是自己喜欢的男生,试一试也未尝不可。于是她一股脑翻身,跪在何书源面前,“何书源我们来干点坏事吧?”
  何书源还没来得及反应,舒荨的小手就隔着布料握住了他的那一处灼热。
  何书源只觉脑袋一阵嗡鸣,理智一泻千里。紧接着就看到舒荨凑到他跟前吻他,小舌四处游走、试探,扫过他的唇角、鼻尖,酥酥麻麻的触感让他防不胜防。
  他频频后退,但奈何不住舒荨的步步紧逼。
  就在他快把持不住的时候,窗外野猫的一声惨叫让何书源恢复了一些理智,他一把按住舒荨肆意妄为的小手,“乖,荨荨,现在还不是时候。”
  舒荨不管不顾,嘴上动作不停,“我一个女孩子都不怕,你顾虑个鬼啊!”
  另一只手伸进他后背,所到之处足以燎原,女孩指尖的温度炙烤着他身心。
  何书源被舒荨磨得没办法,再多的理智在她面前都溃不成军。他捏着舒荨柔软的双肩,重重地将她按在身下,“傻瓜,这种事得男人主动。”
  何书源化被动为主动,两人很快就不着寸缕。他细致地抚摸着舒荨傲人挺立的双峰,殷红的两点在暖色的灯光下愈发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微眯着双眼低头含住,“嘶”……舒荨发出一声娇柔的呻/吟。
  灯光下舒荨紧闭着双眼,一张小脸都泛着动人的微红,呼吸绵长灼热,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刚才的信誓旦旦完全不复再见。
  何书源只觉好笑,舒荨也就只会逞逞口头功夫,真要是真刀真枪实干,她绝对是最会装死的一个。
  他不再犹豫,循着入口,挺身而入。舒荨只觉一阵刺痛,陌生灼热的外来物突然就贯穿进入她身体,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那是一种太过陌生的感觉,她觉得痛,但更多的是满足。
  男人坚实的身躯附在她身上,她挣扎不得,一只手使劲地拽紧床单。牙齿都在打颤,身体久久战栗。
  何书源的撞击又凶又猛,完全凭着本能,动作粗鲁莽撞,根本没有安抚可言。舒荨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身心都在汪洋大海里激流勇进。她开始觉得疼,到后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何书源前所未有的冲撞里没有任何意识可言。
  最后两人都疲倦不已,舒荨架不住他的折磨率先睡着了。
  灯光下,舒荨的睡容安详又恬静,只是身上他手指留下的青紫痕迹格外清晰。
  经过一夜的折腾,第二天舒荨华丽丽地感冒了。感冒来势汹汹,何书源又是买药,又是照顾,一刻都没停下来。童时誉没少嘲笑他神经紧张、小题大做。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后只要逮到机会,两人就会有好一阵的耳病厮磨、彼此纠缠。何书源当时住的公寓就是主战场,安全又保险。
  那时年纪轻,何书源常忘记戴套,兴致来了就直接上。舒荨又不懂保护自己,事后老是忘记吃药。后来怀孕了都后知后觉。
  ***
  在医院的走廊里站了一夜,天明时分何书源回到病房,舒荨仍旧在睡。
  昨晚宋医生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但都被他掐掉了。一定没有比他更让人头疼的病人了,手术在即他却跑了。
  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多,看来宋医生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病情的确是加重了。
  清晨护士来查房,替舒荨量了体温,又给她挂上了点滴。
  许是童时誉通知了沈峤,护士走了之后没过多久,沈峤就带着女友找到了医院。
  恰好这时舒荨也醒了,她一睁开眼看到房间里的这几个人还真有些茫然,“我这是在哪儿?”
