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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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说看,我受了你那么多的苦,只是把你的小儿子关在暗室里二十多年,只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找乞丐好好招待他,我又错在哪里?!”
费灵玉脸色惨白,嘴角哆嗦了好久,才神情凄惶地看着端木景光,“如果范美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丁家的灭门,是你为我报仇?”
不管她问端木景光什么,他都已经没有办法回答她。
费灵玉走过去,蹲到端木景光身边,迟静言看到她俯身下去,像是要听端木景光在说什么。
不好,她伸手去拉费灵玉,还是晚了,费灵玉已经倒在端木景光身上。
迟静言看到她用来刺进心口发簪,就是端木景光的那一只。
范美惠疯了一样狂笑,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大笑不止,“真好,你们都死了,真是太好了。”
迟静言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告诉费灵玉端木亦靖还活着,只是不在宫中,为的就是不让她搬回后宫。
没想到,范美惠会戳穿丁旭阳就是端木景光,更没想到当年的恩怨,中间还有那么多隐情。
正当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端木亦尘来了,他看到倒在地上的双亲,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他吹了声口哨,眼前很快出现一个黑衣服人。
他吩咐黑衣人,“把人带走。”
范美惠想阻止,“你敢!”
端木亦尘冷冷地朝她瞥过去,“你看我敢还是不敢!”
皇宫里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却很安静,除了太后一病不起,刚刚搬回后宫的宸太妃莫名其妙又失踪,并没有发生其他太大的事。
迟静言觉得这一次真的是她做错了,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不是她带费灵玉去问范美惠,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端木亦尘把他们两个合葬到了一起,没入皇陵,就是普通的一座坟墓,两个人合葬到一起。
最后一铲土盖到墓上,端木亦尘拉着迟静言在墓前跪下。
他把心里最后一个秘密告诉了迟静言,“言儿,我父皇曾经和我有个交易。”
风太大,他的声音吹到风里就散了。
迟静言能感觉到他的悲恸,转过脸看着他,“什么交易?”
“他告诉我,他亏欠母妃太多,会用以后的时间好好去照顾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不要去管大轩的未来。”
所以大臣们才会感觉曾经少年就名动整个京城的七王爷,忽然变得很平庸。
饶是迟静言已经知道端木景光为了达成费灵玉的心愿所做的那一切,还是惊到了,她转过脸看着墓碑,这上面没有留任何一个字,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埋的是一国之君和他的宠妃。
“所以他把大轩赚钱的商铺都给了你,却把皇位给了并没有治国之才的端木亦元,他明知端木亦元心狠手辣,没有给他任何约束力,放任他把他的儿子一个个杀了!”
端木亦尘点头,却没说话,和迟静言一起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拉着她起身离开。
迟静言走出几步,又回头,这个地方真是空旷,方圆十里都没有任何村庄,烈烈的东风吹在人脸上,割的人皮肤生疼。
她看着那一座无字碑,想到了范美惠说的那句话,觉得很对,端木景光于大轩来说,不是个好皇帝,于后宫里的其他女人来说不是个好丈夫,于其他的儿子来来说不是个好父亲。
皇帝又如何,到底走不出一个情字。
端木亦尘把迟静言的手放到嘴边呵了呵,还是觉得很凉,把她的手直接放到他衣服里,“言儿,我太太太祖父留下的那封信里,还有一句话,不能让和我太太太祖母长的很像的人继承皇位,是他害怕诅咒。”
“什么诅咒?”
“信上没说,不过,我猜我太太太祖母太痛恨皇位,可能在临死前说过对皇位不好的诅咒吧。”
“这你也信啊?”迟静言笑着打趣。
端木亦尘俯身下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是我相信诅咒,而是父皇是他那一代里长得最像太太太祖母的,一开始他也是踌躇满志,到最后……”
迟静言踮起脚,飞快啄了下他的唇角,“王爷,反正你不想做皇帝,而我也不想做皇后,就算真的是诅咒,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端木亦尘和迟静言回到王府时,看到他们的每一个人都很惊讶。
迟静言问端木亦尘,“王爷,他们那样看着我,是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端木亦尘还真一本正经地看了看,“嗯,是有脏东西。”
迟静言摸上脸,“王爷恕罪,臣妾失仪了,先回去洗脸了,洗干净了再来见王爷。”
☆、第一百四十二章:失踪
皇宫里,范美惠真的病了,病得很重,孙远又一次替她诊脉后,不得不去找端木亦元。
太妃殿里发生的一切,端木亦元并不知道。
看着下跪的孙远,他漫不经心地问道:“太后的病情真有这么严重?”
