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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渣男的初恋女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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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面放着几盒新的杜蕾斯安全套。
  杨帅笑了起来:“还以为他送你的是胭脂水粉呢。”
  我无奈地发了一条短信给四爷:“几个意思啊?”
  四爷说:“一个你喜欢过的女人跟你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你都能忍住不去动她,那么我有理由相信你现在很希望有个女人能解决掉你现在的痛苦。”
  我和杨帅找了两个女人。
  是用微信摇到的。
  她们好像还是高中生。
  但这些都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我告诉了她们的家长她们在暗地里做这些事。
  我也向公司辞了职,因为正如四爷所说,我一个公司小职员是无法改变身边的人的命运的。此刻的我才终于明白,并不是我们毕业了要走进社会,而是社会在我们毕业的时候逼着我们走进他们的繁华之中。
  我决定再次考研。
  杨帅也决定陪我一起考。
  一年后的春节,我们如愿考上了广西南宁的广西大学的研究生。
  我读信息技术专业,他读电子商务。
  身边的朋友同学都已工作了三年,有些已结婚生子,有些还在不知道的地方为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梦乡努力着。
  三年后,我们自己开创了一家公司。
  名字叫做“泥沼”。
  刚开公司的第一年,我们的业绩很差,经常通宵处理亏损的账目,但我们并不放弃,杨帅做了许多手机app想提高我们公司的知名度,但他的作品却没有人买。
  这一天和以往没什么区别,我躺在公司的沙发上睡午觉,杨帅也在电脑前紧锣密鼓地做着他研发的实用app。
  后来还真给他做成了。
  一款社交软件。
  几乎是一夜之间,我们“泥沼”公司火了起来。
  利用软件火热的这段时间,我们将专利甩手给了大公司,得了一笔不菲的价钱,后来有一家大公司想要聘请我们两人去做技术顾问,我们一点也没犹豫便去了。
  五年后我们闯出了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生活也变得丰富起来。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在接受了某电视台的采访之后,我会在电视台的大门口看见她。
  “你应该在上海。”我喝着手里的拿铁,淡淡地说。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哀愁,她说:“我在上海跟一个富翁结了婚,后来富翁的情人想杀我,我就逃了出来。”
  我并不想问她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只知道八年前我去上海见到她后,我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从那个黑暗之中解救出来,如今已有人先我一步将她拯救,我一时间只觉得十分羞耻。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并没有什么富翁的情人要杀她。
  而是她杀了富翁的情人。
  当警察将她从我眼前带走,我承认那一刻我的心痛得厉害。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想问她。
  “当年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对着警车嘶吼。
  我的眼睛一定有血。
  后来我和杨帅又开创了自己的公司,财富和荣耀不断侵蚀着我们最初的理想。
  直到有一天。。。。。。
  一束阳光刺破乌云透过我家里的窗户照在我的脸上。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梦醒了,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我还揉着惺忪的准备去刷牙,一个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四爷的号码,接听后他大喊道:“不得了不得了!”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重复说着不得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他也不说。
  最后他终于开了口:“我发现了一颗陨石。。。。。。”

☆、第二回  回忆在大四的青春

  雨颉突然找到我说有急事,当时我正好在宿舍里想一篇文章的题目,他进了门,看着我犹豫了片刻,我看出了他的犹豫,问他:“怎么了?”
  “我女朋友怀孕了!”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甚至比雨颉当时听到还要惊讶,毕竟我只是没有想到,他是不敢去想。
  从我这里顺利拿走几百块钱后,雨颉站在宿舍门口对我说:“一定是上次在路边捡的那个安全套有问题,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怀孕?”
  我看着他慌张的样子,想起不久前我们路过城市便捷时在地上捡到的一盒杜蕾斯,甚至我们还在想会不会是老天暗示着我们当天晚上会有意想不到的邂逅?
  雨颉打击我道:“拉倒吧,就你整天不刮胡子、头发都长到下巴的男人,谁会跟你开房哟?”
  他将杜蕾斯收进了自己的口袋,解释说:“你和你女朋友最近关系很淡,所以给你也没用。”
  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心里还在想这随便在大街上捡到的东西会不会有质量问题?
