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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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主子去哪里都不知道。”林絮儿把受的气撒到了侍卫身上,“真是一帮废物!”
转过脸,朝迟静言看去,她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手摸着金狮子,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林絮儿改变主意了,不急着进去,而是脚尖一转,走到迟静言身边,“王妃姐姐,你嘴里念念有声,不会是忘了吃药吧?”
唉,迟静言用力吁出口气,这年头,怎么就那么多喜欢讽刺挖苦别人的人呢。
她转过脸看着林絮儿,又一声叹息,“絮妃娘娘,你知道我刚才念念有声念的是什么吗?”
“什么?”输的次数太多,林絮儿也吸取了教训,很谨慎地只说了两个字。
对迟静言来说,她想讽刺一个人,哪怕那个人一个字不说,她自然也有办法。
“我是在感叹,这金子做的石狮子太精光闪闪了,差点亮瞎我的眼睛,你呢?”她望着林絮儿的眼睛,笑了,“絮妃娘娘,这澄亮澄亮的金子是不是,也亮瞎了你的二十K铝合金凤眼?”
林絮儿虽然听不懂迟静言话里的好多个词语,但是意思她总是懂的,无非迟静言又在讽刺她了。
林絮儿知道自己在迟静言面前是占不了什么便宜,鼻孔朝天的哼了一声,转身进门了。
迟静言扶着金狮子,笑得差点岔气了。
迎接贵人,只有了很短的时间,但是呢,可苦了七王府的下人,布置花费了很长时间,拆除又花了不少时间。
尤其是那两只金子做的石狮子,搬来搬去的,那些个身强力壮的下人都想哭了。
迟静言安排好一切又出门逛街了,不过在这之前,她安排夏荷去照顾林絮儿,冷漠则被安排去保护林絮儿。
对迟静言这样的安排,夏荷是没有一点意见,以她跟在迟静言身边这么久的经验来看,她做每件事,都是有她的安排。
冷漠可不像夏荷这么心甘情愿了,在他看来,七王妃也太草木皆兵了,就因为他不小心上了升平公主一次当,她就不相信他了。
迟静言知道冷漠是怎么想的,也知道他不怎么情愿去保护林絮儿,却没解释,而是拍拍他的肩膀,说:“冷大侠,看你表现了哦。”
瞧这话说的,给冷漠的感觉是,这是七王妃给他的,改变印象的唯一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了。
七王妃流产的消息,整个京城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当七王妃再一次大模大样的出现,众人惊呆了,那些摊主居然忘了对她推销东西,等她走过,才想起没有抓住那么好的机会,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别以为迟静言这辈子最大的兴趣爱好就是吃饱了没事,逛个街,她的人生是很有追求的。
就像这一次,她是走在大街上,却绝对不是闲逛,没看到端木亦尘和林絮儿一起回来,她本来是想去找端木亦尘。
但是呢,在这个通讯不发达,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的年代,要找一个人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迟静言走出去几步就改变了主意,她不去找端木亦尘了,而是去了杨家。
这是同一天,迟静言第二次上门,听到敲门声来开门的管家,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迟静言,显然很吃惊,也开始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等他揉眼睛,迟静言已经笑着开口,“杨伯,请问一下你们家小姐在家吗?”
她没说找迟延森,那家伙,就目前和杨再冰的关系来看,名不正言不顺,顶多算是个赖在人家家里吃饭的,她直接找杨再冰。
管家已经确定站在门口的人是迟静言,朝边上让了让,“原来是七王妃,我们家小姐在后院呢。”
迟静言走进去时,又问管家,“小白是谁在照顾?”
管家想了想,问迟静言,“谁是小白?”
迟静言默了默,边比划着边说道:“杨伯,就是这么高,这么大,浑身雪白……”
接下来的三分钟里,迟静言对小白做了个一个非常详细的描述。
亏得小白不在,不然又要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它是长那个模样吗?
在迟静言的形容下,它俨然已经成了一头猪,小白是见过猪的,除了那一身白毛,和迟静言的形容相差不多。
唉,把它一头那么威风凛凛的老虎形同成猪,实在是太伤自尊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逃窜
小白到底是没能听到迟静言是怎么描述它的,要不然真的是要被气死的节奏。
杨家后院,它正边吃着烧鸡,边晒着太阳,惬意地很。
暖阳落在身上,嘴里又有难得的美味,小白这日子过得和神仙差不了多少。
而前院,杨伯真是年纪大了,迟静言把小白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描述了一遍,他还是茫然的看着迟静言。
迟静言扶额,也不多说描述的话了,直接说:“杨伯,就是我带来的那条浑身雪白的狼狗。”
就小白那个样子,说它其实是老虎,估计也没人会相信,见过长得这么萌的老虎吗?所以,在不知道它品种的人面前,迟静言还是把它称为狼狗。
杨伯虽然年纪大了,迟静言都提醒到这份上了,他要是还不知道的话,真的是严重老年痴呆了。
侧过身子,朝后院一指,“在后院呢,迟公子是找了个人来照顾它,好奇怪。”
杨伯带着迟静言去后院,喃喃自语,“这条狼狗啊,除了我们家小姐谁都不喜欢,唯独对新来的那个小人,咦,像是老相识一样,温和的很。”
话说完,还特地转过脸看了迟静言一眼,“七王妃,你说奇不奇怪?”