孙远想了想,说道:“郁结心中,如果不让她放宽心的话,后果只怕非常不好。”
端木亦元挥手让他退下后,去了范美惠那里。
只是半天没看到范美惠,她像是变了个人,这才知道孙远并没有夸大其词,范美惠真的病得很严重。
范美惠听到脚步声,看到是端木亦元来了,勉强睁开眼睛,只是虚虚地看着他一眼,又重新闭上眼睛,“是皇上来了啊。”
范美惠强势惯了,端木亦元还真不大习惯这样虚弱无力的她。
“母后,是迟静言把你气成这样的吗?”太妃殿里发生了什么是没人告诉他,但是,迟静言进宫,而且带着费灵玉去太后殿的事,他还是知道。
端木亦尘讨人厌,迟静言同样讨人厌!
这么不听话的棋子,早没了她存在的必要。
范美惠摇摇头,“不是她,皇上……”
她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端木亦元,“你记住了,母后终究是你的母后,范家虽然是我的娘家,我是不可能为了娘家,来害我的亲生儿子。”
端木亦元只觉得范美惠今天说话怪怪的,看她脸色蜡黄,有气无力,也不忍继续气她,又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傍晚时分,太后殿传出消息,太后薨了。
这个消息传到七王府时,迟静言正在包饺子给端木亦尘吃,她一声叹息,没有说什么,继续包她的饺子。
范美惠的一生,何其可悲,何其可怜。
她最承受不住的,不是心爱的丈夫不爱她,而是和她又有了孩子后,选择了自残,那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天大的耻辱。
太后薨,朝臣肯定要进宫吊嗓,端木亦尘这个王爷,更不能例外,迟静言身为七王妃,也肯定要去,只是这中间发生了个小插曲,她没能去成。
反正外面的人还以为她怀有身孕,这个借口又被用上了。
中间的小插曲是,杨再冰派人来通知迟静言,端木亦靖不见了。
迟静言和端木亦尘说了声,就赶去杨家。
迟静言赶到时,迟延森已经站在杨家大门口等她,一看到她,朝她大步跑去,“六妹,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自从迟延森好心送饭却被端木亦靖打了一拳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给他送饭,下人知道那位“静姑娘”脾气古怪,每一次送饭也是把饭菜当到门口就匆匆离开。
也正是因为这样,今天送晚饭的下人,发现中午送过去的饭菜还放在门口,察觉不对,这才去告诉了杨再冰。
杨再冰去推开端木亦靖的房门,这才发现端木亦靖不见了。
迟静言当然很着急,端木亦靖虽然很聪明,因为没有和人接触过,心性非常单纯,很容易上当受骗。
迟延森带着她先去端木亦靖的屋子里,里里外外,又好好地找了遍,并没任何发现,这才开始想其他办法。
京城是很大,要出城却只有一个地方。
迟静言麻烦杨再冰派人在城里面寻找,自己去了城门口。
快要过年了,边关又在打仗,每一个进进出出的人盘查的都特别仔细,守门的头领以前是迟刚手下的一个兵,自然认识迟静言。
迟静言把端木亦靖的长相形容给他听,他挥手喊来当值的侍卫,没有一个人说有那样长相的人出过城。
迟静言叮嘱他当心一点,一旦发现,一定要想办法先缠住他,然后通知她,就到城里去找了。
雪越下越大,天气这么冷,还有两天又要过年了,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就这样找下去太漫无目的。
迟静言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帮助。
小白看到迟静言带着它出门,实在是太高兴了,又可以逛街去喽。
很快它就发现,它的主人今天明显心情不好,害得它也不敢表现地太激动,每一次提起爪子再落下的时候,都很轻很轻。
迟静言带着小白先去了沈大成那里,沈大成以为迟静言是来吃晚饭的,忙让伙计去准备,他刚新研制出了几道与众不同的菜式,想让迟静言尝一尝。
迟静言喊住他,让他把端木亦靖留在这里的东西拿一样出来。
沈大成思前想后,把账本拿了出来,账本的反面都是端木亦靖写的字。
迟静言把账本放到小白鼻子底下,说:“小白,辛苦你了,好好闻闻,等会儿要找的人,就是和这个味道一样的人。”
小白傻眼了,它是只老虎好不好,为毛又让它干狗才会做的事。
迟静言看它不闻,也不逼它,淡淡道:“你不想做也行啊,我找其他狗去。”
小白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迟静言,这也太没良心了吧,说失宠就失宠了。
呜呜,小白觉得,身为一只老虎,而且是不管长相还是不品种都那么与众不同的一只老虎,能屈能伸是必须的。
它凑到账本上闻了闻,抬起头给了迟静言一个肯定的眼神。
迟静言把账本抛还给沈大成,带着小白很快离开。
小白再怎么厉害,也没能找到端木亦靖。
眼看天色都快黑了,迟静言急得都快哭了啊,小白还是第一次看到迟静言急成这个样子,它做不了什么,只能那头蹭蹭迟静言的手背。
迟静言蹲下来,抱住它。
忽然,小白朝一个方向看去,迟静言能感觉到它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小白跑得飞快,把迟静言带到一个小巷子里。
天色已经昏暗,远远看去,迟静言只看到有个人躺在那里,这个人会是端木亦靖吗?
