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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恭喜王爷之王妃有喜啦-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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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长兄如父,冷漠看着只比他大了一点点的“父亲”,很听话的去后院找小白玩去了。
话说冷云,看到夏荷来叫他,大概已经知道是什么事,心里除了打了个咯噔,还有一种这一切都是宿命的感觉。
等站到迟静言面前,他反而心平气和了,双手抱拳,对着坐在书桌后的一男一女作揖行礼,“属下见过七王爷,见过七王妃。”
端木亦尘正在看书,像是冷云来不来和他没任何关系,视线依旧锁在书上,没抬头他一眼。
冷云已经习以为常,自从七王妃落水被救起像是换了个人后,这七王府本身就是七王妃说了算,她才是这个七王府的一家之主。
眼睛只看了端木亦尘一眼,就移到迟静言身上,“七王妃……”又喊了迟静言一句,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等迟静言开口问他。

☆、第二百二十三章:面子

迟静言看向他,“冷云,你最近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冷云心里打了个咯噔,他就说什么事都瞒不过七王妃的眼睛,距离他上次想办法弄端木亦靖的血,时间很短,七王妃却已经知道了。
冷云没有试图为自己辩解,想了想,直接说:“回七王妃的话,属下上次拿回来的血,的确是靖王爷的,但是……”
“但是,你却没有把端木亦靖已经不在的范家的事告诉我。”迟静言截上话,口气倏地变了。
冷云听出迟静言口气不对,直接对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头看地,“属下有罪,还请王妃责罚!”
迟静言一听冷云这话,就真知道被端木亦尘说对了,端木亦靖果然已经不在范家。
她没有责罚冷云,甚至都没责备他一句,只是在问清上次他看到端木亦靖时发生的一些事,就让他退出书房。
冷云没想到迟静言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不由愣住了,迟静言看着怔愣在原地的他,勾起笑道:“怎么了?难道非要我喊人进来,把你拖下去打个几十大板才觉得正常。”
冷云虽然没有挨过板子,却看着别人挨过板子,滋味肯定不好受,缩了缩脖子,这下子,不用韩蓝羽再次开口,已经以逃一样的速度离开了书房。
迟静言看着冷云带上的房门,自言自语道:“真是蜡烛。”
端木亦尘揽上她的腰,虚心问道:“什么蜡烛?”
“尘爷。”迟静言转过脸看着端木亦尘,“臣妾刚才说的蜡烛,可不是指一般晚上我们会点亮驱赶黑夜的蜡烛,而是形容一种人,这种人就和蜡烛一样,不点不亮,没有一点主观能动性也没积极性。”
端木亦尘没有对迟静言说的话发表任何意见,而是笑着问她,“言儿,我真的很好奇,教你的先生到底是什么样子?”
怎么会教出和这个年代的大多数女子截然不同的女子。
就连他,很多时候都猜不到她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迟静言轻轻捏住端木亦尘的鼻子,“我亲爱的尘爷,你恐怕要失望了,我可是很聪明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学成才哦。”
“哦,请问一下我这么聪明的言儿,为什么这件事学得不是很好呢?”端木亦尘佯装一本正经,“看样子啊,有些事,还是需要师傅好好来教一下才是。”
迟静言自然知道他说的有些事,指的是什么,平时再怎么脸皮厚实的一个人,顷刻间也涨得满脸通红,“端木亦尘,你以后要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可真不理你了!”
端木亦尘怎么会被迟静言这点小威胁,吓到呢,非但没有作罢,反而得寸进尺,一只手揽在她腰上,还有一只手则开始不老实。
冷漠那个二百五,就是在这个时候推开的门,他跟在端木亦尘身边的时间不短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色这么难看,真的吓死他了。
冷漠把关上书房的门时,在心里暗暗的想,他做错什么了吗?不然怎么七王爷看他的眼神,怎么像是恨不得杀了他。
冷漠真的属于后知后觉型,等关上书房的门,而且走出好几步才想起来他看到的是什么。
这大白天的,七王爷和七王妃也太少儿不宜了吧。
如果冷云在的话,只怕又要戳着他的脑子说话了,“什么少儿不宜?是你自己进屋前不敲门,还好意思抱怨,以七王爷对七王妃现如今的宠爱来看,你没事跑进去打扰他的好事,还差一点点看到不能看的,能毫发无损已经算不错了。”
幸亏冷云不在,冷漠才没有继续被打击。
被冷漠这么一打扰,迟静言算是清醒过来了,拍开端木亦尘不老实的手,佯装嗔怒,“端木亦尘,这大白天的,你就不能老实点。”
也许是和身体不好有关系,端木亦尘现在变得特别黏人,哪里肯听迟静言的话,手还是不老实地搭在她腰上。
迟静言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他一下,到底是没舍得用力也没舍得真推,她算是发现了,不管多睿智的男人,都有那什么虫上脑的时候。
想要打断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迟静言稍微想了想,很快就想到分散端木亦尘注意力的事情。
“升平上次来过咱们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迟静言喜欢的把七王府称之为咱们家。
端木亦尘很喜欢这三个字,“咱们家”,自从有了迟静言,他才算是真正有了家,不管是以前的皇宫,还是成年后端木景光赐给他的七王府,从来都没给过他家的感觉。
端木亦尘依旧心猿意马,听迟静言这么一说后,只随意应了声,“嗯,她来干什么?”