  雨颉的猜测让我想起了那件事,但他很快又摇着头否定自己的想法:“也不对,当时我检查过的,一滴水都不漏。。。。。。”他还在苦想是什么时候漏的风,我这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文学社的人让我去处理一下上个月的投稿,我应了一声对雨颉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他不理我,嘴里一直在唠叨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之后很多天我都没有再见到雨颉,他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
  我更加不会想到,那竟会是我和他见到的最后一面。
  当警察找到他的时候,他手里还死死地拽着我给他的几百块钱,身上还穿着那天来宿舍找我时穿的衣服。
  参加完他的葬礼之后好多个月,我都以为他只不过是出去兼职了,直到我在恍惚间打了一次他的手机,显示已注销后,我才终于接受他已经不在的事实。
  我曾经找过处理这件事情的警察,想问问关于那天的细节,但警方以普通的交通事故为由搪塞了过去,我不得不相信这个事实,带着空洞洞的身子回到了学校。
  我以为生活就像是一出戏,戏没演完演员是不会离场的。但雨颉的死却又让我发现,生活其实是一首曲,在优美的旋律之中,一定会穿插着休止符。
  雨颉的妈妈显然不相信自己儿子去世的消息,她每天都到学校来,去雨颉的宿舍看看他睡过的床,如果有人在宿舍里,她就会问:“雨颉去哪里了?”
  同宿舍的人都不敢说话,他们装作没有听见,音响里的音乐调到最大,震耳欲聋。
  我曾找过雨颉的女友,想问问她孩子打掉了没有,但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她,后来听认识她的女生说她们家搬家了,她也因此转了学,我想雨颉的离去她一定伤透了心,毕竟他曾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尽管这个孩子没有出生,但毕竟已经有了心脏。。。。。。
  我也百无聊赖地天天坐在宿舍里面写文章,心烦意乱的时候就会学大人们抽根烟,实在无聊就出去跑跑步喝喝茶,伴随着雨颉的离去,我的生活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点,不会延伸出任何图形。
  如此晃晃度日,我也走进了大学最后的时光——大四,我以为大四的生活会因为论文和工作忙得不可开支,但事情总是偏离我的估计,没有了课程安排的大四,已经让我嗅到了发霉的味道。
  宿舍里的其他三个人整日忙碌在各种各样的面试之中,有时候很晚回来,有时候甚至不回来,于是宿舍里常常只有我一个人——以及发着光的电脑屏幕。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十月份,炎热的夏天似乎伴随着无聊的叹息渐渐收敛了一点自己的温度,凉爽的风从阳台吹进来,我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梦里我梦到了雨颉,还有他的女友,我梦到他们一起来到我的宿舍,跟我说他们毕业了就结婚。我发自内心地祝福他们能够顺顺利利走到毕业。
  可雨颉突然抱住了我,他对我说:“陪我一起走吧?”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好奇怪,我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惊醒。
  阳台的风正好吹到我的身旁,吹走我身上的冷汗,我抬起头来,望着电脑屏幕里写着的文章,里面赫然写着“雨颉”两个字。
  为什么已经过去一年了,我还是忘不了当初的那一幕,我不敢再待在宿舍,逃也似的来到球场,深呼吸了几次,刚想跑起来,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是青檬,雨颉的同班同学,高丽丽的舍友。
  高丽丽就是雨颉的女友。
  她很吃惊地望着我,过了半天才开口问:“你的头发怎么越来越长了?胡子已经到喉结那里了。。。。。。”
  我笑了笑——也许这样的笑容也被我的胡子淹没——同时指了指跑道的前方:“一起不?”我看她穿着运动衫,应该是来跑步的。
  但很显然我想错了,她来是因为她的另一个舍友在这里。她是来找她的。
  “你那么急来找她有事?”
  “嗯,高丽丽说她晚上来看我们,让我们出去聚一聚。”
  我一惊:“她回来了?”
  “嗯。”
  那天晚上我一直在她们吃饭的酒店楼下等她,我想问问她雨颉的孩子打掉了没有,甚至我还存在着一点点幻想,我希望她将孩子生了下来,名字还叫雨颉。
  等了许久,我因尿急到酒店里找厕所,还没走几步,我听到了青檬的声音,听上去她已经喝得很醉了,说话都不清不楚的:“丽丽,真的不是他的?”
  这时高丽丽的声音传来,她好像笑得很开心:“当然不是他的,我跟他总共就上过一次床,还让他戴了两层安全套,怎么可能会是他的?”
