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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媚行深宫·烟迷皇城-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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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赏呢。”
  小萝目中一愕,却仍是赔了笑脸,道:“不过多走几步路,误不了姐姐们的
  事。”
  高个一点的宫女冷笑一声:“我倒是有心帮你,只是我这眼睛不愿意。我眼里并没有见这儿有哪位主子娘娘,你却要我扶谁?不过是一般是个宫女,谁又比谁金贵些?”说完朝地上啐了一口,转身冷笑着走了。
  小萝气得浑身颤抖,我忙强笑劝她:“什么大不事,宫里人情原是这样。皇上那样态度,还指望别人能对我如何呢?”
  小萝一声不吭,扶着我慢慢过去……快进亭子时,我身子被另一人托住,扭头看时,却是一十五六岁,面目清秀的小宫女。她见我望她,展颜一笑,那样的温馨柔和,象一朵娇柔的迎春花儿突然在春风中绽放。
  我正想微笑,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安嫔的冷冷的声音:“好一个侍儿扶起娇无力的贵妃娘娘!”我一惊,还未回头,良妃与安嫔一行人早已浩浩荡荡越过我们,自顾在亭子中间,找个干燥地方坐了。良妃冷冷打量着那名扶了我的小宫女儿,冷冷道:“这不是贵妃姐姐的贴身侍婢可人么,怎么在这里?”
  宫中只有一位贵妃——“天籁宫”琴贵妃。但其一直抱病隐居,从不参与后宫之事,不想搀扶我的清秀小宫女,原来是她的奴婢。可人扶着我,无法行礼,只口头不亢不卑地请了安,回道:“奴婢正好路过,见有人生病,便搭了把手。”
  小萝刚放下我,安嫔突然发难:“大胆奴才!见了主子居然不行礼?”
  她对着身后两名宫女儿说:“还不与我掌嘴!”
  宫人们不知安嫔说谁,相互对望,愣住。
  良妃冷然而笑;冷冷道:“谁敢打贵妃娘娘的奴婢,你们吃了豹子胆么?”
  马上有一粗壮宫女走至小萝面前,“啪”的清脆一声,给她一记响亮耳光。我胸口仿佛陡地被人撕开,有丝丝鲜血从伤处渗出,安嫔却仍不满意,恶狠狠道:“给本嫔继续打!给我打这个眼里没主子的东西!”
  那宫女又抡起袖子便对着小萝的脸一阵猛抽,小萝的嘴角顿时流出血来。我心疼到无法自已,忙弯下身子双手扶住安嫔手臂,低声哀求:“姐姐,小萝刚才是因为托着妹妹,才没及时与姐姐们行礼。求姐姐们看在妹妹面子上饶了她这回罢。”
十四 受辱逼断“结发”情(2)
安嫔鄙视地,居高临下地望着我,冷笑道:“谁是你姐姐,姐姐这两个字你也配叫?拿开你的贱手,否则伤及我腹中龙子,只怕你没命来赔。”
  我一怔,忙拿开手,良妃已一旁冷冷喝问宫人:“谁让你们停下来?”
  小萝硬气,任是两边脸被打得通红,却仍咬住牙一声不吭。安嫔更加生气,愤声道:“给我打这个眼里没有主子的奴才!看你再敢趁主子不在时去勾引皇上!”
  指桑骂槐,原来是冲着我来的——我又悲又气又苦,嘴中一甜,吐出一口鲜血。
  “小姐!”小萝惨叫。听见她叫声,我顾不得自己,冲过去想拉开打小萝的宫女——又哪里是她对手?被其一掌推开。我喘着气,转求良妃道:“求娘娘高抬贵手放过我们罢。”
  良妃目中有得意而睥睨之色,冷冷道:“你既知叫本宫作娘娘,原该明白本宫是你主子。你该如何求人?为什么不自称奴婢?又为什么不对着主子跪下?”
  安嫔一使眼色,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宫女便过来拿住我的胳膊,强压着我给良妃下跪。挣扎间,装着我与文泽发丝的荷包从身上掉出。良妃见着荷包,眼中透出火来。有宫人捡起荷包呈上,良妃伸手拿出发辫,眯起眼睛细细地,冷冷地看。
  安嫔伸过头去,“呵呵呵”地一阵冷笑:“好一朵并蒂莲花!好一个清纯佳人!原来竟偷藏着野男人的头发。”她恶狠狠逼向我的脸,吼道:“快说,荷包里的头发是哪个野男人的?”
