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妾当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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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一见齐亨摆出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便满心的不痛快,方才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儿他摆出这副样子也就罢了,这会儿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了,他还摆这副样子给谁看呢?当她没看见他方才跟冯素斓那个贱人眉来眼去呢,他是在怪她让他的心尖尖儿立规矩不成?
语气便也十分冷硬:“侍奉婆婆,主持中馈原便是妾身的本分,当不起侯爷这般说!”
只是话一出口,便已然后悔了,须知男人都是要靠哄的,盼星星盼月亮的好容易将他给盼来了,难道再推出去便宜别人不成?偏一时间又找不到好台阶下,只得拉着脸半真半假的嗔道:“侯爷该吩咐的都已吩咐完了,是不是也该去了?只怕那一位也等急了,不过只在我这里立了一天的规矩,还是她自个儿主动来的,摆出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儿给谁看呢!”
其实单论相貌气度,宁夫人实在较之冯姨娘高出许多,只不过平日里总是自持为正房夫人,坐立起行皆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以致齐亨不喜罢了,这会子难得露出几分娇态来,便立刻平添了几分风情,让齐亨不觉动了心,最重要的是,想着还有齐少灏的事要说,因顺势拉了她的手,调笑道:“她是个什么人,如何能与夫人比?夫人要赶我走,我今儿个偏还不走了!”
宁夫人闻言,方转嗔为喜起来,一叠声的吩咐人准备酒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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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六 虚情假意
更新时间:2013…1…14 11:48:08 本章字数:3086
在宁夫人的亲自指挥下,下人们很快便备好了一桌香喷喷热腾腾的酒菜,有干烧鱼翅、什锦蜂窝豆腐、罂鹅笼驴、无脂肥羊、腰果芹心……无一不是齐亨爱吃的,酒也是齐亨爱喝的成年梨花白。爱豦穬剧
宁夫人心里高兴,待丫鬟们将碗箸盘碟摆好后,便将她们都屏退了,亲自动手给齐亨斟酒布菜,起先还微微有些拘束不自然,但陪着喝了两杯酒之后,也就渐渐放开了,一边吃喝,一边说些个儿女们的闲话,亲戚家的长短,一时间倒也其乐融融。
齐亨正暗自想着要怎样才能自然而然将话题扯到齐少灏身上,见宁夫人反倒主动将话题说到了儿女们身上,正中下怀,因说道:“前儿个与伯钧吃酒时,他见了游儿,还说他好容易养大的宝贝女儿,说话间就要成别人家的人了,言谈间一副很不甘心的样子呢,等开了年韩小姐及笄后,你记得多使了媒人上门去,将诚意做足,省得伯均和韩夫人心里不痛快!”
伯钧正是齐少游岳父、国子监祭酒韩成丰韩大人的表字。
“我也是有女儿的人,难道还能不明白亲家的心情?”宁夫人闻言,笑道:“侯爷只管放心罢,我知道该怎么做的,管保不会叫亲家老爷亲家夫人有一丝半点的不痛快!”
韩家这门亲事是她费了好大心计才为宝贝儿子求来的,就算齐亨不说,她也会办得体体面面,盛况空前的。
齐亨就点了点头,十分满意的样子,“夫人办事向来妥帖,我又岂有不放心的,不过白说一句罢了。”
说着喝了杯酒,才状似无意的道:“对了,我记得开了年芝丫头就十六岁,芳丫头也十五了罢?女儿家毕竟不比男儿家,一来二去的,年纪就拖大了,待年纪拖大了,可就找不下好夫婿了,你虽舍不得她们,也该着手给她们相看人家了,以免误了孩子的终生!”
这话倒是正合了宁夫人的心事,她膝下就得齐涵芳一个亲生女儿,自来视若眼珠子,如今齐少游终身已定,她眼下最大的心事,便是女儿的终身了。至于齐涵芝,虽打小儿养在她膝下,到底只是庶女,嫁谁不是嫁?到时候不过一副妆奁的事,因此她倒不是很在意。
不过既然齐亨特意提到了她,宁夫人自然不会自打嘴巴,因说道:“不瞒侯爷,我近来也正为此事揪心。芳丫头还好,要到明年夏天才及笄,芝丫头却已是及笄了,且又是咱们家的长女,虽不是我生的,到底打小儿养在我跟前儿,与我亲生的也不差什么了,所以我一心想为她挑个好的。偏有那起子轻狂人家,做亲时先要打听姑娘是嫡出庶出,一闻得是庶出,便即刻寻由头推脱,殊不知咱们家芝丫头比他们家嫡出的还强百倍呢!”
