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女人很惹火-傲娇姐姐不言爱-青梅枯萎之借孕偷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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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陶跪在妈妈身边,抓住妈妈的手,心疼地放在腮边,“妈,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我以前错了,你原谅我吧!求你,别生气了!”
苏铁同样跪了下来,“妈,我和晓陶是真心相爱的,若不是有季刚跳楼的事件,我们一定不会分开的。现在是季刚先放弃的,怨不得晓陶。妈,我和陶儿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那时我就发誓长大了一定要娶她。”
“现在她能和我在一起,实在是老天对我的最大的恩赐,我爱她,愿意一生一世守护她。您就放心地把她交给我照顾吧!”
命运竟然是如此地类似!只是简单地重复,就制造了一个轮回!
因了一个“青梅竹马”李丽萍就接受了苏铁。她做了一桌子的菜,都是晓陶和苏铁爱吃的。
快到中午下班的时间了,正在刷杯子的晓陶突然对正在炒菜的李丽萍说:“把陈叔叔叫来,一起吃吧!”
李丽萍有些意外,晓陶第一次这样主动地邀请陈吉详。由于苏铁在场,她略有些难为情,毕竟她和陈吉详没有结婚,身份很特殊。她刚才还特意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别回来了,就是怕晓陶和苏铁难堪。她把掉落腮边的一绺头发撩到耳后,“还是不要了,改天吧。”
晓陶拉过妈妈的手说:“还是叫陈叔叔回来吧,我难得回来一次,明天就要和苏铁去旅游去了。然后去省城,他在一家外企打工,我也随他一起了。恐怕就得过年能回来了。好久不见陈叔叔了,我也有些想他了。”
晓陶诚恳地看着妈妈,“要不然,我给陈叔叔打?”
李丽萍连忙说:“还是我说吧。”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边,俩个男人侃侃而谈政治,经济,历史。晓陶和妈妈没兴趣,说些家长里短的事情。
吃得差不多了。晓陶拿起啤酒瓶子给陈吉详和妈妈都倒满了。陈吉详一副受宠若惊,诚惶诚恐的样子,双手围拢护着杯子,紧张地注视着晓陶慢慢地倒满了杯子。
晓陶站起来,端着酒杯,高高举起,对着陈吉详说:“陈叔叔,谢谢您这些年对妈妈,对我们姐妹三人,对这个家的帮助。以前我太小了,不懂生活,做了很多傻事,还希望陈叔叔不要怪我。”
陈吉详仿佛受惊了一样,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哆哆嗦嗦地端起酒杯。尼玛,手这个抖啊,抖的,一杯酒洒了一半,“不要这么说,我也没做什么,都是小事,还是你们的妈妈辛苦操持着这个家不容易呢!”
李丽萍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眼嚷道:“孩子敬你酒,赶紧喝了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
苏铁这个汗呐,这娘俩怎么都一个习惯!陈吉详憨憨地笑了笑,一仰脖干了。
苏铁悲哀地看着陈吉详,甜蜜地摇了摇头,仿佛看到了自己窘迫的未来。不过这样的人生,他喜欢!
“妈。陈叔叔,那天我听婶婶说了你们的故事,我真的很感动,对不起,以前是我误会你们了。所以……所以……”晓陶拉长了声音,重复起来。三个人都纳闷地抬起头来看向她,以为她是因为要道歉的话而说不出口。
陈吉详紧张地刚想说没关系什么的客套话。
苏铁则向她投来鼓励的眼神。
李丽萍望着她的眼神饱含宽慰和包容。
“你们结婚吧!”晓陶突然提高了音量大声地说。
李丽萍吓得一哆嗦,手里的勺子差点掉到地上。
陈吉详茫然地看着她,仿佛没有听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苏铁爽然一笑,赞许地点了点头。
晓陶笑着站起来,“陈叔叔,妈,我们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完对着苏铁眨了眨眼睛。苏铁会意,起身告辞。这个时候,应该给俩个老人一点时间消化一下这个惊喜。
李丽萍慌忙给晓陶装了一些肉菜,让她带回去吃。又给她拿了一些家里原来就有的吃食,这才和陈吉详一起把苏铁和晓陶送下楼。
几个人正在告别客气中,突然晓陶的手里一松,手上的袋子被人一把拽了去,把她吓了一大跳。她迅速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人抢了袋子,跑到远处的花坛的水泥台上,急急忙忙地打开,胡乱往嘴里塞着。
晓陶走过去,轻轻地说:“慢点吃,别噎着!”