  她中秋那夜坐得距文泽较远,想是没看清这荷包,小萝立时在一旁高声道:“头发是皇上的。”
  良妃与安嫔脸色均青沉。
  安嫔用眼狠剜了一小萝,大骂:“放屁!你们以为良妃娘娘与本嫔不知道,想哄骗主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皇上怎么会将自己头发交给一个下贱的宫女?”又用手摸着肚子,“本嫔肚子里的这个才是如假包换皇上的东西。”
  我心里本有一口气堵着,又一心息事宁人,便道:“娘娘说得对,奴婢是什么人,皇上怎么会给自己的发丝给奴婢?这原是奴婢进宫之时,母亲给的,让想念家人时拿出来看看。”
  “娘娘,”我说,“适才是奴婢没有及时给娘娘行礼,请娘娘责罚奴婢。只请放了小萝。”
  安嫔冷笑道:“既然是你自己的要求,那本嫔也就允了。怎么,还不跪下等着受罚么?”
  我感觉双膝被人从身后重重一踢,不由得头晕目眩地软软跪下来。
  安嫔笑道:“这才听话,这才是个做奴婢该有的样子。”
  秋日阳光分外刺眼,石头地面却又十分冰凉,我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浑身痛疼,只觉立时撑不住就要倒下,安嫔却不让我倒,命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托住我胳膊,狠狠伸手给我一记耳光,举着荷包冷笑道:“贱人骗谁?娘会给你并蒂莲荷包?”
  良妃半倚在朱红阑干上,轻轻笑道:“妹妹可别打伤了她。若不其然,等太后娘娘与皇后回宫,可不与你算账?”安嫔一怔,良妃又笑:“不过,妹妹要解气也容易,命下人在这贱奴脸上写个‘贱‘字,再让她顶着后宫里走一圈如何?”
  安嫔大笑道:“娘娘高见。”
  “还不动手?!良妃骂身后贴身宫女素金等宫人。素金忙赔笑道:”奴才们这就去取笔墨……”
  良妃摇头道:“蠢才!一群蠢才!地上稀泥,口中口水是什么?荷包里的发丝,不能当作笔用?”
  素金与另一名宫女赶忙称是,急步过来向我脸上胡摸稀泥……又猛吐口水,拿过我与文泽发辫,一味乱画……良妃安嫔见状,坐在一旁又是冷笑又是大笑,想是极其满意自己的杰作。
  一直没有出声的可人突然朝良妃微微施了一礼,淡淡说:“奴婢听我家小姐说,荷烟姑娘素得太后欢心,又最是心气高傲之人,娘娘真要她脸上顶个字遍走后宫……万一她想不开投身太液池……那时太后娘娘怪罪下来……”
  好聪明的可人——有心帮我,知道良妃忌惮太后,用言语拿捏住她七寸。
  良妃冷冷的脸果然变了色,但又不愿输掉主子气势,叱骂道:“奴婢住嘴!本宫打狗看主人,看在你家主子份上,不与你计较。本宫还用你教么?”居高临下地望着我,说:“你既已招供这荷包非皇上之物,本宫便命你现在将它戳烂。”
  她一使眼色,素金从我头上拔下珍珠发钗,重重交于我手。我不动手。当然不动手——这荷包是我的生命,承载着我全部情爱。
  良妃突然扬了一下脸,问身后一小宫女:“你,你觉得她可怜,想为她求情?”
  那小宫女十二三岁模样,静静柔柔,望着我,脸上有不忍之色,忙对轻声回道:“奴婢不敢。”
  良妃微笑看她,眼中尽是温柔,“芷儿莫怕,本宫不会怪你。只要你开口为她求情,本宫便放过她。”
  芷儿略一迟疑,小声道:“奴婢肯请主子饶过这位姑娘罢。”
  “好,好!”良妃笑着说,突然,她的目中就闪过千道寒光,语气比目光更寒更厉,冷冷道:“本宫这就饶过她——来人,给本宫打死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素金按住芷儿猛打,良妃尤不解气,冷笑道:“找人带板子过来。让荷烟姑娘与可人姑娘慢慢欣赏,杖毙宫女又是怎样一道风景。”
  敲山震虎,杀鸡吓猴——原是宫里常用招数。
  安嫔忙赔笑道:“打死个奴婢算什么,娘娘您可不要气坏自己身子。”
  良妃叹气道:“不是本宫想生气,只是六宫之主太过柔弱,宠得现在宫里奴婢们比主子们还厉害。本宫若不帮着管管,只怕今后你我均会让她们踩在脚下烂泥一般。那时妻不妻,妾不妾,主不主,仆不仆,又成什么体统?”
  我实在已无法坚持,又不想有人因我送命,狠下心来,开口向良妃请求道:请娘娘息怒,今日之事全因荷烟一人而起,有何事我一人承担。荷包我这就毁去,求娘娘饶过旁人。”
  说完,我暗暗咬牙,拿头钗戳破荷包。又尽全身气力,将它撕成几瓣。
  我心亦如花瓣,被人狠狠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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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我与太后一场赌(1)
撕破荷包的那日,我有那么一时的晕厥,醒来时,发现已躺于自己红木床上。窗棂半开外,风丝丝渗入寒意,空气中有青树与草混合的香味。有鸟儿在花叶底下鸣叫声声,仿佛在那里揪着谁的心。
  春菱正立在床边,她看着我的眼波,如春水一般柔软:“小姐醒了?”