  何书源扶着她半靠起身,“你生病了,这里是医院。”
  “舒姐姐你觉得怎么样?”沈峤的女朋友问她。
  “我还好。”
  “今天不是白陌森的画展么,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
  “舒姐姐你都烧糊涂了,白陌森的画展是昨天。”
  站在一旁的何书源提醒她,“你昏睡了两天。”
  舒荨这才了然。
  沈峤:“舒姐姐等你出院了我们哥几个在一块聚聚,好多年没见了。”
  舒荨笑着说好。撇开何书源,她还是很喜欢沈峤这孩子的。那个时候总是围着她身边转来转去,她是真心把他当自己弟弟的。
  两人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就先离开了。
  何书源拧了条毛巾替她擦脸,她也没有拒绝,她现在手脚不便,还挂着点滴。
  “你想吃什么吗?我去给你买。”何书源挂好毛巾问她。
  她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在这躺着,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男人的声音里透着浓厚的疲倦。
  何书源出去后,童时誉带着一群专家光顾了舒荨的病房。
  童时誉相较五年前变化很大,舒荨一时间还真没反应过来。
  几个专家一一替她诊断后说:“情况良好,观察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也就书源这么紧张,叫我把整个姿阳最好的医生都找来了。”专家们走后童时誉笑着告诉舒荨。
  舒荨诚挚地向他道谢:“真是麻烦你了童先生。”
  这一声“童先生”让童时誉直皱眉,“舒荨几年不见生分了啊!”
  舒荨笑着改口:“谢谢你时誉!”
  “客气,多大点事啊!”童时誉满意地笑笑。
  “书源呢?”
  “出去买吃的了。”
  “那行你好好休息,等你出院了我们找时间聚聚。”童时誉一堆的事也不便多留,扔下话就走了。
  过了大半个小时何书源才回来。他给舒荨买了清淡的黑米粥和几样配菜。舒荨还在住院不宜吃油腻,清淡为好。
  舒荨压根没有食欲,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安静的病房里两人都相顾无言。舒荨最受不了彼此尴尬,率先打破沉默,“我手机呢?”
  提到手机何书源这才想起件事,他从床头柜里取出舒荨的手机递给她,“昨天晚上季暮雨给你来了电话,我替你接了,你给她回一个吧!”
  舒荨接过手机,按了开机键,翻出通讯录拨了季暮雨号码。可惜那边无人接听,应该是在忙什么,没听到手机响。
  “我妈给我打了电话吗?”
  “没有。”
  舒荨翻通话记录也没看到陈娴的号码,这才放了心。
  她给母亲打了个电话,是何书童小朋友接的。女儿暖糯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
  “宝贝,妈妈过两天就回去。童童有没有乖乖听外婆话?”
  “童童可乖了。”小盆友傲娇地回答她。
  “喜宝怎么样?”
  “喜宝这几天吃坏肚子了,不过外婆带它去宠物医院看过了。”
  “那就好,宝贝你别乱给它吃东西,喜宝现在的肠胃不好。”
  “妈妈你放心好了。”
  挂了女儿的电话,房间外有人在敲门。何书源走过去开门,看到门外不请自来的人,拧紧眉头,“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荒废了这么久,终于更新了。快看,有肉哦!喜欢就点个收藏呦!
题外话:昨天闲时问喻先生:“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
喻先生:“自恋,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快说!”
他被我磨得没办法说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你身上一堆的毛病,但是我就是喜欢和你在一起,无关其他。”
我呵呵直笑,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推荐小无色的文《云卿何归》。

☆、童谣古城(3)

  童谣古城(3)
  “是谁?”舒荨看门外的人迟迟不进来不免有些奇怪。
  何书源知道瞒不过就侧开身子让来人进来。
  舒荨一看到女人那张脸当即就沉了脸,“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程含依早就料到舒荨会是这样的反应倒是不恼,“舒荨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找何书源。”
  “这都快结婚了,还惦记着初恋,这得不到的果然是最好的。”舒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讽刺意味十足。
  程含依不理会舒荨的嘲讽,直接拽着何书源往外走,“书源你现在马上给我回云陌去。”
  “你都知道了?”
  “宋医生这两天联系不到你人,把电话打到了我这儿。要不是这通电话我还真不知道你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还傻傻地叫你来救舒荨,你自己就是个病人啊!”
