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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古韵宫闱情仇:废后-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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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了穴道,冷月凝霜刀贴身藏好,水灵灵强撑着运功飞回凤暄宫。
  宁静如初,似乎一切未曾发生过,若非亲身经历,或许她亦会认为如此,可左肩冰冷的刺痛提醒着她,血一般的事实,不容忽视。
  飞身入窗——
  长剑破空疾刺面门,迫不得已,抽刀一挡,长剑应声而断。
  脚尖一抬,将长剑踢入暖椅上,厚实棉布,使断剑悄无声息落地。
  冷月凝霜刀架在偷袭者颈项上,借着朦胧星光,水灵灵看清他的面孔:“展侍卫,好大的胆子,竟敢闯入本宫内室,该当何罪?”
  “微臣胆子不大,却不知武功高强的刺客,竟是皇后娘娘。”展游冷声讥讽,瞧着她遮挡住容颜的面罩。
  水灵灵这才想起来,她面罩未出,焦急出声暴露了自己身份,心中一凛,手上用劲。
  “母后!”
  稚子喃喃低呼,如五雷轰顶,轰得水灵灵脑子一阵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她隐藏多年的秘密,终究让她的儿子发现。
  肩上寒气缓缓蔓延至五脏六腑,惊急攻心的水灵灵再也坚持不住,软下身来,昏厥过去。
  “血?母后,你受伤了?”璃轩忙上前扶住水灵灵,可他人小力弱,怎扶得住水灵灵,不由自主跟着一起往地上倒去。
  展游即使出手抓住水灵灵,将她抱上床榻,检查伤势。
  “冷月凝霜刀?!”展游大惊,面色苍白。
  曾经在江湖上行走过的他,自是听晓过冷月凝霜刀的威力,不想大莫的皇后竟被冷月凝霜刀砍伤肩膀,寒气入侵五脏六腑,再瞥见她手上握着寒气逼人的短刀,当下猜出这便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器,却不知皇后是怎么得到的。
  璃轩不止何为冷月凝霜刀,却见展游脸色大变,忙压低声音道:“展侍卫,母后怎么样了?你快救救母后啊!”
  年纪虽小,但璃轩明白,有很多东西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否则母后方才也不会要杀他灭口。
  展游好生为难,他是皇帝安插在凤暄宫监视皇后的棋子,今夜得知舒相带兵逼宫,本想潜入内室抓了皇后威胁舒相,谁知皇后竟然不在内室,独留太子一人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原本他转身疾走,想去通报皇帝,谁知太子竟准确无误叫出蒙了面巾的他,两人僵持了近一刻钟突然瞧见一道黑影飞身入窗,当即,他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手上长剑便刺了出去,哪知来人居然是纤纤弱质的皇后?而且受了重伤?
  “展侍卫……”璃轩见展游犹豫不绝,自然明白他心中顾忌,当即跪在他面前,双眸含泪哽咽道,“你了解做孤儿的感觉么?”
  他没有父皇,他的父皇从来就没要过他,他只有母后,他只有母后了……
  璃轩的话,像一柄利剑,刺进展游心窝里,他亦是孤儿出身,怎能不明白做孤儿的感觉?
  身为太子,他的父皇在世,却待他冷若冰霜,三番四次想暗杀他,惟有他的母后保护着他,若是皇后死了,那他……
  098
  后宫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他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怎么承受得起?