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们嫌弃我们,岂不知我嫌弃他们呢,量媒量媒,又不是只许他们挑我们!好在过阵子便是太夫人六十大寿,我是打定了主意到时候要将芝丫头寸步不离带在身边,好叫那起子眼皮浅没造化的轻狂人亲眼瞧瞧,究竟他们为挑嫡庶错过了什么,再就是务必趁机为芝丫头挑一门好亲事,好叫她风风光光的出嫁,活打打那些人的嘴!”
对女儿们,齐亨其实向来都不甚看重,不过见宁夫人这般生气,少不得也要附和几句宽慰几句:“这样轻狂人,便是真做了亲,咱们女儿也万难有好日子过,早些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反倒是好事!你也别生气了,凭咱们女儿的人品才貌,还愁找不下好人家?你这个丈母早早晚晚都是要做的,你只安心罢!”
说得宁夫人转嗔为喜起来,道:“侯爷只管嘲笑我,难道您就不想做老丈人的?”
齐亨哈哈一笑,捋须道:“我自然也是想做的,我不但想做老丈人,还想做外祖父呢!”
顿了顿,话锋一转,“说到做外祖父,我也是四十几奔五十的人了,却至今连个孙子孙女儿也无,浑不知含饴弄孙是何滋味儿,好容易少游家的有了,偏又不慎没了,我这心里委实好不焦心,怕齐家的香火断在我手里,明儿去到地下,无颜见列祖列宗。你记得太夫人寿辰时,除过给芝丫头相看人家以外,也给老三相看相看媳妇,待老二老三都成了亲,有了喜信之后,我这辈子也就再无心事了!”
一席话,说得宁夫人犹如醍醐灌顶,当即便忍不住暗自冷笑起来。
她就说冯素斓那个贱人今儿个为何会那般精乖,又是自称‘婢妾’又是对她的指桑骂槐充耳不闻又是任劳任怨立规矩的,还有齐亨这个白眼狼儿也是,今儿个既非初一又是十五,竟一回来便直接来了她屋里,敢情是在这里等着她!
不过心中冷笑归冷笑,面上却是半点不曾表露出来,只作一副委屈状,低声幽幽道:“我就说今儿个既非初一又非十五的,侯爷怎会一回来便来了我屋里?敢情是为了老三的亲事!其实侯爷您又何必绕这么大个弯子,与我直说了岂不更好?我虽不得侯爷心意,自问待孩子们还是一碗水端平了的,旁的不说,只说大郎,旁人不知道他非我亲生,侯爷却是再清楚不过的,侯爷几时见我薄待过他?我不是自夸,我待大郎比待我亲生的二郎尚要上心几分!再说老三,是,我是不待见冯姨娘,可老三终究是侯爷的亲生骨肉,也叫我一声‘母亲’,难道他不好了,我这个做嫡母的面上很有光吗?”
齐亨几时见宁夫人这般楚楚可怜过?一张保养得宜的脸红艳艳的,眼内水波盈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与她早些年的高高在上和近几年的冷淡端庄都大相径庭,瞧着竟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以致他不知不觉看住了。
而宁夫人见拿住了齐亨,心下不由得意,暗想别看王大贵家的只是下人一个,对男人的心理倒还把握得挺准,再三再四的劝她对上齐亨是要柔,她先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男人果真就吃这一套!
因越发委屈道:“告诉不得侯爷,我其实已经在为老三打问人家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准信儿,所以不曾回禀侯爷罢了,侯爷既信不过我,那我自此就不管老三的事了,但凭侯爷做主便是!”
慌得齐亨忙拉住她的手说了无数温言软语来哄她,又吐口说齐少灏的亲事便交由宁夫人一力操办后,方说得宁夫人转悲为喜起来,自以为得计,遂早早吹了灯。
却不知灯才一熄灭,齐亨便嘲讽的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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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昨天果然是在做梦,哎……
章二十七 露出马脚
更新时间:2013…1…14 11:48:09 本章字数:2872
不提这边齐亨与宁夫人小别胜新婚后是何等的恩爱,如今且说周珺琬离了宜兰院,回到自己的屋里后,不多一会儿,齐少游便回来了。爱豦穬剧
周珺琬于是命人摆了酒馔来,与齐少游对坐了共食,又命人叫了锦云来,趁机把她已搬回自己院里的事回了齐少游,然后让她在一旁给齐少游添酒布菜。
锦云早间才被周珺琬说了穿戴得太过素净,瞧着不像,因此早已换过了一身银红色的妆花褙子,为讨好周珺琬,又有意戴了她赏的簪子和耳钉,还描了眉涂了胭脂,在灯光的映衬下,比之往常更添了几分娇美。
尤其再一对比对面素白着一张脸,衣衫和钗环都十分简单的周珺琬,就越发显得她唇红齿白,妩媚风流。
以致饭毕后,根本不用周珺琬再费心找借口推齐少游去锦云屋子歇息,他自己便先说道:“琬儿你身子还未大好,今儿个我便不闹你了,且去锦云房里歇一晚,你好生歇息,明儿一早还要去给夫人请安!”