迟静言明显在想事情,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嗯,是很奇怪。”
别看杨伯年纪大了,年轻的时候可是一直跟着杨老镖头走镖的,过去走镖,有的时候是需要靠一嗓子吼来虚张声势。
他的声音很大,等迟静言反应过来,刚想让他声音小一点,两个人已经跨过后院的门槛。
发生什么事了?
正边吃着烧鸡,边晒着太阳的小白,只感觉一阵冷风,然后身边就没人了。
它才不在乎身边有没有人,它在乎的是它的烧鸡啊,那个人闪的速度太快,不小心碰到了它腿,而它的腿正按着皮和肉都吃完了,只剩下鸡骨头的框架子。
话又说回来,对小白但凡是有一点了解的人都知道,它最爱的是什么?
只要是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都应该知道,小白这辈子最最爱的就是鸡屁股。
小白对鸡屁股的爱好,就像赌徒对赌博,反正不是趣味相头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去理解它对鸡屁股的那种心境。
小白从来都是只有姿态,有高度的老虎,它并不介意被人碰到它的腿,可是它却介意因为碰到它的腿,而害得它心爱的鸡屁股滚到一边。
所以说,对小白忽然翎毛竖起,发出虎啸的声音,还是很能理解,当然了,这个理解,也仅局限于对小白真的是知根知底了解的迟静言。
对杨伯来说,就不一样了,他是一点都不了解小白,虽然觉得它比一般的狼狗要好看点,也要凶一点,却没想到会这么凶啊。
杨伯当场吓傻了。
迟静言看着他,唉,心里你内疚的,这么大年纪了,还被吓到了,真是作孽。
“小白!”迟静言的声音虽不响,却已经带着一层薄怒,“你吼什么呢?说过多少次了,要注意素质。”
只见,随着迟静言的一声轻斥,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小白,立刻就改变了态度。
它不但不生气了,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是迟静言,歪着头,用一种难以想象的眼神看着迟静言。
看着看着吗,眼睛里好像慢慢的有了层水雾。
唉,小白不发火的时候,真的很萌好不好,迟静言被它大大的,又带着点湿润的眼睛看得心头一软。
迟静言立刻觉得对它发火是不应该的,正要朝小白走去,一个白色的身影已经朝她扑来。
小白显然是考虑过迟静言的承重能力,力道把握的还是非常好,迟静言虽然一个踉跄,却没有摔跤。
“好了,小白。”迟静言被它舔的咯咯直笑,上气都快接不上下气,“好了,停下。”
明明才小半天没看到,小白却像是和迟静言分开一年了,舔的更起劲。
迟静言抱住它的头,板下脸,“小白,停下,要不然我可发火了!”
要问小白最怕的是什么,不是任何一种比它凶残的动物,而是迟静言发火。
说起来真的很奇怪,迟静言没有尖利的爪子,也没有厚实的皮毛,对小白来说,毫无任何的威胁,可是它就是怕她。
那种怕,不带一点的刻意,就像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种奴性,看到迟静言就不知不觉的会被折服,会害怕。
为此,迟延森不止一次嘀咕过,他看问题的角度和迟静言不一样。
事实上,人家现在已经奔跑在畅销小说的路上,看问题的角度不是和迟静言不一样,是和很多人都不一样。
在他看来,小白对迟静言的奴性,只是因为小白的性别是雄,它喜欢美女,所以才会对迟静言那么折服。
嘀咕的次数多了,到底还是让迟静言听到了。
迟静言一方面觉得作家,尤其还是畅销小说,还是成功转型成写*小说的小说家,思维方式果然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啊。
另外一方面,感叹完之后,她挥起拳头,毫不留情地打到迟延森最引以为傲的鼻子上。
对迟延森来说,那一拳头,痛是自然的,先不说迟静言“行凶”时,小白就在一边,虽然它只是在对着水面打量自己的长相;
单是迟静言本身,迟延森也不敢动她分毫啊。
一个不小心,话题又扯远了,言归正传,刚才说到小白努力的在舔迟静言,被迟静言一声发怒后,不敢继续了,收回爪子,老老实实的站在边上。
迟静言轻轻抚摸着它头上的毛,小声问道:“小白,刚才走的那个人,是不是和我让你闻味道的那个人的味道是一样的?”
