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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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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他到底在哪里?”迟静言感觉喉咙一阵发酸,眼眶也是涩涩的,如果不是强忍着,她早已泪如雨下。
谢丹丹沉默了会,看着眼眶通红,身上已经散发出浓浓哀伤的女人,最终还是实话告诉她,“七王妃,属下真的不知道主子在哪里,但是,如果你如果想找到他的话,或许这些鸽子能帮上你的忙。”
迟静言上次来谢丹丹这里,看到她后院忽然多出的那么多鸽笼,当时就纳闷过,只是觉得事不关己,那是人家的私事,就没多问,没想到,那么多鸽子,是端木亦尘给谢丹丹,让她每天把她的消息传到他身边。
既然同样舍不得放弃她,为什么还要把那么重要的事瞒着她,他难道不知道这样对她来说很残忍吗?
谢丹丹没有骗迟静言,她真的不知道端木亦尘在哪里,每天送信,只需要按照端木亦尘给她的鸽笼顺序来。
迟静言走到鸽笼前,转眼已经用到倒数第二只鸽笼里的鸽子了,想到和端木亦尘已经分开那么长的时间,心里又涌起一股很强烈的悲伤。
小白像是也感受到迟静言的悲伤,用头去蹭她的手背,这是它安慰迟静言的一种方式。
迟静言到底是很理性,没有再自顾自的悲伤下去,拍了拍小白的头,就去拿鸽笼。
鸽笼里的鸽子显然是接受过很专业的训练,看到有人拿它的笼子,已经热身似的扑开翅膀,做好送信的准备。
迟静言也不管它一只鸽子能不能听懂它说话,对它说:“带我去你这次送信的地方。”
信鸽明显一怔,歪头,用黑豆般大小的眼珠子打量着迟静言,它像是听懂了迟静言的话,所以诧异;又像是根本没听懂迟静言的话,歪头看着迟静言,只是看到陌生人后的本能反应。
小白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它都没能帮上迟静言什么,也是时候摆弄下它的本事了。
小白一出马,果然一个顶替三,只见,一直盯着迟静言傻看的信鸽,被小白的一声虎啸吓得一开始在笼子里乱飞,后来随着小白有意无意露出的虎牙,更是吓得躲在鸽笼角落里,把头藏在翅膀下,整个鸟身在瑟瑟发抖。
按小白的意思,还要再乘热打铁,把那只信鸽一次性吓个够,迟静言到底是人,比它一只老虎,而且还是只出生就被人工喂养的老虎见识广多了,知道鸟儿胆小,再吓下去,只怕真要一命呜呼了。
让迟静言有意外收获的是,那只信鸽,像是知道是迟静言救了它一命,看到迟静言把小白呵斥到一边后,主动走到笼子边。
迟静言知道有希望了,打开鸽笼,谢丹丹刚刚要开口阻止她,已经晚了,鸽笼的门已经被迟静言打开,关在里面的那只被小白吓得半死的鸽子飞了出来。
真被小白吓得不轻,最擅长的飞翔,也扭扭弯弯,几次差点装到墙上。
谢丹丹急了,想要去抓它,迟静言不慌不忙把手臂伸到半空,对着在空中毫无方向感乱飞的信鸽说道:“到我手臂上来。”
真奇了怪了,在谢丹丹看来,根本听不懂人话,更不要说通人性的信鸽像是听懂迟静言的话,真的停到迟静言手臂上。
看信鸽停到迟静言手臂上,小白大侠有那么一点吃醋,去蹭迟静言的衣袖,迟静言用空着的那只手拍拍它的头,“到边上去等我。”
小白耷拉着尾巴,退到一边等迟静言。
迟静言慢慢收回手臂,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抬起来,轻轻抚摸信鸽的羽毛。
那只信鸽一开始很紧张,也很戒备,在迟静言动作轻柔的抚摸下,它慢慢放松警惕,身体也没绷得那么紧。
迟静言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又对它说:“带我去你送信的地方好吗?”
信鸽虽然没有任何反应,还只是歪着脑袋,用黑豆大小的眼睛看着迟静言,迟静言却从它不飞走,知道了它是答应她了。
按谢丹丹的意思,这一路过去,光有小白保护迟静言肯定是不行的,她的身手还可以,想跟在迟静言身边保护她,迟静言以做生意赚钱要紧拒绝了她。
谢丹丹真的不放心,她告诉迟静言,“七王妃,主子肯定在很远的地方,要不然信鸽也不用飞很长时间,现在外面虽说不再打仗了,到底还是不怎么安全,就让属下陪着你一起去吧,如果你出了点差池,我们的脑袋都会搬家!”
