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来者不善-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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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怎么做。”白玉修扬了扬嘴角,表现出冷冽的笑意。
下午一点钟,叶子欣回到白氏集团。
所有员工的目光立刻聚集了过来,不知道这位稳坐白家女主人身份的女人面对这样的丑闻会如何应对。
“玉修。”叶子欣明显憔悴了很多,说话也没有了往日的骄傲。
“老爷子让你来的?”
叶子欣点点头。这几天她一直在外住着,白海东压根不肯见她。后来白海东找人给她传了话,让她直接去找白玉修。因为这桩丑闻,白海东现在已经去了国外避避风头。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的父母和弟弟,还有我?”
“现在知道说这些了?当初不是孤注一掷以为绑住老爷子就赢了吗?”白玉修靠在沙发上,带着寒意。
“是,我押错了筹码,可是,是你不要我的,我要选择的是你,但你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
“叶子欣,今天来是谈正事的,你的那些儿女私情就和其他男人去说吧。我,没兴趣。”
叶子欣只好咬了咬牙,继续低声下气“我不想变得一无所有,玉修,我还能做什么,你告诉我,我都照办。”
“开记者发布会,像社会大众道歉,像白氏道歉,说明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与白家没有任何关系。并且无条件离婚,离开白家。”
“无条件?”
“怎么?现在,还想着白家的财产吗?你不顾及你父母的安危,不想想你弟弟的前途了?这些,比钱更重要?”
“可是没有钱,他们也不会过的好。”
“是吗?那就是你的事了,与我无关。”
“白玉修,这些我都会照办。你真的没有人性,我想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像你这种人真的是可悲,践踏别人对你的真心,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以为白海东就这么放过你了?我要笑着看你们父子斗下去。”
叶子欣说完,摔门离开了办公室。
第二天,叶子欣召开了记者招待会,这件风波也算是小小的被平息了一下。虽说对白氏损失很大,但好在股价已经有所回升。
“那段视频怎么办?”在白氏开了一下午的会之后,白玉修破天荒的提前离开了公司,路上接到了南启的电话。
“销毁吧。”
“销毁?你不打算给叶子欣一个教训了?”
“不必了,她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登不了台。”
“行。玉修,你没什么事吧,听你语气好像不太对。”
“没事。”白玉修挂断电话后,给酒店那边也打了电话,示意他们可以让叶家父母离开酒店了。
挂断电话之后,白玉修把车停在路边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脑海里还在回想着叶子欣的话:你真的没有人性,我想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像你这种人真的是可悲,践踏别人对你的真心,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你以为白海东就这么放过你了?我要笑着看你们父子斗下去。
真心吗?这个东西,还有吗?他可以信吗?他值得拥有吗?
如果有,为什么他从未见到过。那小时候唯一的一点温情也被他的亲生父亲剥夺了。如果有,为什么他的父亲可以换着无数的女人,却从来不记得他母亲的祭日和他的生日?
真心,亲情,或许只是这世上最廉价的东西罢了。
在车上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他突然看到前方安寂然上了公交。原来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白玉修开着车子跟上了那辆公交车。一直到安寂然在站牌处下车,然后一路往家走,白玉修都是开着车子不紧不慢的跟着。
看着安寂然从家附近的超市买了一点菜,满足的进了小区。白玉修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微信:今晚我想吃椒盐排条,你给我做。
几分钟后,安寂然回了一句:我没空。
白玉修直接回:我在你家楼下。
那头又静默了几分钟,终于回复:你上来吧,在七楼。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白玉修准备下车上楼的时候,却看见了另一个人从车上下来。那是白玉修所熟悉的面孔,安寂然的父亲,安云涛。
只见安云涛在楼下徘徊了几分钟,又时不时的抬头看着楼上的灯火,最后又默默的钻进了车子。
这对父女似乎有什么事情?白玉修这般想着,突然接到了安寂然的电话。
“小白,你是不是不上来了?又准备放我鸽子?”
“我已经在电梯里了。”
“你耍我呢,电梯信号那么好?”