迟静言一把抓住他的手,仰起头,望着他,正色道:“她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以前我和迟延庭的事,很激动也很生气。”
升平自从那天之后,再也没来找她,足见,她有多受伤。
迟静言毕竟是魂穿,藏在这具古代身体里的灵魂是来自二十一世纪,而且受过高等教育不说,再套用网络用语,她还是“研究僧”(研究生),很多事,根本不用换位思考,也能理解别人的感受。
她很能理解升平的心情,如果是她,有那么一个人既是她的嫂子,又是她的知心朋友,有一天却发现她瞒了她很多事,一时之间估计也很难接受。
端木亦尘的手果然没有继续朝上游走,“言儿,你不要担心,最近我会找她聊聊。”
迟静言趁机抓住端木亦尘的手,他的手掌很大,迟静言要用两只手才把它包裹住,口气有些担心,“以升平的个性来看,只怕光聊聊没什么效果。”
端木亦尘怎么会不了解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脾气,如果能三言两语就说服升平,那么升平也就不是升平了。
亲了亲迟静言的额头,说:“要不,我们不要管她了,个人自有个人福。”
迟静言原来挺赞同这句话,这趟穿越,却改变了她很多想法,很多事,如果不主动出击,一味被动的等待,结果只会更糟。
她是真的太了解升平,又太清楚迟延庭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如果中间没有什么误会,会生活的很幸福,一旦有了误会,这个结,如果外人不插手,很难打开。
关于她和迟延庭曾经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过去,她是不想去多替了,就算是真的有过什么,也和她没任何关系。
她倒是想解释来着的,但是,在升平看来,她已经属于有“前科”的人,只怕她越解释,她会越误会。
如果端木亦尘解释,也许升平会听进去一点,却有个前提端木亦尘不是她迟静言的丈夫。
现在的端木亦尘不但是她迟静言的丈夫,还爱她如命,只怕不管他说什么,升平都会想到是她出的主意。
迟静言想着想着,真是一筹莫展,眉心都蹙成了一团。
端木亦尘是一点都看不得迟静言为任何事发愁,看她蹙紧的眉,当即心疼了,伸手去替她熨平时,说道:“要不这样,我们换个方式让升平解开心里的疙瘩。”
迟静言叹息,“你有什么好方法吗?”
端木亦尘拉上迟静言的手,送到嘴边轻轻啄了口,迟静言就算是在等他的好办法,还是被他接连不断的“骚扰”弄得分心了,“专心点,快点说正事呢。”
口气听着带着点幽怨,心里却欢喜的直冒泡。
刚刚穿越来的时候,她还在想着怎么才能回去,现在是一点回去的念头都没有了。
她想到在现代时看过的一片散文里的一句话,“爱上一座城,是因为城中住着某个喜欢的人”。
前没爱过任何一个人,除了生活的城市也没在其他城市多做停留,没有爱上任何一座城,等爱上了端木亦尘,她才对写出这句话的人,当时的心境有了相同的感触。
她以一个千年以后,而且不是同一个空间的灵魂爱上了端木亦尘,顺便爱上了这个中国历史上架空的朝代。
所以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这句话,一点都没骗人。
端木亦尘既然说了换个方式解开升平心里的疙瘩,肯定是已经有了办法,只是又要委屈了迟静言。
当端木亦尘才流露出要委屈迟静言的表情,迟静言立马接上话,很严肃,很认真的表示,只要能解开升平对她的误会,再大的委屈都不委屈。
倒不是说她真的豁达到受什么委屈都可以,而是她断定端木亦尘是不会让她受很大的委屈。
深爱一个人,就要对他做的每一个决定深信不疑。
端木亦尘要让迟静言受的委屈。一开始一直不肯说,后来被迟静言追问得吃不消了,才勉强开口告诉她。
迟静言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还以为真是要她受什么大委屈,听端木亦尘一说,扑哧一声笑了,这算什么委屈哦,顶多也就是把她的嚣张跋扈的前科,再重复一遍呗。
迟静言低头把玩着端木亦尘的大手,轻声问道:“尘爷,外面那样说,你真没觉得没面子吗?”