最后一句话,她绝对不是吓唬迟静言,而是端木亦尘离开前,亲口对他们每一个守在京城的暗侍说的。
迟静言算是看出来了,如果今天不让个人陪着她,谢丹丹只怕也会悄悄的跟着她,她不喜欢被人悄悄的跟着,想了想,还真有了个跟着她一起去找端木亦尘的合适人选。
这个人就是谢林,还记得这个人吗?
就是端木亦元安插到七王府的内线,通过救迟静言的方式顺利进入七王府当差。
谢丹丹听迟静言说是让一个叫谢林的陌生人跟着她,很不放心,刚想开口,迟静言抢在她开口前唬住她,“到底我是七王妃,还是你是七王妃,是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这话说得已经比较重了,僭越,绝对是皇家大忌,谢丹丹对迟静言带着谢林一同前往,没有再表示任何异议。

☆、第一百九十四章:买马

小白对谢林一直都怀着很深的敌意,虽然它也不怎么喜欢冷漠,但是它更讨厌谢林,要不是它那天晕马车,又怎么会给谢林大出风头的机会。
还有啊,七王府的花园,曾经是它比较喜欢的地方,它刨了个坑在那里藏了好几个鸡屁股,也是因为那个叫谢林的家伙,基本把花园毁了,害它再也找不到最爱吃的鸡屁股。
不要说谢林到了七王府后做的其他事,单这两件事,小白就很讨厌他。
别看小白只是只老虎,心智却像七八岁的小孩,很会看人脸色。
自从谢林到了迟静言身边,小白就各种别扭,反正是不给谢林一点好脸色。
谢林走在左边,小白就走在左边;谢林走在右边,小白就走在右边。
谢林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有意思的狗,小白的表现只让他觉得好玩,又怎么会和一条狗过不去。
于是两个走在路上的人,和一只走在路上的老虎,再加上飞在半空的一只鸽子,构成了非常奇怪的一幕。
信鸽不觉得什么,除了继续朝前飞,就是时不时的低头看小白。
不久前看到小白还在瑟瑟发抖,转眼看它的眼睛里一点惧色都没有,看着小白,反而有点像看着偶像。
小白才不屑被一只鸽子崇拜,对信鸽投来的目光,除了回以不屑的目光,还是不屑的目光。
迟静言满心都在想着端木亦尘,哪里还像以前那样的心思和小白开玩笑。
快要出城时,谢林提议,“七王妃,要不在下去弄辆马车来。”
人靠两条腿速度怎么比得上马车,谢林思虑的还是比较周全。
迟静言停下脚步,朝四周看了看,很快抬起手指向不远处,“谢林,你去那里买两匹马。”
谢林朝着迟静言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那里有个租马匹的地方,对迟静言让他去买马,他提出了质疑,“七王妃,你会骑马吗?”
不等迟静言开口回答他,小白已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虎啸,谢林怔了怔,低头朝小白看去。
小白已经不屑看他的收回目光,举起爪子抓迟静言的衣袖。
谢林自知才和她们接触没多长时间,对她(它)们真的不够了解,就像他不懂眼前一人一狗在交流什么。
反正啊,不管她(它)们交流的是什么,很快迟静言就把荷包拿出来递给小白,小白张嘴咬住后,就朝迟静言刚才手指的方向奔去。
谢林奇怪了,小白这是要干什么?
“谢林,你跟过去看一下。”迟静言开口道。
跟上去看看,本就是谢林心中所想,听迟静言这么一说,求之不得,拔腿就朝小白追去。
谢林的速度虽然快,小白可是四条腿落在地上走路,速度也不慢,再加上,它比谢林早走了一会儿,等谢林到的时候,它已经在选马了。
应该是沾了迟静言的光,只要小白出现在大轩京城,就基本没有不认识它的人。
小白代表的是谁啊?那些做生意的人,心里清楚的很,看到它,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二大爷,甚至于比二大爷还要亲热客气。
“小白大爷,你再到这边看看,这匹马……”谢林到的时候,租马铺子的老板正满脸堆笑的给小白解释着眼前这匹马的详细情况。
小白虽然不会说话,却像是很有经验,走远两步看了看,又靠近了,对着老板咧开嘴。
马铺老板一开始不知道小白要干什么,小白急了,把嘴咧的更开了,这下老板终于明白了,小白这是要看马的牙口呢。
虽然脸上的表情还算正常,心里还是暗暗惊讶,真不愧是七王妃养的狗,居然这么通人性,知道看马的好坏主要看牙口。
他一做生意的,只要能赚到钱就行,管他通不通人性。
小白对这匹马还是比较满意,知道小白不好糊弄,第二匹马,老板也拿出最好的。
最好的马,价格自然也是非常好。
小白付钱的时候很豪爽,把叼在嘴里的荷包直接扔给马铺老板,老板接过荷包,掂了掂重量,还是很满意。
七王妃就是大气,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买东西却从不吝啬,对那些不怕被七王妃惦记上什么的店家来说,他们都日夜盼望着七王妃能来光顾呢。
城南丁老头的事,他们可都听说了,只是买给七王妃一支簪花,他就发财了,举家搬迁到适合居住的江南去了,听说不久前啊,在江南新纳的小妾刚给他添了个儿子,这样的好事,怎么不令人羡慕红了眼睛。
关于小白买马,谢林已经看得彻底呆住了,这已经不是狗了,和一般的下人比,已经没有太大的区别。
马铺老板收了小白那么多银子,服务自然也是一流的,很殷勤的要帮小白送货上门,被小白拒绝了,又是在小白的动作表达之下,马铺老板把拴马的缰绳送到小白嘴边。
小白张嘴咬住,带着两匹它选好的马朝迟静言走去。
谢林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小跑着跟上小白。
小白再怎么比普通狼狗大,和马比起来还是不在一个水平,谢林发誓,他真的只是看小白拉的比较吃力,想帮它一把而已。
结果倒好,什么叫出力不讨好,他很快就知道了,小白非但没把缰绳给他,反而踩了他一脚,别看只是只狗,力气还挺大的,谢林痛得眉头都皱起来了。
当谢林脚步和刚才有点不一样的走到迟静言面前时,迟静言呵斥小白,“谢林的脚,是不是你干的?”