周珺琬有意叫锦云此时过来伺候,白日里又有意暗示她齐少游在时打扮得鲜亮些,要的就是这个结果,闻言自是正中下怀,面上却故意露出几分委屈和醋妒来,状似不甘的屈膝谢了齐少游的关心,然后送了他和锦云出房门外去,瞧得二人进了西厢房后,方折回了自己屋里。
就见文妈妈正指挥金铃银铃将衾褥往靠窗的矮榻上铺,一瞧得她进来,便屈膝禀道:“过去这段时间以来,都是锦秀一个人值夜,老奴想着她小姑娘家家的贪睡,不比我老婆子觉轻,因此今晚让她回房去睡,由老奴来值夜,二奶奶说可好?”
要依周珺琬的本意,其实谁都不必值夜最好,也免得她哪天不小心说了什么梦话,以致露了马脚,但一想起之前她才一提及这个话头,便引来文妈妈和锦秀双双激烈的反对……只得笑着点头道:“自然是好的,只是要辛苦妈妈了。”
文妈妈笑道:“老奴不辛苦。说来自二奶奶大了以后,老奴便再没睡过奶奶屋里的矮榻,还怪想的呢!让老奴先服侍您卸妆罢?”
说着与周珺琬一道走到镜台前,服侍她拆卸起珠钗发髻来。
不多一会儿,锦秀与半夏端了热水进来,周珺琬先洗了,文妈妈也就着残水洗了一回,方各自躺下,任锦秀吹了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跟往常一样,周珺琬躺下后半晌都未能入睡。她也不敢翻身,惟恐惊动了榻上躺着的文妈妈,只得僵着身子保持同一个姿势,直至过了良久,估摸着文妈妈睡着了之后,方试探着换了个姿势,继续出神。
据白日里锦秀说来,西宁侯府如今掌管四时时新花木盆景供应的,还是她身为沈凉时,曾与之打交道打得颇多的陆管事陆炳夫妇两个,只是那两口子好似在府里不怎么体面的样子。但当初他们在与她谈生意时,可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趾高气昂的样子,看来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宰相门前七品官”,或者再难听一点“狗仗人势”?
不过眼下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最关键的,是要如何收拢了他们,好为她所用! “你是谁?”
周珺琬正想得出神,黑暗中忽然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
她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属于文妈妈的声音,心下不由猛地一咯噔,难道文妈妈是瞧出什么异常了?下意识便要拿话遮掩过去。
不想文妈妈已抢在她之前再次开了口:“你不是我家小姐!你不必否认,我知道你不是!我只想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家小姐又去了哪里?”
周珺琬遮掩的话便再说不出口了,也终于明白了文妈妈今儿个为何要代替锦秀值夜的真正用意,显然她早已瞧出了她的异样,虽然她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已经足够好。
不过想想也是,文妈妈是真正周珺琬的奶娘,打她出生起便跟着她了,彼此虽名为主仆,但实则情同母女,最重要的是,她们相处的时间比旁的任何人都要多都要长,文妈妈又岂能不了解她?只怕单凭一个动作一句话,甚至一个笑容,便已能瞧出异样来了罢?
因忙收了无论如何都要拿话遮掩过去,过了眼下这一关的心思,深吸一口气,让剧烈的心跳稍稍平息了一下后,方斟酌着与文妈妈说道起来:“妈妈说得没错儿,我的确不是你家小姐,不过,从我醒来的那一日起,我便已经拿自己当你家小姐了!”