那疯女人听见晓陶说话,抬起头在乱蓬蓬的刘海下面恐惧地看着晓陶,双手还抓着一块排骨,却只用牙齿叼着愣楞地看着她。晓陶弯下身子,她慌忙抓起水泥台上的食品袋,起身就要往旁边躲去。
“这些都是你的了,我不要了!不要害怕,我不会抢你的食物的。”晓陶赶忙制止了她逃跑的行为。
那女人抬起惊恐的大眼睛瞪视着晓陶。
一对上她的视线,晓陶的心里刷地沉了一下,“怎么是你?吴老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吴莹莹并不说话,只把手里的食品袋紧紧地捂着藏到身后,然后用直直的充满戒备的眼神瞪着她,一步一步后退。到了稍微远点的地方,转身低着头一溜烟地跑了。
“吴老师……”任凭晓陶在后面怎么使劲地叫她,她就像没听见一样,连头也没回地跑掉了。
感受到晓陶的失落,苏铁走过来,搂着她的肩头,使劲搂了她几下。
“哎!这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呀!”陈吉详感叹道。
晓陶回过头来,充满疑惑地问妈妈:“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了?我上次看见她的时候,她还穿得很干净的样子,给我们讲课呢。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邋遢不堪了呢?好像还很饿,吃不饱一样?”
☆、第三十一章 沙发上的缠欢
李丽萍叹了一口气说道:“她这个病,在我们老家叫做“桃花痴”。都是小的时候好好的,只在长大了,要找对象的时候就发病了。只要一点点事就可以刺激发作。若是好好管着,过了年轻时的那几年就好了。若是没人管,就会越来越厉害。有一个女人就是这样,大雪天光着身子跑出去冻死了。”
“这吴莹莹的亲妈早就死了,后妈谁会管她这样一个疯丫头,所以就越来越厉害了。”
晓陶和苏铁都是第一次听说“桃花痴”这个名词,面面相觑。原来她这病和陈家林有关怀,换句话说,也和姚晓陶有关。若不是当年晓陶从中间插一杠子,兴许他俩连孩子都有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音讯全无,一个疯疯癫癫了。
现在想来,当年她疯狂地打击报复晓陶的时候,就已经发病了吧?想及此处,晓陶一点也不恨吴莹莹,反而怨恨自己当年夺人所爱,致人癫狂了。
苏铁看着晓陶黯然沉默的样子,知道她一定是想起了陈家林。对于季刚,苏铁是自信的。因为他知道她从来就没爱过他。对他只是歉疚。
可是对于陈家林,苏铁却感觉岌岌可危,因为他在晓陶心中的地位近乎神圣。
都是那讨厌的诗歌,说什么灵魂的交汇,纯粹鬼扯!
晓陶为自己挡过刀子,也为陈家林投过水。貌似好像都是可以为对方舍弃生命。可是细细分析起来二者还是有区别的,晓陶为陈家林跳水是主观的,有意识的,为自己挡刀子是无意识地直觉行为。这俩个孰轻孰重?
应该还是无意识的重一些吧?因为那才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她对陈家林不过是盲目的崇拜罢了,现在她和我在一起,那我就是正宗的白马王子!
俩个人一路上都很沉默,谁也不说话,保持着高度的默契。路过新华书店的时候,晓陶让司机停下车来。她拉着苏铁逛起了书店。
苏铁看着晓陶只挑诗歌集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脸上的表情也阴郁起来。
晓陶一心挑选诗集,并没注意到苏铁的情绪变化。
选了几本满意的诗集,刚一回到家,晓陶就甩掉拖鞋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苏铁无趣地乱翻了一会,见晓陶还沉浸其中,心里很不是滋味。
“哎,姐姐和妹妹知道吗?你让你妈和陈叔叔结婚的事。”苏铁试探着轻声问。他知道晓陶在看书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搅她了。
高中时,有一次就是因为他在她看书的时候撩她,她抓住他就是一顿猛掐。后来还有好长时间不理他。
可是现在,他实在不想她再次沉浸在诗歌里,不止是因为这样她就没时间陪他,而是苏铁害怕她想起陈家林。
他再也不想失去她了!
苏铁提心吊胆地等她回答,甚至坐直了身子,准备好了抵抗逃跑的姿势。
可是等了半天,她都没反应,甚至连头都没抬。
晕,竟然没听见!
苏铁赌气去看电视了。他把声音调到很大。晓陶听见了,微微地皱起了眉。她从书本里抬起脑袋看着苏铁从这个台换到那个台,快速地按着按钮。
“哎哎哎!遥控器按坏了。就你这换台法,电视没坏,遥控器也要坏了。”晓陶见苏铁如此无聊,忍不住制止他。不知道电视机很贵吗,尤其这种占了半面墙的豪华电视。
苏铁见晓陶放下书来说他,心里一阵得意,暗暗为自己的小伎俩的得逞高兴。他得瑟地凑到晓陶的身边,嘻嘻笑着,“别看了,陪我说会话吧!”