  “太子快请起,你折煞微臣了!”展游再也顾不得君臣之别、男女之防,盘腿坐上凤塌,双手抵住水灵灵的后心,“太子,室内有止血的伤药么?皇后需要止血!”方才,若非太子及时出声,他早已是皇后刀下亡魂。
  璃轩熟门熟路到柜子里取来金疮药,前些日子他大病,凤暄宫里什么珍贵药材没有,母后亲自照顾他,更是将所有药材搬进内室,方便就近取用。
  展游闭上眼睛,开始为水灵灵运功疗伤。
  幸好他练得是纯阳童子功,与冷月凝霜到的寒气相克,可以将皇后体内的寒气通过伤口逼出来,若是寒气入心,纵使华佗在世,也回天乏力。
  鸡鸣一遍。
  水灵灵的身体不再隐隐寒颤,体温慢慢回升,惨白如金纸的脸色亦隐约恢复红润。
  璃轩为母后上了药,包扎好伤口,换了件干净的月白小衣,让母后睡下休息,命展游将母后换下的血衣秘密烧毁,销毁证据。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水灵灵慢慢转醒,软绵绵地躺在凤塌上,凝视着满脸担忧的璃轩,哀伤道:“轩儿你……终究是知道了。”
  原本以水灵灵的功夫,点了璃轩睡穴他断然不可能提前苏醒,可水灵灵出手时考虑到他大病初愈,身子骨弱,下手轻微,这才导致他提前苏醒瞧见潜入的展游。
  “母后……”璃轩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段时间,他受到的打击太多太大,多到他承受不起,大到他承受不了,许久,才哭出一句话,“你还疼么?”
  嘴角轻扬,水灵灵吃力地摇了摇头,瞥见一旁局促不安的展游,冷月凝霜刀紧握,眸中寒光一闪。
  璃轩忙挡在展游面前,恳求道:“母后,不要啊……”
  他害怕流血,他不想看见母后流血,也不想看见身边的人流血。
  “是展侍卫救得你,他不会告诉父皇的。
  ”璃轩见水灵灵没有起身,赶紧带他保证,叫展游哭笑不得,却又心底一暖。
  他在告诉他母亲,展游是她的救命恩人,不可以恩将仇报。
  他,的确是个好太子。
  可惜,仁慈有余,心狠不足。
  眨了眨眼,水灵灵无力道:“你三岁那年从树上落下,母后瞧见他眼里闪过不忍,否则,他岂能活到今天。”她怎可能留皇帝的眼线在自己眼前大摇大摆晃来晃去,并且威胁到自己儿子的安全?
  展游一怔,似乎忘却了此事,触及水灵灵森冷水眸,脊背不禁一寒,惊出一身冷汗。
  况且,身为皇帝的心腹,他出手救她,对皇帝是不忠,若他将此事传扬出去,他绝对活不成。
  “轩儿,母后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以后的路,你要靠自己走下去……学会分辨善恶是非,学会看人,学会保护自己,咳……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忍’!在你没有足够的实力保护自己之前,就算他要你吃屎,为了活下去,你也必须去吃!明,明白么?”展游将她体内寒气逼出大半,却有一小半依旧残留在体内。
  罢了。
  反正天明时分她就要死了,何必再浪费力气将寒气逼出体外呢?不如好好休息一下,以后再没机会和璃轩同睡一张床了。
  展游惊诧,凝视着皇后,再瞧瞧无声缀泣的太子,他知道,皇后说得话有道理,更知道皇后说的‘他’是谁。
  “轩儿,以后别再叫我‘母后’了,叫我‘娘’好么?”‘母后’这个称呼她不喜欢,她憎恶,它时刻提醒着她,她是皇后的悲愤。
  “娘……”张了张口,璃轩哭着扑到水灵灵身旁,冻得通红小脸上尽是泪痕,惹得她一阵揪心的疼。
  “乖,轩儿,陪娘睡会儿好么?娘好累,好累啊……”喘息着,水灵灵声音微弱。
  璃轩嗯了声,抬手示意展游悄悄退下,脱了外衣,钻进暖融融被窝里,抱着娘纤细的娇躯,过了今天,恐怕他再没机会窝在娘怀里睡觉了,再也没机会了……
  破晓时分,雨势渐收。
  御天殿前血流成河景象正慢慢消失。
  一道圣旨飞入凤暄宫,惊炸凤暄宫,强行将身体虚弱的水灵灵从病榻上拖起,穿上厚实保暖的衣裳,若非璃轩陪睡在旁,只怕进来宣旨的太监会让她穿着月白小衣接旨。
  “皇后接旨!”尖锐刺耳的声音吵得水灵灵头疼,眯着水眸,见宣旨太监居然没带白绫或毒酒前来,不知皇帝想玩什么花样,大为不屑冷哼一声。
  “皇后接旨!”宣旨太监见皇后久久不跪,不由得高八度尖声道。
  跪在身后的璃轩忙扯扯水灵灵衣裳,水灵灵不甚在意的挥挥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连死都不怕,还跪什么?”