  “含依你小声一点,别让舒荨听到。”何书源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
  “何书源你到现在都不打算告诉她你的情况,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陪她耗?”程含依的情绪失控了。
  “我的事你别插手,我自己有分寸。”何书源彻底黑了脸。
  “你有分寸?你有分寸你就挂了。”程含依忍不住尖叫出声,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写完了焦急和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舒荨冷眼看着这两人的你来我往,直接下了逐客令,“你们俩都给我出去,别在这碍眼。”
  “舒荨你知不知道何书源他快……”
  “够了含依,我带你出去。”何书源直接打断程含依,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送走程含依,何书源回到病房,舒荨越看他越不舒服,声线沉冷,“我要睡觉了,你也出去吧!”
  何书源置若罔闻,搬了条椅子在舒荨的病床边坐下,“你睡你的。”
  舒荨徒然生出几分无力感,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闭上眼睛假寐,没想到就真的睡过去了。
  何书源看她睡过去后就退到走廊里打电话。
  电话那头宋医生对于他这个不配合的病人很是无奈,“你的病拖不得了,必须尽快手术。”
  何书源的烟瘾上来了,嗓子眼发痒,声音都有几分暗哑,“我这边还有点事情,等处理完了我马上就回去手术。”
  “你自己多担点心,肿瘤压迫视觉神经,你很快就会看不见了。”
  宋医生替他治疗多年,很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其实宋医生不知道,他眼前的黑影已经越来越多了,很多时候连人都看不清了。
  “我知道。”
  挂了宋医生的电话。何书源愈发觉得烦躁不安,心情差到极致。
  脑袋里的这颗肿瘤两年前在美国就发现了,可是一直不敢动手术切除。
  今年年初他回国,不单单因为他要重振公司,更因为他脑袋里的这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宋医生为他安排了瑞士知名的脑肿瘤专家准备近期进行手术替他切除。
  接到程含依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医院做术前检查,一听到舒荨病了,想也没想就赶到古城。
  手术的风险很大,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尤其不能让舒荨知道。哪怕这辈子他和舒荨就是这个样子了,他也不能让她知道。
  走廊里昏暗无光,他的眼前亦是黑暗的,他看不到光在哪,也看不到希望在哪。
  舒荨在医院观察了两天后就出院了。童时誉和沈峤安排了饭局庆祝舒荨出院,顺便寻个由头让大伙儿在一起聚聚。
  地点定在童家老宅,由童时誉的母亲亲自下厨,做了满满的一桌菜。
  童家老宅五年前舒荨就来过一次,没想到时隔五年还能再来。只可惜到底还是物是人非,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一大群人围着老旧的八仙桌吃饭。童时誉和沈峤的兴致尤其高涨,旧友重逢,这本就是人生乐事。可惜舒荨大病初愈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兴趣索然。而何书源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脸上的笑容都有些牵强。
  “来,多年不见,咱们今天一定要干一杯。”童时誉端着酒杯带头喝酒。
  舒荨响应号召,伸手去端面前的酒杯。手指还没碰到杯沿,就被何书源制止了,“你刚出院不能喝酒。”
  话音刚落就替她换成了饮料。
  舒荨似乎还在和他怄气,根本不听他的,换了个空酒杯倒了半杯白酒。
  何书源眼疾手快一把夺过,“说了不能喝酒,你就别喝。”
  舒荨气不过,甩了脸,“你凭什么管我?我今天就要喝,你能拿我怎么样?”
  一说完就喝了一大杯白酒。她摸了把嘴,冷着脸看他,挑衅的意味深长。
  何书源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右手握成了个拳头,几秒钟后又松开,在心里无声叹息。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低气压让席间的众人面面相觑。沈峤察言观色巧妙地转移话题,“舒姐姐你这次有几天假期?”
  舒荨的脸色缓和许多转头回答沈峤的问题:“十五天。”
  “那还有时间,在古城多玩几天,过两天还有板灯会。”童时誉笑着接口。
  童谣古城的板灯会一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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