“嗯,人品好,信号就好。”
“……”那头安寂然无语的挂断了电话。
白玉修一边若有所思,一边进了小区楼层。
几分钟后,白玉修按了709的门铃。
安寂然提着锅铲给白玉修开了门,看这架势是已经在动手做饭了。
“小白,你下次来蹭饭能不能早点打招呼?”安寂然用屁股把门关上,一边说着额,一边往厨房走去。
那一头,张君瑞特意身上喷了点香水走了出来“白总,你要喝点什么?茶,还是果汁?”
安寂然不屑的看了一眼张君瑞“君瑞,你又不是晚上要侍寝,身上喷那么多香水干什么?”
张君瑞白她一眼“你懂什么,这是最起码的礼节。白总第一次来,我们连屋子都没好好收拾,简直太不像话了。白总,你别介意啊,然然她一向没个女孩子样。”
“对,就你有。”安寂然不甘示弱的从厨房里抛出来一句,紧接着就是油兹啦的声音。
“白总今天怎么想到过来了?”张君瑞给白玉修倒了一杯热水,坐在沙发上有些紧张的说着话。
白玉修一边看了看屋子的环境,一边漫不经心的回道“只是突然想吃椒盐排条了。”
张君瑞咽了咽口水,白玉修的这个理由会不会太直白了点?
“你们谁来给我帮个手,不要只等着张嘴吃。”安寂然在厨房发出求救的信号。
“白总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张君瑞起身冲进了厨房。
“小瑞子,把那边的菜洗一下。”
“遵旨。”
“嗯,乖。洗好,帮朕捏一下背。”
“晚上可需要奴才给皇上弄个全身护理?”
“看朕心情。”
第一次来安寂然的家中,白玉修还是被这二位的对白深深的雷住了。他除了有种多余的感觉,更有种吃醋的感觉。
半个小时后,安寂然弄好了三菜一汤端上了餐桌。
“今天没什么准备,小白,你将就吃吧。”安寂然发了碗筷,脱下围裙,坐了下来。
“看起来不怎么样,味道或许也不用多期待。”白玉修说着就伸了筷子。
被白玉修的话激到,安寂然用筷子挡住白玉修的筷子,咬着牙道“既然不期待,那就别吃。”
白玉修转而去夹另一道菜,又被安寂然阻止。
张君瑞夹在中间默默的狼吞虎咽了几口,然后放下碗筷,急急说道“我晚上约了人看球赛,你们慢吃。然然,不用等我回来了,把门锁好。”
张君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现场。
“你真不打算让我吃?这样的话,那同学会就……”
安寂然赶紧收回筷子,换上谄媚的笑“小白,你多吃点,这个椒盐排条你尝尝。”
白玉修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送进嘴中咀嚼了几下,安寂然满怀期待的看着白玉修,眼巴巴的问道“味道怎么样?”
“勉强凑合。”
“那同学会的事……”
“给我盛碗汤。”
“……好嘞。”
“味道一般般,你是不是多放了味精?”
“没有啊,我不放味精的。不过同学会的事……”
“这个鱼烧的咸了点。”
“……”白玉修,你丫摆明是故意的吧!
安寂然咬牙切齿的陪着白玉修吃完了一顿饭,白玉修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白玉修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决定离开。出门的时候发现安寂然也跟了过来。
“你这是要送我?”
“没有,我胸口堵得慌,透透气。”安寂然心里很不爽,从头到尾白玉修都在耍她,说好的同学会还是没答应。
白玉修扬了一下唇角,和安寂然一同进了电梯。
到了楼下,白玉修朝自己的车子走过去。安寂然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问道“小白,你到底去不去?”
要不是下周就到了,自己又是夸下了海口不想在陈露面前丢脸,安寂然才不会这么低声下气的问白玉修。
“我考虑考虑。”
上次说没时间,这次说考虑考虑,是不是表示还有希望?
“那你考虑多久?”
“不确定。”
“……小白,你是不是耍我呢?”
“我觉得耍你挺有意思的,你觉得呢?”
“我想咬你。”
“咬哪里?”