每朝那个人影靠近一步,迟静言觉得自己的心就朝嗓子里提上一段。
等她走到那个人影身边,小白已经把人翻过来,迟静言看清那个人的长相,长长舒了口气,不是端木亦靖就好。
她定睛一看,这个人虽然不是端木亦靖,却也不是个陌生人,她曾经见过他一面,还给过他一大锭银子。
那个被范美惠弄进宫,死里逃生的小乞丐,怎么会在这里。
亏得迟静言胆子大,蹲下去,试了下他的鼻息,已经死了。
小白拱她的手,引得她朝其他地方看去,迟静言看到一路都是血。
杀他的人,下手凶狠,他的身上被利器扎了无数个洞,血都快流干了。
董大山带着人赶到,初步检查后,他说了一句话,“真是奇怪,杀这个乞丐的人,像是和他有着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下手才会这么狠,关键是他只是一个乞丐,谁会和一个乞丐结下这么大的仇?”
董大山当然百思不得其解,迟静言却是知道的清清楚楚,杀这个小乞丐的人肯定是端木亦靖,下手之所以这么狠,肯定是因为想起以前的事了。
肯定端木亦靖不是被坏人骗走的,她反而一点都不担心了,拍拍小白的头,带着它走出小巷子。
小白忽然发出低低的咆哮声,迟静言像是没有听到,却在又朝前走出几步后,猛地回头,那个人影闪避的速度很快,还是让她看到衣服的一角。
黑色的衣袍,是明静帝——端木亦靖,一辈子的最爱,哪怕他日后成为了皇帝,就连他的龙袍也是一意孤行的黑色上面绣着九爪金龙。
“小白。”迟静言话是在对小白说,眼睛却看着刚才人影闪过的地方,“外面不仅天气冷,坏人还多,记得早点回家。”
小白眨巴着它的眼睛,一脸茫然,一脸无知的看着迟静言,为什么它听不懂她讲话呢?
迟静言却不再多说话,带着它回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京城但凡是有那么一点钱,或者是老爹,或者老公在朝为官的女人,她们也都开始流行出门的时候身边带着一条狗。
那些狗无一例外,都是白色的,就算本来不是白色的,也被迫弄成了白色。
这天夜里,端木亦尘很晚才回来,迟静言还没有睡,一听到他的脚步声,飞奔到他怀里。
自从迟静言落水被救起,性情大变后,鲜少像眼前这样依赖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对她主动入怀,还是非常开心,“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迟静言把整张脸都埋进端木亦尘的怀里,声音闷闷的,“亦尘,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她把小乞丐死了,看到端木亦靖衣角的事告诉了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没说什么,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拉过被子替她盖上,“我回来了,这下可以好好睡了吧。”
迟静言拉着他的手不放,“你去哪里?”
端木亦尘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我去洗澡,马上回来。”
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说端木亦尘还能心情很好,那也是假的,他只是不愿意再把不好的情绪带给怀里的小女人,所以一直都很淡定的样子。
迟静言走了很多多的路,依偎在端木亦尘怀里说了很多话,渐渐的睡着了。
这样宁静的夜,外面在飘着大雪,端木亦尘却是没有一点睡意。
范美惠的死因已经查明,是吞金自杀,只是因为她太后的身份,对外称是疾病所致。
端木亦元到底还是伤心的,他临出宫时,拉着他的手说:“七弟,以后这世间只有我们兄弟两个人可以相互依靠了。”
怎么可能只有他们兄弟两个,还有端木亦靖。
只是端木亦元故意没提,他也就假装不知道。
雪落在地面发出簌簌的声音,端木亦尘怎么都睡不着,窗外传来声音,哪怕细微到根本不易察觉,他还是听到了,把迟静言轻轻放到一边,他起身朝窗边走去。
猛地推开窗户,伸出去的手在离那人半寸远的地方停住,“阿靖!”
站在窗户外的人居然是端木亦靖。
端木亦靖定定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我想要做皇帝!”
这是他对端木亦尘说的第一句话。
端木亦尘沉吟片刻,道:“你想做皇帝,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知道吗?你锦衣玉食的时候,我在干什么?那是你们欠下的债,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来偿还!”