  我没有再听她们说下去,因为我一脚踹开了包厢的门,二话没说冲到了高丽丽的面前,狠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一年不见她变得比以前更好看了,身上穿着的和脚上穿着的都在告诉我她这一年过得的生活一定不错。曾经她只是一个普通职员的女儿,如今她已成为一个土地开发商的女人。
  那时她怀上了那个开发商的孩子,想让开发商休了自己的老婆跟她结婚,但开发商并没有答应,甚至一分钱都没有给她让她滚蛋。于是她找到了雨颉,让他凑钱,当时雨颉已经凑了很多钱了,但还差几百块,那时他死活都不愿意问我借,直到高丽丽扬言要自杀,他才叹了口气,跑去问我借钱。
  我看着高丽丽此时散乱的头发以及鲜红的嘴唇,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周围的三个女生早已被我吓到了,她们呆呆地看着地上的高丽丽以及满脸通红的我,谁也没有说一句话。
  那之后,我更加不愿意再去接触外面的世界,有时候人孤独久了就会发现,并非是因为你在这个世界没有人陪伴,而是你自己一个人就能成为一个世界,并且这个世界是不容许其他人进入的。
  恍恍惚惚之下,我报了研究生考试,我也不知道当时报名参加的目的是因为我想逃避进入社会还是觉得我想逃进忙碌的日子之中。
  终于,我感到了一丝慰藉,我看着十多本晦涩难懂的书,已然忘了自己曾经的空虚和迷茫是如此吞噬我的内心。
  只不过,有时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时,我还是忍不住去想:假如当初雨颉没有被高丽丽欺骗,此时此刻他是不是还会和我一起在夕阳下听着林俊杰的歌?

☆、第三回  大四开始了

  整天忙着准备考试的我,这一天接到了舍友鱼仔的电话,电话里他口齿不清地说自己在学校外面没车回来,让我去接他,我只好收拾了一下,开着车来到了校门口。
  找到鱼仔时,他正在一棵树上,两只手两只脚死死地抱着树干,我喊了他一声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声他才低着头看我,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你爬那么高干嘛?”
  “爬得高说明我有本事。”他说完,还想往上面蹭,但由于枝干过于密集,他试了几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几经折腾他终于折腾累了,缓缓从树上下来,我刚想打趣他傻,谁知他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我和女朋友分手了。。。。。。”
  鱼仔和女朋友是从高中就开始在一起的,两人在我们眼里情比金坚,四年大学生活下来,他们非但没有淡下来,甚至每天都还像高中一样坚持在操场上背单词。
  我们嘲笑背个单词何必折腾自己?
  他笑我们不懂,解释道:“这哪里是折腾啊,和自己心爱的人做着同一件事情,即使这件事情在旁人眼里很痛苦,但我却觉得很幸福。”
  如果说这样的两个人能分手,我只能说这个世道太他妈的不公平了。
  回到宿舍后鱼仔让我去买酒,他说如果不喝得不省人事,他就不会忘记今天她开口说的那句“我们还是分手吧”。我劝了几次无果后,下了楼,去超市买了一箱啤酒,回到宿舍就跟鱼仔大干了起来。
  我敬了他一杯:“我可得好好感谢你啊。”
  他很迷惑:“你感谢我什么?”
  “要不是你,我都快忘了学校外面长什么样了。”
  “学校外面不好,一点都不好。”
  “不好你还每天都往外面蹿?不好你还说什么‘外面的世界真精彩’?”
  我们喝了很多,许是鱼仔已经神志不清了,他说:“外面除了怪物就只有恶魔,你说能有什么好?还不如学校里自在。”
  然后他说出了他跟女友分手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她想去做销售,说什么工资高待遇好,每个月都能去其他城市玩。我当时就不乐意了,我记得有个朋友他就是做销售了,你猜怎么着?”
  他拿着啤酒瓶在阳台跳舞,我看他这样只好问:“怎么着?”