就算是二十一世纪,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男人,不管在家里是什么样,在外基本都很要面子,更不要说在这男性统治的封建社会。

☆、第二百二十四章:提前

端木亦尘把她搂地更紧了,“言儿,我怎么会觉得没面子呢,反而是觉得委屈了你。”
他的言儿,和嚣张跋扈四个字沾不上一点的边,却以嚣张跋扈为人所知,毕竟不是什么好词,他有时听了,心里会很不舒服。
迟静言仰起头看着他,却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尘爷,你千万不要觉得臣妾委屈,先说这名声来得也挺不容易不说,还时不时也能派上些用场,也还不错。”
端木亦尘吁出口气,没再说话。
他端木亦尘就算生在皇家,曾是先帝最为宠爱的皇子又如何,放眼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迟静言这么爱他,而他也再也不会像爱迟静言那样去爱一个人。
端木亦尘的办法很简单,把他在大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被迟静言猛揍的消息“不经意”间被升平听到,而且升平听到的一定是夸大其词的。
在升平听到的版本里,端木亦尘不但被迟静言当众殴打了,而且被打的很惨,这一次就算不需要卧床休息半个月,怎么的也会断个胳膊,或者断条腿。
这点小事,根本不用端木亦尘动用安排在宫中的力量,迟静言出马就能搞定。
高惠妃的贴身宫女,自从高惠妃去世后,在宫中就连最下等的粗使宫女都不如,她一直在想办法出宫,既然迟静言让人带给了她机会,她肯定会好好表现。
话说升平,自从那天和邱氏聊过后,虽然心情还是闷闷的,到底不像前段时间那样整天坐在窗前看着窗外发呆,偶尔太阳好的时候,也会听从贴身宫女的劝,到御花园走走。
端木亦尘被迟静言在大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痛殴的消息,就是升平在御花园散步时听到的。
升平听到两个宫女私下议论这个消息,根本没把人喊到眼前来细问,撩起裙子,直接就朝宫门跑去。
同时听到议论的还有升平的贴身宫女,她以为升平跑那么快,是担心端木亦尘,毕竟她在先帝那么多皇子中,和端木亦尘的关系最好。
升平心虚,她根本不敢让人知道她之所以那么急着出宫,并不是心疼端木亦尘被打,而且极有可能被打断了一条腿,她是想见见那个人,控制不住的非常非常想见。
既然是要用不寻常的手段打开升平的心结,等她到七王府,一切都准备好了。
升平根本没朝端木亦尘会和迟静言联手演戏上来想,下了马,直接冲进七王府,守卫的侍卫其他人可能不认识,唯独对升平公主,那太熟悉了,这段时间她来七王府的确是少了,以前她可是三天两头的跑来。
升平轻车熟路就到了端木亦尘和迟静言的院子,也就是以前迟静言的院子,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院子就变成端木亦尘和迟静言一起的了。
要知道,在整个大轩皇朝,不要说皇家的人,但凡是稍微有点钱的人,丈夫和妻子都是分开住的,这样才显得家大业大,妻妾成群,也显得人丁兴旺。
升平心里憋着一股气,本以为自己有一股脑推开那扇紧闭的勇气,等站到门口,一阵风吹过来,心里憋的气忽然就没了。
正犹豫着是霸气地推开门,还是斯文的敲门,房间里传出声音,她听得很清楚,这声音是她的七哥的。
“言儿,我真是服了那帮人了,昨天晚上的宫宴上,你明明只是帮我擦泼在身上的酒水,怎么就被人说成是当众殴打我,真是人言可畏啊”
伴随着端木亦尘的一声叹息,升平愣住了,当即决定既不霸气推门,也不斯文敲门,就站在门口听着。
她相信一点,很多事,眼睛和耳听都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如果是不设防时听到的,那通常都是真的。
端木亦尘说完后,迟静言很快就接上话,“亦尘,不说这些了,说说都是泪,其他不说,你就说咱们府上原来你的那些侧妃吧,难道真的都是被我赶走的吗?”
说这话时,她到底有点心虚,那些侧妃无一例外,还真的是被她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赶走的。
不过知道升平就站在门外听着,她再心虚也要继续朝下说啊,“还有啊,我还在娘家时传出的那些谣言,那就更不说了,我在迟家一向都不得宠,连上桌子吃饭的是次数掰着手指都能数地过来,怎么就和迟延庭给牵扯到了一起,不说了,真的说说都是泪,害得升平都误会了,还不相信我的解释,更是欲哭无泪啊!”