  宣旨太监怔仲,眼中轻蔑讥讽之色慢慢收起,请出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凤暄宫舒皇后心胸狭隘,残害后宫嫔妃,为祸后宫,念其伴驾多年,育有太子功在朝纲,免其死罪,今罢黜后位,贬为庶民,打入冷宫。钦此!罪妇舒氏,还不领旨谢恩?”
  打入冷宫?
  水灵灵哈欠打了一半,动作僵硬在半空,停顿片刻,一把抢过宣旨太监手中圣旨,一个字一个字仔细阅读。
  “为什么会这样?”不可置信,他不是早想杀了她了么?为什么不杀了她?
  他的顾忌已不存在,他犹豫什么?
  他在谋划什么?
  宣旨太监以为水灵灵害怕了,脸上不禁露出蔑视狞笑。
  “他想怎样?”拍案而起,牵动伤口,黛眉轻蹙,嘤咛一声。
  “母……娘!你别激动啊!”璃轩见他娘牵动伤口,忙站起身,小心搀扶着,“父皇他……”
  “时间到了!”宣旨太监猛推水灵灵一把,横生道:“罪妇舒氏,还不快跟咱家走!”心里挺佩服太子的察言观色,圣旨才下,他就不再唤她‘母后’,改口叫“娘”。
  “放肆,狗……”璃轩还想再骂,却被水灵灵拉住,不许他出声。
  太监,后宫里的弱势群体,却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得罪他们比得罪嫔妃更糟糕。
  璃轩不过五岁,怎是他们的对手?
  水灵灵心中迷惑,方才那太监推她时,偷偷将一枚小钢丸塞入她手中,不知意欲为何?
  宣旨太监见太子大怒,忙陪笑道:“太子殿下息怒啊!奴才也是听从皇上的旨意,要不,您去和皇上说说?”话里意思,分明是讥诮璃轩不得宠。
  水灵灵刚被罢黜,就有奴才敢讥诮璃轩,他以后在宫里的日子会怎样,可想而知。
  冷瞪他一眼,凌厉杀气尽显,害的他不敢再造次,佝着身子讪笑。
  转过身,蹲下身子,水灵灵在璃轩耳边悄声叮咛道:“轩儿,记住娘的话!娘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她不会让皇帝掌握主动权的,既然他此时不杀她,她再也不会留在皇宫里,她要走,要彻底远离这里。
  “娘……”璃轩隐约明白娘话里的意思,扯着她衣袖哭道,“娘,不要走!不要离开轩儿,不要丢下轩儿!好么?呜……”
  聪慧如他,在得知娘身怀绝技后,明了她心意的他,怎猜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轩儿……”水灵灵万般为难,泪水盈睫,痛苦地摇着头,“娘必须走,在这里,娘会死的……”她已经忍受了六年的煎熬折磨,她再也忍受不下去了,亦不想再承受了。
  当着一屋子奴才的面,水灵灵意有所指哭道,众人不明前因后果,只以为她说的是再待在凤暄宫,皇帝会赐死她。
  璃轩不甘的抱着他娘嚎啕大哭,许久,他暗中在她腰际轻掐三下,哭着哀求道:“娘,求你……”
  水灵灵怔仲,不发一言,仅是抱着璃轩抽泣。
  一屋子奴才陪着抽泣,在圣旨飞入凤暄宫时,他们就忙不迭开始哀泣,或许他们是在为水灵灵难过,或许他们是在为自己难过。
  没了主子的奴才,会面临何种情况,他们比谁都清楚。
  纤眠白兰更是哭得尤其伤心,笑颖亦咬着唇抽噎。
  一时间凤暄宫上上下下哭做一团。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水灵灵推开璃轩,擦拭干净脸上泪水,沉声道:“轩儿,以后……照顾好自己!”