晓陶见他嘻皮笑脸的样子,心底一阵好笑,她呵呵笑着白他一眼,“去!一边去!我在看书呢。”
“别看了,我想看你呢!”苏铁霸道地来抢她的书。
晓陶把书往回一抽,就躲过了他的魔爪。她抬起书“啪!”地一下子打在他的手上。
苏铁夸张地往回一缩手,身子却欺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条无骨的蛇。苏铁把一条腿放在她的腿间,用力往外一分,把另一条腿也塞了进来。他用力往上一提她的大腿,卡在他的腰上。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暧昧得很。晓陶把书挡在脸上,阻止了苏铁急于下落的唇。只露出俩只含笑的大眼睛忽闪着长长的睫毛一眨不眨地看着苏铁。那眼睛就像宇宙的黑洞一样,深不见底,又像被狐仙的媚术施了法,散发着蛊惑的电波,直把苏铁的魂都勾了进去。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用嘴叼住晓陶手中的书,一歪头把书甩到沙发上。
苏铁一边吻着晓陶的红唇,一边把手放在她的胸前使劲地揉?捏。他的唇顺着她小巧的下巴滑下吻过她光滑白皙的脖子,在锁骨处,只逗留了片刻,随即又捉住了她的耳垂,一阵吸?允啃咬让她感觉心里麻酥酥的。
“别动,你说咱们能联系上陈老师吗?”晓陶躲开苏铁的嘴唇,往沙发旁边躲去。
好像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苏铁一下子泄了气。他沮丧地一推晓陶,站起身来,坐到另一侧沙发上,手支着脸看电视。
晓陶见他赌气的样子,顿时觉得好可笑。她坐到他身边,戏谑地笑着看着他:“怎么了?吃醋啦!”
苏铁把脸扭到一边,没理她,继续看电视。天知道电视都演的什么?反正他现在不想理她,一个心里想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不需要!可是,真的能不要吗?
晓陶把手伸进他的胳臂,把头靠在他的身上,“苏铁,我其实在想,要是能把陈老师找回来,吴老师的病是不是会好些。她是因他而得病的。当年是因为我在中间插了一脚,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分开了。这么多年了,也许陈老师对她还有情。”
苏铁把她的身子扳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陶儿,你说,你喜欢他吗?你爱他吗?是不是又想他了?”
晓陶注视这他深潭一样的眼睛,轻声问:“苏铁,若是我说,我还喜欢他,爱他,你会怎样?”
苏铁的心沉到深渊,这个女人,竟然敢说她还想着别人,也罢,既然我这样对你,还换不回你的心,多说无用,他一推晓陶,“算了,你去找他吧!我,我祝你们幸福!”
晓陶被苏铁摔进沙发的一角,可是还依然笑嘻嘻的,她歪着头,看着他,”你就这么让我走,你舍得?”
“你既然要去找他,又何必在意我的感受?”苏铁冷冷地说,伤心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说完站起身就要走。
晓陶上去一把抱住苏铁的腰,她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傻瓜!我怎么会去找他呢?我最在意的人是你,你怎么舍得让我走?
苏铁心里一动,喜悦的心情涌上心头,可是还依然冷静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晓陶松开了抱住他腰的手,转到他的面前,“我真的只是想找他回来照顾吴老师,你信就信,不信拉倒。我话说了,不会再说第二遍!”
苏铁见她发飙了,赶忙抱住她,“我信,我信,你说的我都信。”说完,紧紧地搂着她,唯恐她跑掉。
晓陶把头靠着他的胸前,倾听他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而慌乱。
他伸进她的恤衫,伸进她的文胸,感受那柔软细腻的丰盈。滑腻的感觉让他久久流连。手滑到她的后背,意欲解开她的搭扣,可是却不得要领,怎么也解不开。感受到他的笨拙,她嗤笑连连。
竟然敢笑我?他愤怒地一把那俩点布料往上一推,那微微颤抖草莓触动了苏铁内心最敏感的神经,呼啦啦地被点燃了。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片白腻,双手却不急着侵略,反而抓起她的恤衫给她脱了下来。
她感觉身体一松,他的手就覆上了她的柔软,轻轻地抚摸起来。目光流露出欣赏和迷恋的神态:上帝怎么会创造出这么完美的艺术品,难怪艺术家们都对她们赞叹描摹。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肌肤,感受那炙手的灼热,慢慢地低下头嘴唇绕着那高峰峡谷细细地逡巡,不肯遗落哪怕一微米的细胞。最后才含上那珍贵的宝石,轻轻啜吸。
晓陶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融化在了苏铁的倾心缠绵里。她低声絮语:“我去洗澡。”
“不!我现在就要!”苏铁坚决地说。
““抱我去床上。”晓陶被他打败了,不再坚持,可是这样在沙发上,她还是不习惯。
“不!就在这!”苏铁一抬头,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啊,你不是要在这做吧!”皮质的沙发让她的后背一凉,扩张的毛孔收到寒冷的刺激猛然收缩,让她打了一个战栗,冰火俩重天的感觉让她伸出纤长的玉臂环上他的脖子。
“这怎么了?这种事哪里都可以,不一定非在床上,这样才有情趣。”苏铁含混地说道,猛然加大了啃咬的力度!”