小白耷拉下脑袋,一副知错的样子。
谢林叹了口气,“七王妃,小白只是……”
他本来想说小白只是只狗,他一个人怎么会和一只狗计较呢,结果,他话才说了一半,刚才还一副低头承认错误的小白猛地抬头朝他看来。
那眼神……谢林发出心里的真实感受,犀利的有点吓人,不像是狼狗,倒有点像老虎。
身为端木亦元身边身手最为了得暗侍,他陪着端木亦元狩猎过好多次,不止一次见到过老虎,只是寻常的老虎就算再怎么凶猛,眼神再怎么犀利也不如小白的十分之一。
如果不是知道七王府后院的狼狗都是先帝所赐,他真要怀疑小白其实并不是狼狗。
再说小白,被迟静言呵斥后,原本真是耷拉着脑袋承认错误,但是,听多了把它说成狗,谢林前半句话刚一出来,它就知道他也要把它说成狗。
它一只老虎,而且还是如此与众不同,潇洒英俊的老虎,怎么能动不动就被人说成是狗,这样不好,关键是混淆它的品种,这让它非常不喜欢。
在小白两道犀利无比的目光的注视下,谢林真的没再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又摸摸自己的鼻子,“七王妃,我们早点赶路吧。”
等小白买马的时候,信鸽一直在空中徘徊,有点累了,等小白买马回来,它已经停在迟静言肩膀上。
对此,小白也是有意见的,这是它的主人好不好?为什么它们非都要和它抢,真是太讨厌了。
小白到底是只一直被人工喂养的老虎,占有欲虽强,到底是懂得掩饰,最主要是怕惹迟静言生气,打定主意乘迟静言不注意再好好收拾那只讨厌的鸽子。
它和迟静言才认识多久,有这么自然熟的吗?
套近乎,拍马屁什么的最讨厌了。
姚啊遥有话要说了,小白大侠,你卯足了劲拍马屁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觉得拍马屁讨厌呢?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坏家伙。
信鸽的脑袋小,脑容量也小,估计连小白的一半聪明都没有,所以并没看出小白看它的眼神,已经是要把它的毛都拔了的眼神。
第一次看到小白不吓唬它,心里还美滋滋的。
两人一虎一鸟,两匹马到底应该怎么安排?