当下便将自己真实的身份来历,如何被害然后借尸还魂到周珺琬身上醒来,又是如何在梦中得了她所托,自此拿自己当周珺琬,立誓要为她也为自己报仇雪恨等事……桩桩件件都告诉了文妈妈,末了咬牙阴声道:“沈家人和崔之放不顾骨肉之情夫妻之义毒杀我,宁氏不念祖孙之情毒杀你家小姐腹中胎儿,累她一尸两命,还有齐少游和周太夫人,他们一个从未真心待过她,一个对她只有利用,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一定会让他们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在周珺琬恨得牙齿咯吱作响的同时,文妈妈早已是泣不成声。
她原本还抱着一线侥幸的希望,觉得自家小姐还活着,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臆想。所以在瞧得周珺琬不再像往常那般提及齐少游便满脸的喜意反而一再的将他往外推时,在瞧得她竟主动去给宁夫人请安时,在瞧得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竟忽然会做糕点了时,在瞧得她待原本恨毒了的锦云一团和气时,在瞧得她不再喜爱吃往常爱吃的那些菜了时……一直都暗暗安慰自己,小姐不过是因为记不得从前的事了,所以才会稍稍转了性子的。
可饶是这样一再的安慰自己,文妈妈还是没办法欺骗自己,让自己相信如今的周珺琬,就是她打小儿奶到大、比亲骨肉还要亲的小姐,除非是另一种可能……而她又实在做不到再若无其事的装不知道下去,只想尽快将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于是方有了方才这一出。
章二十八 同仇敌忾
更新时间:2013…1…14 11:48:10 本章字数:2903
听得文妈妈泣不成声,周珺琬心里也很不好受,方才那刻骨的恨意,尽数化作了愧疚和心虚。爱豦穬剧
毕竟是她侵占了真正周珺琬的身体,就算一开始非她所愿,乃是上天的安排,她侵占了周珺琬的身体毕竟是事实,在文妈妈看来,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入侵者。她侵占了周珺琬的身体,侵占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而把她挤到了一个未知的角落去,让她在对上一心疼爱周珺琬,把周珺琬看得比自己性命还要重要的文妈妈时,又怎能不愧疚,怎能不心虚?
“妈妈,我……”她噏动了几次嘴唇,想说点什么来为自己开脱一下,也想宽慰文妈妈一下,却都只开了个头,便再说不下去,只得抿紧了唇,什么都没有再说,只安静的听文妈妈啜泣。
心里则做了决定,待文妈妈情绪平定下来以后,不管她的决定是什么,不管她是让她走,还是让她留,不管她要让她做什么,她都无条件的服从,——之前文妈妈没有确认她不是真正的周珺琬也就算了,她还可以自主支配周珺琬的身体、意志乃至一切,如今文妈妈既已知道了,她自然再没这个权利!
文妈妈哭了足足大半个时辰,才渐渐平定了下来。
周珺琬在黑暗中听得她平定下来后,轻声开了口:“文妈妈,虽然一开始成为您家小姐非我所愿,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忽然从沈凉变作了你家小姐,但我侵占了您家小姐的身体是事实,您是要请法师将我驱逐了也好,捉拿了也罢,我都绝无怨言。”
惟一可惜的,就是她答应了周珺琬为她报仇之事还没做到,她自己的血海深仇也还没得得报。不过没关系,就算她被文妈妈请法师驱逐了,她的魂魄也可以化身为厉鬼,一样可以让沈家人和崔之放血债血偿!
周珺琬等了半晌,才终于等到文妈妈哑声开了口,“我为什么要请了法师来驱逐捉拿沈姑娘?连我家小姐都在梦里托沈姑娘为她报仇雪恨,显然她是再回不来了,我就算驱逐了沈姑娘,又能怎么样,难道我家小姐就能活过来吗?”
带了几分哽咽的声音越来越大,夹杂着浓浓的悲愤和森森的恨意,“沈姑娘说得对,宁氏不念祖孙之情毒杀我家小姐腹中胎儿,害得她一尸两命,周氏待她只有利用,齐少游待她则半分真心和回护之情也无……他们都是害死我家小姐和小主子的凶手,我绝不会放过他们,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
说着猛地冲到周珺琬床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沈姑娘,既然我们小姐那般相信您,可见您一定有法子为她报仇雪恨,求您一定要为她报仇,让那些害的人都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当然,老奴也会从旁协助您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老奴不但会协助您为我家小姐报仇,也会协助您为您自己报仇!老奴在这里先给您磕头了!”一行说,一行磕头如捣蒜。
文妈妈虽也像周珺琬初时那样,觉得借尸还魂之事太过匪夷所思,但她毕竟是有一定阅历的人,经过见过的事多,兼之连日来在对周珺琬的暗自观察之后,心里已大致有了底,是以闻得周珺琬承认了她的确不是她家小姐后,悲愤归悲愤,哭了一场后,却很快便接受了这个事实。
且亦在权衡一番之后,很快做出了决定,那就是单凭她一己之力,是绝难为自家小姐报仇的,就算她豁出去性命不要,也不可能一次将宁夫人、周太夫人和齐少游都杀光。她家小姐死得那么惨,带着深深的怨和恨,连死后都不能安心的离去,若是不能让所有害她之人都血债血偿,那这个仇报来又有什么意义?
而这位沈姑娘一看就是个心内有主意有成算的,不像自家小姐,瞧着一副聪慧玲珑样儿,实则极其单纯;最重要的是,这位沈姑娘对齐少游那个薄情之人没有半分感情,自身又肩负着血海深仇,心肠冷硬,一心只想报仇,若是能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