“既然你想当皇帝,我会想办法让你当皇帝,但是,不是现在。”
“你记得你今天说过的话,还有好好照顾言儿,如果你欺负她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话音落下,端木亦靖一个转身已经不见了。
端木亦尘从来不知道端木亦靖会有这么好的身手,站在窗口,他想了很多,他没有对任何人,包括迟静言提起端木亦靖来找过他的事。
这个新年过得很平淡,因为太后薨世,举国哀悼,百姓除了春联,不敢张贴任何喜气的东西。
原本宫里每年都会举行的春节宫宴也取消了。
因为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为图吉利,太后薨世的第二天就被葬入太后陵寝,她活着和她死了一样,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端木亦元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有一个家世显赫的贵妃,只是给他送了碗参汤去,就被他打入冷宫。
一时间整个后宫的妃子人人自危,就连章巧儿也老实了很多。
也就是在除夕那一天,邱氏找到了进宫的机会,她把韩蓝羽逃离迟府的消息告诉了迟若娇。
在迟若娇看来,韩蓝羽的事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比较担心的是自己在宫里的地位。
自从上次她带翻马桶后,端木亦元真的再也没到她这里来过,她也找机会去见他了,却始终见不到。
邱氏看她心不在焉,急了,“娇儿啊,韩蓝羽肯定是去边关找你爹了,一旦她找到你爹,主动承认错误,就不会有我们娘俩的好日子了!”
迟若娇才不担心,“娘,你干嘛要怕成这样,首先,我们还有大哥,其次,韩蓝羽即便找到爹承认错误,爹肯原谅了她又怎么样,现在迟静言是七王妃,她李代桃僵,害的皇上把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指婚给了七王爷,这可是欺君之罪!”
邱氏是有苦说不出来,迟延庭其实是她和管家的儿子,这件事,就算对着亲生女儿,她也难以启齿。
临走前,她一直反复叮嘱迟若娇,太后去世,皇上肯定很伤心,这是抓紧时间安慰皇上,蒙获圣心的好机会。
迟若娇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前面有贵妃的前车之鉴在,她不敢冒冒然地去找端木亦元。
皇宫里的气氛很不好,七王府却迎来了喜事。
张翼和红烟结婚了,婚礼比较简单,就是让端木亦尘和迟静言见证了一下。
张翼有点难为情,迟静言为了活跃气氛,很久没说笑话的她,说了个笑话。
“张翼,你可要好好对红烟哦,这个世界上,也就红烟把你当成一朵花,你这朵花要是放在其他地方,只怕连牛都不拉屎了。”
瞧这话说的……哎,遇到这样的主子,张翼拿她完全没有办法。
张翼到底还是关心费灵玉,他不想让红烟误会,找了个机会偷偷问的迟静言。
迟静言只告诉了他一句话,“你放心吧,你的灵玉姐姐啊,和她喜欢的人去过幸福的日子了,永远不会来打扰你,你也踏踏实实地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这是迟静言穿越来后过得第一个新年,却因为发生的事太多,没有体会到任何过年的滋味。
大年初一那一天,倒是杨再冰带着迟延森登门拜年了。
迟延森应该是把杨再冰搞定了,瞧他笑得那个得意劲,迟静言不知道为什么,看他笑得那么得瑟,就想虐虐他。
她笑着对杨再冰说:“杨小姐,上次我不是说让你看更有趣的东西吗?”
杨再冰点头,“嗯,我记得。”
两个同是穿越女的人,在这异世总是特别亲切。
迟静言挥手把迟延森喊去了内厅。
等帘子掀起,就只有迟静言一个人出来,杨再冰朝她身后看去,“咦,迟延森呢?”
“他呀。”迟静言在椅子上坐下,“去准备有趣的东西给你看了。”
几分钟后,杨再冰真的乐坏了,笑得前俯后仰。
迟延森本来还挺别扭,看心爱的女人笑得那么开心,也就放开了,双手叉腰,扭的更起劲了。
这就是迟静言临时教迟延森的肚皮舞。
端木亦尘很忙,大年初一,一大清早就进宫了,他回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迟延森在扭着腰,跳着要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的舞。
这一切,不用他说,他也知道是谁干的,他的小妻子哦,人生有了她,果然不再那么枯燥。
看到端木亦尘回来,迟延森尖叫一声,缩着脖子朝内厅跑去,等他出来,已经恢复了一贯的风流倜傥。
人还是那个人,却已经渐渐的没了种马之名。
迟延森觉得以后还是一个人来见迟静言比较好,谁让她喜欢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