其实很好安排,信鸽一只鸽子,停在谁的肩膀,又或者躲在谁的胸口都可以,当然了,这里面小白除外,毕竟是吃荤腥的动物,虽说人工养殖,它从来不吃生的食物,还是存在一定的风险。
迟静言还要靠这只信鸽去找到端木亦尘,任何有风险的事都不能做。
稍微沉思片刻,她就有了主意,她和信鸽一匹马,小白和谢林同乘一匹马。
听到这样安排,谢林只是微微一愣,马上点头表示同意。
和谢林服从的表现,完全相反的是小白的表现,它听到迟静言说出的安排后,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迟静言,像是在怀疑刚才迟静言并没有那样说,而是它听错了。
接着,看迟静言要翻身上马,急了,跑到她身边咬住她的衣角。
迟静言低头,看到身为一只老虎,却比很多矫情的人都矫情的小白,顿时无语了,“小白,听话,办正事要紧。”
小白鼻尖动了动,又看了看迟静言,大概是看出她渲染在眉宇间都是着急之色,松开嘴,看着迟静言上马后,乖乖地朝另外一匹马走去,平时看起来华丽高贵的尾巴耷拉着夹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眼神

迟静言都已经在马鞍上坐好,缰绳也抓在手上,还没听到边上有上马的动静,转过脸望了眼,愣了愣,脸色马上沉了下来,“小白,看样子,你是不想跟我一起去,要不你回去吧。”
最后一个“吧”字才出口,小白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马背上跳去。
它在用实际行动告诉迟竞标言,它非常想跟她一起去。
很显然,动物之间是有着某天天性的敏锐,被小白选中的两匹马,像是知道小白并不是看起来的狼狗,对它都服帖的很。
那匹马看小白跳了下,没有跳到它背上,还主动把前面的蹄子朝前弯曲。
这么贴心的举止,看在小白眼睛里,却变成了奇耻大辱。
和人有潜力是一样的道理,小白大侠也是潜力无限啊,就眼前所受的奇耻大辱,还是当着谢林的面所受的,这口气,它是真咽不下去,举起爪子用力拍向马弯下来的蹄子。
马一个吃痛,猛地站了起来,而小白,它则虎牙一咬,四肢爪子一个用力,庞大的身躯已经在半空一跃而起,目标非常精准地落到马背上。
从小白上马,马明显矮了一截,就看得出小白其实挺重的。
如果换了平时,迟静言肯定要说小白几句,无非是少吃点鸡屁股,要减肥之类的话,现在她是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
谢林看小白一副不情愿和他同乘一匹马的样子,在心里也暗暗腹诽,以为他想和一只狗同乘一匹马吗?
他好歹也是皇帝身边的暗侍,要真用朝臣们的官衔来说的话,至少也是个正三品。
那么大的一个官,和一只狗坐在同一匹马上,这是看在迟静言的面子上,才会给它这个机会。
谢林上马时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情愿,不要以为小白没看到,它看得清清楚楚,只是苦于不会说话。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这是小白心里对谢林的评价。
如果哪一天,小白除了狼狗们的语言,又掌握了第二门外语,也就是人类的语言,肯定会抬起爪子,指向谢林,然后对着迟静言控诉她,“主人,你看,他朝我翻白眼,他看不起我!他是个坏人!”
可惜啊……小白再聪明,也主动它学不来人的语言,人类进化可是花了漫长的时间,利用口腔开口说话,也是人类和动物最的区别。
小白既然没法用声音来指控谢林,就开始想其他办法。
反正自从谢林也上马后,情况百出,不是马一开始站不起来,就是勉强站起来后也跑不动,就算慢慢地跑动了,也跑不快。
相比这一人一虎的慢速度,迟经验的速度就太快了。
谢林一开始也和小白较真,人输给一只狗,说出来只怕都没脸出门了,渐渐的,他就不和小白顶真了,不管小白怎么暗示马捣乱,都默不作声,稳稳地坐在马背上。
小白看使了那么多招数,谢林还没掉下去,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暗示马匹故意踩上小石头,差点摔跤。
结果还是没听到谢林有什么反应,它就奇怪了,幸亏它是一只老虎,不用回头,只要转动眼珠,大概也能看清谢林现在的表情。
这一看,它一只老虎差点气得肺炸掉了,差点因为一个冲动,回头咬谢林一口,什么人呐,居然那样看着它的主人,他难道不知道她早就名花有主了吗?
迟静言很多时候以为小白听不懂她在说是什么,有的时候,有了心事,反而会和它说。
她以为它听不懂,其实它基本都能听懂,也知道这次是去找端木亦尘,而且他身体不怎么好。
迟静言告诉它的中毒,它硬是没懂中毒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像它有一次吃了馊掉的鸡屁股,导致拉肚子一样。
不管了,它一只老虎,也没必要去弄懂人类的“中毒”是什么意思,它只知道从看到迟静言的第一眼(它所理解的第一眼,是指眼前这个迟静言的第一眼),就知道它的任务就是保护好她。
看谢林那双眼睛,一动不动的落在迟静言身上,按小白本来的意思,它真的是要咬谢林一口,但是吧,它又知道,一旦它张嘴,肯定要浪费很多时间,迟静言那么急,它不应该再浪费时间。
到底是跟着迟静言的时间长了,也学到了迟静言的一些处事的皮毛,不动口,它就动眼。
谢林不是一直盯着迟静言看吗?很好,它就盯着谢林看。
话说回来,谢林为什么一直要盯着迟静言看,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心里的一个疑惑。
大轩皇朝的名分虽然比较开放,但是女子会骑马的基本没有,即便是非富即贵的千金大小姐,又或者是像出生在武将家的虎门将女,也鲜少有会骑马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谢林躲在暗处时也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起过一次,原来太过于剧烈的运动,有可能会让女子新婚之夜不落红。
新婚之夜,是否落红,这可是直接关乎到女子的清白,以后在夫家过得幸福不幸福,就算出身再怎么位高权重,也赌不起。
从迟静言让他去买马,他就开始起了疑心,就算迟刚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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