“……变态。”
两个人站在小区门口的路灯下斗着嘴,却没看到不远处叶子欣气势汹汹的提着一瓶硫酸冲了过来。她心知自己不是白玉修的对手,却把怨气都撒到了安寂然身上。她觉得如果不是安寂然的出现,或许白玉修对她就会动心,那么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
她走的快步,而白玉修又背对着她,她压根没看到白玉修。
“安寂然,我要毁了你。”叶子欣吼了一句,将手中的硫酸泼了出去。
安寂然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反而是听到声音的白玉修猛一回头,然后几乎是不加考虑的把安寂然一推,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
硫酸倒在了白玉修的背上,尽管西装质量好,又隔了两层,但白玉修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疼痛。
“玉修?”叶子欣这才看清楚她泼到的人是白玉修,一时间也慌了神。
“小白。”安寂然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玉修脸上有些疼痛的表情,也惊呼出口。
叶子欣很快被小区的保安制服,并且很快报了警。
白玉修站起身,发现背上疼得他腰都直不起来。
“我带你去医院。”安寂然突然注意到白玉修手背上已经被烧伤,立刻拉着白玉修去了医院。
一路上是安寂然开着白玉修的车把白玉修带到了医院。好在来得及时,白玉修的背上没有大碍,但手背上有点严重,可能会留下伤疤。
安寂然看着被包成粽子的白玉修,心中都是愧疚。
“小白,你真的是白痴吗?谁让你扑上来的?”
“这件事你不要自责,叶子欣之所以过来找你也是因我而起。”
“谁自责了,我只是在骂你白痴。商业上那么精明,怎么那时候那么蠢?”
“安寂然,你不要越说越过分了。”
“我就是过分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回去了,不想和你说话了。”安寂然气呼呼的准备离开病房,却被白玉修拉住“安寂然,不要走。”
声音竟然是那么温柔,安寂然忘了挣开,也忘了回应。
“安寂然,今晚我想让你陪我。”
半晌,安寂然点了点头“嗯。”
你这是滚床单还是赴刑场?
两个人出了医院,还是由安寂然开车,找了就近的一家酒店。一路上安寂然都没说话,车子内出奇的安静。
将车停下,安寂然看白玉修手不方便,就凑过去给他解开安全带,谁知道安全带卡住了,安寂然弄了半天都没弄开。她整个上半身都几乎贴在白玉修的胸口,两只手正在费力的扯着安全带。
还没扯开,突然听到有人敲车窗。
安寂然只好停下来,把车窗放下。
“我是酒店的保安,这边不能停车。”
“哦,好,我马上开走。”
保安一边扭过头,一边说着“都已经到酒店,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年轻人就是爱玩刺激,车*震也不找个地方。”
车?震?那个,大叔,你留步,听我解释啊!
安寂然无助的看着保安大叔远去,扭过头,发现白玉修已经解开安全带正准备出门。安寂然瞪了他一眼,这家伙刚才是故意的吧?
迅速的做了check in,安寂然和白玉修去了电梯。直到拿了房卡到了房间,安寂然这才醒悟就和白玉修认识的这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和他开了好几次房了。
“想什么?”白玉修看安寂然正在发呆,问。
“我们开房的频率有点高。”安寂然随口答道,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有点太狂野了。
“可是几次都没有把事办了,你说是不是很遗憾?”白玉修走近安寂然,用那只没受伤的手理了理她的发,然后抚上了她的脸颊。
“这样说,好像,是有点。”纯粹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态,安寂然配合着白玉修,不然每次都在言语上被白玉修调戏,她岂不是显得很被动。
“安寂然,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对于安寂然,他已经给足了耐心,试问有几个人在这样的情形下还会说这样的话。
白玉修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磁性,好像说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事。安寂然看了看他缠着纱布的手,双手搂紧他的脖颈,抬头吻上了他的唇,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白玉修心中一动,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深深的吻在她的唇上,心中暖暖的,像是被什么填充满了。
这是安寂然第一次主动的配合他,没有拒绝,带着淡淡的羞涩,白玉修看着身下的女人,越发吻得深沉起来,唇不自觉的滑落在她的脖颈上,细细吮吸,安寂然微微有些不适应的摆动着身体。
白玉修动手去脱安寂然的衣服的时候,碰到了手,显得很不便。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他手上有伤。安寂然意识到白玉修的动作停止,她的手攥着他的衣角,胸口微微起伏着。
白玉修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说道“你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脱了?”