  他哈哈笑了声:“那个做销售的男人在每一个城市都有一个女人。”
  他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如果让她去做销售,我很难想象她会不会变成公共汽车。。。。。。”
  这年头出轨的事情很多,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管束好自己的爱人,更何况鱼仔的女友长得很不错,一双大长腿以及一张江南女子特有的水嫩脸颊,不论是谁看到她都会忍不住再看几眼的。
  我默然无言,只好往肚子灌酒,鱼仔已经躺在阳台了,我也差不多快要倒下。又喝了一段时间,鱼仔已经不省人事了,我拖着他回到宿舍里面,我也倒在了他的身上。
  我好像还看见了宿舍的门被人推开,看见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四爷告诉我昨晚我和鱼仔醉得厉害,把宿舍的饮水机给丢下楼去了。
  我揉了揉欲裂的头,摇摇晃晃走到阳台,望着楼下差点要掉下去,四爷扯了扯我的衣服,不无感慨道:“人家分手你跟着闹腾什么?”我呵呵一笑,拍了拍四爷的肩膀,有些时候不是我们跟着做了些事情,而是事情找上了我们。
  我又翻身上了床,觉得今天是如何也看不下书的,所幸休息好明天再去看,然而四爷却觉得我根本不像是在复习考研,我有气无力地反驳他:“你没看我头发越来越长,胡子越来越密了吗?”
  他将我桌子上的专业书拿起来又放下,没有再说什么就出去了。
  四爷真名欧辰鸣,是从北京来的,四年来他每天都忙于各种社交,但凡是有“学生”二字的诸如学生会、学生协会、学生志愿者协会等等他都有参与,并且职位颇高。
  我跟着四爷学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喝酒一是抽烟。
  他喝起酒来除了用海量我也想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了,呱啦呱啦几杯下肚,就像吞了吞唾液。欧辰鸣家里有七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四,一张老气横秋的脸上总是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我们说他太潇洒,他却总是说自己:“太执着。”
  如果放在刚读大学,我一定无法理解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但四年的洗练早已让我熟谙世事,但凡不是神经病,我都能猜出个一二来。四爷在大学里换了五个女朋友,现在转了一圈又回到了原地,过着单身的生活。
  他也曾经想要找第六个,但苦于专业课繁重的作业,每次都看到他在宿舍里不舍昼夜地奋笔疾书,时间一长,我们就觉得四爷不可能再谈恋爱了。他的时间全部留在了作业上,根本不可能有追女孩子的机会。
  然而事情永远都是出乎我们的意料的,生活不是一出已经写好剧本的戏,它不会按照固定的剧情一路走到底,没过多久,四爷宣布他喜欢上了一个女孩。
  那时鱼仔还没从失恋的阴影之中走出来,他仍旧每天都会喝几瓶啤酒来麻醉自己,我也仍旧每天都抱着一大堆书坐在图书馆里,东抄抄西写写。
  我顶着帽子一样头发每天奔走在宿舍、食堂、图书馆之间已经非常出名了,加上我浓密的胡须,整个图书馆四楼都认识了一个叫吴子越的大胡子乞丐。
  这一天我如往常一样写着东西,一名女生怯生生地走到我身边,她一开始是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见我在看她,她马上低下头说:“欧辰鸣找你。”
  我出去的时候,四爷已经站在门口了,他见我出来,二话没说直接跳到我身边一把挽住我的手,两只眼睛冒着讨好的光芒,我挠了挠自己已经盖住耳朵的头发问他:“缺金子?”
  他摇头。
  “缺人陪?”
  他还是摇头。
  我纳闷了:“那你找我干嘛?”
  这次他不摇头了,而是将我带到离图书馆较远的一处空地,他说:“我挺喜欢你们班的那个林夕的,你有什么办法介绍一下没?”
  当初我还天真地以为他是暗恋人家很久不好意思开口,我还真把林夕的号码给了他让他自己去解决。但听到“林夕”两个字时,我还是恍惚了一下。
  我以为这样对林夕对四爷都好,可我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林夕如今还是单身吗?这件事直到四爷捂着肚子从外面回到宿舍的时候,我才知道。
  那时已经十一月初了,天气骤然变凉,不少女生穿起了性感的黑色丝袜,我每天离开图书馆到食堂吃饭,总能看到几双不错的大腿在白花花的路上不断摇晃。
  吃了饭我回到宿舍准备午觉,不想有人很急促地敲着门,我刚准备躺下,不得不下床开门。
  门一打开四爷就大喊大叫着冲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领口:“你他妈想害死我啊!”我甚至没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四爷就松开了我的衣领,大声吼道:“老子今天约她出来吃饭,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说我猜不到,他接着说:“结果她带了一个男人来。”
  我小声地说:“也许是同学吧?你说说看长什么样,说不定是我们班的。”
  “同学个屁啦,林夕对男人指着我说‘就是他’。”
  “后来我才明白,那男的感情是她的男朋友,我一想觉得事情不对,刚想借口开溜,那男的一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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