  我弱弱地在鼻中“嗯”了一声,突觉不对,挣扎叫道:“小萝呢?”
  春菱忙着替我整了一整被角,微笑回道:“小萝没事儿呢,奴婢正在让她休息。”
  “可人如何?”我又问。回想晕倒前的一幕,轻叹道:“此次真要当面谢她。”
  春菱道:“小姐放心,可人那丫头是琴贵妃身边的人——琴贵妃虽抱病不出,但皇上仍对其很关照,良主子不会将可人如何。琴贵妃生性清高,从不与其他嫔妃交往,生病后皇上下旨,更不许人打扰——小姐也不必面谢。”
  我点一点头,又想起芷儿,忙再问了一声。这次,春菱目中却掠过一丝惋惜,举言又止,轻轻回道:“芷儿……奴婢听小萝回来说,她是良妃娘娘宫里奴婢……良主子如何待她……小姐,您心善,想普渡众生?也有人力不及之处。”
  莫非芷儿被良妃重罚——我正想再次盘问,小萝突然泪流满面地进来:“芷儿在天之灵定会感念小姐记挂,只是她已无福在人间享受。”
  我心如被重锤,颤颤的,痛,惊恐道:“良妃还是杀了她,终有人因我而死?!”
  小萝泪流得更凶:“良妃娘娘说,她自己的奴才,想让她三更死,她别想活过五更。”
  原来是人为刀俎——我轻捧起小萝肿得桃子般的脸,又气又痛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流泪道:“是我没用,竟护不得你们周全。”我在床上一手握住小萝,一手握住春菱,恨恨道:“爱上皇上只是一场意外。早知后宫争斗激烈,不想残酷如此。我并不怕死,原想爱皇上一场,就只是飞蛾扑火,烧死自身本无所谓——不想远远不够,还得连累你们……”竟至泣不成声。
  春萝二人亦是哽咽。
  我平静了一会子,又说:“你们是我最亲之人,谁因我出事,柳荷烟难辞其疚,必将懊悔终生。因此无论我做何决定,望你们支持。”
  春萝二人对望一眼,齐声问道:“小姐是想……”
  我淡淡道:“我要向太后娘娘请旨,让柳荷烟重新做回宫女——你们不要阻拦。浩王爷说得对,我有选择。我还可以做回宫女——这实是件令人开心之事。届时我不再威胁她们,既使她们怕我卷土重来,也只会针对我一人。关键是你们不会再因我受累。虽然我仍爱皇上——又有谁规定皇上一定要爱我?当日之事,只当做场美梦。可供回忆,也是幸福。我宁可魂断,不想梦折。”
  春菱柔声道:“小姐您知道自己最大弱点是什么?不够冷静。若非如此,凭您聪明,又岂会刚刚出兵,便即败北?”
  “是。”我长叹一口气:“回想前事,确是过于冲动——但我又岂能冷静?我不知你们有未爱过何人,如果有过,定能明白我此时心情。”
  春菱道:“奴婢以前曾经服侍过的一位主子说,后宫用情如下棋,盘中子子均有计较。大处着眼,小处着手。既有统观全局时,也有短兵相接处。小姐,难道您在爱皇上时,与人下棋也会头脑发热,胡乱弃子认输?”
  我摇头道:“两回事。”
  春菱摇头道:“不,在宫中,这便是一回事。所谓旁观者清,想下好棋,必须有足够冷静。没有人阻止您爱皇上,但您必须将感情与争斗分开。奴婢知道您可为皇上付出生命,问题在于,皇上现在是否需要您这么做?怕只是无谓牺牲,反使亲者痛仇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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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我与太后一场赌(2)
“这……”我语结,迟疑道:“我再想想。”
  思前想后,整整想了两日,心意终定——进宫前的路,我无从选;今后如何走,全在自己脚下。是的,我已有决定——我要文泽的心,重回我身。
  又等待几日,待德仁太后回宫,我去面见太后请旨,请其屏退众人,言之切切肯求:“求太后娘娘派奴婢去御书房当宫女。”
  太后果然是块老姜,闻弦歌而知雅意。她俯看着我,不老的眼睛中如飞瀑流光,淡淡问道:“想当御前宫女?你该知道,哀家素不管皇上后宫之事。”
  我再求道:“娘娘,现皇上疑心奴婢心机深厚,奴婢实愚笨,百口莫辩。只求娘娘给奴婢一个机会,让奴婢随身服侍,奴婢只想皇上明白奴婢人品。”
  太后微微牵了一牵嘴角,她眼中已有高深莫测的笑意,可她的语气却依然是平静的:“你不服输?这股狠劲倒象柳家的女儿。哀家最欣赏不服输之人,但要哀家破例相助——须与哀家打一个赌。”
  我忙低头道:“娘娘请讲。”
  太后道:“若一月之内,皇上若对你误会尽释,且回心转意,给你名号——便算你赢,哀家自无话说。反之,哀家会让你从皇上身边离开,让你永世不得见皇上——你可敢赌?”