  说完,水灵灵站起身,大步流星走出凤暄宫,再在这里待下去的话,她真的会被逼疯的。
  “娘……娘……”璃轩哭喊着,被白兰牢牢抱在怀里,竭力挣扎着,“不要……呜……娘……不要丢下轩儿不管……”他不想娘走,他不想失去娘,他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啊。
  出了门,春风迎面而来,没有丝毫温暖,尽是割面之痛。
  抬眼,贵妃穿着锦衣华服,领着来仪宫所有奴才,手上提着沉甸甸包袱,站在凤暄宫外,见到她,似乎有些尴尬。
  不远处,站着一群妙龄少女,各个极目眺望,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神情,其中不乏面熟者。
  “嫔妾……”本着多年习惯,见到一身素衣的水灵灵,贵妃下意识行礼。
  “够了!我已经不是皇后了。
  ”水灵灵扫了眼身后冷清宫殿,“贵妃好生焦急啊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么急也不是你的!”或许她曾经纯良,或许她真的心地善良,此时却迫不及待棒打落水狗,让她不屑鄙夷。
  贵妃涨红了脸,不敢直视水灵灵如水晶般透明的水眸,在她面前,她似乎永远矮她一截。
  跟在身后的伴夏赶紧道:“大胆罪妇舒氏,见了贵妃娘娘竟敢不行礼!来人啊,好好教教她!”
  闻言,一旁孔武有力侍卫赶紧上前,准备拿下水灵灵。
  “住手!”凤暄宫里传出一声冷喝,飞奔出一个瘦小的身影,“哪个狗奴才敢动手?你们眼里有本宫么?”
  众人一见璃轩满脸怒气,慌忙跪下磕头,口称不敢。
  “儿臣见过贵妃义母!”璃轩冷冷行了个礼道,“贵妃义母一大早带着奴才来凤暄宫做什么?父皇素来称赞贵妃义母贤德,宫里各个奴才知礼仪,懂分寸,怎么今日……”此刻,凝望着贵妃义母楚楚可怜的娇颜,他感到虚伪恶心。
  贵妃慌忙道:“太子误会了!本宫并没有……”脊背一直,她颤抖着身子凝视着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的水灵灵,忍不住屏息。
  即使被罢黜了,她身上依旧带着睥睨天下的王者气势,叫她心惊胆战。
  “骆凡心,你很爱皇帝是么?在皇帝没有其它儿子前,若是璃轩出了什么差错,皇帝可要断子绝孙啊。”耳语一句,水灵灵的声音刚好控制在唯有贵妃一人听得见她说话的音量。
  贵妃猛然心惊,不明所以地凝视着水灵灵,凝视着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心里一阵阵发憷。
  她这是警告?还是暗示?嘴角浮现一丝佞笑,水灵灵头也不回,穿过看戏嫔妃,大踏步向冷宫走去,忽视璃轩瘦小身躯,笔直跪在身后,独自面对即将来临狂风暴雨的侵袭。
  风中,隐隐传来讽刺之声。
  “舒后?果然是输后!”
  输后?
  她输了么?
  一抹淡笑,飘散于风……
  第二卷 废后
  099
  金戈铁马,旌旗飘飘。
  一路策马狂奔。
  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由东陲边防凯旋而归。
  八年征战,今朝终于歼灭喀萨国阴谋,逼喀萨国边境向东推三百里,割地赔款,年年朝贡。
  八年。
  人生有多少个八年?