“恩,那把灯关了!”她的身体微欠,在他的耳边微喃。这样的赤身相对让她有些窘迫难堪。
“不!我就要这样看着你——极致盛放。”苏铁故意一顿,邪魅的话语像调皮的石子掉入湖泊,激起千层浪,她一下子就沦陷了,为他去死也甘心。
☆、第三十二章 从未到达的桃红世界
她把腿蜷起,以求得到最深的进入,只一会又把身子往上窜动,想摆脱这种蚀骨的折磨。那不受控制的呓语回荡在房间内,回旋在苏铁的耳蜗里。刺激着他的听觉神经,引发热血澎湃的激流潺潺地流向四肢百骸。
忽高忽低的声音在苏铁听来宛如天籁的弦乐,丝丝袅袅缠绕在他的心头;又像战场的锣鼓,紧敲慢捶地激励他跃马扬鞭。
江河决堤,一泻千里,奔腾的马儿纵情花丛,蝶儿翻飞,花香阵阵,晓风徐徐,蓝天悠悠,云儿飘荡。苏铁引领晓陶进入了一个从未到达的世界。那个世界,一片桃红,只有欢爱……
喘息未定,心脏乱蹦,大汗淋漓。苏铁拿起毛巾给晓陶擦拭。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任由苏铁细心地给她擦干。
苏铁清理完毕坐到沙发上,让她舒服地枕在他的腿上,自己则仰躺在沙发上,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丰满。
晓陶觉得在刚才还在云端飘荡的灵魂一点点下降,身体在苏铁按摩般的抚触下一点点放松,过了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睛。“你这次不乖哦!一点都不听话,我说什么你都不听!”
苏铁坐直身子,低下头,细长白皙的手抬起她纤巧的下巴,凝视着她明亮的星眸,坚定地说:“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在这游戏中,我是主导,你应该听我的,懂吗?你只能是我的,必须听我的。”
她的脸上还泛着潮红,大大的眼睛闪着水汽,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得像一对黑蝴蝶的透明的羽翼。“哼!讨厌!我才不要听你的!”晓陶瞪了他一个白眼珠,嗔了他一句,摆脱了他的手指,蜷缩起身体,把脸埋在他的身上,心里却甜滋滋的。
也许沉浸在爱情里的女人都会希望被征服,被宠爱,被独占吧?
而爱情里的男人雄性激素一旦胀满,在荷尔蒙的刺激下一定是自我膨胀到最大,定是不容他人觊觎自己的专属幸福。
见鬼去吧,陈家林!见鬼去吧,季刚!我才是正主!
为了参加李丽萍和陈吉详定于十天后的婚礼,晓陶和苏铁推迟了去旅游的日期。旅游什么时候都能去,妈妈的婚礼只有这一次。
姚晓兰正在上大学,只是通知了她一下,没让她赶回来。姚晓陶和在市医院上班的姐姐一起给妈妈准备了结婚用的一切物品。
由于孩子们都大了,李丽萍很低调,婚礼操办得很简单,可是由于陈吉详是第一次结婚所以该有的程序还都有,只是通知了少数的亲戚朋友,办了十桌酒席。
当李丽萍穿着洁白的婚纱走向陈吉详的时候,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虽然她已经四十多了,可是看上去依然美艳动人。经历半辈子的风雨,他终于亲手给她戴上结婚钻戒了。
俩个相爱的人喜极而泣,泪眼相向。晓陶和姐姐也不禁湿了眼眶。
婚礼的下午,晓陶和苏铁坐上南下的火车直奔大连。作为一个在山陵地区长大的女孩,长这么大晓陶还没有见过大海。她曾经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和心爱的人一起去海边看日出。
到了大连已经是中午了,睡了一下午连着一晚上。第二天没亮,俩个人就来到海边。
还没到海边就听见了浪涛拍击沙滩的声音,哗啦,哗啦……
晓陶兴奋地循着海浪声跑到沙滩上,“啊……我来了,大海!”她兴奋地张开双臂大声喊道。
“大海,我来了!”苏铁也跟着大喊起来。
俩俩凝眸,彼此都难掩兴奋的目光。晓陶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了大海,苏铁则是因为和心爱的女孩在一起。
清晨的海边,天刚蒙蒙亮,海风还很凉。俩个人相拥着坐在海边,握着手一起静静地等待日出。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幕,以至于多年后晓陶回忆起当时这一幕时,脸上还浮现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