小白的通人性就体会在它虽然不会说话,却会用肢体语言表示。
站在一边的杨伯看到小白点头,又啧啧称奇,“我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通人性的狗。”
小白循声看去,很不屑地朝杨白抛了个白眼,说它是狗什么的,最讨厌了。
杨伯是年纪大了,却还没有老眼昏花啊,昨天晚上还帮老婆穿针了,可是,一只在他看来是狗的狗,居然朝他翻白眼,他不由开始怀疑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
闭上眼睛再睁开再看过去,没有看到会朝他翻白眼的狗眼睛,原来,迟静言把小白的脸给掰回去了。
杨伯也是个爱刨根问底,把事情弄清楚的人,问迟静言,“七王妃,你刚才看到小白朝我翻白眼了吗?”
迟静言抬起眼睛看着他,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没有啊,杨伯肯定是你眼花看错了,小白是条狗。”
既然是狗,怎么会翻白眼呢。
鉴于小白是只自尊心很强的老虎,后面半句话迟静言没有说出口。
杨伯看没他什么事,想着老婆叮嘱他别忘去打点酱油,就转身走了。
人年纪大了,总是喜欢自言自语,从站的地方走到门口,就那么一点的路,杨伯嘴里一直在念叨。
无非还是在纠结,小白到底有没有朝他翻白眼,他到底有没有眼花。
听着杨伯一开始还持怀疑态度的嘀咕,到跨出门槛时,已经肯定是他老眼昏花看错了,迟静言汗哒哒的。
真是罪孽,原来多耳聪目明的一个老人,生生的就快被她和小白逼地,他以为自己老眼昏花了。
杨伯走后,迟静言几个呼吸,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她拍了拍小白的头,“能找到他吗?”
小白像是和迟静言心意相通的,在她掌心蹭了蹭,迟静言就明白它的意思,这一次,它能找到他。
迟延森刚好经过后院,看到迟静言在那里,刚想上去和她打声招呼,这个好妹妹啊,又救了他一次,他真的很感激。
迟静言没有给他打招呼,更没给他表达谢意的机会,迟延森只觉得迎面有两阵冷风迎面扑来,他下意识地朝边上一躲,等回过神来,刚才站着一个人和一只老虎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人和虎。
迟延森捧着一颗心,真的好伤心,有这样从来都不需要他帮忙,他也帮不上什么忙的妹妹,让他感觉有力也使不上来,真的好无奈。
迟静言带着小白以非常快的速度离开杨家。
小白虽然平时是伪装成狗的,但是人家真的是老虎好不好,它要真跑起来,迟静言肯定是追不上它。
小白很绅士,速度和迟静言的保持一致。
迟静言生怕晚一步,再让端木亦靖逃走了,边喘气边催小白快点。
小白自然是很听迟静言的话,爪子落地的跨度明显大了,迟静言呼气,吸气,努力跟上。
就这样,那一天,京城街上的路人们,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平时,七王妃逛街时,经常带着的,浑身雪白的狼狗在前面跑,七王妃气喘吁吁地跟在后面跑。
这场景怎么看了有那么眼熟呢?
有聪明的路人,还真想起来,为什么这一幕看了那么眼熟。
曾经的迟延森,也就是他还是闻名京城的种马时,经常带着一群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样子就和这差不多。
于是,在一些路人看来,才传出流产消息的七王妃,这么快就出现在大街上,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咦,这个观点才一出来,就遭到其他路人的唾弃,算了吧,就以七王妃以前干的那些事,她能有什么大事呦。
一路过去,都被人盯着看,迟静言觉得这帮人也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她又不是明星,又不是风华绝代的美人,有什么好看的。
于是,她让小白放慢脚步,拍拍它的头,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问它,“小白,你知道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吗?”