  不太后意欲何为——却又不容多想,因为我需要机会——有机会不定会赢,但没有机会;则一定会输,我想着,朗声回道:“奴婢敢赌。”
  太后淡淡地笑了一笑:“不怕输?你兵行险招,想置之死地而后生?要知你若维持现状,哪日皇上或有回转心意一日。而一旦赌输,你将一无所有。”
  我心已决,口齿清晰地回说道:“奴婢不怕,也不会输。”
  太后轻轻冷笑,继而叹道:“果然这世间痴情与傻,相隔惟一线。好罢,哀家许你。听雨轩暂时封闭,其宫人暂回永泰宫。柳荷烟自明日起至御书房当上差。”
  隔日,我刚走近御书房,听见一阵乱响,不知什么东西被摔于地。宫人门口跪倒一排,个个战战兢兢,面无人色。从房内传出文泽声音,是低吼着的:“欺人太甚!这西托找朕要的财物,竟是我国年税收三分之二!还想让朕派公主和亲?他意欲何为?!说,你们说朕为何打败?敌我兵力相差十倍,我们为何打败?!李福,黄胜,说,你等说来朕听!”
  无人应声——太监李福当然说不出理由。
  御书房装饰可谓寂静,并没有宫中多数殿宇那种描花填金,雕梁画栋风格。文泽喜爱读书,书房之中几十个红木大书柜依墙而立,其中排列着各式图书。淡淡墨香与白玉花薰里发出的檀香混合一起,十分怡人,檀香燃起,轻烟缭绕,秋日阳光投照在文泽红木案几之上,光柱之中有微微灰尘飞扬。我迎着光柱,轻着脚步走上前去,跪于一堆黄白细碎的瓷片之中,抬头望着他,轻声道:“皇上,奴婢可否斗胆回答您刚才所问?”
  文泽目中一愕:“讲!”
  我道了一声谢,抬头道:“奴婢知道皇上大军去时,原是春暖花开,水草丰足之季。我方又是御敌保卫,自然人人奋勇,打得顺手。及至六月过后,那边已经入冬,我军却深入至敌人首府,一则粮草供应困难,马匹又不得就地取材;二则我朝官兵越一路向北,越难耐苦寒;三则劳军远伐,体力大减;四则对方由侵略者转身变为保家卫国,背水一战……究其主要原因,是近年来北疆一直没有战事。我方虽有皇上带领足三十万大军,真正懂得沙漠作战之兵,只得数千驻地官兵,余者多并无漠北生活与实战经验。而目布尔宁三万骑兵均日日马上来,沙中去……”书包 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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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我与太后一场赌(3)
文泽目中波澜渐渐归于平静,眼里又是一派的古井无波,只微拧了眉头:“依你之意,朕竟收拾不了一番邦小国?”
  我回说:“我朝当然是最终获胜者,只现在还不到时机。请皇上恕罪,奴婢才敢说出奴婢想法。”
  文泽坐上龙椅,淡淡道:“说罢,恕你无罪。”
  我洋洋洒洒说出自己想法:一、备战半年。皇上下旨陈老将军官复原职,父子均奖。即率五万大军悄赴北疆,明春作战;二、拖延时日。答应西托大汗财物要求。议和之事,事关重大,还待商榷;三、请君入瓮。公主和亲一事,事关国体,如有诚意,请西托大汗年内亲赴京师相迎……
  文泽想了一想,点头道:“其他主意都好,只是答应西托财物一事……莫不要再加赋税?”
  我忙劝阻:“‘永不加赋’是立国之本,强国之道。财物不够,只今年可于各方面节省开支,或……”本想说找皇亲国戚借些,但这语一出,势必成为众矢之的,加上我这样的身份,又怎么可以妄言乱语,故而隐忍不说。
  文泽目中已有千百万粒明星从海面升起,低了头看我,淡淡道:“你说完。”
  我道:“奴婢的意思,是与皇后娘娘商量一下,看看有无其他办法。”
  本朝懿孝皇后家族势力十分庞大——皇后之父谢叔玉当朝左相,两朝重臣,门生无数。其两位兄长分任户礼两部侍郎,其长姊嫁两江总督为妻,其叔父官拜湖广大司马——家族财力富可敌国;琴贵妃之父薛于期当朝右相,一兄湖州盐道府尹;良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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