  踩着莫都坚实的土地,他仰天长啸。
  “本王回来啦——大莫千秋万载——”
  澎湃心潮,如洪水爆发,淹没所有阴霾,暂时忘却一切。
  甩开大军,独自策马狂奔回莫都。
  八年征战,不仅带走了他八年韶华,亦带走八年前惊鸿一瞥佳人。
  一别八年,想来,她已成亲生子……
  心头隐痛。
  谁会想到,笑傲战场无往而不胜的征东大将军,在八年前的惊鸿一瞥中,遗失了心。
  山野精灵般的佳人,透着空灵之美的脸庞,漾着一丝清水浅笑。
  仅此而已,便掠夺了他的心,使他八年来辗转反侧,郁郁难欢。
  为了大莫江山的安定,为了皇兄皇位的稳固,八年来,即使他思念她思念到想到抛下一切来莫都来寻她,而他没有,依旧监守东陲边防,忍着刻骨思念之痛。
  八年。
  八年时间,他不仅稳定了边疆,更明白,原来思念一个人,是那般心痛,尤其是思念一个仅见过一次的姑娘。
  杨柳河畔,风景旧曾谙,佳人却难觅。
  低声苦笑,他摇了摇头。
  他如此思念她,她可知晓?
  又或者,她是否早已忘却了他?
  她那般美好,上门求亲之人必然多如过江之鲫鱼,而她,必然早早嫁得良人,从此相夫教子,琴瑟和弦。
  他赠她的玉……
  她还留着么?
  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可能。
  回忆她的模样,必是温婉可人姑娘,出嫁了怎可能带着陌生男子所赠玉佩?
  掐灭心中最后一丝奢望,将八年思念深埋心底。
  八年来,他悄悄派过不少探子,借着和皇兄传递消息的机会,打探她的消息。
  而她,却如过眼云烟,消失无踪。
  茫茫人海,寻觅不得。
  马鞭一挥,策马向皇城奔去。
  喀萨国为表诚意,派了亲王公主随行,前来大莫,以示永远效忠诚意。
  此事皇兄虽已知晓,早早做好准备,但他这受封亲王也要好好打点打点自己。
  何况,四面边疆固若金汤,其他三国为保安稳,亦派了使者前来。
  四国使者同时来朝,必须妥善准备,不失了体面才是。
  宫里的奴才,慌慌张张忙碌着。
  四国使者同时来访,纵使皇后早已传下懿旨做好准备,宫人们依旧手忙脚乱。
  对于这位皇后,宫人们意见颇多。
  皇后闺名骆凡心,在皇帝还是太子时就是太子妃,与皇帝夫妻多年,依然恩爱有加,皇帝每个月至少有十天在她的凤暄宫里就寝,惹得后宫嫔妃妒恨不已。
  骆皇后入宫多年,曾经为皇帝怀过一子,谁想精心看护,十月瓜熟蒂落的竟是个死婴,差点被太妃朝廷众臣逼着按祖宗家法赐死,多亏了舒皇后怜其可怜,不仅免其死罪,还让皇帝晋封当时仅是贤妃的她为正一品四妃之首的贵妃。
  说起舒皇后,宫里的老人们无不摇头。
  舒皇后是当时权臣舒相的女儿,逼着皇帝娶为后的,自舒皇后入宫以来,皇帝仅在大婚之夜在舒皇后那儿过了半夜,此后再没临幸过舒皇后。
  幸好舒皇后肚子争气,半夜宠幸竟让她为皇帝孕得龙嗣,且与当时身为贤妃的骆皇后一起生产,产下龙凤胎,可怜小公主一落地便夭折了,小皇子被册封为太子,舒皇后被黜入冷宫后便由骆皇后带着,在舒皇后被黜入冷宫不久后,皇帝就下旨赐太子入主东宫。
  太子璃轩是皇帝目前唯一的儿子,许是因为舒皇后所出,皇帝多年来对太子不闻不问,冷漠异常,任由宫里人欺负,若非骆皇后心地善良,两年来一直小心护着太子,只怕……
  对于舒皇后,宫里嫔妃无不尖酸刻薄地讽刺她为“输后”,奴才们却无不感叹她雷霆手段,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其能力魄力叫骆皇后望尘莫及。
  当初舒皇后在时,虽不得皇帝宠爱,宫里举行大小宴会,无不在最短时间内打点得妥妥当当,叫人挑不出半点瑕疵,而骆皇后,前有礼部帮着,后有太妃助着,花了近三个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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