“你等会儿。”安寂然爬起来叫了客房服务,不多久服务员给他们送来了一瓶红酒。安寂然倒满了一杯,然后问白玉修要不要,白玉修摇摇头。紧接着安寂然一口气喝了三杯红酒,打了嗝之后又坐回到了床上。
“你这是要去刑场?”被安寂然这么一闹腾,白玉修觉得自己的兴致少了一大半。
“借酒壮胆,不然自己脱衣服这种事我做不来。”安寂然回答的洒脱,然后当着白玉修的面把自己的T恤衫脱了下来,露出里面肉色的文胸。
安寂然抬眸看了看白玉修,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乎尴尬的不知往哪里放。她的脸上有些酡红,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她羞涩的表现。
“还是我来吧,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下来。”白玉修站在床前。
安寂然点头,然后起身跪在穿上,一粒一粒的解开白玉修的扣子,直到他光洁白皙的肌肤完全呈现在自己的跟前。
“我的确有练过。”看安寂然看着他的胸口,白玉修故意调侃。
安寂然想起当初她看到他时还故作镇定的说身材那么好,有练过吧。
“看起来是不错。”安寂然咽了咽口水,将他的衬衣脱了下来。
然后就是颤抖着双手去松开白玉修的腰带。手的肌肤时不时的碰触到白玉修腰部的皮肤。每一次碰触,白玉修都要隐忍一次。
终于把裤子脱下来,只剩了内裤。
安寂然的手颤悠悠的伸了过去,却被白玉修一把拉住“这个我自己来。”
“额……”
一只手搂过安寂然,白玉修的手到了她的背后将她的文胸扣子解开。安寂然平躺在了柔软的床单上,整个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白玉修的手再次附在安寂然腰间的时候,安寂然小心的问道。
“你希望我去洗澡?”
“嗯。”
白玉修起身去了浴室,安寂然呼了两口气,起身又倒了一杯红酒灌下。
不多久,白玉修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出来,他目光微眯的看着脸色潮红的安寂然,以及带着诱人色泽的肌肤。
看着白玉修那迷人的身材,刀削一般的冷峻五官,安寂然感觉喉咙处已经在火烧。
“我记得你是喜欢关灯的。”
安寂然羞涩的闭了眼。
白玉修欺身而下的时候,抬手关了灯,屋内漆黑一片,突然能听到安寂然略显紧张的呼吸声。淡淡的薄荷味夹杂着男性的气息越来越近,安寂然感觉到神经彻底紊乱了。
“看样子借酒壮胆不管用。”白玉修在安寂然的耳边哈着气,让安寂然的身体不由的颤栗。
“你再不快点,酒劲过去,我可能要打退堂……”话还没说完,嘴唇已经被白玉修含在嘴里。
那吻越来越深,舌头搅在一起,几乎让安寂然喘不过气来。等到白玉修放过她,重新将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脖子。
“小白,你说这一次我们会不会还有遗憾?”
惩罚安寂然的不专心,白玉修突然在她胸口的凸出轻轻咬了一口,引得安寂然低吟了一身,身体也随之微微撑起。
“这次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要吃了你。”
“……小白,你对我温柔点。”纵使女汉子也成了猫一样柔软的女人。
“不要太拘束,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白玉修满足的一番攻城掠地,让两个人都达到了巅峰。房间内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荡漾,交织成一篇夜的火热的乐章。
事后,白玉修把安寂然搂在怀里,两个人依旧是坦诚相对。
“那一晚你可不像今天这么拘谨。完全配合的不如上一次。”白玉修的手放在安寂然的腰间,时不时的动一下手指摩挲一番。
“你说的那一次到底是哪一次?”
“你当真一点不记得?”
安寂然咬着嘴唇点点头。
“你那次在情吧被人下了药,然后在路口遇到了我,就把我拉着上了车,继而进了酒店。”
“你是说那晚是我把你那什么了?”
“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
安寂然一阵脸红,默默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缩了进去。反应半天,突然冒出头来大声嚷嚷道“这么说你那晚是趁人之危,是强*奸,是犯罪。”
“我认为那晚是你药性过猛,对我极尽勾引,而我只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