升平把眼睛凑到门上,惊讶的发现门没有完全合上,透过一条细小的缝隙,看到端木亦尘抱住迟静言,“言儿,你在迟家的那些事,我都知道的,我信你便是了。”
还是透过那条细小的门缝,升平看到迟静言抬头看着端木亦尘,“你居然打听我以前的消息。”
口气像是生气了,却一点都没让人觉得她在生气,充其量就是撒娇而已。
端木亦尘又说了句什么,升平却已经没有心思去听,以非常快的速度转身离开。
忽然之间,这段时间笼罩在她心头的阴霾消失不见了,她很高兴,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去找迟延庭。
不管他身边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女人,她都要去告诉他,是她把他从战场上背下来,是她;在山洞里,用自己的身体替他取暖;是她,用嘴对着嘴,一口口喂他喝水。
升平赶到迟府,邱氏的丧事已经办好,除了感觉迟府气氛有点不对,根本找不到一点刚刚有人去世,办了丧事的感觉。
升平在迟府当过一段时间的丫鬟,对迟府的布局,自然轻车熟路,不用问任何一个人,已经跑到迟延庭的房间。
推开门,惊讶地发现房间里没有人。
到底是贴身伺候迟延庭一段时间的人,她很了解他在迟府时的作息规律,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房间里看兵书,怎么不见人呢?
正纳闷,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听出是迟延庭,心里一喜,立马转过身去,“迟……”
刚刚喊出一个姓,后面的字,她就卡在了喉咙里。
迟延庭的确站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却不是一个人,他的身边,不,更准确的说,他的怀里正抱着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这个女人,升平已经听过她的声音,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的长相,那张脸长得的确娇媚,和她比起来,越发显得纤细柔弱,也的确更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升平抿了抿唇,一边在心里告诉自己,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心平气和,一边慢慢地朝迟延庭走去。
迟延庭看到升平之后,就没有再动一步,怀中的人是不重,但是他伤势才复发,抱着显得很艰难。
可是,即便这样,他依然咬牙坚持着,还算比较冷的天,他的鬓发却渗出了汗珠。
这样一幕,说不刺痛升平的眼睛,完全是假的。
走到迟延庭眼前,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时,强忍住心里的刺痛,看着迟延庭俊朗的脸,嘴角甚至慢慢地蔓延开一抹笑。
同样是笑这个表情,她的笑却带着嗜血的残忍。
袁茵自然是认识升平的,虽然只是在画像上见过,却被那个指给她荣华富贵的人叮嘱过,她大概知道升平是个什么样性子的人。
这样直性子,又或者说高高在上惯了,目中无人的女人,就算贵为公主,对她来说,对付起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面对眼前的升平,她根本什么都不用做,就连话都不用说,只要直接朝迟延庭怀里躲就行了。
迟延庭果然上当了,他以为袁茵的反应是害怕升平,想到昨天晚上袁茵又一次连夜出走的原因,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把在胸腔里忽地下就燃烧起来的心火,他一直以为是火升平耍手段气走袁茵。
直到后来的有一天,他悔不当初,不管谁告诉他,升平已经死了,他都不愿意相信时,才惊觉当时的那把怒火,其实是恨自己为什么想把袁茵扔了,而很想把升平抱进怀里。
从那个时候起,他的心里就肯定了升平才是救他的人,也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动情的人,只是他不愿意相信而已。
那是后来发生的事,对迟延庭来说,他后悔到想撞墙的日子还在后面呢。
今天他对升平做了什么,就是他日后想撞墙的力度和次数。
紧了紧怀中,冷眼亦是冷语的看着升平,“你来干什么?”
口气非常不好,完全是质问和不欢迎。
听到迟延庭对她的口气,升平心里最后一点的欢喜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低头理了理华贵面料所制成的衣裙的衣袖,再次抬头看向迟延庭时,口气里已经不带刚才的半分激动,“本公主是堂堂大轩公主,难不成连你这小小的迟府都来不得了?!”
不得不说,升平摆起公主的架势,还真很威严,毕竟是公主,那种高贵的气质与身居来,就算袁茵披上凤袍也不能与之相比。
迟延庭被升平的不客气噎到了,没再说话,只是又看了她一眼,抱着袁茵朝房间走去。
升平看着他的背影,不知怎么的,想到了他的伤口,心隐隐作疼,还没完全康复了,怎么能使这么大的力气。
一想到他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甘心遭罪,强忍住心头的痛,对着迟延庭的背影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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