小白睁大它的虎眼睛,茫然的看着迟静言,很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超过它的理解范围。
迟静言本来就不是说给小白听的,兀自说道:“小时候,我的理想是成为一名颇有姿色的良妇女,跨个小包袱,上街被土财主家的少爷调戏……”
路人哑然,“……”
短暂安静后,响起一片哗然,这七王妃的彪悍,果然名不虚传。
迟静言看着他们大惊小怪的样子,一侧的嘴角微微勾起,这就惊讶了啊,更让他们惊讶的还在后面呢。
她说完自己的梦想,就开始问小白的理想。
小白看着她的虎眼,更茫然了,请原谅它只是一只老虎,读书少吧,这一次,它真完全听不懂迟静言在说什么。
迟静言像是没有看到看着她的路人,兀自对小白说:“小白,我知道你的理想是什么,肯定是想长大后成为乡下土财主家少爷的狗,借着跟少爷上街调戏良家妇女的机会,咬人家屁股。”
这……
路人又一次短暂安静后,响起更大一片哗然。
七王妃实在是太强悍了。
鉴于七王妃已经当街说出她小时候的理想,路人在惊叹她的彪悍之余,纷纷以逃窜的速度或朝前或朝后奔窜。
据京城某权威的民间机构,公布出来的统计数据,据当天不完全统计,因为那场乱窜导致了至少数十人受伤,还有大大小小很多个摊位,因为人群的推挤而损失惨重。
又据不完全统计,那天的逃窜事件,直接损失高达的五十两之余。
迟静言听到这个统计数据,连连摇头,那天她在场的好不好,虽说逃窜中有几个人是摔跤的,但是,人家站起来灰尘都没拍就又跑了,又没被人踩踏过,真会伤的那么重吗?
至于说的有大大小小很多个摊位,因为人群推挤而损失惨重,更是胡编乱造,她看得很清楚,那场乱窜,一共就被打翻了一筐子鸡蛋,而且她当时就把钱赔给人家了。
所以说啊,只要是媒体,不管是现代那种专业的,还是古代这种野鸡的,都是没有什么职业操守。
造谣就造谣吧,反正她不在乎朝她头上再栽赃那么一两样。
迟静言的心态很好,反而是小白的表现就不怎么优秀了。
小白就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一群人,怎么忽然开始狂奔了。
迟静言拍拍它的头,很淡定地对它说:“小白,我们继续。”
为什么会发生这次逃窜,迟静言比谁都清楚,还不是因为她说出的理想,那些路人,生怕被她调戏,然后直接被端木亦尘找麻烦,所以就拼命的逃了呗。
☆、第一百五十三章:流行
迟静言还真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大。
唉,看样子啊,以后要再挽回名声,就更难了。
小白只听迟静言一个人的话,就连偶尔听端木亦尘的,也不过看在他是迟静言丈夫的份上。
如果真的有动物学家,可以把小白的心思翻译出来,估计作为当事人的端木亦尘倒没什么意见,这本来就是事实,只怕那些开始时不时来找端木亦尘的老臣又要啰嗦了。
一个男人怎么能被女人骑在头上呢?这是本末倒置,牝鸡司晨,有违自然规律的。
小白一只老虎,对人类乱窜也好,狂奔也罢,反正都不敢兴趣。
它凭着它独有的本事,带迟静言去找她想要找的那个人。
说到这里,就要说一下,为什么迟静言把小白打着培养感情的幌子留在杨家给迟延森照顾后,又让个小乞丐去告诉他,还是找个帮工比较好。
她是在赌一件事,端木亦靖是不是就躲在暗处跟着她。
从杨伯的惊叹中,她就已经察觉出端倪,能让小白刚看到就不敌视的人和几乎没有,除了端木亦靖。
端木亦靖住在七王妃的那段时间,迟静言忙的时候,会叮嘱小白保护端木亦靖。
在小白的潜意识里,那短时间,它一只老虎的职责就是保护一个人。
身为一只老虎,它再怎么通人性,也不知道迟静言让它保护的那个人为什么忽然不见了,又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只是长相有点不一样。
不过这骗不了它,对于一头老虎来说,它判断一个人不是看他的长相而是闻他的气味。
小白不知道是迟静言故意设计,把端木亦靖引到杨家照顾它,然后让它凭气味去找他,在小白看来,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迟静言想要找到那个忽然不见的人。
迟静言看小白一直走的是京城主干道,而且越朝前走越繁华,和现代社会一样,大轩皇朝的京城也分富人区。
又朝前走了几步,迟静言忍不住喊小白,“小白,你走错了没有?”
小白停下脚步,回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甚至是带着点受屈辱的眼神看着迟静言。
以迟静言对它的了解,它如果真的会开口说话的话,肯定会说,老子是什么?老子是那么一只与众不同的老虎,老子会走错吗?
当然,这句话是那个无良的作者自己写的,首先小白是老虎,它是真的不会说话,其次,就算它哪一天基因突变,学会了说话,那么在迟静言面前,它也不敢自称老子。
迟静言最看不得别人受委屈,被冤枉的样子,走到小白身边,轻轻拍拍它的头,很诚恳地道歉,“小白,对不起哦,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怀疑你的。”
又要换句话说,小白就算生全天下人的气,也不可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